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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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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顷刻间似陷入了癫狂的男人,上官蕙黑白分明的美丽清眸中盈着一丝迷惘一丝费解。在听说‘肖玲月’已死时,男人所表现出的激动不像是假装。可是为什么呢?‘她’并不认识他呀!
“你……”
上官蕙开口,原是想问男子因何会认识‘肖玲月’,可刚一出声,脖子就被倏然而至的一只大手紧紧扼住。他不断地凝聚力量在手上,似乎真打算要了她的命。
上官蕙的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转青,像是被人顷刻间掏空了肺腔里的氧气。她痛苦地瞪大双眼,似乎已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第113章 跳进黄河
千钧之际,青鸾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她快速向男人击出一掌。然那凌厉的掌风却被男人轻轻松松化解,反倒是男人的一掌反噬,将她生生打出了十几米。
砰的一声,青鸾吐血倒地,看样伤得不轻!
男人此时松开了扼住上官蕙脖子的大手。乍然接触到空气,她开始激烈地咳嗽。一抬眸,却发现男人已消失不见。
上官蕙立刻向受伤还没有站起来的青鸾快步走去。
“青鸾,你怎么样?”
青鸾对她摇摇头,“小姐,我没事。”口中虽这样说,可看那骤然间血色全无的脸,可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上官蕙扶着重伤的青鸾回到秀女院。留守在阁中的青儿一看见青鸾伤得站都站不稳,神色一慌,赶忙与上官蕙一同将青鸾扶进了内室,就躺在上官蕙的床上。
“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何青鸾受这样重的伤?”
才问完,青儿不经意看到上官蕙脖子上五条清晰的红色指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看样子是被人掐的。莫非是谁想要置小姐于死地?
“青儿,什么都别问,你先去打些水来,帮青鸾沐浴再换件衣裳。”
青儿见上官蕙起身欲往外走,遂不放心地问了句,“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外面危险,还是别出去了吧?”
上官蕙回头瞥了床上盘腿而坐正运功疗伤的青鸾,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
“别问了,我去去就来!”说罢,便举步朝外面走去。
看青鸾这样子,好似伤得不轻。青鸾待在她身边保护的时间虽不长,也远远不及青儿对她的重要,可她也不能让她平白为救自己而丧了命。眼下,唯有去找凤邺北帮忙。他身为邺王之尊,手中良药自不会少。
可是上官蕙却扑了个空。宴会已经结束,她随手抓过来一个宫女询问凤邺北的去处,那宫女却只道邺王已经出宫了。上官蕙如今是秀女的身份,是不可随意出宫的。因而,去向凤邺北取药的事只得暂时搁浅。
她又匆匆返回秀女院。此时,青鸾已挪去了青儿房内,大约是怕耽搁到她休息。上官蕙正想去看看她,却碰见刚好从房内走出来的青儿。青儿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用唇语无声相告:“她睡着了!”
上官蕙点点头。看来经过短暂调息,青鸾的伤似已经好了些。
~~?~~
是夜,当一缕熟悉的松香随风而至,上官蕙便知道,他来了!
“你来干什么?”倚在榻上,她的声音淡淡,不发怒,却也丝毫没有欢迎之意。
男人扔过来一个正体不明的小瓶,“这是天山雪莲熬成的水,对内伤有极强的功效。”
上官蕙拿过小瓶看了看,语气依旧淡薄听不出起伏,“那便谢谢你了。”她没有矫情地说不要。既然他给都给了,她便欣然收下。更何况青鸾也确实用得到。
药送到了,上官蕙却发现男人似并没有离开之意,遂抛出句,“你还不走?”夜闯女子香闺,若此事传扬出去,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第114章 以不变,应万变
“白日之事……”男人纠结了片刻,终还是开口。
意识到他大概是想为白日险些掐死她之事‘道歉’,上官蕙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没关系,只是被你掐了下脖子。我反倒还要感谢你在最后一刻的手下留情。”
那淡薄清冷、似毫不在意的语气让男人眸色一沉,正欲开口,极佳的耳力却敏锐听到了一丝风吹草动。他瞬间移身到桌前,吹灭了蜡烛。
“你做……”
“嘘!”
男人示意上官蕙噤声,然后他无声无息地闪身至门前,将门拉开一条小缝,从缝隙向外看去。
知道他定然是发现了什么,上官蕙这时也悄然下榻。怕制造出不必要的声响,她索性连鞋都不穿,蹑着脚走到男人身边,同他一样探着头想要从那微小的门缝中瞧出什么端倪。
由于门缝太小,在向外探看的过程中,少不得两人的头会碰到一起。上官蕙尴尬地往一旁挪了挪。男人不知是不是不满她这个躲避的动作,大手横在她腰间,猛然一个拉拽,上官蕙便落入了他怀中。这下不仅仅是气息交融的暧昧,他长臂横搂着她纤细腰肢,她后背则全然靠在他胸前。男人口中喷出的炙热气息将她的脸氤氲得绯红一片。
就在上官蕙心神略微显得有些恍惚之时,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似乎是个宫女……你可认识?”
上官蕙定了定心神,顺着门缝往外一瞧。夜色之中,就见一宫女打扮的鬼祟身影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琳琅阁。她怀中抱着一个东西,隐匿在浓墨一般漆黑的夜色中,上官蕙并未看真切。真是武功修为出神入化的男人却是瞧了个真切。
“是个瓷瓶!”
瓷瓶?
上官蕙娥眉微蹙,隐约觉得这又是一个阴谋的开始。她并未冲动地出去将那个宫女抓个现形,而是等到她离开后,才与男人一同走出内室。循着那宫女刚刚走过的足迹,他们寻到了阁中专门放些杂物的北厢房。那里平时大抵不会有人进去,所以那宫女才会想到把‘东西’藏在这儿吧?
男人很快便从一个装杂物的木箱中寻出了宫女刚刚装进去的瓷瓶。这一看,上官蕙心头不禁微微一震。
这只瓷瓶外观看上去精美无比,只因它的表面由七种不同的颜色绘制而成,叫做七彩瓷瓶。这七彩瓷瓶恰恰是西夏国王子今日觐见之时,作为供礼送给皇朝的,可见其尊贵。
此时的上官蕙,微扬的嘴角隐隐可见一丝冰寒三尺的阴冷笑容。显然这是有人想治她一个‘盗窃宝物’之罪,而这只幕后黑手她也隐约猜出了七八。宫中有能力接触到这只珍稀宝瓶的人屈指可数。
“你打算怎么应对?”
“以不变应万变。”上官蕙盈盈一笑,似明媚阳光,不知绚烂了谁的眼色。
转身回到了内室。发现男人的脚步停在了门外,并未走入。知他是要离开,上官蕙心里竟冒出了淡淡的失落。
“你说肖玲月已经……此事当真?”
如此强大的一个人,甚至连出入皇宫对他而言都如同‘家常便饭’般简单容易,然而此时,却连一个‘死’字都说不出。
“千真万确!”
上官蕙回过身来,望着沐浴在银白月光之中的男子。再一次亲耳听见那个人已死,他沉痛依旧,却不若白日里那般癫狂。翩然飞身,离去的背影竟显出了几分落寞、几分凄凉……
☆、第115章 身份
手中提着一壶酒,凤邺北此时已有了微醺之感。
傍晚被传入宫与皇兄和几位大臣议事,结束后,皇兄见天色已晚,便留了他在宫中住下。他本是觉得闷,想出来走走。可也不清楚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秀女院。
都已这个时辰,她应该睡下了吧?
忍不住猛捶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凤邺北,你这是在做什么?白日里在鸿宁殿里的一幕还让你看不明白吗?她早晚会是皇兄的女人。你若再任由自己糊涂下去,结果只会伤的体无完肤。肖玲月那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苦笑着,他将酒举至嘴前,刚欲灌下,忽然惊见一道黑影腾空飞过。
“什么人?”
凤邺北扔了酒壶,足尖一点,人已跃至空中,闪电般地追赶上去。
男人本可以轻松将他甩开,但是他却刻意放慢了速度,似引着身后之人追赶。
“什么人?速速给本王停下!”
凤邺北努力追赶着前方鬼魅身影。他自以为轻功不错,可和前方之人比起来却明显地处于下风。
他究竟是谁?这么晚出现在秀女院附近又是意欲何为?
凤邺北穷追不舍,一边追一边暗自揣测前面的人究竟是何目的。看武功,他明明可以轻易将自己甩开,却似乎故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让他能看见他,又追不上他。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便是他故意引着自己。可是,他用意为何呢?
终于,前面的人翩翩飞落,最终停在了一处宫院之中。
凤邺北见状,也随之落地。但在看见自己所在的地方竟是曾经母妃住过的宫院时,他眸色立刻呈现出一种比讶异更甚的震惊。望着眼前背对他而站的男子,悄然握紧了袖中双手。
“你是谁?为何要引我来此?”
前面之人缓缓转过身来。虽然四周一片漆黑,无半点光亮,可习武之人内里支撑的极佳眼力却让凤邺北隐约看清了那人的样貌。他不正是西夏国王子的随身扈从?
“北弟,好久不见!”
凤邺北眼中再次闪过震惊与愕然之色。他唤他北弟?在这世上,唯有一人这样称呼他,便是皇兄!可是自从那场大火之后,皇兄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对他逐渐冷淡,对他的称呼也由‘北弟’变成了‘邺北’。虽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并不让他很在乎。可心中到底存了个疑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而他浑然不知……
“你到底是谁?竟敢如此称呼本王,好大的胆子!”
凤邺北定了定心神,试图冷静。
那人在听见他的话后,只是笑了笑,笑容却似包含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北弟,十四年前,便是在这个院落中,我带走了你!”
闻言,凤邺北大惊!眸子在月色中一闪一闪,人整个向后踉跄着,险些摔倒。
“你……你是皇……”
~~?~~
西夏国王子来使,带来了许多奇珍异宝。皇后肖氏仁爱宽度,觉着既有稀罕玩意儿自然应邀大家一同欣赏。而一众秀女,也幸运地在应邀之列。
秀女们早早起榻,抹粉涂脂,挽髻着装,都争相着想把别人比下去。今日的赏宝宴虽是皇后提议的,但保不准皇上就会突然出现。她们唯有打扮地明艳美丽,方能博得皇上注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若能在殿选之前即给皇上留下好印象,害怕殿选时落败吗?
☆、第116章 幸灾乐祸
相比别院秀女的跃跃欲试、争奇斗艳,琳琅阁内则是安静了许多。上官蕙依然同往日一样,起得虽早,却是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才怏怏地回去洗脸梳妆。薄妆素裹,却是清雅脱俗,别有一番风韵。
到了儛德殿,众秀女齐齐向位首的皇后行礼参拜。
“都起来吧!”
秀女们被安排在皇后肖芸熙的左下首落座,对面则是以武惠妃为首的众位妃嫔以及零星几位公主皇子。
眼见大殿之中皆是身份贵胄之人,平时聚到一起就爱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秀女们也自动封了嘴,纷纷做出端庄矜持的姿态,唯恐失了仪。
见着人都到了,首位上的肖芸熙便淡然开了口。
“前几日西夏使节入宫觐见,带了许多珍稀宝贝。本宫思觉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其独自赏玩,不如拿出来与大家一同分享赏观。尤其是诸位秀女妹妹,入宫来便镇日闷在宫院中学规矩,想来定很是烦闷。正好趁今日出来乐呵乐呵,也不辜负这西夏进贡宝贝的一番心意。”
肖芸熙果然会收买人心。瞧瞧这几句话说的,既端庄高雅、不失一国之后风范,又恰到好处地让秀女们了解到她的宽容待下。这段话若是能传进皇上耳朵,定然也会感念着她的贤惠。一举多得不外是如此。
随着肖芸熙一个眼色,宫女们便在大殿中央摆起了几方小桌,桌上则是用布蒙着的宝贝。宫女们逐一打了开来,供众人观赏。
一时间,众人皆被那稀罕珍贵的物件所吸引,大殿之中隐约响起一声声惊艳的低叹。
在这之中,上官蕙却显得兴致缺缺。以前的‘肖玲月’先后身为太子妃和后妃,什么好东西没见着过?当时还是太子的凤赭凉更是为了博她一笑,不远万里地从北国弄来以她的画像刻制而成的人物冰雕。
想想,冰雕从寒冷北方送来相隔万里的南朝,却是完好无损,丝毫未因南朝的炎热天气而溶化。可见当时的凤赭凉在这件礼物上用了多少心思。
心思不觉飘回了那个满溢着幸福的年月。明明每日都幸福快乐着,她至今仍能想起当得知她怀孕时他欣喜若狂的模样……怎的才不过相隔了几个月,就风云突变?
“哇,好漂亮的瓷瓶啊!”
“竟然有七种颜色……”
“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
来自秀女们的声声啧叹,唤回了上官蕙逐渐飘远的思绪。顺着众人齐聚的视线看去,正是那个‘问题’的七彩宝瓶。
上官蕙微微上扬的嘴角不觉露出一抹嘲讽味道十足的冷笑,真正的‘宝瓶’在她那里,所以眼前这个便只能是‘赝品’了。
宫中匠师还真有几分能耐,能把真品模仿出七八分相似已算不错了。
肖芸熙坐于上首,不专注所谓的七彩宝瓶,视线却不露痕迹地向上官蕙这边飘了过来,眼中闪过一道道幸灾乐祸的诡光。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上官蕙,可不要怪本宫心狠,怪只能怪你太特别,小小秀女便已入了皇上的眼,他日若一举成为宫妃还得了?
☆、第117章 兴师问罪
欣赏完宝物,回到秀女院已近晌午。上官蕙在自己房间里稍微歇息了片刻,起身,正打算去看看青鸾时,院子里传来的吵嚷声不觉让她蹙起了眉。
这么快就来了吗?她还在想肖芸熙什么时候才会有所动作,却不想自己回到秀女院不过片刻,她竟就耐不住性子地来了。看来她是真想除掉自己呢。
轻勾嘴角,眼中氤氲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玩味。上官蕙举步走出了阁室,便见肖芸熙带着一众人声势浩大地站在院落里,似乎想从气势上先将她压倒。
上官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心道:肖芸熙这番的声势浩大,反而让她觉得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秀女们纷纷被肖芸熙带来的宫中禁卫军给叫到了上官蕙的院子。整齐地站在两侧,虽慑于皇后威严,却还是忍不住两两双双地低下头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的皇后带了这么多人来?”
“谁知道呢?看着好像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可是上午赏宝时不还好好的吗?这才过去一个时辰不到,能出什么事?”
“不会是那宝贝出了什么问题吧?”
肖芸熙听着几个秀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闲话,面露不耐。而在她身边一直小心伺候着的大太监一见她眉毛轻微地挑了挑,惯会看人脸色的他立刻站出来,指着那几个交头接耳的秀女就呵斥起来,“皇后在此,岂可放肆?谁再敢多说一句,就拉去刑院让她尝尝苦头。”
大太监口中的‘刑院’是专门责罚宫人的地方。那里面阴森恐怖,各种惨绝人寰的刑罚让人光是听见‘刑院’二字就会忍不住的心生颤悸。
上官蕙瞥了那‘狗仗人势’的太监一眼,目露轻蔑。
那太监见秀女们震慑于自己的话,再不敢多言,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得意来。想着该办正事了,遂又继续尖声尖语地说道,“你们都听好了。宫中丢了宝贝,上下震惊。因稍早时,众秀女也在殿中,故而排除不了偷走宝物的嫌疑。皇后娘娘宽恩待下,若是谁一时错了主意,贪心盗走宝物,只要你肯站出来承认错误,再将宝贝交回,皇后娘娘会既往不咎。若是还不肯承认,反倒被禁卫军搜出来,那便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你们可得想仔细了。”
“什么?宫中丢了宝物?怎会发生这种事?”
“就是啊。是谁向天借了胆子,她自己不想活也别连累咱们姐妹啊。”
“不会是你吧?”
“你尽胡说八道。没听公公说吗?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不想活了?”
一时间,秀女们纷纷凌乱。既怕受了连累而心生惶恐,又因自己没做过亏心事而露出坦荡荡的神色。
肖芸熙当然早早便知不会有人出面承认,如此做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以免落人口舌。
一个眼色递过来,大太监立刻心领神会,对着站于最后的一队禁卫军厉声吩咐,“搜,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第118章 以绝后患
声落,那齐整的一队禁卫立刻四散了开去。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上官蕙微一侧头,精准地捕捉到肖芸熙来不及撤去的目光。她冲着肖芸熙盈盈一笑,之后便转开了视线,一脸的风轻云淡,流露出无辜状。
肖芸熙却是越发觉得此女心机深沉、不好捉摸。这后宫之中,不怕女人长得漂亮,只怕既长得漂亮又天资聪颖有心机的。因为通常这种女人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故而会使出浑身解数博取盛宠。武惠妃便是个中翘楚。一个她,已让她这后位岌岌可危。若是再来一个,她真不知自己能否应付得了?
既然这样,倒不如未雨绸缪,先将这颗破土而出的‘嫩草’彻底拔除,以绝后患!
一整队禁卫军四散开来,仔细地搜查秀女院中的每一个屋子,连小小角落也不放过。只因皇后身边的首领太监早早对他们下了暗令,在搜查的时候一定要仔细。若有丝毫怠慢,皇后娘娘定惩不饶。
如此细密的搜查,半天过去了,却仍没有消息传出。肖芸熙心里不禁犯了嘀咕,看向自己左侧身后的一个宫女,眼神带着问询。
那宫女也是一头雾水。明明东西她已经悄悄在夜里放进了上官秀女的屋阁内,怎会没有呢?莫不是那些侍卫蠢笨,错漏了什么地方?
思及此种可能,那名宫女故意大声说道,“你们可搜仔细了,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尤其是装着杂物的箱子,最容易藏东西了。”
她这暗示得可够明显了吧?若那些侍卫再找不到,那可就真的奇怪了。
搜查过程中,恰好从秀女院外经过的凤赭凉见着秀女院中吵吵嚷嚷,便也顺势下了龙撵,泰步走进声音最为吵杂的院中。
“这里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一见圣驾,慌忙跪地请安,口中喊着,“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凤赭凉看向一身描金凤仪宫装的肖芸熙,眸色微微暗沉,“皇后怎在这里?”
肖芸熙上前两步,对他福了福身,面容带着一丝惶恐不安,“皇上恕罪,是臣妾失察。早些时候宫人发现西夏进贡的七彩瓷瓶不见了,臣妾听后大惊,故而带人在各宫搜索,希望能尽快把宝瓶找到。”
“嗯。可有结果了?”
“目前为止,还没找到。”
站在旁侧的上官蕙看着肖芸熙在凤赭凉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所谓的皇后之尊,也不过尔尔。只是,她可不觉得凤赭凉是‘碰巧’经过这里。若她没猜错,这应该也是肖芸熙的杰作。如此好戏,让身为皇帝的凤赭凉错过可怎么行?
事实与上官蕙想象得丝毫不差。肖芸熙提前命人给荣宝上了银子,趁着凤赭凉午晌休息时,荣宝稍微一提起武惠妃,凤赭凉便想着确有些时日没去看过武惠妃了,她又怀着龙嗣辛苦。而去武惠妃宫中‘恰好’会经过秀女院。如此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我还道宫中的人都去了哪里,冷冷清清的,和着都到这儿来了。真是热闹!”
☆、第119章 以彼之道
伴随着这声调笑,凤邺北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给皇兄请安!”
在凤赭凉面前单膝跪地,低垂的眉眼却有一丝阴寒之意瞬间掠过。
“免礼!你怎会出现在这儿?”
凤邺北站起来的同时,眼光不由自主地向着角落里站着的上官蕙飘了过去,却是瞬间又收回。看着凤赭凉,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隐隐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
“臣弟没什么事,就想着散散步。这不,刚好溜达到这里,发现似乎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可瞧,就进来凑凑热闹。”
凤赭凉了解他爱玩的性子,遂也没说什么,转头又专注在禁卫军对宫院的搜查上。
不多时,散在四处的侍卫们纷纷回聚,给出的结论却都是,“启禀陛下,这秀女院的每一个角落属下等均已查过,并未发现丢失的瓷瓶。”
“什么?你们可搜查仔细了?”
不等凤赭凉有所反应,倒是肖芸熙情急地率先开口,眉宇间浮着讶异,似对这个结果有些难以置信。
凤赭凉与凤邺北都看出了她的‘奇怪’之处,却并未置言。
这时候,知道该是自己出面的时候了,上官蕙轻移莲步不慌不忙地走到凤赭凉面前。
“皇上,丢失进宫宝瓶一事可大可小。若是只在宫中流传,不过是只瓶子而已,库房里大约还有很多。可万一此事传到了西夏来使的小王子耳朵里,事态可就变得严重了,只怕西夏小王爷会觉得我天朝对他们西夏国不重视,恐会为两国生出嫌隙啊。”
凤赭凉点了点头,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若只是一个西夏国,却是不足为惧。可是西夏国地处南朝与北国中间地带,是以,这么多年来南朝与北国都在下大力度争取将西夏国纳为自己的领地。若是因这小小一事,使得西夏对他南朝生出怨怼之意,进而转投北国,那可是天朝大大的损失啊。
“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办?”
凤赭凉一开口,惊得肖芸熙瞳孔蓦然一阵紧缩。皇上居然问一个小小秀女该如何做,这……莫非皇上真的已将上官蕙放在了心里?
“依臣女拙见,此宝瓶定然还在宫中。皇上不若派人各宫细密搜索,一个地方也不放过,如此定能把宝瓶找到。”
一直端着手臂站在一旁‘看戏’的凤邺北此时也附和着说,“臣弟也觉得此法可行。皇后娘娘这样声势浩大地来搜索秀女院,此事定然传得宫中人尽皆知。明明那么多的人都欣赏过宝物,皇后却独独针对这秀女院,又或者针对这里的某一个人。这要是传了出去,未免会落下不公允的话柄。”
“你……”
肖芸熙不笨,岂会听不出他在暗中影射自己妒忌这里的某一位秀女,故而以皇后之权相压。这个可恶的凤邺北,处处与她作对。
凤赭凉冷冷睨了肖芸熙一眼。虽只是一眼,却暗含无数冷光,惊得肖芸熙面容渐渐失了本来的红晕,露出惶然苍白。
“那便从皇后宫中查起吧,以示公允。”
☆、第120章 只是个开始
皇上御旨已下,肖芸熙固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装作愿意的样子遵从。不过她终究是想不明白,明明派了锦瑟将瓶子藏于上官蕙居处,怎么就没发现呢?莫不是锦瑟那妮子自己起了贪念,把瓶子藏了起来?按理说可能性也不大。这七彩瓷瓶意义非凡,锦瑟应该知道,又怎会如此胆大包天?
众人移师皇后的凤阙宫。禁卫军同样挨个宫室地搜索。随着时间的推移,肖芸熙脸上隐约露出了不耐之色。她还在想为何没能在上官蕙居处找出那只瓷瓶,究竟问题出在了哪儿……
这时,有侍卫暗中在禁卫军统领赵凌风耳边说了句什么,赵凌风眉峰一蹙,虽觉为难却仍是尽职尽责地走到肖芸熙面前,恭谨而道,“其他地方均已查完,惟独一宝库,嬷嬷说那是皇后娘娘放置贵重物品的地方,不得擅入。可否请皇后娘娘容许属下等进去一查。若不放心,可以让嬷嬷随着入内。”
肖芸熙极力掩饰面上的不耐,碍于皇上在场,便端着一国之母的雍容之态,一摆手,示意嬷嬷给他们打开宝库的门。
不多时,“启禀陛下,刚刚在皇后娘娘宝库中找到了这个。”
众人循声一望,见赵凌风执于手上的恰恰正是那只丢失的七彩瓷瓶,不由皆是一惊。肖芸熙更是气急,指着那瓶,手都在发抖。
“那东西怎么可能在本宫库房之中?莫不是你们早有瓷瓶在手,设计想陷害本宫?”
赵凌风一脸的端正之色,即使被指着鼻子质问也不见任何慌乱。
“皇后娘娘明鉴,刚刚是您手下的嬷嬷跟着属下等一同进去的。若您心存疑窦,大可唤嬷嬷一问。”
见她无言以对,赵凌风又再次对着皇帝开口,“陛下,不仅是宝瓶,这宝瓶里还暗藏了玄机,请陛下一观。”
说着这番话的赵凌风脸皮莫名有些臊红。他实在叫不出里面的东西,所以还是请皇上亲观吧。
凤赭凉从他手中接过了七彩瓷瓶,顺着瓶口望进去,漆黑瞳仁骤然紧缩。这是……
喜欢凑热闹的凤邺北也凑上前去低头一看。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看,他脸色忽而红忽而白,调色盘一样不停变换着颜色。面容尴尬,心里却早已笑翻了。这下看肖芸熙这个女人如何收场?
肖芸熙自然不知那瓷瓶里放了什么东西,可见皇上与邺王均目露惊涛波澜,心下已有不好预感。
“皇、皇上,臣妾的确不知这宝瓶为何会在臣妾这里。一定是有人蓄意谋害,望皇上明察。”
凤赭凉心知此事不可宣扬,否则不仅仅是肖芸熙这个皇后没得做,就连他身为帝皇的颜面都会尽失。他强忍着滔**意,飞快理清厉害关系后,只道丢失宝瓶是个误会。遣散了众人后,余下的凤邺北与赵凌风两个知情人,他只消一个眼神,他们便已了然。
“皇兄放心,臣弟自不会把此事说出去。”
赵凌风也急急地表明立场,“属下效忠皇上,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眼见好戏散场而终,虽说上官蕙因瓷瓶里的东西没露于众人眼下略有些失望。没让肖芸熙身败名裂的确是可惜。不过毕竟凤赭凉看过了那东西。骄傲于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种奇耻大辱?就算他明着保住了肖芸熙的名节,只怕背地里也与肖芸熙‘夫妻情断’了。而这,才不过是个开始……
☆、第121章 为了自保唯有反击
此时,凤阙宫的主殿内,屏退了下人,殿中便只剩下凤赭凉与肖芸熙两个人。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秽乱后宫!”
凤赭凉猛然一拍桌几,惊得肖芸熙脸色顿时一白。不过她仍努力为自己辩白。
“皇上,秽乱后宫这样的重罪怎能随意扣在臣妾头上?臣妾做什么了?”
“你看看这个!”凤赭凉忽然将一个东西扔到了肖芸熙脚下,“这是在你宫里搜出来的。堂堂一国之后,竟敢用此秽物,不是秽乱宫廷是什么?”
肖芸熙不解地低头看去,当发现被扔在脚下的竟然是一个‘玉棒’时,她呼吸一窒,脸色乍红乍白。
“这……臣妾不知此秽物怎么会出现在臣妾宫中?这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皇上千万莫信了谗言。臣妾……臣妾断然不会做出此淫秽之事!”
这玉棒,若摆到一个普通人面前,可能只会单纯的以为是一块圆柱形状的玉器。然而在宫中,这却是万恶之源,是太监与女子交好时所用秽物。堂堂皇后之尊,却与‘太监’有奸情,这不但是给凤赭凉戴上了一顶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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