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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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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人太多,动作太,且又是经过驯化,各自行动看似分散实则牵系一起,就像是结阵而战军队,破绽极少,就算她能伤着他们,却也坏不了他们阵形,别说将剑刺入他们心脏。
蛇阿姐她们居然有这等本事,将人驯化成这样!?
“嘶——”突然,有利刃向龙誉面门直刺而来,龙誉连忙侧身躲开,那利刃立刻紧跟而来,与她臂膀擦过,左手臂上划开了一道深深血口子,也就龙誉避开直面而来攻击时,她身后亦有杀意袭来,完全躲开已是来不及,一柄剑便自她身后穿肩而过!
疼!龙誉眉心陡然蹙起,将手中剑反手向身后刺去,继而瞅准一个空隙,跳过去!咬着牙将那插她肩上剑拔出,甩到了地上!
攻击不止,淌血左肩让龙誉咬了咬下唇,她真是犯贱了,这种时候还分神想其他问题。
不断地防御,还击,昨天雾踪被树枝刮开伤口因为她大肆运动而又崩开了,对手淌血,她身上血口子也越来越多,龙誉将下唇咬得紧了。
呸,真是不公平,对方就算淌干了血也不会觉得疼,她现却是疼得要死!
明显敌众我寡,再这么打下去,只怕还没能展示她剑法她就先被干死了,既然如此,就用那套剑法吧!
小哥哥,我不会给你引以为傲剑法丢脸!
龙誉将剑竖自己面前,眉心舒开,双眸凌厉,凝神,聚气,面对从四面向她再次展开攻击对手气闲神定,呼吸虽然急促,却已没有方才显出力不从心落于下风感觉。
“出!”只听得龙誉大喝一声,手离了剑柄,而那失了支撑剑居然浮了半空,随后只见龙誉将双手用力向两侧甩开,无数剑影随着她双手飞射而出!
血花四溅!
烛渊原本百无聊赖眼神骤然一凛,笑意渐渐浮上眼眸。
沙耶娜眼神猛地一晃,继而恢复平静。
“回!”又听得龙誉大喝一声,剑影消失,唯见她又紧紧握了剑,与对手继续展开拼杀。
只是她对手由四十人骤降为二十五人,那些前一刻还挥剑向她袭来人,此一刻已是身首异处,如此就算他们没有知觉也再也爬不起来,因为他们还不是尸人。
“真是不错剑法,够狠身手够绝心。”烛渊慢慢坐直了身子,恢复了欣赏兴致,用手指轻点着红蝎背,赞道,“红雪,看来你选那个人,挺配得上你。”
中原疏影剑法,竟然苗疆出现了,有趣,当真有趣。
032、别叫了,刺耳
日渐黄昏,龙誉终是以胜利者姿态站场地正中,此刻地上暗紫色图案已被粘稠血液完全覆盖,断落头颅,截断手臂躺满了整个场地正中,浑身染血,便是脸上头发上都沾上了血龙誉便是拄着剑颤巍巍地立尸体中央,面对着烛渊。
她睫毛也沾了血,让她有些看不清面前景象,她不知这到底是因为染血睫毛缘故,还是她太累了缘故,反正胜利是她,管他究竟是什么缘故。
龙誉拄着剑,趄趔地向烛渊走来,微微挑起了嘴角,好像说,小男人,赢是我。
只是龙誉还没走出几步,便被脚下尸体绊住了,继而倒地,再也没力气爬起来。
原因,只因为烛渊一句话。
“七日后,第二层试炼。”
龙誉想要将这场地上血糊到烛渊脸上一千一万个心都有,可是算了,她是敢这么做,但是她要是这么做话,这场教众不得把她碎尸万段才怪,她以后还要圣山混,她还不想成为公敌,就这么趴着吧,她又无耻不想动了,反正一定会有人来搬她。
“妹子,你怎么样?”果然,有既温柔又好听声音她耳边响起,继而有人将她从恶心尸体堆里面搬了出来。
“呵呵,蛇阿姐。”龙誉笑了笑,可她笑得很难看,因为她全身都疼,“我饿死了,也累死了,全身都疼,要留疤了,丑。”
沙耶娜本是一脸担忧与关心,却被龙誉话逗得笑了,有些无奈道:“妹子,这种时候还说笑,会有人送你回屋躺着,也会有人为你处理伤口,我去为你整些吃。”
“我想吃酸汤鱼饺,大碗。”龙誉连忙道,扯动了伤口又倒吸一口凉气,还不忘补充,“不对,超大碗。”
沙耶娜无奈地笑笑,看见龙誉这般有精神便放心了,转身向烛渊请示,只见烛渊微微点头,沙耶娜着两名教众小心地将龙誉抬回她屋子,便离开了。
两名教众也将软趴趴龙誉抬走了,天蛛使使女、风蜈使使女和玉蟾使使女跟他们身后。
烛渊走向恶斗过后场地正中,看着那被削斩过尸体许久,才玉蟾使与天蛛使跟随下离开武演场,曳苍与布诺此刻不圣山,便留下风蜈使指挥教众清理武演场。
烛渊遣退了跟随他两名圣使,没有回蚩尤神殿,而是往龙誉住处走去。
晚霞映满天,搅弄着蓝白云,绚丽得耀眼。
“啊啊啊啊,疼疼疼——”屋子里,龙誉疼得呲牙咧嘴,叫得异常大声,“各位阿姐,你们轻点,轻点啊,我怕疼。”
“噗——”风蜈使使女逻翁娅正将浸木盆里一张棉帕子拧干,还未擦到龙誉身上,听到龙誉话便笑了起来,“阿誉妹子,阿姐这帕子还没擦到你身上呢,你倒先喊疼了。”
玉蟾使使女哥叶亦正将缠伤口白棉布撕剪好,也忍不住笑了,“阿誉妹子,咱们瞧着你场上那么能打,像不会疼一样,这会怎么倒喊疼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我们帮你了,再喊,就让你自己处理自己。”天蛛使使女宁棘面色不善地坐旁擂着草药,不悦地看了一眼躺床上呜哇喊叫龙誉,口气也不善道,“逻翁娅把她收拾干净,我这药擂好不赶紧敷上话就没效用了。”
“龙誉妹子来吧,忍着啊,阿姐要下手了。”宁棘话让逻翁娅笑得厉害,冲龙誉温柔一句,亲切得龙誉好舒心。
龙誉觉得身上好疼,到处都疼,虽然三位使女都笑她,她还是没闭嘴,小哥哥说过,喊出声能让自己不那么疼。
圣山人似乎都不错,都是温柔阿姐,这个面色不善阿姐虽然凶巴巴,但是长得也很好,不像是心恶之人。
当然,除了某个小男人之外。
龙誉一直闭着眼睛哼叫,竟连三位使女何时离开了也没注意。
“阿妹喊叫声真心难听,还是别叫了,刺耳。”
龙誉叫声戛然而止,立刻从床上坐起身,看向来人!
------题外话------
昨天没有,是因为事出有因,抱歉,明天往后三天,或许要请假,星期一开始日5。
033、你管得着么
“我叫得是难听是好听也没叫你来听,你管得着么?”龙誉可谓是极度不悦,她还想着终于歇下来了,这个可恶白面小男人居然出现了。
“阿妹一身伤,还凶得像小野猫一样。”烛渊笑着跨入了门槛,“不过我都听到了,阿妹叫我怎么办?”
她这个看起来弱小身体,还真是顽强扛打,这个时候还有力气乱喊乱叫。
呵,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操心。
“门就你身后,赶紧转身走。”龙誉抬起手一指烛渊身后门,一激动就扯着了伤口,疼,疼得她心情有些毛躁,忍着疼忙挥手,“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死是吧,看到了吧,赶紧走赶紧走。”
她真是一看到他就觉得没好心情,何况他还可恶地说下一次试炼是七日后,她身上伤口还没能好全,当她是铁打!?
真是越想越气恨,却又只能忍,忍得她气血上涌!
“阿妹手上伤不疼?挥得这么用力。”烛渊站住脚,笑意深深,“阿妹你可是叫我转身走?那我让屋外三位使女随我一起走了如何?”
龙誉顿时沉默,盯着烛渊,恨不得掐死他,后很没骨气地换了一脸狗腿笑,“亲爱祭司大人,您瞧您亲自走来这一趟多浪费脚力,不坐下歇歇怎么可以?”
小哥哥曾经说过一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她现就做那能屈能伸大丈夫。
“经阿妹这么一说,我确实觉得腿有些累了。”烛渊看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龙誉,墨黑眸子里也盈上了浅浅笑意,很配合道,“那么请阿妹为我搬来椅子吧。”
龙誉一怔,眼睛抽了抽,“叫我?”
“那阿妹以为我叫谁?”烛渊笑得温柔无害,“这屋子里可没有第三人。”
“你好意思叫我这么个一身伤动也动不了弱女子帮你搬椅子?”龙誉眼角抽得厉害,其实她想说是“你没病吧?”,但是经过今日一事,她明白这个小男人她目下可大大得罪不得,再加上她这一身伤,万一屋外三位使女阿姐突然和她翻脸来抽她,她可一个应付不了三个。
“嗯……弱、女、子。”烛渊顺着龙誉话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噙着笑意故意将弱女子三个咬得极为清晰,“可是我记得昨日还有个阿妹说自己有实力不弱小呢?我还看见有个阿妹浑身是伤还能把手挥得用力,看样子有是精神气力呢?”
“好阿哥,难道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怜香惜玉’吗?”龙誉真有想掐死烛渊冲动。
“看阿妹这么伤痕累累份上,我就不让阿妹为我搬椅子了如何?”烛渊温柔话语里含了一丝宠溺味道,让龙誉直犯恶心,烛渊看出龙誉心中所想,笑着走到她旁边,竹床边上坐了下来,看着龙誉,“不过阿妹对中原词语知道得还挺清楚,怜香惜玉,阿妹可否与我解释解释这个词意思?”
疏影剑法,中原词语,中原,呵……
------题外话------
大叔要存稿啊存稿,s……请允许大叔这三日都日1吧~姑娘们能理解,大叔明白,哟呵呵~
034、下一次阿妹想咬哪儿
“有脑子就自己理解。”龙誉看着烛渊坐她床上,很嫌弃,却还是看着他笑眯眯,“我相信阿哥是有脑子吧?”
解释?她才懒得和他解释,浪费口水。
“那是自然。”烛渊笑得眼眸深邃,“阿妹今日表现很好,就是这一身伤,若是留下疤就不美了。”
“好阿哥,你身上是随身背着盐罐子吗?”龙誉笑得有些恨恨,“这么喜欢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她真觉得要是身上留了一道道疤真很丑,很丑!
“阿妹真是夸奖我了,我有这么坏么?”烛渊往龙誉靠近一分,看到她左脸颊上还有一小抹未擦干净血迹,抬起右手用指腹擦拭掉那抹血迹,笑意浓浓,“我只是喜欢往阿妹伤口撒盐而已,别人,我可不管。”
龙誉浑身疼,反应不利索,知道反正烛渊也不会伤她,便由着他用指腹磨着自己脸了,碰一下脸而已,虽然恶心了点,不过死不了,就随他吧随他吧,只是听到烛渊后一句话,她终于没忍住,就烛渊收回手之际,张口狠狠咬住了他手指!
“没想到阿妹不仅爪子是利,连牙齿也都是利。”烛渊不再将自己手收回,就这么任龙誉咬着,面色不变,话语依旧是温柔,“不过阿妹怎么就这么喜欢咬我呢?第一次是咬我嘴,第二次是咬我脖子,这一次是咬我手,那下一次呢?下一次阿妹想咬哪儿,好让我准备准备,不然会让我反应不来。”
龙誉听到烛渊话,嘴上用力,用牙齿用力磨着烛渊手指,舌尖尝到血腥甜,甚至能感受牙齿已经要到手骨感觉,却不肯松口。
就咬你你又能怎么着?有本事你也咬我啊。
龙誉咬着烛渊手,挑衅地看着他,烛渊一副不知疼模样却让她气,咬得愈发用力。
“阿妹,你再这么咬下去我手指真就要断了。”小家伙,这么喜欢咬人,咬得还真不是一般疼,见龙誉依旧没有松口迹象,烛渊只能又笑道,“阿妹,你就不怕喝了一个满脸褶子满脸斑满脸白胡子头上毛已经掉光牙齿也已经掉光每天只知道穿白衣服不知道活了多少百年而且已经不会走路从来没有离开过蚩尤神殿老妖怪血会死得很很很难看吗?”
龙誉嘴上动作一僵,立刻松口,拼命地擦着自己嘴,然后顿时也感觉不到身上疼痛了,立刻蹦下床去找水喝,找到一只宁棘之前倒好一大碗水,含嘴里咕噜噜洗着口腔,再噗地一口吐出来。
烛渊就坐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阿妹,还活着么?”烛渊笑看着一连串动作下来又疲了坐回床上龙誉,玩笑道,“阿妹武演场上心里所想,我都知道,阿妹觉得我很像妖怪么?还是觉得我就是妖怪?”
“你自己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龙誉虽然还是坐烛渊身边,却用了一种看怪物眼神看他,“我看着你上上下下都像妖怪。”
不仅连她说过话都一字不差记得那么清楚,还知道她心里想是什么,还不知道他究竟活了几岁居然不会老,不是妖怪是什么?就算不是妖怪,也不是个正常人,呸呸呸啊,她刚才可是一烦之下吞了他一点血,不会怎么样吧?
“阿妹话可真是让我这个老妖怪伤心。”烛渊垂下了上眼睑,嘴角笑意也没了,一副伤心状,“难为老妖怪还担心阿妹捱不了痛,亲自来为阿妹上药包扎。”
“……”龙誉立刻换了一种眼神看烛渊,心情有点复杂。
------题外话------
大叔此解释:大叔渣基三,唐门出身,非五毒出身,徒弟中有五毒出身,大叔偶尔渣渣五毒而已~
035、我帮你吧
龙誉看着烛渊,心情确挺复杂。
这个白面小男人确实可恶,但是他现这模样,真是有点黯然伤神感觉,配上那比女人还精致五官,可还真能勾起别人同情欲。
好吧,虽然知道他是装,但是谁叫她一向见不得人可怜伤心,好,这一回算她败阵了。
还有他说是因为关心她而来,让她心里突然间觉得有些暖,这么些年,除了阿娘与小哥哥,再没什么人是会关心她。
“包扎上药什么,外面阿姐会帮我,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龙誉忽然把语气放平了,和和气气地与烛渊说话,“好阿哥你那么忙,还是去忙自己吧。”
烛渊听着龙誉话,低垂眸子里有浅浅笑意,继而转过头看着她,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伤心模样,只是笑着,“我已经让三位使女离开了。”
“……”龙誉好不容易放平和心又是忍不住毛躁,咬牙笑着问,“好阿哥这是干什么?你让阿姐们都离开了,我就算自己处理得了身前伤,我身后伤谁管我?”
“我不是还么?”烛渊说得可谓是真诚,“我不是说了么,我来这儿是为阿妹包扎伤口来。”
“……”龙誉终究又是没忍住,又爆发了,吼道,“你有完没完啊!?你要是把我折腾死了,七日后我就没本事参加第二层试炼了!”
这个白面小男人,心里到底想些什么!?她脾气不好,迟早会被气死。
“我确是关心阿妹而已。”烛渊拿过一条放竹床旁边小几上干净棉布条,慢慢缠上自己被龙誉咬得险些见骨手指,语气平缓,“阿妹还是不要再乱动好,否则身上刚刚擦洗干净伤口又得再擦洗一遍。”
龙誉看着烛渊不断往外渗血两只手指,深深口子,这才意识到她方才下口有多重,不禁拿过了他另一只手上拿着棉布条,往他靠近坐了一点,有些抱歉道:“我帮你吧。”
其实她觉得,这个小男人虽然可恶是可恶了点,但是确实替她救了阿娘,也没有真正想要伤她,昨日比试也是她挑起,若不是她说她有实力,他也不会要见证她实力,今日试炼,也是她必须要经历,不过是时间提前了些,她既然觉得自己有实力有本事有力量,自当就不怕这些,而且也能让自己实力增强,一身伤是所难免,她又何必生气。
烛渊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龙誉动作,就让她动作迟钝缓慢地为他包好手指上伤,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每一个动作,目光沉沉。
因为龙誉肩上有伤,虽然她忍着,动作也很细心,但是手上动作却是很迟钝,让烛渊看得眸光愈发沉。
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受过伤,有多少年没有包扎过伤口了?
十年?二十年?还是久?
烛渊将目光由自己手指移到自己手臂,手臂上暗紫色图纹下,依旧能隐约能看到那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疤痕,它们每一个伤痕,都是他曾经伤与耻辱。
忽然一种莫名灼烧感,由他身体内部涌向他身上所有伤痕,使得他手猛地一颤,眸光完全冷掉。
龙誉察觉到烛渊异样,慢慢抬头。
036、怎还穿得这么齐整,脱了(一更)
龙誉察觉到烛渊异样,慢慢抬头。
只见他平展眉心紧紧拧成一个“川”字,一向笑意盈盈墨黑眸子里是痛楚之意,似挣扎,又似忍耐。
他双眼,看到仿佛已不是当前一切,冷沉得没有焦点。
“喂,你没事吧?”龙誉正动作缓慢地帮烛渊将手指上血口子缠到一半,忽然看到他这副神游天外不正常模样,不由关心地问道,“你就手指流了这么点血,没这么要紧吧?”
龙誉盯着烛渊,见他没有反应,觉得他实太过奇怪,不禁又道:“烛渊!?”
“嗯?”烛渊被龙誉这一唤回过了神,将手收回,微微一笑,“阿妹叫我呢?还是把我名都唤出来了。”
又出神了么?烛渊习惯性地想要抬起手按下隐隐生疼眉心,却将手抬到一半时候被龙誉擒住了手腕。
“还没包好,等等。”龙誉抓着烛渊手腕,又将他手腕扯到了自己面前,烛渊这才注意到他手指上还挂着长长棉布条,便又由着她了。
“阿妹这么讨厌我,没想到还会这么关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烛渊又恢复了寻日里云淡风轻,嘴角微微含笑。
“好阿哥真是想多了。”龙誉听着烛渊话,用力他指尖打了个结,皮笑肉不笑道,“我不过是觉得阿哥被我咬伤了有点可怜而已。”
龙誉说着,又他另一只手指狠狠打了个结,“阿哥不也是很会用中原词语么?”
“可我方才确确是瞧见了阿妹眼底关心,难道是我眼睛出了问题么?”烛渊用手撑着竹床,凑到了龙誉面前,嘴角含笑,“至于阿妹所说中原词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想必阿妹也是知道吧?”
“那想来阿哥知道是极多。”龙誉抬眸,迎着烛渊目光,这个男人,难道真如曳苍所说,对外界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
“阿妹谬赞。”烛渊轻轻吐着气,盯着龙誉清澈双眸,“若我不知道得多些,怎能当阿妹好阿哥呢?”
烛渊说着,将目光移到了龙誉右肩伤口上,敷着草药泥,已经止血,却还没有包扎,加上她方才还蹦上跳下,原本敷上面药泥也几乎掉干净了,如今露出狰狞伤口,且还开始往外渗着血水。
“阿妹这右臂还想不想要了?若是还想要话,就乖乖坐着,我来为你上药包好。”烛渊说完往后挪开了身子,转身去拿放小几上药泥和棉布条。
龙誉心底重重叹了口气,她依旧猜不透这个白面小男人心思,为何要将三位使女遣退而自己亲自动手照顾她?她身上究竟是有什么值得他可取想要?
算了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阿妹真是能忍,受了这么重伤,居然还能这么清醒。”烛渊含笑声音里多了一抹赞赏,用手搅了搅小药臼里药泥,抓起一把,看到龙誉还是坐着,不禁有些无奈道,“阿妹怎还穿得这么齐整,脱了,或者把右半边身子衣裳全撕了。”
“你做梦吧!”龙誉想也没想就又开始怒了,这个白面小男人,可真是能惹她生气啊,他嘴到底是怎么养成,二十年没离开过蚩尤神殿,还这么能说!?
“不用你了,你出去吧出去吧,我自己能处理好自己。”脱衣服?虽然苗疆中原那样动不动就男女授受不亲规矩,但是也不代表这么奔放,他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让她他面前拖衣服。
烛渊手心里捏着一把药泥,对于龙誉反应毫不意,只用可惜口吻道:“阿妹真要我走么?本来我还想着带来了能让阿妹身上不留疤药,既然阿妹不需要,那我就走了。”
烛渊说着,站起身,将手中药泥放回小药臼。
“慢!”龙誉立刻后悔了,立刻又是笑眯眯地望着烛渊,一脸狗腿笑只差没扑到烛渊身上了,“好阿哥,我开玩笑呢,开玩笑,你懂,是吧?”
不留疤好药!?这个白面小男人怎么不早说,他要是一进来时候就说了,她铁定暂且抛下所谓脸面,将他当爷供起来,哪还会和他对着干。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身体是本钱,留疤丑陋,阿娘,这道理很对,是吧?
可是这一次,烛渊极不卖面子地回了她一句:“好阿妹,阿哥可不懂你是开玩笑,阿妹是不是要和阿哥解释解释?”
“阿哥你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慧心巧思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心思聪慧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善解人意,怎么会不知道我说是什么意思呢?”龙誉狗腿地笑着卖乖,把自己能想到好词一口气全用上了,心里却不断骂自己,出卖灵魂是件可耻事情,可耻可耻,就请允许她可耻这么一回吧!就一回!
烛渊仍旧只是淡淡地笑着,却已经又竹床上坐了下来,看着龙誉,淡淡道:“阿妹可真是将我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若我不受用话,岂不是浪费了阿妹好言好语?”
“那是那是。”龙誉依旧是脸上笑着,心里骂着,相信人就是天下第一愚蠢。
“那么,好,阿妹脱衣服吧。”烛渊将小药臼拿到自己面前,又抓起了一把药泥,无谓道,“反正是看无可看,阿妹不用有所担忧顾忌。”
“是,那就多谢好阿哥了。”龙誉咬牙,真想再咬烛渊一口,却还是只能乖乖道,“那好阿哥就帮我脱吧,我现双手很不便。”
无耻?她说过,她可以比他无耻。
“呵呵……好。”烛渊轻轻笑了一声,抬手捏上了龙誉脖子下方盘扣,解开。
烛渊淡然,龙誉冷静,如此暧昧动作,两人眼里已经不算个事。
烛渊解开后一颗盘扣,替龙誉将衣衫脱了下来,看到她穿着小衣小小身子,嘴角笑意甚,龙誉也不以为意,小衣,那是必须穿,要是一剥就见到了身体,那是男人,不是女人。
这小衣如同中原姑娘抹胸小衣,只不过苗族姑娘这小衣是前包后也包,露出肩膀而已,龙誉自小就不是个腼腆忸怩姑娘,烛渊面前只穿着小衣也没觉有什么丢人,况且是包扎伤口所必须,就坦然自若了。
龙誉不说话,连多话烛渊此刻也是沉默着,细细看了她肩上伤片刻,才将手心里药泥敷到她伤口上,轻轻按着,看到龙誉紧紧皱着眉心,终于笑道:“阿妹怎么不叫了?前一刻不是还大喊大叫么?怎么着一刻这么疼了倒不叫了?”
龙誉没有搭理他,只是紧紧皱着眉,紧咬着下唇,有细细汗珠正从她额上沁出,烛渊按她肩上手有些凉,但是此刻她只能感受到她肩上伤口火辣辣地烧疼,真很疼,比被利剑穿透时候还要疼,可是她不想叫,她要忍着,这个白面小男人面前,就是再疼她也忍着。
“阿妹可真是能忍,真是让我佩服。”烛渊将手心里药泥扔掉,又重小药臼里抓了一把,继续轻按着龙誉伤口,“阿妹这样性子,我真是喜欢。”
“阿哥喜欢,我可不敢受。”龙誉额上细密汗珠愈沁愈多,忍着疼,勾起了嘴角,“因为我可不知道阿哥喜欢会给我带来什么。”
“带了什么?呵呵,阿妹说得可真是好。”烛渊也是微微勾唇,“现下能明确告诉阿妹就是,阿哥这份喜欢,能让阿哥亲自来照顾你,这圣山来说,可是殊荣,还有就是,能让阿妹如自己所愿,身上不留疤。”
“既然阿哥有能让身体不留疤奇药,为何不用自己身上呢?”龙誉忽然想到自己曾见到过烛渊一身大大小小疤痕身体,不由反问道,“你自己身上不都全是疤?”
因着龙誉话,烛渊手上一用力,将手心里药泥全部按进了龙誉伤口内,疼得龙誉终于没忍住,一把用力拍掉了他手,再低头看着自己灌满药泥伤口,真是哭笑不得了。
“喂!你这是救我吗!?我看你是巴不得这手臂废得早才是!”龙誉又是怒意腾升,恶狠狠地瞪着烛渊。
她脾性不好,但是自从认识了这个白面小男人之后,她脾性又坏了。
只是,烛渊眼神让她心再一次发毛。
只见烛渊阴阴冷冷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看得她浑身发毛。
但是烛渊接下来举动让她震惊得无与伦比,也怨恨得无与伦比。
------题外话------
大叔又冒出来了:从今日起每日两,一仍旧为早上1点35分,二为下午五点35分,此跟姑娘们说一声~
037、大人是真的关心在乎妹子(二更)
烛渊以龙誉反应不及动作一手揽住了她腰,一手紧紧扣着她后脑,吻上了她红红软软唇!
龙誉震惊,瞳眸圆睁!反应过来之时想将烛渊推开,奈何她右臂此刻是动弹不得,腰身被他制得死死,唯有左手能用,奈何她现左手上一样东西也无,无蛊无毒也无任何武器,只能用全力地捶打着烛渊背。
龙誉因为方才刹那间震惊而小嘴微张,烛渊舌尖便轻而易举地窜进了她牙关,挑弄着她小舌,龙誉只觉胃里一阵恶心,左手变捶为抠,将尖利指甲深深嵌进了烛渊背部,见烛渊依然没有放开她意思,便合起了牙齿,用力咬住了烛渊乱窜舌!
血腥满口!
然而烛渊仍旧是那阴阴冷冷地眼神看着她,眉心皱也未皱一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也似乎完全不怕龙誉会将他舌头咬断一般,倒是龙誉眉心拧得比“川”字还川字。
暧昧缠绵动作,却不是暧昧缠绵人。
龙誉只觉自己满嘴都是血味道,使得她不得不将烛渊血一口一口往下咽,烛渊没有松开她迹象,她就没有松开他舌头打算,将指甲透过衣衫他背部皮肉里陷得深。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龙誉心里,这个白面小男人真是笃定了她不会咬死他,可恨!
“妹子,你喜欢酸汤鱼饺来了。”忽然,沙耶娜声音屋外响起!
龙誉陡然一惊!却见烛渊依旧没有松开她打算,抽开左手,扬起巴掌就要挥到烛渊脸上!
“妹子!”陡闻沙耶娜一声惊呼,只见她已从屋门处飞身掠到了竹床旁,用左手猛地捏住了龙誉手腕,而她右手里端着大陶碗里酸汤只是微微一晃,一滴也未洒出。
烛渊这才慢慢地松开了龙誉,慢慢站起了身,眼神冷如千年寒潭。
“祭司大人,属下并非有意冒犯,请大人恕罪。”沙耶娜立刻松开龙誉手,往后倒退几步,恭敬地垂首。
烛渊却瞧也没瞧她一眼,目光至始至终都停留龙誉身上,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尚怔忡中龙誉嘴角,替她擦拭掉嘴角两边血,温柔道:“阿妹若是想知道刚刚那个问题答案,日后有是时间让阿妹慢慢知晓。”
烛渊说完,才看向垂首站一旁沙耶娜,淡淡道:“灵蛇使,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姑娘,这次我相信也不会是例外,对么?”
“属下知道。”沙耶娜将头垂得低,声音也是愈加地恭敬。
“传我命令,你与其他三位圣使一起,这七日之内,让她恢复得足以活蹦乱跳。”烛渊说着,取下右手小指上银指环递给沙耶娜。
沙耶娜忙将手中陶碗放下,单膝跪下接过烛渊递来银指环,“属下明白。”
烛渊将银指环放沙耶娜手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屋子,他才抬手擦掉自己嘴角血,看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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