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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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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日子,也在心里对自己不断的说:她是在这里长大的。所谓的爱一个人,就连他住的屋顶上的乌鸦都是好的,影帝现在的心态就是百分百的爱屋及乌了。不但是乌鸦了,连脚趾缝里钻进去的小石子都是好的。
今天,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强烈的不宁静,焦躁、烦闷,同时夹杂着兴奋和热烈的感觉,整个人隐在一棵树上,按奈住强烈的心跳,也许——她要来了。
他隐身的这棵树枝叶繁茂,树冠横伸出去,如一把巨大的蒲扇,这是一棵古槐树。这样的古槐这里有很多棵,都已经长到粗壮得两个人抱不拢。
三个人影跳入了视野中,很迅速的向前移动,影帝的心疾速跳动了数下。
果然来了,三个人,不知是新交还是旧故?
终于到了目的地,三个人迅速止住步伐,收起真气。离开这里已近十年了,还是熟悉的那些地形,可是当年他们居住的院子已经毫不见踪影了,连燃烧过后的焦黑的木炭也看不见一根,可见十年风雨,又加上她当初不小心放的那把大火之后,这里如今还是一片葱茏绿意。
互相对视,各自心领神会,三人谁也没动,更没说话,相信那个人是早已经发现他们了。
锦书他们准备以静制动,于是三个人纹丝不动的站着;影帝则躲在密密的树冠中仔细查看着这三个人,也不想先出声暴露自己。
三个人,原来都是故人——都曾经被自己关在“天字一号”。影帝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认出了他们,只是,眼前这三个人均身着男装,不言不语,哪一个会是锦书的寄魂之人?
这样的各自沉默还是被影帝打破了。他从树冠上跳下来,飞到三人面前。近距离的又仔细查看了三个人,有些不太确定到底哪个会是她。
“我们来打赌吧——”廿朝安开口,“第一个,如若你能从我们三个人中准确的找到锦书,就算你赢,否则你就输。”
“第二个,认出她之后,你若能将她的魂魄逼迫出现在的身体,就算你赢,否则你就输。”
假面说。
“三,打的赢司文就赢,否则就输。”黑子说。
不容易啊,为了让黑子非常流利顺畅的说出这两句话来,昨晚锦书整整让他练习了大半夜,果然很有效果,语气流利,一点不结巴了。
这三场赌局的输赢可不存在三局两胜,在这个赌局中,只有一个个的赢下去,才有机会继续,每一次的输赢其实都关系着第二局能否开始,如果一开始就失败,那也就没的玩了。
为了对付影帝,锦书可谓是很费了些脑细胞,这样的招数也是这几天一边赶路一边想出来的,只是她不知道这时候的影帝是个什么态度,会不会像在三年前一样,接受她的条件。如果他不接受,那她也是白给自己搭台子。
“锦书,你还是如此调皮。”影帝听这三个人讲完,不怒反笑,这才是锦书想出来的鬼点子,换个旁人,断断不能在这样的时候还提出什么赌局这样的玩笑话。
“不过,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
“那好,现在可以开始了!”锦书说完这句,三个人都很迅速的闭上眼。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果说从人的眼神能看出破绽,那现在他们三个都闭了眼,看那影帝有什么能为分辨出锦书来。这招也够绝的,本来锦书的身体就是假面的,抛却眼神,站在这里的人就是假面,她一闭眼谁知道他是她啊?
呵呵,原来是给他出一步必死之棋来下,以为他就没了办法,这也太小看他了。
影帝挥出一道黑云,就见锦书的那具本来的身体突然浮在在黑云之上,朝他们的位置漂移过来。
“你们来看——我这里的才是锦书。”他大喝一声,黑云挥散,那具身体突然没了依托,直直的从空中摔向地面。
“啊——”“呀——”一声惊叫,两声急呼,三双眼睛,都看向落地的身体,廿朝安和黑子同时蹿了出去,只有锦书还在原地站着,嘴巴张成“O”型。
等二人接近那落地的尸身,各自伸手去接的时候,却发现明明近在咫尺的身体,他们却根本触摸不到,只能瞪眼看着眼前那具身体坠落在地面,只是——竟是悄无声息,也毫发无损——
影帝重新将那具身体收回自己身边,安置在古槐树下的阴凉处,回过头朝假面笑了笑:“不必说破了吧?”第一局,他赢了。
锦书朝自己的那具身体望着,看起来他把她的身体保存的相当完好,没有一丁点的不妥,她也就放心了。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八章 决胜(一)
关于第一局的胜负,锦书是有预料的,她相信以影帝的实力和能力,绝对是能找到她寄魂的身体的。可关于第二局的“迫魂”她实在没有一丁点的把握,她不了解自己的魂魄既然已经进入了假面的身体里,该以什么样的方式通过什么手段才能将其引出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如果她此刻是司文,那便不用说了,直接施法运功,自然便能将自己的凡间魂魄吸引到原本的身体内,可她现在还不是司文,只能等魂魄回到自己的体内时,她的元神和七魂六魄合二为一,她才能真正成为司文。而那时,也意味着她和影帝之间又有一场神魔大战。
稳了稳心神,锦书朝影帝站立的位置走近。“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做,能告诉我吗?”
“这本没你的事,我现在是要破解当初这个男人设下的寄血追魂的灵异心法,你找个位置坐下别动就行了。”
“如何破解?会伤害到他吗?”
“你很关心他?”
“当然,如果没有他,我已经死了两回了。”
“如果他体内的魂魄不阻止我的话,或者不会太费力;但如果他尽全力阻止我,我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那不行,你必须保证不损害他的魂魄和身体。”
“那你要先保证他不会阻挡我施法,还有那边那两个男人,最好在我施法时都不要接近,否则死伤我概不负责!”影帝说完,也不管锦书再说什么了,直接盘坐于地面。“你到槐树底下,自己的身体旁坐好。”
还指望和他打商量呢,锦书咧了咧嘴,一张嘴就知道自己的天真了,还是那个霸道蛮横的皇帝,哪有那么多道理和他讲!
锦书转身朝身后的两个人努嘴,手指着不远处的古槐树,然后一根手指头在眼前左右摇晃。她这个动作别人看不明白,身边的几个人都是明白的,那是叫他们都别靠近,别说话,安静的等她处理完再说。
廿朝安心急,“我过去看着点,不知道那个鬼皇帝要做什么?”刚要纵起,身旁的黑子一把拽住了他,说了一个字:“等——”
也知道对于锦书和影帝之间的事情,他们几个插手都完全是于事无补的,一是根本就够不上那个魔神,硬拼硬上那绝对等于鸡蛋碰石头;二呢,也都明白影帝不过也是情痴一个,最好最有效的办法当然是让锦书自己解决。
两个人找了位置坐好,眼神都一瞬不瞬的看着大槐树下的一男一女,一人一神,也是一活一死。
影帝坐在离古槐两丈远的位置,面色凝重,双手交叉摆于前胸处,目视着前方,他的周围逐渐裹上了一层浓浓的红色烟雾,从锦书的位置看过去,他的双眼在红雾中犹如两盏车灯,放射出刺眼的芒。
突然,他双手高举,仰面长嘶,声音忽如兽吼忽如禽鸣,方圆数丈内的沙石杂草凭空飞起,天空眨眼就阴暗了许多,头顶之上叠起了片片暗黑的云层。
嘶鸣声止住后,只见他的鼓掌之间燃起了两道烈火,他猛的将手臂伸平,朝着锦书坐着的位置甩去,两道火种同时飞出,落在了锦书头顶上。
眨眼之间,头上的发丝就燃着了,然后从上到下,那两道火种迅速游移,坐在那里的假面的身体已成为了“火人”。
此刻,锦书只觉得身体的左边如一座爆发的火山,而右边则犹如一道冰河,一冷一热的两种力量在体内游串。她左半边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右半边却冻的片片青紫。
她明白,那焰火的力量是影帝的,而冰封的力量是假面的,或者说是假面曾经设下的溶血之术的封结。
身上虽燃起了熊熊之火,然而皮肤并不焦痛灼伤,显然,那火不是凡间的烟火,而是天上的三味炙火——
三味炙火,只有天上百分之二十的仙家练成,这种仙术的修炼过程极苦,要忍受的痛楚如万刃加身,便是文曲星那老头也是在司文下界前不久才真正修成。司文没修炼这个,她觉得这种法术太难了,有些不人道(其实,她就是又懒又怕疼,不人道,她本来就不是人!)。
三味炙火燃烧起来的颜色有三种,黄、红、蓝,三种颜色交缠升腾,每一种颜色能主控住人的两道魂魄,三种颜色共能控制六道。
人有七魂六魄,如果六道魂魄皆被控制,只留下一条游魂,此人便不能控制自己了,只能任人摆布,也就是说此人将被别人控制住,只留下一条魂给自己。
影帝现在就是要用三味炙火控制晚秋蝉的魂魄,让他主动将锦书的魂魄挤走。他不断催发着体内的能量,源源不断的将炙火输进对面的身体。只是,没想到,不但那溶血寄魂的法术极其顽固难解,连晚秋蝉自己的魂魄也抵抗着真火的接近,他的魂魄在自己的身体里移动躲避,因为魂魄不但无形,又对自己的身体异常熟悉,真火的力量有百分之五十都被无端消耗了。
这让影帝很恼火,那男人果然不想放锦书的魂魄出来——
“你赶快放人,否则别怪我无情!”
“你有情无情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不放你能奈何?”
天哪,锦书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假面居然在里边和影帝对话。
“小子,我劝你不要跟我作对,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比狠,谁比的过魔?
“你要是让我死了,只怕你连下一世能跟她做夫妻的缘分也断绝了!”弱点谁都有,谁怕谁啊!
“你——”影帝气结无语,愤怒之下鼓掌间两道火线又窜出去了。
可苦了锦书,虽说这火外表不疼不痒,可这体内火山冰山的真是受不了。
“假面,要不然你放弃抵抗吧?”锦书难受的不行,开始向假面劝降。
“不行,我看见这个人就不爽,我就不让你出去看他怎么办?”没想到,假面要是看谁不爽,跟谁杠上还真彻底——也是啊,谁让影帝当初把人家扔在一处结界监狱里Qī。shū。ωǎng。,无缘无故的关了好几年呢?!
“哼,她必须出来!”小样,跟我杠——再给你厉害的瞧瞧——
突然,锦书感觉眼前发黑,心象被人向外拖拽着一般,火势一下子猛烈许多,右半边的冰山仿佛逐渐融成了水,水又逐渐升腾起来,成为了蒸汽。
感觉身体随着那蒸汽开始轻飘飘的向上走,轻的毫无一点分量了,轻的人发慌。
低头再看,假面的身体还在底下,她则已经从那具身体里出来了。
“哈哈哈哈……”影帝的笑声喧嚣着高傲,“三味炙火不能取胜,这摘心固元你可是第一个尝到滋味的。不是我心狠,是你逼的。”
“摘心固元?!难道你对他用了这种邪术?”锦书的声音。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九章 决胜(二)
笑声嘎然停止,四个人,四双眼睛,朝着一个位置看过去。
真的是锦书,原原本本的真真实实的那个她。坐起来,直起身,正向影帝问话:“难道你对他用了这种邪术?”
她已经回到自己身体里去了。
很久没见过她本来的模样,她本来的笑容,她本来的表情,那个本来的她。
影帝欣喜过望,眉开眼笑,第一个移到她身边。“锦书,你回来就好!”他一双大手抓住锦书的肩,用了很大的力气,要将她抓的牢牢的。
黑子、廿朝安突然听见锦书说话,都急切的想跑到她身边,奈何他俩因为刚才锦书着火时想冲过去,被影帝施法定住了。只有假面在影帝之后到了锦书身边。
锦书朝黑子和廿朝安的方向看,发觉了不对,手一抬,轻轻解了两个人的定身法。这俩人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锦书,你哪里不好?受没受伤?”廿朝安抓住锦书的手,关切的问。他整个人低头弯腰以极不舒服的姿势挤在影帝前边,欺在锦书的近侧。
“我没受伤,他受伤了!”锦书摆手,指了指假面。
四个人都挤在一起,围住锦书,刚才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个人此刻也不针锋相对了。假面脸色有些苍白,听锦书说他,忙回答:“我没事!”
“是摘心固元?”锦书再问影帝,“你怎么能对凡人用这种法术?”
“他是凡人吗?他若是凡人怎么会施仙界的融血术,他若是凡人,怎么会知道玉帝对我的承诺?”影帝不满的看向假面。
“那你该知道,每年三个月的摘心之痛是常人忍受不了的,你答应我不伤他!”
“我没答应,我什么也没答应!”影帝说出的话很象耍赖。
“那种痛楚有缓解之道吗?”
“有,摘心固元术只有经历绝爱之人才能练成,被击中的人三年之内都会心痛而死;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延缓寿命——”
“什么办法?”
“和他的挚爱在一起,可缓心疾,最长可延缓三十年寿命。”
此话出口,假面的目光停留在了锦书身上,黑子和廿朝安的目光则停留在假面身上,四个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情。
“锦书,我又赢了!”不忘提醒一句,第二局他也赢了。
“叫我司文吧——”此刻,锦书完全恢复了自己的神力,只觉得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通畅,无一处不熨贴。抬手投足,皆有天地之精气源源灌入天灵。
神与魔的区别在于神可以在天地间随时吸取各种灵气,为自己助力,所谓叫天天应,叫地地灵;而魔则完全凭借自己的修为和法力,不能向天地借力,这也是司文和天鹰的区别。
“不,我喜欢叫你锦书!”影帝笑。
“随便你!”锦书无表情。
胜算几何,难以估计。她已知道,她这是奉命一战,需竭尽全力。之前他与她的那些仇恨和过往,其实她已经不那么介意了,经历了种种,仇恨也变淡了。恢复了司文的身份,也拥有着锦书的记忆,双重身份下,再见影帝,锦书的记忆里只觉得那是一个她很熟悉的人,也是一个万分爱着她,她却无法回复他哪怕百分之三十的爱的人;只不过,今天又新增了一段记忆,他对假面下了死手——如果说过去的仇恨已经淡化,今天的事情却崭新崭新的,假面为自己做了许多,她从未回报,那今天的对决,她也绝不会对天鹰心慈手软——司文的记忆里,对面之人就是魔界中的天鹰,与自己毫无瓜葛,她便是要用司文的身份来终结锦书的记忆。
“你们都退到十丈以外,不要靠近!”锦书对三个男人吩咐完毕,转头道:“可以开始了——”
神魔斗法,没见过吧——木也没见过,应该比武林中的比斗要玄乎的多。现在作者本人想象力匮乏,因此,所有看书的银都可以随便设想一下。比如,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恩,或者,彩云飘飘,光芒万丈——也好象不对,那就是一会儿乌云蔽日、电闪破空,一会儿白云漫天,闷雷彻天——
地面上是肯定看不见他们的了,肯定都飘在半空上去,一个驾黑云,一个驾白云——话说,按道理司文是打不过影帝的,人家可比她多修炼了好多年呢。可影帝让着她,不肯拿出全部法力对付她,怕她受伤,司文呢又抱着势必要决出胜负的念头,于是打来打去的还是没分出胜负来。
地面上的三个人都仰脸瞧着,虽然看不请楚天上的二人在干什么,只能看见两人飞过来飞过去,伸胳膊踢腿的,可周围山脉引起的震动却惊天动地。
东西两面的山头已经被夷平了,要是一会儿两个人谁召唤了大雨来,保不齐这山谷就被泥石流掩埋了。
久战不胜,锦书心急了,她看的出影帝的法力并未完全施展,这样下去,即便她能不断的从周围山脉截取地灵,也是耗不过他的。
她伸手挥出一道闪劈后,手臂突然触到自己身上的一件东西。灵机闪过,这件东西来历非凡,具有很大的魔力,或者可以用来对付天鹰——
想到此,她狠心咬开自己的舌尖,一股鲜血的甜腥味充斥喉间。暗中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血如意藏在衣袖里,一口血喷在了里边——
不远处的影帝刚刚闪过锦书的闪电劈射,突然瞧见她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心惊不已——也顾不得多想,直接驾魔云向她的位置冲过去……
走近些,再近些……
锦书放开袖口里的血如意,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动摇——那长了眼睛的武器骤然插入了影帝的心口处。
还未到她身边就被击中的影帝,张了张嘴,说出两个字,让锦书突然心中有些不舒服。“谢谢——”他整个人从那朵魔云上直坠下去。
这么简单?他就被打败了——
虽然疑惑着,可锦书还是用自己的祥云托住了他,两个人慢慢落到地面上。
天鹰的嘴角流出一丝暗血,可他神智清醒:“锦书,我赢了!”
“你被我打败了——”
“可是,我死不了——所以,我赢了。”天鹰的脸突然之间由暗黄转到灰白色,可他却笑的极其真实。
在对他下手的那一刻,锦书迟疑了,本来正对着心脏的位置的笔尖被她稍微偏向了外侧,他已受重创,但她没忍心让他死。
他还活着,真好!
锦书怀疑这个天鹰一下子神经不正常了,被打得快丢下半条命了还笑这么甜——
“喂,你没事吧?”好歹是自己伤的,最终虽不忍杀死他,可这下子估计他得多修炼个几十年了。
“我——没事!”天鹰挣扎了两下,侧身看了看,他和她落在了一处山坡上,大概已经离刚才的那棵大树的位置很远了,因为没看见那三个男人。
他现在被她的双手托住胸背,半个身子倚在她怀里,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
“锦书,你知道吗?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样才能杀死我,只有你能,不是因为你刚才的那个武器厉害,而是因为那上边沾了你的血!”这是他从不肯向任何人暴露的致命之处,他现在要告诉她,“爱人的血能杀死我!”
第三局,他输给锦书,可是他赢了玉帝!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二百章 大结局
纹水国朝堂上,正在上演着第二次的皇位禅让,这一次的禅让主角是所有人都不认识的来自风烈国的一位女子——丘锦书。
晚秋蝉稳稳的坐在朝堂最高处,宣布着这个消息。已经有将近十年不着女装了,再一次穿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得劲。他左扭一下胳膊,右拽一把袍袖,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一般。底下的文臣武将们绝大多数都是女子,尽管身上都穿着朝服,可是还是让他想到了一个词:粉黛裙钗,从上面一眼望下去,极其不习惯的。
说来也是,一个大男人,给一大帮子女子当家作主,是得需要适应的。
锦书就是这样劝说晚秋蝉的,还专门针对他这个角色讲了一把《红色娘子军》,人家娘子军里就有一个男政委,这纹水国有个男皇帝实在没啥——然而,晚秋蝉很能抓住问题的实质,他问:那个什么政委也需要在娘子军里装女人吗?需要穿女人衣服吗?
锦书讪讪的摇头,看来晚秋蝉要把皇位让给自己是铁了心的,剩下的几个人,比如廿朝安、黑子、冷面都不拿主意,只有无天让锦书考虑一下是否回风烈国平定局势,继续做风家的皇位。这一提议遭到了其他人的一致反对,无天就不再说什么了。
锦书左右是离不开坐皇位,于是点头答应了晚秋蝉,还是领导一群女人自己比较擅长。再说了,尽管自己确是风烈皇室的骨血,可相信那里的很多人都是痛恨她的,不如留在这里更省心。
听说蝉主要把皇位禅让出去,底下的人一下子就炸了锅,所有的目光和言论一致指向了站在帝座右首位置的那个名叫丘锦书的女人。
“皇上请三思啊——”颜真扑通跪倒,以头抢地。蝉主的手段和能力颜真已经极为钦佩了,自己是一心一意的要辅佐这位女皇成为一代名君的,还没等开个头,就又说要禅让,而且还是毫不相干的敌国的女人,这如何使得?
右司马腾子界,张、晁、贾、史四大御史等为首的呼啦啦全部跪倒,金殿上黑压压的一片:“吾皇三思——”
“此女来历不明,且来自风烈,不知其是以什么手段迷惑了主上,我纹水自先皇创始,至今已数百年,岂可易主?江山社稷不可儿戏!”颜真振振有辞、铿锵有力,说罢,两道狠辣威胁的目光射向锦书。
锦书侧脸看着晚秋蝉,脸上爬上几丝苦笑,心道:早知道会如此了,哪象你说的那么容易?!
晚秋蝉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说了。他面上依旧笑意浓浓,锦书不知道他到底准备怎么说服这群人。
“颜爱卿所虑极是,纹水的江山乃是我先祖浴血创下的,皇位不可儿戏。大家说丘锦书来历不明,实则差矣,我在风烈时便与锦书认识,可以说是相交甚笃——她在风烈可谓家喻户晓,是锦绣书局的当家人,其能力、学识、人品不用质疑——”
“皇上,既是多年故友,且锦书姑娘也有真才实学,不若封她在朝中为官,辅佐陛下——如此岂不两全其美,哪能轻言讪位?”腾子界说,她曾辗转得到过锦绣书局开印的一本《女子兵法》,听说过风烈有这样一个书局是女子所办,今日听说立在主上身边的人是书局的主人,心中还是有些敬佩的。
话说,《女子兵法》这本书绝对是盗版,锦绣书局肯定没印过!不过,显然,盗版的作用就是可以提高知名度。
“右司马大人有所不知,丘锦书不单单是我的故交,更是我的——妻子!”晚秋蝉大模大样的说出了一句话,差点没让底下跪着的腾子界晕过去。
晚秋蝉也不理早已一片沸腾的百官们,他起身走进一角临时设置的更衣间,片刻之后着了一身男装走了出来。
这一下,大家更傻眼了。好好的女皇陛下转了个身出来就成了男的,这也太震撼了。
锦书也被晚秋蝉如此大胆的举动惊了一下,他可真是豁出去了。
“就象诸位爱卿看见的,其实我不是女子,母皇当年生下的是男婴,但我一直被当成女儿养。母皇如此做也是出于无奈,相信大家都能理解。我今天能公开自己的真实性别,就是明确的告诉你们——我要把皇位让给自己的妻子,她比我更有资格、更有能力来当纹水的女皇!”
等等,等等,锦书一个劲儿的拿眼角夹上面的男人,我什么时候成你妻子了?我们好象还没拜堂没洞房没……
可这个时候,她不能拆他的台——而且,她在那一个劲的提示和抗议,人家根本就没发现,不,不是没发现,是故意不发现。
话说完了,这下子大家谁也不说话了,还说啥呀,女皇都成男的了。再说,上边这位假“女”皇变回男装,也着实的太招看了——普天之下,还有比他更迷人的吗?
人,长的漂亮出众了,就可以成功化解危机事件。所以,外表是多么的重要啊!
晚秋蝉把站在自己下首位置的锦书拉到皇位上,将一身皇袍不由分说披在他身上。然后,自己则站在了一旁。
锦书被皇袍加身,成了纹水女皇。
没有人再反对了,因为这件事反对也无效;你若不让丘锦书来坐皇位,那就只能让原来的蝉主坐,可历来纹水都是女子主政,从无破例——事情能出现今天的变故,究其本原那还是格桑主子的错,明明生的男娃愣当女娃养——可话说回来,就只这么一个娃,要是不当女娃养,那可就真让有着狠毒心肠和狂妄野心的姬煜环称心如意了。
况且,如今那千靖王也死了,人家蝉主要让自己的妻子执政,你若坚决反对不支持,那没准就是心存篡位夺权的野心。谁也不能把这罪名安自己头上不是?
“喂,你站住——”晚秋蝉走的飞快,锦书在后边追着他,一边追一边喊。宫中的人早得了信了,帝位易主了,这两人一前一后,所过之处,所有人都慌不迭的跪倒在地。
御花园,一个人影看不见。一把花锄斜插在泥土中,旁边留着一个花洒,附近的花骨朵上都沾着湿漉漉的水株。显然刚才这里还有花匠在忙,大约是得了命令都退出去了。
“刚才在朝上你怎么胡说呢?我什么成你妻子了?”锦书一把抓住前边人的后襟,喘着气。
“既是我胡说,你怎么不当众揭穿我?”晚秋蝉找了处凉椅坐下。
“我……”锦书有些气,还有些急,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锦书,难道我配不上你吗?”假面不笑了,突然之间带上很浓很重的瑟瑟的愁容。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发觉,假面如果不再挂着轻似浮云颠倒众生的那种渺然的笑意,而以这种蹙眉的愁颜面对她,她会很慌张。
“那——难道是你不喜欢我?”又问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该怎么回答?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锦书心里翻烙饼似的左一句喜欢右一句不喜欢,吭哧了半天,脸也憋红了,愣没说出一个字。
“好——我知道了!”假面盯着锦书似乎为难的表情,“腾”的站起来,话不多说,一个纵跃就向御花园深处去了。
“喂——”锦书想追过去,可又想如果追过去自己说什么呢?这样就生气了?!
是啊,出身帝王家,又长的如此绝色,大概从小到大还没遭到过哪个女人的拒绝吧?(其实,不是这样,是别人根本就没这个机会!好不容易这个骄傲到目中无人的男子破天荒的第一次表白就被锦书给予这种待遇,人家肯定是伤自尊了!)
“可是,我也没说不喜欢你呀?”喃喃自语了一句,手中刚刚揪下的一朵鲜粉色的雏菊被揉撵的成了一个球。
“那就是——喜欢喽——”还是晚秋蝉。刚才他根本没跑远,锦书低头沉吟的空儿,他又悄悄的回来了,一直站在她身后,刚巧听到了她的这句话。
“锦书,你相信吗?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花前月下,细语呢喃,这个时候,当然适合沦丧在一个怀抱里。这绝不是热恋的拥抱,而是经历血雨腥风之后的偎依,是终于能在一个安全的怀抱畅想余生的庆幸,是知道能够彼此永远站在一处的相知。
当人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和磨折,我们就会知道我们最终需要的只不过是这些。
木木的话:
亲们会问,为什么是他不是廿朝安、不是冷面、不是黑子、不是无天——我知道其他男主也有很多的支持者,木其实也很喜欢他们(其实,木自己塑造的每一个男主我都喜欢),但是,锦书最后毕竟是以异姓的身份坐上了纹水女皇的位置,除了假面,没有人适合做她的皇后,别忘了,锦书做的可是人家的江山呢!
有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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