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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冲天:倾城王爷要洞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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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白筱筱她……”看着一地的狼藉,清醒过来跟着白梓渊一起进了院子的叶恒清了清嗓子。
☆、风云骤变20
视线在地上的那滩血迹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身对着叶尘问道:“她……”
还没等叶恒把话问出口,便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用力的拽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看到了太后宸柯那双略显警告的美目。
见着白梓渊终于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发疯,宸柯连忙走上前去扶起叶尘的身子,伸手帮着叶尘整理衣襟的同时,低低的说了一句:“母后知道你心中难过,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还是看开些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刚刚冷静下来的白梓渊在听到太后的话的时候,不由猛地转过头来,那眼中的杀气直接堵得太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抓着叶尘衣襟的手也不禁跟着猛地放开。
“我问在你你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见着太后没回答,白梓渊直接挣开秋茗的手,一把让开挡在他身前的秋茗,阔步向着太后走去。
那张清俊的脸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半丝的玩世不恭,肃穆威严得让人心中禁不住的产生一种敬畏之心。
宸柯在这样的目光之下,不由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后,又不禁感到一阵愤懑。
她是谁?一国太后,需要害怕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说出去,她这太后的威严何在?
当即向前挺了挺身子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妹妹白筱筱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她断气了!!”
伴随着太后口中吐出的最后一个字眼,整间院落也跟着变得更加静谧起来。
太后看着白梓渊因为她的这句话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的脸,心中不但没觉得有多得意,反而变得越发的没底起来。
想起之前和白筱筱相处的日子,脸上的凌厉也跟着少了几分。
说实话,她这个儿媳她着实喜欢,那个时候的威胁也不过是权益之下她能想到的留下叶尘的唯一方法,但是她却没想到白筱筱最后居然选择了那样的方法逼叶尘就范,更没想到的是,在那样一个危机的关头,她的儿子居然会动了刀。
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起来。在这院中的人里,她是唯一一个清醒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见证了这一切的人。
当时白筱筱把那个瓶子扔给她之后,她还来不及确认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便跟着叶尘的脚步一起向着那个院子走去。然后,她亲眼看到白筱筱咽了气,甚至是亲自确定了她真的咽了气。
她还记得叶尘当时看到她手中的瓶子时脸上的诧异和懊悔,才知道这瓶子中的东西是解药,连忙拿着解药解了院子中的人中的迷药。
虽然在听说白筱筱杀了赵紫烟这件事情的那一瞬间,也很气愤白筱筱的所作所为。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过真的要白筱筱死呀。
轻轻地抿了抿唇角,宸柯看着依旧怔住的白梓渊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白梓渊一把掐住了喉咙。
☆、风云骤变21
“呃,咳咳,救命……”
“我杀了你!!”猩红着眼,白梓渊忽然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猛地掐住宸柯的脖子。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没有昏迷,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事情的全过程,若是没有他身前的这个女人,筱筱又怎么会出事!
凭什么?凭什么她现在还可以在自己的面前趾高气昂的对着他大呼小叫,这样的人就该活活掐死才是,管她是什么一国太后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先掐死了再说。
“太后!”
“母后!”
“柯儿……”
……
一时间所有人都动了,唯独叶尘还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失魂落魄的盯着地上的那滩血迹。
“白梓渊你疯了!”终于把太后从白梓渊的手中救出来,叶寒看着自己母后憋得通红的脸不由冲着白梓渊大吼一声。
“没错!我就是疯了,我妹妹都死了,我不疯做什么?!”用力的挥开叶寒,白梓渊对上太后的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说我妹妹死了,光说不好使!尸体呢,尸体在哪里?”
“咳咳……咳咳。”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宸柯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梓渊脸上的戾气,轻声道:“我也不清楚,她断气后不久就过来一个黑衣人,亮出了一块玉牌,然后从尘儿的手中把她抱走了。”
“玉牌?”听着太后口中的这两个字,白梓渊激动地心情终于稍稍平缓了些。就是一旁因为突然听到白筱筱死了的噩耗而变得异常冷静的秋茗,也不由跟着微微的睁大了眼。
缓缓地向后退了两步,白梓渊转头对上叶恒的眼:“今日的果源自他日的因,若不是你非要对我妹妹和叶尘的婚事横加阻拦,硬是要从中插一杆子,事情绝对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白梓渊这辈子从没恨过什么人,但是从现在开始,我恨你,我们整个白家上上下下都恨你,恨千羽!”
“梓渊,这件事情其实……”见着白梓渊眼中分明的恨意,叶寒不由心头一凛,连忙想要出声劝解。
“你们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使了!”厉声打断叶寒接下去的话,白梓渊将视线缓缓地转到叶寒的身上:“我们曾经是兄弟,但是这份情谊止步于今天!我妹妹今天所得到的一切,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脱不掉干系,我不管她杀了谁伤了谁,但是,却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左手摆起自己的衣袍,同时右手奋力一挥,衣摆随声落下。
“今日我白梓渊与你和叶尘割袍断义,从此再见为仇敌。我白家也必将消匿于千羽,倾尽一切颠覆你们!”深深地看了叶尘一眼,白梓渊缓了口气:“秋茗,你和筱筱自幼一起长大,我给你自由,你看你是跟着我跟着白家从此消匿于千羽,还是继续留在宁王府,你自己选择!”
白梓渊的话说的实在是太过决绝,连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在这种不能辩驳的情况下,场面陡变,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秋茗的身上。
☆、选择题
秋茗和青衣两人的感情虽然不曾公开,但是站在这院中的人中至少有一多半的人还是知道个大概的。此刻听着白梓渊的话,立时都把视线对上秋茗。
忠诚与爱情本就是个难以抉择的东西,更何况还是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
一旦选择了白府,就意味着秋茗有生之年再也无法和自己的情郎相见,只能是抱憾终身了!
何其残忍,却又势在必行!
抬眼看着白梓渊眼中的决绝,秋茗第一次发现原来选择题居然也可以这么难。
“秋茗。”青衣看着秋茗眼中的犹豫不禁感到心中一慌,一向冷静自制的他也不由出声喊了秋茗一声。
白筱筱对秋茗来说是个怎样的存在他再清楚不过,无论什么时候,每次只要遇上了白筱筱的事情别的事情都要先靠边站。
大家都是一心为主子办事,他完全可以理解秋茗对白筱筱的忠心,就像他自己对叶尘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忠心。
或许是两人之间的默契,从默默交往一直到现在还从来没有遇上过自己和对方主子撞在一起的选择题,此题一出,两人的心中顿时都是七上八下的。
一旦秋茗选择了白府,便意味着他俩从此天涯海角再无相见之日,哪怕见了面也只能当做陌生人!
但若是选了他便意味着她要背弃主子!
无论哪个选择都需要相当的勇气和果决,这样的选择让他如何不心慌?
抬眼看着青衣脸上担忧的模样,秋茗缓缓地阖下眸子,一时间只觉得心乱如麻。
自古忠义难两全,她对这样的论调一向嗤之以鼻觉得全是借口,等到事情落到她身上的时候才终于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闻着空气中依旧弥留着的淡淡的血腥气,视线也不由跟着落在了叶尘身前的那块地上。
看着那已经渗入泥土连颜色都跟着变得黯淡了血迹,猛地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像是幻灯片一样瞬间涌上无数个片段。
有从小和白筱筱一起长大的片段,有陪着白筱筱进了王府之后的片段,也有和青衣在一起时甜蜜的片段。
片段越多,她的眉头也跟着皱的越紧。
五指隆起,紧攥成拳,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阵阵刺痛,秋茗的嘴角也不由漾起了一丝苦笑。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样的一道选择题等着她来做。想到这儿,秋茗缓缓地抬起头,然后慢慢地走向青衣。
每落下一步,心中都像是压了千层石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看着青衣脸上因为她慢慢走过去而变得逐渐僵硬的神情,缓缓地扯出一个笑。
偏偏那样的笑让人看在眼里却是比直接哭出来更让人揪心。
或许是担心自己再看下去会心软,白梓渊在看到秋茗一步一步的走向青衣时,直接把身子转了过去,甚至还向着前方走了几步。
其他的人见此也跟着都稍稍的往后退了几步,给他们空出了一个地方。
“青衣。”一步站定在青衣面前,秋茗盯着青衣的前襟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仰头对着青衣轻声道。
☆、选择题2
不同与往日的欢快轻松,这一声不禁低沉还隐隐的带着一种坚定的意味。
听着秋茗的声音,青衣的眉角不自觉的跳了一下,看向秋茗的眼也跟着变得越发的深邃起来:“决定了?”
“恩,决定了!”
“不后悔?”几乎是咬着牙将这几个字缓缓地吐出,青衣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一种无力感从心中慢慢的滋生出来。
这种感觉在他七岁那年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被别人侮辱的时候也曾有过,那个时候他觉得整个天空都是灰色的。
现在这种无力感又出现了。
看着天边渐渐隐去的夕阳,青衣再次低头对着秋茗低声道:“你真的不后悔?”
“……”用力的咬了咬唇瓣,秋茗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对着青衣定定道:“不后悔!呀!”
还没等她将最后一个字说完,整个人便被拽进了一个有些清冷又熟悉的怀抱,耳畔,更是传来一阵低低的男音:“你不后悔,可是我却不想放手,怎么办呢?”
在亲眼看到了自家主子的就这样错过了自己的爱情之后,让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对秋茗放手。
“青衣,我……”伸手轻轻地推了推青衣的胸膛,秋茗看着四周闪烁的目光不禁红了脸。
“记得,不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许忘了我!”低沉的声音中甚至隐隐的夹杂了一丝威胁的味道,青衣缓缓地放开秋茗,对着秋茗的眸子认真道。
看着青衣眼中的认真,秋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后,不由轻轻地勾了勾唇角:“我怎么会忘了你。”
原本想要流泪的冲动也在这个插曲中被冲散了。
“再见!”一脸正色的看着青衣,秋茗脸上的沉重尽褪,对着青衣轻轻地道了一声。
是了,她终究是选择了白家,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让她如何放下白家继续在宁王府待着。只怕她若是真的那么做了才会觉得难受吧!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和青衣再见是仇敌,若是有缘再见,她一定不会放手!
所以,再见!不是再也不见,而是期待再次相见!
“再见!”像往常一样,伸手摸了摸秋茗的头,青衣那张长年不带一丝人气儿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对着秋茗柔声道。
蜻蜓点水般的在秋茗的头上摸了一下,便把手拿走了。
随着青衣把手拿开的动作,秋茗微微的扬了扬唇角,然后转身向着白梓渊的方向走去,两人的动作都出奇的干净利落,不含一丝停滞。
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一脸平静的秋茗,白梓渊不由眯了眯眼睛:“我说了给你自由选择的权利,你可以多考虑一会儿,不必这么急着就做出答案的!”
“我从下和小姐一起长大,受了白家不少的恩惠,老爷和夫人更是对我视如己出。虽说我只是一个下人的身份,但是我很清楚这些年我得到的东西。”
“除了不输给盛京各个宅院里小姐的吃穿用度,还有老爷、夫人、小姐和您把我当成是亲人一样看待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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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断义绝1
“我秋茗虽然只是粗野丫头一个,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知道做人不能忘,更知道滴水之恩要以涌泉相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我又怎么能丢下白府,光顾自己玩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信誓旦旦的对着白梓渊说完这句话之后,秋茗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意已决,绝不更改。”
“好!”深深地看了秋茗一眼之后,白梓渊冲着秋茗轻轻地点了下头,然后又缓缓的扫了院中众人一眼,随即衣袖一挥直接带着秋茗甩身走了。
……
“禀皇上,加州来报!”看着伏在案几上那道明黄色的身影,门口的一个小太监用力的咬了咬牙,然后对着叶寒躬身道。
“呼……”一脸无奈的看向来人,叶寒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次又是哪儿?”盯着小太监手里的信函,叶寒虽然还没看信中的内容,但是那脸上却分明是一种我知道的表情。
“禀皇上,是加州坛县附近来报的。”在叶寒眼神的示意下,小太监连忙上前几步,把手中的信函交到了叶寒的手里。
扯开信封,看着信函中提到的内容,叶寒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握着信函的手也不禁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半个月了,距离白梓渊带着秋茗甚至整个白家彻底离开千羽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所有和白家有关的商铺在经过七天的过渡期之后全部关门了,整个白家就像是一夜之间彻底脱离了千羽一样,任他怎么派人去寻都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啪!”用力的将手里的信函往桌面上一拍,叶寒额上的青筋都跟着暴了出来。
不是没想过白家从千羽抽走之后势必会对整个千羽产生一些影响,但是却从来没想过这影响居然会这么大!
已经是第十二个城镇传来经济告急的信函了。
白家能够稳坐长达数十年的千羽首富,绝对不是浪得虚名,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这么多年以来白家对朝廷的贡献一直不少,每当千羽国内哪里出了什么事情,白家的赈灾银绝对比朝廷的拨款来的还要及时。
而且,数量之庞大甚至让他这个一国之君都感到有些咋舌,更别提每年雷打不动的全国范围的施粥赠药等大规模收买人心的活动。
因为这些福利,更因为白家虽然家大业大财也足,甚至有着向白梓渊这样难得一遇的奇才但是却无一人入朝为官,世代为商从不涉政,所以他才会一直对白家如此放心。
放心的任其发展,放心的让白家成为各个领域的龙头老大,甚至直接掌握住了千羽的整个经济命脉。
这样的发展在他们还在为千羽效力的时候他收获了不少的福利,举国上下,只要需要用到钱的地方白家都会替他搞定,简直比国库还方便。
但是在他们全部抽身撤走的时候,弊端也开始跟着出现了。
那些习惯了白家的百姓们不干了,已经信赖了几十年的老牌子突然没了,几乎所有的百姓都陷入了同一种迷茫的状态。
☆、恩断义绝2
这些年来他们都习惯了吃喝玩乐什么的都在白家一条龙的解决掉,这下突然没了白家的产业,让他们瞬间失去了目标,不知道该再信赖哪家店铺才好!
不仅如此,因为白家的离开,各个地方的经济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了或大或小的问题,有些地方的财政甚至直接出现了赤字的现象。
各个地方的告急信是一封接着一封的传来,看得他头疼。
这么多年以来都一直依赖着白家,国库的钱倒是有很多年没有用过了,资金还算充沛。
但是,若是像现在这样只出不进的话,就是有座金山迟早也会被吃空啊!
“宁王还是不肯出府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叶寒对着身旁的小太监轻声道。
“回皇上,还没。”
“真是,他要发疯也不会看时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抱天的在家里待着,真是……”一拳打在书桌上,叶寒眼睛盯着桌上的信函咬牙切齿的道。
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却又变成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哀叹。
哪里是他不会挑时间,这一切的事情不就是因他们而起的么,早知道结果会变成这样,那那天父皇让他挑上一队侍卫跟他去宁王府找白筱筱算账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女人么,不就是丞相之女么,他当时怎么就没明白这一点。
丞相怎么了,他不干大不了换一个,和白家在千羽的地位相比,一个丞相之女实在是不够看。
但是现在再说这些,都已经太晚了!
无力地叹息了一声,叶寒想起他那个弟弟这些天的作为深呼了一口气。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确实是一件很让人揪心的事情。其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人才能够完全了解。
正是因为知道叶尘不容易,所以在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之后,他每天都只是派人去看看叶尘,却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有关于这段时间财政赤字的事儿,更不曾说过任何安慰的话。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视乎任何安慰的言语都异常的苍白无力,甚至比不上静静地陪着叶尘坐上两个时辰。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叶寒其实真的很想责怪他的父皇,但是没想到叶恒居然在那件事情发生过后的第二天,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
就是性情也跟着变了。
不过说实话,他倒是觉得现在这个父皇更像是小时候疼爱他们的那个父皇。
“哎……”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叶寒不知不觉的又轻叹了一声,叹息过后又不由变成了一声苦笑。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可是他明明谁都没招没惹的,偏偏到了现在他成了那个最为难的人。
叶尘就算再难过,那总也是他一个人单方面的难过吧,最起码对社会没什么危害呀!
但是他就不同了,他现在的手里攥着的是一个国家啊,数以百万计的黎民百姓啊。
在这种时刻,他的一个决策甚至能影响整个千羽的未来走向,每次一想到这儿叶寒就觉得汗流浃背的!
☆、危机
“寒哥哥,我熬了点粥给你送过来,你要不要吃一些?”就在叶寒准备对着墙角挠头皮的时候,御书房的门开了,一个清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离心渝拎着一个食盒走进御书房,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脸心疼的看着叶寒。
“渝儿你来了,把粥先放那吧,我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喝。”见着离心渝拎着食盒进来,叶寒冲着离心渝轻轻地摆了摆手,然后便又皱着眉头反复的盯着那封密函看了起来。
“没心情也要吃!”一把扯过叶寒手中的密函,离心渝对着叶寒狠狠地皱了下眉:“因为这些事情你都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好好地吃过饭了,甚至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变得极少,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说罢也不给叶寒反抗的机会,打开食盒,把里面的粥拿了出来,伸手用勺子舀了一勺直接递到叶寒的嘴边。
霸道的动作,让叶寒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强制喂养。
定定的举着勺子,离心渝看向叶寒的眼中全是不容置喙的坚决。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何况他都已经整整两天没吃东西了。
白家这才刚刚从千羽分离出去,往后的事情还多着呢,他身为一国之君,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了!
不能!
绝对不能!
那么,既然他自己不吃,那她就来想办法让他吃。
如果这招喂养有效的话,她不介意每天都过来喂他吃饭。
这么多年以来有不少王孙大臣都在暗地里以各种名义偷偷的给叶寒送过女人,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被他直接拒绝了。
他背着她偷偷的把那些麻烦解决掉,还以为她不知道,其实真正不知道的人是他,她一直都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珍惜。
一个君王,八年如一日的疼爱一个人,三千宠爱于一身,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她不心疼?!
而且不仅仅是专一,叶寒对她的疼爱简直就是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处处迁就避让,不分事情、不分缘由的迁就。
他们成婚多年但却一直没有孩子就是因为她怕疼,怕分娩疼。
于是,他袖手一挥,不要孩子。
也不管作为一个皇帝来说,子嗣对他何其重要,说不要就不要。
这样的男人,让她如何不心动?!
当然这种专宠也造成了一种现象,就是虽然已经大婚多年,但是他的后宫中一直就只有两个女人,她和太后。
两个人的后宫实在是很无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都像是在倒带一样的过日子。
不由分说的大力的把粥硬塞到叶寒的口中,离心渝看着叶寒脸上无奈的神情,得逞的勾了勾唇角。
她很闲,很闲很闲!
他不是因为国家大事吃不下饭么?没事,她有的是时间、精力和方法让他吃饭。
“渝儿,我……”把离心渝硬塞到他口中的粥咽下,叶寒看着离心渝轻叹一声,刚要说些什么却被离心渝直接打断。
“好啦,你不吃饭又怎么能够想出好办法?只有吃的饱饱的,灵感才会来找你!来,快把这些粥全喝了。”
一把把碗递到叶寒的手里,离心渝看着叶寒皱着眉头的样子笑了笑,随即蹭上叶寒的大腿,手臂一伸环着叶寒轻声道:“好啦,你不要再担心了,我已经给我父皇修了家书一封,请他帮千羽渡过这次的难关,父皇一向最疼我了,相信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八百里加急!
“虽说远水解不了近火,但是聊胜于无么,我们先把眼下的事儿解决掉,船到桥头自然直,千羽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离心渝摸着叶寒变得有些消瘦的脸颊呢喃道:“倒是你一定要努力地撑下去,不许再不吃饭虐待自己,我心疼!别到时候千羽还没怎么样呢,你先倒下了!”
“渝儿,你给岳父大人修家书了?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听着离心渝的话,叶寒皱了皱眉,把口中的粥咽下肚子,对着离心渝凝声问道。
“如果告诉你了,你还会让我修家书了么?”白了叶寒一眼,离心渝看着叶寒舀粥的手又停了下来,不由皱了下眉头。
心知要是让他自己吃一定还是吃不了多少,于是接过粥碗,又开始一勺一勺的喂起叶寒来。
一边喂,嘴里还一边嘀咕着:“虽然这些年你把千羽管理的不错,但是论根基到底还是水之比较富饶,现在情况危急,我找娘家帮衬一下怎么了?总是要先渡过眼前的难关才是!”
看着叶寒依旧紧皱的眉头,离心渝不由暗自叹息了一声,却也不再多语,专心的继续一勺一勺的给叶寒喂粥。
他心中的想法她何尝不知,当年他以千羽皇帝的身份娶她过门的时候,曾经信誓旦旦的对着她的父皇承诺过会保她一世,现下让他低头向着她的娘家求救,多少会有些伤害他男人的自尊吧!
少年天子,心高气傲。
就是因为知道叶寒绝对不会低头向着她的娘家人伸手,所以她才会瞒着叶寒偷偷的往水之传递家书。
她只是想帮他罢了!
一时间,整个御书房因为这个问题忽然变得静谧起来,两人各怀心思,气氛也跟着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皇上,江乡八百里急奏请求面圣!”就在这尴尬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小太监匆忙的步入御书房,对着叶寒快速道。声音甚至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紧张而变得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
听着那小太监的话叶寒和离心渝皆是不由一震,脸上的神色更是刹那变得凝重起来。
马上飞递以三百里为底线,然后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分为四百里、六百里和八百里不等。
其中速度最快的就是八百里加急,皇家御用一等马,不是千里马但是那性能却是不输千里马。
但就是这样每天八百里的速度也是它的极限了,用那样的速度狂命奔跑,无异于是和死神较劲。
自千羽开国以来,还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用到过八百里加急,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会开启。
这下听到居然派出了八百里急奏,让叶寒如何不心惊。
当下猛地站起身子对着那名太监高声道:“快传!”
还没等叶寒将话说完,便看到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影匆忙地跑到了书房之中,灰头土脸的看不清长相。
见到叶寒之后,那人不顾规矩的直接上前将一封密函送递到叶寒的手里,脸上更是一副焦急的神情:“皇上,江乡数百万顷田地一夜被毁,无数百姓因此精神失常,家破人亡,现在全城百姓都在说这是上天不给他们活路,更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在百姓中不断地散播谣言,让他们以身殉江乡,太守大人已经□□不住,特命微臣前来请求皇上调兵□□!”
☆、天灾or人祸1
男子神色焦虑,一脸希冀的看着叶寒,声音更是因为太过激动而变得有些刺耳走调。几乎是一口气将信中的内容简单的陈述了一下。
快速的把信封撕开,叶寒看着信中的内容,本就凝重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就是一旁的离心渝也十分识相的把碗收好,静静地站在一旁。
信中的内容在叶寒打开信纸的时候她就跟着大概的扫了一眼,只一眼就让她瞬间了然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江乡水土富饶,是整个千羽最肥美的一块儿地方,因为特殊的水土,养育出来的作物也比一般的地方要好上许多,再加上地方大,种的粮食也多。
在千羽每年的粮食中,它的年产量几乎占了近全国的百分之六十,是粮食供给的一个巨大的源地。
但是现在信中居然说江乡大部分的粮地都在一夜之间被摧毁,这……
先是白家脱离千羽,让千羽陷入经济危机之中,现在又来了一个粮田危机,让千羽陷入一个无法自足的境地。
修长的五指紧紧地隆起,叶寒一拳砸在桌子上,半天不发一言。
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眼睁睁的看着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但是,他居然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上,请您一定要想想办法呀,江乡的百姓不能……”那男子还没等把话说完,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见此叶寒不由心下一紧,连忙上前查看,同时挥手让旁边的太监去请太医。
“怎么样?”跟在叶寒的身后,离心渝看着那男子苍白的唇色,对着叶寒轻声问道。
“应该是因为太累,昏过去了!”八百里加急啊,吃喝都在马背上,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日夜兼程的奔过来。实在是太耗心力,也极为考验身体素质。
要是素质稍稍差一点的,就是死在马背上都不奇怪。也正是因此,所以才是不到危急关头,不会轻易使用!
把探向男子鼻息的手收了回来,叶寒看着地上的男子,陷入了深思。
这男子的身子看上去虽然健壮,但却绝对不像是驿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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