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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颠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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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比武,你对外国使节,代表我,要稳胜。”很简洁吧。

“不干。”她回答的更简洁。

“咳咳,”我不慌不忙地从桌子的暗格里抽出一叠纸,装模作样的念了起来:“甲方答应未来有生之年听凭乙方差遣,有好吃的先给乙方吃,有好穿的先孝敬乙方……”

“好了,我去!”她‘嗖’的一声把杯子扔回桌子上,恨恨的说。我垂眼,看着上面已经嵌的稳稳的茶杯。

可惜啊,还没念两句,下次继续。我不舍的把东西放回去,这可是我趁着她病的知五不知六的时候好不容易骗得她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可要收好了。

“没事我走了。”清清筒子粉不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腿一蹬。

“等一下,”看她来个紧急刹车,我勾起嘴角,用眼睛示意桌子:“紫楠木的,上面多了茶杯印不好处理,也不贵,三百两……”伸手捻了捻。

“锵……”形状完美的金叶子牢固的镶在我手……旁边的桌子上。

窗户还在晃荡,人已经不在了。

“……本来还想说,看她这次这么辛苦的份上就免了吧,谁知道跑的这么快~~”远处传来瓦片掉落的声音,看来下次提醒她多练练轻功吧,好像有点退步了。

心情大好啊,看来想要生活不枯燥,还是要自己找点乐趣。

“扣扣……”

“进来。”

秋水看到我,一愣:“小姐,您是不是又欺负人了或者干坏事了?”

―_―︳︳︳我万分伤心的说:“秋水啊,这是谁说的啊,真伤你家小姐的心啊。”泫然欲泣。

“是落霞姐说的啊,小姐要是笑眯眯的就是刚陷害了人。”秋水无辜的说。

哼哼,落霞,你死定了,又和秋水揭我的老底,把纯洁的小绵羊都教坏了,就别怪我坏你的事啊。

“秋水,其实是这样的……#%%※※,所以呢,落霞她啊,#¥%……”我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说。

秋水瞪大了眼睛,吃惊极了,脸红红白白的。

所以,人说来而不忘非礼也,我看你这下还怎么拐骗秋水。

“还有,准备好密室,我明天有客人。”算不算与虎谋皮呢,试过才知道。

“是。”秋水恭敬的回答,然后接着苦恼刚刚听到的。

所以说,想要生活不枯燥……

宁天门上彩带高悬,前不大不小的广场搭起了擂台。宁天门内按人数安置了数个散座,使节朝臣可以自行落座。虽说是自行,但还是泾渭分明。右为上,坐在那边的多为外国使节。

“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是啊,真出人意料……”

“你觉得,谁的赢面大一些呢?”

“不好说,要我看……”

我隐在柱子后面,看着前面交头接耳的人。

前日黑市上便开了赌局,我对端木很有信心,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赚钱的机会。果不其然,爆出一大冷门。

这底下坐的估计不少人也都压了钱进去,不过就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是压本国获胜的了。

“你怎么窝在这个角落?”五皇女已经悄声无息的贴过来。

“你说这里面有多少人下注了?”我笑笑指着那些官员,“你呢,没参一脚?”

她哑然失笑:“皇女怎能参与这民间赌局。”

皇上先发表了一同促进各国友好往来的讲话,然后比试正式开始。

“听说这个外国公主可是很喜欢你的。”五皇女凑过来说。

“别乱说话。”我看了一眼皇帝身后,今天遥也来了,万一让他误会就不好了。

代表外国使节上场的是法兰妮,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领口和袖口装饰着蕾丝,金发用一个湖兰的猫眼石发饰固定,并没有别的装饰。

他轻巧的上台,提起裙摆向皇帝行了礼。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总觉得他仔细的朝皇帝的方向看了好几眼,难道他转移目标了?这倒是好事啊!

一架竖琴抬了上来,我凝目细看,好像有琴弦有十几根之多。

周围安静下来,他的手抚上琴。

虽然我不是很懂得音乐,但是我似乎觉得他的琴声像流水般细腻和柔和,静静的流淌着。慢慢的掺杂上了什么,琴声变得丰富起来,带着淡淡的欢喜和轻愁,有点雀跃却又带着伤心……

我一时听怔了,带着自己也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他的琴声能触动我的心一样。

第七十四、七十五章

胳膊被人撞了一下,我才发现自己好像失神了好久,因为嘉裕的代表已经表演完了,正黯然失神的退下去。

我,这是怎么了?

皇上笑眯眯的送了他一块上等的和田玉作为赏赐,他行过礼后没有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皇上。他不会要皇上把我指给他吧,哈哈,开个玩笑,其实有点心肝怕怕的。

“启禀皇上,我久闻贵国若云公主笛艺天下无双,请公主不吝赐教。”他有点异国腔调的汉语响起,这句肯定是先让人教过的,不然他怎么说的这么溜。

呼~~还好只是比,比……什么,若云公主,不就是遥么。

法兰妮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直直的盯着遥,我突然觉得无比之头疼。

“公主远来是客,既然已经赢了这一局,何必再比。”遥的声音远远的传出去,是我熟悉的淡淡的。

“难道若云公主是看我刚刚赢了,就怕了吗?”法兰妮挑眉。

看来今天他是不想善罢甘休了,遥呢,希望他可别生气,回去要好好解释,不然真以为我和这个法兰妮的有什么就不好了。

“既然法兰妮公主如此执着,我便吹奏一曲。”遥不见喜怒,依旧回答的云淡风轻。后面早有人递上他的笛子。

遥轻轻一伸,接了过来,动作优雅轻柔。

他摩挲一下玉笛,然后放到嘴边。

完整的算,我听遥吹过三次,平时也有即兴来一段,不过机会很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听着他的笛声,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

遥的笛声总是这么超然物外,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很像,冷冷的清辉,和柔柔的山泉。只是劲松留不住,顽石唤不回……

遥一曲吹毕,法兰妮脸色苍白,颤巍巍行了一礼,什么都没有说退下了。

我突然觉得一点接着看下去的兴致也没有了,有什么意思。

可是碍于身份,我现在还不能走。这么大的赛事,万一出了什么情况,主事的人不在可说不过去。

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微微转头,吃了一惊,恨意,七皇女?

可是再一眨眼,她还是好好的坐在那里,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比过这场,也就到了中午,皇上和遥一起用饭,至于我?没那恩典也没那好命,陪着使节团的几个代表吃了顿饭。

然后接着,下午。

比武出场的人竟然是倭国的一个武士,我有点期待,不知道是不是能见一见传说中的忍术,拔刀术还有什么别的秘技啊!

端木清易了容,随便拿着一把剑,稳稳的站在那里。

我能看到对面的那个人小心戒备着,端木的功夫,十分了得。若我不打起精神,想赢她也难,若是今天这样都会输给对手,也倒是不冤。

两人突然动起来,周围的人也有些激动。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更何况这些人还不知道有多少下了注的,血腥和暴力,自然更比别的东西能煽动人的情绪。

倭国的武技以诡异见长,往往能惑人眼目。能成为代表,自是实力不弱。但是比起端木来,尚差一筹。

放心的研究倭国的武技,并没有忍术的痕迹。哦,对了,忍术还是从中国传入日本经过改良以后形成的,她们不会就是趁着这次学回去了吧。

毫无疑问,端木胜。

那武士大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懑,接着……血溅高台。

剖腹,一直被我唾弃的一种行为,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用说报仇,想干什么都只能等下辈子了。死,很多时候是一种懦夫的行为,为了逃避不能承担的现实。我,鄙视轻生着,须知,死或者壮烈,但是能活着去面对,很多时候更为不易。

众人哗然,我更头疼啊,最重要的是你死也不找个角落,挑个风水宝地的。非得大庭广众么,又不是那个练XX功的。

还好倭国人倒是觉得这样反而挣了面子,也没多说什么。

端木借机退场,皇帝看闹出了人命也就没有赏赐了。

倭国的人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看着让人心寒。我着人将她火化,骨灰送回行馆。

下面的比赛都因为这个推迟了,晕头转向的安排换场地,这边又有事故。

“怎么回事?”头再疼。

“好像是看管之人,夜里困了,不留神走了水,幸而没有出大事,可是……”

“没合用的纸了怎么不早报,好个隐瞒不报啊!”那现在和我说什么,我能变出来纸么?

那人给吓了一跳,不敢说话。

“着人到京城几家最大的纸铺子,把要用的各种纸再采买了来,你就说……”招了近前,附耳细语。

“还是驸马爷有本事!”她喜形于色,连告退都没说就跑了。

我知道的还多的没有显出来呢,不过拉几个赞助商,就把她惊讶的这样。但凡有点脑子的商家都会答应的,打着御前比试专用纸张,这广告宣传可是大大的。

杂七杂八的事处理完了,又有人传话,皇上留遥吃晚饭,请我先回去。

唉,我的老公啊,今天本来还想和他秉烛夜谈的,看来没戏了。

心情有点低落,小成子问话,懒懒答了一句。上了车,闭目歇着。

杀气!

我猛的睁开眼睛,车就已经停住,“谁……”小成子短促的一声,接着没了声音,我听到东西倒下的声音。

从坐垫下摸出扇子,这是精钢铸的扇骨,天蚕丝织的扇叶。

掀帘,下车。

长街一头一个人身穿藏青色长袍,负手而立。背着月光,身材高大,虽然这里的女子都比较粗壮但是我目测这个人应该有1。8米,脸上线条如刀刻一般,眼光如闪电,冷冷的看着我。

杀气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我眼睛余光早看到小成子和其他几个护卫横七竖八的到了一地,对这个人的估计又上了一份。

‘唰’一声展开扇子“不知这位姐台拦我坐驾,有何贵干?”

“这种对手才值得我出手,想不到嘉裕还有如此高手。”她说的狂妄,但是我一点也不敢把她当成疯子看待,因为她散发出来的绝对是高手的气势。

口音像是……倭国的?

“这位大姐过奖了,今天要是您上台的话,谁也讨不得好去,就是可惜了那个武士。”紧紧盯着她,我在估量着自己的胜算。若是我此刻大喊,一来,人多久会到,二来,若是我分了神,可能就真的别想活着回去了。

75

“不用多说,出手吧,我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好久没有遇到旗鼓相当的人了。”她越说越兴奋。

那是你的沸点太低了。

“其实小妹的身手只是能防身,不如我给你招几个真正的高手来和你练练如何?”我顾及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和她打起来,有个什么闪失……

“何必否认,从你刚才掀帘子下车,总共有一十三处破绽,有九次我知道是你故意的,还有四次我不肯定,初次之外再无机会。所以,不要废话了,让我好好见识一下你的真功夫。”刀从她腰间到了手里,缓缓的拔出,高举过头。

武士刀,清冷的反射着月光,可见是一把好刀,这一击也必是雷霆万钧。

“嗬……”她暴吓一声。

这一击势不可挡,必先避其锋芒。刀锋印着月光晃了我的眼,似一道闪电,给我照亮了方向。我知道如何应敌了,闪身,手挥折扇,劲气缠绕而生。

脑中一片空明,招式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

太极拳,以意运劲,连绵不断。

以柔克刚,以静制,动正是东瀛刀术一往无前,誓死方休的客星。借劲借力,以顺避害又击敌,可以最大程度少用自身真气,避免伤到宝宝。

以前我随爷爷学过全套的陈氏太极拳,他还称赞我悟性奇高,可是因为不会内力,所以有些行到而神未到,而我在这里内力大成之后,发现太极拳不会是几千年武学精华凝练而成,磅扇子沾上她的武士刀,顺势用劲,困住她动作。随着她的劲力,反过去,‘咔’的一声,她的武士刀就被螺旋的劲气铰成了两半,她脸上闪过一丝骇然,可是此时已经是身不由己了。引字决化去她的劲力。一收一放,她不由自主的飞跌出去。随后一下,用了弹抖劲,七分力,这一下够她受的了。

可惜,心里叹一句,顾念身体,很多杀招都不能使出来,看来是今天是留不下她了。

果然,她下盘功夫极好,只是晃了几晃,然后站定,脸色铁青,微咳一声,嘴角留下一丝血迹。

缓缓擦去血迹“阁下功夫了得,本君自愧不如,”她边说边退,“三年后定当再来求教,以雪此辱。”说完最后一个字,腾空而起,消失在月色中。

人走了,声音绕梁三日,其中的恨意昭然。

晕,颠倒黑白,你来招惹别人,还不许别人比你强么。再说,她脑子是不是不正常啊,我刚刚有侮辱她么?

“起来吧,地上冷。”我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小成子。

她动了动,慢慢爬起来。胸前一摊血迹,呼吸有些杂乱。

她看着我,带着戒备。

“今天你护主有功,回去当好好奖赏。”我微微一笑。

她愣了,似乎不明白我打的什么主意。

“今天本驸马徒遇匪人袭击,多亏了你才能化险为夷。”我眨也不眨的编着谎话。

“可是,可是,驸马,明明是你……”她结结巴巴的说。

“小成子,”我摸了摸肚子,“我只想收着公主和我们的孩子安稳的过日子,旁的一概没有想过,所以有些人大可不必这么费神。”语气稍微转了转:“小成子你也是有家眷的人,应该明白我的心思。”

她是个明白人,脸上变了几变,低了头,应了是字,然后朗声说:“奴才保护驸马是应该的。”

我点点头:“去看看其他人。”

现在大家只是知道我会武功,什么程度可能还没人清楚,不过若是今天的事情让人知道了,恐怕对我可没什么好处。

小成子功夫不弱,那人才起了杀机,其他人都是还没察觉就被点了睡穴,还好没伤了人命。

只要这件事封了她的口,一切都好办。

其他人醒来之后,知道有人袭击吓了一跳,直吵着要报官,被我挡下来了。我不想让遥知道了担心,这件事还是要查清楚,但是不能交给官府来查。

挥了挥手,回府。这一天,真的很累。

早晨起来,精神不嘉,也许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躺下以后心思乱乱的,总睡不着。以前刚开始的时候是不习惯有人睡在身旁,可是现在,似乎,没了他的体温,身后变的空落落的。到了半夜被梦惊醒了,呆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睡着。

那边大家正聚精会神的看下棋,足有三米高的棋盘,磁石做的棋子。

昨天的场地出了人命,不能使用,还好下面的几场都比较文明,转移了阵地就可以。

我不着痕迹的打了哈欠,以手支颐,前面的棋盘上星星越来越多,唔,一颗两颗三颗……

“……雅,小雅……”耳边轻声唤着带着几丝热气,送到我耳朵里。

痒……嗯?

我的瞌睡虫跑光光,脑袋从手上滑下来,头微转,吃惊的瞪了眼。

“遥……”嘴巴闭起来,还好这里是角落,也没什么人注意,悄悄的出去。

“怎么困成这样子?”他笑着理了理我的头发。

脸上微烧:“就是昨晚没睡好?”

风吹着,隐隐带来几丝清香。眼皮又有点重了,手被牵着暖暖的。

周围的路有点陌生:“遥,这是去哪儿?”

“你不是困了,先到我的寝宫吧。”我先只听到了寝宫两个字,然后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遥在宫里有自己的住所也很正常的。

遥的寝宫在了清宫的一头,几处院落,十分的清净。

屋里也不是像曹雪芹描写可卿屋子里的那么奢华,但是无处不透着贵气。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躺下。

没玻璃的家里就是有点暗啊,咦,墙上那个荧荧发光的是什么?壁灯吗,开玩笑?

眼睛朦胧的问:“遥,那个是什么,有点亮。”

“那个是夜明珠,小灵,把上面的软帕放下来。”夜明珠啊,宝贝啊。

“遥,枕头硬死了,还有,被子太轻了,睡着不舒服……”咕囔一声,挪了挪脖子。

“驸马,您枕的可是和田的黄白玉枕啊,这被子也……”那个叫小灵的低笑。

遥轻轻捧了我的头,帮我换个合适的。

舒服的动了动,还不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耳边有点无奈的叹气,还有宫人轻笑声,感觉背后不空了,直接倒进梦里和周公去约会。

最后想着,其实,遥这里,好东西不少,不过好像是我不识货吧……

第七十六、七十七章

眼睛有些涩,眯了半天才看清楚。光线稍暗……嗯?几点了?

“别担心,母皇准你半天的假。”遥的声音响起。

我眨眨眼,他坐下,手里端了一杯水。

就着他的手咕噜喝下肚,屋子里亮了。溜了一眼墙上的夜明珠,盘算弄几颗回去。

“我嫁妆里有……”遥的轻笑声,我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啊。(远:看你那贼兮兮的盯着夜明珠看,傻子也知道你想什么了)

身上睡的都软了,一点不想起身。遥拗不过我,拿了本书依在床头看,算是陪着我。

手里把玩着夜明珠,好是好,可还是比不上灯泡,发出的刚总是有点朦胧的。

这里面不知道是什么结构,能发出光来,是不是和那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屁股是同一构造。

正想问问,一抬头,我愣了。

遥手拿着书,神情专注,夜明珠朦胧的光照上去,他的脸如玉一般,晶莹光滑。他看的入神,淡金的眸子里闪着点点微光,没有注意到我暴露了色女的本性正盯着他。

他翻过一页,修长圆润的手指滑过书页,指节匀净,小指头末尾有一个窝儿。

‘咕嘟~~’不是偶吞口水哦,绝对不是偶吞口水。

他皱了眉,我紧张的看他,不过他似乎不是发觉我在偷窥,好像是书上有什么困扰他。

再往下,不得了,心脏要停跳了。

遥衣衫淡薄,又是侧靠,从鹅黄的领子上露出白生生的颈子,底下是精致的锁骨,胸膛隐隐露了一小截,比起刚刚抽走的那个玉枕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再翻一页,空气中几缕暗香浮动,胸口又多露了一小片。带着十分的诱惑,让人心里痒痒的。看着看着就想起我最喜欢的大白兔奶糖来了,白白的软软的甜甜的香香的,口感真是好……好,啊~~

眼前一片雪肤,上面一个刺眼的红印,旁边还付着口水点点。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就傻了。

我,我说口感怎么这么好,怎么这么好啊……

有点像机器人卡了壳,我慢慢抬头,那个辛苦,还能听见脖子嘎巴嘎巴的响。

遥似也被吓了一跳,愣愣的低头看着‘犯罪现场’,手里的书滚到了一旁。

‘唰~’撑开胳膊,我动如脱兔,退到了床的一角。

“不是我,不是我……”嘴里乱喊,慌手慌脚,喊了一半遥直直的看过来,一吓,“我不是,我不是……不是,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走神,走神……”我越说越乱,差点没咬了舌头。

这第一次还可以说是走神了,这第二次……汗啊,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哪天我可真要把遥吃进肚子里了。

遥先是呆呆看着我,不能置信的愣了几秒,然后‘噗哧’一声笑出来,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我恨不得缩起来,遥肯定觉得我是个花痴了,555~~

“公主,驸马醒了么?”一个清秀的小男生进来,看到他家公主笑成这样,竟傻在那儿了,估计被吓的不轻。

“我,没事。”遥敛了笑意,不过嘴角还是往上翘,眼睛也弯弯的看着我。

“哎呀,公主,怎么被蚊子咬着了?快拿碧香膏擦一擦。”小宫男看到遥脖子下面的红印子,一惊一诈的。

‘碰’血冲上来了,为什么我还不能立刻消失啊。

“啊……”不过只慌乱了一下,宫里张大的都有几分机灵,那小宫男估计看见我脸色红的太诡异,然后眼滴溜溜的转到他家主子脖子里,眨了眨眼,什么没说就退了下去,不过那嘴角带着几分抽搐的痕迹。

屋里剩了我和他,气氛有些尴尬。

“雅,过来。”遥招招手。

“不用了,”我赶快摇头,“还是远点吧,以测万全。”

遥失笑,然后敌军开始向我军挺进。

“遥,你还是别靠这么近……咱们远远的说多有距离感啊,人说距离产生美呐~~”胡言乱语尤未说完,胳膊被拽住了。

遥深情的看着我,张口欲言。我吓一跳,不是吧,我的春天,终于要来了吗?

“雅……”遥的声音隐了几分笑意,眼睛明亮的看得我心如鹿撞。

“嗯……”我几分期待几分羞怯几分激动的看着他。

“坐过来点……”他的气息吐到我脸上,轻柔的低语。

我屁股动了动,然后还是决定要沉着,先占住这个山头看情况。

遥失笑的把我搂过来:“你再退就要掉下床了。”

嘎~嘎~~嘎~~

一阵乌鸦飞过。

“啊……”我听了他的话朝后一看,果然,屁股后面可是什么都没有滴。

“你现在可不比以前,一下也摔不得……”捉了我的手再往里牵了牵,我就被牵回原位。

“哦……是啊,是不比以前。”我干笑,在心里痛哭,我的春天啊~~

老实坐着,看遥随手把领口拢了拢,那红印子怎么也是遮不住。

“雅……”

雪里梅花,梅花……

“哦。”收了心思,遥已经恢复一贯的淡然样。

“估计现在应该比的差不多了,你安排妥当,咱们今天回家吃晚饭。”他看我还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笑笑。

倒是我不好意思,八辈子的脸今天丢尽了“哦,好,好,我先去前面看看……” 一溜烟脚不沾地跑出遥的寝宫,那情形简直是慈禧当年躲八国联军时候的情景啊。

跑到安全地点了,慢慢走,边走边寻思我的雪里梅花。

不过,遥刚刚怎么这么想在拿我寻开心呢,应该不是吧,遥这么高洁清雅的人,怎么会,应该是我多想了……

“你去皇弟宫里了?”才拐进去,迎头就被五皇女拦住。

“补了个眠,怎么,比完了?”随口问,反正是遥给我请了假的,“谁输谁嬴?”

她脸色如常,但是声音低了半度:“回头再说。”

我一听就知道又有事故,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随即点了点头,约了悦仙楼见。

接着两三个人上来回话,理了理,只剩下书画一项没有比。

棋艺是平局,茶道胜了,只有诗词一项上胜了,看来明天那场是非胜不可了。

眼睛再往下看,我不由得微微吃惊,诗词歌赋得胜的人的名字赫然是,宁采臣。

77

悦仙楼依旧歌舞升平,与前面的喧闹相比,主楼后为贵客专门预备的独院小楼却更先幽静。

我仔细的看着暗报,心里有些茫然。

一个黑衣人翻身进来,我抬头,她取下面罩。

“看来你也得到消息了……”五皇女淡淡的说。

“嗯……”暗报上写的详细,皇太女去翰林院的时候,采臣曾出言不逊顶撞了她,可是皇太女不以为意,虚心纳谏,还举荐她担任了户部郎中,这次和外国的比试采臣自动请缨,比试上大大出彩,底下还列了当日她写的诗和对的对子。

“如何?”五皇女坐下,到了一杯酒,看着我。

“如何?问我?”我也倒了一杯,端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采臣和皇太女扯上关系也就意味着和我们无形中成了敌人,毕竟五皇女要想成大事,有着名正言顺名号的皇太女怎么也不能留。

“毕竟也有人知道你们两个交好,依你看会不会……”她看着我。

“交好又如何,总不成还希望通过她把我拉过去,或者是从我这里能泄什么密出去吧?”我看着杯中的酒,随口说:“不会有人这么傻的……”

“那么太女是和她真心结交了?”五皇女皱眉。

“你又何必管这么多,只当太女手下多了个谋臣,你我该如何还如何,大惊小怪什么。”

她凝视着我:“你这样想最好,我只是怕……”

我截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管这是刻意有人安排也好,还是真是采臣自己的机缘,她现在就是皇太女手下一个得用之人,若是对上了,自然没有手软的道理。”

“这样自然最好……”她不再说。

“哦,对了,这里不适合会面,好像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儿了。”我提起上次七皇女来过的事。

她想了想,说个地点,约好了有事去那儿见面。

“不过,宁雅,”她有点吞吐,“你……那个藩国公主……”

手遮住脸:“怎么又来了,我和他能怎么样,人家我可是已婚人士了!”

“算了。”她叹一声,然后蒙上脸,翻身出去。

“小姐想什么呢?”

“嗯?”我一愣,“没什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刚刚敲门您都没听见吗?”他无奈。

看来我刚刚神游的太厉害了:“落霞那儿最近怎么样?”

“回小姐,一切顺利,三皇女的部分势力转到了我们掌控下。”

我点头,他接着说:“不过目前还不能信任这些人,怕有细作混在里面。”

“嗯,落霞做的很好,你让她一切小心。”

“是。”

心里还是乱乱的,不知道该想什么,要想什么,看他乖乖在一旁坐着,索性“秋水,弹琴给我听吧。”

“小姐想听哪一曲?”秋水起身准备好桌案,焚了香,问。

“随便吧……”

幽幽的琴声响起,伴随着缭绕的香气……

隔天的比赛有些出人意料,这倒不是说有人画出了可以媲美数码照片的画儿,而是有一个叫陈愆的人画的牡丹足足的引来了蜜蜂。

本来她和外国使节的画是春兰秋月各有千秋,高下难辨,但是她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群蜜蜂飞过来,绕着她的画不停的打转,大有错以为是真花的架势。

随后,毫无疑问是她获胜。

我看着御花园,还是觉得这事有蹊跷。

嘉裕的春天要晚一些,虽然现在是三月,但是天气刚刚回暖,花开了的都不多。我不相信,就算蜜蜂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去采那没蜜的花。

看来,那天存放纸笺的库房着火的事还有内幕。

假山前,很热闹,小道消息云集。

“……我那会就说,天天上悦仙楼……”仆人甲小声说。

“也是,咱们驸马张的那么漂亮啊,比男人还漂亮,各家的公子可不是和那蜜蜂见了花一样……”侍男乙接上,颇有感慨的说。

“听说啊,那个什么国的公主都追到府衙里了……”负责打扫的丙说

“……人家都说,那个公主啊,皮肤跟牛奶似的,眼睛,哎呀呀,不得了,不像活人的……”厨父丁神秘兮兮的。

“人家不是说,看了一眼魂都没有了,驸马搞不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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