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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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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阿哥大兄弟!”龙誉坐烛渊身上气昂昂地大声宣布如何重视她终身幸福,还不忘将身前棉布巾往上扯了扯。

“看有何用,阿妹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烛渊勾唇浅笑,习惯了龙誉半途泼出一盆冷水,此刻多少有了些免疫力,热辣辣欲火不灭反而盛。

再翻身,不着痕迹地将龙誉还遮身前棉布巾拿开。

------题外话------

①:百度得到苗族嫁娶风俗之一

附:林小蝉终于嫁给她好人了,啊哈哈,阿哥还是很温柔~

肉渣渣来了~明天端肉块,就不是肉糜了,哈哈~

阿妹一直很彪悍~菇凉们想要谁扑谁呢~?

129、下次换我在上面试试!

烛渊扯了棉布巾,却忘了还横他与龙誉之间棉被,因着他这么一扯棉布巾,带着棉被也跟着往上挪了挪,方才还能看见龙誉春光,此刻倒被他自己弄得完全被棉被遮住了。

而且,好歹不歹,龙誉很不合时宜很煞风景地打了一个响亮喷嚏。

烛渊觉得,他这个不走寻常路小野猫阿妹不管再做什么事他都不能再当回事,否则就自己玩死自己,还是欲求不满而死,于是,烛渊本还扬着笑意脸又刷刷地黑了,抓住盖龙誉身上棉被一脚,往自己身上一裹,翻下身,径自睡了,将龙誉晾了一旁。

龙誉又打了一个喷嚏,烛渊只当充耳不闻。

然,方才还无比奔放龙誉没有再扑到烛渊身上,而是慢慢坐起了身,见着烛渊是背对着他,也不觉得有何羞赧,而是将手放床面上摸摸找找着什么东西。

就烛渊身体里滚烫慢慢褪下之时,一块布巾搭到了他脸上,继而是龙誉手隔着布巾轻轻揉搓着他后脑,伴随着她难得软软柔柔还有些心疼抱怨声音响起,“阿哥,不是说了湿着头发不好吗,你怎么不记着呢?”

仿佛平静湖面被扔入一块石子,荡开层层涟漪,将息未息火光他沉沉墨色眼眸里跳了跳。

忽然,烛渊只觉背部一阵冷意袭来,继而便是一片温热柔软紧紧贴到了他背上,只听龙誉嘻嘻笑道:“嗯,少一晚上没擦没什么!”

“阿哥身子怎么这么冷呢?”龙誉从烛渊背后搂紧他,也将脸贴他背上,好似没有察觉到烛渊身体反应一般,心疼地喃喃道,“这棉被又厚又暖和,阿哥身子怎么还这么冷呢?”

龙誉喃喃着,手环烛渊腰上将他搂得紧,因为头埋棉被里使得她声音听起来好似闷得心伤,“阿哥不要怕冷,以后我来帮阿哥暖。”

烛渊心中涟漪化作骇浪,汹涌而来,使得心尖震颤不已,眸中浅淡火光化作不知名暖意,冰凉微颤手覆上了龙誉环他腰上手,慢慢转过身,平躺床上。

“阿哥,我帮你暖身子呢,你可不能推开我。”龙誉将脸贴烛渊胸膛上,得逞般耍赖道,双手紧紧搂着烛渊手臂,说着,又是打了一个酒嗝。

烛渊被龙誉折腾得怕了,就这么静静躺着,不言一语,只抬起了微微僵硬手,轻轻放到了龙誉倾泻了满肩如绸缎般柔滑长发上。

一天酒意上脑仍然未消龙誉此刻只想把烛渊冰凉身体捂暖,将滚烫脸颊紧紧贴烛渊冰凉胸膛上,开始语无伦次自言自语,“阿哥,刚刚你是不是问我为什么突然不怕和你干那种事了?这是个挺严肃问题呢。”

龙誉醉醺醺地说着,发觉鼻子有些痒痒,便将鼻子烛渊胸膛上来回搓,搓得烛渊身体绷紧得厉害,龙誉搓得舒服了,再继续道,“经过我好几日深思,还有昨晚与曳苍小媳妇商讨,我们就达成共识,都觉得这事儿,嗝,迟早要经历,早晚而已,早死早超生。”

“……”烛渊脸黑了黑,这种天经地义男女之事,居然能叫早死早超生?他这有趣阿妹,果然可爱得紧。

“还有,我此等江湖儿女,那种什么名节东西,一向看得开开!就算成亲之前把那那那事给办了,我也看得开开。”龙誉说到激动处,突然坐起了身,啪啪地拍着烛渊胸膛,酡红着脸绷着脸装出一副严肃模样,胸一挺,赳赳道,“所以,嗝,我决定试试!”

一向不走寻常路龙誉此刻将长发全部撩到身前,挡自己身前,也挡住烛渊灼灼目光,哼了一声,而后伸手一指烛渊心口,用宣布口吻道,“虽然我不乎名节那种乱七八糟东西,可我这辈子就只吃定阿哥了,嗯,现只算是提前洞房而已!”

烛渊浅笑听着龙誉大声宣布,正欲开口,却被龙誉软软唇瓣堵住了嘴,而龙誉似乎特别喜欢烛渊下唇,总是一碰到就又咬又啃,待她啃够了,才叼着烛渊下唇笑得眉眼弯弯道:“阿哥,我喜欢你薄薄凉凉唇,所以,我不想阿哥有任何不舒坦。”

“嗯?”烛渊灼灼目光,可一向连杀人都毫不心软他却不想强迫她做任何她不喜欢事情,自制力仍,温柔道,“阿妹若是不想,我不会强迫阿妹。”

“可阿哥不是会废吗?”

烛渊顿时贱心又起,满不乎地浅笑道:“废又如何,我这都能当阿妹阿爹年纪了,就算不废,我也没人可采了不是么?”

“不行!”龙誉又坐直身,一脸愤愤不同意,瞪着烛渊,“所有人都说,这是关系着我们女人一辈子幸福事,我怎么能让阿哥毁了我幸福!”

烛渊眉毛一抖,“阿妹不怕了么?”

“我龙誉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这种小事!?”龙誉又换了一副大大咧咧模样,抽出一只手啪啪地拍了几下自己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已经做好准备来!今夜,我一定要把阿哥采了!”

烛渊立刻俯身堵住了她嘴,惩罚似重重咬了一口她下唇,听得她“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才满意地松口,有些阴森森地笑道:“阿妹,话要三思而言,也要看看究竟是谁采了谁。”

“不行!必须我采阿哥!”龙誉不服气地大吼一声,震得烛渊耳膜都有些嗡嗡响,于是噙着不怀好意地笑,将两人位置又换了过来,笑吟吟道,“好,阿妹,你采。”

于是龙誉昂起下巴得意地哼了一声,将棉被全部裹到了自己身上,坐到了一旁,烛渊顿时觉得浑身冷,很郁结道:“阿妹,你这是要冻死我前奏么?”

龙誉只脸不红心不跳专心致志地盯着某处,一本正经道:“我必须先好好观察,才能采得顺利。”

就烛渊郁结得不能再郁结时,龙誉将门两侧火把弄息后又蹬蹬蹬准确无误地跳回了床上,将身上棉被打开,连人带棉被一起盖到了烛渊身上。

殿内一片黑,唯闻呼吸声。

“阿妹,你是要冻死我才满意么?”烛渊已经挫败得不能再挫败了,算了,为了自身幸福,以后还是少碰这只小野猫。

这么涨涨褪褪,简直就是非人折磨,能忍,但会废。

“接下来要怎么呢?”龙誉却像没有听到烛渊话一般,兀自喃喃,“我瞧见和蝉小妹看到不一样,究竟怎么弄?”

“……”烛渊无力,轻轻搂住了龙誉,邪邪一笑,“阿妹不会采便不要逞能,我教你如何?只不过这黑灯瞎火,只怕阿妹不好学。”

“阿哥会?”龙誉黑暗中拧眉,“阿哥采过?还是被采过?”

“……”

“要是阿哥采过别人或者被别人采过,我就不采阿哥了!”龙誉突然屈膝撞向烛渊要害部位,烛渊偏身躲过,含笑堵住了龙誉嘴。

“阿妹,莫乱动,不然你这辈子幸福可没保障了。”烛渊邪肆浅笑。

“我不要这种不干净保障!”龙誉挣扎,这与她初衷不相符!凶狠道,“阿哥你有爱干净毛病!我也有爱干净毛病!我不要别人碰过阿哥!”

明明是她自己扑来,现却又闹着要走,头昏沉沉,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无耻,可是心好闷……

也是,他比她年长那么多,漫长三十八年,他生命没有她存,没有她存三十八年里,她如何要求他曾经没有过女人,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谁知烛渊非但没有生气,而是深情绵长地吻上了她唇,后,将脸埋她颈窝,淡淡吐气,“我小野猫,天下间,除了你,再没人会乎这个问题,如此,你明白了么?”

龙誉心一紧,疼了,紧紧搂住了烛渊。

然后,龙誉又恢复方才那种鸡飞狗跳精神气,郑重其事道:“还有一件要紧事,听说这种事,第一回都会很疼很疼,阿哥,这到底是男人疼还是女人疼啊?那就这么着吧,不管你疼还是我疼,咱们都慢点,怎么样?”

“……”烛渊内心好挫败。

接下来。

龙誉只有一个感觉,疼,比她肩上被打穿了一个血口子还疼。

烛渊几乎也只有一个感觉,也是疼,之前他说废了,至少还有个“全尸”,这简直险些没落得个被“分尸”后果,他真觉得自己要断了。

以致到了后,两人都十分地郁结,阴影重重,龙誉还特意睡到了床里面,和烛渊中间隔了还能容两三个人睡下空间,烛渊本想揽过龙誉肩,抚慰抚慰她,谁知他一捞手,身边空空如也,知道龙誉是怕了,躲到了里侧,便收回了手,温和道:“阿妹,累了便睡吧。”

谁知过了一会儿,龙誉又贴到了烛渊身上,而后猛地坐起身,惊喜道:“阿哥,你再因他手上动作猛地一颤身子,绷紧,”啊“轻呼出声,柔绵绵声音立刻连着双唇一起被烛渊含嘴里,唯剩下睁圆着双眼发出呜呜声。

烛渊得逞地笑了,小家伙,到底是谁采谁呢?

于是,这是个极其不风雅美丽夜晚,龙誉吼声像杀猪,酒意全消,频频喊停,可这劈出去枪岂有半路收回道理?于是折腾了不知多久两人才解放,烛渊压根没体会到女人似水感受,龙誉也压根没体会到所有人所说欲死欲仙感受。

身子发暖!”

“嘶——”龙誉这么一惊一乍动作牵动她身下痛处,眉心紧拧,倒吸一口凉气。

“疼就不要乱动了。”烛渊心暖意融融,黑暗中拉过龙誉手,让她自己怀里躺下,轻轻抚摸着她长发,柔声道,“阿妹不想,我就不会再动阿妹,这样睡着暖和些,不用躲。”

龙誉将脑袋往上蹭了蹭,蹭到烛渊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带着温暖气息,搂着他脖子开心道:“原来这样能让阿哥身子暖和,那以后我多这样帮阿哥捂捂!”

烛渊没有说话,嘴角却笑意悠扬。

“这点疼算什么,我要阿哥好好,嘶——”龙誉说话易激动,此刻激动便觉下身疼,却是咬牙笃定道,“我就不信谁都说欲死欲仙,到我这儿就疼得死去活来!”

“……”

“还有,我知道诀窍了,下次换我上面试试!”龙誉一巴掌拍上了烛渊大腿。

“……”

龙誉叨叨着沉沉睡了过去,烛渊替她盖好棉被,却是睁眼一夜无眠。

他没有告诉她,他一向寒凉身子之所以变暖,是因为眠蛊,因为他们交合,使得他们体内眠蛊振奋,蛊王力量,完全觉醒。

如此,他能好进行他报复计划了。

雪夜寒凉,即便没有炭火,依旧有让人变得暖和办法。

130、悲喜苦甜,我陪你走

经过一夜欢腾圣山今晨很是安宁,一夜白雪竟下得很厚很厚,厚得竟能没过脚踝。

不美好一夜好似一场梦,一觉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龙誉若非感觉到下身疼痛,便真将昨夜当做一场梦了,梦里还你压我扑,还有她拍胸脯说下次她要上面,现下想来,她才觉得酒意上头真不是盖,她真将那个白面小男人给采了。

可是,床边空空,那个白面小男人哪儿?

“阿哥!”龙誉下意识地张口就大喊一声,回荡整个后殿里,回音浅浅。

“阿妹不要这么一大早就深情呼唤我,这会让我以为阿妹是欲求不满。”烛渊含着笑意声音从殿外传来,龙誉抬头,看到已经穿戴得齐整烛渊怀里正抱着一沓厚厚棉被走进来,走到床前,将怀里棉被放到了床上,而后将叠放棉被顶上一套干净衣裳扔给龙誉,有些嫌弃道,“起来,然后把这干净棉被换上。”

“换了?”龙誉抱着身上棉被坐起身,看看那一沓高高棉被,再看看烛渊,很是不解,“难道阿哥还一夜换一次铺盖?”

洁癖到这种地步?

“这倒不是。”烛渊回答得正经,“只是嫌阿妹你太脏了而已,一身酒气洗也洗不干净,再用这么脏铺盖,我会失眠。”

“……”龙誉咬牙将枕头砸到烛渊身上,好歹老娘为了你怕你日后不像个男人没把自己嫁了倒把洞房夜提前了,没有温存,好歹也别这么贱行不行?

烛渊轻易接住了龙誉砸来枕头,笑吟吟地又将枕头扔回给她,“啧啧,阿妹,不要这么一大清早就向我扔枕头,会让我以为阿妹再邀我共眠一样,阿妹那杀猪嚎,我必须消化好几日。”

“烛渊!”龙誉咬牙怒吼,“我也没见你昨夜喊得有多好听!”

一直闷哼!

“我那是配合阿妹,阿妹嚎得太大声,我再嚎大点声,要把整个圣山人一起引来围观你我,那就不好了。”烛渊一本正经地分析,而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转身走到了殿内右侧,躬身一堆乱七八糟东西堆里翻找着什么。

龙誉咬牙愤恨,恨恨地穿上烛渊给她带来干净衣衫,大小正合适,暗紫底红绿边,右衽襟,襟上绣是红色蝎纹,针脚细密,还有一件衮边小袄,穿身上既舒适又暖和,后还有她时常簪头上缀花小银梳和蝎形银耳环,床前,还有干净崭鞋袜,龙誉一边穿衣一边看着烛渊半躬着翻找东西背影,憋闷心暖了又暖。

这个看着心冷又嘴贱白面小男人,其实心是很温柔,至少对她还是温柔。

如此想着,龙誉便将昨夜之事看得开开了,穿了鞋袜之后开始照烛渊话帮他换上铺盖了,换铺盖时,龙誉发现床单上三两滴暗褐色血迹,连忙速收拾。

待龙誉为烛渊床换好铺盖时,一转身,烛渊已含着浅笑站她面前,双手背身后,浅笑道:“来,阿妹,先别急着去梳洗,我先送你一样好东西。”

龙誉下意识地看看一旁被烛渊翻捣地加乱七八糟灰尘乱飞东西,实不能理解那样一堆乱糟糟东西里面能翻出什么好货。

烛渊却不意龙誉反应,让龙誉伸出双手,而后从身后拿出一本两个巴掌大蓝皮小册子放到了龙誉手里,龙誉看着书皮上正楷书就几个大字,顿时觉得天打霹雳。

房事三十招!

“阿妹昨夜信誓旦旦地说下回要上面,于是我就寻思着,不行啊,阿妹水平不到家,别到时再嚎得像杀猪,连带着真正把我给废了,于是,为了阿妹终身幸福也为了我完好无缺,我觉得,这本册子,很有必要。”烛渊看着龙誉不知变幻了多少种面色脸,将笑意死死憋心底,佯装严肃道,“阿妹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好东西?打开看看?”

于是,烛渊是低估了龙誉脸皮,只见她变幻了几种面色之后,竟真是当着他面脸不红心不跳还笑吟吟地打开了手上那本方式三十招!

“第一篇,正统式,女下男上。”龙誉不光看,还附带将注释念出了声,看到那插图上赤身裸体相缠两人,啧啧评判道,“这画工真是差,女腰像水桶,男腿像筷子,啧啧,不堪入目。”

“是么?”烛渊微微挑眉,拿过龙誉手中小册子,将画上人细细看了一番,点头赞同道,“阿妹眼力真是不错,看得真对,阿妹要是觉得这本‘三十招’有失美感,我再找一本,绝对不会奸污阿妹漂亮眼睛。”

龙誉咬牙,不论口舌上还是功夫上,她似乎就没赢过这个可恶可耻又可恨白面小男人!什么叫“再找一本”!?

这是画毕竟不是实战,从前她还会觉得这种事情恶心,现她发现她竟一夜之间功力猛增,居然连看这种猥琐画都能面不改色还能附带品评!

看来中原有句话说得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和这个白面小男人呆了这么些日子,这心啊,糙贱了。

“阿妹放心,我记得有一本叫做‘春宫七十二变’,别急,我这便找找。”烛渊将“房事三十招”搁到了小几上,转身又要到那对胡乱东西里去翻找,却被龙誉大声叫住。

“烛渊!”龙誉擒着他手腕噌地站起身,一脸怒意。

烛渊浅笑,“阿妹不要急,我保证这七十二变比三十招画得要漂亮得多,还是,阿妹信不过我,要和我一起找?”

“呸!谁要和你一起找,我只想问你这乱七八糟东西哪儿来?”龙誉实想不到这个白面小男人居然会有这种肮脏东西,心里一时难以接受,“还是说,你哪个阿妹身上实战过了!?”

“哎呀呀,阿妹这是提前洞房一大早起来就打翻醋坛子么?真是让我这个鳏寡了三十多年老男人好生开心。”龙誉怒容和愤怒话语让烛渊觉得开心有趣,于是就忍不住犯贱打趣,“还有,阿妹怎么能觉得这种过日子必须事情是乱七八糟和肮脏呢?若是如此,阿妹昨夜为何要乱呢?”

“你——”

“还有,我确实某个阿妹身上实战过了,那个阿妹像只小野猫,老喜欢动不动就张牙舞爪乱咬人,阿妹认不认识?”烛渊笑吟吟地打断龙誉话,低头凑近龙誉脸,轻轻浅浅吐气,“这样回答,阿妹觉得满意么?”

龙誉看着烛渊近咫尺脸,张口就咬住了他下唇,恨恨地又咬又啃,霸王似冷哼一声,“要是你有别女人,我看得过眼我就奴役她,我看不过眼就杀了她!”

烛渊笑,“小野猫这是要变身成为林中之王么,这么凶狠。”

“我爱干净,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一个男人。”龙誉叼着烛渊下唇强势宣示,烛渊嘴角上扬弧度高,心中暖暖动荡。

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个女人如此强势地把他放心上,他以为,除了曳苍和布诺,对于任何人来说,他都是个可有可无存。

“阿妹。”烛渊难得深情地要搂上龙誉肩,却被龙誉猛地一推,有些抱怨道,“阿哥不是要给我找什么七十二变吗?先别抱了,先找。”

“……”烛渊觉得,他也应该要学会不走寻常路,直路真不适合他们风格,“阿妹突然有兴趣了?”

“画得美我就学完七十二式,画得不美就你学。”龙誉看着烛渊那被自己啃得红红肿肿下唇,忽觉心情大好,伸出舌尖又轻舔了烛渊那红肿下唇几下,又想起了昨夜不美好,换她一本正经道,“为了不再出现昨夜情况,必须学学前人经验。”

“呵呵,阿妹说了话待会可别后悔,若是学了,可是要实战。”烛渊浅笑,没脸没皮确实是他阿妹行事作风,若是看到这册子便忸怩娇羞,他倒是会以为不是他所喜欢小野猫,指腹轻轻摩挲过自己饱受“摧残”下唇,转身继续去找那所谓七十二变。

龙誉本是好整以暇站烛渊身边看他翻找,一边看一边问道:“阿哥,你说你什么三十招七十二变都看了,怎么昨夜还那么失败?我到现还疼得紧。”

“女人没成功,男人自然要失败。”一想到昨夜烛渊也泄气,就是因为她太紧,所以她到现还疼得紧,他倒是想成功,可他要是成功了,她今儿想必就没这下床蹦跶气力了,所以还是他自己忍着了。

龙誉不以为然地哼哼,眼神瞟过烛渊双手,忽然像响起了什么似,转身便往殿外冲,再冲回来时,烛渊手里已是拿着一本同为两个巴掌大红皮册子坐床沿上等着她。

龙誉一时倒没心思去看那什么三十招七十二变,只是看着心情有些不大好地走到烛渊身边,坐下,拿过了烛渊手,将他掌心打开,将手里攥着东西放到了烛渊掌心里。

是一枚雕刻着饕餮纹白玉扳指。

“是要给阿哥送一对,可是那日扬州,掉了一只。”龙誉摩挲着烛渊指上银指环,声音低沉道,“阿哥,要不要戴上试试?”

那一日,他灼热体温,沁血手指,深烙她心,她想问,却又怕问。

她从未害怕过什么,可偏偏有关他过往一切她既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她心极少为别人而疼,即便知道小哥哥其实是中原人这样一个残忍事实,那种心疼,她仍然能忍,可对于这个白面小男人,她总是莫名其妙心疼,不忍也不想看到他丝毫不开心。

烛渊看着手心里白玉扳指,眸光沉了沉,欲收回手,龙誉却将他手握住,期待般看着他,他便笑了笑,“那阿妹便帮我戴上试试吧。”

龙誉指尖摩挲着烛渊左手拇指上银指环,而后,才慢慢将那银指环取出,继而,双目睁圆。

“叮——”龙誉指尖捏着银指环掉落地,撞击出清浅冷硬声响,盯着烛渊拇指,双肩微微颤抖,喉间哽咽,声音抑制不住颤抖,“阿哥……”

只因那没了银指环拇指,皮肉翻卷,仿佛终年无法干涸猩红血满布其中,竟还隐隐能看到血肉下森白指骨!

烛渊面上无一丝痛色,好似已经感觉不到指上疼痛一般,对于龙誉震惊反应,只是浅浅笑着,将手心里那枚白玉扳指套到了拇指上,顿时血色迸溢,仿佛要将那白玉扳指染透,不断有血水手心手背一缕缕蜿蜒而下,烛渊转动着白玉扳指,有些无奈道:“阿妹心意我心领了,只是阿妹你瞧,我这手指却不领情,似乎只有戴我那银指环才能震住这些乱流血。”

烛渊说完,弯腰要捡起被龙誉掉落地厚沉银指环,却被龙誉猛地转身搂住,双臂紧紧环他腰上,将脸深深埋他怀中。

龙誉找不到任何言词来形容此刻她内心沉痛与哀伤,仿佛那翻卷血口子不是烛渊指上,而是她心上,让她疼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想紧紧搂着他,将他完完全全嵌进她生命里,由她来疼他爱他。

“阿妹,你搂得我要呼吸不了了。”烛渊仍是玩笑口吻,眼神却是凉凉冷冷,没有丝毫笑意,淡声说着,“其实阿妹很聪明,该知道都知道了,不知道阿妹也能猜想得到,这就是苗疆至上武器,无形千丝引。”

“呵呵,不过是拿命来换东西,看着总能忆起不好东西,想扔却扔不掉,旁人羡慕我却厌恶。”烛渊愈说声音愈凉,如若可以,他不愿要这样一双手。

龙誉听着烛渊平静心跳,听着他平淡得不能平淡话语,慢慢松开了紧搂他双臂,慢慢躬下身,将方才被自己突然间手僵而跌落地银指环拾起,轻轻捧起烛渊左手,小心翼翼地将那枚被血染透白玉扳指,再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银指环他指上重套上。

龙誉握着烛渊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手,捧起,贴上自己脸颊,眼神哀伤地昂头看着他。

“阿妹,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烛渊忽然冷冷笑了,欲抽回自己手,却被龙誉紧紧握住。

而后,龙誉却自己突然甩开了烛渊手,猛地整个人一齐扑到了烛渊身上,烛渊被她这么一扑没稳住身子,便往后跌睡到床上,龙誉紧搂着他脖子,咬住了他耳朵,开始笑道:“就像阿哥说,没心没肺才适合我,多愁善感和我完全不沾边,所以呢,阿哥你是想多了。”

同情吗?不,是心疼,比任何时候都要疼。

龙誉啃着烛渊耳朵,将他梳得整齐长发挠得散乱,贴着他耳畔哈哈笑了笑,紧着他颈窝上狠狠咬了一口,才坐起身,目光莹莹,用一副没心没肺口吻指着烛渊心口道:“阿哥,我就一俗人,而我看阿哥也不是什么高雅之人,和我也差不多,所以我早就决定这辈子就撵着你这么一个同样俗阿哥了,是喜是悲,是苦是甜,我陪你走。”

龙誉说完,俯身,装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模样烛渊已经被她啃得红红厚厚唇上偷了一口香,而后站起身,笑哈哈地往殿外方向跑,临走时不忘带走那本七十二变,啪啪拍手上冲烛渊流氓样地挑了挑眉,做出自然风流倜傥一笑,“阿哥,等着我下回来大展雌风!”

哈哈说完,龙誉一阵风似卷走了。

是喜是悲,是苦是甜,我陪你走,么?

烛渊慢慢坐起身,看着龙誉离开方向,淡淡笑着,若有所思,抬手抚向自己左眼。

不祥之眼,呵……

那日之后,烛渊离开了蚩尤神殿,住进了药王谷,并且下令封谷,除了曳苍与布诺,任何人都不可进谷,龙誉深为好奇,却不能明目张胆地去闯,心里很是愤懑,呸,她又不是见不到那个白面小男人便活不下去,封谷?他怎么不封人?

不过烛渊只是呆药王谷,并没有缺胳膊断腿地吃苦受罪,反正圣山他就是天王老子,龙誉愤懑了几日之后便懒得去挂心他了,也因为她这个堂堂正正圣蝎使,终于有了像样任务,那就是带上她使女,观察王都动静,因此她就无暇心去揣摩烛渊那一向不正常心思。

而龙誉使女,不是别人,正是林蝉蝉。

曳苍与林蝉蝉大婚次日,烛渊亲自武演场看了红雪选使女才去药王谷,也不知是红雪与龙誉是太心有灵犀还是什么,一眼就相中了林蝉蝉,莫说所有教徒,就是曳苍也愣了,而龙誉与林蝉蝉却欢得很,险些没当场抱着跳起来,不过形式还是要走,使女试炼依然要进行,结果自然是林蝉蝉虚只剩半条命。

而曳苍,因着娶了林蝉蝉这么个中原媳妇,烛渊本是要撤了他右长老一职,可他平日里人心工作做得极为到位,不仅几位圣使连带使女,而且还有整个圣山教徒为他继续争得了这右长老一职,抗议声险些没唱到蚩尤神殿前,皆是嗷嗷喊着说咱苗疆汉子不介意这种虚,看上了就去抢,管他中原不中原,曳苍大人做得对,给圣山长脸!

于是曳苍就继续坐着右长老位置,还不忘贱了吧唧地跟布诺勾肩搭背说,看吧,老左,老子比你得人心哪,要是你也去娶个中原媳妇,绝对被剥皮,外带用油炸。

布诺无语,就着圣蝎使使女试炼由他接管为由,卯足了劲给林蝉蝉使难关,老子被剥皮外带油炸,那你媳妇也别想好过了,第一层试炼,曳苍看着林蝉蝉吊着半条命,赶紧果断地去安抚布诺那颗内里黑心,省得他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自己还没享福就被老左那个混蛋折腾得没命了。

林蝉蝉天天晚上和曳苍嚼耳根犯疑惑,她怎么觉得这试炼是将她往死里整啊,曳苍哪里敢她说其实是他犯贱先惹了那内里黑布诺,只得拐着弯哄着林蝉蝉,哄得林蝉蝉高高兴兴,于是曳苍又感叹,幸好他这媳妇心思够粗,好哄,不然,不敢想。

只不过曳苍也好哄歹哄终于等到一个月试炼结束,以为自己幸福日子要来了,谁知他粗神经小媳妇去钻了被人被窝!就曳苍郁结得要吐老血时,布诺淡定地走到他身边,轻飘飘地扔下一句。

我告诉你那小媳妇,圣山有规定,试炼通过之后要与圣使住一块,三个月,否则,曳苍要受责罚。

曳苍咬牙,老左你个黑心混蛋!老子不和你干一架老子就不是男人!

布诺不屑地瞟他一眼,就你这使不出气刃身子,我一刀就能把你断两截。

……

曳苍还未上战场就已败北。

林蝉蝉就圣蝎殿住下了,也真钻了龙誉被窝,两个话痨子成天有说不完话,听得红雪都觉得她挑错了人,于是龙誉就将自己从烛渊那带来七十二变和林蝉蝉分享了,两人起初还有些面红耳赤,到了后却是一一点评起这个画那个字。

林蝉蝉好奇龙誉怎么会有这种册子,龙誉也不忸怩遮掩地告诉林蝉蝉,她提前洞房了,和那个白面小男人,就是那个叫烛渊大祭司,瞧着你挺可信,告诉你了,不过要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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