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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斗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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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我么?”陈杨氏一直拉着陈倾语的一只袖子不松手,一等刘大夫走了,就怯怯的问道。

“姨爹,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以为你在那里过得是好日子,我甚至以为你出卖了我能够在娘亲那里更有些面子,姨爹,原谅我好不好?”听到陈杨氏的话,陈倾语的眼中不由得溢满了泪水,紧紧的回抱着陈杨氏,喃喃道。

陈杨氏点了点头,父女两相拥而泣。

第七十六章:岚柔心焦

陈杨氏有些激动的看着赵雯的肚子,虽说早就知道赵雯怀了孩子,可是真的这般清晰的看到还是第一次,一想到原来自己肚子里面那个小小的女孩子也到了为人母的这一天,陈杨氏只觉得身上的伤也好了很多。

自那晚之后,陈杨氏就住进了雍凤轩,整个陈府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这件事情说什么,陈倾语原本准备的说辞全部都没了用武之地,甚至于陈风现在完全将陈倾语当做是透明的,不,也不完全是透明的,在外面还是将陈倾语当做是自己最为得意的孩子,而在内,则直接将陈倾语当做了不存在一般。

很是奇怪的,对于这样子的态度,陈倾语竟然觉得理应如此,当日陈风脱口而出的那句变为嫡女让陈倾语纠结了好久,自己说不上听到那句话时心中的感受,老实说来那句话在陈风的立场上来讲是对自己的一种赞赏和鼓励,可是一想到那个女子是在那种情况下说出来的那句话,陈倾语只觉得好像是吃下了一个苍蝇一般难受的紧。

“也有两个月了吧。”陈杨氏望着赵雯的肚子,一脸满足的笑道。

“是呢,将将两个月了。”低得好像听不到的声音让陈杨氏的脸上不由泛起了一丝真心的微笑,好久没有这么真心的笑过了,原本的自己真是好笑,还以为老二有了出息就能让妻主高看自己一眼,却不想身为庶女的老二就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没有发挥的空间的,自己根本就不是老二的助力,反而是老二身上一根永远都拔不掉的刺,听到老二那句斩钉截铁的誓不为嫡,心里面竟然罪恶的有些欢喜,为老二永远都不会抛弃自己而欢喜。

“这怀孕的头几个月里,可大意不得,再说了,你肚子里面这个可是正正经经成亲之后才有的,可不像是惊儿那里一胎,说出来都是丢人的,你这胎一出来,要是个女儿,那可真是长了咱们老二的脸。”陈杨氏越说越是开心,直将过去受的教训忘得一干二净。

“妻主说,咱们最好生个儿子。”赵雯小小声的在陈杨氏歇息的时候说了一句,看着陈杨氏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赵雯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要是陈倾语身为庶女真的生了陈家的第一个女儿,那对于正屋子那帮子家伙来说,自己的孩子以后肯定会被那帮子人给盯上的。

陈杨氏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赵雯嘴里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你也别看我年纪大,这种事情还是要听老二的。”

赵雯轻轻的握着陈杨氏的手,那日陈杨氏被陈倾语抱回来的时候,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陈杨氏身上的伤真的让人心惊,幸好自己遇到的是妻主,要不然在嫡爹的安排下,自己也该是那种情形吧。

陈杨氏微微扬了扬自己的嘴角:“无碍,只是想到都是自己没用,一次次害了老二,幸好老二没有真的不要我这个爹爹。”

一旁一直吃着糕点的小四突然抬起了头,一副认真的样子:“二姐姐怎么可能不要爹爹,就算爹爹每次都欺负二姐姐,可是二姐姐每次都记得让姐夫给爹爹带好吃的。”

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这句话一出,陈杨氏的眼中就泛起了泪花,自己哪里不知道陈倾语对自己是有多好,当初的自己那真是猪油懵了心,真的以为那个女子是个良人,却不想到头来不过是换了一身的伤。

“姨爹,快别想过去的事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说说妻主小时候的事情么?”赵雯斜瞪了一眼小四,转过身来,摸着陈杨氏的手背,微笑着劝慰道。

陈杨氏在床上微微直起了上半身,额头上微微有些汗,素色的抹额上面有一丝深色,赵雯细心的将陈杨氏脸上的汗全部擦去,这才坐在一边听着陈杨氏讲那些过去的故事。

而故事的主人公则站在天班的外面,有些无奈的看着拦着自己不让自己进去的陈惊卿,这个三妹还是太过稚嫩了,难道她不知道就算再怎么不满,也不能在外面直接表现出来么?

“呵,就是这样的表情吧?就是这样的表情你竟然敢勾引我的泌儿,你这个庶女竟然敢!”陈惊卿望着一脸无所谓的陈倾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一般,只要想到白泌那沓子署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信,就想狠狠的往陈倾语的脸上揍去。

而她,也是这么做的。

“你想做什么?这里是书院,可不是什么劳什子的陈府,要是想要在书院里面欺负人,可得好好想想后果。”陈倾语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陈惊卿的拳头就被陈倾语身后的杨子欣给接了过去,杨子欣一脸骄傲的仰着下巴,淡淡的说道。

陈惊卿见陈倾语身后的几人,虽然很是不忿,却还是甩了甩手就走了。

“你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将人家未过门之前就有了孩子的夫郎给拐到手了?”杨子欣见陈惊卿走了,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的往陈倾语的身上倚去。

“有没有人说过你扬着下巴的样子很是欠揍?”陈倾语用一根手指抵住了杨子欣的身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杨子欣借着那根手指的力量站直了身子,扶了扶自己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继续扬着头看着陈倾语:“真是抱歉,这就是本小姐。”说完,施施然的往书屋里走去。

“自讨苦吃。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家伙。”林城从陈倾语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还故意用肩膀撞了陈倾语一下,也学着杨子欣的样子说道。

“噗嗤。”陈倾语终于没有忍住,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林城一见陈倾语这个样子,也不顾自己装着的高贵典雅了,卡住陈倾语的脖子就想要逼供。

“难道你不知道你有双下巴么?”陈倾语说完这句话就逃进了进去,只留下林城一人站在门口生闷气。

笑闹完了之后,陈倾语却很是疑惑,自己跟白泌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不要说是勾引了,就连说话都没有说过几句,这个陈惊卿又是发的哪门子疯?

陈惊卿不是发疯,而是真的被白泌给耍了,陈惊卿虽说跟陈倾语一般在骏山书院里面读书,可是陈倾语的字迹却是陈惊卿不认识的,所以白泌用了一沓子找人写的署名为‘语’的情书就让陈惊卿失了分寸,甚至想不到陈倾语这个名字也是最近才有的。

虽然是一下子就能被看破的计策,可是白泌却完全不担心陈惊卿不上钩,而事情也在白泌的预料中发生了,陈惊卿一整天都在用一种渗人的眼神盯着陈倾语,甚至在陈倾语去如厕的时候都跟在陈倾语的身边,害的林城不得不忍着恶心给陈倾语看住陈惊卿。

陈倾语有些头疼的看着陈惊卿,其实自己的这个三妹不是什么恶人,只是太过于不知世事,原先的为自己讲话是这样,后来被自己抢了名额恼怒自己也是这样,甚至于现在这么对自己也是这样,完全是一个将情绪反应在脸上的人,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单纯的家伙,没有什么威胁性,而真正有威胁性的人则躲在陈惊卿的身后,说不定在偷偷的笑话自己呢。

看来得找个时机跟白泌好好说道说道。

“少爷,这是上次那家铺子专门为我们留的呢。”将手中的那张图纸放在岚柔眼前,闻诗的眼中满是开心之色。

岚柔微微瞥了一眼,心里面不由得不开心起来:“这张图一看就是年纪大的女子穿的,根本就不是我穿的衣服啊。”

闻诗笑了笑,将那图纸往岚柔的跟前一个劲的凑:“少爷,这是母子装啦,这张是公主穿的,同款做成男装才是少爷你穿的。”

岚柔一听,嘴角立马泛起了一个微笑,亏那家店主想得周到,听闻诗说那家店主是骏山书院的学生,还是天班的呢,真不知道那样子的女子该是怎样的神色,自己虽然说是王子,却是真的养在深闺的,要不是出了哥哥那件事情,自己怎么可能从都城来到隼洲这么小的地方,就连屋子也是之前让人家给准备好的,就算是这样,平日里的吃穿用度还是少了几分。

说到冰哥哥,岚柔就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一来到这里,就听说了冰哥哥要成亲了,对象竟然刘占梅,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连个举人都不是,怎么配得上自己惊采绝艳的冰哥哥?

可是,冰哥哥成日里都在深闺,自己想要见一面都是难如登天,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完成娘亲交给自己的任务,明明娘亲派个人来就能搞定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过来一次呢?

为什么,其实连公主府里也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和谐的呢?

“少爷,又在想冰少爷么?”闻诗看着岚柔的样子,心里面也是一叹,自己已经派了人去杨府了,可是却没有任何音讯,哪怕自己让公主府的那些个信鸽递信过去,里面也是没有什么动静,难道冰王子是真的想要成亲么?

真真是急死个人啊。

PS:大家说的文章混乱的问题,小寺已经看过了,过两天小寺肯定会好好修文的,最近上考研班一天十二个小时连轴转,真的不是很有时间,不过以后小寺发文肯定会看清楚再发的……抱歉啦……

第七十七章:可柳离心

陈惊卿一回到陈府,就在书房里面转过来转过去,脑子里面想的都是白天陈倾语的那张让人作呕的脸,真的让人难受,知道自己的夫郎那里有一沓陈倾语写的信之后,陈惊卿想要揍人,想要发泄,可是那个可是自己的夫郎,他的肚子里面还有自己的孩子,本来想要好好揍陈倾语一顿却被人拦住了,这一口气在陈惊卿的心里面是上不去下不来,忍得肝都疼了。

“妻主是怎么了?”白泌微笑着端着一盅燕窝来到了陈惊卿的书房,刚刚在门口听到陈惊卿的脚步声时,白泌就知道陈惊卿肯定已经发现了那些书信,想来也在陈倾语那里吃了瘪了,虽然自己对陈倾语的感受很是复杂,可是自己的心里却不是怎么想要将陈倾语拖下水,现在看着陈惊卿一脸难受的样子,白泌的心里很是畅快,当初的你那样子对我,那么你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陈惊卿身后白泌的声音,想要努力装出一副没关系的样子,可是努力了好久还是没有成效,只是僵着一张笑脸,有些别扭的笑了一下。白泌当做没有看到的样子,直接将那碗燕窝放在了书桌上面,拿起了书桌上面的那本打开了的书粗粗扫了一眼,摆出自己最为喜欢的笑脸:“妻主是在看今日的功课么?”

陈惊卿看到白泌盯着那本书的时候心跳一瞬间漏了一拍,那不是什么正经的书,而是今日在书院里面看到好多人浏览的话本,自己看到之后就在外面买了一本,那是个很是凄美的故事,有着身世之谜的公主以及一个美丽的近乎让人心醉的少年,少年跟公主一见钟情,两人私定终身,可是在最后公主却因为少年是仇人的孩子而抛弃了他,最后少年怀着公主的孩子在河边准备跳河,陈惊卿的记忆就在那里中断了,之后就从马车上面回到了书房,将那本书往桌子上面随意一放,一想到这里也存在着陈倾语,陈惊卿心里就是一阵恼怒,同时陈惊卿也不会想到那本话本根本就是陈倾语写的,而那些学生们传阅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那是陈倾语手写的一本数学练习集罢了,只不过随手包了一张错的皮而已。

“就是今日的功课。”陈惊卿立马将一旁的书往那本话本上面一堆,这样子一乱下来,桌子上面的那些个书就全部搞乱了,甚至于还将一旁自己从白泌那里找到的那沓子信也给露了出来,此时的陈惊卿也没有那么焦急了,站直了身子,拿过那沓子的信往白泌跟前一丢,“这是个什么原因?”

白泌见状,心里面微微一笑,脸上却露出一丝怯色,微微低着头,有些怯懦的说着:“不是我的。”说完这句话,白泌就再也不出声了,只是肩膀的抖动还是让陈惊卿知道眼前的男子很是害怕。

陈惊卿原本想要大骂白泌的冲动也被白泌慢慢摸着自己肚子的样子给憋了回去,虽然说白泌留着陈倾语的信让陈惊卿很是恼火,可是陈惊卿自己心里却诡异的因为陈倾语有那么一件事情没有争过自己有了一丝的兴奋,就连自己的夫郎跟其他女人有联系这种大事也化为了小事。

而白泌算准的就是陈惊卿的这种想法,不得不说白泌跳出了对陈惊卿盲目的爱恋之后发现的东西都很正确。

陈惊卿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白泌做到了一边,慢慢的喝起了燕窝,只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总是往那沓子信那里撇去。

不行,这事这么耗着也不是什么事情,自己今晚肯定得要去陈倾语那里好好问问,为什么自己的夫郎要留着她的信,要不是白泌自从嫁入陈府之后从来没有跟陈倾语说过一句话,不然陈惊卿心里肯定早就怀疑起来了。

白泌看着陈惊卿下意识皱紧的眉头,想来计划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自己卖给灵儿的那份子人情现在可得用起来了,要知道那沓子的信上面除了有了‘语’字之外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啊。

“妻主,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灵儿现在虽然是通房,可是没有理由拿这么多的月钱吧。”张柳儿拖着刚刚过完月子就出来管家的身子,一脸愤怒的指着账本上面的一行字对着陈可卿说道。

陈可卿原本因为张柳儿愿意理自己的好心情就被这短短两句话给毁了个彻底,陈府是个什么人家?说句不好听的,陈府就是个完全可以将银票擦屁股的地方,现在这个时候,张柳儿竟然为了灵儿的几两月钱而在那边斤斤计较,这还是自己心目中的那抹心头血么?突然间,陈可卿觉得原来那个善良美好的夫郎已经离自己远去了,上次的事情就是如此,就算自己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可是到底是正经的赔了礼道了歉,还让岳母大人好好的教训了一顿,这也就算了,不知何时开始,张柳儿的心里面就少了自己的位置,每日里面不是管家就是管家,难怪人家说男人有了权力就变坏,原本那个单纯善良的男子竟然变成现在这个眼珠子里面都是钱的妇男,真是让人心寒。

张柳儿看着陈可卿那样子不忿的眼神,心里一气,自己的身子虽说已经出了月子,可是到底在生欣哥儿的时候伤了,哪能这么容易就养好了?自己现在管家其实也是拖着病体的,实话说,这么三十两银子,在陈府每日斗金的进项中苍白的可怕,不过一想到这段时间就是那个男子将自己的妻主给笼络的连欣哥儿都没有时间看一眼,张柳儿的心里哪能不恨?

“难道妻主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没什么值得说一声的么?”不知何时开始,原本对陈可卿是順毛捋的张柳儿变成了现在这个什么事情都要分个对错的妇男,明明之前的张柳儿是知道陈可卿最讨厌这样子的,却还是慢慢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可卿心里一气,那样子步步紧逼的张柳儿让她心里陌生的紧,看到此时的张柳儿,陈可卿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的爹爹,也是这么个性子,真是让人烦闷。

“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吧。”张柳儿望着陈可卿大步离去的背影,眼泪不知何时在眼眶中打着转,自己难道想要变成这个样子么?自己也想要像当初那般娇声软语,脉脉含情,可是到底是谁将自己变成了这样子?

陈可卿,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

第七十八章:灵儿有孕

灵儿这段时间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不得劲了,每每陈可卿趴伏在自己的身上时,总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也许是身体的排斥反应太大,就连一直不在意灵儿心里想着什么的陈可卿也觉得身下的男子有些不对劲。

“你病了么?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下。”陈可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要是往日里哪怕灵儿再怎么不对劲,陈可卿也不会顾得上他的,可是今日刚刚被张柳儿的那个样子给刺激到了,陈可卿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觉得其实灵儿这么单纯的性子才是最好的,是以今日对灵儿格外温柔。

灵儿却是知道自己的感受的,自从上次满月礼上的事情之后,自己的身子就对陈可卿产生了很大的抗拒,那种抗拒大到了自己的理智都快束缚不住的程度,虽然想要将那种抗拒压在心底,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完全骗不了人的。

陈可卿望着灵儿有些害羞的闭着眼睛,脸上胸口上满是红晕的汗水,那滴滴汗水在烛光的掩映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刚刚有一瞬间灵儿的手时在推挡着自己的胸口的,想来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大了吧,不过能够将自己的男子折腾成这个样子,对于女子来说反而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有什么不舒服就直接说,不要憋在心里闷坏了自己。”在陈可卿的关怀之下,灵儿微微扇动着自己长长的眼睫毛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

“我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了,是原来我的小兄弟告诉我的,你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不对,不是哥哥,是老爷,不要生老爷的气好不好?要是你答应我,今晚就全听你的。”灵儿的话听着完全是在给张柳儿说好话,可是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张柳儿的不是,陈可卿往日里肯定是可以听出来的,可是这样子的情况下面,就算陈可卿是多么聪慧的人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灵儿会这样子给张柳儿上眼药,只是觉得自己身下的男子善良的让人心疼,想要狠狠宠爱他,而她也是这么做的。

“不用提那么恶夫的事情,你只要记得好好关照我就好了。”在灵儿的耳畔暧昧的说下话,陈可卿就慢慢的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伴着灵儿的呻吟声让这个春宵格外漫长起来。

而站在雍凤轩大门口的两个女子却让这个夜晚更加漫长起来,陈惊卿披着一件斗篷,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站在雍凤轩的门口,甚至连陈倾语说进去说话的想法都没有,好像一踏进雍凤轩就像是进了什么脏地方一样,天知道原来陈倾语住在最角落的院子里的时候,陈惊卿还去过好几次呢。

“你说那些信不是你写的,有何证据?”陈惊卿望着陈可卿怎么着都不愿意吐露一句话的样子,心里很是烦闷,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写的?名字中有‘语’字的这个陈府也就陈倾语一个罢了,还有两个还是小娃娃呢。

陈倾语有些无奈的望着眼前这个用夺妻之恨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陈惊卿,不知为何,这个家伙就是不相信自己与她的夫郎没有任何关系:“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我这个名字不也是最近才有的么?难道你以为我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我会有这么个名字?那还是我去了书院之后先生给取的。”

陈倾语的话一出口,陈惊卿就沉默了,其实不是自己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一想到原来的陈倾语就是那么个粘着白泌的性子,就想当然的以为就是这么个样子,谁知道被陈倾语一说才觉得事情确实有些蹊跷,难道真的不是陈倾语么?

“不知道三妹夫是怎么说的?”陈倾语也不再强求陈惊卿进屋子说了,将自己的手往袖口一笼,虽说现在是夏初,可是到底还是有晚风的,自己可没有那么一件丝绸做的斗篷,可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

“泌儿说过那些信不是他的。”陈惊卿喃喃道,说道最后整个人的眼里发出一种慑人的光芒来,说不定那些信确实不是泌儿的,只不过是人家的信暂放在泌儿那里的罢了,想到这里,陈惊卿立马转身准备回去问白泌。

等到陈惊卿走远了之后,陈倾语才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不知道是谁设的这个局,竟然敢用男子的闺誉为赌注,真是豁得出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人不将这个局布置得更为细致一些,将自己也给拖进去,不过能够逃过一劫也是好的,毕竟真的那么做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少不了被陈府赶出去,要真是那样子,自己怎么可能再去书院读书?到那个时候没有证明行商也没有资格读书,难道自己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小小的铺子老板么?

想到这里,陈倾语的心中就只余下了后怕这种情绪了。

“妻主,怎么回事?”赵雯等了好久,前面的仆从已经告诉自己门口的陈惊卿已经走了,可是妻主却还是没有进屋,赵雯心下着急,连忙随意批了件衣服就出来找陈倾语。

“你这是在做什么?当心我们的孩子。”陈倾语一看赵雯身上穿得单薄,连忙走上前去,将自己的衣服往赵雯身上一批,握着赵雯冰冷的手就往卧房走去。

“没什么事情,只是突然觉得在这个家也不是人人都针对我的罢了。”陈倾语看着赵雯一直担心的紧皱的眉头,微微笑着解释了一句,再多的人陈倾语变不多讲了,赵雯的怀里有自己的孩子,现在可不是乱想的时候。

第二日,陈可卿一早就被身边的灵儿的惊呼声给惊醒了,陈可卿睁开眼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灵儿的下身慢慢的溢出了血,看着灵儿一脸难受的样子,陈可卿终于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将大夫请了过来。

“这位老爷有了身孕怎么可以如此频繁的行房?真是不知节制。”大夫有些无奈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到底是年纪轻,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还好今日是自己来,要是徒儿们来的话,这一胎还真是保不住了。

白柔拿着一张薄薄的安胎药,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没有想到灵儿也有了孩子,要是个女儿的话,哪怕那个该死的庶女生的是个女儿也无所谓了。

这个自己罩着的通房到底是个聪明的。

第七十九章:真假《芳草》

陈倾语第二日进学的路上,眉头一直紧皱着,虽说昨日那件事情是有心人将自己给扯了出去,可是到底心里面总觉得很是不对劲,这个有心人到底是谁?谁会有这样的心机将那帮子嫡系一网打尽,能够用闺誉来做的事情,必定不会是什么小事,白柔年纪已大,那人也不会没有眼色的将算盘打到他的头上,那就只有三个夫郎了,自己的夫郎那人必定不会用如此复杂的手法,按理来说应该是白泌,可是昨日陈惊卿的反应让陈倾语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那人就是在算计张柳儿,那个现在正在管着整个陈府的姐夫,没想到张柳儿不过刚刚出了月子,就有人想要将他置于死地,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陈倾语哪怕想破了头还是没有一丝头绪,每每感觉抓住了些什么就又没有了,陈倾语也将白泌拿出来想过,可是白泌完全没有替自己着想的必要。

其实,陈倾语的想法已经跟白泌的很是接近了,不过白泌想的不仅仅是陈府的管家权,更多的是想要看到陈家嫡系之间出现裂痕,到时候自己就能兵不血刃的将陈惊卿狠狠踩在地上,那时候自己再分出神来好好整治陈倾语就好了。

陈倾语最终还是没有想到,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因为思考过度而隐隐有些抽痛的太阳穴,跳下马车的之后,站在大门口仰着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直到自己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没有这才施施然的走向了书院。

一进天班,陈倾语就发现几乎所有人的手上都有着那本自己整理过的数学纲要,不过好笑的是那帮子书生竟然将封面也原封不动的给抄了下来,看来这里没有人知道《芳草集》不过是一本话本罢了。

“倾语,这本书真的让我受益良多,倾语之才我等不及啊。”一个书生将陈倾语拦了下来,合上册子,一脸严肃的冲着陈倾语行了个礼,陈倾语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慌乱与惭愧的神色,侧身让过将那个书生给扶了起来。

陈惊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面,她的手上也是那么一本册子,原来她还以为这册子是什么好东西,结果昨晚看完之后才发现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恋罢了,真是没劲透了,就算是剧情比一般的话本好看有趣一百倍,自己还是没有想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将那本册子视为珍宝。

“不就是这么一本小本子么?有什么好不及的?”陈惊卿冲着那个书生撇了撇嘴,拍马屁也不用这个样子,就那个庶女的样子有什么好拍马屁的?

这个书生算得上是天班数一数二的书呆子了,虽说不是什么大官之后,可是这个书生对于学问的炙热是一般人比不上的,是以陈惊卿的话一出口,那个书生就想要上前好好辩驳一二。

陈倾语连忙拦住了那个书生,自己的眼睛要是没有看错的话,那不过是市面上流传的粗制滥造的话本罢了,根本就不是书生手中的那一本,想来陈惊卿因为不好意思的缘故一直都没有问别人吧。

要是现在让她知道了真相,岂不是昨日那股子气白受了,陈倾语的嘴角微微一翘,不由不怀好意的说道:“不过是在下的一些浅薄想法罢了,有些人看不上眼也是有的,文姐,莫要生气。”

书生听了,狠狠挥了挥袖子,坐回了座位上去,只是偶尔看着陈惊卿的眼中满是不满之色。

“陈二,你在搞什么鬼?”陈惊卿有些愤恨的瞪了陈倾语一眼,就算昨日自己问过白泌那些信不是陈倾语写的,陈惊卿还是觉得陈倾语简直是哪里都不好,看着就让人难受。

陈倾语也不回答陈惊卿的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就走了,只剩下陈惊卿站在那里一个人生着闷气。

这日刚刚好是数测验的时候,所以先生来之前所有人都捧着手中的《芳草集》看的起劲,陈惊卿虽然有些奇怪,到底没有傻到跟着一起看,而是认真的看着原来先生教过的东西。

“我就知道那个陈倾语不是什么好的,有那种东西竟然不知道要给我一份么?”一回到书房,陈惊卿就一把将书桌上面的书给全部推了下去,从怀中拿出自己昨日还当做是宝的书一页一页的将那本书都给撕了,陈倾语,你做了初一可别怪我做了初二,虽说那些信不是你写的,可是我相信我知道,人家可就不一定了,不过这男方了不能是泌儿,算了,不如直接丢到花园里吧,只要能够让她吃个哑巴亏就好了。

不得不说,陈惊卿跟白泌到底是一家人,两个人即便初始想法完全不一样,可是轨迹却诡异的重合在了一起,当日下午,张柳儿的屋子里就被搜出了一沓的信,封封都是不一样的甜言蜜语,末尾还都是‘语’字。

张柳儿那一瞬间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陈可卿红着眼过来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想不到会是这么一回事。

陈可卿望着惊恐憔悴的夫郎,很想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宽慰,可是一想到那沓子亲密的信,陈可卿的心就像是开了一个大窟窿,原本在灵儿那里的她听到张柳儿这里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心里那是一个着急的啊,眼睛都急红了,没有想到不对竟然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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