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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做个有钱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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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冲冲地快步走进了卧房,来到床榻前,笑意盈盈地拿起桌上的金秤杆将大红的盖头挑了下来。
温若夕正想着两个人定情的那一幕,猛然间惊觉盖头被掀,一抬头却正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面前,霎时脸颊绯红,娇羞无限。
本已喝了不少的酒,再面对心上人的如此媚人之态,早就蠢蠢欲动的庆王爷哪还把持得住,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温若夕,身体先一步表态,直接扑了上去。
砰!
庆王爷扑了个空,直接倒在了床榻上,脑袋还磕到了墙。他正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呢,温若夕却在一旁咧着嘴笑开了。
“你……你什么时候学武功了?”某人郁闷了。
温若夕抚着肚子,笑得说不出话来。
某人更郁闷了。
笑了好一阵,看着庆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若夕终于停了下来,“咳咳,我就学了这么一招,是林大哥教我的。”
林风!!!庆王爷心里那叫一个恨啊,咬着牙暗道:等你成亲的时候,你看本王怎么闹腾!
这一撞使得酒劲上涌,庆王爷颇感难受,看着温若夕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心情更加抑郁,索性一歪,直接躺在床上,不再言语。
温若夕瞄到庆王爷面带不悦,心里怪不忍的,又觉得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过了,想了想,还是挪到了床边。
伸手推推他,不动;再推推,还是不动。
你不动是吧,好,你不动我动!
温若夕将绣鞋轻轻脱掉,看准目标,使劲压下去!
庆王爷佯怒躺着,等的就是她的主动投怀送抱,见她压下来自是早早地伸出手臂,牢牢地将她圈在了怀里,还不等她扑倒的动作停下,就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两唇相触,浓情顿生。
她不再玩笑,他也不再装样,四目紧闭,沦陷在这深情一吻中。
直吻得她脸色涨红,他才将唇瓣移开,不过也就是给了她个喘气的时间,他就又贴上来了。反复几次,搞得温若夕意乱情迷,眼神中都透出一股魅惑。
“你……你真的是第一次?”这娴熟的吻技令她产生了疑惑。
“……”
这是在质疑他???他微微眯了眯眼,用力地再一次贴上去,并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在她迷乱的时刻,轻而易举地攻破了贝齿的防护,将柔韧的舌伸了进去,一阵搅动,然后勾到她的小舌头,将之含住,吮吸。
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温若夕颤了颤,绵软无力地倒伏在庆王爷的怀中。
“还敢质疑我吗?”他挑挑眉,微醺的面庞看上去显得格外俊美。
温若夕不服气地哼哼了两声,冲着他的嘴唇就咬了过去。
些微的痛感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两只大手抚上她的肩,从颈项的部位开始解扣。灵巧的手指上下翻飞,一排扣子悉数被解开,大红嫁衣滑落一边。
洁白的亵衣只由一根细带系着,一拽即开,剥落后扔到一边,温若夕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枚红色的小肚兜了。
到了这一刻,庆王爷只感觉心跳得是从未有过的快,望着怀中人那微闭的双眸和酡红的面色,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摸到她颈后的丝带,挑开,带着一丝期待看着枚红色的小肚兜一点点滑下去……
“这是什么?”小肚兜滑下去,却没看见自己期待中的情况,某人继续郁闷。
“呃……”温若夕睁开迷离的眼睛,望了望,“哦,这是我设计的里衣,它的作用是……”
里衣?还作用?这么两块圆圆的布料,能有啥作用?
庆王爷满头黑线,管他有什么作用,现在就是个碍事的。看来,得加快步调了,要不然还不知她会再搞出什么意外,如果折腾到天亮还没有成事,他,他就丢人了。
想到这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将她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又把自己身上的衣裳扯脱,眨眼间,两人就赤诚相见了。
温若夕颇感羞窘地钻进了锦被里,正要将脸转向墙壁,就觉浑身一凉,锦被被庆王爷抓起扔到了地上。
“若夕——”
“嗯?”
“不要怕!相信我!”
这句话似一个魔咒,让温若夕立时便定下了神。是的,不怕不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上辈子电视电影里这种亲热的镜头比比皆是,这算个毛!
温若夕呼出两口气,转过身,慢慢向庆王爷那边挪动。不过照她这个速度,没有个把时辰也是到不了他跟前的。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伸开手臂,一把将她拉了过来,迅速压在身下。
“还是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你不是也不会?”
“以前不会。”
“那现在?”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无比蛊惑人心的笑意,扬手从枕头下掏出一本小册子。
看着那古黄色的小册子,温若夕华丽丽地囧掉了!春宫图!
“这上面的我都细细推敲过了,完全可行。”说着,他的唇就吻上了她的额头,然后顺着向下,一点一点地轻吻,偶尔加重力道停留,便形成一个个吻痕。
温若夕被他吻得情动时,忽听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若夕,我爱你!”
“什么?你说什么?”
“若夕,我爱你!”他凝望着她,深情且大声地说道。
这句话若是放在平日里,他铁定是难以说出口的,不过,在今时今日,他说出这句话却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温若夕主动凑上去,送上香吻。
得到鼓励,庆王爷精神为之一振,动作越发轻柔,从小腹一路吻下去……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需索感涌上来,温若夕不自觉地将双腿收紧,却被庆王爷压了下去,他伏低身子,贴近她的耳边轻道:“若夕,我要来了!”
还未等她作出回应,他便猛得将身体压了下去。
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从温若夕口中传出,虽然很痛,不过却也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这一声呻/吟同时鼓励了他,感觉到她的变化,他赶紧加快速度,听着她的一声声呻/吟,他竟觉得无比美妙。
眼看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更加快速地抽动起来,两个人同时达到顶峰时,她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
第32章 是生是死(补全)
接连三日,除了给自己送饭送水的侍女觅阑之外,温若夕没有再《文》看见任何人。为了搞清楚自己《人》在什么地方,她曾试探着和《书》觅阑闲聊套话,不过人家可是《屋》训练有素的,嘴巴严得很,根本就不理睬她。
虽然温若夕被困的屋子并不是什么暗房,不过,透过窗子向外看过去,也只能看见一个大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在这里,温若夕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还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如果不是因为头疼得厉害,而且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的话,这种生活倒是蛮不错的。
唉,不知道,那几个人发现自己被劫了,会有什么表现啊。
温若夕一边吃着觅阑送来的早饭,一边在心里嘀咕,却又忍不住望着窗外直叹气。
她好歹还吃得饱睡得着的,舒绵绵可就惨多了。
自从醒来发现温若夕不见了,并最终确认她的意外失踪之后,舒绵绵就难受得不行,跟着林风和侍卫们一起四处寻找线索,只盼着能够早点将温若夕找回来。
这一日晌午,众人又一次搜索无果后,回到了营地。
舒绵绵苦着脸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回了自己的营帐。
林风摇摇头,端着盛好的饭食尾随而至,将饭食放在小桌上,看了一眼眉毛都要皱到一起的舒绵绵,轻声道:“先吃饭吧!”
“我……我吃不下……”
“别太担心了,碧玉一定会没事的!”
“都怪我,要不是我睡得太沉,怎么会连她失踪了都毫无所觉呢?”
“你是太累了,这也不能怨你!赶紧吃饭吧,吃完我们再去找找!”林风将饭食又端起,递到她面前,努努嘴,示意她接下。
舒绵绵看着他那难得露出的俏皮样,脸上终于现出了一点笑意。
此时,另一个营帐里,莫懒正斜斜地躺在床上,看着一旁跟几个珠子较劲的庆王爷,笑道:“行了,你就别再折腾那几个珠子了,要是担心,你就赶紧去救人。”
庆王爷停下正欲弹珠子的手,瞪他一眼,“本王自有分寸,不用你多管。你准备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说罢,庆王爷一甩衣袖,走了出去,却正好望见舒绵绵和林风离营而去的身影。庆王爷微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有点发慌,三天了,不知道她在那个人手中一切可好。
碧玉,若你知道你的遇劫我一早便知,甚至还促成了这一事件的发生,你会不会怪我?
庆王爷失神地望着东方,在心里默默做着打算。
“王爷!”一名亲随走了过来。
“都准备好了吗?”庆王爷敛起了脸上的忧色,肃穆地问。
“是的,都已经安排妥当。”
“好!传令下去,依计行事。”
临近傍晚,林风和舒绵绵才赶回营前。舒绵绵垂头丧气地正要往里走,却被林风一把拉住闪到了一边。
“嘘!”
舒绵绵到了嘴边的话,被这一个字给压了下去。
林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向着东边奔去,“有点不对劲,跟我来!”
舒绵绵虽有些惊异,不过,对于林风的话,她半点怀疑也没有。两人施展轻功,一路疾行。赶了半个时辰,才看见前面影影绰绰的人群。二人对视一眼,皆不言语,默默跟上。
行过一段山路,又穿过一片树林,一行人来到了几间木屋前。
庆王爷勒住缰绳,看着木屋前的一抹倩影,面露不虞,翻身下马,行至距其五十米处,道:“你早就猜到本王会来?”
“不算早,今天晌午才发现的这个。”女子举起手中的一块玉佩,“没想到这位温小姐就是白家选中的人。这个消息一直被封锁了,想必也是王爷你的功劳吧?”
“人在哪里?”庆王爷不欲与她过多纠缠,怒目厉声问道。
女子却似浑然未觉一般,将玉佩收入袖中,慢条斯理地道:“王爷何必如此心急,人又跑不了。话说你我多年未见,今日他乡遇故知,倒也算是一件美事。”
“本王与你何时是故知了?真是不要脸面!”
“不要脸面?”女子一阵狂笑,“自从来到夏国,我就再没有过什么脸面,甚至连名字也没有了,人人只知道我是太子妃,又有谁知道我是上官怜西。”
庆王爷皱了皱眉,望着有些癫狂的上官怜西不耐地道:“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本王可以为你求个情。”
“收手?好,让我收手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要是你能答应我,我就立刻停止这一切安排,还可以帮你们去指证我的父亲。”
若是放到平时,庆王爷肯定不会与她多言半句,可如今温若夕还在她手中,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回道:“什么条件?”
“条件就是,”上官怜西一字一顿地道,“我——要——做——庆——王——妃!”
“不可能!”庆王爷想也没想果断答道。
“你嫌弃我?”上官怜西狞笑道,“你嫌弃我不是处子之身?可是你不是一样有了十六个小妾吗,咱们算是扯平了。”
“与此无关,这件事绝无可能!”
“那是你心里有人了?是这个温小姐?”上官怜西狠狠地道。
“是与不是又如何?最后奉劝你一句,回头是岸。”
上官怜西目露凶光,用力地拍了拍手。片刻后,觅阑便押着被捆绑住双手并被堵住嘴巴的温若夕走了出来。
“让你再见她最后一面吧,记住,她是因为你对她的爱才会死的。”说完,上官怜西突然退后几步,来到温若夕面前,“我说过,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的话,你很快就可以离开……”说着将温若夕一把推进了木屋,然后打起火折子,扔到木屋的门梁上,“安心上路吧!”
她事先已经命人往木屋上及其周围泼了不少的酒,刹那间,火势便熊熊而起,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庆王爷怒急,没工夫和上官怜西计较,奋力奔到木屋前,不顾猛烈的火势,将大氅往头上一罩就冲了进去。
侍卫们正欲抓捕上官怜西二人,却不想她们几步跑到湖边,想也不想便跳了下去,显然是早有准备,借着跳水遁走了。
侍卫们转头想着进去救自家王爷,可是火势太大了,不消片刻,便烧到了周围的野草,他们根本无法靠近木屋。
眼看着场面已经无法控制,众人也无计可施,只能焦急地在原地打转。
林风和舒绵绵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木屋被烈火焚烧着,发出噼啪的声响,还没等他们想出办法,木屋便坍了,化成了一堆灰烬。
舒绵绵捂住嘴巴,肩膀忍不住抖动着。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碧玉和庆王爷都……
谁也不敢相信,却又没有办法去怀疑这摆在眼前的事实。
第33章 噩耗传来
白府的书房内,气氛十分压抑。
小顺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浑身冒冷汗,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你再说一遍,少爷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白老爷阴沉着脸,低喝道。
“少爷……少爷……一直在作画,画的是……画的是温小姐……”
砰!白老爷将桌上的茶碗摔到地上,吓得小顺哆嗦了两下,心怦怦直跳。白老爷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个逆子!怎么就魔障了?”
管家赶紧上前劝解:“老爷,少爷尚且年幼,对于感情之事难免偏执,老爷莫要因此气坏了身体!”
白老爷子摆了摆手,长叹一声,心道:我这个身子骨,怕是熬不到他真正懂事了。
管家看着白老爷子的神色,打了个手势示意小顺退下去。
小顺吓得腿都软了,他在府里四五年了,从来没见过老爷发这么大脾气,特别这还是对少爷。他走出白老爷的院子,来到花园里,找了个大石墩坐上去,使劲捶着自己的腿。
少爷啊少爷,你说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件事上犯糊涂了呢?那温小姐怎么比得上刘小姐啊。一来,温小姐是嫁过人的;二来,她的相貌也就中人之姿;三来,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在外经商,总归不是个本分的人;四来,人家根本不睬少爷你啊。而刘小姐则端庄大方,家世良好,且对少爷一心一意,我都能看出来了,少爷怎么还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呢?
缓过劲来,小顺蹦到地上,伸伸胳膊踢踢腿,一溜小跑回了沐春园。
第二日,白沐起了个大早,准备去装裱铺子把自己昨日画的几幅画裱起来。遂吃过早饭便让小顺备了车,往东大街行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十分繁华。因为人多,车子只得缓行,白沐有的是时间,索性坐在车里开始闭目养神。
“听说没有,六公主送嫁的路上出事了!”
“不就是死了个侍女嘛。”
“哪那么简单,你那个消息早过时了,最新消息是庆王爷和一个女人一起被烧死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你从哪儿听来的?别是假的吧?”
“怎么会有假?我兄长在驿站当差,昨日才见的连夜兼程赶回来报信的人。”
“那庆王爷真的死了?”
“据说那大火烧得甚是猛烈,俩人最后尸骨无存啊!真可怜!”
白沐闻言惊骇得急忙步出马车,等不及等车夫停稳就跳了下去,险些摔倒。他急急地奔到说话的两个人跟前,问道:“和庆王爷一起出事的女子是谁?你可知道?”
“呃,听说是一个女老板,还是什么特使来着。”
白沐身形晃了两晃,“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这位公子认识那名女子?”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白沐毫不理会那人的话,反复呼喊着这一句,把跟来的小顺吓了一跳,“少爷啊,你可别想不开啊!”
“不可能的!”白沐推开小顺,跑到车夫跟前,拎着他的衣领道,“去乔府,快!”
白沐松开手,转身上了车,小顺吓得不轻紧随其后,车夫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赶紧挥鞭调转马头,向乔府而去。
白沐早已是乔府的常客,看门的小厮一见他来便立时引着去了自家少爷的书房。
“白兄!好些日子没见了,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乔士文停下手中的笔,一抬头看见白沐那骇人的脸色,疑道,。。“你这是怎么了?”
“乔兄,我来是有件事想向你验证的。”白沐顾不上礼节寒暄了,直接问道,“庆王爷可是出事了?与他一起出事的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的?”乔士文惊道,挥手让小厮退下,小顺也识趣地跟着下去了,只剩下他们二人。“这可是昨天才收到的消息,我今天早朝的时候才听说的。”
“你赶紧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那个女子是谁?”
乔士文眉头微皱,他从没见过这样焦躁、这样慌张、这样不安的白沐,看来,前阵子听到的传言非虚啊,自家表妹的一片真情恐怕是要付诸流水了。
摇了摇头,乔士文走过去,将白沐按坐在椅子上,倒上一杯茶端给他,自己则坐在他对面。
“这件事是真的,和庆王爷一起遭遇火灾的是送嫁的温特使,也就是你代言的那个成衣铺子的老板。”
白沐的脸色煞白,端着杯子的手抖个不停,一杯茶到他嘴边时已经洒出去三分,素色的长袍上那一块块水印分外醒目。他强挺着抿了一口,一滴泪水却顺着脸颊直直地落到了杯子里。
“白兄……”
白沐摆摆手,将杯子放到桌上,“乔兄,真是抱歉,白沐失态了!今日白沐还有事要办,就不多打扰了,改日一定登门谢罪!”说着,他起身一甩衣袖,疾步走了出去。
“少爷,少爷!”一直守在门外的小顺大声喊着追上去,“咱们去哪儿?”
“……”白沐停住脚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小顺心慌得不行,没想到出个门遇上这么大的事。他正琢磨着如何劝慰自己少爷,就听白沐道:“去温府。”
温……温……温府?
小顺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沐已经坐上了马车。得嘞,少爷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小顺三下两下爬了上去,车夫赶着马车向着温府驶去。
温府这边,喜儿去照看铺子了,宋妈妈带着人打扫完院子,正在给那两盆极品牡丹浇水。看见白沐的到来,虽然有点惊讶,不过还是很高兴的。白沐这孩子,她很喜欢。人长得俊,性子还和善,而且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
宋妈妈把白沐迎进主厅,找出贤贵妃赏赐给温若夕的贡茶,沏上一壶,坐到一旁,笑着开了口:“白少爷今日来此所为何故?”
“我……”白沐苦着一张俊脸,神色哀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来时路上想好的说辞再一思量,觉得还是不合适。
“可是问我家小姐可有来信?”宋妈妈一副我全明白的样子,笑着说,“前两天才收到小姐的一封信,说是快进入夏国的国境了,一切顺利。我估摸着他们现在应该快到夏国国都了。”
“你……没有听说他们的最新消息?”
“没有啊,难不成白少爷知道?”
白沐点点头,“我今早在东街闹市听到有人议论送嫁队伍路上发生的事……为了验证他们的言语,我去拜访了吏部的乔大人,结果证实他们说的是真的,也就是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宋妈妈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温小姐她……她……她和庆王爷葬身火海了……”白沐哽咽着说完这句,将脸扭向了一边。
火海???
宋妈妈感到一阵头晕,连忙以手抚额,“怎么会这样?小姐,小姐她……”宋妈妈心里难受,这泪就掉下来了,“老天爷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眼,专门欺负我们家小姐一个啊!”
宋妈妈在那边哭起来了,白沐这鼻子也一阵阵地发酸,可是总不能在这里落泪啊,他忍了又忍,等到宋妈妈哭得差不多了,他才起身告辞。
宋妈妈红肿着眼,看着这孩子更觉惹人疼惜啊,“谢谢你,白少爷!我这两天好好准备一下小姐的身后事……”
“如有事需要帮忙,宋妈妈只管遣人来白府找我!以后你们的生活,我也会尽量照应,让她在地下能够安心!”
“嗯!”
宋妈妈将白沐送出了大门,目送着马车越行越远……
第34章 爱与不爱
“你给我站住!”白老爷使劲往地上戳着拐杖,指着白沐的鼻子骂道,“你这一身孝的是要干吗?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
“你……”白沐气道,“我娘早就去了!你何必拿她说事?”
“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你就当耳边风了,我说不让你出门,你就偏要出去,还穿成这样去给我丢人,我……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白老爷怒极,抡起拐杖就冲着白沐招呼过去了。
白沐躲也不躲,任他打!
“少爷——”小顺大喊着扑过去推开了白沐,自己结结实实地挨了白老爷几下拐杖。
“小顺!”白沐急了眼,一把攥住白老爷的拐杖,使劲一拉,将其拽了过来,结果白老爷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仰面栽倒,幸而管家眼尖,早早注意到了这一幕的发生,及时奔过去趴到地上,让白老爷倒在了他身上。只是,这样的一摔对于白老爷也是承受不起的啊!
这厢白沐扶起小顺,回头见白老爷并无大碍,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径直朝大门口走了过去。
白老爷被人搀着站起身,看着自己儿子执拗的背影,长叹一声,刚要转身就觉眼前一阵眩晕,晃了两晃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却说小顺和白沐上了马车直奔温府而去。
今天是宋妈妈为温若夕发丧的第一天,听说庆王府那边定的也是这一天。
“小顺,一会儿到温府之后,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让车夫送你去医馆吧,你这伤得好好看看。”
“不用啦少爷,老爷其实没怎么用力打,你看只是有点肿而已,都没有破皮!”
“这不都淤血了吗?”白沐眼圈微红,微微咬牙,“其实,你当时根本不用替我挨着,他是我爹,就是打死我,我也没话说。”
小顺心说:少爷,您这两天不吃不喝的,都快成仙升天了,哪经得住老爷的那几下打啊!不过估计要是您,老爷是不会打这么多下的。小顺抚抚后背和左臂,咝,还真疼!
两人到了温府,白沐一人下了车,吩咐车夫载着小顺去了最近的医馆。他自己则走近温府的大门前,用力拍了拍门。很快,看门的老丁就出来了,一看见白沐那一身热孝,登时傻了眼。“白少爷,你这是?”
白沐微微扯了扯嘴角,冲老丁点点头,走了进去。
灵堂设在主厅里,正中放着一口柏木棺椁,宋妈妈和喜儿分别跪在左右两侧,抽抽噎噎地已经哭了很长时间,眼睛都红肿得吓人。
白沐迈进灵堂,走到棺椁前,一撩衣摆,跪了下去。
“白少爷!”宋妈妈和喜儿一起惊呼出声。
白沐摆摆手,示意二人不要阻拦,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碧玉,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你的名,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原想着等你送嫁回来,不管花费多大心力,都要求得你嫁给我,可谁知这一别竟是永诀……”
宋妈妈和喜儿看着他那副模样,一阵心酸,又都拿起帕子开始拭泪。
“事到如今,白沐心中有憾啊!”白沐哽咽着低下头,强忍着没有流泪。
“白少爷,你对小姐的这份心意,她会明白的。你有心了!”宋妈妈边抹着眼泪边说。
“是啊,小姐能够得到白少爷如此对待,她一定很开心!”喜儿吸吸鼻子感动地说。
“白沐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宋妈妈和喜儿能够成全!”白沐起身对着二人一揖到底。
宋妈妈赶忙上前将他扶起,“白少爷,何故行此大礼?有话好说啊!”
“白沐想为温小姐守灵三日,这三日白沐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灵前,不知,宋妈妈和喜儿可否圆了白沐的这个心愿?”白沐目光殷殷地看着两人。
宋妈妈和喜儿对视一眼,各自在心里感慨,人间自是有情痴啊!
“这对我们而言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此事恐对白少爷影响不好啊,你这份心意我们替小姐领了。”
“宋妈妈,我……”
“白少爷,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只是你要听老奴一句,你还年轻,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宋妈妈叹口气,拿帕子擦擦眼角的泪痕,缓缓劲接着道,“各人自有缘法,只是可惜小姐不是你的缘分……我想,如果小姐能听见你的话,她肯定不会答应你为她守灵的。”
白沐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宋妈妈又对着他摇了摇头,无奈之下,他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既然如此,白沐就先行告辞了,明日一早我再来拜祭!”白沐望了棺椁一眼,万分失落地走了出去。
“宋妈妈,您为什么不让白少爷守灵呢?难得他对小姐有这份心啊!”
“喜儿啊,你还小啊,等你日后成了亲就会明白了,宋妈妈是为了他好啊!”宋妈妈望着白沐出了大门,微微叹了口气。
白沐一人出了门,小顺他们还没回来,他只好在街边雇了一辆马车往家行去。
白沐在车上快要睡着时,马车突然停住,差点把他摔倒。白沐定定神,掀开车帘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委屈地道:“刚要在这个路口拐弯,却不知道怎么冲出来一辆马车,结果就撞上了。对面车里不知道谁家的女眷被摔飞出去,喏,就在那边!”
白沐向着车夫所指的地方望去,正看见一个妙龄女子的背影,这倒没什么,关键在于她穿的那身衣裳竟与温若夕和白沐第一次相遇时穿的一模一样!
“碧玉!!!”白沐狂喊着跳下马车直奔过去。来到女子近前,他来不及细看就一把将其从背后抱住了!
这一举动恐怕是他这十几年来最大胆的一次了!
可惜的是,哪有那么多死而复生的巧合啊!他抱住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对他朝思暮想的刘阙如!
“碧玉!!!”白沐将脸埋在刘阙如白皙的颈间,低低呢喃着。
尽管十分渴望与自己心爱的人亲近,但是他这深情的低语还是触到了她心底紧绷的弦。她猛地挣开了他的怀抱,转过身,面对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心里一阵阵绞痛。
白沐瞬间敛起眼中的喜色,换上一抹淡然,却掩不住那满心的失落,“白沐失礼了,错把刘小姐当成了故人!”
故人???!!!
刘阙如听了直咬牙,你和她算哪门子故人?有我“故”吗?我和你认识了那么多年,你却连正眼瞧我一眼也不曾,你的心未免也长得太偏了。
“若是刘小姐没有其他事,白沐就先走一步了!”白沐说着就欲转身离去。
“慢着!”刘阙如这才发现白沐穿了一身的孝衣,“你这身打扮是……”
“为故人守灵!”
守灵???!!!
刘阙如的爹爹也是朝中重臣,所以她自是知道庆王爷和温若夕遇难一事,两件事一联系,她自然明白了他这一身打扮所为何故。
他竟然能够为了她守灵?!刘阙如到了此刻才感觉自己彻底败了。枉她还煞费苦心问得温若夕和白沐巧遇的经过,然后自己自导自演了今日的这一幕。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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