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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颠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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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女刚刚还闲适的表情微微的一僵,然后又恢复,只是看在我眼里少了刚刚的那种生气,虽还是微微的笑着,但却让人感到心酸。

“让你大哥知道,仔细你的皮要紧。”

“呵呵,你不告诉大哥不就行了。”我只能顺着说下去,可是房里却还是一下陷入了沉寂。

“那些东西怎么送过去。”半响,五皇女打破沉默。

“配合着新出的书一起,从前几次探得的消息看,绝对是投其所好,相信很快,太女就会沉迷于SM中。”而且这种东西一旦习惯了是会上瘾的。

“嗯,这些也罢了,只是你说的那个真的有那么大的威力?”

我的心一沉:“没错,千万不能轻视了这个。你知道么,它的威力不仅仅是容易成瘾,摧毁人的体魄,破坏一个国家的经济,更严重的是它带来的精神上的毁灭,人或者说一个国家,最可怕的,不是它收到了多大的外力破坏,而是从内到外慢慢的腐化,这比任何的战争都更加可怕。”

五皇女听了我的话,不由得微微悚然动容:“竟如此可怕,可是你又是如何得知,听你的话似乎是感同身受一般?”

面对五皇女的疑问,我轻轻一叹:“曾有一个国家,它也如嘉裕一般的强盛和丰饶,它也出过无数的英雄儿女,但是最终这个国家毁在了内忧外患之下,几百年的屈辱,就是这东西撬开了这个国家的大门……”

“最终呢……”

“她们重新夺回了自尊和民主,可是却付出了血与泪的惨痛的代价。”我叹息一声,想起那些近代历史,每次看到总会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我不希望嘉裕也和明清时代的中国一样,由胜而衰,逐渐没落。

“所以,这东西,一旦用,就要保证全部的货都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而且等到事情结束以后,一定要全部销毁,不管是成品还是原料。”我盯着她说。

“嗯,而且这东西一定要严格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卖,不能卖的太多。”五皇女严肃的说。

我叹气,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决定用它,就不能畏首畏尾的考虑这那的。

“给你。”抛给她一个白玉的小盒子。

“这是?”

“服下之后,十年之内,百毒不侵……”原谅我说的这么玄乎,不过是制药的人这么说的,而且这个人据说还是难能一见的神医和毒医,应该不做虚假广告。

“我还以为你这个当姑姑的忘了。”五皇女笑着收好,还是云淡风轻的。

我怎么可能忘,因为大哥不在,满月酒几乎没有摆,连嘉裕一直秉持的滴血之习都没有执,五皇女甚至没有把宝宝带进宫里让皇上他们见见,看的我好不心酸。这礼当然不能少了我的一份,只是这药只做好了这么一枚,还是费尽了辛苦才做成的,所以才晚了。

“不留给我侄子。”

我摇头:“宝宝更需要,谁让她是你的女儿!”

五皇女脸色一暗,不再说话。

第一百一十三



“跑快一点啦,笨……”

“风大的时候手紧一点……”

“看清楚风向,你那是顺风,逆着,叶夫子你帮她看着点。”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叶玄的父亲,这里似乎称已婚的男人叫X夫子,当然是要冠妻姓的,他其实并不算嫁给了大驸马,所以就这么称呼,不过总是让我想到老夫子^_^

“笨啊,风筝都快被你放烂了……”

我悠闲的靠在躺椅上,一边吃点心,一边做我的‘总指挥’。

“喝点茶,说的口渴了吧。”遥给我倒一杯新砌的茉莉花茶,笑的帮我抹去沾在嘴角的点心屑。

我轻轻啜一口茶,然后撩开轻纱俯身看看宝宝在婴儿推车里睡的舒服,估量着他什么时候醒。

难得的暮春三月的好天气,正适合放风筝,好久没有纯娱乐自己一下了。本来想和遥两个人的,可是又让我在后山桃林里撞见善管家想和叶玄的父亲约会而一直不得其法,我当然就把他们两个也带上,就当日行一善好了。叶玄这些日子一直跟着时尚学功夫,倒是也老老实实的,没有一点异常,不过可能是因为经历的比同龄人多,也越发显得早熟。对于善管家无意之中表现出来的对叶夫子的好感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叶夫子一副看透了世情,不谈感情的样子。所以善管家也一直不敢挑明了,而且好像还顾及什么,看的我都累。不过想起我叫善管家一起来放风筝的时候,她脸红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婴儿车很好用。”遥轻轻摸了一下,雕着兰花的扶手,再顺过带着轻纱的小小遮阳棚。

“那当然,虽然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很多不如这里,不过不得不说,好东西也不少!”我得意的把车子推一下,然后拉回来,小孩子不能老窝在房间里,应该多接触大自然,这么好的春天不出来郊游一下,放放风筝怎么行,不过当然是大人放给他看了。

“雅,你想过有一天会回去的事吗?”遥问。

我的手抖了一下,还好没端着热茶。

“为什么突然想问我?”我看着遥,他脸上带着一点疑惑,但是还是平静的看不出他的想法。

我只觉得刚刚在我指尖染上的温度,现在慢慢褪去。

“虽然有些东西我不是很理解,只是觉得,其实那个世界也很好,何况,还有……你的家人……”他轻轻的说,像在叹息。

我听到这句,竟是觉得愣住,好像我已经很久没有想到家里的父母和哥了。

恍然才觉得,从小家里的人就一直培养我的独立的性格。虽然我没有很放在心上,但是看来爸妈和哥哥似乎早就有准备有一天我可能离开他们,独自一人。而且到这里以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似乎思念来的快,去的也快。也许,还有别的……

我静默了一会,突然笑开了,笑的很开心,真心的:“吾心安处是吾家,你不也是我的家人么?”

遥眸子里的暗金仿佛一下活了起来,缓缓的在眼中流淌,似乎说着什么,但是可惜我和遥的眉目传情还没修炼到家,一时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应该很不平静。

“遥……”我刚开口说话,唇就被遥纤长的手指挡住。

然后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的淡蓝色,吓,遥今天穿的就是这个颜色的衣服啦。

我还发愣,一时都有点不敢相信,遥好像还没有主动这么搂着我。他没事吧,不是这里风大,吹的他不舒服。

“遥,你是……”

“别说话,现在,先,别说话……”我的话刚开了头,就听到遥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耳朵上,一阵发热。

我连忙老实的不敢动了,只听见他的心跳一声一声的清晰的传入耳中,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现在这样真的很舒服,我不想离开他怀里……

“哇……啊……哇……”嘹亮的哭声让沉浸在这种氛围中的我们一跳吓了。

像被电到一样,我猛地往后一退,一看,遥也扎着手看着我。

“噗哧,哈哈……”我没形象的笑开了。

“哇……哇……”宝宝蹬着腿哭的正凶,好像不满他爹妈都不理他。

遥也不禁失笑,连忙上去看看宝宝。

吓,这小家伙尿床了,小屁屁都尿湿了。

遥忙着从推车的后面拿出一块尿布,轻哄着宝宝,很有架势的换了起来。

宝宝舒服了,也就不闹了,蹬着小腿,眨着乌黑的眼睛四处看,一转头和他老妈我对上。登时机灵灵打了个寒战,怕怕哦。

小P孩儿你就给我破坏气氛吧,想你老妈我苦受寒窑若干年,我容易嘛。想我辛辛苦苦才把你生下,现在我可知道了,整个一大尾巴狼。好不容易这么绝佳的气氛,天时地利人和啊,真不甘心,遥的怀抱~~我好久才能享受一回呢,呜呜……

“啊……啊……呀~~”宝宝伸出手向我抓,我继续瞪,不知悔改。正瞪着,看到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阵不好意思。

“还是和孩子一样,宝宝都要笑你了。”遥笑着摇头。

“呵呵……”我干笑一下,宝宝柔黑发亮的葡萄般水灵的眼睛也在认真的看着我。

我把他举起来,凑近他吹弹可破的脸蛋,嘟囔一句:“臭亲,下次不许再坏娘的好事了。”

“咯咯……”笑。

“……”

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到,已经消散在风中。但是转头看的时候遥还是平静的表情,安然的看着我和宝宝,许是我听错了。

“飞起来了,飞起来了……”我抱着宝宝顺着声音看去,五彩的纸鸢已经高高的飞翔在天空,一只翩然若飞的蝴蝶样式的正振翅迎风而上。叶玄在一旁激动的欢声大叫,我看了不由得微笑,这才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该做的事情。

叶夫子抬头看着天上风筝,脸上也不复平时的冷然,似乎在怀念什么,神色颇为复杂的。善管家在一旁,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的脸,神情专注。

我心里叹息,不管我的初衷是什么,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希望他们两个有一个好的结果。

叶夫子一直是冷淡的,对人和物都是这样,淡然而有礼,这又不同于遥的那种超然物外的出离尘世的感觉,而是因为经历了太多,棱角已然被磨去,变得通透而平淡。

善管家光顾着看身边的人,一不留神,手中的风筝断线而去,飘飘扬扬的在空中变成了一个小点。她回过神来懊恼的看着蓝天,叶夫子先是一愣,然后也难得的带上了一丝笑容,不过她没有发现。

叶玄先是追了两步,然后在一个小山边停住脚,怅然的看着风筝远去的影子。

时尚独自一人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树荫投射下来,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也在望着天空。

宝宝好奇的盯着天空中不断远去的风筝,伸出手来抓了抓,鳖嘴。

我向遥笑一下,然后亲亲宝宝肉肉的小拳头。我和遥并肩站着,周围一片沉寂,没人说话,大家都带着各自的思绪,沉浸在这碧蓝的天空中。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夫人,夫人……”门外有人低低的唤着,声音有点急促。

我迷迷糊糊的翻个身,正是睡的舒服。

“小雅,小雅……”遥轻轻的唤我,我钻进他怀里,把耳朵堵住。

“夫人,宫里来人,传各级官员即刻觐见……”外面的人提高一点声音说。我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宫里传人,这么个时候,大半夜的。

‘蹭~’的坐起来,我有预感,一定是出大事了。(远:不用你预感好不好,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

屋子里亮起来,遥的脸在萦萦的光下明润生辉。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我的衣服来,给我穿上。我忙忙的在他脸上亲一口:“你接着睡,我得赶紧的。”我把他按回被窝,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后出了卧房,反身关好折叠的屏风样式的门,再把帘子拉上。遥一向浅眠,这一折腾,还不知道能不能再睡得着,不过养养神也好,现在天色到底太早了。

外面早有人候着,我开了门,色色的梳洗的用具端进来,随便擦了一把脸,喝了两口粥,就随着宫里的人去了。

一路上不断碰到大小的官员,都坐着轿子往宫里去。

看来事情不小,深夜招集文武百官,到底会是什么事,我和五皇女这两天还没布置好,那么是七皇女的人动手了?

官员到齐,排队站班,鱼贯而入。

大殿里的气氛沉寂而压抑,朝臣个个敛声禀息,垂手肃立。

隔了一会,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依礼跪拜,平身。我斜眼看上去,皇上表情在摇曳的烛火下高深莫测,她静静的俯视下面的群臣,一句话也不说,气氛越加的凝重起来。

“最近京城的天气不错啊……”半响,皇上悠悠的说了一句。

呃?深更半夜谈论天气?恐怕除了黑夜就是乌云吧,可是,皇上说出这么一句要引出什么下文,总不成也是要去放风筝和郊游吧?

“陈爱卿,朕记得你的老家是在江南吧!”

一个官员出列:“皇上圣明,臣的老家确实是在江南。”

“哦,朕记得你离开家也好些年了吧?”

“回皇上,已经十三年了。”

“南方的气候和北方大不相同吧,你可记得现在南方该是个什么天气?”

“回皇上,现在南方正是梅雨季节,应该是整天的阴雨绵绵。”

“哦,那怎么朕前儿还听人说起来,江南一带最近都是艳阳高照,天朗气清呢?”

这话明显不是问陈大人的,她当然也就没有接话,地下一片安静,皇上在影射谁呢。

我头虽是低着,眼睛四下里一看,呵,有些人开始站不住了,腿脚不老实起来。

梅雨季节,雨水,莫不是为了……

“昨天夜里马上飞递急送来的,倒是详细的描述了一下鹿州和江南一带的景象,让朕好生向往。”皇上的声音越轻越柔,仿佛真的是看到什么美景似的。

皇上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吓的我这心里没鬼的都人心都一跳:“皇太女,你给大家念念,奇景供赏之嘛!”

说话间‘啪’的一声,一本奏折作完美的抛物线状,从三层台上划出一道半弧。直直落在太女脚边,太女的脚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弯下腰捡起来。

“恭启圣上……江南,鹿州,涿州,沧州……一带连日阴雨,适逢南江上游冰雪融化,冰凌顺江而下,泗津堰已然不负江水之力,恐不日便是千里溃堤之时,臣连日上报均未得见天恩,心内焦如焚,然现江南九州实处覆巢之下,诚十万危机之时。如今泗津绝堤,臣亦无颜以面圣颜。惟愿与泗津堰同在,以保我嘉裕千秋万世基业……”谜底揭晓,得,果然还是水利出了问题。

太女读到没一半的时候声音就开始发颤,到后面我都看着可怜,怕她读不下去了。

不过我要是可怜她,谁可怜南方遭灾的百姓,何况这个上书的什么大人,估计现在已经是人肉沙包了,泗津堰要是没垮,现在这本子也到不了皇帝手里。

“朕可是也很想见一见这南方一连多天不见太阳,是个什么样子,更想见见这南江口泗津堰绝堤的壮观景象呢!”皇上的声音沉了下去,山雨欲来啊。

我偷瞥了一眼,太女背后的衣服颜色变得深了许多,唉,冷汗都冒出来了!

“要要不再念一段,这是上朝前一刻才送到朕手里的。”皇上的声音冷冷的在大殿里荡开,锋锐的能划伤人。

静默,还是一味的静默。

“朕也很疑惑,如此奇竟,为什么朕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我就算低着头也能感受到她的目光,投射在我们的身上,一个震怒的皇者的目光。我有如芒刺在背,相信别人的感受不会比我好多少。“满朝的文武,没有一个人上书,大家都不知道嘛,还是朕养了一群废物……” ‘哗啦……’汗,什么时候周围跪了一地的人,我一直低着头,时不时的神游一下。因为一来这根本不关我这个礼部尚书什么事,二来其实归根到底是我一点臣子的自觉都没有。

现在我这一高度已经没有人在了,但是现在再跪下的话也同样引人注目,瀑布汗,下次记得好和大家步调一致。

果然,皇上立刻就注意到了,‘眼露目光’盯着我:“华卿有何高见?”一副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要你好看的架势。

我出列,跪倒,朗声说:“启禀皇上,以臣愚见,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刨根问底之时,想想南方多少百姓此时遭受到的,可能是家破人亡的惨剧,人命不等人,多少命垂一线的百姓等待天恩浩荡。只看这一点,其他一切事情都可以暂且压下。所以臣认为现在应该尽快使人前往灾区安抚灾民,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皇帝不语,看着我,我坚定不移的回望她。

心里直抽搐,刚刚那一番话可不是装的,一想到发大水我就不由自主想起九八年的大洪水,有您老在这里和我‘深情对望’的功夫,能救多少灾民出来!

“康王……”皇上突然出声。

五皇女站起来:“女臣在。”

“朕命你即可前往南江口,探察灾情,发放赈粮,禀查明此次泗津堰绝堤之事,着你便宜行事,其他各部协同办理不得有误……”

“女臣遵旨……”

皇帝看着还在地下跪着不敢起来的官员,只说了一句:“想不到朕的百官,都不如宁雅敢说一句实话。”说罢似乎还叹息一下,接着似是很疲倦的说:“此事日后再议,都退了吧!”

一旁的太监高声宣:“退朝~~”

百官等皇帝拔脚走远了,才敢站起来。还有不少过来和我攀谈两句,都是赞几句年轻有为。也是,估计要不是我打破僵局还不知道今天多少人要遭殃,可是她们哪里,我可不是自愿的啊!

太女脸青脸白的离开,七皇女目光深沉的看了我一眼,五皇女则是眼尾都没有扫我一下。我随众人走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唉,美容觉啊,老这么起早贪黑的上朝,我要是变丑了,遥不喜欢了可怎么办?^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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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考四六级的亲们乐一乐

江城子…哀英语六级

发下卷子心正凉,

一紧张,

词全忘,

似曾相识何意却不详,

听力单选两茫茫,

看阅读,

泪千行,

步出考场见同窗,

都一样,

很受伤,

如此成绩,

无颜见爹娘。

只待明日发榜时,

结绳套,

系房梁。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南郊民宅

“这到底是好是坏呢?”我感叹。

“只能说吉凶参半吧,办得好自然功劳不小,办砸了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说机遇和风险向来是对等的,放心吧,京城里的事情我会照应好的,你留下两个可靠的人,有事和我联系。”我再叹气一下。其实心里很有点不爽,五皇女这一去,孩子要谁来照应,这么小没爹没妈的,我又要明面上避嫌,不能和她走得太近了。

把其他的事情商量妥当,五皇女就准备启程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赈灾,百姓等不了多久。”

“大水过后的饮水,食物,住房问题,还有医疗,嗯,一般会有疫症之类的流行,你多带些大夫。行事当小心,这次去可能牵连到太女的利益,你也要注意安全。”泗津堰会变成豆腐渣工程当然是有人亏空了,看那天太女的表现也就知道一二了。

“那天你作的很好,既不着痕迹的帮了太女,又在母皇面前露了一手。过两天太女的人可能会和你接触,你做好准备。”

我点头,太女一直没有再联系我,本来到奇怪她白白的抹黑了五皇女之后就没动作了,现在承了我的情,会让她有种错觉,我相信了她的话,暗中倒向她,该马上要有动作了。

“唉~,无间道啊,我怎么觉得更像扯皮条的。”感叹一声。

在暗中看着五皇女轻车便衣的离开,我也悄然从令一条路上转出去。不过我倒是不太担心五皇女,她毕竟是要问鼎皇位的人,这点事还难不到她。

这附近有一处有名的寺院,遥和这里的主持关系不错,所以我如果出现在这里等遥和宝宝就不奇怪了。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着,等到听到一声惊呼才醒过神来。

在我前方大概50米处有一男子半到在地上,有点痛苦的捂着左脚,低低的呼痛。

我心里犹豫了一下,陷阱还是……

不过这么近的距离,若是装作看不见,似又不太自然,若看见了,断没有不伸出援手之理。瞬间,我的人工计算机得出结论,先上前看看。

“这位公子,你还好吧?”我看似温柔的靠前,其实已经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同时状似随意的看了一下四周,这山道较窄,前后一目了然,不太可能有埋伏。

这个少年抬头看我,‘泪光点点,娇喘连连’:“我的脚好像扭到了,痛……”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其实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一个正常的女人在四下无人的山道上,巧遇一位受伤的公子,还是颇有点姿色的,就算不起歪心,肯定也要发挥一下人道主义精神的。可是恰好就是遇上了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你试想,一个男人,或者说男生,身上香喷喷的,脸上抹着粉,描了眉,涂了胭脂,脸上挂着泪,在这里‘娇弱’的等待你的帮助,我相信大家都会觉得一个词——‘狂吐’。

我忍着笑和狂吐的冲动,到底还是接受不了男人变成这样的审美观啊,还好遥不是这样,不然我怎么受得了。哦,岔远了,我尽量语气平稳的和他说:“这位公子,你是和家人一起出来的吗?我去帮你叫他们?”

“我和家人走散了,本来急着找他们的,可是,没想到……”说着还应景的低头抹泪。

狂汗啊~~

“那这样吧,我帮你去找你的家人,你在这里先等着……”

“可是我的脚好痛啊,你别留下我一个人,我怕……”那个少年脸色先是不自然了一下,然后才含羞带怯的说。

我心里冷笑,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这又是哪方势力的人?

“那可怎生是好啊?”我假装为难。

“小姐,您能扶我起来吗,这样坐着我的脚好难受……”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哦,到忘了他在这冰凉的地上坐了半天了。

“可是,女男授受不亲。”

“可是,小姐,我的脚真的很痛。”这个公子已经开始有咬牙切齿的倾向了,我赶紧从善如流的说:“事有轻重,既然如此,我先扶你起来吧。”

那个少年露出早该如此的表情,然后看到我把袖子垫在手上,准备扶他起来的时候,脸色黑了,但忍了半天,还是扶住了我的手。

嫩了点,奇怪,怎么派这样的人来?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已经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微微用力。套一句描写这种情况的常用语,那就是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手上的重量突然增加,连带的我有一瞬间不稳。我下意识的反手一拉,那个公子就直直的朝我倒过来,你是纸做的啊,不能自己挺住点。

看他一副‘恶狼扑羊’的架势,我机灵灵打个寒战,以万分之一秒的差距,险险的闪过。

美人如玉,扑到在地。

他从我身边带过一阵风,然后壮烈的‘亲吻’大地。

‘咚~~’好响的一声。

‘疵啦~~’好刺耳的一声。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好不清凉的胳膊,再看看那个脸朝下,手里还拽着我半截袖子的人,十分的无奈。

我正准备扶他起来,谁知道,猛地一嗓子,倒把我吓了一跳。

“呜哇……”趴在地上的那个男生猛地大哭起来。

我脑海里闪过可能是有人的诡计想陷害我,但是他下一秒说的话一下打破了我这个设想,反倒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骗人,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温柔,骗人啦,你不是应该很温柔的吗?”那个男生还坐在地上,捂着脸大哭,一边用刚刚扯下来的袖子抹眼泪,黑线。

我无语,什么叫我应该很温柔,不要说的好像我和你很熟好不好,明明刚刚才是第一次见面。

不会是……疯子吧,还是把我和其他什么人给认错了?

“这位公子,”我硬着头皮走上前一步,他闻声抬头,天啊,不能看啊,妆都糊在脸上了,本来还挺清秀的一个人。“这位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在下确实和你素未相识,不知……”

“你是华宁雅,去年的新科状元……我看过你游街,不会错的……”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带着糊了的妆容。

“可是,我不认识你啊,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呢?”语气开始不耐了,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袖子,叹气,我的新衣服啊,刚上身的,就这么报销了。

他抽噎了一下“他,他们都说,没有女人能拒绝男人的投怀送抱的,而且我已经按照书上才女佳人在无人小道,来一次邂逅的,为什么不对呢?我还专门扭了脚的!”他的语气带着疑惑,说完还眼巴巴的看着我。

这是什么书教坏小孩子啊,而且亏得他还这么老实,把前因后果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我无奈的抚着头:“公子你看的什么书啊,真是找麻烦!”

许是我的语气不好,男生嘟着嘴,不高兴的说:“我可是参考的《绿荫深处》,作者是金榜题名的地下写手呢,叫远方的,很受欢迎呢!”

这个作者我知道,专门写些陈芝麻烂谷子,烂俗之极的文章,动不动就爱来个才女佳人鹊桥会,人约黄昏后,要不就是什么情变啦,绝症,失意,世仇的桥段,据说其宗旨就是没有最俗只有更俗。

更汗,怎么就是我的书社出的书呢,十足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蹲下,看着他说:“所以你就故意在这里等我,想来个邂逅?”

他可怜巴巴的点点头,

“可是在下自觉身无长处,不知道何以让公子如此青眼有加呢?我很奇怪,就算看了两本杂书,可是怎么巧的就找上我了。“再说,公子怎么就认得不才是华宁雅?”

“我见过……”他说了半句,连忙下面的话。

我好像的看着他一副说错话的表情,说“公子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他脸有点红了小声的说:“你游街的时候我见过你,后来又听人家都说……你是出了名的疼相公,对自己的夫君好的不行,人又温柔,学识又好……一心仰慕,所以……”这个公子还真是很老实,或者该说还很幼稚。越说脸越红,不过还是一边瞟我。

游街,我无奈的干笑一下。看来皇帝的宣传策略还是很顶用的,就是我们这些状元榜眼的没机会和她要代言费用。而且没想到还会传出我疼老公的,这也算是长处。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我看他还坐在地上,伸手把他扶起来,只觉得这个公子实在是涉世未深,一来二去的倒是把所有的事情说的清楚,心里无奈到了极点也就没顾上语气好坏,说: “公子,你怎知才女佳人最后就一定会是美满的结局呢?其实没一本书里写的都是处理过的爱情,它永远表现出来的是爱情最美好的一面,你所看到的,只是他们花前月下浪漫的时刻,而现实的爱情远远不只这些,也不可少有如此的轻易。”我顿了一顿,想到这年代应该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何来爱情一说呢,其实也无怪他会对书中描写的单纯的爱向往了。“才女佳人一见倾心,这只是爱情的开始,而喜结连理却不是爱情的结局,往往当你和一个人长久的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和你要走过下半生的人和你爱上的人也许完全的不同。”

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只是那表情怎么好像还没有放弃,在我身上打转。

我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死心,淡然一笑:“而且那也不一定是真正的爱,爱一个人,你会因他的喜而喜,悲而悲,看不到他心里的思念就会蔓开来,见得到他又会想知道他心里有没有你,爱只有当你直面的时候你才能感觉他的奇妙。”

他沉默半响,忽然好像醒悟了似的看着我说:“真的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道理,但是想来句句在理。而且你果然是很温柔的人呢!”

倒也不笨,不过怎么又绕回我温柔这件事上了?

“其实你知道么,温柔不是绝对的,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我想起遥淡定的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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