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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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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这么想?”秦霸的面容在火光下看起来不再那么冷冽,也许是融融的火光柔软了他脸上紧绷的线条。
“怎么,难道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担心过吗?”李相宜看着他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应该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若有人真的把你放在了心里,不管是哪种感情,总是会为你牵挂的,就好像你今天救了我,不管你有多坏,是不是对我很凶,但我只会记住,你救了我,给了我蔽体的衣裳,还请我吃了这么美味的烤兔子,以后你若遇到危险,我也会替你担心的。”
“花言巧语。”秦霸蓦的起身,长刀飞来削掉李相宜颊边一缕青丝。
“喂,你干嘛。”李相宜吓得一惊,惊魂未定后站起身:“你太可恶了吧,我说的全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你不相信也就算了,干嘛还想要杀我。”
“秦霸。”李相宜气恼道:“你若是觉得我跟着你是一个累赘,直说好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不放的,就算是被毒蛇咬死,猛兽杀死,我也不会再赖着你,再说了,是你自己救下我的,我说错什么了,你简直就是一个大混蛋,冷酷无情,不解风情。”
“你再说一次。”他的刀挥向了她脖颈。
“好啊,你杀了我啊。”她毫不畏惧,昂起了头:“反正我已经吃饱了,就算这个时候死,也是一个饱死鬼。”她也许真是气着了,脸蛋在火光下显得红朴朴的,有一半是因为火焰的映衬,有一半是因为生气,紧闭着的双眼,睫毛黑黑长长,浓密的阴影投射在脸颊,仿佛黑暗里的蝴蝶在夜空中飞舞一样,那双因沾满了油而莹润无比的唇微微嘟起。
秦霸脑中蓦然一热,想起了久远的画面。
那个死在他刀下的女人。
他曾经爱过的女人。
也有过一样的神情。
久久没有动静。
李相宜微微睁开一只眼,面前空荡荡的,半个人影也无。
秦霸走了。
“神经病,疯子,王八蛋。”冲着空旷的大山叫骂,李相宜气得够呛。
反正他听不见,就骂他个痛快。
直到渐渐的有些累了,她俯在火堆旁睡着,不管了,好困,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榕城找潘玉,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要把他救出来。
而树上,那道斜倚在树干上的人影,看着树底下的女人像不安份的猴子一样上窜下跳了许久,终是渐渐的睡了去。看到有毒蛇向她爬近,长刀飞过,蛇被斩成了两半。
她还真没有半点防范意识。
树林里的蛇很多,它们喜温暖的地方。
火堆吸引了它们。
又一条爬过来。
秦霸再次挥刀。
接连斩断几条后,他皱了皱眉,跳下树,将她自火堆旁捞起,扔到了树干。
要照顾这个蠢女人,看样子他注定一夜无眠了。
半眯着眼,小心察看着四周的动静,而李相宜已在他的守护下沉沉睡着。
醒来的时候再次闻到了烤兔的香味,这一次他没有整只扔来,只递了个兔腿,其余的留着自己享用。
李相宜撇了撇嘴,不是走了吗,没趣的男人,又回来干嘛。
“我送你回去。”秦霸道。
“我自己会回去。”李相宜道:“我就不信那些死变态还在这林子里,他们也要回家吃饭,回家陪老婆孩子的,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
“随你便。”
“我走了,每次遇见你都没什么好事,别再跟着我。”李相宜道。
身后没有动静。
“我说别再跟着我,你听见了没有。”
还是没有回声。
这个男人不做哑巴太可惜了,真不知道他长嘴巴是干嘛的,要么不说话,要么一开口就恶毒无比。
李相宜回过头去:“喂……”
半个人影也无,一片落叶轻旋,她看着空空如也的树林,靠,走了不会支个声啊。
“哑巴。”李相宜冲着空中骂道:“你不做哑巴太可惜啦。”
一片落叶弹过了她面颊,有些微的疼,伸手一抹,有血迹。
倒霉。
人走霉运的时候落片叶子下来也可以划伤脸,不至于吧。
这个地方太邪门了。
李相宜不再骂下去,赶紧顺着一条别人已经走出来的小路,顺着东边的方向前行。
安宁
当来到手术床前时,殷离瞟了眼已陷入全麻的陈子墨后,对协助的医师问道:“心率多少?”
“病人刚刚失去了心跳,采用过电击,现在是20。舒唛鎷灞癹”
“前面铺垫不要,我只听结果。”
“哦,哦,那现在心率为20。”当听到殷离果决的问话后,一旁协助的医师慌措的刚干的额际又浸出汗来,低头哈腰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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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氏的一干人员紧紧地围在手术室门口,时刻关注着里面的变化。现在有殷先生坐镇他们心底安定多了,但也想第一时间知道下一刻领主就会脱离危险。
此时的汤子才有时间来得及打量身边到场的人员,他视角巡回了一圈,领主身边的亲信基本上都到了,但却独独没有黑虎的身形,难道是他还不知道领主受伤的消息吗?应该不可能吧,作为领主身边的亲信之一,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事。
因为这几天陈氏内部人心不稳,汤子之前本来让黑虎去暗中监视陈氏几个高层的动向,可奇怪的是这几天却连他人影都没看到,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他现在也来不及追究黑虎的事,双眼如在场的所有人般,依旧紧盯着手术室大门绞。
转眼又过了一天,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了。而守在外面的人没有一个人离开,就那样眼巴巴地站了一天,别说吃的,连口水都没喝。
相对于手术室外静静的等待,手术室内却忙得热火朝天。
“擦汗!”正一手执手术刀,一手握钳子的殷离又一次开口道,双眼却毫不分神,死盯着自己的双手。
“剪刀。”待护士替自己擦完汗后,他便放下手术刀,右手往助手伸去。接过剪刀剪断钳子夹住的东西后,顿时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可他却双眼眨都不眨地有条不紊道:
“止血棉。”待按住***的伤口后,他又吩咐道:
“给病人输血,注意血压指数。”
……
现在完全沉浸在手术中的殷离身上丝毫找不到平时的吊儿郎当和痞里痞气,有的只是专业的医术精神和娴熟的手术经验。
当殷离绷紧的心弦终于放下来时,天已蒙蒙亮。
“开启输氧机,记录病人术后心率指数。”他解下脸上的口罩,取下头顶上的帽子,对身后满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邛医师说道:
“我先去歇会,有情况通知我。”殷离此时的声音中已带着几分熬夜过后的沙哑,脸上也露出几丝倦容。
见对方点了点头后,他便除下身上的手术衣,转身往门口走去,当一拉开门,便见到门外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不管男女老少,眼中都同样地带着期盼,他扫了眼面前这些精神并不见得比自己好的人群,开口道:“手术很成功。”
“真的吗?谢谢你,殷先生!”第一个冲上来紧抓住自己双手的是汤子,但当他刚握紧自己双手表示感谢时,他的身后便猛地伸出一根铁臂,分开了他们。然后脸色奇臭无比的夜莽领主便走了上来,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汤子,冷冷地瞪着对方道:
“说话就说话,用得着肢体接触吗?”他中文虽说的非常不好,但配上他那生动的脸色,汤子也知道自己撞到冰山了。
果然抬起头来时,就见到飒·梵迪斯已走到殷离身旁,占有性地一把握住对方右手。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准备房间,阿离需要休息。”
殷离向对方甩了个飞刀子,刚才所有人的眼光中,就他最是冷色,似乎至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又多管了闲事一回。他挣了挣,可无奈对方的手劲忒大,硬是没让他将手挣脱开来。
在场的人多是第一次见到这二人,因此一时间似被这种散发在空气中的暧昧打得回不过神来。
“哎!哎!”最先被飒·梵迪斯冰冻般寒冷的眼光瞪醒的兰嫂反应过来,忙连声应诺道:“我这就让佣人去安排。”
见已经被大家误会,殷离干脆安之若素地不把打量的眼神放在眼底,只是抬头扫了面前的人群一圈,奇怪!小白兔怎么没有出现。她男人受了伤,生死未卜,以她的个性早应该出现在面前,哭哭啼啼才对。
以她怀孕的时间来算,现在应该属于待产期了。莫非子墨受伤的消息她并不知道,正待在某个地方待产?
他就觉得原先踏进陈府时,感觉有点儿怪,像是少了点儿什么。初时还来不及细究,原来奇怪之处在这里。
“你们夫人呢?”此时的殷离已越过众人,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趁着佣人替自己收拾房间的时机,抬头对对面的汤子问道。
汤子初时并没料到殷离会突然问夫人的消息,但当对方问出来时,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陈子墨身边一向爽朗的助手突然之间磨磨唧唧的样子,殷离真有几分看着别扭。哪知还没等得汤子开口,坐在他身旁的飒·梵迪斯却看不过去了,语气不佳地问道:
“你关心的太过了。”
这边汤子松了口气,心想某个男人很明显是吃醋了,看来自己不用左右为难地回答这个问题了。哪知道当他还没窃喜完,就见到殷离至始至终都紧盯着自己,眼神中很明显地写着“你还没回答我。”
被盯得无所适从的汤子,僵硬地动了动脖子后,方才尴尬地回道:“我们夫人回中国了。”
“回中国!这个时候她不是该……”殷离怔了怔,忽又想起子墨的病状,方醒悟道:“你们领主把她气走了?”
“嗯……确切地说,应该是……应该是我们领主和夫人离婚了。”
“什么?”殷离惊愕地盯着汤子,似在印证对方是否在撒谎,他虽也知子墨脑部被病毒入侵,可能有些行为和话语回异于平常,但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和自己待产的女人离婚。此时飒·梵迪斯的脸色已冷硬到了极点,双眼如两把锋利的刀子般紧瞪着对面的汤子,似在说对方如果再敢多说一句,他就可能会跳起来一把捏死他。就在他双眼快把汤子凌迟时,终于见到兰嫂带着个佣人往这边走来。
“我们该回房间休息了。”他一把将身边的殷离提起,准备往房间走,哪知还没踏出步子,就被殷离猛地推了开来,冷道:“你自己去,我还有事要问。”
殷离说完后,并不理飒·梵迪斯的表情变化,便又坐了回来,继续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自几个月前他们聚集在美国开完会后,他就被飒·梵迪斯绑回了意大利,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变化,也不知道陈氏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事情。
汤子没法,只得顶着飒·梵迪斯发过来的风暴,将老夫人的车祸后来领主与夫人之间的分歧大概说了一遍。
“这明明是大脑中枢忽然被控制,失常而引起的行为,有什么好听的。”就在汤子刚说完时,飒·梵迪斯便冷冷地插话道。
“依你看这种现象是怎么造成的?”自坐下那么久,殷离第一次将眼光转到飒·梵迪斯身上,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此时的飒·梵迪斯却很生气,他已经被漠视够了。凭什么他的兄弟、朋友,甚至兄弟的女人都比自己重要?他别过头去,双手抄在口袋里拽拽地看着其他地方,根本不理殷离的问话。
首次被漠视的殷离脸上也升起一丝火气,收回眼神冷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说完后便抬起头来,对等候在一旁的兰嫂吩咐道:“引我去房间,我要休息。”
“你这小子!”就在殷离起身,准备越过自己时,飒·梵迪斯却猛地转过头来,一把抓住他胳膊,双眼冷锐地瞪着他道:“若是想知道,就给我坐下好好听着。”
见殷离终于乖乖地坐了回去,飒·梵迪斯也走了过来,坐在对方身旁,生硬地说道:“这是一种最新的生化武器,利用子弹、刀剑携带病毒,通过受伤者伤口传播病毒。这种武器目前只有西方黑市上才有的卖。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那个朋友陈子墨这段时间肯定去过西方市场,在当地发生过争执。”
汤子怔了怔,思索了一番后,双眼猛地睁大起来,醒悟道:“我们领主几个月前在英国受过伤,莫非……”
“是亨弗雷伤得他?”殷离开口问道,他也大概知道些查尔科斯家族与子墨的恩怨,因此才这么问。
——————————————————————————————————————————————————————ps:谜底解开了!文文开始进入倒计时时间。
戏弄
他就是那个王财主,欺男霸女,欺善怕恶,榕城之中的人除了林家和秦霸一众人外,几乎没有人不受他的侵害,坏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而且似乎全让她给遇上了,既然碰到了,谁让她是习武出身呢,不算侠女,也算半个,怎么着也得管一管。舒唛鎷灞癹
李相宜唇边露出盈盈的笑意:“原来是财主大人,久仰久仰,您早说啊。”
“嘿嘿,这下你知道了吧。”王财主得意的掳了掳胡须。
“知道了,若早知是您,说什么我也不敢如此放肆啊。”李相宜笑意更浓。
“还算实识务,若是哄得老爷我高兴,把你破格抬升为十六房也不是没有可能。”王财主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直往李相宜身上打转渖。
胸部嘛,好像有点不够丰满,脸蛋嘛,也稍稍平凡了一点,不过这性子,扔到床上一定火辣辣,还有这吆喝声,叫起床来一定好听……
王财主色眯眯的搓着手上前:“走吧,小娘子,还守着这破铜板干什么,老爷我家全是黄澄澄的金子,你想数多久就数多久,这堆破烂玩意,岂不脏了你的手。”
“对啊,你说得真对。”李相宜笑眯眯道:“可是我只喜欢铜板,不喜欢金子呢。炳”
“为什么?”王财主瞪大了眼睛:“哪有女人不喜金子喜铜板的。”
“因为……”李相宜娇滴滴道:“人家和别人有不一样的身世嘛。”
“噢。”王财主挑起了眉。
“人家出身在一个大户人家,以前可是位千金小姐……”李相宜伸出一只手:“不信,你看看我的手。”
王财主上前,果然一双青葱白嫩的手。
李相宜指尖一弹,藏在指甲缝的辣椒粉全弹到了他眼睛。
“哎哟。”王财主一声惨叫。
身后的家丁立刻围了上来:“老爷,怎么了?”
“你你你……”王财主指着李相宜就要生气。
“王老爷。”李相宜突然哭出了声:“我的财主大老爷,民妇真是冤枉,民妇是以煮面为生的,手上总是会沾上些辣椒粉,不想哪来的这一阵讨厌的风,把辣椒粉全吹到了老爷的眼睛里,民妇罪该万死,现就去跳了河,以死谢罪吧。”
说罢李相宜就要掩面而去。
王财主立刻让家丁住了手:“别动手,她也是个可怜人,这手上沾了辣椒粉也不是故意的,这该死的,哪来的一阵风,来人啊,把这里扇风的大树都给我砍了。”
“老爷,砍了干嘛?”家丁傻愣愣的问。
“砍了当然是拖回去当柴烧,难不成给你妈做棺材板啊。”王财主厉喝着瞪圆了眼睛。
双眼红通通的,像一头被惹急了的斗牛。
四周围观的人发出一阵低低的窃笑。
李相宜看着王财主,故作委屈状:“你看,咱俩是不是八字不合啊,第一次见面,虽郎有情妾有意,但还是冲撞了你,我看就罢了吧。”
“不,不会。”王财主故作潇洒道:“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俗话说得好,好事多磨嘛。”
看不出来还会个成语,李相宜心底暗自发笑。
“老爷,你真大度,民妇真想随了你去,可是……”李相宜垂下眼帘,一脸哀凄。
“可是什么,是不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王财主伸手一指恶狠狠瞪向潘玉:“我现在立刻让他给你写休书,他敢不写,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他。”
潘玉站在那里没有动,看着他们闹。
李相宜冲他回眸一看,这家伙在极力的憋着笑,耳根都憋红了。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没看到你娘子我演得这么辛苦吗。
李相宜也想笑得不得了,看王财主一副满身肥油笨得像猪的模样,终是忍不住扑哧一下。
王财主起疑:“你笑什么?”
“我……”李相宜敛了笑意:“我是在高兴,可是高兴之后又悲哀。”
“悲哀?为什么。”王财主不解。
“悲哀的是我娘亲没能亲眼见到这一幕。”李相宜编起故事来半点也不脸红。
“你娘亲?这又关你娘亲什么事?”王财主更不解。
“是这样的。”李相宜娓娓道来:“我出身在离榕城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山村的大户人家,我爹爹非常非常的有钱,但是,我娘亲只是他很多小妾的其中之一,我虽然出身大户,却是不受宠的庶女,我姐姐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她定亲的时候,那聘礼堆满了整间屋子,嫡母跑到我娘房中去炫耀,我娘气得吐了血,一口气没接上来,没了。”
李相宜伏倒在树干:“我苦命的娘啊。”
“真是可怜啊。”那些家丁跟着抹起了眼泪。
“所以,我发誓……”李相宜蓦的抬头,话峰一转:“将来娶我的男人必须用一模一样的聘礼,我要把那些聘礼抬到我娘的坟前去,让她好好看看,她的女儿也可以嫁得风风光光。”
“所以呢。”王财主头上冒出了汗。
“所以老爷,我早就想和我这没用的男人分开了,只不过,我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啊,他虽然没银子,可是待我很好,我真的很知足,我和你,相逢恨晚啊。”李相宜凄凄艾艾好不凄惨,却没有半滴眼泪。
王财主却信了,信得真真切切:“那……怎么办?”
“你若真想纳我为妾,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一定要比他强。”李相宜指着潘玉道。
“他娶你的时候花了多少银子。”王财主问。
“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李相宜道。
“怎么可能?”王财主也并不是傻到无可救药:“他一个穷书生,哪来这么多银子。”
“他没有,可是他娘有啊。”李相宜道:“我婆婆当了自己最值钱的一个古董,娶我过了门,可是最终,这一百两银子,自成亲以来,我不停的生病,不停的生病,全让我看大夫吃药给用光了,现在只能出来摆摊。”
“你有病?”王财主道。
可惜啊,这么水灵灵的一个女人,怎么就有病呢。
看她面色红润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吧。
王财主慷慨道:“有病没关系,咱有钱,有药,库房里堆了好多人参。”
“我知道。”李相宜道:“问题不在于我有病,而是在于你有病。”
“我有病?”王财主惊喝:“我有什么病。”
“相思病。”李相宜继续编。
“我相思谁了我?”王财主道。
“你相思我了。”李相宜道:“其实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曾经见过。”
“曾经见过?”王财主被绕晕了:“在哪里?”
“在梦里。”李相宜的话惹得四周的人轻笑出声。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在戏弄,只有当局者迷。
李相宜对那些偷笑的人发出一记善意的警告,别把她的好戏给弄砸了,听到他们笑她也想笑,可是她不能啊,真是憋得慌。
李相宜的话雷到了王财主,他愣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好你个小娘子,看不出来还有这般情趣,若如此,老爷我还非接你进府不可了。”
“所以你要把金子换成铜板。”李相宜冲他恳切道。
“金子换铜板?”王财主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呀。”
“因为我跟我娘发过誓,将来夫君的聘礼至少要铺满一个街道,让你用金子去铺,你肯吗,不要多的,就从城门到这里,这条青石板路,你用铜板铺满了就行。”李相宜终于切入正题。
“啊?”王财主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用金子,想都不要想,用铜板嘛,也很肉疼。
“铺完了以后,这铜板还是你的,我一文也不要,我只要做个排场,做个风光给我那苦命的娘看看,以慰她的在天之灵。”李相宜假惺惺的擦眼泪:“若是连这点都不能做到,在场的所有乡亲们,街彷邻居见证,我是断断不能入王府的,因为那视为不孝啊。”
“对啊,说得没错,天下之大孝为先。”
“百善孝为首啊。”
越来越多的人看热闹,李相宜冲潘玉使了个眼色:“相公,你不是一直以来嫌我不温柔,太野蛮吗,如今,这王老爷肯娶,你就休了我随他去吧。”
“啊?”潘玉没接上李相宜的思维。
“老爷,您是打算用金子还是铜板啊。”李相宜道。
“那个……咳……”王财主讪讪道:“我现在弄不到这么多铜钱啊。”
“没关系。”李相宜道:“你这是为了伟大的爱情在努力,我相信各位乡亲都会肯帮忙的,只要你肯用一小粒金裸子去换一个铜板,他们一定会很乐意帮你的。”
“会吗?”王财主挠着头问。
“会。”身后整齐的答声。
用金裸子换铜板,谁不愿意啊。
“可是……”王财主觉得不对:“等等。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李相宜道。
“一粒金裸子换一个铜板,好像有点不对吧。”王财主道。
李相宜心底暗笑,还算你没被绕晕头,不过,接下来让你不晕也得晕。
赌命
“金子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舒唛鎷灞癹”李相宜失望道:“既然这样,还是什么都不要了吧,你就让你这些家丁把我给强夺了去,让我服伺你一夜后,再悬梁自尽,去见我那苦命的娘亲。”
李相宜掩面哭得好不伤心:“我苦命的娘啊,女儿对不起你,一嫁没有如愿,二嫁更可怜啊。”
“不是不是。”王财主道:“你别哭啊,我又没说不换。”
“那你就是同意换了呗。”李相宜抬头道。
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睛泪流满面,王财主肉疼道:“换。渖”
李相宜松口气,辣椒粉总算没白用,刺得她眼睛真疼。
“噢,回家取铜板去喽。”身后的人一轰而散。
李相宜看着反应快速的众人,有几道身影与众不同,正蠢蠢欲动,不由得露出一丝会心的笑炳。
“现在就换吗?”王财主问她。
李相宜一脸可怜的望着他:“您说几时就几时。”
“那就现在。”王财主一挥手:“你们回去搬一箱金裸子来。”
“老爷。”家丁中还有个清醒的:“不可。”
“我让你去就去。”王财主道。
正所谓财不外露,就算露也不能露在不该露的地方,家丁们看着人群中明显不怀好意的匪类,暗道老爷糊涂,怎被眼前的女人迷晕了头,可是,看着李相宜可怜的样子,他们不忍心也不敢再去反驳,乖乖的回去搬金子了。
“娘子……”潘玉糊涂了,若真把金子给换了,她要怎么收场。
“没事,你看到没,上次劫你的那些大汉就在人群中,他们本是冲着我们来的,这个王财主自己撞上来了更好,就让他们抢那更肥的去。”李相宜在潘玉耳边小声道。
“你早看到了。”潘玉这才明白李相宜意图所在。
她要让王财主人财两空,还怨不到她头上来,果然是妙计。
他家娘子……还真够腹黑的。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当家丁去了久久不来后,王财主突然冷静下来,他好像被绕进了一个套,犯了钱财外露的大忌,这个女人把她一步一步带进了一个坑。
王财主一声喝:“王六,你让他们停一停。”
“不好了,老爷。”王六还来不及答话,刚才随众一起去抬钱的家丁屁滚尿流道:“咱家的金子被抢,抢,抢了。”
“抢了,被谁抢的,怎么抢的?”王财主揪起他的衣领道。
“不认识,全是蒙面的大汉,抢了就走,连一丁点儿都没给小的剩下啊。”答话的家丁鼻青脸肿,想是被暴打了一番,他豁着一颗牙道:“有一颗从箱角落了下来,小的去抢,心想着怎么着也得给老爷弄一些回来,谁曾想,那些人太可恶,一脚就踢没了我的牙。”
他的样子滑稽莫名,李相宜忍不住笑出了声:“太可笑了。”
“你,全都是因为你,你还笑得出来。”王财主从刚才的迷惑中清醒过来,他刚才怎的就头脑迷糊了呢,不应该啊。
他恶狠狠的看着李相宜:“是你故意使的招对不对,那些人和你一伙的。”
“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王大老爷,您难道没有看到,我是实实在在的在卖面条吗。”李相宜轻快的笑道:“是你自己硬要娶我的,而且我也没有说半句假话,的确是因为我娘亲……”
“我娘你妈的。”王财主终于生气了:“来人啊,给我把他俩都抓起来,狠狠的打。”
“你确定吗?”李相宜微微一笑,拈起一把铜板在手心:“在打我之前可要好好的想清楚噢。”
“一个穷卖面的,难道还有什么皇亲贵族撑腰不成。”王财主狠厉道:“你这种蛇蝎妇人,不要也罢,小的们,给我上。”
“你这么做,未免太不道义,这一切都是你自愿,怎能怨它人。”林三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
他怀里抱着一把大刀,满脸郁闷。
不明白主子为什么非得让他出面,自上次一些事情发生后,主子似在极力保护这个女人。
可是若关心她,为何不亲自来。
若不关心,为何又总是喜欢坐在茶楼那个方向打量她的一举一动。
林三看了一眼茶楼的方向,林峰坐在那里,举杯痛饮。
他越来越弄不明白自家主人了。
罢了,懒得去想,让他干嘛,他就干嘛。这么多天过去,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也没以前那么让人讨厌。王财主家的都是不义之财,被劫去了后,平民百姓家就可以少受一些苦。那些劫匪得了这么大一笔钱,定会消停一段时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秦霸手下的人。
主子让他去查秦霸,查了半天,什么也查不出来。
他所有的一切都清楚明白,没半点可疑之处,可是,越是如此,越令人生疑。
林三正郁闷,一记拳头向他挥了来:“我让你多管闲事。”
王财主失了银子,肉疼得要命。
看林三跑出来拨刀相助,不由得恼从心生,全转嫁到了林三身上。
命那些受了气的家丁上前攻击林三。
长刀出削。
血光飞溅。
拳头滚落老远,与身体分离。
李相宜睁大眼睛看着,突然,一阵反胃。
+文+活生生的虐人场面出现在她眼前,李相宜止不住想要呕吐:“相公,我们走。”
+人+“主子与你们有事相商,在茶楼等着。”林三长刀出削,冷道。
+书+“我现在没空和他闲聊。”李相宜拽着潘玉提着铜板拨腿就跑。
+屋+“性命攸关,不可不去。”林三一刀飞向了李相宜脚边。
“知道了,茶楼是吧。”李相宜带潘玉转了方向,气喘吁吁上了茶楼,站到林峰面前:“你有事找我,干嘛,赶紧说,我还得回去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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