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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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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就让人兴奋,定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菊院里,芸娘以身子不爽利为由,谴开了所有下人,并让槿叶去守院门。槿叶是她自己带来的丫鬟,算得上是心腹,守在门口便是防候爷突然而至。

而她自己却打开后窗放了一个黑衣男人进来。

“芸娘!”

“瀚郎!”

两人一见面便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顾不得寒喧,那男人就铺天盖地的亲了下来,芸娘也激动的仰头相承。

香艳的房间内,只听见吸嘴麻舌的品咂吮吸声,滋滋不绝于耳,两人的身子越搂越紧,顺势就倒在的绮丽香软的雕花锦榻上。

“瀚郎,我好想你。”芸娘一边任男人急切地剥着身上的衣裳,一边喃喃自语。

男人低声笑了笑,埋头在她身前的沟壑里亲了一阵,调笑道:“小亲亲,最近那家伙顾不上来骚扰你了,所以你不光是想我,还想男人了那玩意了吧。”

芸娘被他手口齐动,撩的娇喘吁吁,但听到这话还是有些不高兴,嘟着嘴道:“哼,我就知道姓曲的是你杀的,闹成这样你满意了……我猜,那姓曲既然做过花魁,床上功夫一定了得,所以你被她灌了**汤,在她身上乐的不知南北了,居然连他去了都未发觉。”

男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俐落的扯开双方的衣服,将芸娘一顿揉搓,直搓得她身子软如棉花,方喘着气道:“阵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老花魁一个,样样都不如你,我不过是为了咱们的大事,勉强应承她几回罢了,这种醋,你不消吃得。”

说话间,找准地方便沉身陷了进去。

芸娘本想还抱怨几句,但转念想到自己也不是多干净,一边陪着元夔纵情声色,被他玩弄糟蹋,一边还和元朝蔼颠鸾倒凤,幽会偷情。

大哥不说二哥,再说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本就不多,还是及时行乐要紧,怨怼的情绪便烟消云散了。

她哼哼唧唧不止,媚眼如丝,一张脸红的似天边的晚霞,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伸出玉臂紧紧抱着男子宽阔的肩背,躬起身子,随着他凶猛的动作迎合抛起,婉转相就。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男人剧烈的喘息、女子的轻啼如泣、还有床帐晃荡、皮肉啪啪作响声。

因紧着时辰,男人很快云收雨歇,并将自己收拾妥当。

趁着芸娘大汗淋离,闭目喘息的功夫,他拿出一卷画册扔在锦被上,“芸娘,我已找人临摹了一幅,你可以还给那傻瓜了。”

芸娘脸上闪过一丝烦闷,睁开眼,赤着身子捡过那画卷,不置可否地道:“其实不用多此一举,反正那老匹夫的书房烧了,留了这个反倒是个把柄。”

男人的脸在灯下看的分明,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天庭饱满,剑眉虎目,身材硬实,倒不失为一个伟丈夫。

他嘴角挂着不正经的笑容,伸手抚着芸娘滑腻的身子,“你还得先稳住那傻瓜二公子一阵子,就用这画儿打发他——不过,你也真够狠心的,啧啧,元夔那书房里收藏的,不仅有他毕生所得的宝贝,还有他们宣安候府几代的财富累积,却皆被你付之一炬了。”

芸娘干脆滚到男人怀里,任他把玩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就是要他心疼,当初他狼子野心,那般狠心的毁我族人,肆意抢夺我族中的绝世财宝,这般对他还是轻的。”

见男人脸色沉了下来,眼里有着深沉的伤痛之色,她抚了抚他棱角分明的脸,然后到绣花枕头底下摸出一物,在他面前晃了晃:“瀚郎,你看。”

男人倏地抬头,眼神紧紧的盯着她手中的物品,那是一串亮眼的耳坠,做工甚是复朵,精致到完美——以晶莹剔透的水晶和宝石雕成小小的美丽花朵状,一朵朵衔接下来,闪着七彩的光芒,炫目耀眼……

“曼陀罗花!”他脱口而出,心神俱震,剑眉扬起,虎目更是圆睁,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耳坠,嘶声道:“这是她的七彩曼陀罗,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无意中找到的。”

男子一迭声地道:“你怎么找到这个的,在哪里找到的?”

芸娘还未来得及说话,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接着便是槿叶焦急无比的声音:“小姐,不好了,二公子突然来了,二公子来了,你……”

芸娘脸色遽变,扭头望着门外。男人脸上焦虑震惊的神色顿收,眸中精光一闪,飞快地将耳坠收科怀中,低声道:“芸娘,我先走一步,你且保重。”

芸娘红了眼眶,边匆匆穿着衣服,边垂头哽咽:“瀚郎,记得来看我……”

男子默不做声地点了点头,迅速从后窗翻出。芸娘衣衫不整的追至窗边,痴痴望着漆黑的后院,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漱漱落了下来。

……

萌紫玥觉得身上好热,汗黏黏糊糊的,她喃喃地道:“姥姥地,怎么这么热?”话一出口,人也醒了。

甫一睁开眼,她便发觉自己被羽千夜紧紧挟在怀中,两个人像个连体婴一样窝在厚厚的锦被中。

难怪这么热,羽千夜的身躯好似一座火炉。她慌忙挣开他缠绕的的双臂,迅速坐了起来,伸手撩开低低垂着的绮丽锦幔,明珠的光亮顷刻间泄进帐内。

“玥玥……”羽千夜也醒了,不知是发烧的缘故,还是他也很热,反正他脸红红,睫毛轻颤,眸光绵长又温柔地躺在玉枕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但他的手臂却又迅速缠上她细细的腰肢,漂亮的唇角悄然翘高。

“放开放开。”萌紫玥挣扎着下床,瞄着斗柜上的沙漏,咕哝道:“怎么我也睡着了,还睡到这么晚了?”太对不起人,羽千夜是个病人,她还说让他少食多餐呢,转头便把他饿到半夜了。

她想到和他睡觉的姿势,颇有些不自在,赧然地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呢?孤男寡女的……”怎能抱着睡呢?真是太不像话了。

“哼,你现在是个男的。”羽千夜刚醒的好心情被她的话破坏殆尽。

算了算了,睡都睡了,又是合衣而睡,也没发生什么事,再纠结似乎太迟了。萌紫玥索性来个掩耳盗铃,佯装无事的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马上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阿弥陀佛,烧好像退了。那个,你一定饿坏了吧?”

羽千夜见她关心自己,心情又好了一些,沙哑着嗓子,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道:“我抱着你,出了好多汗。”

“殿下,殿下,我的好殿下,醒了吗?”蓦地,外面传来傅逸云叫魂的声音。

萌紫玥脸一红,抚了抚凌乱的秀发,又七手八脚的将睡皱的衣服抻平一些,连忙去开门。

傅逸云算的刚刚好,带着人送上新鲜可口的膳食,他一边偷偷打量着两人的神色,一边道:“这屋子里也太热了。”

羽千夜马上吩咐他:“将那几个新添的暖炉移出去。”

傅逸云喏喏的应了。他善于察言观色,见羽千夜微敛着眉头,面带不悦之色,便知趣的带着着下人,搬着几个多余其事的鎏金暖炉,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一旦没了外人在场,羽千夜的脸色便好看多了。

萌紫玥怕他饿坏了,顾不得多讲究,赶紧给他盛了一碗瘦肉粥。见他懒懒的倚在枕包上,美人春睡无力起,一副不打算自己动手的模样,她认命的捉起调羹喂他,不住腹诽,也就你病了,老娘让着你,但你也得瑟不了几天了。

羽千夜得偿所愿,甚是愉快,很给面子的吃了好几勺,也没有吐出来,还不停地道:“玥玥,你也吃,这肉粥我以前从没吃过,很香啊,定不是笨厨子想出来的,是你的主意吧。”

萌紫玥也不否认:“今天吃这个,晚上如果没什么不良的反应,明天便给你换换旁的,过不了几天便会康复了。”

羽千夜闻言,脸上高兴的神色便淡了几分,又吃了两口,已经没有笑模样了,还虚弱地道:“不吃了,我胃里难受。”

萌紫玥如临大敌,紧张地道:“怎么?很难受吗?要不要吐出来?”

羽千夜皱着精致的眉,美目氤氲,一脸恹恹,却坚强地道:“那倒不用,就是难受,没事儿,我没事,你也饿了,去用吧。”

傅逸云心细如发,给萌紫玥备下的吃食甚是丰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上了桌,还特特地给她炖了上好的雪蛤炖血燕。可因为羽千夜的不舒服,她也是吃的索然无味,心里老琢磨,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又不想吃了,还特难受的样子?

百思不得其解,她又不是个大夫。味如嚼蜡的喝了半碗雪蛤血燕,她突然举起玉碗,问羽千夜:“要不要来点?”

羽千夜施舍般的看了那玉碗两眼,勉为其难地道:“我先尝尝吧。”

萌紫玥要给他另盛一碗,他又嫌麻烦,伸手便夺过她手中的血燕,抬到唇边,一直就灌到了碗底,末了咂咂嘴,嫌弃地道:“什么好东西?吹得那么神乎其神,还没你的口水好吃。”

噗!萌紫玥一脸黑线,觉得这家伙真是欠揍,稍好一些,嘴皮子就不老实了。她,两手交握,故意弄得骨头喀喀作响,阴恻恻地道:“傅逸云那家伙说你几乎不食甜食,这碗雪蛤你没觉得很甜吗?”

羽千夜见势头不对,立马苦着脸,可怜兮兮地道:“我烧糊涂了,嘴里品不出味儿来。”

萌紫玥气哼哼的想了想,高烧过后的人嘴里会发苦,他说的倒也不假,遂含恨作罢。

羽千夜见她脸色稍霁,转回身秀秀气气的去吃鱼了,便斜倚在床上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旋即又将视线放在她皱得像腌菜的衣服上面。

稍作沉吟,他漫不经心地道:“你来的匆忙,必定没带什么换洗的衣物,我让人帮你备下了几套,有姑娘家的,小子家的,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吧,我不干涉你便是了。”

萌紫玥怔了一怔,他都做出了退让,自己也不好太过坚持,且刚才出了一身的汗,她的确想好好洗个澡。环视了屋子一圈,她倒想起了一事:“我住哪啊?还是我晚上回去住,白日再过来看你?”

羽千夜脸一冷便想使性子,但转瞬间他脸上又恢复如初,快的萌紫玥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听他以商量的口吻道:“天儿这么冷,来回跑多不方便呐,你是来照料我的啊,也就不必另外给你找屋子了。这样吧,我在南窗边让人设个暖榻,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紧着你用,后面呢,还有个汤池,你要洗漱也方便,这样可以吗?”

他考虑的面面俱倒,萌紫玥也无话可说,心想,也照顾不了他两天,说来说去都是自己那饼的罪过,将就两天就将就两天吧。

待她去洗澡,看着那热气升腾中白玉石砌成的大汤池,便高兴的笑了——这是温泉勒!寒冬膜月的,泡个温泉,可不是越级享受么!

羽千夜在她后面呼唤:“玥玥,我也想泡汤池,要不你也带我去泡吧?我保证规规矩矩的。”

切,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病还没好呢,就想着花花肠子。萌紫玥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身体太虚弱,会泡晕的,随便弄点热水洗巴洗巴算了。”

水汽氤氲中,秦嬷嬷躬身立在浴室里,见到萌紫玥进来,忙行了个大礼:“老奴见过小月公子,请受老奴一拜。”

萌紫玥当然认得秦嬷嬷,她听傅逸云提过,秦嬷嬷是宝睿王府的首席大管事,是位很有身份的嬷嬷,不但嫁过人,还生养了儿女,以前曾侍候过受尽帝宠的蓝妃,后得庆丰帝钦点,专为照顾他的心肝宝贝儿子而来。

她晒然一笑,伸手扶住秦嬷嬷,不让她拜下去:“秦嬷嬷折煞我也,小月身份低微,不堪受此大礼。”

秦嬷嬷不愧在宫里面呆过,四十左右的年纪,肌肤白皙,保养得宜,油亮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衣饰整洁干净,连一块折皱都找不到,浑身上下,连同礼仪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来。

她听了萌紫玥的话,脸上现出感激之色,连声道:“公子受得起,受得起,公子能劝得我们殿下思起饮食,已是王府里的大恩人了。”

萌紫玥冷汗涟涟,不说羽千夜那厮根本没吃多少东西,就说自己那饼才是他不思饮食的始作俑者吧,想必这些秦嬷嬷都不知道,不然断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的。

她也不愿多说,便笑笑作罢。

秦嬷嬷捧来她的衣服,却是两套,一男一女!萌紫玥在心里大骂羽千夜混蛋。她窃以为秦嬷嬷没认出自己的身份而雀跃,没想到白高兴了一场,秦嬷嬷原来是个腹黑的主……

秦嬷嬷却面不改色地道:“老奴侍候公子更衣。”

萌紫玥摸了摸鼻子,清清嗓子:“秦嬷嬷,你既然知道小月的真实身份,便不用一口一个公子的寒碜我,至于其它,小月自己来。”

秦嬷嬷微微一笑,马上从善如流地改口了,但却还是坚持道:“小月姑娘,还是由老奴侍候姑娘沐浴吧!姑娘不必害羞,没有旁人的,再说了,旁人做这些事,老奴亦不放心。”

萌紫玥美眸微凝,脸上虽有着笑意,却渐渐带上了些防备和疏离。她盯着秦嬷嬷看了半晌,秦嬷嬷却依旧规规矩矩地垂目敛息,姿态恭敬而完美。

“好吧!那就有劳秦嬷嬷了。”萌紫玥挑挑眉,微勾唇角,缓缓张开纤长的双臂,姿态落落大方,闲适而从容。害羞?这两个字她写都不会写,前世她便从未替自己洗过澡,这世才慢慢学会的,有人代劳,她巴之不得。

秦嬷嬷手势轻缓,有条不紊地服侍萌紫玥更衣,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掺扶着她下水,细心地帮着她洗发、搓背,甚至还帮她按摩,揉腿,揉脚……

她将萌紫玥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线条都抚摸过,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萌紫玥在她舒缓的动作下阖着眼睛,昏昏欲睡,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

秦嬷嬷以柔软的布帛轻轻拭干萌紫玥身上的水份,又以宽大的白袍裹住她泡得粉粉嫩嫩的娇躯。随后又用银丝熏笼熏干她那头光鉴照人,宛如一匹黑缎子般的青丝。

直到将萌紫玥全身上下弄的妥妥的,香气袭人,送至羽千夜房中后,秦嬷嬷才一脸笑容地袖着手,躬身退下。

秦月影和柯画影两人摒退侍候的小丫鬟,正在秦嬷嬷房中万分焦急的等候着,乍一见到秦嬷嬷回来,两人立刻迎了上去,争先恐后的问道:

“姑姑,他应该是位公子吧?”

“娘,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秦嬷嬷伸手格开两人,绕过一座花鸟屏风,不紧不慢的踱至漆亮的圆桌边,面无表情的在锦杌上落座。

秦月影一看姑姑的面色,急忙先替她斟上一杯热茶,讨好地道:“姑姑辛苦了,本该是侄女和画影表妹的事儿,却劳得姑姑大驾。”

柯画影则将怀里的小手炉放到母亲手上,体贴的帮她揉肩捶背,俨然一副孝顺乖巧的女儿模样。

秦嬷嬷将手炉搁在描着迎春花的桌面,端起茶杯,揭开茶盖,吹了吹上面的茶沫,慢条斯理的啜了几口热茶,方示意女儿和侄女坐下,然后缓缓地道:“如假包换的女裙钗。”

她的话言简意阂,对于秦月影和柯画影却不啻于当头闷棍,两人有片刻视线相对,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秦月影反应过来,便一脸惊惶地抓住秦嬷嬷的手臂:“姑姑此话当真?殿下对他甚是不一般,就连傅大人也是比不上的,他怎么就是个女的呢?”

柯画影虽比秦月影镇定一些,但同样脸色难看至极。

秦嬷嬷稳了稳手中差点被打翻的茶杯,严厉地眼神一一睇过两人,面带严肃,训斥道:“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们规矩的?一个个遇点事情就慌乱的不成样子,成何体统?岂不是堕了我的名头么!”

见两人瑟缩的垂下头,似有愧意,她又数落道:“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俩的那点小心思,我是懒得说你们,一心指望你们自己清醒过来,却不料你们两个竟入了魔障。”

“嘤嘤嘤……”秦月影突然伏在桌面上低低啜泣起来。

秦嬷嬷始料未及,不禁愕然,半晌方道:“我这还没开始说重话呢,你就哭上了?怎么,怪姑姑说中你们的心思?还是觉得姑姑冤枉了你们俩?我辛辛苦苦拉拔你们姐妹成人,可不是指着你们一条道儿上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柯画影面上恢复了平静,拍了拍表姐,递了条帕子给她,也不瞒她娘了,直言不讳地道:“娘教训的有理,可我们姐妹有这样的心思,那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试问,这世间有多少女子又不想嫁个良人?饶是宫里的娘娘,也不是人人有那本事能获陛下垂青,可还不是照样挤破了脑袋去抢那个位置。”

秦月影低头垂泪,用帕子擤着鼻子,嗡声嗡气地道:“姑妈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那侄女也有话要说,我们又不是肖想那遥不可及的王妃之位,只不过是想终身侍奉在殿下左右,就这点儿微薄的愿望,难道也过了么?”

秦嬷嬷倒给她二人说的哑口无言,她垂下眼帘,黯然沉默,许久之后,伤感地道:“你们的想法也许没错,话亦有几分道理,可那也得殿下心里有你们啊!你们扪心自问,殿下眼里心里有过你们的存在吗?”

“如果有……”她喟叹一声:“我决不拦你们,肯定只为你们好。但我冷眼旁观这么久,殿下对你们压根没有用过心思,如果他对你们有想法,就不会是这样的表现了,娘是过来人,什么看不穿,看不明白的?”

秦月影不愿意这样想,她费尽心思这么久,可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打消其心思的:“许是殿下年纪太轻,不解风情也是有的;许是他公事繁忙,顾不上儿女私情。”

柯画影姿色出众,又兼眉目鲜活,身材玲珑动人。她心气儿高,不免嗔道:“那个王娇娇,不也仗着姿色出众获得了殿下的允许,能在殿下身边随意出入吗?见天的撒娇卖痴,跟花蝴蝶似的。我们姐妹,论姿色又不比她差到哪里?她能做到的,我们也一样能做到。”

秦嬷嬷看着越说越犟,越说越有理的两人,嘴里发苦,心里发涩,良久不置一词。

秦月影掉了半天泪,见姑姑还是不松口,便负气地道:“姑姑既是不愿意帮我们,那我们姐妹会自己想办法,但请姑姑不要阻止,便是有于我二人了。”

秦嬷嬷抿了一口茶,眉目淡然地道:“你们什么都是我教的,能想出多么高明的法子?左不过是宫里的那一套。那样的伎俩,殿下打小见的多了,眼一瞟便能看穿,你们还期望能糊弄过他?简直不知所谓!”

秦月影和柯画影被说的低下了头,脸上皆有羞恼之意。

柯画影气急:“娘,先别说这些了,当务之急,是这个小月似乎和殿下……起初我们皆以为他是位公子,殊不知他却是位姑娘家。且殿下又不许我们姐妹进去侍候……女儿和表姐两眼一抹黑,连她是何方神圣都不清楚,更不知道她有几斤几两,母亲见她的机会比我俩多,可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嬷嬷轻描淡写地道:“说出来,怕是要激的你们跳河的跳河,抹脖子的抹脖子,我老了,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为好。”

“娘!”柯画影在她娘面前少了平日里的庄重,当即跺脚:“女儿知道殿下对她极是用心,他不顾自己身子虚弱,对于她的衣食住行样样不马虎,她一来,他便能吃能喝了……”

秦月影不绕弯了,直截了当问她姑姑:“姑姑不是侍候她沐浴了吗?她是女子,姑姑定然是要照宫里的规矩检查一番,她……那她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

秦嬷嬷倒笑了起来:“她说起话来是个结巴子,有狐臭、口臭、肌粗肉糙、身上长了许多颗黑痣、腋下多毛,手腕粗短的、脚趾肥大的、举止轻浮,**大小不一,全身痕迹斑斑……”

在两姐妹高兴的快要雀跃的眼神中,她摇了摇头,为之失笑不已:“以上都是我老婆子杜撰出来的,你们真是高兴的太早了。实际上,她除了手腕上有旧伤痕未消以外,并无其它瑕疵,反倒生得身纤面艳,肤若凝脂,明眸流转,潋滟似春水。”

她笑看女儿跨下来的脸,继续道:“她是那种削肩细腰的美人儿,十指芊芊如葱根,虽说年纪小,但入到水中只见袅娜风流似水魅,妩媚难言,扶起后身娇体软,体香馥馥,闻之**……”

对手条件这么好,竟能得见惯美人的娘亲称赞,顿叫柯画影心生警惕,恼恨地问道:“她看起来那么瘦,哪有娘说的那么好?而且她穿的破破旧旧的……”

秦嬷嬷沉下脸:“这么说,你是不相信娘的话喽?现下见不到她,日后你们总归是要见到的,到时便知娘说的是真是假,横竖比你们俩强。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起初我也看她年纪小,并不以为意,但才一个眼神,便……”

她顿了顿,觉得给她们说了,她们也不能领会,还是让她们自己去面对好了。

但她突然又想起一事,当下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这姑娘不但生的好,右臀上还有一个红艳艳的胎记,这可真是……哧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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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醋海翻波

……

却说萌紫玥进了屋子,拍拍被热气熏得泛红的两腮,拢紧身上轻暖的白袍,吸着精致的绣花鞋,看也不看单手支颐,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瞧的羽千夜,径直绕过精美而华贵的八幅山水大屏风,回到南窗的暖榻上。

榻上铺着锦被,被子里早被汤婆子捂的暖暖的,她滑入其中,再将一头及腰秀发归拢在玉枕边,阖上美眸打算入睡。

“玥玥。”羽千夜在哪边低低的唤着,声音隔着屏风传过来,又轻又柔:“玥玥,你冷不冷?”

萌紫玥又泡温泉,又被秦嬷嬷按揉,这会儿身体感觉慵懒无力,除了想睡,还是想睡,她喃喃地回答:“不冷。”

羽千夜低声道:“我冷。”

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萌紫玥勉强睁开眼睛,“要不叫傅逸云给你加被子加炉子,要不我把汤婆子给你捂捂,怎么样?”

没听到回答,她也不在意,正打算重新闭上眼睛,却发觉羽千夜也着一身宽袍,不知何时从他的大床上跑来自己的小榻上了,还试图往她被子里钻。她吓了一大跳,觉也醒了:“你个混蛋,好好的床不睡跑来这里闹什么啊?”

“我冷嘛,也不想弄得那么麻烦,跟你挤挤就暖和了。”某人脸不红,气不喘,说的是理直气壮。

萌紫玥推他,“我不要跟你挤,榻这么窄,会掉下去的。”

可羽千夜已钻进被子里来了,并见缝插针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她,随后还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萌紫玥若不是亲眼见他发过高烧,真要怀疑他是装病——力气还是那么大,与他飘然似谪仙的外表半点也不相符。

他也梳洗过了,身上似花香非花香的香气盈满小小的榻间,袭人心神,熏人欲醉。

萌紫玥真后悔上了贼船,虽说她现在武功进展的很快,但比起羽千夜,那还真是不够看的。偏偏他还胜之不武,嘴里小声地道:“玥玥你莫动来动去,白日里我们已抱在一起睡过了,不是好好的吗?”

我去!什么叫老娘和你睡过了?这叫不明究理的人听了,还不知道暇想联翩成什么画面?萌紫玥当即泪奔,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娘的清白名声啊,就在你嘴里变没了。

而这时候她才想起,那个该死的秦嬷嬷趁她一时不察,连亵衣都没给她穿上,光给她穿了件白袍——尼玛,秦嬷嬷你到底想干啥?一件白袍顶什么用,能防无处不在的色狼么?

真真是血和泪的教训,人啊!千万不能养尊处优,一旦习惯了旁人的侍候,连穿什么都不愿思考,也就离死期不远了!僻如她,羽千夜很快就发觉她白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因为她大力挣扎,导致衣袍散开,香肩滑脱出来,半个浅艳色、晶莹玲珑的雪丘也暴露在他幽深似海的黑眸中。

萌紫玥也发现了,吓得不敢在挣扎了,并且飞快地拢住衣袍,身体钻入锦被中,只差将脑袋蒙住。她在被子里面恼恨的踢了踢羽千夜:“都怪你。”

羽千夜从那种惊心动魄的视觉震憾中醒过神来,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仿佛有人用重锤在敲。

他半晌不能言语,被踢后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垂头望着她,柔的能滴出水的眼眸中盈满眷恋和痴迷,喃喃的说出观后感:“玥玥,它长的好快啊!比上次看到的大多了!”自上次窥得春光一角,他便时常魂牵梦萦,此时再见,神魂俱授!

囧!萌紫玥恼羞成怒,臊的不行。因手被他制锢着,便张嘴咬他的肩膀,恨恨地道:“你脑子里装的是稻草吧?见天说浑话。”

羽千夜忍俊不禁低低地笑起来,笑声性感撩人,透着得意与窃喜:“但不可否认,越来越漂亮,更趋于完美了,我喜欢极了。”

萌紫玥不理他,闭上眼睛装死。

这次,羽千夜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将她紧紧嵌在自己怀中,又亲了亲她柔滑若水的青丝,便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默不做声。

小小的空间因屏风与外界隔开,温馨而浪漫,有暗香浅浅浮动,犹如一弯宁静的港湾,不但能消释横亘心头的诸多块垒,抚平过往那些尘封的伤痛,还能润泽干涸的心田。羽千夜静静享受这方寸之地赐给他的心灵休憩,只期望时光能在这一刻停驻,变为永恒!

不过一刻,装死的那人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天蒙蒙亮,萌紫玥觉得透不过气来,她张开嘴,立刻就有一物见机滑入她嘴里。她一个机灵,睁开眼,就见到羽千夜放大的俊脸贴着她的脸。

她嗯嗯呀呀的说不清话,因为那家伙正死命的在吻她,舌头不顾一切的在她嘴里搅拌,还不时吸住她的小舌品砸。

而他的手钻进她的宽袍里,在她全身游走,修长的指尖好似带着火花,一勾一划的滑过她的身子,引得她轻一阵阵的轻抖。

“玥玥,”他在她唇边喃喃叹息,含住她的嫣红欲滴的唇瓣吮一口,又低低的唤:“玥玥,玥玥,醒来看见你真好!”

萌紫玥知道早起的男人精力格外旺盛,然而羽千夜是个病了好几天的病人啊!甚至引用傅逸云那厮的原话,就是眼瞅着就不行了,快要死翘翘了,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疏于防范。

这会子被他这样压着放肆的轻薄,她动弹不得的同时,真想狠狠揍傅逸云一顿——尼玛!这一心占老子便宜,身全亢奋不已的男人,和你口中“眼瞅着就不行了”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羽千夜自是不晓得她心中所想,他含着她的耳垂,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啜吸着,萌紫玥怕痒啊,便不停的瑟缩着,又想笑。

他立刻发现了这一现像,越发顽皮,摄人魂魄地美目中含着脉脉深情和狡黠,更加卖力的吸住她的耳朵,啜吸的更厉害了,啧啧声像是在炫耀,又像在示威。

萌紫玥只差给他跪了,她喘息着,发出浅浅的嘤嘤之声,似抗拒,似撒娇,更多的是呢喃:“不要,好痒,你个混蛋住口。”

她的声音在这时候是软糯的,带着甜甜的,娇腻腻的味儿。唇不点而丹,眉不画而翠,媚眼飘飘如丝,脸上的表情也呈现出难得的娇柔妩媚,令人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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