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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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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宣聂谨言过去,应该还是为玉门关选帅的事,温小婉觉得她来地正是时候。

“那我进去等他吧,”

温小婉知道慎刑司的规矩,前门是绝对不能闯的,后院关押的都是宫内犯错的宫人们,只有偏院才是他们慎刑司内部人员休息住宿的地方,也是外人惟一可进可出的地方。

“好,先随小的来吧。”

小福子把婉儿让进慎刑司后,跟着温小婉的那条叫陈五的尾巴,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连忙回转他们家主子林长海那里复命。

林长海在听完陈五绘声绘色的描写后,整个人都精分了——虽然他未必有这个功能。

“婉儿那丫头,眼睛是瞎的吗?”

不是他没深沉,实在是这事太炸人神经,他实在忍不住了。

要知道温小婉的掌宫身后、模样姿色、还有那花儿一样的年纪,怎么会那么想不开,小福子可有什么手段?连着自己这个品级这个地位的,都没有找到这种对食呢。

上次,仁禧宫好不容易有个宫女透出这个意思,辗转了几次,到他耳朵里。他还悄悄瞧过,NND,那一脸褶子,比他脸上的还深厚呢。

他这个地位,以及皇上赏给他的钱财,若是在宫外面,都可以买一沓妙龄女孩子了,但晋安国的宫规甚严,它允许太监在宫里寻对食,却绝不允许太监在宫外置私产、娶媳妇,更别提是买卖良家妇女,这要是被抓住,是要腰斩的。

别说林长海这种受宠程度,就是太祖皇帝身边那个最受宠的贴身大总管,还曾几次三番救过太祖皇帝的性命呢,直到六十几岁,才由着皇上一句恩赐,准他在宫外置了私产,却仍是不敢有明面上的娶妻之事。

他那个下属陈五也是这么想的,依着他来看,就自己这德性,都比小福子长得强。

林长海摸着自己那拉长版的鼻子,再也不能用‘有意思’这几个字形容这件事了。

小福子不敢把温小婉直接让进他们家聂司公的屋子,那样目标太明显了,他这一身的‘喜水’也就白被人泼了。

这还是温小婉第一次进入慎刑司内部,来找聂谨言的。

在这之前,温小婉从来没有去过聂谨言的屋子,但瞧着小福子这里的摆设,她觉得聂谨言那里,应该也不会太差的,她并不知道聂谨言那屋子,其实是慎刑司所有屋子里,看得最通透的。

温小婉坐在这里,等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外面最后一丝余晖,被夜幕吞尽时,聂谨言才回来。

一直守在侧门那里,等着他回来的小福子,见到他后,连忙请安,说是婉儿姑姑过来了。

聂谨言点头,大步向小福子的屋子走去,小福子跟在他的身后,在聂谨言进去后,他苦逼地站在暗处,继续守门。

“这时才回来,还没吃过晚饭吧,先喝口水,”

温小婉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知道是聂谨言回来了,聂谨言开门进来时,她一脸温意地笑,迎了过去。

聂谨言被这扑面来的暖意,熏得微微一醉,板直的眉目不禁松懈下来,弯得眉清目秀了。

温小婉到了一杯温茶,递到刚刚坐下来的聂谨言的手里。

“你怎么过来了?”聂谨言喝了一口茶,把茶碗捧在手心里,没有放回到桌面,“这几天没有碰到什么麻烦吧?”

温小婉莞尔一笑,“我有什么麻烦,你还能不知道吗?”

林长海在永孝宫设了眼线,聂谨言难道会不设?只会设得更早罢了。

“我那儿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两个人谁也不提这传了满宫的流言蜚语,仿佛根本没有这件事的发生。

温小婉把他们家主子嘉嫔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人事关系和聂谨言提了一遍,聂谨言很认真地听,听完后才发表他自己的意见,“靖王爷是圣上信得过的,但靖王爷……他连早朝都不上的。”

“为什么?”这事。温小婉并不知道。

晋安国国法有规定,但凡领晋安国奉禄、够得品级的臣子,必须都要早朝,除年老体弱者,可酌情体谅。

这事说来好笑,聂谨言却还能一板一眼地说:“早朝有的时候朝议过长,会超过一个时辰,这打扰了靖王爷每一个时辰换身衣服的习惯。”

“啥?这就可以不上早朝了?”晋安帝龙耀未免有些太好说话了吧。

聂谨言无奈地点头,“若是有违这个习惯,靖王爷会克制不住昏倒的,连续整整十天在早朝上昏倒后,圣上念其体弱,给了免早朝的特权。”

其实是晋安帝龙耀实在忍受不了靖王爷每次昏到后,都要带来满朝堂的震动,连着请御医叫抢救的,太耽误时间,也影响朝议。

反正有靖王爷在,和没有靖王爷在,朝议的结果都差不多的——靖王爷的眼睛,永远盯在大臣们的衣服上。

靖王爷已经几次上本提奏,晋安国朝臣的朝服制式太老,颜色花样太陈旧,应该推陈出新了。

晋安帝龙耀以国库空虚、暂缓提议,强着把这件事摁了下来。

靖王爷仍不死心,还在朝下奔走,联合大臣们,让他们自掏腰包换朝服。

那阵子,大臣们见到靖王爷,就和见到瘟神似的,都躲着走。深深觉得皇上免了靖王爷的朝议,真是最伟大最英明的决策。

“那……那是指不上了?”

温小婉有点惋惜,情绪有点低落,她还以为这事挺好的呢。谁知道靖王爷竟然是这么不着调不靠谱的。

聂谨言不忍看她垂眉低目的样子,“也未指不上……”

温小婉又来了精神,扒着桌沿,瞪大着水灵灵的眼睛,看聂谨言,“还有办法?”

“嗯,可以给靖王爷派个军师,”由着温小婉的套路,聂谨言瞬间被灵感的涌泉,带到无法无边的地步了,“再派一个当今圣上同辈的,身份和本事,都叫对上放心的,不就行了吗?”

温小婉一时跟不上聂谨言的思想,伸出手指,摆了一对兔子耳朵的造型,“两个王爷?”

“是啊,两个王爷,”聂谨言的心里已经有了人选,心情也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他伸手,摸了摸温小婉的额头,揉乱了那里一齐的流海,“你也没吃吧?我们一起。”

一直等聂谨言回来,温小婉确实还没有吃,聂谨言一提,她连连点头了,呲出一排可爱晶莹的小白牙,还有嘴角边两颗并不明显的小酒窝。

聂谨言最喜欢看温小婉这副乖巧又天真的样子,连着他自己好像也能跟着天真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假日最后一天,愿亲们明天上班上学都顺利噢。

今天没有PS呢。

☆、31有个主意

聂谨言觉得自己一生之中,听过最美好的一句话;就是温小婉方才说的那句‘我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抵过无数句华美的言辞,更温暖人心。

秋意袭来;膏蟹正肥。御膳房里已经有了叶稻湖进贡而来的上好稻田蟹。

管着御膳的司监太监;皇上那边还没有端上去呢;就挑了几只肥头大爪的,孝敬给聂谨言了。

聂谨言也不客气,顺手带回来;听说温小婉在;没进来之前,就吩咐厨下把这几只鲜美的大闸蟹做了,端了上来。

温小婉坐在他的对面,两只腿跪在椅子上,双只手肘拄在桌面上,双手托着下颌,目光紧紧盯着聂谨言手里的膏蟹,像一只久未进食的小馋猫,正抖着胡须、呲着牙,等着主人投食,毫无形象可言。

与聂谨言优雅规整的姿势,云泥之别。

聂谨言拿着拆蟹八大件,把一只威武的大闸蟹拆得支离破碎,把里面肥满油黄的膏肉,夹到了温小婉面前的碟子里。

“稍稍喝点黄酒,暖暖胃,蟹寒凉,女孩子吃多了,不好。”

聂谨言放下手里的做得样式考究的银钳子,把一小盅黄酒推到温小婉的碟子旁。

温小婉笑眯眯地看着聂谨言推东西过来时的那只手,十指修长、紧致有力,整指比掌心长出好多,显得整只手特别有安全感。

聂谨言的手要缩回去的时候,被温小婉一把拉住,聂谨言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温小婉轻轻地吻了那修得圆润如贝一般的指尖一下。

然后,不等聂谨言出言,温小婉快速地松了聂谨言的手,好像刚才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不是真地似的,她已经拿起那小巧的酒盅,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着黄酒了。

聂谨言那只被温小婉吻过的手,好像被碰过的含羞草,快速地卷曲在一起,握成了一个拳头。

黄酒的味道没有白酒的辛辣,还有一点甜,夹杂着淡淡的酒香与米香,温小婉很喜欢。

喝了多半酒盅后,温小婉毫不客气地消灭掉了聂谨言夹到她碟子里的蟹黄蟹肉。

温小婉一派若无其事,聂谨言那边已经垂下头,开始了继续修理第二只大闸蟹的工序。

要不是他两只饱满的耳垂,泛出鲜艳的颜色,刚才那件事,还以为根本没有发生过呢。

聂谨言收拾好第二只大闸蟹的时候,温小婉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扔下手里的酒盅,“昨天,渝嫔来我们宫里坐客,和我们主子聊了好一会儿的闲话,我在外间负责沏茶倒水,偶尔听到她们说……那个什么……什么阳的大长公主,喜欢梅调。”

温小婉觉得这是一条路,听着渝嫔那口气,这个什么阳的大长公主,似乎有点放荡不羁,但与别的大长公主不同,这位大长公主在放荡的同时,还很有放荡的资本,谁也管不着的样子。

“是骄阳大长公主吧,”

聂谨言扒蟹的手,顿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温小婉忽然提到骄阳大长公主是什么意思。

这条路,他之前也想过,但没有疏通清楚。他有些担心,别是离了狼窝又入虎穴了。

“嗯,嗯,就是这个名字,”

生在皇家,成为皇族的女儿,连叫着的称谓,都是很有讲究。

大长公主这个名头,按辈份应该是晋安帝龙耀的上一辈,也就是和那个嗜衣如命的靖王爷同辈的,是晋安帝龙耀的姑姑。

去掉‘大’,单长公主,则是晋安帝龙耀的同辈,也就是晋安帝龙耀同父的姐妹们。

连‘长’字都没有的公主,就是晋安帝龙耀的下一辈子,满皇宫里,只有齐贵妃为晋安帝龙耀所生的晴犀公主了。

温小婉觉得这位骄阳大长公主,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一边吃着聂谨言再次送来的蟹,一边开口说,“她好像很有权势,渝嫔说她公开在公主府里包养面首……”

聂谨言扒蟹的动作,完全停滞下来,他又长又粗的眼睫垂了下去,“我不想……我不想谨行……谨行做……做面首……”

这句话,聂谨言很艰难地说出口。

当年,他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宁愿牺牲自己,残了身子入宫为宦,就是想尽可能保护周全他惟一的弟弟。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辛苦,才能在入宫第六个年头,就能坐镇到慎刑司副司监位置。

也是那一年开始,他着手寻找他这个弟弟了。那时他弟弟不到九岁,被官奴处送进了抚摇馆。

若不是他那该死的妖孽师弟莫绯漾突然出现宫中,并在温小婉面前提起聂谨行的消息,他是不打算把他弟弟挪窝的。

小倌的名声虽然不好听,但那间倌馆在他的势力范围里,他护了他弟弟这么多年,没被人欺负过。

有谁见过小倌馆里,二十岁出头的小倌,还是清白身,没有接过客的——官奴不能赎身,否则,他已经把他弟弟弄出抚摇馆了。

他的势力越发稳固后,他想过用李代桃僵、借尸还魂,把他弟弟弄走,换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但一想着他若是真这么做了,有一天他终能为家族翻案,他已是宦官之身,他弟弟是惟一有机会继承家族身份的男性,是绝不做假死的,这是欺君之罪的。

获罪沦落入国家开的倌馆,一旦有一天,此罪查明实属冤枉,被赦免之后,是可以抹去一切污点,但若是成了某人的面首……,哪怕冤枉被推翻,这一生也很难入仕了。

温小婉虽不太能理解聂谨言这个古人的想法,但聂谨言若表示出不乐意,她绝对不会再提,很快转移了话题,“叫靖王爷挂玉门关大帅的事,我叫我们家主子修书给我们家老爷吧,由他在朝上提,他那一群文官清友,也会呼应,他四品文官的职位正好,不显山不露水的,还不引起圣上的猜疑,不过,太后那边,就得看你了。”

聂谨言点头,他对这件事情很有信心,他惟一担心的是靖王爷这老家伙不好请,晋安帝龙耀的一道圣旨,对靖王爷未必管用。

但是随后,事情的发生变化,远远超出了聂谨言和温小婉的想像。

靖王爷那里,晋安帝龙耀的一道圣旨下完,并没有受到靖王爷的推三阻四,靖王爷竟然很愉快地答应了。

聂谨言事后探听出来,原来晋安帝龙耀在给靖王爷下旨之前,先与靖王爷密谈过。

密谈的具体内容是说胡虏国的着装,在最近几十年里发展迅速,潮流凶猛,非常具有异域风情,大有超过晋安国的趋势,靖王爷很心动,于是答应了晋安帝龙耀派他挂帅出征的要求。

聂谨言所说的按插另一位王室成员做军师,最后被确定下来的人,竟是顺王龙啸——嘉嫔黄沛莺的初恋。

副帅则是皇太后薄氏的嫡亲侄子、镇国公薄天毅的长子薄景云。

这样的配帅组合,晋安帝龙耀放心、朝臣们虽然不太放心,但也不敢再发表建议了——玉门关那里着实等不起了,皇太后薄氏显然没有晋安帝龙耀那么放心。

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事发生了,皇太后薄氏不放心的方法,竟然是把聂谨言派去做监军。

一个掌管着慎刑司的内宦,去做前朝大军的监军,这事说来,非常可笑。

晋安帝龙耀坚持不同意,但是皇太后薄氏仿佛早就猜到了晋安帝龙耀会不同意。

皇太后薄氏第一时间下了一道懿旨,免去了聂谨言御前总管职位,加封聂谨言为靖王府统领总管,陪同侍候靖王爷出征。

这个说辞用得多好,气得晋安帝龙耀一个倒仰,却也没有挑出什么毛病来。

后宫各宫以及宗亲府宅的人事罢免权,皇太后的权利在他这个皇帝之上的。

好在总算没有叫聂谨言顶着一个监军的名头出现在大军中,靖王府统领总管,说起来不过是个奴才的职位罢了。

温小婉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大白天就跑去慎刑司找聂谨言了。

聂谨言正好在。他要在临走之前,把慎刑司里的一切按排妥当。

玉门关这一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他辛辛苦苦在宫里建立起来的势力,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就乱了套。

如今小福子见到温小婉,比流言发生后第一次见到温小婉时,淡定多了。

他已经渐渐适应起来,面对着别人开的玩笑,他甚至能很流利地反开回去,毫不露破绽。

温小婉在小福子的屋子里,等了没一会儿,聂谨言就来会她了。

她开门见山,急急地说:“你去玉门关,我怎么办?”

这也是聂谨言正愁着的。

他离开京城,惟有两个人放不下,他的弟弟聂谨言和他的小对食温小婉。甚至比他的势力,更叫他遭心。

“我想带你一起去,”这是聂谨言的真心话,他怎么敢把温小婉独自留在这宫里,打着温小婉主意的人那么多。

自从小福子和温小婉的乌龙传遍整座深宫后,温小婉以平均一天能接两封来自不同宫不同殿的太监的情书,深深地折磨着聂谨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和紧绷到麻木的神经。

当然,那些胆敢公开挖他墙角的人,都被他一一记下了名字,并且公报私仇了。

“只是……这个要求,不能由我提,你放心,我临走之前,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聂谨言拉起温小婉的手,把温小婉的手托到自己的下额处,慢慢地磨擦起来。拉长的眼睛微微闭起,那垂下来的弧线美好的如一弯新月。

聂谨言的苦衷,温小婉清楚。听到聂谨言是有想办法,要把她一起带走的,温小婉来时的着急火气,也不都消失了。

她若是个不起眼的小宫女,聂谨言借口把她带出皇宫,很容易的。但谁叫她不但是个有品级的一宫之掌宫。

还有雪上加霜的事,最近她还因为假对食事件,被炒成了太监女神,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了。有多少眼睛盯着她呢。

聂谨言要是突然开口向嘉嫔要她,哪怕嘉嫔肯给,也会引来众多怀疑的——聂谨言总不能说是为了手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强要人家嫔位主子的一个从六品掌宫宫女吧。

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呢,温小婉在聂谨言拉着她手的时候,往聂谨言的怀里靠了靠。

说来有意思,当初她虽然是抱着宁死不为帝王妾的想法,勾引聂谨言的。但从第一眼看到聂谨言,直到现在,她竟然从来没有在心里抵触过聂谨言,反而觉得靠近这个人就会很舒服。甚至连聂谨言是个太监这样的想法,都很淡了。

这样相依相偎了一会儿后,温小婉忽然在聂谨言的怀里,低低地笑了出来。

聂谨言最是了解温小婉这种笑声,他把温小婉的手,移开他的下颌,没舍得松开,拉到了腿一侧,睁开眼睛问她:“可是有什么鬼主意了?”

这个节骨眼,温小婉也就不在乎聂谨言的措辞不当了,她这哪里是鬼主意,她这明明是灵机一动。

“我画几张新衣服的样子,你装作不经意地靖王爷看,他看了以后,一定会想带着我的。”

温小婉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相当不错了。

她就不信了,她一不借用五千年文明的诗啊词的,更不借用周董唱的那个连她都听不清楚歌词的《青花瓷》,她只借用一点她那一时代的衣服样子,应该不会遭天谴的吧。

聂谨言无奈叹气,头上一排黑线,他没想到温小婉竟这么敢想,凭着那种女红水平,竟还有勇气有自信地憋出这么一个主意来。

想想温小婉做给自己的那件内衣,他虽一直贴身穿着,但他并不认为那样的做工能叫做工。那顶多算是连成片了。

很难想像温小婉设计出来的衣服样子,堆到靖王爷那里,会起到什么作用。别原定想法没达到,反惹了靖王爷一肚子气,倒坏了事。

不过这种伤温小婉的话,聂谨言是不会说出口的。他由着温小婉任意胡闹,后果由他来担着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培训了,噢噢……

非常感谢亲们的留言啊!

PS:小蜜蜂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2 00: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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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终得出宫

小福子自从六岁那年,到了聂谨言身边;被有计划地□过后;派任第一件小工作开始;他接到的任务一直都是处于不显山不露水的层次的。

直到如今;他顶上‘婉儿姑姑对食’的名头,他才觉得他备受他们家司公大人的重用。只是这种重用;着实叫他手忙脚乱。

比如拿着温小婉亲自画的新衣样图纸;在靖王府;靖王爷必经的小路上,做迎风流泪的思念状,等待着手里的图纸被靖王爷一眼看中。

如果没有被靖王爷一眼看中;他就要坚持一直这样做下去;直到化成一尊新的‘望妻石’。

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比他们家司公老人家,对他仁善许多。在他第三天,拿着温小婉画的新衣样稿时,他苦逼的模样,终于被靖王爷那个骚包发现了。

靖王爷看到温小婉的设计衣样,顿时眼前一亮,仿佛被压迫了多年的农奴,终于看到了解放的曙光,激动得几乎又要昏过去了。

在得知这份设计图纸,是出自于永孝宫从六品掌宫婉儿小宫女之手后,他连夜换了朝服,直奔了皇宫而去。

等靖王爷赶到皇宫门外,才晓得皇宫已经宫禁了,四门紧闭。

依着靖王爷的性子,就要去拍宫门了,幸好他左右跟着的侍卫还算靠谱,拼死拦着。

宫禁以后的宫门,那是随便拍的吗?若真有关国家大事还好,仅仅因为个把件衣服,不顾祖宗规矩、惊扰圣驾,就算是亲王,这种大罪也难消受啊。

靖王爷虽然一直不太靠谱,但在大是大非问题上,还是有些主意的,否则也不会接连两代帝王,他一直都受宠。不爱权只是其中之一,更不能少的是他头脑清楚、目光犀利。

当年龙耀做太子时,他就坚持拥护龙耀,直到龙耀登基为帝,都记得他当年的支持之情。

但要靖王爷在这个时候,回转靖王府那也是不可能的了,他百爪挠肠,恨不得立时能见到设计出那些衣服的宫女,并与之促膝长谈,深刻交流。

靖王爷就这样在轿子里偎了一宿。

清晨,宫门才开,他立刻睁开眼睛,催促着手下轿夫,抬起轿子直奔了永孝宫。

他难得起这么早、还入了宫,竟然……仍没有去乾清宫早朝。

快要到了西六宫那道门槛,久不入宫的靖王爷才反应过来。西六宫并不是他随意能去的地方。

西六宫与东六宫,以及正三宫是不同的。

西六宫那是皇帝后宅中的后宅,是皇帝众多嫔妃所居住的地方,住的都是皇上的女人。

自古就有外臣不见内眷一说,无召不得入内。靖王爷不管穿衣领域里如何癫狂,在其它之处,该有的节操还是有的。

他的轿子停在西六宫的首道门外,他自己在轿外面,来回走了几趟后,果断坐回轿子里,吩咐着两旁侍卫,“起驾,本王要去乾清宫上朝。”

两旁侍卫几乎是一齐抬头——太阳西边出来了吗?他们家王爷竟然想要朝议了?他们可没给他们王爷带多余的衣服出来啊……

温小婉接到圣旨的时候,是当天的中午。

她正指挥着永孝宫里的几个小宫女,侍弄着晋安帝龙耀新赏给他们家主子嘉嫔的几盆菊花。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温小婉听完圣旨内容时,有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这才几天时间,聂谨言就做到了消无声息把她弄出宫去。温小婉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可是温小婉那纠结的表情,在别人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永孝宫里大多数人,对于温小婉的离开,都是持有悲观安慰的。

在他们觉得,从永孝宫从六品掌宫的位置,调去靖王府里做掌事姑姑,用为官的地域来相比,这简直相当于从繁华富庶的皇城调到了喝西北风都塞牙的大西北。实在谈不上是恭喜的。

温小婉一边听着嘉嫔黄沛莺拉着她的手,泪眼朦胧地说着蓄叨地话,一边欣赏着锦蓝知道她离开后,那副既惊又喜的纠结表情。

她的离开,之于锦蓝,绝对是一件好事。只有她走了,锦蓝在永孝宫才能提升来,才能更好地达到她想要爬龙床的目的。

哎,这个可恨又可悲的小姑娘,看来她要重复了原主婉儿的路了。

这世间阻止不住的,除了时光流水、生命流逝,就是人的野心了。

温小婉不想劝锦蓝什么,她很清楚她的思想与这个时空女孩子的思想不一样,她即使说了,锦蓝也不会听的,还得以为她是羡慕嫉妒恨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中,她不干。

嘉嫔似乎想交待她一些私密话,借着说要赏温小婉些东西的空当,把锦蓝支使出屋子。

等锦蓝的脚步声完全听不到了,嘉嫔黄沛莺才从贴身衣服里拿出一个她早就准备好的绣金线的暗黑色荷包,塞到温小婉的手里,极低的声音说:“把这个交给顺王爷,就说……让他万事小心、珍重身体,本宫会……会替他佛前祈福的。”

这种事,嘉嫔做得轻车熟路,原主婉儿与她配合得也是轻车熟路。毕竟那顺王爷龙啸是嘉嫔的初恋。当年,像这样的事情,他们之间没少做过。

要不那次在慈宁宫的门口,顺王龙啸也不会那么无所顾忌地当着她的面,问候黄沛莺是否还好的。她也不会那么无所顾忌地念什么词,忽悠顺王龙啸的。

她这么做完全不是为了黄沛莺,她不过是觉得顺王龙啸在原小说里,有些事情做得非常不地道罢了——女人之间的争斗,你个大男人插手进来,算个什么事。

依着嘉嫔娘家的地位,哪怕她是嫡次女,她的身份也不足以嫁给一位皇族王爷为正室正妃的,而黄沛莺就偏偏在这个不可能里,找出了一条出路,借着一次诗会,硬是把看着温文儒雅,其实眼高与顶的顺王龙啸吸引住了。

不但如此,黄沛莺极有心计。她和龙啸之间的事情,除了原主婉儿,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连着锦蓝这个贴身丫头,竟然也被她巧妙地瞒过了。

不公开的私情,偷偷摸摸的约会,还把顺王龙啸痴迷得非卿不娶,当时读小说这一段时,温小婉其实是很佩服黄沛莺这份手段的。

后来黄沛莺以父命难违,参加了选秀,临入宫的那天,还私下找过顺王龙啸,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好伤怀。直到龙啸哭得也跟着肝肠寸断。

是以黄沛莺后来进宫,由黄美人一步一步地封为嘉嫔,顺王龙啸也没对她死了心,俨然成了心头难以抹去的朱砂痣。

温小婉低头看着手里的荷包,越发不明白黄沛莺这是想做什么,都已经嫁做他人妇,孩子都为了他人折腾掉一下,干嘛还死拉着前任男友不放?

就这样温小婉带着黄沛莺塞给她的荷包,以及她自己从原主婉儿那里继承来的财产,离开了永孝宫。

很好,她总算是完成了她穿越进这本坑爹小说里的第一步成功之路——顺利离开这座比基塔那摩还像监狱的地方。

她把能拿的东西都拿上了,就是挂着她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想法。

永别了,晋安国最最草泥马的地界。

温小婉的心情,是这些天来,从未有过的轻松,几乎难以抑制地要大笑出来。来永孝宫门口接她的人,自然不会是聂谨言,而是她的那位假对食真战友小福子。

小福子接过温小婉身上背着的包袱,与温小婉错开一步的距离,他在前面走,温小婉默默地跟在后面。

自从有他们的流言传出来后,他们两个几乎就没有什么私人语言了。

小福子每次见到温小婉,都像见到神婆,既恭敬又害怕,避之如洪水猛兽,可没有最开始时,每次见到温小婉,多少还能带出些鄙视的眼神呢——他一直觉得温小婉傻了吧叽的,没脑子。

如今他才发现,就是这个傻了吧呗没脑子的姑娘,把他们高高在上的司公……上了。

这叫人多么不可思议。

小福子不敢和她说话,不代表着温小婉也不和他说。

快要走出皇宫大门时,温小婉总算平抚了心头的惊喜兴奋,可以维持正常的表情了,于是她开始不怀好意地逗弄起小福子来。

“福公公……”

她这一开口,前面走着的小福子脚就一个哆嗦,差点腿软到跪下去。

“可不敢当,婉儿姑姑,您还是叫我小福子吧,”

小福子连忙转身,自动自觉要给温小婉行大礼。如果说聂谨言在他心里是玉皇大帝,这会儿,温小婉就是王母娘娘了。

“哈哈,我以前叫你福公公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

前几次找聂谨言都是有事,温小婉没心情和小福子逗弄,这回出了宫,她心情轻松了不少,也愿意和自己这位阶级战友拉拢起感情来。

“婉儿姑姑,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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