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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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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珂羞愧难当,泡妞这词还是自己教的萧弈凡,想来自己还是带坏小孩子的罪魁祸首呢。
面对韩珂的羞涩,弈凡并不予以理会,热情地索要着她的吻,等到两个人相拥着喘息之际,弈凡才附在她耳畔道:“有件事朕一直没有同你说,小十七其实是阿姐的儿子。所以,十年前你以为你未能从朕手上救下他,一直自责,如今也该释怀了……”
韩珂惊讶地瞪大了眼眸,难以置信地望着弈凡,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弈凡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韩珂重重点头,“至于!”
“傻瓜……”弈凡将她摁在怀里,软软地揉着她的身子。
韩珂的声音又突然低沉下去,轻声问弈凡:“我母亲,她知道吗?”
弈凡面色一沉,答:“知道。朕是故意气她,才不让他们母子相见,那时候朕以为你死了。”
韩珂望了一眼一侧站着的小男孩,对弈凡道:“舅舅,咱们出宫一趟吧。瑶儿想带十七王爷去见见母亲……”
“朕明白你的心思,朕也早有打算。”弈凡笑道,“你现在不宜车马劳顿,过些日子,朕会传召阿姐入宫,恢复她的长公主身份,让她时常陪着小十七,希望她对你的恨可以减轻。”
小萧骏听不懂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东西,随手搂住路过的一个小宫女,学着弈凡的样子,对着那小宫女的嘴唇一阵狂啃。W7J6。
小宫女抵死挣扎,小萧骏便学着弈凡的样子哄她,“不要乱动,让本王亲一口,本王娶你为妃。”
小宫女果然不再挣扎。
不远处,树干后突然走出了一个人,幽幽地忘了萧骏一眼,十指紧锁,后又放松了下来,转身离去。
第二日,镇国候府。
卯时,玉安正在梦乡中,但侯府内却迎来一片臊动。
因为思念幼子,玉安这些日子都睡得极晚,此时还是有些疲累的。被厢外的吵杂声闹醒,双目有些惺忪的睁开,有些茫然的望向门外。却见房内的珠帘幔帐外,人影晃动,随后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玉安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看错了,但在那抹英挺的玄色身影穿过幔帐,撩开珠帘,发出细微的声响时,她不禁心中有点不安。
君初颐踏进大殿,他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人,紧绷的面容有些缓和,随后抬手挥退一干人,信步走道玉安的床前。深邃的眸子在看到玉安母亲慵懒而混沌的摸样,薄唇露出一抹笑意,随即径自坐在她房中的桌案旁,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声音低沉地询道:“睡醒了?”为液称太。
这下玉安彻底清醒了,她眼底的朦胧瞬间消失殆尽,顿时露出了惊惧之色。这孩子从不敢这么张狂地跑进自己的卧室,难道听到了什么消息?
君初颐在看到玉安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惧,剑眉微黜起,原本柔和笑意顿时凝固在了唇角,他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满心怒火但却似故意做出亲昵之色一般,恭敬地道了声:“大娘,儿臣听闻君皇后早上险些流产,您需要进宫去看望吗?对女儿不闻不问恐是不好。”
云倾一僵,黜眉睇向君初颐,却望进了他如深渊一般冰寒的眸子里,暗自打了个寒颤,稍稍调整了下心态,狠狠道:“这个小践人早不是本宫的女儿,你忘记你亲娘和哥哥的惨死了,如今竟回府教训起大娘了?太不像话了!”
“初颐失礼了,那种狠毒的女人确实该绝子绝女,只是可怜的十七皇子,哎。”君初颐话语淡漠,带着几分真几分假的说道,令人探听不出他话语里的隐射。
“你说谁!”玉安的语调突然拔高,眼神中满满都是慌乱。
“大娘还不知道吧,十七皇子在御花园嬉戏,误撞了皇后娘娘,方才造成了险些流产的状态,”君初颐神色沉了一下,突然深深的望向玉安,那眼神清冽的令人止不住害怕,继续道:“陛下一怒之下罚他跪了祠堂,已经一日未进食了。”
玉安一骇,顾不得礼仪,正欲落榻起身。怎料,端坐在桌案旁的君初颐突然转至其身侧,用力的扣着玉安纤弱的肩膀,道:“大娘,还是儿子离去你再更衣吧,你这样不成体统。”他的声音冷冷的,没有温度。
说着,君初颐松开了玉安的钳制,起身道:“大娘,初颐宫中还有要事,便不加叨扰了。”说罢,大步离去。
萧骏受罚?玉安眯起了双眼,满是愤怒,忧心亲子的她压根儿没有心思去探究君初颐那明显的异常,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君初瑶,你个小践人,我要杀了你!
此时,养心殿内。
姜太后慵懒的斜卧凤榻上,右手握拳撑着额头,右手端着一杯香气扑鼻的茶饮,闭目聆听着太监高唱的曲子,神色看似很平静,但自从后宫之权被萧弈凡剥落后,她心里就压抑着一团怒火,随时会暴发。姜太后虽然怨恨弈凡的无情,但是她偏执地认为自己与弈凡的今日都是君初瑶那外孙女造成的,心底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日俱增。
一个月了,不管过了多久,只要她一入眠罗太医就会出现在她的梦中,跪着求她要杀了告密的人,为他报仇。
往常日子里,自己心里若有不痛快,罗太医总是相伴于身侧,给予安慰。现在呢?现在她那难得喜欢上的男子又离她而去,疼爱的儿子又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些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那个践人!
姜太后猛地睁开那冲血的凤眼,眸底精光一闪而逝,长袖一拂,
“砰--”地一声,手中玉杯垂直摔落在地上,清脆悦耳的破瓷声让正在唱京戏的太监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太后娘娘息怒。”
守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也都纷纷跪了下来。
姜太后坐起了身,冷然扫了眼跪在一地的太监和宫女,沉吟道:“来人,传玉安进宫见驾。”
可云低垂着头,小心翼翼低声道:“太后,可是皇上他……”
“皇上软。禁了哀家,那是他不孝!”姜冉直言不讳地指责出萧弈凡的错处,又道:“现在,哀家只是思念自己的女儿了,还不能唤来探望吗?”
“娘娘息怒,奴婢这就是去请。”可云忙不迭的回道。
见可云转身离去,姜太后凤眸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和宫女,有些心烦的罢了罢手:“行了,都退下吧!”
“是。”
姜太后慵懒的起身,站在高高的楼阁负手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偌大的皇城,不由心生悲凉感,她手紧紧的抓住了负手,眼底划过一抹阴毒之色,“君初瑶,本宫治不了自己的皇儿,就拿你和你腹中的孩子来为本宫的悲凉,陪葬!”
“哈糗……”太液池边,一雍容华贵的女子正恬淡自若地喂食着那缤纷彩鱼,突然打了个喷嚏,随即一个莫名的冷颤。
“娘娘,快把披风披上,这外头风大,冷风吹得人骨头缝儿都觉着疼。”韩珂的喷嚏一出,月彤便转交了手中的托盘,旋即就韩珂拿了个披风过去,“不准拒绝,娘娘你自己清楚,那场火后,你这身子骨一到冬天就不大好。”一脸严肃的月彤,细心地为韩珂系上披风。
“知道了,管家婆。”韩珂笑了笑,不再拒绝这披风裹在身上,嘀咕了句,“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娇滴滴的。”
“娘娘,您当然不是纸糊的,但陛下千叮咛万嘱咐,若您冻着分毫,就拿我们问罪。您啊,发发慈悲,就当月彤是纸糊的吧!”
“本王也好冷,是不是也是纸糊的呢?”近日来,十七王爷萧骏甚是喜欢粘着韩珂,这不韩珂出寝宫透气,他又眼巴巴地跟来了。
闻之,众人莞尔。此时的韩珂即使手中抱着暖香炉,披着皮裘,可她的手腕子还是会冷冰冰。到不是因为穿的少,只是自她跌落寒潭就落下的病根,平日天暖还好,一到了冷天,她就血脉不畅。
“娘娘,去亭子那边吃些点心吧。”月彤见宫女备好了膳食,温柔地说着。
韩珂微微颔首,由月彤搀扶着行走至亭榭。
“都坐下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吃不了几口。”韩珂与萧骏坐定,望着一桌的点心,忍不住开口。
“阿姐,您怎么会是一个人啊!”十七王爷萧骏转向一旁静立的月彤,调皮的眨眨眼睛,看向韩珂的肚子道:“皇帝哥哥说了,阿姐肚子里有漂亮弟弟呢,阿姐你不能饿着我侄子!”萧骏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韩珂笑意连连,忍不住轻触了下他的鼻梁。
见韩珂不动口,身侧的月彤跟随着开口,干脆的给她下了剂猛药:“这东西奴婢可不敢吃,怎么说,都是陛下亲自动手的一片心意。”
韩珂听了这话,那伸出的手一僵,险些把刚刚碟子给砸了。
他,亲自下厨?
想来舅舅这个皇帝还真是不避讳,古人信奉的君子远庖厨,对弈凡而言真是一点效用都没。
韩珂满心甜蜜,拿起筷子,挑着每样点心,都尝了口,酸甜苦辣各味都有,不过吃到韩珂嘴里都是一个味儿--甜!
“酸儿辣女,娘娘肚子里的这位,怕是个小世子。”月彤眯着眼睛笑,看着韩珂比较偏爱那份酸枣糕,不禁笑的更甜。
韩珂未答,只是默默埋头吃着,猛然抬头,她忽然问了句:“月彤,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话题突然转换,月彤下意识的看了眼萧骏,蹲下道,小王爷,娘娘倦了想回去休息了,奴婢差人送你回宫如何?
萧骏原本就是想来品尝弈凡的手艺,如今吃完点心自然也不愿意多留,便应了声,月彤身边的小宫女会意,随同走了。
“娘娘,奴婢派出了很多人,只得知这些年在姜府的并不是姜晚晴本人,而她的具体去向无人知晓,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月彤缓缓的垂下睫羽,对于此事的速手无策很是气恼。
她抬头再度看向韩珂,韩珂只是无声地微笑着,但眼底的凝重,与双手交握的力度,都给月彤一种很紧张的情绪。
月彤张了张嘴,正欲开口,可这声音还卡在喉咙里,就听不远处传来了通报声。
月彤收敛不安,轻轻的询问缘由,旋即笑了,带着韩珂往未央宫的方向归去。原是弈凡下朝,找寻着皇后,着实宝贝的很。
回到未央宫,韩珂几经思量,再次提出要回镇国侯府的想法。这些天与萧骏接触下来,韩珂心里便有种想与玉安,化干戈为玉帛的念头。即便她的心中对玉安怨意不减,但是她明白弈凡重情,如今弈凡已经同太后决裂,韩珂希望能够借以姐弟亲情来分担他心中的苦楚,
正文 第七十章 结局倒计时(夜半遇袭)
弈凡一早便有恢复玉安身份的念头,如今韩珂一再提起,心里多少是感动的。舒槨w襻过几日便是韩珂的今生的生辰了,不舍她舟车劳顿去侯府,便决定在宫中举办一场宴会,作为皇后的娘家之人,自是在邀请之列的。
韩珂对于弈凡的安排是欣喜的,近些日子她也着实烦闷,加之决定原谅玉安,心中对君初颐的愧疚亦不由地衍生。趁着这生日宫宴,韩珂竟动起了做红娘的心思。
皇后寿宴,消息早早便传到了镇国候府。忽闻进宫的旨意,玉安是期盼的,想起前些日子与母后的计划,玉安的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六日后,宫中遣人来请,玉安早早装扮了华服,随君北野一道,然,两人分坐了马车。蒙蒙细雨将镇国候周遭蒙上了一层薄雾,青灰色的百丈砖石被染成了暗沉色。一驾藏青色的马车缓缓驶向大胤皇宫。
彼时,未央宫中。
精致的梳妆台前,韩珂端庄而坐,只是怀胎八个月的她,坐姿略为辛苦。无法用手拖着下颚,韩珂便把玩玉安曾雕刻给先帝萧墨的玉佩,神色淡漠冷清。
月彤手巧的将她的一缕缕青丝绾成簪花高髻,随后望向镜中那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肌若凝脂,面容精致娇弱,但因怀孕透着母性光辉的女子,带着羡慕的道:“皇后娘娘越发美了。”
韩珂闻言,笑了笑,忽略掉月彤难得花痴的举动,遣退了她。
空无一人的屋子,韩珂突然无声的轻轻叹息,她想起昨夜夜沐风带来的消息,郁结的情绪便久久不能散去。
“瑶儿在想什么?”韩珂耳边突然想起了萧弈凡温润而担忧的声音。
韩珂回神,下意识的朝皇帝看去,只见他剑眉微锁,双眼正探究的看着自己,似乎已经保持这种姿态很久了。她不想找借口搪塞弈凡,微微一笑,轻道:“瑶儿只是在想,你让我归还萧骏给玉安长公主,究竟是好是坏。”
“哦?”弈凡的声音微扬,显然很好奇小皇后突然的担忧,道:“主张让他们母子团聚不是瑶儿向朕要求的,如今怎么了?”
韩珂微怔,眉宇动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弈凡竟然会追根究底,思量着一会:“弈凡,我想我有些事情得跟你坦白。”说着,韩珂睇向皇帝,眼神带着几分不安,道:“你不准胡思乱想。”10nk2。
萧弈凡微黜起剑眉,继而笑了,她的瑶儿终究还是选择跟他解释近日的疑惑。
“弈凡,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话音停顿了下,眼眸看向弈凡,见他一脸平。和地望向自己,继续:“当初同我一起穿越的还有一人……”凡弈中提一。
“是慕容云儿?”弈凡突然很笃定的打断了她的话。
想来自己的夫君知晓的还不少,韩珂额头冷汗,旋即摇了摇头:“云儿是我家乡之人,但当初同我一起穿越的,是司幽暗夜宫的欧阳烈焰!”
弈凡心下一惊,总觉得自己的小皇后与那烈焰宫主有牵扯,却不想竟是同世之人,脑海中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瑶儿口中不停叫唤的那个名字“欧阳,欧阳……”
“烈焰宫主见过,可近来一直行走在你身边的那绝对不是他?”不得不承认,萧弈凡有点吃味了。
韩珂正欲解释,殿外传来可云的呼叫声:“皇上,太后娘娘中毒了,你快去看下吧。”
闻言,忍不住颤栗了下,韩珂立马扶住了弈凡,道:“快去看祖母吧,等会我去招呼那些官妇们,放心。”
眼见韩珂身形圆润,不适合陪同,便点了点头,吩咐月彤好好伺候着,后,急急向养心殿赶去。
虽忧心弈凡,但韩珂还是放弃跟去,只是稍作收拾,独独唤上月彤陪同去宫宴,韩珂知晓今日并不会平静。
途径御花园,风吹树梢,杀机四伏。
果然丛林中闪出几名黑衣男,韩珂惊诧,忙伸手护住腹部,不由地脚步后退。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几名身着华衣的少妇,她不敢呼救,不能呼救,否则必将那些提早进入宫殿的官妇们引来,她们不会武功,来了也会成为敌人的筹码。
四名黑衣人全部围绕着月彤,个个用着长剑于梅花对打,好在黑衣人的功夫只是寻常,月彤亦能阻挡一段时间。
往来对招,精彩无比,可眼下,韩珂没有心情欣赏,她知道,月彤一介女子,支撑力有限,就算她面对的是寻常杀人,也难以同时对付四个男子。她趁着众人未察觉之时,从怀中掏出夜沐风为她准备的暗匣,拇指对着按钮欲发射银针。
这时,一位黑衣人抽身,举起长剑就朝着韩珂刺来。
韩珂惊吓之余摔倒在地,正恰巧偏身躲开了黑衣人的袭击,长剑砍在了身后的树干上,韩珂随手按下按钮,银针发出,偏黑衣人身形闪烁极快,银针全部落在地上。
月彤余光看到黑衣人朝着韩珂而去,急于脱身,释放出层层杀气,她绝对不能让皇后娘娘有意外!否则,她难以向弈凡交代。
三人将月彤围起来,三面夹攻,合作无间,月彤渐渐失了体力,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层细汗。
韩珂这边,蒙面黑衣人已经收起剑,赤手空拳来抓十七,看其样子,好像并不想下杀手,只想抓住韩珂。
这时,只听噗嗤一声,视线所及之地,布满血腥味。
“啊!”月彤闷哼一声,后背被捅了一刀!
三个黑衣人见已经有了突破口,立即用足了十成的力,朝着月彤刺去!
韩珂的心,顿时提到了嗓眼,暗暗郁结,这夜沐风不是说暗处有人相守吗?现在这个什么情况?
眼前继而晃过一袭墨色身影,“夜沐风!”韩珂惊呼,那不安的情绪也慢慢得到了缓解。
黑衣人没有注意到那突来之人,眼见皇后身侧的宫女倒下,顾不得多加思考,一刀直直向月彤挥下,想尽早解决这碍事的宫女。
呼的一声,墨色身影飞身袭来,单手轻拉着月彤,略微偏了下位置,那凌厉的刀式便落了空,奇怪的是躲过的月彤,竟倒头晕倒过去。
月彤陷入失去意识之时,心里还在想,皇后娘娘要怎么办,这些人穷凶极恶的,要是娘娘出了意外,弈凡陛下要怎么办……
韩珂急急跑来,想查看月彤伤势,可那黑衣人可不会放任她自由,四名黑衣男整合了队形,大刀继续向夜沐风砍来。
为了不让韩珂受到伤害,夜沐风就一直抱着她躲避黑衣男的攻击,根本无心反击。奇怪的是这黑衣男并非有意置韩珂与死地,刀式所落地方不是手臂便是脚裸。
“这些人只是想伤我,不要我的命?”韩珂的心思转了不下千百下,脑海中过滤着很多可疑的人。
纠缠持续着,夜沐风将韩珂护得滴水不漏,黑衣男愈发焦急,挥刀的动作也逐步加快。这样不行!韩珂心下焦急,自己如今身子重,即便那人并非有意伤害,可连番的幅度动作,腹中的胎儿定是吃不消的。
“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来刺杀我!”韩珂躲在夜沐风的身后,喘气问道。
这时,夜沐风寻到机会反击了,只见他的手轻轻一挥,一道墨色光闪过,几名黑衣男子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这夜沐风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只是轻轻一下就会置人于死地。
单手搭着夜沐风,韩珂慢慢的走近已经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看着他们痛苦哀嚎的模样,她竟然收起了往常的不忍:“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如果你够坦白的话,本宫放你离去,若是你执意冥顽,本宫会让你受尽万般折磨,然后将你凌迟至死!”一点幽寒功效的声音,自韩珂手言语中道出,夜沐风不自觉地扯动着僵硬的嘴角,这口气好没气势!
青石路上的黑衣男子圆目顿睁,愤恨地望着面前这大腹便便的女子,禁闭的唇,突然张开嘴,一口的血喷出来,夜沐风天天书吧,环手一抱,免去了衣衫被污的状况,同时怀中发出利器,那名黑衣男子便断了气。
刚想道谢,韩珂耳畔传来夜沐风戏谑的声音:“你腰好肥,差点抱不住你!”
韩珂抽动嘴角,不予会理,只见沐风堂主再一次靠近,轻声道:“这附近还有人!”说罢,还轻轻吹了口气。
真是恶趣味的人!韩珂无奈,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某男子竟沾沾自喜:“嗯,小珂儿生气的样子比较丑,还是丑点好!”
没有闲暇与夜沐风置气,听闻周围还有别人,韩珂冷冷的撇起唇角,再一次回复清冷的声音,对剩余的黑衣人you惑道:“你们以为今日失手,你们主子会放过你?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倘若再冥顽不灵,本宫有很多方法让你们生不如死。若你们说了,本宫可保你们安虞!”
在知晓夜沐风的能力后,韩珂甚为嚣张,从最初的万般担忧霎时转为了有恃无恐。
其中某黑衣男貌似有松动的迹象,正欲开口,忽的几柄飞刀袭来。夜沐风本能的护住韩珂向后退。
“啊!”剩余黑衣人齐齐惊呼出声,暗处之人竟然杀人灭口。从未有人敢在夜沐风的眼皮底下杀人,某堂主怒了!飞身追踪,徒留下一脸诧异的韩珂。好在临近宫宴时间,来往的官妇渐渐多了起来,韩珂也不担心杀手去而复返。
大概两盏茶的时间,月彤幽幽转醒,望着眼前的皇后娘娘,眼眸中止不住的激动,急急拥上那大腹便便的华衣女子,旋即作势扯开韩珂的衣襟,欲查看她的伤势。
韩珂恶寒,这月彤怕是晕了脑袋,大庭广众下竟这般举动。抓住了月彤的不安分的纤手,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向宫宴的方向走去。
即便韩珂再不动声色,这皇后遇刺的消息仍早先一步传进了宫宴之人耳中。
皇后生辰设宴,选得是崇宁宫,宫殿内外,花团锦簇,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
殿内更是流光溢彩的华丽大气,不少的诰命妇和自家的千金小姐都到了,桃花柳绿挤挤天天书吧着话儿,不少人都在猜测皇后娘娘今日设宴选在崇宁宫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为皇帝选这崇宁宫之主?
各家官妇高兴,全都把自家最漂亮的小姐给带进宫来了,眼下皇帝可还没有选妃呢,若是他们家族的女儿被其看中,日后可就成为皇亲国戚了,对了,这崇宁宫还有一个十七皇子萧骏,小王爷的年纪虽然不大,但也可以替他早早定下门亲事,对于这很得帝后宠爱的十七王爷各家都有心攀附,相互比较谁家的女儿最漂亮,最耀眼。
大殿内,众人正相互比较着,殿外太监的声音响起来。
“皇后娘娘驾到。”
这声音一起,众人赶紧分列开来,一起到门前迎接。等到韩珂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众人一起恭恭敬敬的开口。
“臣妇等见过皇后娘娘。”
韩珂扫视了一眼,殿内果然是柳红柳绿花团锦簇,哼,就知道这些人没有打消要弈凡纳妃的念头,心中虽不悦脸上却仍露出笑意,一边走一边缓缓的说道。
“大家起来吧,不必客气了。”
“谢皇后娘娘。”
众人应声,全都站了起来,韩珂领着月彤等人走到上首坐了下来,等到她坐下来,大殿内众人也都按照各人的品阶坐了下来,坐在最前面的便是镇国候府的人,右相府等重臣家眷也都坐在了前面。
韩珂一挥手示意上菜,身着素衣的宫女翩然而至,精美的菜肴一一的逞上来。
每个人的面前摆放着的都是她们从来没有吃过的膳食,这些是遵照皇后娘娘的旨意而做出来的菜肴。
鸡丝银耳,桂花鱼条,八宝兔丁,蚝油仔鸡,点心是:芸豆凉糕,凤阳酥,长春卷,六色马蹄糕。
大殿上,顿时哗然,很多人没看过这些菜肴,不由自主的伸出筷子挟起来品尝,然后一脸的惊喜,连连的夸赞,韩珂笑望着她们,然后一挥手,有歌姬上来表演歌舞,这些歌舞自然也不是古代一成不变的舞蹈,而是韩珂交代改编的现代青春舞,意在气氛活络一些。
韩珂抛开先前刺杀的郁结,眯眼打量着下首的那些待嫁闺秀,一个个的看下去,心里盘算着,哪一个女子更好,更适合君初颐……
等等!君初颐?韩珂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心惊。
很快,第一支舞跳完了,舞姬退了下去,众人开始端酒向上首的皇后敬酒,今日的酒也是韩珂命人精心准备的果酒,并不会醉人,所以韩珂没有拒绝,点头一一的喝了一些。14965934
大胤的一品诰命妇们个个笑着开口说道。
“今日适逢皇后娘娘寿辰,臣妇们才能吃到如此美味的菜肴,臣妇等多谢皇后娘娘费心了。”
“是啊,不但是菜肴,就是这果酒也是一绝啊。”
“歌舞也是臣妇们没有看过的,今日宴席我们可是从中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呢,以后少不得要进宫来请教皇后娘娘了。”
下首的官妇们争着夸赞,热闹极了,韩珂闻言笑道:“大家若是对这些有兴趣,可以到本宫身边的月彤手里要一份单子,本宫已经命她准备了好多份,都是一些菜肴的制作法,还果酒的做法。”
一听到皇后娘娘如此说,众人很高兴,纷纷的起身谢恩。
“有劳皇后娘娘费心了。”
宴席进行了一个时辰,宾主欢快,众人都十分的尽兴,不过一直到最后也没有看到皇后娘娘提到关于选妃的事情,所以大家私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得见这清冷的皇后娘娘,众人心中也是欣然的,毕竟这大胤皇帝将她藏的太深了。
众人心里想着,已纷纷的起身向韩珂告安,离开了崇宁宫。
韩珂唤了玉安稍留半刻,同时示意月彤将萧骏寻来相陪,玉安一听欢喜不已,岂有不答应,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韩珂那积累的恨意。
养心殿。
两道黑影落于飞剑的房顶上,自微开的窗户进去。
弈凡听闻其声,立即自床上坐起,“怎么回事?”
暗卫垂首恭敬的禀报道:“今日宫宴开初,有四名黑衣人袭击了皇后娘娘,幸好得人相救,。”
“什么?皇后怎样?”弈凡自桌案上站起,快速的穿上衣服。
接着没有多想便对暗卫命令道:“相救之人是谁?”
“听月彤说,他当时只见墨色身影袭来,具体模样并未看清。”暗卫旋即答道。
“着墨色……”弈凡顿了顿,走到窗前,背手而立,焦急的神色慢慢转为沉静,幽深的眸子深沉悠远,望了望床榻上因中毒虚弱的母后,寒潭深处,泛起了一圈圈小小的波澜。
当夜,萧弈凡还是回了未央宫。
“本堂知道你一定会来。”弈凡刚进寝殿,耳畔便传来浑厚的男声,循声望去,一身着墨色的妖冶男子正在韩珂的房内小酌。
弈凡怔了怔,旋即大步迈向桌案,径自坐下,脸上却挂起温润的笑容。
“好定力,看到自己女人屋内有其他男人,你竟然能如此平静!”这夜沐风说话永远都是那么不着调。
“夜堂主!”弈凡点头致意,“或者说朕该称呼你为大漠之影。”
夜沐风不置可否,扯了扯嘴角,道:“大胤君主竟这般就认出本王了,莫不是小珂儿在你身边说了什么吧。”
闻之夜沐风对韩珂的称呼,弈凡额头有些黑线,但笑不语,继续等待夜沐风的下文。
“我对你的皇后没有恶意,更没有爱意,相伴也只是忠人之事罢了。”夜沐风顿了顿:“今日刺杀之事,本王有一忠告相诉,若是大胤皇帝无心惩治自己的母后和皇姐,最好还是寻个机会送她们远离宫廷,否则你定会后悔。”
说罢,夜沐风手中扔出一只半风干的雄蛊,头也不回地消失于夜色中。
望着那触目惊心的蛊虫,弈凡顿时眸光冷冽。
嘉义十一年,二月,玉安病逝。大胤皇帝下诏,恢复玉安长公主封号,举国哀恸。民间相传玉安长公主是救护皇后而死,世人皆称其为慈母。同年二月,十七王爷因憾染天花,医治无效,葬于东陵。
嘉义十一年,三月,司幽国君主楚梵天携皇后司徒青鸾、淑妃姜云歌出使大胤。
彼时,韩珂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弈凡几乎没日没夜地陪着她。
甜蜜地羡煞旁人,只是郁结着夜沐风,他天天数着日子,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同珂丫头说过话了,他好想跑去警告萧弈凡,你个昏君,既然将朝堂之事也搬到了未央宫,太不应该了!自然地,他也是想想而已。
日子看上去风平浪静,等到这一日到来的时候,韩珂却不知怎的总觉得心中不安,隐隐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舅舅,云歌现在很受楚梵天的宠爱,是吗?”夜半的时候,韩珂缠着弈凡,有些事情想要先问清楚,免得出事之后措手不及。
“算是吧。”弈凡将她抱在怀中,她的身子越来越重了,想要抱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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