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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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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际听莫离亲口说出要射箭,不禁茫然——她真的会射箭,不是误打误撞么?
作者喝多
愣了片刻,乾安帝才道:“高全,让人在外面广场燃火把,准备弓箭箭靶。”
“父皇,不用麻烦。”莫离笑道:“叫人把大殿的门打开,在百步开外点上一根蜡烛就行了。”
“是。”高全领命下去。
因莫离的要求简单,不一会东西就准备好了。
大殿们敞开,一根红烛在远处隐隐绰绰摇曳,莫离站在大殿门口,从高全手里取过弓箭,侧身而立,缓缓抬臂搭箭,拉弦张弓弓如满月。
众人皆不由自主起身围过去。
此刻,莫离身体挺直如劲松,脸上再没有慵懒和漫不经心。
从侧面看,她一只眼半眯,另一只眼的目光却凌厉慑人,衣裙在风中猎猎飞舞,英姿飒爽自信无比,让人难以挪开目光,众人不由屏住呼吸。
噌地一声,箭如星矢没入暗夜。
箭带劲风,远处烛火晃了晃,依旧一灯如豆在风中摇曳。
乾安帝道:“离儿,不打紧,射不中也没什么。”
思王难得地开口安慰莫离:“只是游戏而已,离儿不用太计较。”
莫离却神色未动,第二箭脱手,远处烛火依旧。
再没人说话。
莫离笑了笑,抬手又射,第三箭带着哨音出去,远处倏然黑暗。
梁念和梁思欢呼:“烛火熄了,公主射中了,好箭法!”
思王清咳一声:“不错。”
高全疾奔出去,大伙都各回各座。
乾安帝仍在安慰莫离:“如此黑暗的光线,离儿的三箭能射中一箭,箭法还是很好的,以后再多多练习几次,定不会失手。”
“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莫离目露狡黠,笑而不语。
“陛下,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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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山水喝多了,应了马王爷那句:宵夜常伴晓星沉;长河渐落人尚醉。
这日子过的……颓废啊!
震惊四座
“陛下,请看!”
高全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举着蜡烛,神色激动跪地:“公主神箭法啊!”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
待高全将蜡烛摆在乾安帝面前的案几上,众人才大吃一惊。
只见一根蜡烛的靠近烛芯左右各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距离一样近,痕迹一样深,齐整如刀削。
原来莫离方才射出的头两箭堪堪擦着灯芯而过,却仍能教它保持不倒,到最后一箭才射断烛芯熄灭火光。
这三箭出去,没有任何花哨的演示,手段甚至可称中庸平实,却足可以证明莫离的箭法速度,眼力,准头非同小可。
半天没有人说话,举座震撼。
思王盯着案几上的蜡烛喃喃:“果然是神箭法。”
乾安帝朗声大笑:“离儿,你真让父皇意想不到啊,好,好,好!”
乾安帝三个好字落声,众人才回过神,纷纷站起身朝莫离抱拳施礼:“长公主好箭法,好箭法啊,真乃天下第一!”
方才还镇定自若的莫离羞涩回礼:“天下第一是不敢当的,献丑了献丑了。”
一时间气氛热烈喧嚣,人人举杯要和莫离相碰,溢美之词笑语声不断。
莫离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她,她只关心一个人。
装作不经意地朝大殿一角看过去,锦墨嘴角勾起,一双黑沉如夜的眼眸有星子闪烁,里面有赞赏,有温和脉脉的笑意。
重阳果然是个欢乐喜庆的好节日。
又是几杯酒下喉,莫离有些燥热,起身出殿。
被宫女们伺候着回来,莫离经过回廊,突然瞧见一个人在廊柱后面探头探脑的,不由止住脚步:“是谁?”
受气公主
悔之畏畏缩缩地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头也不敢抬:“姐姐,是我。”
莫离不解:“你在这里做什么?”
悔之喏喏后退,越发显得可怜:“我……我这就走……”
莫离恍然大悟,猜到重阳家宴一家人团聚,悔之亦是公主却没有被邀请出席,一定是既失落又羡慕才会在这里偷看。
莫离放软了语气,叫住她:“悔之……一起进去和大伙热闹热闹吧。”
悔之瑟缩:“我,我不敢,父皇会不高兴。”
“没事,父皇要说什么,我替你挡着,这会起风了,站在外面会受凉的。”
看见莫离拉着悔之的手走进大殿,原本笑闹的大殿静了下来。
乾安帝迟疑:“离儿,你……”
莫离含笑道:“父皇,我刚刚在门口碰见悔之,就让她一起来进了。您身子不好,待会就让她送您回睿和宫好不好?”
乾安帝疑惑的颌首:“嗯。”
被众多的目光注视着,悔之不自在的挣开莫离拉她的手,小声道:“姐姐,悔之坐末席就可以了。”
莫离不忍强迫她,只好点头。
悔之缩着肩膀,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在末席的位置占了半个角,宫女们送上筷箸,也不敢用,只端起酒杯小口抿着,时不时瞥一眼笑闹的众人,又很快低下头,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样子让许多人蹙眉。
大伙又说笑几句,顾忌到乾安帝的龙体不虞,便不敢继续闹下去。
情敌妹妹
沈竹青给莫离使个眼色,莫离会意,笑道:“父皇,二皇叔和三皇叔赶了几天的路,怕是疲倦了,不如我们今日先散了,让二位皇叔好好歇息,来日方长?”
乾安帝支撑到这会的确是疲惫不堪,道:“也好,二弟三弟还要逗留半个月,大家聚在一起的日子有的是,离儿,你送韩相和沈少傅还有你舅舅出宫,就不必管旁的了。”
莫离和韩明忠等人知道思王敏王要歇在宫里,以便随时和乾安帝叙话,当下起身,和乾安帝思王敏王告辞,恭送乾安帝回宫。
将韩明忠等人送到朱雀门,莫离见锦墨还未曾出来,又折回去。
踏着一地破碎灯影返回瑶华阁,阁内只剩几个太监宫女洒扫狼藉,莫离犹豫一下,又往睿和宫的方向去。
夜色深浓,宫道上鲜少人行,只暗色的树影在风中飒飒。
莫离回头招招手,宫女走前将披风围在她肩上,小声道:“公主累了罢,奴婢去叫宫辇过来可好?”
莫离摇摇头,再转过身,忽然看见挂着宫灯的回廊下缓缓走来两个人。
莫离不由疾步迎前,又怔怔地站定,忽然意识到什么,迅疾抢走领路宫女手持的宫灯,吹灭烛火,小声警告:“别出声!”
回廊上两个人并未注意到远处黑暗宫道上站着人,一前一后止了脚步,后面身材娇小的人亟亟地说着什么,手臂上下挥动,最后扑抱住前面的人。
熟悉的修长身影让莫离心下揪住,她紧张着看着那两个人动作,一只手紧紧攥住披风一角,手心里全是汗。
锦墨和悔之身世经历类同,他们该是同病相怜的吧?
不离开你
锦墨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走了好半天才觉出宫道边有人,他抬起手里宫灯照亮莫离的脸,微微愕然。
“锦墨。”
莫离吃力地笑了笑:“我来接你。”
锦墨愣了片刻,走到莫离跟前,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只抬手握住莫离紧攥披风的一只手,淡淡道:“我们回去吧。”
“嗯。”
他的手掌干爽,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的手,好像这样的动作做了无数次,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莫离一面走着,一面侧脸凝视锦墨如刀锋般冷清的眉目,心头的动荡便渐渐平息下来,因为这样风淡云轻的锦墨,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锦墨侧脸,目光灼闪,隐藏含义不明的温柔,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锦墨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激起一片酥痒灼烫,有种情绪不受控制乱冲乱撞,理智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莫离这时才觉得自己有点醉,头昏沉沉的,便慢慢地倚在他的肩膀,喃喃道:“锦墨,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揽住她,锦墨回答:“好,我不离开你。”
护国军终于传回消息,莫离一早被请进宫,见着满脸阴霾的思王敏王和韩明忠,顿生不详之感。
她强作镇定,问乾安帝:“父皇,怎么了?”
离重阳喜庆的喜庆家宴才过了一夜便天翻地覆,乾安帝的神色比前一天灰败许多,许久,叹息一声:“韩相,你告诉公主吧。”
“是。公主,前线传来战报,不知是谁泄密,阔邺国知道了护国军感染疫病的消息,驻守在桑城的阔邺大军倾巢而出篝夜袭击我护国军,这一战我方损失惨重,现护国军将军周正齐不知下落……”
“不可能!”莫离失声叫道:“这才几天!”
帝京奸细
“不可能!”莫离失声叫道:“这才几天!”
一定是有人捣鬼,传回的假消息!
“公主,消息是真的,传战报的兵士在沿途军驿换马不换人,只用三天就回来了,传回战报后他脱力不救而死,信上的笔迹是承泰亲自所书,微臣认得。”
血色瞬间在莫离脸上褪尽。
她茫然地瞪着韩明忠,喃喃:“可是……可是御医和穆青还没有抵达桑城,是谁泄露的消息,这么快?”
军队大营感染疫病,士气受挫本是意料之中,所以这消息无论在护国军大营还是京城,都是严密至极的的事。
而阔邺必然是知道的确切消息,才敢倾尽兵力夜袭护国军十万大军,那么,奸细是谁?
“消息是从京城传过去的。”
韩明忠将手里的战报递到莫离眼前:“公主请看。”
莫离一把抓过来,匆匆浏览一遍,心如灌铅,沉沉坠入谷底。
一页白纸沾满血迹,承泰笔力迥劲一笔一划力透纸背,战报一反平时枯燥的陈述,恨意十足溢满字里行间,推理准确言语犀利,直叱帝京出了奸细。
莫离半天才问:“会是谁?”
当时看过护国军感染疫病战报的人并不多,只莫离,韩明忠,兵部几位重臣和太医院的御医知晓,当时派人采购草药都是分开几次采买的,就怕有人猜测出蛛丝马迹,可现在,消息还是泄露出去了。
韩明忠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微臣已命人围住太医院密审,公主,你确定再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么?”
“什……什么意思?”莫离心头一跳。
韩明忠目光咄咄:“公主,你确定没有告诉任何人护国军感染疫病的消息?”
有,她告诉了锦墨……
心痛如绞
莫离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
“离儿?”
乾安帝催促。
“没有,我没有告诉别人。”再睁开眼,莫离恢复了镇定。
可是,心痛如绞——锦墨,锦墨,别让我失望呵,你不会的,我信你。
寝殿里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乾安帝,思王敏王,韩明忠神色凝重,注视莫离。
面对一双双怀疑的目光,莫离极力不露出心虚,挣扎道:“我真的没有告诉别人,你们不信我么,父皇,我岂会拿护国军开玩笑?”
护国军,是她唯一的赌注,对了,还有承泰。
莫离的手瑟瑟地抖起来,手上的纸,纸上的血刺疼了她的双眼。
“承泰他没有事吧,韩相?”她求助地扑前,抓住韩明忠:“你告诉我,承泰没事!”
“微臣也不知道,这战报是三日前写的……”韩明忠涩涩地开口:“公主,微臣也希望犬子无事。”
莫离如被针扎,蓦地松开韩明忠,方想起面前的人就是承泰的父亲,见着承泰的这份战报,韩明忠所承受的压力一定比她更强烈。
她站不稳,摇摇欲坠,哀求地望向乾安帝:“父皇……”
一直没有说话的思王走过来扶住她:“离儿,现在还没有新的战报,没有消息说不定就是好消息,咱们且安心等等,你父皇身子不好,你且收敛一些。”
“二皇叔,我很担心承泰。”
思王揽住她:“我知道,离儿,我知道。”
对这个侄女,思王鲜少流露出温情,一向都是怒其不争,可现在,面对她无助又仓皇的表情,他不由的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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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好多天,终于又有亲留言了,感动ing……
希望亲们多留言,不然山水以为自己写的不好,都疲沓没劲写了。
批评意见也好啊,山水会努力改进的!
惶惶难安
思王劝:“会好的,离儿,一切都会好的,护国军十万人马亦不是吃素的,一时的败绩并不能说明什么,最终我们会赢。”
“是啊,离儿,你先别急,且等等看罢,陛下已下令各州府紧急调兵增援护国军,不日就可扭转战机。”敏王也劝。
可是没有人知道莫离心里真正恐惧的是什么,若是因为她的失误导致今天的结果,那么,她没办法原谅锦墨,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锦墨,锦墨……
莫离攥住拳,指甲掐进手心,借由那尖锐的疼痛抵挡内心的煎熬。
她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人,却仍旧是惶惶难安。
失魂落魄地回到公主府的寝殿,一杯茶送上来,是消失踪迹几天的阿如进来伺候。
莫离大怒,一挥手将茶盏摔碎在地:“你跑哪去了?!”
阿如不禁唬了一跳,忙跪地:“公主,奴婢出府了……”
“放肆!准你出府的,你告诉谁了?我这公主府是由得你来便来,由得你走便走的地方么,你眼里还有谁!”
莫离指着阿如,手抖的不成样子:“你……你……”
“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该如何处罚阿如,只是心里难受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见莫离脸色铁青,显见是怒不可遏的样子,阿如亦是慌了:“公主,请听奴婢解释……”
莫离仍旧迁怒:“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一个个瞒着我背着我,干的好事!”
阿如摸不着头脑,只担心被处罚,亟亟跪地:“公主,奴婢前夜跟在一个人后面出府,因天晚事情紧迫来不及禀报,请公主恕罪。”
“谁,你跟着谁出去的?”
“公主……是锦墨世子。”
莫离头“嗡”地一声乱如麻。
扑朔迷离
莫离头“嗡”地一声乱如麻。
隐约想起以前她也见过锦墨穿夜行衣半夜三更才回来,莫离下意识的追问:“你跟着他看见什么了?仔细给我说清楚。”
“是。公主,前夜奴婢吩咐厨房做宵夜,担心他们弄得不合公主口味,亲自过去盯着,谁知经过落枫树院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人影在屋檐上晃过,其人武功甚好,奴婢只当是刺客欲对公主不利,跟在后面想抓住他,却不想那人径直飞出公主府,奴婢越看那人影越觉熟悉,竟象是锦墨世子,便跟了出去。”
“后来呢?他去了哪里?”莫离急问。
“锦墨世子并未回楚王府,奴婢一路跟着他,到了……到了醉红楼。”
“醉红楼?是什么地方?”
阿如扭捏一下,继续道:“是京城最有名的妓院,可是公主,您定然猜不出锦墨世子和谁碰面的,连奴婢也吃了一惊。”
“谁?”
“是之前我们去皇家马场骑马,路上遇到的刺客,因他们都以黑巾蒙面,箭袖上绣着“影”字,奴婢从衣饰上判断出来,锦墨世子昨夜见到的人就是那些刺客!而且奴婢亲眼所见那些人对锦墨世子十分恭敬,看样子,锦墨世子是他们的首领。”
莫离摇头:“你定是认错人了……”
“奴婢怎可能认错,公主还记得锦墨世子在刺客行刺时出示的玉箫么?在醉红楼他手中玉箫一展,那些人立刻跪拜,奴婢看得真真切切!”
莫离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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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加班,疲于奔命,为毛年底这么忙啊,受不了了!
君心难测
莫离呆住。
的确,当时那些刺客一见到锦墨亮出玉箫就撤退了,她原本猜出他们有所关联,可毕竟锦墨替她挡了一剑,身重剧毒险些丧命,所以她才没有就此事追究下去。
后来锦墨也曾亲口承认他也是刺客一员,现在阿如却说锦墨是刺客首领,情况又不一样。
莫离震惊,锦墨若真的是刺客首领,那么,那些人刺杀她,难道是锦墨亲自下的命令?
莫离被这个可怕的念头吓住了——锦墨要杀她。
难道开始刺客故意装着不认识他,他们合伙在在她面前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可是最后又不惜性命救了她,前后矛盾,锦墨到底想做什么?
阿如觑看着莫离的脸色,小心翼翼又道:“公主,锦墨世子见那些刺客的时候,脸上带着面具,奴婢思量着那些刺客未必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他带是什么面具?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莫离的声音几近呻吟。
“是黑色玄铁面具,因奴婢顾忌那些人武功高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靠得太近,并未看听清楚他们说什么。”
“御医说,绝杀只有一个叫影楼的暗杀组织所特有,那么……锦墨是有解药的,他骗了我……”
他骗我。
他骗我。
莫离的一颗心冰冷到底,寒彻骨髓。
锦墨骗了她一次,就有可能骗她第二次,会不会?
会不会呢?
以锦墨的聪明,必然能料到护国军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是他把护国军感染疫病消息透露给阔邺国的吗?
若真如此,目的不言而喻,便是要护国军重创,并以此击溃长公主所依仗的军队。
可是,如果护国军真的兵败如山倒,得益人应该是楚王尚世胜啊,锦墨与尚世胜父子关系徒有其表,他怎么会帮助尚世胜呢?
在这个时候,锦墨尚没有能力与尚世胜对抗,他分明还要依赖莫离的身份保全他自己,又为什么要出卖她?
锦墨底细
在这个时候,锦墨尚没有能力与尚世胜对抗,他分明还要依赖莫离的身份保全他自己,又为什么要出卖她?
莫离想不出来。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但又疑云重重,生生搅的她头疼欲裂。
莫离站起身,在寝殿踱步,来回走了一遍又一遍,忘记了阿如还跪在地上。
许久,阿如试探:“公主,您要不要派人查查醉红楼的底细?”
莫离止住脚步,疑惑地问:“醉红楼的底细?”
“公主,自前夜之后,奴婢又在醉红楼守了一天一夜,发现醉红楼从表面上看的确和普通妓院没有两样,可是分明另有玄机,因为就连里面的护院也好像身怀绝技,奴婢的行迹差点被他们发现了,幸亏奴婢跑的快。”
莫离这才觉出阿如神色疲惫,虽然一直强撑着,可发青的眼圈说明她长时间不曾休息。
莫离上前扶起阿如,叹口气:“对不起阿如,我冤枉你了,你做的很好。”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听她温声道歉,阿如立刻受宠若惊,喏喏道:“没,没什么,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因护国军出事,莫离从早上到现在亦是心神俱惫,她实在不能承受锦墨背叛打击,疑虑忧心过重才导致自己失态,迁怒于阿如。
此刻莫离亦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又无法向谁解释其中缘故,苦笑:“阿如,委屈你了,我只是……算了,不说了,醉红楼我会叫人去查,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
阿如退下许久之后,莫离仍旧怔怔地发呆。
自穿越到现在,她的处境可谓危机四伏。
身边的人,乾安帝是最关心她的,可乾安帝身染不治之症,便是要帮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韩明忠梁寒山沈竹青等人,只是看顾在乾安帝的份上才站在她一边,可未必从内心底臣服于她。
思王敏王交道太浅,莫离尚不能相信帝王家存在不染权欲的亲情。
而承泰离的太远,职位太低,目前还帮不上她什么。
信与不信
最后只剩下一个锦墨,锦墨聪明睿智,离她最近,亦是她倾注全部感情,愿意信任的一个人,可互相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莫离看不清楚。
是,莫离承认自己喜欢锦墨,不是玩笑,亦不是头脑发热。
这感情来的太仓促,让她措手不及,却炙热,浓烈,是她从未曾经历过的。
她痴迷于他的淡然,荣辱不惊,痴迷于他的敏锐,才思过人,更不可抵御他俊美的外表,卓尔不凡的气质。
莫离苦笑,她终究是个俗人,抵御不了美色诱惑。
甚至谜一般的身世,对她来说都是逃脱不开的蛊毒,锦墨身上有一种悲剧色彩的神秘,她中了他的毒,无法自拔了。
那么,如果他真是背叛了她,她该怎么办?
仔细回想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所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锦墨所作所为无懈可击。
就算是刺客行刺,锦墨亦是舍身救她,甚至当场亮出玉箫逼退刺客,他知道她心里有所怀疑,当时并不隐晦,坦白说:“我救你,是因为我不愿你死,也不愿你受伤。”
其实锦墨一直在帮她,不管是救她,还是一次次地帮她处理朝务琐事,哪一桩哪一件他都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站在她一边。
所以,没道理锦墨会把护国军感染疫病的事透露给阔邺国,军务密报知道的人并不多,锦墨聪明绝顶,不会做蠢事的。
还有关于影楼,身为名分上的楚王世子,锦墨自然有自己的筹谋打算,他并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懦弱庸才。
“我救你,是因为我不愿你死,也不愿你受伤。”
就冲这句话,莫离愿意继续相信锦墨。
想通了这些,莫离松了一口气。
爱我所爱
想通了这些,莫离松了一口气。
为自己人身安全,更为自己的一份感情松了口气,绝处逢生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莫离心性单纯,喜恶分明,也是因为从小接受射箭训练,平时只和教练队友相处,很少接触外界的缘故。
若是看一个人顺眼,那么无论那个人做什么,她都能替人家找出必然的理由来。同样,若是讨厌一个人,她绝不会委屈自己虚伪敷衍。
突然就穿越了,到了古代陌生的环境,且处在政治斗争的漩涡中心地带,莫离的仓皇恐惧是从前从未经历过的。
她知道自己的短处,唯有凭着一腔勇气朝前走,多年的训练亦锻炼了她的韧性,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落泪,落泪之后仍旧会把南墙撞出个窟窿继续朝前走。
尤其是现在,情势逼迫她不容许回头。
这样前途黑暗的环境中,她迫切地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和她同路走下去,惧怕孤独,惧怕前路未知的心理是每个正常人都有的,莫离也不例外,她抓住的稻草是锦墨,抓住了就不肯放开手。
说起来,莫离没有野心,没有大志向,她只是至情至性,陷于感情泥潭无法自拔的普通女人而已。
任江山如画,万人之上,抵不过一个爱我所爱,一生无悔。
因此,再见着锦墨,莫离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暗地里吩咐管家刘宇派人调查醉红楼。
直到重阳节过去的第三天,护国军才有新的战报传回,仍旧是承泰亲自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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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失名将
直到重阳节过去的第三天,护国军才有新的战报传回,仍旧是承泰亲自所书。
阔邺军队偷袭当夜,大将军周正齐命令大军撤离。
再后来,周正齐带领的一万精兵与大军失散,被敌军围剿在桑城附近的峡谷中。
待承泰获知周正齐的下落,调集人马救援已是迟了,周正齐力战而亡,承泰也受了伤。
护国军先感染疫病,后痛失主帅,可想而知士气低迷到何种程度。
莫离看完乾安帝派人送来的战报抄本久久不语。
之前,莫离说服承泰离京征战阔邺,私心里是为了拉拢周正齐收服护国军为她所用,若拉拢不成,便要让承泰立下赫赫军功,取而代之。
现在,护国军伤亡惨重,周正齐以身殉国,乾安帝下旨韩承泰继任为护国大将军,无数将士的鲜血成全了莫离的计划,她却欲哭而无泪。
好几天,莫离都处于萎靡不振的境地中,她不知道是谁错了,是自己,或是造化弄人。
无论如何,她没有想过周正齐会死,更担心承泰。
一将成名万古枯,那么,她这个昭玥朝的长公主,有多少人要为之付诸心力心血,她要站在多少人的肩膀上,才能走到安全无虞,登基为帝的那一天?
到目前为止,莫离才真正深刻体会到自己所处于的位置,她站在昭玥皇权的顶点,她是昭玥的长公主,是储君,是未来的帝王。
乾安二十年,九月初十,驻守桑城的护国军传战报,阔邺夜袭我护国大军,我军败,大将军周正奇不知下落。
九月十三日,驻守桑城的护国军再传战报,大将军周正齐以身殉国,护国军损失近两万人马。
思王有召
九月十三日,驻守桑城的护国军再传战报,大将军周正齐以身殉国,护国军损失近两万人马。
同日,上诏,追封大将军周正齐为忠烈侯,命全国举丧。
又旨,原护国军参将韩承泰为护国大将军,统领剩余护国军退离桑城五十里驻营。
九月十四日,护国军传报,京中所派御医抵达桑城。
九月十八日,各州府增兵至,十二万护国军再次逼近桑城十里之地驻营,护国大将军血誓大军,为忠烈侯雪耻复仇。
睿和宫寝殿,乾安帝连日忧心,病症似又重了几分。
一阵让听者窒息的咳嗽之后,悔之半跪在脚踏将手里的白玉痰盒放在一边,用帕子沾沾乾安帝的嘴角,然后从宫女手中接过一盏梨花膏,一勺一勺喂给他。
思王默看了半晌,对站在旁边的莫离道:“你跟我来。”
敏王犹豫片刻,亦跟着他们出了寝殿。
思王敏王在京期间,住在离睿和宫不远的静轩阁。
已是深秋,百花凋零树木枯黄,宫女们来不及扫去宫道上的落叶,踩上去,吱吱地细响。
一阵风扫过,几片叶子打着旋逶迤而去。
一路上,三个人都不说话,至静轩阁大殿,思王先于主位落座,宫女们悄无声息的送上茶水,又躬身退下。
思王道:“离儿,你坐下。”
————————————————————
今天这几章虽没什么具体情节,但却是非常必要的过渡,后面就好了,亲们耐心看。
进而不得
思王道:“离儿,你坐下。”
莫离便挨着敏王的下首落座,端起茶盅,慢慢地抿了几口,放在一边。
见思王凝神望着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意思,莫离欠欠身:“二皇叔,您想说什么就直说。”
思王仍旧不吭声,倒是敏王开了口:“离儿,这次你二叔和我回京,发现你懂事许多,韩相也说了你不少好话,你二叔和我甚是欣慰。只是你父皇的身子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了,你心底下有什么打算?”
莫离苦笑:“离儿什么都不懂,愿听二皇叔和三皇叔的教训。”
“离儿言过了,教训谈不上,你二叔和我就是想听听你对目前局势的看法,你随便说,说的不对也没什么。”
“嗯,眼下阔邺占了便宜之后又退守桑城,桑城天险,怕是一时半会的攻克不下,护国军远离京城,我最担心朝中有什么动作,护国军帮不上我什么。”
敏王和思王对视一眼,思王笑了笑,道:“离儿想要护国军帮什么?”
莫离嗫吁:“你们也知道,楚王那边……那边不怀好意,父皇在一天,他还有所顾忌,可万一父皇……。承泰是我的人,有护国军在,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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