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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之傻妃养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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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恶寒,若是如此的话,她以后可得敬所有男人而远之。
再次按照小说定律,千万别抢女主的东西,不管是钱财还是男人,一旦你做了,肯定会被虐的很惨,就算不是女主出手,还有她一大票的拥护者帮她处理,完了还得问女主是不是被吓到?
察觉到苏烟染的目光,楚凤宁微低头,看到她眼中流露出来的……鄙视。
他刚才有做什么吗?她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看着他,楚凤宁有点摸不清。
两人对视了一秒,院子里传来说话声音,两人立即调转目光看向里面。
“小施主,坐下来和贫僧下一盘棋,如何?”
说话的人是那个老和尚,虽然他年纪老迈,但是声音却是沉厚,光听声音的话,只会以为是个中年人。
他的语调不疾不徐,却带着出家人慈悲为怀的慈爱,对于这个老僧,苏烟染心中有了猜测,这一位估摸着就是镇国寺里那位声名远扬的渡苦大师了。
“小女子棋艺拙漏,怕是入不了大师的眼。”苏烟火谦逊的说道。
“无妨……”渡苦大师笑声道。
“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苏烟火也不推辞,对着渡苦大师揖了一礼,在渡苦大师的指示下,盘腿坐在了渡苦大师的对面。
她倒是气定神闲,可是难道她要在这里等着下完一盘棋,那得要多长时间,刚才还不如听了他的话,回去算了。
指尖执子,黑白落子,几个来回,只见苏烟火垂下了手,静声道:“大师,小女子输了……”
这场棋局的时间并没有很长,苏烟染粗略一计算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渡苦大师收回了落子,爽朗一笑:“小施主谦虚了,小施主急于结束棋局,未尽全力,不能为之输。”
苏烟火被渡苦大师看出来她故意很快的输掉,不见窘状,淡然道:“大师言重了,小女子技微,不管时间或长或短,都是只会一输,那早输晚输都是输,小女子怎敢耽误大师的休息时间。”
“小施主的见解颇是独特,果然不一般,贫僧在等小施主前来,却未料小施主竟会以如此方式破阵,善哉善哉……”
“大师知道我会在今日过来?”苏烟火抬头诧然道,她来这里并没有计划,更不会有人知道,而是今日听闻渡苦大师住在枫林禁地之中,如此得道高僧,她只是不明自己何以会出现在这里。
前生虽可抛,但是如此奇遇,一向不迷信的她也是接受无能,既是穿越成真,那渡苦大师必有灵通才会被称之为得道高僧,她只是想要探寻一二,如今,渡苦大师说他在等她,不得不让她惊讶。
别说是苏烟火惊讶,站在一旁的弱水也是惊讶,世人道渡苦大师知天命,不知哪日就会坐化而去,只道夸谈,却未及如此机妙。
苏烟染也是用手捂住了嘴,以防自己惊呼出声,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楚凤宁,只见他仍是波澜不兴,看来对此类神通并不吃惊。
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苏烟火微抿红唇,说道:“大师过奖,小女子何德何能让大师在月上中天在此设局?”
“能来必是机缘,我知你来,也知汝意,但是天机不可泄露,贫僧只能告汝既来之则安之。”
渡苦大师又是一合掌道来,苏烟火更是吃惊,难道渡苦大师知道她是穿越之人?
“我靠……”在竹篱笆外听着的苏烟染没忍住低咒出声,还真是这句话。
高僧出现了,还说了“既来之则安之”这句万能的名言名句都来了,这确确实实是一本小说啊!
☆、052 来之可安
苏烟染出了声,立即察觉不好,现在她可是在偷听加偷窥的,怎么就出声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想应对措施,一只手就捣住了她的嘴,身子也被禁锢在旁边的人怀里。
楚凤宁在苏烟染出声之际迅速一掌拍向了不远处的树林,然后将她一揽,用手捣住了她的嘴。
立时传来树叶沙沙声,将苏烟染那不大的声音掩去。
即使是这样,还是让院子里的弱水警觉了起来,不知道是听到了苏烟染的说话,还是骤然而起的树的动静,他目光冷然的想要向着这边而来,手放在腰间的软剑之上。
“原来这么晚,树林中尚有生灵陪着贫僧。”渡苦大师笑声道,将棋盘上的子一颗颗的收回。
闻言,弱水想要前进的步子停了下来,他的神情也是一松,而苏烟火却是怡怡然从石台上下来,向着渡苦大师行了个礼,“大师的话令小女子豁然开朗,谢过大师开导,小女子为之前莽撞的行为向大师道歉,”苏烟火低眉敛首道,“损坏的树木,小女子当重为大师植上。”
“草木有情,小施主这般做却是错了,但当道歉者不是贫僧,而是那些受了火灼的枫木。”
渡苦大师双手合掌在胸前,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小女子自知有错,出林之时必当枫树之灵道歉,”苏烟火沉声说道,但是身边的弱水却是不屑的低哼了一声,今日苏烟火和渡苦大师所言,仿似在打哑谜,他云里雾里,什么都没有听懂。
“望小施主能记着今日所说,日后当存善心。”渡苦大师脸上露出了庄重的神情,目光深幽,眼中仿似看到烽火狼烟之境。
然,苏烟火却不是顺从的应话,她抬起头,好看的眸子透着一股坚定,目光如炬,“日后事小女子不知,善心是相对的,请恕小女子做不了保证,但是人若不欺则相安,否则,即使满身罪孽入万丈炼狱,在所不惜。”
她的声音随着夜风飘荡,似是对这个不公的命运的抗争,似是对日后的宣誓。
杜苦大师的叹气声也随着夜风飘散,只道了声:“阿弥陀佛,善哉……”
苏烟火得到了答案也不多留,和弱水两人由着一个中年和尚引进林子。
苏烟染之前因为出声,后来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还有楚凤宁的手堵着她的口鼻,此时一松懈,方觉得空气稀薄,她的手扒住楚凤宁的手,让他松开手来。
楚凤宁的手心因为她的呼吸凝了水汽,有些湿热,而他的另一只手是横胸揽过她。
两人的姿势看起来不像是保护,更像是绑架拖人,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姿势的怪异,现在松懈下来,楚凤宁才放下捂着苏烟染的手,只闻院内传来渡苦大师那沉厚的声音,“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楚凤宁抱着苏烟染提气踮足跃过了篱笆,落到了院内,然后缓缓走到了渡苦大师面前。
楚凤宁将苏烟染放到地上,方道:“大师,你也料到我今晚会来?”
他的语气轻松而带着几分调侃,苏烟染现在肯定他是和渡苦大师是认识的,而且还相当熟识,方才那一声让弱水放弃前进查看的话着实是在帮他。
渡苦大师被调侃了也不恼,捋了捋他过长的白色胡须,少了之前的庄重,多了几分随和,他眯眼笑道:“没有料到你,倒是料到了她……”
渡苦大师的目光落在正喘了口大气的苏烟染身上,她的脸颊因为憋气泛着红润,头发本来就未扎起,乘着人力飞行器,风将她的头发吹的乱糟糟,丝毫没有形象可言。
苏烟染今晚受惊颇多,而受惊的原因都是和这位渡苦大师有关,而现在他又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她“啊”的一声微张着小嘴,手指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我也会来?”
怪力乱神的事她不信,刚才看着渡苦大师和苏烟火的对话也是半信半疑,而且因为那句万能台词,她更加坚信这是一本小说世界,但是看着面前眉慈目善的老和尚,她觉得并不像是神棍,那双眼幽深如井,沉淀着无数岁月沧桑。
他应该很老了吧,也许不止一百岁,那把长及人身的白色胡须不是几十年能够留出来的,他是不是真知世间事,能指点迷津?
刚才他和苏烟火的那番话她是听懂的,苏烟火是得了机缘重生此界,让她安心的留在这里,那她呢?
楚凤宁此时也是惊的说不出话来,他虽和渡苦大师交好,但是却也未见他对他预知事情,方才他和苏烟火说的那番话既无前因也无后果,好似只有两人知悉,而现在他又说他料到苏烟染的到来,其中有何关联?
见苏烟染一脸犹疑,渡苦大师点了点头,“但贫僧不曾料到你会是此时来见我,”他的目光微抬在楚凤宁身上游离了一圈,“所谓的缘分……”
他的声音比较小,像只是感慨,却让楚凤宁眸光一缩,只是他却是沉默着。
苏烟染不喜欢拐弯抹角,放下手,拨了拨头发,说道:“我没有想要来见你,只是巧合,你除了等她还在等我吗?还是说还有非常多的人你在等?”
她没有扭捏但是那态度对着得道高僧却是有些嚣张,楚凤宁只当做她是年少无知。
“没有了,该来的都来了,该见的都见到了……”渡苦大师回道。
渡苦大师的话意思不明确,感觉像是确实知道些什么,但是呢,又觉得这种答案是万金油,正当她思索着要怎样再试探,只听渡苦大师道:“异象生,天地有变,异数降,星象变幻,斗转星移,你们的到来,自有变化,现在可信我?”
苏烟染微惊,却道,“我要回去!”
“天数自定,天机不可泄露,你当既来之则安之。”
“靠,这句话我知道!”苏烟染低吼,听到这句话,她就来气,废话,她早就知道了。
渡苦大师对苏烟染的怒气并不在意,也不恼,反而眼里露出几分笑意,沉声道:“你来了,可安之?你的本性当如何?”
苏烟染微愣,渡苦大师的话似是醍醐灌顶,她的本性?
一直都在被她再三思量中压抑着……
☆、053 问心明白
楚凤宁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比之前听苏烟火和渡苦大师的对话更加迷惑,那种只有说话人懂被排挤在外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其中好似藏着不简单的秘密。
楚凤宁眸中深思,苏烟火是相府的那个不受宠的二小姐,就他所见其性格并不是调查来的结果那般,她深藏不露,而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苏家,一身功夫是何来的?刚才的睿智和气度,是十二岁的未受过蒙学的女子会有的吗?
而苏烟染因为是从外界寻回,资料不多,但是却差异极大,之前据说她是“傻子”的时候那次匆匆一见他就觉得她并不是真傻,后来的种种情况,都昭示着她确实不傻,甚至很不一般。
一个人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表情并不是一夕之间的事,他在那些人面前掩饰情绪是因为需要,因为必要,然而她不同,她在那个家是万千宠爱,苏夫人对她是宠爱到了极致,心思单纯的孩子为什么想要隐藏?而且还隐藏的如此的好?
她蒙骗住了所有的人,包括苏封这个老狐狸,因为她是一个傻子,还是个小孩子,所以对她留意的并不多,苏封怕是从来都没有在她身上投注过多的关心。
他会发现她的不同,只是凑巧,正好看到她的不同面,她迷失在他的宫殿那次,他并不知道她是傻子,只是觉得她的眼睛太过沉寂,沉寂的不像是个孩子,他跟着何其走进竹林的时候,也许是不经意的露出了一抹讽笑,只是后来何其出声的时候,她恢复了平静,之后他不管怎么引诱,她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迷茫样子。
后来是马车失控那次他初步证实,而这几天得到进一步确认以及肯定。
苏烟染和楚凤宁都沉默着,渡苦大师捋了捋他的胡须尾巴,从石台上迈下来,他掩唇打了个哈欠,仰头望天,道:“都这么晚了,贫僧这一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折腾,要去睡了,时间不早,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大师,你和那两人说的话可有什么含义?”楚凤宁问道。
“对于她来说或许是有含义的,但是于你未必有意义,阿宁,你当知时必会知晓。”
渡苦大师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推开了木屋的门走了进去,关上了门,昏黄的灯光也灭掉了。
刚才送走苏烟火和弱水的中年僧人折返回来,看到院子里的楚凤宁和苏烟染却是没有惊讶,自行收拾着院子。
楚凤宁蹲下身来,看着因为渡苦大师最后的那一句问话而陷入沉思中的苏烟染,“我们回去吧。”
“既来之则安之”这么一句平常的话,何以让前后两个人都是怔愣?而方才她躲着的时候突然出声就是在渡苦大师说了这句话之后。
苏烟染回神点了点头,自然的伸手环住了楚凤宁的脖子,让他抱起,楚凤宁微愣,轻笑着抱起了她,苏烟染顺势趴在他的背上,没有之前那活泼劲了。
出了枫林,回到镇国寺内因为方才苏烟火和弱水两人也去了枫林,到西厢的院子的时候他特别的小心,将苏烟染安全送回了房间,他将她放在了床上。
苏烟染一路沉默着,楚凤宁不知她在想些什么,都已经快丑时了,之前喊她起来的时候她就困得很,打了好几个哈欠,现在应该更困了,他突然有点后悔将她半夜喊起来陪他。
楚凤宁蹲下来身来,帮她把绣鞋脱了下来,整齐的摆放在床下,抬起头来,准备给她脱衣服,手都放在她的衣带上了,但是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我走了,快点睡吧。”楚凤宁捏了捏苏烟染的小脸蛋,轻声说道。
他莫名的就是相信苏烟染会将她自己收拾妥当,不让人怀疑她出去过,昨晚不就是这样吗?
楚凤宁转身要离开却顿住了身形,他转过身,只见苏烟染低着头,但是手里却抓住了他宽大的袖子。
“怎么了?”她不让他走?
苏烟染松开了楚凤宁的袖子,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中直视着楚凤宁的眼睛。
“你是怎么生活的?是不是就像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开心吗?”
这样的问题从一个七岁的女孩口中问出来,若是之前楚凤宁或许还是会讶然一会儿,但是经过刚才在渡苦大师那一出,他就知道他不能再以看待孩子的目光看待苏烟染,所以也就没有吃惊。
但是这个问题,却不是那么好回答的,他的眸色沉了沉,细思过往,他活的怎么样?
良久,久到苏烟染觉得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久到她放弃听他的答案,楚凤宁开口说了话,声音不似之前那般清朗,似是夹了许多哀思,但是她不敢确定。
“我现在过得恣意,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楚凤宁低语道,“以前有些事情即使我想要去改变却不能够,因为我没有那个能力,总是有些事情是我们无奈的。”
听了楚凤宁的话,苏烟染缓缓低下了头,事情多无奈,而她自从来了这里之后想的事情就是无奈的一面,不争不抢不去改变,看似是适应,其实就是一种消极的生活态度,还以为自己很是乐观向上的过着米虫生活。
来之可安?她一点都不安,她和以前的自己就是判若两人,是形势所逼吗?是她自己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她一个二十二岁的人居然都没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想得通透,果然多长的那些年龄是被狗吃了。
楚凤宁看着低下头来的苏烟染,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刺激了她了,正想开口安慰两句,苏烟染却又抬起了头来,而这次她的眸子里却染了活力。
她灿然而笑,“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我和之前那个人和渡苦大师那些对话真正的含义?”
这样的苏烟染让楚凤宁觉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亮眼,她本就长得极是漂亮,而这样明媚的笑容让她容颜更甚,虽然还很稚嫩。
楚凤宁并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他确实是很想知道,点了点头。
☆、054 一旨赐婚(补五百)
“我不告诉你。”苏烟染却是眨了眨眼睛,调皮的说道。
楚凤宁稍顿,原来她这是故意在吊他胃口,也不恼,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早点睡吧……我走了……”
他说完话,就转身往屋外走,就在他转身走了几步,身后传来苏烟染俏皮的话语。
“喂,如果我们有缘再次见面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哦……”
苏烟染对这个才认识两天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并不讨厌,甚至还是蛮喜欢这样的人的,她说有缘,是因为她在相府可能还要呆上几年,能见识认识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如果有缘再见,他想他不会是个小人物,当然如果他真入了苏烟火的后宫,那还是算了吧……
“好,我等着你的答案。”楚凤宁没有回身,淡声回道,但是勾起的唇角却是显露了他的好心情。
再次见面……时间好像并不会太久了……他很期待……
苏烟染收拾好之后,躺倒在床,闭着眼睛,身为颜梓书时那般随意任性霸道甚至猖狂的岁月在脑中回想,那时候她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那么,那时候她对那个时代熟悉吗?答案是不,同样充满着未知,可是她从来不纠结这么多,然而在这里她却是在不断的纠结……
她果然是想太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大不了不就一条命嘛,活那么累干嘛……没事找抽型……
==
苏烟染一行并没有能够在镇国寺祈福上半月,在第十天的时候苏府就突然派了人来传话,让她们一行赶快回府,问了来传话的侍卫,可是他并不知道,只说是相爷传达的。
乔淑曼当下也不推辞,让众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府,她向镇国寺的方丈告了辞,同时又添了一笔巨大的香火钱。
几人中,最为松了口气的人是苏慕瑢,这几天抄写什么经书的他手都要断了,这几年写的字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的多,那些书上好多字都不认识,写的歪歪扭扭字不好还得被乔淑曼给说道。
这几天他憋得慌,而且连饭都吃不好,每天清粥白菜,大同小异的素菜,他走路都觉得没力气了,想到还要走那么多阶台阶,他有种会死掉的感觉……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相府已经临近傍晚,苏烟染留意了随行的侍卫,弱水已经不在里面了,她想苏烟火这是为了将弱水送出相府,只是为什么那段时间她自己能溜出相府而不能把弱水偷渡出来?还是说她是为了去镇国寺见渡苦大师?
好了,这些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她顾好自己就好,哇哇,今晚总算能吃顿好的了,肉啊……
乔淑曼安排采青和兰儿带着苏烟染回和风院,她独自一人去了苏封的书房。
红月走上前叩了叩门,待听到里面苏封说“进来”时,红月才推开了门。
乔淑曼走了进去,只见苏封端正的坐在书桌前,手执毛笔,正在处理着公文,他的右手边有高高的一摞批改好的,而左手边还有一小摞待处理公文。
抬头见乔淑曼进来,苏封将笔搁下,“红月,将门关上。”
红月闻言,只是苏封要与乔淑曼说些私密话,她明事的没有跟进来,将书房的门给关了起来。
乔淑曼黛眉颦蹙,向前走了几步,她就是去镇国寺祈福这么件事情还要被打断,乔淑曼心里有些不满,她这么做不光是为了染儿,也是相府整个家,也就没几天的事了,却被中断了。
生气归生气,但是她并没有将礼仪抛却,弯腰屈膝先向苏封行了礼,方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么急着让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还要这么神神秘秘的?”
苏封从椅子上站起来,抚了抚衣服的褶子,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他站在乔淑曼身旁,看她面容沉着,就知她心里不满,他道:“曼儿,不是我要打断你的祈福之事,是皇上今日早朝之后召见了我,提及你在镇国寺,让我将你召回来。”
听到是皇上的意思,乔淑曼惊讶,她抿了抿唇,片刻问道:“是皇上让我们回来的?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乔淑曼有些担忧的问道,虽然和当今皇上攀得上点亲戚关系,但是皇上从未关心过她的事,这次却突然将她从镇国寺召回,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手在微微发着颤,注视着苏封,等着他的答案,却只见他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悉,皇上并未向我透露一二,而此事突然,我尚未有所头绪。”
见乔淑曼面露担忧之色,苏封拉过她的手,“莫要担心,虽不知什么事,但看皇上的态度,不是坏事。”
苏封是官场上的老狐狸,既然得了个奸相之名却还是稳居丞相之位,自然有其才能,被倚仗之根本,皇上现在并无将他铲除的理由和证据,而且皇上是闲话家常般的提及此事,他虽不确定,但是怕是和大皇子的婚事相关。
苏封料的和确切的事已经有点沾边了,但是当第二天圣旨到家,总管太监傅英宣读的时候,跪在地上接旨的他诧然无比,这程度应该仅次之于皇帝要罢免他的官职。
跪倒在地上的众人都是惊讶万分。
这是一道赐婚旨意,赐婚对象是年仅七岁的苏烟染,嫁给皇叔宁王为宁王妃,年后正月十五完婚。
苏烟染傻了眼,差点咬了舌头,这算不算是晴空一道大霹雳?把她劈了个外焦里嫩。
有没有搞错,她还只有七岁,她是个小萝莉耶。
皇叔耶,皇上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这位皇叔得有多大啊,够得上叔字辈的还会年轻到哪里去,这里是变态啊,居然要她一个小萝莉嫁给一个大叔……
皇上是不是脑抽了?大叔配萝莉这么重口味,虽然大叔萝莉配挺潮流的,但是若果她是那个萝莉就算了,而且她这个萝莉是不是太小了。
这位皇叔是不是也脑抽?放着那么多成熟魅力无限的美女不去要,要娶她一个豆芽菜,就算是圣旨,他就不能反抗一二的,她这个萝莉娶回去做摆设吗?
哇咧,那位皇叔不会是有恋童癖吧?要是真这样,可别怪她心狠手辣啊……
☆、055 不能不嫁(求收藏)
就在苏烟染脑子里滚动着无数想法的时候,苏封已经接了旨意,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封已经在招待着傅英在厅堂中用茶了,事情已然成了定局。
苏烟染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难道她就是个童养媳的命?
乔淑曼却已经是泪水涟涟,回到房间就搂着苏烟染一顿猛哭,“我的染儿啊,娘亲怎么舍得将你嫁人,你还这么小,才回来和娘亲相处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要离开娘亲,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是好啊……”
乔淑曼哭的是那个肝肠寸断,身旁红月几人忙不迭的劝说。
“夫人,这是大好的喜事,皇上赐婚,您可别哭了,日前,在镇国寺,清虚方丈不是解签说了,相府不日将有喜事,这不就是喜事,夫人,你把四小姐吓着了。”
“是啊,夫人,您莫要哭了,小姐嫁给宁王做王妃可是别的大人家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夫人……”
“这算什么喜事,染儿还这么小,嫁过去要怎么办啊,她还什么都不懂,要是有些什么事,我该怎么办?染儿才陪了我这么短时间,方才好了些,就要离开我……”乔淑曼哭着控诉道。
如果这件事从性质上来说确实是喜事,皇上赐婚,嫁入皇室,正室王妃,荣华富贵,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对于一个思女心切方母女团聚没多久的母亲来说,确实是一个大大的打击,而且还这么小,云苍国到现在都没有这么小的女子成亲的例子,就算是童养媳,也得到了年纪才行礼成亲的……
被乔淑曼的眼泪感染,原本只有一个人掉眼泪,瞬间变成一屋子哀哀哭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谁死了在哭丧。
原本准备来道贺的府中的小妾姨娘们走到院子外就听到这动静,一下子面面相觑,夫人这是喜极而泣吧?
她们都最后决定改日再过来,她们不要在这个档口惹了夫人不快,夫人现在可是严厉的很,徐姨娘的事情她们都是引以为鉴。
苏烟染受不了了这哭声和眼泪的攻势,挣脱开了乔淑曼的手臂,从她的怀抱中站了出来,不耐的看着因为她的举动愣住的几人,梨花带雨,眼泪纵横。
她看着乔淑曼,问道:“娘亲,我能不能不嫁?”
她这个当事人都没哭,她们一个哭的比一个凄惨,不像是她去嫁人,倒像是她去送死的,那个皇叔是不是很恐怖?还是真是个变态?
乔淑曼一怔,这是皇上的圣旨,她们哪能抗旨,抗旨不尊是大罪,她近乎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不能。”
“既然不能,你们哭有什么用?能够让我不嫁?”苏烟染摊手,她讨厌眼泪和唧唧歪歪,而现在眼前这群主仆正好将这两项都占了。
几人的哭声骤然一收,连哽咽都没有,她们都看着苏烟染,有吃惊,有惊吓,有恍然大悟……但是更多的是对苏烟染突然开口说出这样的话的讶然,一向木讷少言的她居然一语中的。
“染儿……”乔淑曼犹疑的开口,面前的染儿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生动起来,之前她安静的就像是个布偶,现在的她……怎么说,像是一下子有了灵魂……
“娘亲,我饿了,什么时候吃午膳……”苏烟染又走近乔淑曼,拉着她的手,娇声问道,又像是个撒娇的小孩,好像之前的利落都是虚像。
乔淑曼忙让红月吩咐去准备午膳,她以为苏烟染只是饿了,想要尽快吃午饭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苏烟染要是知道她都这样做了,乔淑曼都能为她的表现圆回去,还圆的这么牵强,她就只能说这绝对是个女儿傻瓜,居然不怀疑她一直在假装,在骗她。
现在是十月,正月十五,还有两个多月,她就要嫁人了……她居然要嫁人了……
她二十二岁都没嫁出去,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现在七岁,她七岁就要嫁人了,这算不算是岁前世的补偿?
当然不是,现代二十二不结那也正常,虽然搁这古代是不正常,但是七岁出嫁也算是不正常的吧……
苏烟染趴在栏杆上,喂着满池锦鲤,顺便哀悼加消化。
荷花池里的荷花早已经凋谢,池塘也被清理过了,现在看过去就是一个空荡荡的池塘。
太过空旷,看着她那沮丧的神情,采青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就怕她一个不留神,四小姐就跳了河。
“四姐姐……”软糯的童音,是苏慕玿来了。
苏烟染回头只见走廊里过来的苏慕玿迈着小短腿,哒哒的跑过来,小胖身体,肉嘟嘟的脸上两坨肉一颤一颤的,他欢天喜地的叫着“四姐姐”。
真不知道她怎么就招了这孩子喜欢了?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啊……
苏慕玿一溜烟的冲到了她的身上,那力道,她感到背后倚着的栏杆抖了抖,他的目的是来把她推下水的吧?
只见扑到她腿上的小胖子,昂着一张笑颜开花的小肉脸,甜甜的唤道:“四姐姐,我们一起玩吧。”
苏慕玿虽然只有四岁,但是还是懂事的,平时在他的院子里除了自己的娘就是丫鬟和老妈子,娘很少陪他,而丫鬟婆子将他往那里一放就是守着他看着他,以防他受伤。
没有人陪他一起玩耍,他心里不开心,但是这趟出门,他发现这个四姐姐会和他玩,虽然只是捏他的脸,但是有人亲近他。
看着苏慕玿的肉嘟嘟的脸,她又忍不住去捏,捏的苏慕玿哇哇的叫,“四姐姐,不要捏我的脸啦。”
“如果你的脸上没这么多肉了,我就不捏了,”苏烟染看到苏慕玿心情也好了不少,俯下身,凑近他的脸,调笑道:“因为没肉被我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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