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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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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素来骄奢淫逸,脾气蛮横的思岑面对易流光的责难,楞是一声不吭。

易流光心下狐疑,若是往常的思岑,即使不骂回来,也会和他犟几句嘴,绝对不会骂不还口。他微眯着狭长的眸子,复又端详了思岑几眼,眼中神情不由遽变,若不是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只怕会当场失声叫出。

他微抬凤眸,极力运目四望,同时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动,几名近侍立即从暗影里现身,迅速的往思岑郡主的方向奔去。

但还未等他们近身,就听到易流光冷冷地道:“都退回来。”

近侍平素训练有术,一听到命令,马上就想撤回,可是已然来不及了,就在这一瞬间,一把精致华美的油纸伞突然从斜方旋转而出,挟带着“呼呼呼”的风声,滴溜溜地向他们袭来。

其姿态甚是优美,可其势如风,迅捷如雷电,满溢着逼人的杀气,转眼就旋转至他们的面前。

这把伞以浅浅的绯色的油纸为底,上面绣着几朵碗口大的莲花,朵朵皆是淡淡的粉红色,亭亭玉立,清雅中透着娇艳,散发着莲花的芬芳。仿佛随风摇曳,又仿佛刚淋过一场暴雨,翻卷的粉色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盈盈欲滴,令人美不胜收。

“啊啊啊!……”易流光的近侍避之不及,凡是被那把不停旋转的油纸伞碰到的,非死即伤,顷刻间,几个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血雨暴射飞溅,纷纷倒地,一股恐怖嗜血的气息迅速弥漫开来。

易流光直视着那把美丽的莲花伞,见它伞面浴血之后,依旧干干净净,唯有那几朵碗口大的莲花仿若饮饱了鲜血,朵朵由原来的粉红色,慢慢染成火红色,在浅绯色的伞面开的如火如荼,连绵一片,既狂热又炽艳,当真艳光四射,无远弗届!

他凤眼微闪,眸中繁星烁烁,似有些难以置信,喃喃地道:“艳光!”

“呵呵!”陡然,一道如珠落玉溅,带着无穷盅惑的低笑声响起:“易娇娇,算你识货,居然能认出艳光。”

这道魅惑人心的低笑声未歇,一道风华万千的身影便越过思岑郡主,出现在易流光等人的视野里。

此人红衣黑发,面如美玉,人似谪仙,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施施然的步伐间带着逼人的自信。

他对眼前的哀号呼痛的众人视若无睹,优雅地含笑而立,微抬手,修长的手指根根莹润如玉,那把正向易流光旋转而去的艳光仿若受到召唤一般,返身向他的手中飞去。

“羽千夜!”易流光暗处的其他近侍认出羽千夜,俱不敢轻忽怠慢,相继现身出来。

易流光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伸手拂过面颊,将薄如蝉翼地人皮面具揭下,恢复了他原本高贵俊美的容颜,直视着羽千夜道:“羽千夜,思岑和你素昧平生,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杀她?”

羽千夜笑意浅浅,双眸如明珠般灿灿,夜风轻动,撩起他如丝如缕的黑发,红衣蹁跹,端地是风情万种,人若乘风。

他的声音干净纯澈,却带着刺骨的漠然:“谁说她和爷无怨无仇?她做了不该做的孽;奢望得到不该得到的人;起了险恶歹毒的心思,这样的下场对她来说,已是善待了!你该谢谢爷天生就是一副菩萨心肠。”

话音未落,他袍袖轻轻一挥,潋滟红光顿时一闪,众人就见思岑郡主的尸体猛地飞了起来,白衣飘飘地直奔易流光的怀抱。

易流光右臂一伸,用右手抓住思岑地腰带,止住她凶猛而来地身势,只瞟了一眼,然后就把她扔给身后的近侍。

思岑的身躯还带着温热,嘴角有血迹缓缓渗出,显然刚死不久,且死不瞑目,想来也是,她到死都未能将萌紫玥弄到手,想想都叫人不甘心。

易流光没有再去管思岑,而是轻轻动了动手腕,下一刻,一把寒光闪闪,约摸两指宽度,手臂长短的宝剑便握在手中。

他轻转剑柄上的宝石,面色无波无澜,对着羽千夜淡淡地道:“思岑郡主在易国身份高贵,长公主痛失爱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可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羽千夜脸上的笑意倏地一敛,漠不关心地道:“那是你的事,与爷无关,你们的长公主若有本事,叫她来找我算帐好了,爷随时奉陪,到时少不得问她一个”养女不教“之罪。”

易流光乌黑弓眉一挑,冷笑道:“羽千夜,少顾左右而言他!你杀了思岑,倘若没有个合理而正当的理由,易国是不会放过你的,必定会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哦,请随意。”羽千夜不甚在意的颌了颌首,轻描淡写地道:“不过,在那之前,爷想先为自己讨个公道。”

他轻轻挥手,暗处的风胤颢等人现身,立刻又向易流光扔出两具尸体。同时,一名姿色出众的女子被陌缥号推出来,正是被吓得瑟瑟发抖地卫姬。

仔细瞅了一眼迎面飞来的两具尸体,易流光微挑的凤眸倏地瞪圆——是生得有几份像萌紫玥的兰儿和青柳。他侧身一避,让两具尸体砸在地上,发出了嘭嘭地声音,心里却颇有些惋惜。

突然,卫姬哭了起来:“王爷,救救奴啊,奴怀了王爷您的子嗣,您不能不管奴!”易流顿时微微一怔,羽千夜却冷哼一声,酸溜溜地道:“易娇娇,你倒是好福气,这么快就有小娃娃了,既然这个女人怀了你的骨肉,那便还给你。”

他微微偏了偏头,示意卫姬快滚。

然后继续道:“至于那两个女人,皆奉你之命,一个在身上藏毒,心怀不轨的欲去刺杀安子非,反被杀;另一个不但在爷和紫玥间挑拨离间,还妄想爬爷的床,爷索性成全她,让她去爬阎王爷的床好了。如此一来,你说爷有没有资格先向你问罪?”

易流光闻言,修长的睫毛微垂,半掩住凤眸,手指摩挲着剑柄的宝石,脸上无悲无喜,仿佛没有看到跌跌撞撞向他奔来的卫姬。

卫姬步履不稳,可心里满是狂喜,她见到兰儿和青柳的尸体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正吓得面如土色,没想到羽千夜非但没有杀她,反而因她有身孕将她放回。眼看离王爷只有两三臂之遥了,她感觉自己脱离了危险,马上就要奔到王爷宽阔的怀里,不由娇媚地唤了一声:“王爷,王……”

易流光手中的宝剑骤然挥出,她的话嘎然而止,仿制被剪刀剪断了一般,然后她双眼圆睁地向地上倒去,脖颈上有一个血洞,向外狂飚着血花。

羽千夜当下愣了一愣,旋即一脸寒意地道:“易流光,人说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为了毁灭证据,居然不惜杀人灭口,还杀自己的亲生骨肉?”

易流光神色淡漠地望着躺在血泊之中,且身躯抽搐不止的卫姬,眼神冷冷清清:“宝睿王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一名小小的歌姬,怎么可能怀上我的骨血?如此不贞不洁的女子,留她何用?”

羽千夜一张脸冷的如三九天飘雪,声音沁着冰冷彻骨的寒意:“好一个听不懂!爷也不指望你听懂,费话少说,还是乖乖纳命来吧!”

说罢,他手中的艳光突然旋转而出,似一道锐不可挡的狂风向易流光袭来,红色的火莲在半空中划出灿烂的光影,艳丽非凡。

☆、058 扔下悬崖

易流光也非泛泛之辈,见艳光来势汹汹,不再多言,修长的身姿依旧如渊停岳峙,用一双清若寒潭的凤眸紧盯艳光。

其实,艳光是一把成名已久的武器。它的前几届主人个个都是江湖上牛皮烘烘,风头一时无两的风云人物,可谓跺一跺脚,江湖都要抖三抖的武林霸主。

所以,那时的艳光在武林中真真是艳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直到它落到释圆法师手中,方洗净铅华,淡出人们的视线中。

释圆法师未皈依佛门之前,也是个人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后来他不知是中邪还是善心大发,居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摇身一变,变成名享天下,德高望重的名刹大主持了!他的经历倒是应了那句话:世事难料!

当然,释圆大师素来慈悲为怀,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相,世人哪里会知道他以前却是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易流光有幸知道,也是托他师傅云上山人的福。

既然主人当了和尚,红极一时的艳光亦莫可奈何,犹如正当红的花魁娘子,尽管生得倾国倾城,风靡了万千儿郎,也只能跟着主人从良,从此变得默默无闻。

释圆大师心地善良,不忍一把绝世名器就此埋没,故而将艳光赠予了羽千夜。

羽千夜为人低调,不爱张扬,且身份尊贵,用到艳光的时候极少。真用到艳光时,那必定是对方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他为人虽然性了冷淡,然不怒则矣,一怒,非得将对方赶尽杀绝不可!

所以知道艳光在羽千夜手中的人,差不多都去见阎王了。

易流光以前只闻艳光大名,却从未见过其真面目,今日不但见到它,还得知它为羽千夜所有,心里的震憾并不小。好在他自己的武器也不差,虽不及艳光大牌,但也是挤进了兵器谱排名前十的流星剑。

是以他并无惧色,见艳光挟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而来,他凤眸精光电射,神态淡然地举剑相迎。

……

回来说说麒麟山这边。

且说萌紫玥黑衣长发,宛如暗夜女神,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容,挥舞着长鞭,将一套虎尾鞭法使了个淋漓尽致。

她意态潇洒地将萨觋师逼至山角落,淡然问道:“萨觋师,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如若你一意孤行到底,我索性成全你如何?”

“呼哧呼哧!……”萨觋师额头冷汗涔涔,粗喘不止。

相比萌紫玥轻松惬意的啪啪挥鞭,他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头上的风帽早被鞭子打烂,身上的黑袍也破破烂烂,一头弯弯曲曲的头发更是凌乱不堪,此时被逼至山角,显得狼狈万分。

实际上,萨觋师除了邪术是强项外,一身武功修为也不差,奈何他今日碰到的是萌紫玥,可谓是碰到了克星。萌紫玥的前世,不但武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身为四王中的火凤王,她还会使用失传已久的血咒。

当然,血咒比不得其它邪术能伤人于无形,仅是一种用于自保的咒术。然而这正是血咒厉害的地方,无论对方用的是厌胜之术、下降头,还是下盅,只要被发觉,便以可施血咒进行自保和反噬,最后成功地伤到对方。

两人相斗时,萨觋师不止一次的想要设陈法来控制萌紫玥,但无论邪术和设阵法,或者是下盅,那都是需要时间的,只是长或短而已。

萌紫玥早窥破了这一点,往往萨觋师念头起不到一半,她就一顿暴风骤雨的狂攻,将萨觋师弄的手忙脚乱,嘴里念的词自然是顾不上了,甚至起别的念头的机会都没有。

这就是实力,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或小伎俩都是纸老虎,不堪一击。

所以萨觋师很郁闷,空有一身好本领,却楞是发挥不出来。

听到萌紫玥的威胁,他有片刻的恍神,就这一会儿不专心,啪啪几声,长鞭已狠狠抽在他的身上。

坚锐地痛楚很快蔓延开来,令他瘦削的身子颤了几颤,声音更显粗嘎:“玥,你何必执着于他?他的身份尊贵,又是外族人,迟早会与你分道扬镖,再说你有宗族长,趁着这个机会和他了断,对你和对他都有好处!”

“什么好处?”

萌紫玥手中的长鞭如蛟龙出水一般划过黑夜,带来厉风阵阵,冷冷地道:“萨觋师真是大言不惭,依我看,好处是有,不过那是对你和宗族长而言吧!于羽千夜,他被你施了邪术,早晚难逃一死,而我,恐怕只有更惨的结局。”

萨觋师背抵山壁,勉强挥杖抵挡黑鞭:“玥,想必是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让羽千夜忘了你,并不会伤他的性命,你呢,则是开启宝藏至关重要的人物,我们保护你尚且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受到伤害?”

“鬼话连篇,死到临头还想诓骗我,骗鬼去吧!”萌紫玥不听则矣,一听他的话,冷若冰霜的面容寒意更甚。

她美眸中像浸上了一层寒冰,忽然招式一变,手中的长鞭如同长蛇乱舞,三两下就将萨觋师缠绕起来,然后用力向远方一掷。

“嘭!”地一声巨响,萨觋师的身子被重重掼在地上,疼的他闷哼了一声,一把老骨头差点就这样被摔散了。

这还不算完,萌紫玥飘然而至,马上美腿一扬,将萨觋师的身体踢上半空,然后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再次将萨觋师卷起来,同样再次狠狠掷出。

“噗!……”这次,被狠狠掼在地上的萨觋师胸中气血翻滚不休,当场喷出了一口血。

萌紫玥沉着精致的脸蛋,一声不吭,发了狠,几次三番的如法炮制,把萨觋师整治的鼻青脸肿,捂着胸口不住的喷血,浑身的骨头噼哩啪啦作响,不知摔断了多少根。

萨觋师观萌紫玥狠厉无情的架式,似乎打算置自己于死地,忙嘶哑地喊道:“玥,如果我死了,三国和天水族的人都不会放过你,何不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萌紫玥浑身煞气逼人,晶视的黑眸带着睥睨与傲然,极为不屑地睨视着他:“没有那金钢钻,就甭揽那瓷器活儿!我既然要灭了你,后面的事儿就不必你操心了,你还是安心去见阎王爷吧,省得再用邪术为害世人。”

说话间,她又用长鞭卷起萨觋师,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掷。

“啊……嗯……”从半空中掉在地上的萨觋师痛呼出声,实在受不了这种暴力对待了,见萌紫玥又要将他踢上半空,忙不迭地喊道:“停!停,玥……除了羽千夜,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咄咄逼人,一定要杀了我?”

萌紫玥停住动作,悠闲地蹲下身子,透彻人心的美眸瞄了瞄萨觋师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将指尖的一滴血珠滴在他的眉心。

随后优雅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有气无力的萨觋师,轻描淡写地道:“不杀你,难道等着你们用我去填萨方的阵眼?”

萨觋师的瞳孔蓦地睁大,将红肿青紫的眼皮都快撑裂了,显得那张青青紫紫的脸更为恐怖了,张嘴欲言,却又一时语塞。

他略带浑浊的眼珠阴险地一转,心里的念头刚起,却听到萌紫玥闲闲地道:“想对我下盅还是施邪术?劝你还是不要了,如果反噬起来,不用我动手,你马上就会命丧黄泉。”

她一语中的,萨觋师顿时没有了精气神,颓废地躺在地上,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片刻之后才道:“玥,什么填阵眼?莫须有的事情,你怎能信以为真?”

萌紫玥轻甩长鞭,对着他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美目顾盼神飞:“抱歉,萨觋师,这可不是道听途说,而是我亲耳听到的。你和宗瀚凑在一起商量宝藏之事,正好被我偷听到了——你们不但要放光我的血,还想将我当成祭品献给萨方,用来填宝藏的阵眼。”

萨觋师脸上的表情凝固,满是血迹的嘴角不停的抽动,吱吱唔唔地搪塞道:“玥,休要胡说,那只是……只是我和族长……是你听错了。”

萌紫玥一脸的似笑非笑,语气轻快极了:“许是我听错了也未为可知。”

“对对,你听错了,绝对听错了。”

“好吧,算我耳误。”萌紫玥笑意不改,从善如流的改口道:“那你们天水族是不是有一种很恐怖的瘟疫?”

萨觋师额头的冷汗不停的滴落,结结巴巴地道:“……什么瘟疫?绝无……可能……”

萌紫玥突然收起笑脸,眨了眨如小扇子一样的浓睫,一脸无辜地道:“不对啊,我分明听到了,宗瀚曾言道:开启宝藏之时,会将湮国、易国、凌国的人马引诱到一个叫黄泉谷的地方,那里有一种极厉害、极可怕的慢性传染病,除事先服了药的人,无人能避免被传染,是也不是?”

“……”萨觋师无言以对。他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被萌紫玥知晓了此事。

尽管天水族居住的地方环境优美,但还是有族人时不时会染上一些怪病,有的病能治好,有的怪病不但治不好,如同瘟疫一样,还会传染给族人。于是,族长和觋师做出决定,将那些得了传染病的族人驱赶到黄泉谷。

这种传染病说白了就是时疫。后来,族中的巫觋师终于研制出一种药物,虽然不能彻底治好这种时疫,但只要事先服下,便不会被传染,这才阻止了时疫的迅速蔓延扩散。

因此,黄泉谷是天水族中的一个秘密,被驱逐到这里的族人大多死亡,鲜少有活下来的。这次萨觋师和宗瀚设计,以开启宝藏为由,想将湮国、易国和凌国的人诳到黄泉谷,让他们染上时疫。

如此一来,即使他们夺了宝藏,也会在回程的途中慢慢死亡,届时天水族的人只须守株待兔,等他们一死,再将宝藏夺回即可。

此法省时省力,可谓兵不血刃,又不怕三国的人秋后算帐,更给天水族的宝藏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不敢轻易来夺取。

萌紫玥见萨觋师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不停的转动,显然还在想着推脱之辞,不由凉凉地道:“怎么,你不会连黄泉谷也不承认了吧?总不会又是我听错了吧?”

萨觋师滞了滞,果然试图狡辩:“没人提过黄泉谷,许是你又耳误了也不一不定。”

萌紫玥抚额叹息:“真是怪哉,合着我从头到尾全听错了啊。”

不待萨觋师开口,她又漫不经心地道:“算了,错就错,我也不必纠结,横竖有一句老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姑且信了。”

萨觋师忍不住捂住胸口,又喷出一口鲜血,这次是被气的。

萌紫玥盯着他,眼神凌厉摄人,神情冷冷清清,轻启樱唇唤了一声:“猫神。”

与阿呆一起躲藏在黑黑的密林中的猫神听到召唤,马上屁颠屁颠地跑到萌紫玥身边,一边用铜锤似的虎头亲昵地蹭了蹭她,还讨好地摇着钢鞭一样的尾巴,只差嗷嗷几嗓子。

萌紫玥伸手拍拍它,用鞭子一指萨觋师:“猫神,这个人赏你了,要么将他吃了;要么将他扔到万丈悬崖。”说着,她又用鞭子指向前面的悬崖方向。

“什么?”萨觋师被她出其不意的话语骇了一大跳,又加上猫神听到命令后,就一直用绿幽幽的铜铃大眼瞪着他,仿佛在评估他的肉可口不可口,尽管他也略有些训兽的本领,此时也不免惊骇万份,当即嘶声叫道:“玥,你冷静点……”

但下一刻,他就开始叫救命了,因为猫神偏着头反复打量了他片刻,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只见它果断地张开血奔大口,在萨觋师吓得变调的声音中,一口叨起他就往萌紫玥指示的悬崖而去。

……

再说易流光举起流星剑,对着滴溜溜旋转来的艳光挑去。

“砰”的一声,杀气腾腾的艳光与清冷的流星剑相碰撞,摩擦间发出了剧烈的声音和火花,流星剑没能将艳光挑开,反而反弹了回去。

易流光的身影微不可见的向后退了两步,侧身一避,总算避开了艳光伞沿锋利的刀锋。

他面色微变,很快稳住身形,随手“唰唰唰”连挽几个剑花,再次向又旋来的艳光挡去。

“王爷小心!”他的近侍护主心切,刚要冲上来,却被羽千夜的近卫截住,两方人马立即厮杀起来。

羽千夜面无表情,目光微凉地伫立在原地,黑发如瀑,红衣如火,微抬手,轻舒红袖,艳光如同有生命一般,随着他的手势飞舞飘曳,缠缠绵绵地不离易流光左右。

“砰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那是艳光和流星剑相击的乐声,易流光却越战越心惊,先前的轻松不复存在,只能全神贯注的对待。

娉娉袅袅的艳光不停围绕着他旋转,如同一位温柔似水的美丽舞女绕着他翩翩起舞一般,伞边寒光闪闪的刀锋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锐利的光芒,如流光飞舞,在他身边划出片片绚丽灿烂的光影。

这么炫目华美的画面,非常令人惊艳,可易流光和他的近侍却没法欣赏。

易流光不用说了,羽千夜只须红袖轻挥,就能轻松控制艳光,而他却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否则被艳光这位蛇蝎美人划上一刀,恐怕就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的近侍也是万中选一,精挑细选的一流高手,然而羽千夜的近卫也非什么好果子,皆是些百里挑一,身经百战的精锐人物,打起架来毫不含糊,所以他们杀的难分难舍,叮叮当当的兵器相交声响彻云霄。

易流光招式一变,将流星剑扔上半空,用剑带开艳光,抽身出来,对羽千夜沉声喝道:“羽千夜,够了吧!难道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吗?你我一同要去南疆,都有重任在身,岂能自相残杀?”

“切!”羽千夜冷冷一笑,轻蔑至极,朝着艳光挥了挥衣袖,绝美的容颜好似覆着一层冰霜:“易流光,就凭你,也配和我谈你死我活?真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他气势凌云,宛若俊美高贵的神祗,周身散发着睥睨众生的狂傲之气,让人恨不得对他顶礼膜拜,甘愿俯首称臣。即便如尊贵出尘的易流光,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有着倾城容貌的男子,如果他想,当真足以称霸天下!

艳光被羽千夜源源不断的内息催动,迅猛的震开流星剑,不改初衷的重新缠上易流光。易流光接住宝剑,边战边问:“你已经杀了思岑,还想要如何?”

羽千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微挑的的眼角竟带着一丝邪魅,慢条斯理的催动艳光,轻声道:“杀了你。”

他的声音虽轻,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威慑力,仿佛视易流光如草芥。

易流光毫无缘由的相信他的决心和能力,忍不住道:“你何必意气用事?你我之间都是些许小事,且都是过去的事,用得着以命相博吗?况且杀了我于你有何好处?只会引起两国兵戎相见,再起干戈。”

“你别忘了,我们正要去南疆,做什么都不可轻举妄动。”

------题外话------

估计亲们新年都忙着拜年,轩娘也是,这两天要回老家拜年,但不会断更,过完年就会多更了^^

☆、059 羽千夜唤玥玥

羽千夜美目利光一闪,红袖微拂,艳光威势更盛,杀得易流光再无功夫开口,然后才不疾不徐地道:“恁是啰唆,彼之砒霜,吾之蜜糖,那些事情于你而言,俱是些许小事。因为你野心勃勃,志在天下;然而对我来说,那些事情皆是我的逆鳞。”

他微微一笑,笑得风情万种,“想必你没听玥玥说过,触逆鳞者,见之必殴!所以,你受死吧!”

他的“死”字甫一出口,易流光便闷哼了一声,艳光划了他一刀,划在他手臂上,当场血如泉涌,很快染湿了他蓝色的衣衫。

易流光蹙了蹙眉头,身形连退好几步,到了此时此刻,他总算认清事实了,羽千夜不是说假话,他是真的要他死!

最让人恼恨的是,平常美的如诗如画的一个人,气质清贵无双,看起来更是人畜无害,一身的武功和内息竟然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自己自负武功了得,在他面前却不够看,今日这一战,想要保住小命,只有两个字——真玄!

他重聚内力再战艳光,眼角余光一扫,自个的侍卫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败多胜少,勉力支撑的居多。

“不用再看了,都离死不远了。”羽千夜冷眼旁观,不温不火的阵词。然而,就在此时,他伸手按住胸口,微敛起眉峰,如玉的脸庞现出一丝痛楚。

“嘶!”易流光又被艳光赏了一刀,血流如注,正向后退,陡然间却发现艳光的威势趋于缓和,他惊异之余,还以为羽千夜打算住手了,遂飞快的瞟了羽千夜一眼,不料,这一眼竟让他瞧出些端倪。

他是何等敏锐之人,立即觉出羽千夜似有不妥,心中不由暗喜,手中的招式顿时加强,换成绝招,狠狠用剑将艳光挑开,脚尖一点,飞身跃起,向羽千夜攻去。羽千夜感觉心口又传来熟悉的疼痛,且这次的疼痛尤甚以往,仿佛有万根针刺在心头,那种剧烈的痛楚迅速蔓延到全身各处,令他脸色顿时苍白如纸,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心知有异,遂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抬了抬手,将缓缓旋转的艳光招了回来。

“爷?”

随侍在侧的风胤颢和陌缥郜立即发现了他的异样,还未来得及问明情况,易流光的身影已如狂风般的卷到,风胤颢毫不犹豫的举起武器迎了上去,陌缥郜则去察看自家殿下的情况。

但易流光也不是一个人,他的两名影卫一直隐匿在暗处没动,此时见时机成熟,也现身随他一起攻过来了。这两人中一人对上风胤颢,另一个马上攻向陌缥郜。

易流光的这两名影卫是他的底牌,武功高深莫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易流光甚少让他们出现在人前。面对强劲的对手,饶是风胤颢和陌缥郜也不敢马虎,各自使出绝招,与对方捉对厮杀。

易流光见羽千夜已无力催动艳光,且微垂着头,手按胸口,俨然强忍痛楚的模样,心里暗道:机会难得!他人在半空中,招式却陡然一变——手中的流星剑轻轻一抖,顿时幻化成万千道星芒,好似成千上万颗流星,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向羽千夜射去。

这些锐利无比的星芒眼看就要射到羽千夜身上,电光火石之间,羽千夜却猛地抬起头,墨发飞扬间,灿若明珠的双眸熠熠生辉,手中已合上的艳光倏地张开,挡在他身前。

“噗噗噗!……”之声不断,流星剑的光芒竟然没能将艳光的油纸伞面刺穿。非但如此,艳光顶端骤然射出几道银光,直奔易流光而去。

“唔……”距离太短暂,易流光避无可避,那几道银光飞快地射入他身体里,血花飞洒间,他闷哼一声,修长的身躯直直向下坠落。

“王爷!”易流光的近侍和影卫一看主子情况不妙,纷纷惊叫起来。

羽千夜见易流光浴血倒地,傲然冷哼一声,艳光一动,就要往他身上补一招,冷不妨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头猛然扩散,他眼前顿时一黑,笔直挺拔的身躯毫不预兆的向地上倒下。

“爷!”

“殿下!”

这下子,不光易流光的人慌了神,羽千夜这方的人马同样慌了神。然而,就在此时,口喷鲜血倒在地上的易流光却一扬手——他手里的流星剑立刻脱手,向羽千夜的方向射出。

……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陡然响起,伏在桌上睡着了的张安兰被惊醒。她慌忙抬起头,睡眼惺忪地望着烛台上的烛火,有片刻的茫茫然,好似不知身在何处。

“笃笃笃!”敲门声还在继继,并越来越急切,且伴随着一道她非常熟悉的声音:“安兰,安兰,萌姑娘在吗?”

是她相公袁越的声音,张安兰心中顿时一喜,连忙揉了揉眼睛,起身就想去开门,但又想到相公问到了萌姑娘,她又停住了步伐——小月不在嗳,要不要说实话?

她出去了片刻,回来就没有见到小月的人了,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心想,小月不定是有事出去了,说不得一会儿便会回来,等等吧!结果她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小月却还未回来。

这会子要怎么办?是告知实话,让他们出去寻找小月,还是瞒着他们,说小月睡下了?她主要是担心小月有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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