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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之傻妃养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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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公公是当今圣上身边的太监总管,现在过来,肯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显然是来带人了。

“白日宣淫的宁王殿下,皇上请你去谈心,赶紧着吧……”苏烟染脚踹了踹楚凤宁,催促道。

“不去。”楚凤宁抱紧了苏烟染,肌肤想贴,端的是温度炙然。

“小心一会儿御林军冲进来将没穿衣服的你逮了出去游街。”

“有本事就来罢了……”楚凤宁说的很是随意,对着何其吩咐道:“回了……”

御林军是有本事过来,然而却是没有本事带走楚凤宁,只是他们并不知情,只听信着谣言,认为楚凤宁是一只弱鸡,所以在丘公公不管何其的阻拦,拎着尚方宝剑带着一整队的御林军冲进后院时,他们是一派雄赳赳气昂昂,只是没一会儿就犹如斗败的攻击,垂头丧气。

红衣斐然,站在苏烟染和楚凤宁的院子门口,犹如一道朱砂描画的门禁一般。

“谁敢闯,去死。”浮屠嚣张的说道,戾声赫赫。

浮屠此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张扬而凌厉,好似只要靠近就会被刮伤,而这一点都不夸张。

“你是谁?竟然阻拦本公公办事,”丘公公头发有些花白,但是面白无须,声音也是尖细,单手向前一送,尚方宝剑被横亘在前,“尚方宝剑在此,岂容你放肆!来人,给我拿下!”

“一把破剑!”浮屠劈手夺过了丘公公手中的尚方宝剑,“剑鞘倒是弄的富丽堂皇,值不少银子,可以用来买好多吃的,”说着他刷的一下拔开剑柄,将剑鞘扔了出去,“剑这么轻,怪不得随随便便一个阴阳人也能拿,废铜烂铁。”

在浮屠这把至尊无敌的神剑面前,一切凡刀俗剑都是浮云,都不能与他对抗,他拿在手里都嫌降低了他的档子。

丘公公气的鼻子都要歪了,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浮屠,“你……你……你竟然刚将皇……皇上上赐的尚方宝剑……扔地上!”

丘公公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只手撑着腰,一手抚着胸口,整就一副我快要被气死了的模样。

而浮屠却是站没站相,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站在院子门口,染儿却是一点都撼动不了他。

何其看着将“皇上的脸面”尚方宝剑完全没当回事扔到了地上还口吐狂言的浮屠,其实他对昨天才来到王府的浮屠很是好奇。

他服侍在王爷身边也快要近二十年了,王爷不是有同情心,会随随便便就能相信人的人,这个浮屠肯定是有什么秘密,能这样目空一切,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何其不做声,只在一旁看着,他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让王爷看重。

浮屠可是不会想这么多,他要做的就是不让人进去,守好楚凤宁和苏烟染两人,这就是它的职责。

御林军们得了丘公公的命令,立即一拥而上,纷纷向着站在门口的浮屠攻击而去,谁也没注意到浮屠是怎么做到的,一瞬间围攻的侍卫立即被弹开,向后飞,最后背部着地,动作完成的一气呵成。

何其惊的嘴巴差点没合拢,拉了拉身边的水萝,低声问道:“你看到了吗?”

水萝微微张着唇,僵硬着点了点头,“看到了……”

这要是光是内力的话也是太深厚了吧,二十四个御林军,一瞬间全部被弹开三丈,而且方才他明显觉得有一道剑气划过,可是此处分明就没有人用了剑。

丘公公一个站着,两个御林军几乎是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去的,她呆愣在原地,腿在打着哆嗦,可是却是挪不开步子来,满脸的惶恐。

丘公公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在皇上身边大阵仗也是常见的,虽然震慑与浮屠的威力,但是咽了几口口水之后,沉声道:“你们竟敢违抗圣旨!”

浮屠之前还做了百来年的浮屠老和尚,这在云苍国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口口声声的皇上还照样要听他的话,他怎么可能怕“圣旨”这样的威胁,只是越发的看着丘公公不顺眼,一个眼神飞过去,满是戾气。

丘公公顿时觉得有万把飞刀直面袭来,惊恐的向后退去,忙不迭的脚踩脚,仰面摔倒在地上,引得浮屠扶着门框哈哈大笑。

丘公公再仔细看着面前却是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是一把刀都没有,那他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妖……妖术……”

听到这两个词,浮屠很是不爽,“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是妖,你才是妖里妖气,不男不女的东西,恶心。”

他最讨厌被质疑是妖,不是质疑他,而是质疑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终于魂魄完整得以转世投胎,一出生,他当然是兴奋,不过是兴奋过头对此界造成了些微影响,不就是地动山摇了那么下下,竟然这么的大惊小怪,真是没见过世面。

要不是他护着主人,这群人竟然还想着把主人给弄死,真是讨厌的人类,他呆在山上这么久一是被阎君给禁锢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也哦啊自己一个按耐不住,直接来个灭世,到时候主人觉醒,他就真的得回炉重造了。

身为阉人,谁都是不愿意的,更是讨厌被人说出来,尤其是位置越高的宦官越是忌讳,之前可是有不少心高气傲的官员因为或隐晦或直白的说了这个,下场可是一点都不好。

何其在一旁看着啧啧称道,这家伙傲的也是有本事,还真是百无禁忌,只是得罪丘公公真的是一件麻烦事,皇上现在病重,最信赖的可就是丘公公了。

房间内,苏烟染趴在楚凤宁胸膛上,笑道:“你真不去看看,不怕浮屠拆了王府?”

“那不正好我们就可以不用进宫了,王府都崩塌了,未及脱身,葬身,一了百了。”

苏烟染戳了戳楚凤宁的胸口,“呸,就知道这样想!我告诉你可别给我提死字,走了好几遭,尤其是千年之前的那次,我不想听到这个字。”

想想魂飞魄散都觉得心惊肉颤,何况她还亲身经历了一回。

楚凤宁抓住苏烟染的手,千年之前的痛同样是他不可言及的痛,一手将她压向自己,更加的贴近。

可是陡然外面的声音又嘈杂起来,又有人来了,而且是来势汹汹。

“我看是今天是不得安生了……”苏烟染摇了摇头,幸灾乐祸道,“你也可以进宫去看看了,看看,怎么说这云苍国你也有份。”

苏烟染推了推楚凤宁,催促他可以出去了,可是楚凤宁不为所动,只是抱着太翻了个身。

因为千年修为傍身的缘故,两人是不出门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只是接下来的话却是让苏烟染一点都幸灾乐祸不起来了。

☆、040 晴天霹雳

浮屠皱眉看着又冲进来的一队人马,军装肃然,整装待发,手持兵器,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奉皇后懿旨捉拿胆敢冒充宁王妃之人,来人,把宁王妃带出来。”

只见一人面容冷肃,从一队兵士之后走出,他穿着红色的官府,一脸的肃色。

何其看着身后跟来的管家,想然是没有拦得住他们,他立即迎上前去,实则是阻拦了他们的去路,拱手作揖微笑道:“这位官爷,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我们王妃怎么可能是有人冒充的?”

来人却是没有好脸色,推开何其,“不管是不是有人冒充,我是奉了皇后的懿旨过来,是不是宁王妃待审过之后就知道,如果真是宁王妃,我定当当面向王妃赔罪,随王妃处置,但是……否则,被歹人有机可乘,危害到宁王安危……”

这些都是官面话,说的好听,何其低垂着头,目光闪过一丝冷然,皇后现在出这么一出,分明就是摆王爷一道,所言的话不管现在的王妃是真是假,都会被说成假的,这分明就是看宁王府是个好欺负的。

“官爷,没有否则,我们的王妃就是如假包换的王妃,我跟着王爷这么多年,在府里当差这么多年,看着王妃长大的,王妃在这府里怎么可能被人冒充了去,”何其跨前一步,继续阻拦来人,“再说了,要是我们的王妃变了样,我们府里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一个察觉的?”

“等你们察觉就晚了,”来人哼了一声,“那时候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本官钱程,任职大理寺卿,今日奉旨前来,何总管就不要多阻挠了?是非曲直,本官定当查个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苏烟染哼声,“我看是想要落井下石吧……”

她怒气腾腾的爬坐起来,老虎不发威都当她是病猫啊,现在还要欺负到她的头上来,如此行径,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楚凤宁拉住一副要出去干架模样的苏烟染,“染儿,你要干嘛?”

她现在身上可是未着寸屡,看着架势显然已经忘了这个事实,这怎么行,他的娘子怎么可以被人随随便便看了去,如此美景只能他一个人来欣赏,有且只能是他。

“干嘛?你听不到外面的人说什么吗?小宁子啊,你看看,都欺负到家门上来了,这是要抓我去下大狱啊!”苏烟染想要抓楚凤宁的胸口的衣服,可是却是看到裸露一片的胸膛,只能作罢,“皇后?乔淑仪就从来没安过好心,前几天还是要召见我进宫去协助办理年宴之事,今天就说我是人冒充的,真是说什么的都是她!”

苏烟染甩着楚凤宁的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楚凤宁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让她下床,“皇后是从来没按过好心,她一心为楚云澜的储君之位,手段用尽,而最近皇上对我的关注太甚,她肯定是急了,要拿我开刀,可是直接对我太明目张胆了,所以这次才会将矛头对向你。”

楚凤宁加重手上的力道,狠狠一拽,将苏烟染拽进了怀里,禁锢着,拉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

苏烟染扭着身体挣扎,怒气未艾,“你裹粽子啊,现在在这里磨蹭个什么劲儿,你还不起床,是不是真的要等人把宁王府给掀了才从这张床上起来,我告诉你,现在在这边还安稳,我可不想很快就要挪窝,太麻烦了。”

“染儿啊,你冷静一下,你到底是在生什么气?”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现在生这么大气绝对不止是因为乔淑仪要抓她进监狱。

苏烟染睨了楚凤宁一眼,有的时候太了解真的也不是一件好事,她生什么气,不过是闷气而已,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心里不痛快。

也许还是那段千年之前的前尘往事在作祟吧,总是爽利不起来,心里堵的满满的一口气,动不动就来骚乱她的心。

她的脑袋里像是有两个自己在对峙着,而她的想法就像是一个天平一样左右摇摆着,一个是理智的,知道现实是她根本就是无所作为,然而一个却是火爆的,管它三七二十一杀上去,不管怎样都要为自己报仇,虽然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可是却还是守着火爆的观念影响。

“自己猜去……”苏烟染自个儿纠结的钻进了被子里,推搡着楚凤宁,“起来起来,都什么时候还睡,给我去把他们灭团了……”

“何其和浮屠他们会处理,”楚凤宁反手拥住苏烟染,“染儿,要不是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

说到底,知道前尘往事,顿时有种这里的事情都是别人家的事的赶脚,楚凤宁不想管了。

“走?走去哪里?”苏烟染冒出头来,“都欺负到卧室门口了,我可是眼不下这口气,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了,老虎见着我都要绕道,他们……”苏烟染突然眼一眯,勾唇笑的那叫一个邪气,对着空中一挥。

只见在外面的钱程头上陡然出现一道闪电,他根本来不及躲,不过一瞬就被雷电击中,整个人触电的抖动起来,头发都被劈焦了。

当真是晴天霹雳……

这一幕把周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在场这么多人唯一一个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只有浮屠一个,怎么可能这么巧合的劈道闪电下来,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浮屠转头看着院子里仍然是紧闭房门的屋子,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不知道……

在铃铛里睡着了的晏霖也被这一动静给吵醒了,睁开眼睛在铃铛缝里恰好看见钱程被雷劈的这一幕。

雷?他可以肯定刚才不是浮屠做的怪,那么会是谁?难道是她的姐姐在这里?

想到自己的姐姐,又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悲惨遭遇,晏霖心里就委屈的不行,这么一委屈,眼泪就夺眶而出来。

“姐姐……姐姐,你在哪里?”晏霖抹着眼泪喃喃自语。

浮屠看着已经口吐黑烟的钱程,心情正好,乍然听到晏霖的哭声,被惊吓了一下,“你怎么又哭了?”

浮屠很是无奈的问道,这种哭泣程度真的快要把他淹死了,幸好晏霖的本能仙术不是行雨,不然就他这模样,别说是人间了,就天界都能被他淹个没顶。

“我要姐姐,姐姐,我要我姐姐……”晏霖趴在球里,抽抽搭搭的回答,“姐姐啊,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臭姐姐……”

“你哭丧啊!”浮屠忍不住大吼,“你姐姐……”

浮屠立即住嘴,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出了苏烟火的事情,现在这条小龙在这里,要是和御华对峙,晏霖这家伙还能是个不错的人质,能牵制一番,而且动静大了,这龙族两姐弟汇合,被天界找到,对他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浮屠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众人包括何其和水萝他们都是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何其看了看周围,确定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在哭,即使是被雷电劈了个焦的钱程也没见掉眼泪,不过看那模样是被雷电给劈的还没回魂,应该还要段时间。

浮屠是在说谁哭?哭丧,那是哭的比较激烈了……还有姐姐……两个人?

何其陡然觉的脖子凉凉的,这里不会是有鬼吧?

有这种想法不止何其一个,尤其是之前的丘公公才见识一番无物万把飞刀直逼面门的骇然场景,此时见他“自言自语”,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面露哭色,酝酿了片刻,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连手里的浮尘都不要了。

“鬼啊……妖……妖怪……鬼啊……有鬼……”

丘公公语无伦次的大喊大叫,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他带来的那些御林军和钱程带来的官兵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也是飞快的往外跑去,有些手里的兵器都不要了,大家你撞我我撞你,摔倒在地也连滚带爬的逃走,丝毫不负之前滚滚士气,军气肃然。

浮屠被丘公公一嗓子喊的回了神,意识到刚才虽然是对着晏霖在吼,可是他们这些人类是看不到晏霖的,所以他就是对着空气喊了,又被说成是妖,浮屠目光陡然戾光闪烁,真该如夫人一般给他们每人当头一道雷,劈的他们说不出话来。

浮屠这么想着,手已经开始动作,只见原本晴朗的天空,天边渐渐涌来层层黑云,越聚越多,几乎遮住了太阳。

这一幕看的何其心惊胆战,咽了口口水,不会真的是有……妖怪吧?

他抬头看着天,脚步却是一步步的靠近同样看着天的水萝。

“水萝,你别怕,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鬼和妖怪呢?肯定没有,这是巧合,一定是巧合,天有不测风云,这只是凑巧了要下雷阵雨。”

水萝的眼睛共积聚起来的乌云上移不开视线,“雷阵雨?现在可是隆冬。”

雷阵雨是夏天的,怎么可能在隆冬出现。

“可能……可能今年的天气比反常……”何其说了一个他自己都不能信服的理由。

而往外跑的众人见到天降此番异样,吓的那叫一个屁股尿流。

而这时一直处于呆滞静止状态的被雷劈的钱程回了神,见到天上滚动的乌云,立时双手捂住了耳朵,蹲在了地上,身体在瑟瑟发抖。

屋中的楚凤宁和苏烟染两人察觉到外面的异动,都是一怔,随即两人都不再玩闹,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迅速的穿起了衣服。

两人出到门外只见风起云涌,天空上乌云遮日。

紧走几步去向远门处,就是方才聚集了两队人马的地方。

“晏霖,出什么事了?”苏烟染在识海里问道,却是只听得到晏霖抽抽搭搭的哭泣声。

而楚凤宁也在问着浮屠,“浮屠怎么回事?”

可是话才问完,他已然眼尖的看到了正有所动作的浮屠。

一见到浮屠,他顿时松了口气,拉住了苏烟染,指了指了浮屠。

苏烟染看到正在做法的浮屠,提了口气,气不打一处来,环顾周围,竟是看不到一个顺手的物件,随即一手抓着楚凤宁的肩膀,脱下一只绣鞋就直直的对着浮屠砸了过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楚凤宁想要拦一下,只见鞋子已经犹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下一刻,绣鞋正中浮屠的后脑勺。

浮屠原本专心做法,被怒意充斥着,又没有察觉到周围有什么危险不一般的气息,根本就没有防备,而苏烟染眼力准手力狠,一点都没有失准。

被砸中后脑勺,浮屠的法术不攻自破,只见天空中的乌云立即散开化无,还原一片晴朗明艳。

浮屠摸着被砸中的头,满脸戾色就要找寻是谁竟敢砸他的头,可是回头看到扶着楚凤宁单腿站立的苏烟染,戾色立即从脸上退去,变的诚惶诚恐,比起他的戾色,现在夫人的表情看起来才叫一个恐怖,反正他是怕了……

楚凤宁按住苏烟染的手,让她震惊,在何其和水萝等人还没有回过神来进院来,他动用术法将苏烟染刚才砸出去的绣鞋给招了回来。

苏烟染本来就因为出来的急没有穿袜子,现在暴露在空气中,还是有丝丝冷意的的,一把抢过楚凤宁手里的绣鞋往地上一放立即塞脚进去。

浮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尴尬的站在门口,而此时何其和水萝等人却是进到院子里打算汇报情况。

楚凤宁假装什么都不知的问道:“何其,刚才怎么如此喧哗?”

何其不疑有他,一五一十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番给楚凤宁听。

“这天象的事还真是变幻莫测……”楚凤宁感慨道,可是却是瞥了一眼跟在何其他们身后低着头犹如犯错孩子一般磨蹭进来的浮屠,“天气无常。”

楚凤宁完全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说,吩咐了何其去向宫里回了话,苏烟染以肚子饿了为由支走了水萝去准备膳食。

现在屋里就剩下了的就是了解内情的人,浮屠看着犹如三堂会审的场面,有些心虚,但是又有些不满,明明制造雷击的先有苏烟染在前,他的雷击还没有发动就被打断了,他根本就什么都没做啊……

苏烟染向着浮屠手一摊,“晏霖呢?”

她真的后悔和晏霖神识沟通了一番,现在脑海里完全是晏霖的哭泣声,问他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的哭泣,哭的人的心肝碎,不能说没有心疼,但是更多的就是她的脑子被他的哭声给吵的就要爆炸了。

浮屠乖乖的从腰间扯下了铃铛,递到了苏烟染手里,犹如送出了一个烫手山芋,他真的快被晏霖的哭声给吵死了。

苏烟染接过铃铛,都能感觉到铃铛一抖一抖的,完全是配合着晏霖的哭声而抖,只是不管怎么抖,铃铛都是不会响的。

“晏霖,你哭什么?是不是浮屠欺负你了?”苏烟染忍者一股要将铃铛掐扁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关心的问道。

“我没有欺负他!夫人,你可不要冤枉我……”浮屠立即为自己辩驳,可是却招来苏烟染一记瞪视,立即悻悻的闭嘴,可是闭嘴之前还是要澄清一下自己,“夫人,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他就哭了个稀里哗啦。”

“没问你话,等会儿料理你!”苏烟染沉声道,弄出这么大动静,让她差点以为天塌了,御华真的找儿子找到此界来了,她就要小命呜呼了。

转而手一拖,运转凌厉将晏霖从铃铛里释放出来,可是却是没有放出结界。

结界球悬浮在苏烟染的面前,里面一条小小的龙横亘着身体,哭的龙肚子一起一伏的,眼眸四周都是红彤彤的,两条胡须随着抽搭的哭声而翘的一动一动的。

“晏霖,你告诉我是不是浮屠欺负你了?我给你去报仇……”苏烟染语气陡然一转,变得凉薄万分,“你再哭,要是哭死了,你父皇可就找不到你了,你死了,你的一身宝我可是不会浪费的,这叫废物利用,龙鳞晒干做饰品,龙肉煮汤,龙角泡酒,龙骨磨成齑粉入药……”

浮屠打了个全身的寒颤,这可真是一点都没有浪费,人世间投胎几世,夫人的性子倒是变了不少——在越来的基础上变的更加的心狠手辣,连威胁都是这么的有威胁力……

“啊……”晏霖立即收住了哭声,“我……我不要……不要死,我不……不要死……死无全尸,我不要我不要……”

还没有完全止住哭声,说这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但是一句我不要却是无限的循环悠长。

------题外话------

本打算这个月完结的,可是尘这速度……下个月应该真的能完结了……

☆、041 轮椅司徒

“说不要,你还在哭!”苏烟染眼一眯,厉声道,“把你的眼泪收起来,下次再哭成这个样子,不等你死后,我就把你活剥了!”

浮屠闻言又是一个冷战,脚不自觉的向着楚凤宁的方向移动了一大步。

晏霖被吓的打了个嗝,彻底的止住了哭声,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看着苏烟染,犹如静止一般,苏烟染松口气总算是不哭了,可是这口气没有完全舒出来,就见晏霖嘴一扁,嚎啕大哭。

“我要姐姐,我要回家,你们都欺负我!烟染是坏人!凤宁是坏人!浮屠是坏人!你们统统是坏人!我要回家……你们欺负我!姐姐,你快来接我……”

这次晏霖一边嚎啕大哭,说话却是囫囵了,不再断断续续,结结巴巴了。

苏烟染这一招威胁竟然失效了……晏霖居然不怕了,不是不怕死,而是不怕她的威胁,看来这招用久了,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对他做出伤害,晏霖的脑袋瓜子也起了免疫,不当一回事了。

正当苏烟染觉得自己无计可施之时,晏霖那却是没有了声音。

“我真是笨啊,直接封音不就好了,”苏烟染一弹晏霖的结界球,“小宁子,还是你聪明,总算是听不到哭声了。”

“你是当局者迷……”楚凤宁淡笑说道,可是眸光却是凉薄的看了眼晏霖。

苏烟染可以毫不犹豫的去点苏慕瑾、苏慕玿的穴道让他们听话,可是面对晏霖,她却是没想到可以如此,她对晏霖太重视,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

“还不是浮屠给整的我脑子都浆糊了,”苏烟染目光如刀的看向浮屠,“浮屠你闹那么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里是不是?”

“不会知道的,天上那些人没多少人是实干事的,再说了这种小界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啊,用这里的话就是天高皇帝远……那些人太讨厌了,三番四次的来找茬……他们要抓主人和夫人……真是太不识抬举了……”

浮屠见识了晏霖在苏烟染面前的一番哭功,立即做楚楚可怜状,只是他浑身的戾气和张扬却是收敛不起来,看起来整是一个别扭状。

“正常点!你那么能耐,不至于被我一鞋子给砸成白痴!”苏烟染翻了个白眼,她的同情心还不至于泛滥个没边。

浮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还是谨慎行事好。

“我怎么可能是白痴,那个绣鞋就我是精石灵铁所炼制而成,比铜皮铁骨还坚硬,我还削铁如泥……”

苏烟染伸手做了个阻止的动作,“够了,你的本事我知道,我记得。”

浮屠撇了撇嘴,无话可说。

宁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么大队的人马连滚带爬的跑出宁王府,场面可以说是壮观,引得不少人围观,而天降异象更是有目共睹。

短短的时间内发生的事件着实诡异非常,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传遍了整个京城,众说云云,宁王府再一次荣登了京城最热话题榜。

因为谁也不知道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流言的版本多的可以堪比故事汇,每个一个版本,但是总的说来一句,宁王府里出妖孽,至于这个妖孽指的是谁指向颇多?但是旧事重提是必然的,宁王这个出生就和妖孽沾了边的,这次怎么能够免难?

坐在客栈里,听着这些谣言,有人勾起了嘴角的讽笑,没想到他刚到京城就有如此劲爆的消息,妖孽?

他挥挥手,示意手下可以离开了。

手下结了账单,推着男子前行。

他竟是坐着轮椅的,只见男子穿着褐色的毛皮褂子,腿上盖着一条毛毯,双手交叠捂在手筒里。

一路行过,周遭都是异样的目光,可是男子并没有因为身有残疾而露出窘状亦或是难堪,他低敛着媚眼,眸色淡薄,仿佛周遭不过是布景。

听得下人的汇报,楚凤宁和苏烟染互看了一眼,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了然。

“请他进来吧。”楚凤宁吩咐道,下人领命之后退了下去。

苏烟染转过头来,感慨说道:“身不能行的人脑子都比较发达……”

“司徒言还真可以说,你猜他这次前来是为了什么?”楚凤宁轻啜了一口茶问道。

“能直接登门造访到宁王府,还能有什么事,”苏烟染顿感无趣的调转了头,“总是那点残疾。”

司徒言作为江湖上的情报专家,唯一不足的就是这点残废,别看他面上不在意,绝对的腹黑阴损,之前不就是因为她嘲笑了他,他就把楚凤宁的画像弄的满街都是。

听着咕噜咕噜的推近的轮子声,司徒言微微笑着打招呼,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似的,道:“两位,好久不见。”

“没见过,何来好久不见?不知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司徒公子来王府作甚?”苏烟染按下了想要回应的楚凤宁,率先说道,那表情那眼神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又何必装傻呢?”司徒言在两人面前停下,依旧保持着笑容,“我能来到这里,没有十全的把握这不是在找死吗?是吧?宁公子,宁夫人。”

以情报在江湖上讨生活,于情报一途没有人家比司徒家更严密,情报系统犹如蜘蛛网遍布各国,不管是江湖事亦或者地朝堂事,他的手里都是有信息的。

他手上掌握的信息多了,尤其是得到医仙谷有一位突然冒出来的师姑,得了易髓针之真传,苏烟火原本已然垂死,现在生龙活虎却是不争的事实,这给了他能治好他腿疾的希望,他开始搜索各方面的消息。

消息一多,总有那样的巧合,只要绷直一条线,所有的消息就被串了起来,而他理出这样的头绪来,深觉可怕,原来藏的最深的人竟然是与世无争的宁王,势力可是不小啊。

尧羽门作为江湖大派,英雄高手辈出不穷,而宇文弦与他交好,关系可不一般,宇文弦一人系天下第一富的财富,这些是他了解到的,不谈别的,就这两项,不说这两项,就一项天下财源,这种能耐就可能让三国陷入危机。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险,司徒言也不例外,这种惊天秘密知道了就是一项杀身之祸,可是他还是选择来了这一趟,他的人生都这样了,不怕再赌这么一次,而不管是宁王还是公子宁其实都是一个人,以他认识的公子宁来说,性子不算好也不算坏,但是却不是不分是非黑白的。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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