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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颠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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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分神想了一下,左边胳膊一凉。好家伙,对着她还真是大意不得。她的劲气运转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竟可以化成如实质般的气剑。

看来我也要动点真格的了,哼哼哼……

一边奸笑,一边调整身法。竟然划坏了我最贵的也是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你小样的死定了。

一提气,再上,这下估计要用上七分实力了。

……

“哼……”她闷哼一声,身形滞了滞,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我,马上又镇定下来。

刚刚在空中错开的时候,我的身法比一开始不止快了一倍。她没闪过,被结结实实的印上了一掌。

嘴角带着血丝,她盯着我。

谁也没有再出手,刚刚的交锋,高下已判。

我那个得意啊,得意啊。

“驸马,将军。”人影闪过,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说,“公主请二位进屋再谈……”

慕容诚表情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那人,以她的身手虽说刚刚分了神,可是却一点也没察觉有人接近。

切,也不想想前卫是什么人,他身法好的我不注意都难以发现。

我既不是想要她的命,占足了上风正好收手。

不过,遥知道我和她在这里打架了啊,这个……

这可怎么办啊?

我刚刚还得意的脸马上垮了下来,有点忐忑的跟着前卫一起进屋。

——————我叫分隔线——————

“遥,刚刚她打了我好痛哦。”一进门,一头扑进遥的怀里就撒娇,还不忘示威的看了慕容诚一眼,她先是被气的岔了一下气,然后转头不去看我,待眼睛看到遥,马上就只直直的盯着,脸上五味陈杂。

说起来,遥……

偷瞄一眼,触到遥清清冷冷、宛如实质的目光,我脖子一缩,讪讪的乖乖坐正,也不敢像刚刚那样胡乱告状了。

手里老老实实接过遥给我白开水,一口一口喝着。

“……唉……”遥的有声声音悠远,叹息轻轻散开,“慕容,何苦如此执着,就算没有雅,你我二人依旧是不可能的,你还不明白么?”

慕容诚的脸色黯淡下来,像是所有的精力都被这句话抽走了一般。

嘴颤了颤,半响……

“……遥……”一个晦涩的字从她嘴边溜出,我依稀辨清了好像是遥的名字。

刚想竖眉,遥轻轻一个眼光扫过来,我赶快噤了声。

“我希望你明白,我会嫁给雅,没有半点不情愿。”遥这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所以,也希望你能明白……”

慕容诚脸色透出死灰,下唇被咬的死死的,没有一丝血色,身子微微颤抖。那样子,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心已经碎了。

就在那一刻,我是真的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爱遥。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看她这个样子,想必是有过刻骨铭心的情才会让人变成这样。

动了动嘴,没有说话。之前的忌妒已经没有了,只是觉得不忍。想要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只能像给她的伤口上撒盐。

我看遥,他认真的看着慕容,眼底虽有不忍,但是更多的是决然。

遥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如果真是这样我应该高兴的,为什么心里却如此的难受,还带着隐隐的不安,这又是为什么呢?

慕容身子一倾,我刚咬伸手扶住,她晃了一晃,站稳。

“打……扰……了……”破碎的不成语调的声音,没有看我们两个人,狂奔着出去。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路,我看见她的脚步踉跄了几次……

心里莫名的悲凉,我的眼睛有些酸,就那么看着,直到那个不稳的身形消失在渐渐低垂的暮色中……

64

人是走了,情也断了,可是遥和我一点也没有轻松。

“唉……”我叹气。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可偏偏还是有无数如飞蛾扑火般的前赴后继,至死无悔。

该感叹世人太多情,还是太无情……

“别叹气了,不适合你……”遥勉强一笑,径自拉起我的手,细细的为我把脉。

眉间松了一下,然后抬头,又瞪了我一眼。

干吗瞪人家啊?

呃~~

刚刚我好像……和遥说,那啥,我被打的好疼吧?

好像……

“遥,那个慕容真的好狠啊,你看我的袖子……”赶紧把走了风的袖子凑上前,“要不是我闪的快,这条胳膊就没了呢!”软软的说,声音可怜兮兮的。

“嗯……”他低低一声,仔细看了看破了的袖子。

我心虚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人家可是最喜欢这件衣服了,而且很贵的说……”看到遥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哽了一下,“所以,所以,遥就表骂人家啦。”

“这么大的人了,真是……”他笑了,摸了一下我的头,虽然本人觉得很像摸小狗,但是一看已经‘雨过天晴’了,还敢多话么。

他吩咐小牧取来干净衣服,虽然知道我没事,还是吩咐再去熬那个什么补气养神的汤药,可怜的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又不敢抱怨,只能哀怨的看着遥。

“啊~~”我猛的跳了起来。

“怎么了?”遥停下说话,侧头看我。

“没,没事。”天啊,要死了,那个慕容这下有的好受了。

自从我上次被七皇女阴了之后,我可是下苦功钻研这怎么把劲气留在筋脉里而又不被人发觉的法子,所以,刚刚,我一时昏了头,那个,然后……

……

心底再惨叫一声,不过只敢在心底哦,毕竟估计现在她的伤势也要发作了,我追上去也没什么用,再说,我也没有很阴损,只是留了一叮点,真的是一叮点的内力在她经脉里——我可没有七皇女那么阴险,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把脸上的表情收拾好,冲着遥尴尬的一笑:“没,突然想起来慕容将军说咱们家的石狮子雕的不精细,还没来得及问她哪里做的好,哈,哈哈……”

后来,我听说某位将军回家路上不知怎么的摔进了臭水沟,还得了风寒,养了好久才好的。

我可是绝对不知道为什么啊,兴许那位将军觉得臭水沟其实别有风景也说不定啊,呵呵~~

“不过,遥……”我戚戚埃埃的说,“你,你刚刚和她说的……”

遥看着我:“什么?”

故意的,遥一定是故意的啦,人家不好意思追问的说,尤其是刚刚那么明确的打烂,敲碎了一颗‘少女’心之后,哼哼了两声,还是忍不住问:“你刚刚和她说的是为了断她的念头呢,还是你真的想法呢?”一口气说话,然后紧张低头,不敢看他,等着宣判。

……

米声音??

“你说呢?”淡淡的声音。

我猛的抬头,看见遥似笑非笑的表情,脸苦了下来,人家要知道,还用问吗?

“那么是真的咯?”小心翼翼试探的问。

他笑的云淡风清,我不死心的接着问:“是真的吧?!”

不要吊我胃口啦,我紧张的都快抽筋了。

“笨蛋!”他笑着轻轻点了点我额头,然后接过小牧拿来的衣服,帮我换上。

我厄自在那里,傻愣愣看着他俊秀专注的脸,思考:应该是真的对那个慕容没感觉吧,应该是吧……

——————我是分隔线,这回米花样——————

“这种东西……”五皇女看了一眼我列在单子上的东西,犹豫的说。

“怎么?怀疑?”我斜眼看她,伸手,“那就还给我,本来我也不想拦这闲事。”

谁知她动作比我还快,一把就把纸揣到怀里。

“没,我怎么不相信你啊,我就不是不相信谁也不能不相信你啊!!”得了,说的和绕口令一样,比唱的还好听。

“明天就开始,时间不多了,我有空会过来监工……你找的人一定要可靠。”再叮嘱一下,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一旦走了风声,要破坏也很容易。

姬霖毓点了点头,一点也没再多说,倒真的很让我佩服,她有这份魄力,而且对我也足够信任。

事还不少,出了她的亲王府,还要到礼部。

其实我明白,她对我已是难得的超出帝王之家的友情,从一开始的略带一些笼络之意,到后面因为大哥对我的亲近,再及至我娶了遥,已经不是单纯的想找了个人才,而是真在的担心我。

其实她哪里用我帮她准备什么礼物,只不过想找个借口告诉我一下慕容对遥的心思。

以她疼遥的程度,会选择把这件事告诉我,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后来我知道,其实大哥也犹豫过到底要不要告诉我的。可是最后还是没说,当然不是说大哥对我不好,不过是考虑事情的角度不同。

不管怎么说,我相信她是真的担心我和遥,但是又怕遥对慕容‘还有’情。我还是很感激她,虽然犹豫,但是还是选择告诉我这件事。

所以,看在这分上,我就真帮她想了一份还过的去的礼物。

你说到底是什么?很简单的东西啦——多米诺骨牌。

多米诺骨牌是一种用木制、骨制或塑料制成的长方形骨牌。玩时将骨牌按一定间距排列成行,轻轻碰倒第一枚骨牌,其余的骨牌就会产生连锁反应,依次倒下。

多米诺骨牌实际上是中国古代的“牌九”。据记载,18世纪流传到意大利后,人们利用牌九上面的点数来做一些拼图游戏,后来一个意大利人好奇地把骨牌竖起来,逐渐发展成了原始的“多米诺”。

最原始的多米诺玩法仅仅是单线,比赛谁推倒得更多、更远。随后多米诺骨牌从单线向平面发展,人们开始利用多米诺骨牌组成一些文字和图案。现在多米诺骨牌进一步向着立体层次发展,并且应用高科技成果,配以声、光、电的效果,使多米诺骨牌动力的传递具有了多种形式,同时,它的艺术性也增强了。

所以我这次就要让这些古人看看多米诺骨牌逐一被推倒时的效果,肯定是绝对的惊人。

至于具体内容,嘿嘿,先不告诉你,保密~~

番外之 阳光

后凤卫,一个永远属于黑暗的词,代表着一群永远生存于黑暗中的人。

他们是皇上的利剑,悬在朝中大臣的头上。

已经忘了光亮是什么颜色,身处黑暗,被无数鲜血浸透的身体和灵魂是不可能被阳光所照射到的。

在树枝上稳住身形,凄冷的夜风呼啸着掠过树梢,周围环绕着透心的凉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不知有多少次是晚上出的任务,曾记得最难熬的一次足在野地里呆了一个月,寒冬腊月,不能生火。不过也是因为那次自己才能成为八方守卫之一,作为一个男人……

护送公主,其实本用不着后凤卫的,可见主上对这位公主的宠爱。

有松木的气息,有些熟悉的,可能是很久远的记忆里存在的。他有一瞬的恍惚,可是马上又恢复警觉,后凤卫是没有记忆的一群,不需要也没必要……

有人……

脚步轻盈,没有刻意的压低,有些熟,是……那个华大人。

神经绷紧,戒备着。

十丈……五丈……三丈……

站定了……

“喂,出来吧。”清脆的声音穿过枝枝桠桠,语音微微的上扬,他的脑海里竟不自觉的闪过那个人的面容。

不知她是什么来意,屏气不动。

那人喃喃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

他翻身下来,脸上没有分毫表情,心底着实吃了一惊。

听声音是一颗石子,可是无论从角度还是力道都让人闪避不开,这无论如何不是一个朝中大员可以有的功力。

“刚才叫你半天怎么不说话啊……”有些埋怨的语气,却是轻快,就像是,像是在和朋友说话般,可能吗,对一个后凤卫?

“喏,给你。和其他的后凤卫分一下,虽然不是很多,不过好歹也是热的。”脸上带着让人不能抗拒的笑,把手中的东西塞了过来。

这是……烤肉?

是,给他的?

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自顾自的说着:“虽然你们要尽忠职守,可是这么冷的天,感……得了风寒的话,还怎么保护公主啊,所以你就拿着吧。”

然后,那人跺跺脚,他知道外面有多冷。

“回去了啊。”她冷的哆嗦了下,冲他喊了一句,转身就走。

“谢……”从未出口的话就这么不经意间溜出了唇边,等他发觉已经只来得及吞下半句。

怀里的烤肉还散着香气,隔着衣服传着温热,也传到他的心底,第一次觉得就算在这寒风刺骨的时候也可以这么的温暖。

把肉分给其他人,清楚的知道他们心底也有着茫然和警惕。

是啊,能发现我们的存在的人不简单。看来,是不能把她当普通文官来看待的。

那么她究竟是什么来历呢?

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远了,这是向皇上传递信息。

为什么要给他烤肉,他不过是一个后凤卫。皇上的影子,大臣不是应该避之惟恐不及的吗?为什么要关心这样的一群人?

不懂,真的,不懂……

怎么可能?

控制不住身体的疼痛,他闻到了采青特有的味道。

后凤卫由皇上效命于皇上,为了保证其忠诚度,在成为后凤卫的时候都会服食一种毒——凤求凰。

中了此毒的人平时与常人无异,可是当遇到采青的时候就会全身疼痛,失去一半的功力。可是,这个秘密应该只掌握在主上的手里,怎么会……

不知道有几个人倒下,勉强退了敌人,他完全是凭着意志才撑到现在的。

打斗声渐近,就在他闪身进去的时候,觉得心要停止了……

血红色从她的腿上蔓延开来,可是她却丝毫也没有在意的追了上去。

这一瞬间心竟是生疼的,比以往任何一次的伤都要来的疼痛。

他才知道她的武功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出很多,有些蹒跚的步伐,他知道是因为腿上的刀伤,可是速度一点不慢。

追寻着她的背影,像逐着阳光般,几乎就是在眼前,可实际却是永远也无法触碰到……

遥不可及,就算再怎么奋力追赶也是无用……

“诶,前卫!前卫!”熟悉的声音,带着一惯的活力,强迫自己不去理她。

背靠着树干,努力不去听她的声音,不在脑海里想她的样子,静默无语。

“怎么不说话啊?”他一惊,几乎是怔愣的看着他,要知道这在训练的时候已经够他死过几十次了。她什么时候上来的,自己竟一点也没察觉。

“大人何事?”等发觉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回答了她的话。

她把手里的一堆都塞了过来“喏,和其他的后凤卫分一下吧,也不知道够不够,至于谢就不用说。”说完就跳下去,那个样子到不像是送东西,像是在逃命。

这个……是糖葫芦吗?

也曾在出任务的时候见到过,可是一次也没有吃过。

在自己的记忆里,是没有这样的东西的,也曾看着别的父亲给孩子买过,也曾很艳羡的想要过,但是成为后凤卫之后再也没有想起过……

鲜红的果子外面是一层金黄的糖浆,泛着诱人的光。

轻舔一口,甜味从舌尖散开,让人甜到心里的味道。

吃尽糖衣,山楂的酸味渗开。

他忍不住皱着眉,可是还是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喜欢吃这个,不过,虽然酸,可是,也真的很好吃,是自己活到这么大都没有吃过的。

看了看手中剩下的糖葫芦,一点也不想分给其他的人。

因为,这是她给的。还有不少,可以吃很长时间……

很好吃,也很酸……

“公主去越溪途中可出过什么事……”

跪着,有些不懂主上的话,但是习惯的回答。

“回主上,属下未曾离开公主左右……除了在断山外的南关镇……”不经意想到那一幕,心中闪过熟悉的痛。

她和公主并肩(雅:很怀疑前卫眼睛脱窗啦,我和公主那里并肩的说。远:……你这不是在怀疑我眼睛脱窗吗?)站在一起像是从画上下来的人,说不出的……和谐,和美丽。

是啊,也只有公主那般的人物才能配的上她。

只配活在黑暗里的自己如何能站在那阳光一般的人的身边,酸涩,在心底。

“只有华宁雅和公主两个人在一起?”主上的语气低了下去,他知道这是什么的前兆,记得上次他听到主上以这样语气说过一次,那年荆州刺史就在回京的路上遇刺,是他领人下的手。

十几年的忠诚,他依旧回答:“是。”心里却是慌了,不知道那人会怎么样。

“好,好,好你华宁雅……”皇上语气回于平静,可是他的心里却越发担心。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不敢多说,回到自己的寓所。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心里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从没有有过的混乱。

统领后凤卫的八方守卫之一会因为这样的事心慌意乱,可能谁也不会相信,就算是以前的自己恐怕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变成这样子……

再也按捺不住,他起身……

远远的看到她被人架着,脚步虚浮,随着到了……大牢!?

人声渐渐行远,他从暗处出来。

从袖侧掏出一只细长的铁丝,每个后凤卫都必须会的,而且他十分的精通。

锁开,轻轻的挑到一旁,进去,再放回原位,装样子。

扶着她,心慌的很厉害。她的脸煞白,双眼紧闭,呼吸有些促,嘴角鲜血的痕迹,胸前的衣服上是……蕴开的血,像开在寒冬的梅花。

第六十五、六十六章

亲爱的雅,

很久不见,你是否如同我思念你一般的思念我?

最近……

……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我想若我不写这封信,可能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当我和皇姐从船上下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这个人藏在恭敬的外表下面是一颗多么洒脱不羁的心灵,从那一刻起我就深深的迷上了你。

耀眼的阳光下,如黑曜石般散发出神秘光彩的眸子,有些淡薄的身体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

最让我惊讶的是你的语言天赋,你竟能将我们国家的语言说的如此流利,我对你是多么的心折……

……

……

……

你亲爱的

法兰妮

多年之后,当这封情书(?)辗转,经过大洋和无数的路途到达我的手里的时候,真是让我笑的打跌呢,老实说他要是知道我当初见到他以后的想法和实际反应,估计也不会写出这么一封信来。

人啊,果然是很喜欢按照自己的记忆去美化事务的动物呢!

谁知遥却笑着和我说,要把这封情书装裱起来,毕竟是别人写给我的。

汗,我当时可真的分不清遥是真的只是笑我,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吓的我好几天都乖乖的,不敢惹事。

这法兰妮什么是暗恋我啊,我看整个是找机会陷害我,呜呜呜~~

人家也很冤枉啦,哪有这信里写的那么暧昧,其实那天的实际情形是……

换过簇新的朝服,和五皇女汇合之后一起到了码头,准备迎接外国使臣。

皇帝当然不会自己来了,再说这在码头上一等有时候就是大半天的——你以为像现在这么准时的,何况现在连航班都经常误点的说。

我和五皇女再叫了两个御林军,刚玩了两轮双升,就有人来报,有船接近。

牌收一收,把衣服整了整,这上面绣仙鹤底下铺白云的样式还挺好看。

我知道今天要迎接的是来自什么康塞国的使节,和我国的贸易往来不算是很密切,毕竟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再加上这个地方和嘉裕离的也不是一般远,好像做船的话也要大概两个月左右,但是听说其国力也是非常雄厚的,所以皇上还挺重视,派了五皇女和我一起迎接。

反正好像这个国家的人也没什么禁忌,我随便扫了两眼‘资料’,就放在那里给房间当肥料去了。

“◎#¥¥×……※%※”我顺着风隐约听到一点声音,不敢置信的竖起耳朵仔细辨别。

“Their clothe is so strange。”皱眉,习惯性的翻译一下:他们的衣服真奇怪。

再往下听两句我做了一个大胆但是合理的假设……

五皇女和我迎了上去,照例应该是传译来说一翻欢迎啊之类的话,我抢了一步上前。

行了个我记忆中的西方宫廷礼节,然后脱口而出:“Wele to jiayu 。”

当下的结果是,冷场,绝对的冷场啊……

不是吧,我汗,难道赌错了,他们说的不是英语?

“Your english is so nice 。”我一听这句知道起码是蒙对了啊,没有白受鸟语的荼毒啊。

(远:未免远远不到家的鸟语荼毒大家,而且为了方便阅读,以下的话都翻译过来,文中设定的小雅的英语还是不错的,不过远远的英语就……)

“你怎么会说康塞国的语言?”五皇女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的咬牙切齿。

怎么,碍着你了?有本事咬我啊!“不好意思,生下来就会。”我得意一笑,也小声说。

听着康塞的外交官有些别扭的说着外交辞令,我有一瞬的走神,敢情好我现在也算是国家高层官员之一了,还可以接见外宾。

“I like you so much 。”(我好喜欢你)愣神之间,胳膊被人挽住,这么一句腻腻的甜甜的话就在耳边响起。

我浑身一抖,就看见一张白皙精致的脸在眼前,像西方油画上的天使般纯洁的长相,此时带着两分的魅惑,奇异的组合透着让人不能抗拒的魅力,柔软的金色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只在头上带了个祖母绿的头饰,眼睛碧蓝碧蓝,像一汪泉水。

周围的人都表情尴尬的看着我们两个人,一时间出现冷场。

这这这人谁啊,这么大的胆子,一上来就‘调戏’我这个驸马?

抽了抽手,老大,别拽这么紧,我胳膊上没镶金子,你扯不下来的。

忍着不适,赶紧丢了个眼神给五皇女,她咳嗽一声:“这位是康塞国的法兰妮公主,随同杰莫亲王代表康塞国国王……”后面的话我没心思听下去,稍用了内力,总算挣脱了这个法兰妮公主。

“请公主自重。”我不会用英语说这句,就直接和他们的翻译说了。

那公主待要不依,旁边一个稳重的女生‘看’了他一眼,他撅了一下嘴,然后退了回去。得,您还委屈呢,想我不是更应该噘嘴了,尤其是这男的噘嘴,我汗,虽然他张的像天使。

五皇女和那个亲王并行,一边是翻译,我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用手掩住嘴。

出了大队人马,找到一棵树,然后……

“恶~~,恶~~”

狂吐啊~~

我隔夜的饭都吐出来了。

等我再起身的时候,已经吐的头晕脑涨的。大家不要误会啊,我这么狂吐,实在是因为这个公主他……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怀孕的人啊,闻着这香的都丑了的味道能舒服吗?

手摸了摸肚子,这小家伙倒是很乖,从怀孕到现在我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而且也没有觉得肚子明显的大起来。

接过瑞雪递过来的手巾,擦干净,又漱了嘴。

“告诉府里晚上帮我准备点清淡的……”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身负重任啊,还要去和他们周旋,嗯,那年闹SARS时候的口罩倒是好,很想带一个的说……

————我是又见宴会的分隔线————

“八珍丸子……花开富贵……”一个个菜名流水价的报上来,我看着却有几分腻味,

我觉得不管古今,这个接待外宾的程序还是很类似的。

我自动屏蔽掉那个什么公主的目光,还是不太有食欲,举杯要敬了杰莫亲王,瞅了个机会,趁人不注意。

“我一会先闪了,你撑场面。”和五皇女说了一句。

她微微点头,示意知道。

我正寻思怎么说要早退的事,就听见。

“你怎么看起来没精神?”

66

我心里那个高兴,这下就可以直说了:“回公主,下官可能是因为怀孕,觉得有点不舒服,想早点回去,望亲王和公主见谅。”

“怀孕?”那个公主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圆溜溜的,惊讶的看着我,像是两颗蓝宝石,给人的感觉不像是真人的眼睛啊。

那个亲王倒是很有风度的一笑,略有些异国腔调的说:“既如此驸马就早些回府休息。”不过说的可是还算标准的普通话,然后看向五皇女。

五皇女点点头,那个公主听不太懂亲王的这一句,赶紧问身后的传译。然后用有些说不出的意味的眼光看着我,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思考什么。不过我不鸟他,才不管那么多。

微笑,行了礼退了出来。

“笃笃,笃笃笃,笃笃……”手指轻轻的敲着车壁,一边思考。杰莫亲王,笑的亲切却有点挨着一丝疏理,进退有度,举止从容,想必在我这里下的功夫也是不少的,还专门学了嘉裕的语言,不简单啊,真的很不简单。不过,能派出来出使的,怎么会是省油的灯呢?

至于那个法兰妮……

杰莫亲王很明显知道我是驸马,并且还知道我已经怀孕了,可是这个法兰妮却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的样子,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装的,亦或他只是杰莫亲王的障眼法……

“小姐……”小橙子的声音响起。

我一伸手,从外面接过油纸包,示意开车。接着补充我刚刚没吃饱的那顿,这个芙蓉酥还真是好吃啊,不腻又爽口。

晃晃悠悠的吃着点心,感叹还是太少了。随手掀了布帘,把油纸扔了出去,是该摸摸这个康塞亲王的底子的时候了。

“遥呢?”

“公主在书房,今个午后玄女庙的慈云大师差人过来,好像是送古书……”

“嗯,那就不要打扰他了。”

伸伸懒腰,全身都是僵的。现在这个时候啊,正好睡中觉,管他什么亲王,公主的……

“嗯……嗯……”我舒服的哼哼。

朦胧里感觉背上修长的手又移动了个位置。

“下一点,嗯……对啦……”

虽说真的很舒服,可是到底舍不得遥帮我再按摩。

拉过他的手,一起滚到榻上。

“遥啊,今天那个外国公主香的都丑了,呛的我都吐了呢。”在他怀里拱了拱,鼻间萦绕的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说不出是清香还是草木的气息的味道,很是清爽,也不睁眼,就这么蹭着脸,闷闷的说,“要不就是咱的宝宝看有外国美男看上他娘亲了,很不爽,在这里折腾我呢……”

说完静静的俯着,带着点小心思,等着听遥怎么说。

“嗯……”

我竖起耳朵。

……

咦?米有了?

就‘嗯’了这么一声,就米下文了?

“遥,你可听清楚了?”不死心再问一句。

“嗯……”还是这么淡淡的一个字。

气闷的,刚准备抬头对遥来了晓以大义,以振妻纲,就感到隔着一层衣服的胸膛微微的震动。

我猛的抬头,就看到遥在笑呢。

虽然还是轻轻的,但那盈盈的笑意呈满了淡金的眸子

呆看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遥……是在,笑我!!

“遥学坏了,也会捉弄人。”

“晚饭准备的糖醋鱼,你中午也没怎么好好吃饭。”他帮我调整一下姿势,让我躺的更舒服。

咦,都知道了?我回头可要好好查查谁剥夺了我千载难逢的机会啊——看遥到底会不会吃醋的机会。

(远:切,遥会为了你吃醋,赶紧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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