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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王爷的偷心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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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灵刚刚喊完那几嗓子,声音沙哑的问,“小姐,你是想看陈公子爱不爱财么?”
凌薇手一挥,“那倒不是,就是看他丢了东西之后的反应,要是反应过度,那可真就要令人失望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这么想证明陈司翰这个人品质不好呢,还是自己,真的很想尝试一下逃婚呢?凌薇的脑子里不断的冒着问号。
“小姐,若是你不喜欢陈公子,就算他真的是二皇子,老爷也不会叫你嫁的吧,逃婚,那也是可以去师父们那里的!”巧灵已经在给她数退路了,果真,退路还是不少的,可是,凌薇不明白,自己干嘛要放着好日子不过逃婚去啊,何况,她才舍不得敬姝学堂呢。
“哪有那么多废话,赶紧的吧,不然,看看,天都亮了!”
一夜无事,风平Lang静。
第二天,凌薇就向凌清远要到陈司翰的那桩生意,以生意之名敲开陈府大门,大门一开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呼呼呵呵的声音,不是吧,这陈司翰啥时候还练武了呢,在前厅等了没多一会儿,就看着有人朝着她们走过来了,不是陈司翰,可是,凌薇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呀,竟然是云翼那个护主呆瓜!
“凌公子,主子一早就出去了,有什么事在下可以转达。”云翼的头上绑着一条黑色纱带,身上穿着一身黑色习武装,看来刚刚练武的声音就是他的了,想想也是,以哭气包的秉性,那绝对是不可能练那么暴力的武术的!
“这么早出去不知所为何事?”难道是去报官找钱了?这也不用这么早吧,就算是自己特意留了条,那也不至于起的这么早就为了检查银库吧。
“生意上的事情,公子来的不是时候,陈府刚刚遭窃,而且还是最近横行的采草女贼,公子虽然是不介意,可是下人们却像得了至宝,所以,现在无人奉茶。”
哦,这就是没有茶水喝的原因啊?凌薇觉得自己应该为今天早晨的口渴负些责任,咳咳的干咳了两声。
“不知陈公子的生意可否是与凌家西琼的生意呢?还劳烦云翼去告知一下,父亲大人已经全面令我接手,自然,这是不能透漏给外人的!”煞有介事的上前搂住云翼的肩膀,压低他的身量,在耳边说了“不能透漏”几个字。
“公子知道我的名字?”
天,他居然不知道重点之所在,自己还想瞒混过关的呢。
“刚刚你说了!难道云翼不想去给我通报?”
胳膊一直搭在云翼的肩头,凌薇没想到近看这个护主呆瓜的脸还是蛮帅的,鹰眉褐瞳眼神凌厉,头发轻拢放在脑后,额前的头发沾了汗水紧紧地贴在细腻的皮肤上,鼻梁高挺,细微的汗珠还在上面闪烁着呢,那身材……更是没话说!一打眼的功夫凌薇就将这人列到美男级别里面,当初果真是年纪太小,个子太矮,不然这样的极品学生怎么会落网呢,唉,应该有三十二岁了吧,千万不要成亲才是,当年,不就是这位大帅哥呆瓜忠心护主的差点将自己打飞么,不就是踹了秋清皑三脚么,踹飞她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只着一眼,凌薇感慨万千,时光如梭,终于自己的这个身子板也长大了,终于能看到,更多更好的美男了,终于,能够挖掘更多的生源了,嗯,去信请的那几位怎么还没给回信呢,难不成自己还要亲自跑一趟么。
“云翼这就去找主子,劳烦公子静候!”云翼挣扎了一下,没脱开身,“咳咳,还请公子放开我!”
这,算是吃豆腐么?
“就叫我凌溪吧,别公子的叫,好了不难为你了,不过,你好像可以派个人去,我们就在这里比划几下子如何?”凌薇继续的缠着他的脖子,全身的重力几乎都压在云翼的身上,像只八爪鱼一样箍在了他的身上。
这人定力不错啊,竟然还没有出汗,以及心跳发慌,唉,要是他知道缠在他身上的是个女的,会不会,一把把自己推开呢?在云翼想想的档口,凌薇又胡思乱想了不少。
“这倒也是,稍后楚捕头会来!”唤过一个小哥,说了几句,小哥就开心的跑开了。
“啊,楚捕头来了!”小哥的呼声够大,任谁都听见了,凌薇扭头去看大门口的那个人,她早就发现了,只不过,那人怎么可能是楚无赖,以飒爽英姿英姿勃勃美如冠玉的绝代风尘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只是和楚无赖同姓的一个捕头!
凌家有女初长成 第9章 洽谈合同签卖身(上)
楚思危的眼睛瞟上凌薇的时候凌薇只觉得心里有些不祥感有些忐忑不安,他那个眼神算什么,男装打扮自己是见过的,不好,自己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怎么可以自己一出现陈家就失窃,这样,分明是把自己给供出去了,毛躁了吧,凌薇不敢去看楚思危的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云翼的侧脸,镇定经文念了一遍又一遍。
“云翼,这是哪位?”楚思危一挑手指指着若无其事的凌薇,向云翼询问,不忘瞪几眼凌薇的胳膊。
“难不成这位就是响彻冕都,令歹徒闻名色变,英姿飒爽桃花无数的,楚思危,楚捕头?”
凌薇从云翼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嗯,下次吃豆腐先得找个板凳,挂着太难受了!),握住楚思危的手,以领导慰问下属工作的姿态,上下各晃了三下,同时面带笑容,可是,眼露凶光:如若泄漏,格杀勿论。
吃痛的收回手,凌薇重新攀到云翼的肩膀上低头耳语,基本选择自觉忽略眼前人的存在,“云翼,我也是习武之人,看你的功夫不错,咱俩去比划一下吧,这里楚捕头应该可以应付的!”
抬头,在该注意的时候,就得注意到了:“楚捕头,是这样的吧?”
不给他喘息时间,凌薇继续嘀咕自己的:“要是连这么点儿使其能够都应付不了,那也就愧对名捕这个称谓了呢。”
楚思危压下心头陡然直升的怒气,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云翼,你去吧,我可以的!”
说完大步流星,直奔失窃房间,凌薇只是感叹他的通情达理那就不是她了,她感叹的是,他为什么对这里如此熟悉,难道这里的邻里关系十分融洽到别人家的大门可以随便出入?
“凌公子,请!”
“这还请什么,直接去吧!”
凌薇一转身,整个身子都挂在云翼的身上,此等举止咋看咋不像一个正常男子所为,这点云翼也意识到了,脸上羞涩涩的红了起来,手上就去扯身上的人,又不好言明,只得说着:“凌公子,还请您下来!”
“云翼,大家都是男人,何必拘于小节,昨夜与陈公子见面之后,我回去之后就受了风,现在在云翼你身上休息一下,难道云翼不准么?”楚楚可怜的两只眼睛直视云翼内心,看来这人对兄弟还是很不错的!
“那凌公子还能与在下切磋么,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声音温柔,眼神关切,动作轻缓!
“不用的,歇会儿就好了,往后院走吧。”凌薇转身,翻到云翼的背上,安心的闭眼小睡,胳膊还是紧紧缠着云翼的脖子,防止掉下去。
默不作声就是答应,凌薇更加安心了,只是她没有看见在走过长廊的时候,在失窃房间中射向她的那两缕视线,楚思危的眼光紧紧跟随着云翼的脚步,在他们消失在后院的时刻,重新开始查看现场,果不其然,只会有俩个脚印而已,竟然只有两个脚印,她是怎么进来、出去,然后偷金银的呢?
“查出什么了?”陈司翰看着蹲在地上的楚思危,问道。
“奥?回来了啊,这个女贼还是很聪明的,轻功很好,竟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昨天有什么异样?”楚思危手里依然攥着名牌,有着他名字的那一块,指肚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碰到这个女贼,只希望不再是她的设计。
“昨夜?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只是见到了一位公子,刚刚搬过来的,叫凌溪!”陈司翰紧紧盯着楚思危的脸,严肃的神情散发着王者的气势。
“凌溪?看来我是有必要查一下这个人了!”
“不用查了,”陈司翰转身坐在椅子上,面前堆起的是这几日以来的事情,翻开来拿起朱红笔打着“O”或者划上“×;”,批阅完几件事之后,才抬起头,眼睛里已经恢复往常的亲善,“你不用查了,凌溪自称是凌公的养子,最近才回到冕都,接手与我的一切生意大概是这样才住到这里来的吧。”
“特意回来接手所有生意么?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么?”
“不知道,不过,我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利益可言吧。”
“可是,始终不能忘记的是皇子的身份,官府里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了,名牌就放在手里吧,毕竟那是件挺有趣的物件。”楚思危背在身后的手又摩挲了几下木牌,就是这么一个木牌,谁能想到制作成本却是非常昂贵,除非找到木材的来源,铁树,究竟是怎样在这个女子的手里,变成这样薄薄一片的呢?
“回去吧,注意身体。”陈司翰继续埋头与繁杂的公文中,即使身在宫外,他的事情却一天都没有少过,云翼依然会每天将这些放在他的桌子上,身为皇室的不得自由,抬头看着楚思危渐渐远去的背影,羡慕而又无奈的笑了笑,继续批阅。
“主子回来了,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云翼拉拉身上的衣衫,带点儿尴尬的看着眼前人。
凌薇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在用剑上她始终是控制不好,即使赢云翼一招半式还行,但是剑势走向还是控制不住,于是在云翼的衣服上就出现了很多……凌薇把头自觉地别了过去,径直的向着长廊处走去,不忍心看了,那件衣服上几乎就没有完整的地方,拎着剑还是给他一个换衣服的机会吧。
“凌公子等一下,云翼带您去。”云翼追上来走在了凌薇前面,赤裸着上身,难道他直接把碎了的衣服脱掉了,凌薇看着他壮实的脊背,有点儿失神,那是肌肉块么?
“云翼,这样你不会冷么?”
“这天气……不会的,凌公子这边请。”云翼依然在前面带路,脸已经不红,动作也恢复了原本的流畅。
凌薇本想说,自己知道路,可是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索性不管不顾的跑到他的前面,一半赏花,一半避开,两全其美。
“好香啊!”,凌薇走着觉得一阵清香入鼻,眼前的花开的也是灿烂,贴上去闻的时候,不禁感慨道。
“只不过公子并不喜欢,说……不说也罢。”
“嗯?还是赶紧去吧,你家公子好忙呢。”
氷冷酒,一点,二点,三点。
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
凌家有女初长成 第9章 洽谈合同签卖身(中)
氷冷酒,一点,二点,三点。
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
“公子!”
凌薇很是奇怪为什么云翼带着她已然来到书房门外,却在敲了门之后不进去,只是在门口唤了一声,莫非这房间里除了一些金银还有秘密,那定是要在来看一看,探秘,有趣而已。
“陈某怠慢公子了,请书房议事。”陈司翰开门关门只一刹那,没有给凌薇在白日里窥视内部的机会,只是他若知道凌薇的脑海中已经在筹划今晚的夜探,怕是会大吃一惊的吧。
“哪里的话,刚刚得知陈府失窃,我也不应该在这时候打搅的,只是见陈公子对此次合作十分在意,这才丝毫不避讳的来了,刚刚陈公子是去找西琼的孙大掌柜了么?”
“不瞒公子,正是!”
“怕是陈公子并不相信我的身份吧,”凌薇直视陈司翰的双目,得到肯定的答案,继而转头一笑,继续说道:“这倒也不能怪陈公子,我自小就不在凌家长大,与凌薇妹妹自小在冕都长大有很大的不同,如若陈公子不信凌溪,今晚请到凌家倾宇酒楼做客如何,陈公子可当面询问家父。”
“既然凌公子这样说,陈某自是不会推辞,定要当面感谢凌公对后辈的提携。”陈司翰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严肃的感觉,凌薇有些不舒服的晃了晃身子,若不是穿越来此时饱受饥饿的那三天,凌薇都不会相信拿着自家大把银子往外撒的人,会是自己。
“家父不老!”顺口反驳,却是事实。
“……”
“没事的,开玩笑啦,倒是陈司翰,我们以后合作还会很多的,咱们能不像刚刚那么说话嘛,很闷的!你可以称呼我,凌溪,小溪……”瞄一下他的反应,全无,“总之,你叫什么方便,就可以喊什么,就是别一口一个凌公子,我才十五呢。”偷瞄一眼,依然没有反应,看来,真的是小弟忘了大哥了,失落。
“司翰就称呼凌弟。”
“好啊,我就叫你司翰吧。”看着他的脸,凌薇总是恍惚的仿佛看见小时候那张布满泪花的脸,再次相识的欣喜拢在心头,出门的时候也是笑眯眯的不像个男生,更加不像凌公的养子,关门声传到耳朵的一刻,凌薇才意识到自己红了脸,不要起疑才好,俊秀的一张脸,扎在心里,可是,为什么那张泪花的脸依然在呢,依然如此清晰的似乎在等待。
不想了,再想哪里还有时间将爹爹从府里接到倾宇楼呢,凌薇想到今晚,喜上眉梢,脚下加了速度,之后的马车也是狂奔而去。
倾宇楼中,凌薇现在只等着管家凌宇把爹爹从东琪接过来,赵娴又趁公事缠住爹爹,这也,挺有趣的呢。楼下马车声想起一次,凌薇就起身一次,最后她不愿意起来的那一次,陈司翰踏着楼梯走了上来,巧灵接过他手里的礼物,交给仆人之后,当晚人再也没有出现,出现的位置,自然是陈司翰的书房,上次她们“行窃”之地,归还物件顺便,看看文件。
几杯酒过后,凌公的马车出现在倾宇楼下,凌宇不辱使命的将凌清远大老远接来,谁也不会忽略掉旁边一人,赵娴虽是男装,可似乎女子身份已是所有人共知之事,何况,她根本没有打算像凌薇一样束胸,灵动的眼睛跟随凌清远的脚步,飘至楼上。
“父亲!”怕凌宇没讲明白,凌薇起身轻呼给爹爹一个暗示,“凌溪在和陈公子谈生意。”
“溪儿,”有点儿别扭,“陈公子,溪儿和凌公子谈的如何?不要告诉爹爹,溪儿连这件事情都做不了,难道还不如妹妹了么?”
爹爹好阴险!
“陈公子要见到父亲,才肯谈合作呢,溪儿连个证明身份的物件都没有,他不相信!”低头扫向陈司翰,果然在爹爹面前是有压力的,特别是她现在正在明显的打小报告。
“司翰只是不明,为何凌公突然同意此事?”陈司翰下了下决心,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眼神坚定的望着凌清远,可惜脸上依旧是清静淡泊的笑容,他猜不出个头绪来。
“陈公子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么,那当真是老朽看错了人,凌溪,这个生意不用做了。”凌清远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凌薇摇摇头看着缠在凌清远身边的赵娴,爹爹没有耐心的时候不多,最多的时候应该是赵娴在身边的时候,唉,不是冤家不聚首,又何苦逃开呢,还得她来给拉回来,不过不等凌薇起身,陈司翰就已经低头认错。
是不是每个皇子都是如此从善如流呢?
“司翰冲动了,还请凌公不要生气。”弯腰九十度,行大礼。
“爹爹,既然司翰都这么说了,就在坐下听一会儿吧,溪儿想听。”
“这么熟悉了?”
凌清远大概会后悔自己没有追究这么熟悉的原因吧,若是他知道追问一句就能解决大麻烦的话,就算问出来立刻倾家荡产,也会势必为之。
可是,他没有问,只是静静坐下,“陈公子可知道凌溪的身世?”
陈司翰没有想到他问出的竟是这件事,只得摇头,静听解答。
“爹爹……”
“呵呵,不说,他怎么会知道然后和你合作呢。”凌清远轻拍女儿搭在手臂上的手,缓缓说出十二年前的那段往事,历历在目,重现脑海。
十二年前,凌薇小小的胳膊环住他腿的模样恍如昨日,小小的身子,大大的眼睛扑朔的眨着,脸上染着饥饿的黄色,像旱区其他人一样,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他经商途径这个在去遭到抢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那种凄惨,荒凉的如同坟墓,即使十二年间也同样的发生过灾害,他也不在踏进一步,散发着死亡气味的坟墓只见一次就够了,赵王氏哭着跪倒在他的面前,流着眼泪将小女儿推到他的身上的场景如何能忘,这个孩子犹如天赐,赐给他与夫人三年婚姻生死离别的补偿,珍爱疼爱,即使是溺爱,也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赵娴安静的听着,凌夫人一直是凌清远心里的结,十八岁的恩爱夫妻,却因为生意聚少离多,三年的时间在奔波中度过,当凌清远赶回凌府的时候,碰到的只有公主冰冷的身体,再到一年后接回小姐,凌清远眼眸里对小姐满载的溺爱,往事更是一概不提,反而是小姐好些,凌家产业自此划分五区,西琼、东琪、北律、南召、中庸,凌清远居于中庸,将其他生意完全放手,交与他人。
尽心陪着亲近之人,度过岁月。
凌家有女初长成 第9章 洽谈合同签卖身(下)
当晚,陈司翰即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望着凌薇兴冲冲的脸,心底不禁的生出保护,转念觉得自己实在愚笨,即使自己是个皇子,以凌家的身份地位,公子又如何会需要他的保护。
“司翰,等着事情忙完,你要进敬姝学堂了哦,可别忘了!”收着合同,嘴边不忘提醒。
“这是为何?”又不相信了吧,确实是凌薇耍了滑头,合同里怎会写这些。
“合同里面写着的啊,要答应我做一件事情,不违背道义,不触及你的底线。”
“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呢?”陈司翰上手要夺合同,可是凌薇已经将两份合同都给塞进了盒子里,并且,还贴上了封条。
“你知道敬姝学堂是家父为完舍妹心愿建造,最近我觉得女子也需要一些此番教化,所以,就想请你入学,这样会比较容易招到学生,如何,这么一点儿事情,不会反对的吧?”
“可是,这生意该如何是好?”
“不久后,就会有四个掌柜的来冕都,所以他们来了之后我们就不用再管,要放心大胆的交给下面的人!”
陈司翰不知道是该认栽,还是认栽,更加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庆幸。
第二天陈司翰一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府里的小仆,而是堂堂凌家大少,端坐在他卧房的书桌前,翻看着案头上的书,是他蛮喜欢的民间故事,辛苦收集而来,出宫自然也是要带在身边,凌薇看的认真,他只好轻步走到旁边,刚要坐下,凌薇一声惊呼把他吓了一下。
“怎么了么?”这般是惊恐声音了,必是看到某些故事了吧,或者自己当真不应该将鬼故事放在面上,写的确实有身临其境的可怕。
“啊,你醒了啊,怎么会是这个人呢,才不可能呢,怎么会是他的儿子杀了他呢,不可能的!”
来不及接住,陈司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书被凌薇甩了出去,似乎不是有意的,但是,书还是跌到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纸张,慌乱的去捡,凌薇惊讶半刻也蹲在地上边说着“对不起”边将地上的书页递到陈司翰手里,一张纸片却被她藏到了身后。
纸片上:秋清皑,我们这样子,算不算青梅竹马呢,虽然只有一年的相处,你会忘了我么?告诉你啊,我其实叫凌薇!
可是,他好像没看见。
“嗯?怎么了么?”
“没有啊,就是不好意思啊,把你的书弄成现在的样子!这么厚的,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排好顺序呀!”挠挠头,竟然又走神。
“眼睛里面还有眼泪,擦擦吧,这倒没事,只是你一大早就来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只手上还是在整理,另一只手递过一条帕子,凌薇欣喜的接过来,是个心细的人,挺好。
“重要的事情?联络一下合作伙伴的感情算不算呢?”手帕窝进袖子里,神不知鬼不觉。
“凌溪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难道大家这样子趴在地上这样联络感情么?”
嘴角一抹灿烂的笑容,陈司翰拉住凌薇的手,两个人从地上站起来,凌薇这样突然得起身站不住脚跟踉跄的向前跌去,两个人给刚进门的云翼一个暧昧的背影。
“公子,该用早饭了。”两个大男人能会有什么呢,云翼镇住心神。
“云翼,叫人来收拾一下,不要损坏了!”
凌薇被抓住的手回到身侧,就看着陈司翰慌忙向外走去,别过脸时的悲恸是她不懂的,还是懂得的呢?难道八年间,他爱上了别人?那是失落的表情,也有失去的落寞,手背的温度犹在,凌薇只觉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他果真是爱上了别人么?
“云翼,司翰这是怎么了啊?”还是问问的好。
“公子大概是想起来司姑娘了吧。”
司姑娘?果然还是喜欢其他人了。
“司姑娘是谁?哪家的千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男装以及云翼投在身上的莫名,稍微舒缓一下语气,“竟然能够打动司翰的心,看来是个不错的姑娘吧。”
“嗯,司家千金,只是身子不好,公子难求一面。”
“司纸鸢么?”凌薇垂下头,为自己刚刚的愤怒感到可耻,如果是司纸鸢的话,那么她也许可以放弃的吧,若不是从现代回来,她也不会知道司纸鸢的体虚是由肺结核造成的,若不是司家家势养着,怕是早早的就因为虚弱丢了性命。
“公子知道,云翼忘了,凌家和司家一向有生意来往,司小姐的药还多半是从凌家药店购的,不知凌公子是否知道司小姐的近况?”
“司姑娘她……”
“凌溪,我带你出去玩,不是最近才回来的么,冕都的景致都没看过吧?”
容不得凌薇回答时间,陈司翰拉着她就跑了出来,出来之后才发现他自己连早饭都没有吃,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不想叫她也知道这件事,原因,已经说了:不知道的。
陈司翰恍然的站在胡同口,满街熙熙攘攘只是在刺痛他的眼睛,若是他直言自己的皇子身份,那是不是司家就不会继续强硬拒绝了呢,可是用权势得来的又怎会看重,倒不如放了司纸鸢。
放了,纸上谈兵的想法而已。
“陈公子,凌公子?”楚思危看着他们手牵手站着,前一个双眼迷茫,后一个神情呆滞。
“楚思危啊,怎么现在才出门啊?”凌薇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女的。
“还没去府衙?”陈司翰也问道。
“没有,最近事情不多,女贼没出现,我也得了几天清闲日子,在黑市上找到了一些贵重的物件,现在正在核实,倒是,凌公子怎么这么早就来找陈公子了?”
凌薇觉得他的眼神里存有大量不祥因子,似乎是最近采草女贼,也就是她本人,没有时间出去拜访各大富豪,使他非常失望,鉴于令他提不起精神工作这一点,凌薇决定拜访一遭,募捐一点儿学费也很好,巧灵最近正愁着资金不够,那些豪门的钱,留着也只是供他们挥霍而已。
凌家有女初长成 第10章 午夜惊魂伤身体(上)
凌薇选了一圈的人,还是觉得楚思危所有榜上有名男子中最为惊险的一个,虽然她追求的从来不是惊险这一类的感官刺激,但是想想从绝大多数女性的视角来看,他也勉强算的上是英俊的男子,而且在方案确定下来的时候,她又突然想起来放在他那里的名牌,小小女贼何等嚣张呀,其实纯属误会一场,只是一个同名同姓刚刚恰巧做好的牌子带在身上而已。唉,竟成了向官府挑衅,好不无奈。
“小姐,其实楚捕头还是挺帅气的!”巧灵边换着衣服,边将备用药物塞进衣服口袋里,采纳凌薇给她的建议,直接将口袋缝在衣服外侧,上面再加一个盖子,方便又不会将物件落在现场,留下蛛丝马迹。
“巧灵,你这是在为那个无赖……捕头,说话么?”很惊讶的以至于把衣带系得过紧,深呼一口气,解开带子,重新再系。
“在某些方面不想死不承认而已!”拍拍她的口袋,心满意足。
“巧灵,揣这么多?你这是想把你心目中帅气英俊的楚捕头给毒死么?”好恐怖的份量。
根本不会存在什么争执的就出发了,当凌薇掠上屋顶的时候,还是颇为担忧的扫了一眼巧灵的口袋,希望能够如她所说的,不是毒药,楚思危目前为止还没有到罪可至死的地步,准确说来,他没有什么错。不敢去想遭受巧灵秘制药物的袭击之后的模样,她的脑子里只剩下梅远山上那只被毒害而英勇就义的狼了。
刚刚顺着房檐走到楚思危的卧房处,巧灵就抛给凌薇一颗扰心丸,扰心者……凌薇惊诧于巧灵竟然没有带至关重要的**,就算是她在平时能给忘得一干二净,而且狡辩道:小姐怎么可能会需要那种东西!可是在这么关键的和捕头对决的时刻,她怎么能还没带!啊,顿时醒悟,她没有见识过楚思危的武功:确实会被抓到的!
“小姐,你一向都是不用的,这次就习惯了没带,小姐,如果你被抓了,我拼了命也会把你救出来的!”说的慷慨,做的后退。
“巧灵,你还是跑吧,除了药学和轻功,你连防身术都没学会,记得待会儿跑快点儿啊!”
凌薇注目眼下的动静,风中带着一丝寒冷,恍若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凉,悲歌高鸣。
布满房间的蚕丝交织成一张类似渔网的经纬线,覆盖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凌薇从天而降轻点脚尖落于经纬交叉处,经纬微微一动,精灵之舞摇曳生姿,呀……
差点掉下去,楚思危他竟然这这样的时候翻身,吓死人不偿命,凌薇安抚一下受惊的心肝,还是不要在陶醉在精灵里面了,找到名牌拿走才是正事,可是,会在哪里呢,失策,应该先到他的家里打探一下的,可是这卧室是如何都进不来的吧,凌薇的大脑在飞速旋转,身子也移动到了楚思危的床前,如果……
翻身?他竟然在次翻身,这个人睡觉这么不安稳的么?
“不要走……”
凌薇打了个寒颤,回头看了一眼伸出一只手在天上比划的楚思危,过于惊悚的镜头实在是不易经常发生,凌薇觉得只消这一晚她的心脏就会受到足够大损害得个心肌梗死,因为在她想要移动身体的时候猛然动弹不得,脚踝处竟然被楚思危牢牢抓在了手里,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经纬网搭的还是太高了,下次应该放的低点儿。
凌薇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手伸到口袋里,一二三四的顺次数过,第七个处停了下来,指尖涂抹少许,轻微摩擦后紫光发出,一颗丸药从天而降,落到凌薇尚有些微燃烧着紫光的手掌里,瞅瞅那颗紫色丸药,再瞅瞅睡着还不忘抓住她脚脖的楚思危,俯身塞进他的口里,掠起一抹笑容,极其阴险。
“不要走,不要走,你走了,我再也没有……”
他这是说的什么梦话!轻轻抚了一下他的手背,竟然是一片冰凉,眉头紧锁显着一副着急的神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再次触到一片冰凉,竟然是布满了泪水的一张脸,没有什么了呢,凌薇不禁思索了……可是这哪里是她思索的地方,点去他手指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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