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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王爷的偷心王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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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父说……”
她还没有说完,某人已经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她只能细碎的呼吸着空气,渐渐的喘息声浓重起来,只是一个吻,他并没有忘记继续下去会对她的身子不利,缓缓放开她的嘴唇,却紧紧的搂住了他,他害怕,因为自己爱上一个人。
“薇儿,不要离开我!”黑暗中只剩下他的这句呢喃,她感觉得到,他有些细微的颤抖,心里蓦的腾起温暖,他在乎的是自己。
轻轻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身子,她咬住了他的耳朵,“思思,危危……”
感觉怀抱里的人颤抖了一下两下,这个称呼果然是有够肉麻的,她却叫着心里甜蜜,突然想起昔日的小男孩,他叫她什么来着,小溪,眼珠转了一下,“小思?”
“嗯?”
“不然,小危?”
楚思危的头上冒出薄薄的一层汗,他心里嘀咕一下,或许小皑更好听一些,却突然的浮现出那个张扬着长发的女孩,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里却还是宠溺,“随你,你叫什么都好听。”
“那就,那就危危吧,你也叫我薇薇,看看哈,我们都有这个字呢!”
楚思危沉了一半天,“危危”两个字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好久,才和自己重叠在一起,而“薇薇”,他皱了皱眉头,“薇薇?我怎么想起来的都是一个弱弱的女孩呢?薇儿,你弱么?”
戳戳他的胸口,嘟囔着小嗓子,“在这里,我就是弱!叫薇薇听听看!”
“薇……薇!”
“有那么难么?再叫一遍!”
“薇…薇!”
“挺聪明的孩子啊?不行,再叫一遍!”
“薇薇,薇薇,薇薇……”叫一声咬她脸蛋一下,直叫的她没地方去躲,咬在了嘴唇上,轻轻淡淡一吻,两个人唤着对方的名字,weiwei低低的飘在房间里,门口传来巧灵的脚步声,惹得两个人不住噤住了声,像是做贼一般缩在被子下,面对面偷偷笑了起来,门口的人似乎察觉了什么,也低低笑了。
“小姐,你们别玩过火啊!”没了声音,巧灵低低偷笑两声走开了,想她向来有晚睡的习惯,旁边屋子里的动静怎么可能轻易逃了她的耳朵,那些窸窣的声音,她却不去责怪,只是在心底为小姐默默开心,不过有时候,她会揪一把心。
现在如此,当失去的时候,会不会是痛不欲生?
“死丫头,说什么呢!”
“薇儿,现在动了不就是默认了么?”
“明天收拾她!我还是叫思危吧,你还是叫我薇儿吧,听习惯了,真的好难改口呢。”
捏捏她的鼻子,“是呢是呢,你终于明白了!”
“思危,你经常问我会不会离开你,倘若你先离开我了呢,我可是先说明,倘若你真的离开了,我不会伤心的,我会很开心很开心的看着你,也开心!不论怎样,不论如何,开心就好,知道么?”
我的生命里究竟还会出现几个“玉珏”呢,倘若,下一次便是以你作为要挟,我害怕自己会同意握住玉箭的另一端,离别有时候并不是能够选择的,或许那才是真正的结局,离开,然后各自开始属于各自本来的生活,各自的忙碌,当真的没有了交点,当真的不会再见面,我不知道你的寻找,你不知道我的心伤,我活在另一个时空,不属于这里是上天写好的,来到这里,有时候回想起来也会觉得,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因为遇到你,而美丽,因为要离开,而出错。
如果,从生命的一开始,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真正的来处,那该有多好。
小手按住他微启的嘴唇,“什么都不要说,记住要开心,唔,睡个好觉!”转过身去,感觉他的双臂环住了她,渐渐的,是均匀的呼吸看,可是她却在他的怀里静静的流了泪,怎么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一程虽然是个意外,她却知道了好多的事情,好多本应该深埋的秘密。
爱上一个人,就是负了其他人。
她负了……爹爹。
尽量的不去想起,尽量的不去见,可是她心里始终担心着挂念着,怎么会不知晓,如何能够不知晓,曾经缠着爹爹的每一个时刻都像一幅画,绽放着鲜花的美丽,伴着清风的香甜,那是一份惬意的心情,只要在一起就会甜蜜至心底的心情。
爹爹的笑容,爹爹的俊逸,爹爹……是她最不该负了的人。
只希望,思危,你能不愧我的这份心意。
……
陈司翰静静站在陈府的窗前,看着无边的秋雨淋漓而至,凉爽的风滑面而过,云翼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请求合情合理,陈司翰却犯了难。
“云翼,你知道现在我根本没有权利上表父皇,剥了曲家的大权!”
“公子,如此,云家怎敢领兵,祸及一门的惨事,难道公子希望云家再发生一次?”
盗亦有道终是盗 第40章 分隔两地起战事(下)
“公子,如此,云家怎敢领兵,祸及一门的惨事,难道公子希望云家再发生一次?”
谁人不知道的惨事,云家一门仅因为一次出兵,大公子战死,旁支死伤十几人,以至于云家到现在依旧处在低迷的气氛之中,只仅仅留存各大军营的军权,将那细枝末节全然放弃,不是没有能力,不是皇上刻意削弱兵权,而是,云家无人可派。
无人可派,对于一门将才的云家,这是多么荒唐的说辞,其中的心酸又岂是眼观能够看到,云翼不再经手军权,甚而悉数交由云翔处理,做了他的侍卫,倒不如说是躲开了心伤的事情,大公子云羽乃是抚养他长大的人,只是,云羽庶出,他却是阖府唯一一位嫡出子,云羽作战英勇,领兵多次皆是凯旋而还,那一次,本应该是他领兵出战,却被知其凶险的大哥抢了去,他以为是大哥拥兵自大。
直到噩耗传来,直到大哥的剑摆在他的面前,他都不能相信,昔日那个豪放慷慨而言的大哥,会突然之间兵败自尽。
什么兵败自尽,不过是有人谋求家族势力的提升。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令家族子弟再受**,此等**。
“云翼,放心!”
“公子说放心,云翼便放心,只是,希望公子不要辜负云翼的期望!”
“云翼,娶一门亲事吧,好歹留个后人!”陈司翰转身去看云翼,身后却空空如也,一提到亲事的问题,云翼便似这般的逃开,真是个武痴。
今夜的月光很好,想起一个人来,不知道那个在月夜突然闯进他生活的女孩,现在是否安全离开了达蒙,能够知道的太多,就会有太多的担忧,因为想知道的更多,譬如,除却众人所言的皇子身份,她还会在他的身边出现么?
还是会选择楚思危?
他竟然儿女情长起来,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身边有了些动静,侧首就看见管家喏喏站在一旁。
“什么事?”他说过没有事不要打搅他的,管家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更加知道推掉一些人,现在来的,看来就是很难退掉的了。
“雀儿姑娘来了!”
当真是个不好对付的,陈司翰苦笑了一下,“她现在在哪儿?”
“书房!”
“下一次,叫她在前厅等!”
“是,公子!”
陈司翰推开书房的门,便闻到了一股香气,他闻惯了的味道,雀儿一笑,慢步到了他的身后,将不时闪进雨来的门关紧,回身行了一礼。
“今天又是什么事?”
雀儿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却只是浅浅一笑,眉眼中全然没有顾虑担忧,“娘娘还盼着公子早日回宫呢,没成想公子竟是现在就厌烦了,难道公子不想趁着这一场战事,赢了秋清皑么?”
“雀儿姑娘,皇子的名号,是你能直呼的么?”
“小奴错了!”却只是微微欠了身,当真是得宠妃子心腹的姿态。
“雀儿,你如此为卿妃卖力,难道没有想过有一日会,转瞬即逝了么?”
“公子说的真是隐晦,雀儿自然是知道的,这是雀儿的问题,雀儿现在只想知道公子是否想试上一试?”雀儿微微屈膝,脖颈却不曾弯一下,高倨的看着他。
“统军?”
“自然不是,如果想胜过二皇子殿下,自然是要……”雀儿停住了话,掩唇柔柔一笑,可是却掩饰不住狠毒的心意,“当年是公子教会二皇子这些,现在,难道您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了么?”
“细作么?难道卿妃认为,我们有必要派出两位皇子,去做细作?”陈司翰不禁失色的看着雀儿,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宫婢,竟有如此狠毒的心,他实在不愿去想卿妃有着怎样的一颗毒蝎的心。
雀儿看了看他的脸色,莞尔一笑,眼中闪过一道阴险的颜色,“细作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相当大的可能性会死于非命,有些甚而身首异处,只是,娘娘希望公子能够狠下心肠,不要忘记,二皇子都知道了什么!”
“知道又如何,难道卿妃当年没有想到今日的情境,还是高看了自己,能够取代逸蓉皇后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陈司翰将尘封多年的往事拿到面前,雀儿看着他的面上虽然没有厉色,却也紧绷了脸面,他看着好笑一般的坐回椅中。
“皇子殿下,不要忘记,是何人抚养您长大,更加的不要忘记,如若卿妃娘娘被发现,您将置于何种境地!”雀儿的语气里夹杂着威胁,陈司翰却也生了气,将一向温润的面容冷了起来,双目如利剑刺进雀儿的心脉。
“何种境地,我倒是想知道自己将来的境地会不会比过现在,小小宫婢也如此放肆的威胁本王,雀儿,你似乎忘记了,本王是有封号的皇子!”
雀儿看着他冷峻的面容,双腿直直跪下,面目却阴冷的可以刺穿一个人的心脏,声音犹如寒冬的冰雪,“雀儿知错!”
“雀儿,你最好明白,谁是你真正的主子,谁又能在关键时刻就你一命,同样的,置于死地!”
“雀儿明白!”雀儿重重弯下挺直的脊背,跪伏在陈司翰面前,陈司翰冷冷的看着这个从小便像一只毒蝎一般活在他身边的人,眼中看不见丝毫的情谊。
“你最好明白,参战一事还望母妃不要过度参与,若被朝中大臣抓住把柄,怕是一死也难寻!”陈司翰缓步走到她的身前,一手撑起她的身子,扶了起来,口中对卿妃的称呼也由娘娘换做“母妃”,即使这不是他想的。
奈何十八年前他与清皑一前一后降临人世之时,他的母妃与皇后同时归天,卿妃仗着皇宠抱养了他,占了个母妃的名义,而秋清皑在皇后娘家,凌家人的极力要求之下,承在了皇上身边。
这等的优待,又岂是他一个小小妃嫔之子能够享有的,可是,他不讨厌秋清皑,相反的,他极力招抚这个只比他小了几个月看起来却是比他小了几岁的皇弟,有人说他是联宠,有人说他贪图将来的有朝一日,可是,他自知,这是惺惺相惜。
谁人知道,自小失去母亲的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相似的孤单。
即使,有显赫的地位,即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换不来的,是一份亲情。
盗亦有道终是盗 第41章 芳华不过刹那尽(上)
这一夜,陈司翰静静坐等到了天微微亮,刚想叫云翼,名字在脑海中绕了一下,才想起来,云翼已经回到云家点将,徒然笑了笑,拢起嫩黄衣袍,打开门扉,经过一夜洗涤的清新空气铺面而来,冲掉了一夜未睡的倦意。
踏上回廊,数着脚下的步子,走了数步之后,才回味起来今日的造作,摇头赧笑,吩咐了匆匆赶来的管家备车,他就站在园中看起了丁香花,一个身影滑过脑际,因为他心意的表明,却害的她许给了曲家之子,纤弱的身子,卿妃啊,当真是要将他一切的离经叛道悉数堵塞了,才会罢休。
乘上马车,车窗外黎明渐渐来临,只是不知道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冕都,光明何日才能来临,车轮悠悠,绕出了繁华的街道,绕过了兴荣的商铺,一声喝,马踏着悠缓的步子停了下来,管家打开帘子,放了小凳,他下了车来。
晨晖洒了下来,照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面前是一片片的残垣断壁,依旧残留着几月之前惨剧的痕迹,工匠们尚未开工,他慢慢走着,看着那些看似带着希望的建筑,不过是一些人的希望,却成为另一些人的绝望。
一眼就瞥见那个小小的人儿,从这里开始修建,她便站在这里看着,萧索的目光里看不到任何情绪的变化,只是静静的看着,见他站在了旁侧,也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可是今天却将目光久久停在了他的身上,没有转过去。
“有什么要问的么?”陈司翰问。
“公子,薇儿姐姐教我,人是平等的,可是,这平等又在何处呢?”莫小彤月牙的眼睛看着他,本应该是挂着笑意的眸子,现在却含着楚楚的悲伤,映着这片埋藏了她童年所有美好的土地,在夕阳里有些微微发红。
“小彤……”
他没法回答,这本就是个不平等的世界,叫他如何去回答,凌薇扮作男子,在他面前说起人人平等的时候,他何尝不是惊诧着的,平等,这是她的言辞,听在他人耳中,怕只会被认作是富家少爷的奇思怪想,想一个国公之子,谈什么平等,从小便拥有了一切。
可是,这同样又是没有的选择命运,身为女儿之身,若是在那平常人家,怕是还有机会青梅竹马,若是身在这富贵人家,将来的命运走势,不过是一道圣旨颁下的功夫,不过是家势倒塌的顷刻,不过是失足诛杀的那个刹那。
平等,何来?
“小彤虽然看不到平等在何处,可是小彤明白,命运在小彤手中,公子!”莫小彤跪了下去,“小彤明了,云哥哥不是常人,小彤只希望,公子能够代小彤求云哥哥,给小彤入伍的机会!”
“可是你是女子,按律例不能参军!”
“小彤会求西儿姐姐,将这身子隐去,甘愿一生女扮男装,只求能够,不愧父母给了小彤这副身躯,更加不会,被人嘲弄为,贱民!”莫小彤的眼中隐隐含着泪花,不过十岁的小女孩,却在花朵即将绽放的一刻,生生被隐去爱美的天性,一身月蓝色长袍裹住小巧的身子,月蓝色发带在脑际束起长发,长长发带随风飘动,含着萧索的忧伤。
“我会和云翼说,只是,凌薇知道么?”陈司翰搬出凌薇,意料之中的看见莫小彤打了个激灵,看来是不知道了,这样事情就会有转机了。
“姐姐,不会不同意的,姐姐答应过我要求云哥哥教我习武,公子,请不要等到姐姐回来!小彤不想惹她伤心。”
“你先起身吧,今日看来要拆你家了,不想去看看么?”
莫小彤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那片废墟摇了摇头,“小彤不想看,等到大仇得报之日,再来拜祭!”
“也好!”
莫小彤退后一步低了一下头,便转了身,向着不远处等着她的马车走去,一名侍女装束的女子向着他的方向交叉了双手,行了个礼,便挑起门帘,两个人都隐在了马车之后,马车夫喝动马,马车转了个方向,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陈司翰看着想着,怕是又要去求云翼了,奈何那是个武痴、,怎么可能收个女徒弟,想必一想到将来要把云羽的剑交到一个女子手中,就有够叫他难受的了,可是或许这个一心学武的武痴能把那颗石头一样的心脏融化了也说不定。
未来之事,哪里能料得到,若是全都料得到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断有工匠出来向他打招呼,有大体知道他身份尊贵的人,也会行上一礼,不论是怎样,他只是微微点头,笑一笑,没有娇纵的面色令人感到不舒服。
工匠们收拾好东西,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曾经被大火吞噬的街道上响起一阵阵劳作时喝出的词曲来,他听着只觉得自己身上都冒出力气来,可是还是没有下手,若是自己一个外行去碰那些木匠瓦匠活,怕是要添乱了。
想想,还是去做应该做的事情吧。
到了凌府的门前,等着仆人通禀的功夫,一个穿着通红颜色衣袍的孩子蹦达的打他面前经过,是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眯着一双清泠的眼睛望着他,没有丝毫的认生,倒是大胆的上下打量了起来,停了蹦跳的坐到了他的对面,一下子趴在了小桌子上,看起来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眯起眼睛打起了瞌睡。
没等多久,楚子笑便走了出来,依旧是一身月牙白的宽袍子,头发依旧是散在身后,长长的白色丝带松松的拢着,“公子久等了!”扶手一礼。
“是我冒昧打搅了!”
在旁边的小孩子却突然的醒了,跳到陈司翰的面前,清泠的眼睛又开始打量起来他,“子笑哥哥?”
“陈公子,这是赵幼炎,司晖赵氏幺子!”陈司翰自然是知道司晖赵氏的,这个远近闻名的女子主事家族在熙邬一个等级严明的国度,能够做到承接了全部的海上生意,与海寇做对的那份英武怕是叫男人都要敬佩三分了,这一代的女主怕就是眼前这个小男孩的母亲了。
赵幼炎,自然是随了母姓,谁人不知凌家的南召大掌孙儒便是赵氏入赘女婿,凭着这层关系,也凭着凌家开出的优厚条件,这水产自然是没有商家争得过。
赵氏子女四人,大女儿随了母姓,赵幼菱,将来的当家人,老二老三是一对双生子,随的却是孙儒的姓,孙陌离孙陌弃,再到了这幺子,又随回了母姓,赵幼炎。
这一对夫妇的恩爱故事,那当真是有趣了甚多。
陈司翰看着赵幼炎那粉雕的面容,怎么能不想起流传甚广的爱情故事呢。
于是开口便问了,“你父亲母亲现在可好?”
赵幼炎听着有人提起他那对儿活宝一般的父母,脸上喜色马上显了出来,楚子笑一看不妙,立即止了他的话,还给了几下眼色,赵幼炎才怕怕的样子捂住了嘴,努力的摇了摇头。
“陈公子,我们说完事情,再谈也不迟!”楚子笑庆幸自己还能找到一个好理由来“恐吓”小孩子。
“那也好,只是,幼炎这样憋着可不是太好!”
“幼炎,放开吧,我不会把你到处显摆你父母恩爱的事告诉小姐的!”
“子笑哥哥最好了!”赵幼炎很快的欢欣起来,抱了一下楚子笑,又撒开手,将仆人刚刚端上来的小点心拿在了手里,扯过陈司翰的手,递到他的手里,“大哥哥还是先吃点儿东西吧,老妈说,谈生意的时候,要吃饱肚子才好,心平气和!”
怎么都觉得这个小粉娃说话和凌薇像,陈司翰接过他递过来的糕点,摸了摸他的脑袋,“谢谢了!”
“赵幼炎,回帐房去看你家拿来的账目去,我可不帮你看了,太多了!”
“我都帮你看了一晚上,子笑哥哥就知道偷懒,大哥哥,我去了,唉,摊上这么一个搭档,就是愁人啊!”
在楚子笑抬手装着要打他的时候,他吐了吐舌头,奔着向后面跑去,楚子笑望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陈司翰,“公子来有何事?”
“不知凌公何日能回府?”
“这个公子应该清楚,恕子笑不能透露!如果公子有事,小事子笑可以做主,大事,子笑可以代公子问明凌公,再回复公子!不知公子是何事?”
凌公在临走的时候,将特别联系的方式告知了他,也嘱咐了他不能轻易向他人泄漏了行踪,为了安全。
何人安全,自是那个不断惹出是非的凌薇!
“我这里有一封信,请速速转交给凌公,陈某感激不尽!”
“如果是军需的问题,凌公已然告知子笑,且等他回府,拜见了皇上之后才能做出定夺,陈公子也知道这是一件大事,何况,凌公并不想牵扯了别家。”
“琥城的米铺呢?”陈司翰有些对于凌公向来不招惹的态度心里恼。
“陈公子这样说了,子笑也只好说了,琥城的米铺,乃是曲家三少爷所开,凌家只是入了股而已,依旧是曲家的,公子这话在子笑面前但说无妨,若是说到凌公或是小姐面前,都不能当作一句气话了,曲家人说不定现在就听着呢。”楚子笑迈出了几步到了堂前,看了看堂前被抓住了的细作,轻摆了摆手叫人拖下去送了官,便不再追究。
盗亦有道终是盗 第41章 芳华不过刹那尽(中)
“陈公子这样说了,子笑也只好说了,琥城的米铺,乃是曲家三少爷所开,凌家只是入了股而已,依旧是曲家的,公子这话在子笑面前但说无妨,若是说到凌公或是小姐面前,都不能当作一句气话了,曲家人说不定现在就听着呢。”楚子笑迈出了几步到了堂前,看了看堂前被抓住了的细作,轻摆了摆手叫人拖下去送了官,便不再追究。
“我只是一时看着凌公如此有些好奇,楚公子不要在意,司翰只好等着凌公回来再商议了,不知凌薇小姐,可还好?”
楚子笑暗淡了面容,“看来陈公子已经识破了薇儿的身份,薇儿很好,不劳公子挂念!”
陈司翰也觉出自己的失礼,竟然随口就问了出来,可是他想问,想知道,一丝想念的味道滑进心里。
楚子笑看着他,暗暗叹了口气,“公子莫要将薇儿的小玩笑放在心上,总是顽劣了些,此次回来,也终于长成了个大姑娘,也该有个千金小姐的模样了!”
话语里的暗示,令陈司翰莫名的揪了心,匆匆拜别,为了求证什么,又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夕府,喜庆的颜色还依稀可见,等不得下人通报,他便跟着到了后园,到了花园,管家停住了脚步不敢跨进去半步,陈司翰知道可能是夕邬下了什么命令,不在难为管家带路,自己径自的走了进去。
绕过大片的菊花丛,湖畔的亭子里,浅浅酌酒的人不正是刚刚大婚的夕邬么,那布满了的阴云,怕是就是前几日闹出来的“寻人记”了,几步走了过去,夕邬扭过头来看着他,露出浅浅的笑意。
“大哥真是好心情!”
“清荻,你就不要再嘲笑我了!”
“八年之约尚未到,难道大哥就想把个十岁的小女孩接进府里来么?”
“清荻,这样下去,我都有些怕了,八年,会生出多少变故来,何况,家里还添了这么个夫人,真真的叫大哥我头疼!”夕邬放眼看去,正朝着他们走来的,可不是新娶的冰冉公主么,夕邬叹叹气,“她若是当真如那冰冉的名字也好,凌公当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连夕家人都应对过去了,难不成大哥还怕了这个公主不成?”陈司翰抿着笑意,执意要看夕邬的难处了,夕邬看看他,就知道他的坏心眼不安好意,无奈地笑笑,加上那几分微起的醉意,往清俊的面上添了些迷离的滋味。
说笑归说笑,冰冉公主说着就走近了,陈司翰冲夕邬耸了耸肩,站起身来,行礼,“小生陈司翰,拜见公主!”低下的脸上一笑,夕邬看了笑着摇了摇头,没叫“夕夫人”啊。
冰冉公主很明显的也听出了其中的猫腻,甩了甩袖子就坐到了夕邬的面前,压根没搭理陈司翰,陈司翰笑了笑自己站直了身子,也坐了下,冰冉一瞪他,奈何夕邬没有任何的表态,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再狠狠瞪了一眼。
“夫人来此,不知有何事?”夕邬自斟了一杯酒,慢慢的饮着。
“国公,今日陪妾身去游湖吧,听说那里的景致很好的,妾身来了熙邬还没有好好的玩玩呢!”冰冉拽着夕邬的胳膊,撒起娇来,其间,又狠狠瞪了陈司翰一眼。
夕邬依旧是笑着,酒杯稳稳的拿在手里,“今日好友登门,来日吧!”
“不行,一定要今天!”冰冉的手摇的更厉害了,她一想起婢女告诉她今天今天早晨的时候,在湖边见过那只小狐狸,她就想去见识一下,顺便,气走了:谁都别想来争!
“叫司翰见笑了,冰冉,改日去有何不妥么?”夕邬终于将眸子看向了她,她立马撅起不乐意的嘴,“今天不一样啊,湖边可是有好戏看呢!”
“有何好戏?”夕邬放下酒杯,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杯子的边沿,倒要看看是什么好戏。
“今天梅离师太带着她的小徒弟,在湖边摆擂台,说是,要招婿!”
夕邬嘴角的笑容凝住了,直直看着眼前的冰冉,她嘴角的笑意因为他脸色的突变吓得顿时没了,涂成粉红的指甲搅着手里的丝帕,显出一副娇娇楚楚的样子,陈司翰想起清兰告诉他的冰冉公主,当真是装模作样的好。
“国公,要是我们今日不去,岂不是被人说不懂得待客之道么?”
夕邬叫过来站在花园门口的管家,低沉道,“夕然,准备马车!”
冰冉公主高兴的险些拍起手来,陈司翰看着她那个模样,想必是在琢磨着今天之后自己将会如何得宠吧,真是如清兰所言的,不可救药,连清兰都觉得不可救药了,那这人基本上是没救了。
“冰冉,你回去准备一下吧,等一下我们就走!”夕邬的面色很难看,梅离师太统统有三个徒弟,凌薇和巧灵皆不在冕都中,这招亲的……自己这一次真的是伤了邪邪的心。
陈司翰看着冰冉欢快的离开去准备,拦住夕邬手里准备把自己灌醉的酒,几缕头发逃出梳起的发冠,贴在夕邬清俊的面容上,遮住他现今满是伤心的眸子,陈司翰能够感觉到他紧紧攥着杯子的手,在尽力控制着颤抖。
“大哥是信不过当初的约定,还是信不过你的魅力?”
夕邬躲开他的手,仰首将酒喝了下去,“不要拿我打趣了,近日满城的风言风语,哪里又容的我去狡辩半分,只怕,邪邪不会明白!”
“我们都是这么瞻前顾后,所以,我失去了司纸鸢,而大哥你现在又在这里默默的饮酒,怕是只有清皑他好些了!”
夕邬笑着摇了摇头,“清皑怕是也难过,曲无双怎么可能放他去与凌薇双宿双栖,生在帝王将相家,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陈司翰心里紧了一下,还是料想成真了。
“凌薇现在和清皑……”
夕邬摆手示意他有人来了,他朝着眼神的方向看去,一姿态妖娆的美人娉婷的向着他们走来,他冲夕邬点了点头,夕邬摆了摆手叫他不要再笑话他了,刚起了身,一身玫红纱裙白色外袍的冰冉便到了眼前,装束倒是清丽,浅浅的绾了个松散的发髻,一只白玉簪子攒住头发,钻进了夕邬的臂弯里。
陈司翰看着那发髻,只觉得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可不是凌薇那日去敬姝学堂的装束,她来的时日不长,这倒是打听的清楚,可见,是做足了功夫的,只怕是将出现在夕邬身边的未婚女子都想成了敌人,她要是见过凌薇本人,大概就不想模仿了,那种韵味,根本就模仿不来,实在是少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盗亦有道终是盗 第41章 芳华不过刹那尽(下)
陈司翰看着那发髻,只觉得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可不是凌薇那日去敬姝学堂的装束,她来的时日不长,这倒是打听的清楚,可见,是做足了功夫的,只怕是将出现在夕邬身边的未婚女子都想成了敌人,她要是见过凌薇本人,大概就不想模仿了,那种韵味,根本就模仿不来,实在是少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很明显,夕邬也看出来了,抬手将她的发簪拔了出来,冰冉的头发便散了下来,他宁可她散着头发,也不想堂堂夕国公夫人竟要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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