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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之傻妃养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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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身体一矮,躲过了楚云澜的攻击,一阵粉末却是在此时弥散出来。
见状,楚云清立即大手一挥,宽大的衣袖覆在苏烟火的脸上,人向后离去,躲避开那些白色的粉末,即使两人离得很远,而弱水是肯定不会攻击苏烟火的。
楚云澜人向后一个后空翻躲开,可是还是不防吸入了不少粉末,人向后一倒。
“想要杀我?我一把毒就能让你立即丧命,就算你是太子又怎么样……”
“你……”楚云澜又要袭向前去,但是人却是腿一软,栽倒在地。
“云澜……”苏烟火担心的唤道,警告的看向弱水,“弱水,你给他下了什么毒?快给他解毒……”
她挣脱开楚云清的怀抱,跑过去去扶楚云澜却是在要触碰上的时候被楚云清给拽了过去。
“小心,他身上有毒。”
其实要人死真得很容易,端看是不是想要让不让人死,比如现在,若是楚云清想要楚云澜死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即使有苏烟火阻止又能怎么样?
楚凤宁的眉头拧了起来,如果这样的情况发生,他是不是需要插手?
“太子殿下!”楚云澜此时的暗卫立即挺身护在他身前,警惕而戒备,手中的剑直指向前。
楚云澜作为一个国家的太子,怎么可能是单枪匹马的,身边必然是有暗卫相互。
苏烟火命令道:“弱水,把解药给云澜,此事很有蹊跷。”
此事何止是很有蹊跷,而是非常有蹊跷,苏慕瑾重伤,送来纸条的人是何许人?为什么送给你楚云澜?苏慕瑾现在在哪里?送纸条来的人是有什么目的?是要挑拨里间还是另有所图。
弱水被苏烟火的冷绝刺激,头一撇,扔了个瓷瓶过去,“不过是些化功散而已……我要让他死,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他手中的毒就是毒死一城人都可以,何况是楚云澜,但是前提是他的毒药没有被人偷走。
苏烟火蹲下身捡起瓷瓶,喂了楚云澜解药,楚云澜想要抓住苏烟火的手,可是手无力,他本事喝了很多的酒,又中了化功散,人现在就是虚脱的状态。
“走吧。”苏烟染冷静下来,接下来的事情已经和他们无关了,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她来这一趟只不过是要确定苏慕瑾的伤是不是真得是苏烟火所为,现在确定了,不是她亲自下令,但是却和她脱不了干系。
化功散,事情已经很明确了,弱水,你给我好好等着……
苏烟染和楚凤宁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就像来时一般,离去同样没有任何人发觉,即使屋中的人都是武功高强,但是他们没有发觉,或许说是现在是无心顾及。
苏烟染将纸条交给楚云澜,一是想要借着他来试探苏烟火,而是看他对苏慕瑾是不是还有兄弟情义,现在看来,哥哥也不算是白白陪辅佐他了这么多年。
两人向着宇文别府回去,那一曲树叶吹奏的不知名的曲调又在寂静的夜里想起,苏烟染转头望了一眼叶南珏的府邸,脚步不停的离去,回过了头来。
楚凤宁察觉到了苏烟染的动作,随着望了一眼,那个方向正是是叶南珏的府邸,这种曲子响起不是一日两日,而那一天她救宣丙离开那里的事情,她语焉不详,而宣丙说的也是简短,直觉的,他觉得苏烟染还是有什么瞒着他,和叶南珏有关,或许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吧。
两人轻轻的落进了院中,宇文弦和宣丙此时正坐在院子里等着他们。
见他们回来了,宇文弦松了口气,“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这一口气舒的不是两人安全回来了,他一点都不担心两人的安危,毕竟两人的武功他是绝对的信赖的,他这一口气舒的是终于不用再单独对着宣丙这个闷葫芦了。
两人一起对坐着,可是却对话不起来,这对于有些话唠的宇文弦来说简直是折磨,不管你和宣丙说什么,他不是“嗯”一下,就是“哦”一下,有时候好一点,是两个字,只是完全不是对话啊,只有刚坐下来的时候说上了几句话,之后宇文弦索性就不开口了,两人就静坐无言了近两个时辰……
------题外话------
对不起亲们,再一次断更了,尘近阶段有些忙,基本保证不断更
争取今晚再有一更哈,估计会挺晚~
☆、045 龙王祭始
这几日楚凤宁外出没有带着苏烟染一起倒是让赵琦玥有些诧异,苏烟染一个字院子里不知道做些什么,楚凤宁不在,她本是无意来这里,只是她很是好奇这个院子里到底是有些什么不同……
她缓步来了院子,却是被拦在了院门外。
“小公子在休息,赵小姐,请回吧。”侍卫在门口恭敬的说道。
院门紧闭,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有任何的动静,但是之前她尚且能够进到院子里,可是现在是连门都进不了,院子里到底是有什么秘密?
这事与她无关,小师叔和六师兄瞒着她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但是禁不住人都有的好奇心,而且她在这里又无所事事。
不让她进来这个结果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赵琦玥担忧说道:“此时方过午后,染儿就休息,是不是病了?”
“赵小姐明鉴,小公子前几日染了风寒,身体不舒服,这几日都在屋中休养。”侍卫回道。
“这样那我更要进去看看他了,染儿真是的,病了都未和我说道一声……”
“赵小姐,小公子就是有点风寒,没有什么大事,您不用担忧,公子吩咐了不要让人打扰了小公子,请赵小姐莫要为难我们了。”侍卫恳求的说道。
这是铁了心不让她进去了,赵琦玥不会在这里自讨没趣,转身回了院子,心中愤愤的,这个染儿年纪小小,架子倒是蛮大,只不过是得了个风寒,竟然要将封闭整个院子,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
赵琦玥来过的消息传到苏烟染耳朵里,赵琦玥能来找她肯定是为了楚凤宁的事情,她现在是毫无心思和她说这些,打发走就好了。
苏烟染趴在床边,抬头看着苏慕瑾,苏慕瑾身上的伤口开始缓缓的结痂,但是他高烧有些反复,用着酒精降温法,倒也是很快就降下了温度,但是一直在昏迷之中,没有清醒过来。
这几日苏烟染白天就在苏慕瑾的房间陪着他,和他说说话,期望能够将他唤醒,只是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傍晚时分,阿三回来,汇报道:“小公子,弱水已经离开了,此时在城中一家客栈落脚,看样子没有要离去的迹象……”
“恩,他是不会走的,”苏烟染从床边下了地,只要苏烟火在这里,弱水就不会离开,而且他被如此冤枉,他怎么会离开。
“大费周章。”宣丙站在门口,冷冷的说道,迈步进来了。
苏烟染也不拦着他,睨了他一眼,“不需要你来管,你管好自己的事再说。”
“我的事情和你的事情可以说成是一件事。”宣丙难得的说了一个长句。
宣丙受了这么重的伤,虽然导因是赵松年,但是让他败下阵来的却是弱水的毒,要不是弱水突如其来的下毒,他才不会被人狼狈追杀,差一点就丧命了。
“我用我自己的办法报仇,你也可以用你的办法报仇,如果你能先解决掉他,那我就不用做无用功了,但是你能吗?”苏烟染语带讥诮的说道。
那一晚她和楚凤宁从外边回来,说了了解到的事情,宣丙当即表示,他会将苏烟火等人一同杀尽,作为前天下第一杀手,宣丙这种话实在是太大义凛然了,尤其是他还用着一种若无其事但是又非常冷酷的表情说出来。
她信宣丙的武功高强,信他能将苏烟火等人赶尽杀绝,但是现在的重点是受了伤的宣丙暂时而且也是很长一段时间内做不到,他现在的功力也就恢复了三四层,如果是单单弱水一个,现在的宣丙还是有能够搞定的,毕竟弱水厉害的是毒,而不是武功,但是苏烟火,楚云澜和楚云清三人就不可混为一谈了。
宣丙想要杀弱水,但是自身条件不允许,就这伤还是要养上一段时间的,苏烟染报仇更加倾向于自己动手,而且如果只是简单地直接置他于死地,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不是吗?
“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苏烟染对着阿三吩咐道,留着心眼,即使弱水被真得赶出来了,但是所见未必是真,也许正在钓她这条鱼出来。
微微勾了唇,苏烟染走出了苏慕瑾的房间,就算她想要动手报仇,但是这么点耐心有的,不然就很可能功亏一篑了。
宣丙不得不佩服苏烟染这个小孩子的心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好吃懒做无忧无虑的小男孩竟然还有这样的计谋,难道现在的孩子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第二天,整座平川城都是披红挂彩,但是整座城池都是空荡荡的,本地百姓和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都出动了,只是前者是来祈愿,后者只是来凑个热闹,看看是不是真能见到什么龙。
今天是蛟子国的一年一度的龙王祭,所有的人都到了海边的祭祀场地,围的人山人海。
宽广的沙滩上搭建着祭祀用的高台,各处插着明黄色的旗帜,上面绘着龙的图案,被海风吹的猎猎作响。
海边是停着三艘精美绝伦的楼船,彩花红绸挂满船。
中间一艘船最大,在甲板上摆着椅子,还有桌案,这是代表蛟子国皇室的画舫,此时这些人正在船室之中,左边的一艘坐着献祭的龙王妃新娘,右边的船上是各种祭祀的牲口瓜果。
楚凤宁抱着苏烟染同坐一张椅子,这里是祭祀的高台之下的最前面一排,坐着绅士名流,本来是只有蛟子国的达官贵人才能有此位置,但是因为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所以特意给江湖“名流”也给安排了座位。
苏烟染目光淡淡的扫过坐在对面的苏烟火等人,因着被揭穿了女装身份,她现在穿着一身仙气十足的裙装坐在楚云清旁边,刚才坐下来的时候,楚云清拉拉扯扯,如果不是苏烟火的阻止,楚云清是想像楚凤宁抱着她一般抱着苏烟火了。
弱水虽然没有和苏烟火他们一道,但是还是给安排了座位,还是个好位置,正在他们的下手,此时正用着怨怼加愤怒的目光看着对面的苏烟火等人
楚凤宁握着苏烟染的手,轻轻的握着,苏烟染收回了目光,侧过头来,靠在了楚凤宁的怀里,回以淡淡一笑。
楚凤宁是对她的安抚,她自是有分寸的,弱水就在眼前,虽然有着将他千刀万剐的心,但是现在还不至于操之过急,快了啊。
本来嘈杂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人们的目光纷纷看着路的尽头那一座四个壮汉抬着的红纱软轿。
正是白黎的那座红纱软轿,犹如一道流彩从天边缓缓移来。
红纱软轿前面的红纱被卷起,而白黎此时正端坐其中,同样是一袭大红色的华衣。
要不是上面金丝银线绣着的繁复图案,他几乎要和红纱背景的红色融为一体。
看着他的出场和着装哪里像是个国师,倒是有些像是花魁游街。
再看他的姿态,苏烟染只觉得这是哪门子的神棍,像是什么邪教组织的出场,让她想到了白莲教还有拜月教……
红纱软轿渐行渐近,端坐的白黎闭着眼睛,头发从两鬓挑起一束扎在脑后用着红色和金色绳子编织的发带束起,下缀着穗子。
海风很大,黑色的乌发和红色的发带在其身后飞舞着,衬着他一张如玉般白皙的精致俊美的脸庞似妖似孽,尤其是额心的一点红色朱砂,妖孽之气更甚。
苏烟染原本以为他额心的那点朱砂是点上去的,但是随之越发的靠近,她发现那点朱砂其实是一点朱砂痣,犹如小珍珠般大小,不偏不倚的恰是在额心正中。
就在红纱软轿经过她身边之时,白黎突然睁开了紧闭的眼睛。
苏烟染一惊,只是一瞬间,白黎就转过了头去。
她呆呆的看着从身边过去的红纱软轿,那一瞬间,那双眼睛,那瞳仁竟然是白色的……
毫无一点黑色,完完全全的白色,和眼白一样的白色,就犹如丧尸一般白色的眼睛,而方才那双白色的瞳仁似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苏烟染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似是刚才的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难道他们都没有看到?她错觉了……
“别怕,染儿……”楚凤宁低声道。
“你也看到了?他是在看我?我没有错觉?”苏烟染抬头,低声道,她没有怕,只是吃惊,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白色瞳仁的人。
只见楚凤宁点点头,低声道:“他确实看了这边……”只是看的不是苏烟染而是他。
既然白黎有这样一双与众不同的白色瞳仁,为什么没有这一点的消息记录,难道这才是他被传为不祥的真实原因?但是看楚凤宁的模样似是并无吃惊,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楚凤宁微微含笑,抚了抚苏烟染背后的长发。
苏烟染对待各种人物事迹重事情轻人物,也就是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做了些什么事情,有些什么名号云云,但是从来不多问这个人长成什么样子,她看人物资料还是手下汇报,她都只要听事。
苏烟染顿时了悟这则信息是被她给忽视了,她只知道白黎长相妖孽,还以为是俊美的犹如妖孽,却是没有想到这指得是他长得非同一般的妖孽。
本来嘛,就看描写,哪里能知道一个人的长相,只能基本判断一个人的美丑,听了也是白听,只有亲眼所见的时候才能认识,所以对于这种长相的信息她基本上忽略了,哪里知道白黎会这般的有特色。
只是他看她这一眼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在记挂着上次的事情?要不要这样的小心眼……
可是他不是闭着眼睛吗?怎么能准确无比的找到她?她又没有他这么有特色……
------题外话------
歉意中……尘不是个好作者……
☆、046 祈天一舞
红纱软轿在高台之下停了下来,一道红色的身影从软轿之中飞出,衣衫翩跹,凌空虚点,红色的衣衫犹如一道盛开的红色罂粟在空中绽放,尚不及惊叹之时,下一刻,一声红衣的白黎已经站在了高台之上。飘荡的衣衫缓缓回落,又被风吹起弧度。
好一个东方不败!苏烟染脑中此时就是闪过这样的想法,每一次看到白黎,她就不自禁的想起东方不败,他的出场实在是和东方不败太像了。
高台之上,四角的乐师吹起了号角,昭示着这一届的龙王祭正式开始了。
这一次主持龙王祭的是蛟子国的三皇子龙廷轲,从白黎的红纱软轿到来之时,他就从船室之中走了出来,站在船的甲板之上,遥遥眺望岸上的人山人海,被万人拥戴而来的国师。
然后看着一点红色跃上高台,龙廷轲缓缓的落座在位置上听闻号角之声,他手一挥,楼船之上的各位官员落座下来。
现在岸上的高台之上进行祭祀大典,然后再进行送妃仪式。
楼船虽然地处海边,但是视线却是极佳,也开阔,祭祀的高台之处一目了然。
随着号角声的响起,方才跟在白黎红纱软轿之后的彩衣女子分立两边,赤脚缓步迈上木质阶梯,各个身姿婀娜,容颜秀丽。
左右各六个,十二个女子,尽然有序,她们的衣服在腰间垂下丝绦,搭在手腕处,随风飘舞,长发束起望月髻,缀着金铃,叮铃作响,她们的脚踝上也系着金铃。
“这是要跳大神?”苏烟染趴在楚凤宁身上,在他的耳边低语。
“差不多。”楚凤宁回道,“这些女子会跳上一段祈天舞……”
明明是蛟子国一年一度的重大事件,神圣而不可侵犯,而两人却似旁若无人的说道,将庄严的祈天舞说成是跳大神是侮辱,是对祭祀大典的侮辱,是对整个蛟子国的侮辱。
但是这里的人听不懂跳大神是什么意思,在这里尚且还没有跳大神之说,所以苏烟染是毫无顾忌的,不然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来,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招惹麻烦吗?还是拉一个国家的仇恨值……
苏烟染在听闻蛟子国的祭祀大典的时候,将各种她所知道的迷信活动给说与了楚凤宁听,他倒是知道跳大神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他理解为以跳舞的形式降魔驱鬼,所以他才会说是差不多。
十二个彩衣女子已经迈上了高台,围成了一个圆,双腿跪地,双手伏地,虔诚的跪拜在地。
号角声停了下来,白黎走到圆圈中央,双手中执着一份白色的长牒,白色的瞳仁扫了一圈周围,看不清眸中的神色,他没有说话,可是周边的百姓却是一下子齐齐的跪拜了下来。
众人伏地,波澜壮观,一下子显得坐着的几人尤为的突兀,苏烟染望着前后跪拜下的一群百姓,这真得不是什么邪教组织的活动?
苏烟染望向前面,而对面的苏烟火环视周围,因为没有了视线的遮挡,坐着的几人是那般的明显,她和苏烟染对视上了。
小男孩的目光似是无意中和她对视上,又或是一直就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孩子总是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似被他将她看了个透彻,包括她的灵魂。
这种感觉很不好,而她能肯定她和这个小男孩是在平川城里第一次见面,根本就没有结识的可能性,而明明是第一次接触,可是这个孩子却是对着她有所防备,更可以说是敌意……
她和他有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公子宁低头和凑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小男孩低垂了下头,看不清神色,她也收回了目光。
“染儿,别看她了。”
苏烟染低垂了下头,是不能看了,再看她就会忍不住想要上前去灭了她,虽然追杀苏慕瑾的人是弱水,但是却是因为弱水怕苏慕瑾陷漏了苏烟火的秘密,怕她曝光招惹上祸事,但是出动追杀苏慕瑾的人确确实实是聚贤庄的手下,也就是苏烟火的人……
她是脱不了干系的,要不是她这么的有作为,怎么会觉得苏慕瑾威胁到了她……
追根究底,苏烟火几乎是整件事的起因,她的哥哥已经昏迷了五天还没有醒过来,都是苏烟火害的……
这几日楚云澜,苏烟火都派人寻找苏慕瑾的下落,只是所有的线索都被他们消灭的一干二净,查不到苏慕瑾的下落,在不确定苏慕瑾的伤势好转以及他们的动机之前,她是不会将苏慕瑾交给他们的。
他们虽然坐在人群中很是突兀,但是没人会说些什么,因为他们不是蛟子国的臣民,和他们的信奉不一样,但是看着他们几人坐着,还是有些看不顺眼,希望不会因为他们几个得罪了龙王爷。
之前平川城就百姓就有所猜测和谣言,说是因为武林大会要在平川城举行,来了那么多的人,扰了龙王爷的清修安宁,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一次风暴,是龙王爷对他们的愤怒,是龙王爷对他们的惩罚。
但是国师大人说了并不是因为这个,国师大人说的都是对的,既然不是因为这个缘故的话,那就还有别的原因,可是国师大人不明说,他们也无法得知。
国师大人可以上达天听,作为神明和人类交流的通道,他本事神通,可是他们只是平民百姓,只希望龙王祭之后可以风调雨顺,然后他们就可以出海,平安健康,这样就好。
高台之上的白黎望了一眼坐着的几人,展开了展开了手中的度牒,纸张在阳光照射下闪着点点的银色光芒。
白黎望着度牒上的祝词开始祷告,他的声音本是娇媚,但是此时竟也是庄重,然尾音仍然是缱绻的。
真得是一副好嗓音啊,连女子都少有如此浑然天成的娇媚嗓音……估计真有龙王的话也得先被这把嗓音给听的骨头都酥掉了……
祝词冗长,声音抑扬顿挫,乐师配着音乐,彩衣女子被风吹的叮铃的铃铛声音,十多分钟之后这一段终于结束。
度牒合上,白黎将其扔进了燃着熊熊烈火的火盆中,火光一个跳动,度牒一瞬间被火光给吞噬掉。
白黎退出了彩衣女子跪伏的圈子,号角声再起,跪伏在地的百姓们纷纷起身,目光虔诚的望着高台之上。
白黎跪坐在蒲团之上,一击掌,清脆的掌声响起,跪伏在地的女子开始动了起来,腰部和双手一动,犹如波浪一般,舞动起来,他的掌声拍一下,彩衣女子动一下,五下而止,乐师们的乐声奏起,乐声从柔缓变得激烈起来铃铛叮铃声音转动的更加急切。
女子的动作犹如海浪一般,缓缓的起身,双手举起想着中间合拢,手触碰到的一瞬间,所有女子身体后仰,双手一前一后向后滑动,手中的丝绦舞动的犹如翻腾的水花,女子的身体犹如波浪一般此起彼伏。
如此反复,音节一遍,女子们直起身子,广袖飞舞,舞姿多变而急切。
表演在高台之上,需要仰头观看,苏烟染看了会儿,就不再观看,窝在楚凤宁怀里,只听着节拍,听着身后的海浪飞舞,若是这样能阻止大自然的灾难就是好事了……
猛烈的台风在现代都不能阻止,只能够做些防范,更何况是这里,随便念念词跳跳舞就能解决?果然愚昧。
“呕……”这声音在激昂的节拍中特别的明显,她轻抬眼皮,苏烟火正捂着唇。
她这是孕吐反应起了,想要干呕却是克制住了,楚云清见状,立即关心的走近,楚云澜屁股挪了空但是看到楚云清已经在苏烟染身旁,他仍是坐了下去。
苏烟火被海风吹来的咸腥气还有身边人山人海越发蒸腾的汗味反胃起来,他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捂着唇。
“火儿,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楚云清急切的问道,前两日的落胎药的事情他心有余悸,生怕苏烟火再出什么事情,担心孩子会出事,
苏烟火此时很想吐,憋着没说话,指了指高台之上,楚云清立即会意,揽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人群。
苏烟染淡淡的看了眼弱水,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手上的青筋毕露,那力道若是再大一点,这椅子就要粉身碎骨了。
他是想要跟上去的,但是却是不能……
人群是静止的,全身贯注的在祈求上天的保佑,祈求龙王的庇佑,楚云清和苏烟火这般动作,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那两个是谁?”
龙廷轲倚着椅子,看着沙滩上的异状,只见那男子抱着女子脱离了人群,在一处空地上停了下来,一手扶着女子,一手在她的背后轻拍。
女子低垂着头,长发纷飞,一手揽着发,一手捂着胸口,她似是痛苦的在呕吐着。
他身边的人正是赵松年,他眯着眼眺望了一会儿,方恭敬的回道:“回三皇子殿下,是聚贤庄的庄主和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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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落胎陷害
“聚贤庄的庄主是女子?”龙廷轲惊讶的说道,定睛看了过去,连高台之上进行的祈天舞也不甚在意,目光看着那一处,即使好奇又是疑惑。
聚贤庄庄主的名声他自是听闻过不少,而一直说严火乃是名男子,而且能有此番作为的真得让人难以相信此人会是个女子,还是个如此美丽而柔弱的女子。
她身旁的男子一看也是不俗,怎么会让一个女子抛头露面的做生意,而这男子是聚贤庄幕后的主人还是说另有势力?
一个聚贤庄就已然是不俗了,若是再来一个旗鼓相当的势力,那不是只有他们一家独大了?
“庄主的夫君是何身份?”龙廷轲坐直了身体,目光露出深思的问道。
“回禀三皇子殿下,下官不知,他们是来自云苍国的,可能是云苍国的江湖人士或是望族。”赵松年恭敬应道,但是沉下来的眼却是透着一股精明和冷厉。
赵松年也派人查过继苏烟火之后来的几个男子除了弱水之外,却是均无所收获,几人的身份竟是丝毫都查探不出来,就好比这位严庄主竟然是女子身份,这件事情之前却是毫无消息的,他们应该都不是江湖中人,据他的儿子所言,严火这聚贤庄庄主身份貌似连身旁的亲人都是不知悉的,貌似这其中还是有些隐情的。
不过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这是他们家中的事情,而且,过了今日……赵松年嘴角勾起一个狞笑的弧度,手在袖中笼着。
吐的觉得胆汁都要出来的苏烟火身子软绵绵的倚在赵云清身上,似是察觉了来自楼船之上的视线,望向了这边,但是因着高度差,她只看到楼船上有着不少的人,却是并未看出是谁看着她,而船上的龙廷轲也是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高台之上越跳越激烈的祈天舞。
“火儿,你身子不好,我带你回去休息,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赵云清本就不赞同苏烟火今日来此地,人多容易冲撞,而她的孕吐反应又严重,经过了落胎药这事,他是风声鹤唳,生怕她有个闪失。
他的手轻轻抚着苏烟火的背,面色竟是温柔,目光担忧,轻轻的将她带入了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她沾着唾液的唇角,看着她因呕吐泛着水色的眸子,心疼万分,挥手吩咐一旁跟过来的侍卫递上水来。
苏烟火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嘴里是一股酸涩苦味,孕吐的感觉真得很不好受,早晨起来因着晨吐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可好,又全都吐了,胃里一片空。
接过赵云清递过来的水,她漱了下口,才说道:“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淡淡的笑意,却是脆弱万分,看得赵云清又是一阵心疼,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知道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虽然很想将她掳走,但是怕她不高兴,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什么不舒服早些说出来,我们就回去,你要看这热闹,明年等孩子出世了,再带你来就是……”
苏烟火拿出侍卫刚刚递过来的蜜饯,“好了,我知道的你要我好,但是我的身体我自是知道,没事的。”
她塞了一颗蜜饯进嘴里,看着不远处的人群,却是眸子微微的眯起,有些寒冷,“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中何人想要对我们不利?”
那一晚突如其来的纸条,她立即派人调查,苏慕瑾的下落却是一直都未曾寻到,而传纸条的人是谁有何目的竟然完全丢了线索,似是这纸条是凭空而来。
楚云澜和弱水的关系水火不容,如果不是她挡在其中,两人就能将她那个小院子拆除。
而这之后,她的安胎药竟是变成了落胎药,好在她只喝了一口,摄入的量比较少,才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的药都是经由弱水负责的,在调查中却是在弱水的房中发现了落胎药,弱水对此供认不讳,他确实是买了落胎药但是却不是他下的,楚云清当时差点就要将弱水当场撕裂了。
几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在针对他们,要从弱水手中对药动手脚,可见对方武功高强,而且应该是有计谋的。
弱水在她的身边这么多年,她对他自是信赖,他说没有做过就绝对没有做过,弱水的心性较高,直来直去的,比如派人追杀苏慕瑾这事,他虽然暗中进行,但是被知悉之后,却是什么都没说的就承认了,而且若是真得是他所为,他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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