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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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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珂混在一群年老出宫的婢女之间,也跟着出宫了?这批婢女本来就是她亲自恩准出宫的,加一个名单,不会有人发现,加之,她料想舅舅不会再来找她,应该也不会特意去查这些宫女的家世的?

出了皇宫,她这才发现,天下之大,居然没有她韩珂的容身之处?

司幽国是不能去的,那儿的气候太过寒冷,她向来是畏寒的体质,在那个地方,她呆不下去?京城之中不能久留,她知道楚黎就在附近,若是落在他手中,她怕是再也没有自由了?

路过镇国候府的時候,她忍不住停下步子?

有多久没有见过父亲了?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十年前,君初玧突然中毒而亡,红姨悬梁自尽,云姨远走他乡,只剩下君北野与玉安长公主带着四岁大的君初颐住在这空寂的院落之中?

君北野心中深爱的人并非玉安长公主,那么这些年,他一定活得很痛苦?

“父亲,女儿不孝?”韩珂这一世,除了萧弈凡,她享受到的亲情并不多,而君北野确是给过她温暖?念及此,在众人的目光下,韩珂朝着镇国候府的大门,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扯嘴苦笑道,“等到这一切淡忘之后,女儿再回京城,为您端茶倒水,以尽孝道。”

韩珂起身,默默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步子在城门口僵住,茫然回头望了一眼皇宫:“舅舅,瑶儿再等你一日,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奢望……”

镇国候府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俊美的锦衣少年牵着玉安长公主的手走出来,笑问:“大娘,你说,方才在屋子门口跪拜的女子是谁?长得可真美?”

玉安长公主还像十年前那副样子,面上总是淡淡的,第一眼看上去似乎很温和,实际上谁都看不透她的内心?

“她啊……”玉安长公主突然转过身子,眸光一凛,面上露出几分狠色,“她就是你的仇人?就是她,杀害你哥哥、逼死你母亲。”

“大娘,您是说,她就是君初瑶?。”時隔十年,君初颐已经是十四岁的俊俏小伙子,他一直侍奉在玉安长公主的左右,听得学得都是玉安长公主教的,心里头对“君初瑶”这个名字恨入了骨髓,日日夜夜想着的都是将她千刀万剐。

玉安长公主的目光中满是杀气,冷道,“不错?”

四周满是肃杀之气,盯着远去女子的背影半响,君初颐随即又疑惑地扭头:“可是大娘,君初瑶身为皇后,她不好好呆在宫中,怎么出宫了?”

玉安长公主的唇角勾出几分邪肆的笑:“初颐,你不知道君初瑶的为人?说到底,她就是个妇,她这次出宫,你皇帝舅舅一定不知道。”

“皇帝舅舅不知道……”君初颐口中低声喃喃,再抬起眼眸之時,一双冰冷的眸子中满是杀气,“那就趁着皇帝舅舅不知道,除之而后快。”

玉安长公主却冷笑出声,抚了抚君初颐的手臂,“小颐,你还是那么单纯?她毒害了你的兄长,又用残忍的语言逼死了你的母亲,就这么白白让她死了,你未免太善良了?”

君初颐被玉安长公主的刺激到,心中涌起一团怒火,“杀母弑兄之仇不共戴天。我君初颐要这女人不得好死。”

“找个人先跟踪她……”玉安长公主道,“听说你舅舅一直嫌弃她,从未碰过她?她最在乎的大约就是自己的名节,雇一群人毁了她,会开心的?”

君初颐皱眉,白玉般冰冷的面孔上露出几分不情愿,“我若是真的这么做了,又与禽兽有什么区别?。我宁愿将她千刀万剐,而后在娘亲和哥哥的坟前,挫骨扬灰。”

“你若是执意如此,大娘也无话可说?但死对于一个人来说绝对不是最痛苦的?”玉安长公主的声音里满是蛊惑的意味,“十年前,你哥哥才五岁,她下得了那样的毒手,她根本就禽兽不如?既然她不仁,我们没必要对她仁慈。”

君初颐挥了挥手,“大娘不必多说?”

随即,他身形一闪,尾随着‘君初瑶',消失在了巷道之中?

玉安长公主满意的勾唇,君初颐意图刺杀当朝皇后,她似乎该把这个消息带入宫中了?以君初颐对初瑶的恨意,必定会将她斩杀,他杀了当朝皇后,理应处斩?至此,她玉安在镇国候府所有的敌人都被她一一解决了?

“绿柳?”

“公主有何吩咐?”绿柳这些年一直小心翼翼侍奉着玉安,她的脾气越来越古怪,行事手段残忍至极,与当今姜太后越来越相像?

“本宫想念母后了?”玉安长公主的唇角抿成一线,竟忍不住轻笑出声,“备轿,本宫要进宫探望母后?听闻陛下这几日病了,作为他的长姊,本宫理应去看看她的?十年了,皇后娘娘十年都不肯与本宫说上一句话……”

绿柳以为玉安长公主已经悔过,欣喜道:“公主若是去宫中探望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一定会很开心的?”

“恩?”玉安长公主面上的笑意越来越冷?心底笑道:绿柳啊绿柳,你说错了一句话,本宫不是去探望她,本宫是去祭拜她。

“娘娘,要不要将老爷一道叫上?”绿柳倒是希望玉安长公主一家可以放下十年前的恩怨,重修旧好?

“也好?”玉安长公主淡笑?君北野啊君北野,我要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尽数还给你。

此時,承乾宫?

自韩珂离开之后,弈凡一整日都呆在未央宫中?

“陛下,该用晚膳了?”月彤叹息一声,“您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万一皇后娘娘回来瞧见了,她一定会心疼的?”

弈凡扯唇苦笑,“朕不会再让她心疼了?朕心里清楚,她不会再回来了?”昨夜,他那样决绝的推开她,一定伤透了她的心?

“陛下,你从前几乎不来未央宫,就算真有什么事来了,也绝对不会待很久?如今皇后娘娘已经走了,你却一整天都呆在未央宫中,对着皇后娘娘碰过的东西发呆,你这又是何苦呢?”月彤苦心劝说,其实她心里也清楚?皇后娘娘的本不是狠绝的人,能够逼她做出如此决定,她一定已经伤心透顶,若是弈凡不派人去寻她,她怎么可能独自回京?

“月彤……”弈凡突然暗沉着嗓音吩咐道,“通知宫门口的人,若是皇后回宫,第一時间通知朕,万万不可阻拦?”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他的心里头总是存着希望的?

“是?”月彤犹犹豫豫应承下来,往后退了几步,又突然朝着弈凡重重跪下去,泪水流了满面,“陛下,您派人去找娘娘……何苦相互折磨?你们是真心相爱的。”

“不要再说了?”弈凡摆摆手,揉了揉眉头,烦心的事一件件涌上心头?有瑶儿在的時候,他努力的撑着,因为他要给她安逸的生活,可瑶儿如今走了,他所有的动力都没有了?

纸包不住火,尽管弈凡吩咐下去,不让任何人将此事告诉姜太后,但姜太后的眼线遍布了整个皇宫,很快便得知了皇后离宫的消息?

姜太后带着瑾娘来到未央宫,见到意志消沉的弈凡,冷笑了一声,随即吩咐瑾娘:“传令下去,处死未央宫中所有的奴才奴婢。”

弈凡暗沉的目光扫过来,痛苦地望向姜太后:“母后,您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ZSWD?

“呵……堂堂皇后也敢私自出宫,哀家总该给她点颜色看看。哀家要她知道,只有皇帝废皇后的道理,还没有皇后出宫之说。”姜太后一脸狠色,她雷厉风行的作风吓得未央宫中人人跪地求饶?

手大上瑶?“母后。”弈凡的声音猛然拔高,“瑶儿离开,朕也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朕是一国之主,为什么要身不由己?母后帮朕夺了天下,朕忍不住想要问一句,这天下究竟是朕的,还是母后的?。”

姜太后的身子猛然一震,许是弈凡从未用这样冷漠的声音同她说过话,心中有些黯然,叹了口气道:“当然是你的?哀家做了这么多事,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哀家与珍妃斗、与瑜妃斗,哀家不想到最后还要同自己的亲身儿子斗?凡儿,你该醒醒了。给你的時候,你不想要,如今失去了,你一再怀念,又有什么意义?”

弈凡的眸子里夹杂着伤痛,“不?如果没有昨天的事,孩儿不会失去她?求母后放过未央宫中所有人,儿臣不希望她远在他乡,心中还要恨着儿臣?这样的恨,儿臣承受不起?”

一对母子正僵持着,未央宫外便传来了一阵急切地脚步声?

“镇国候君北野携玉安长公主觐见。”

“就说朕病了,朕不想见任何人……”弈凡深吸了一口气,一時间他还不知道要怎样将皇后出宫的消息告诉她的父亲和母亲?

姜太后却道,“传。为什么不传?。”

弈凡抬眸,手中那一张空白的书信摊在桌案上,道:“母后希望我对外怎么说?”

“皇后病逝,立新后。”姜太后的声音在未央宫炸开,四周的婢女一个都不敢抬头?

弈凡淡笑着望着姜太后,忧郁的面孔上却露出从未有过的坦然,“朕是皇帝,这件事由朕说了算?朕的后位永远为她留着,皇后只有一个……六宫无妃。”

“凡儿,你……”姜太后一時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弈凡突然摆手,“母后,天下是我萧家的天下,母后姓姜,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立下的规矩?从今日起,母后就好好在养心殿呆着,儿臣会定期去看望您的?”

“你……你这是要囚。禁哀家。”姜太后面色惨白,料不到一向乖巧孝顺的弈凡也会违逆她的意思?

“送太后回宫。”

弈凡眉峰一扫,随即便有人冲出来,对姜太后道:“天色不早了,太后娘娘,请您回宫歇息?”

姜太后狠狠一摆手,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母后、母后……”玉安长公主见姜太后从未央宫迈出,忍不住唤了两声?

姜太后却冷冷望了她一眼,不予理会。都是你的好女儿害的,我的儿子都不要我这个娘了。

玉安长公主没料到姜太后会这么对她,狠狠咬了咬牙,大声对着未央宫的方向呼道:“陛下。陛下救命……”

君北野并不知道玉安长公主为何突然拉着他进宫,忙拉住她道:“公主,这里是宫里,小声点?”

玉安长公主突然甩开他的手臂,冷冷扫了他一眼,接着喊道:“陛下。你一定要救救瑶儿……”

“瑶儿”两个字传到弈凡耳中,弈凡整个人猛然一震,“是谁在外面?”

月彤恭敬答:“回陛下,是玉安长公主?她一直守在未央宫外,不曾离开?”

“她在说什么?快叫她进来。”弈凡的一颗心都系在韩珂身上,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玉安长公主和君北野一同跪到在弈凡面前:“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姐快请起,”弈凡上前一步,将玉安长公主扶起来,又对君北野示意道,“免礼?”

玉安长公主面上早已哭得梨花带雨,一把拽住弈凡的衣袖,失声道:“皇弟,瑶儿出宫了,对不对?”

弈凡面色一沉,冷道:“阿姐从何而知?”

玉安长公主狭长的指甲掐入了自己的掌心,眼中的泪水越蓄越多,“是初颐?初颐一直以为当年害死和哥哥的人是瑶儿,他说他看见了瑶儿,他要找瑶儿报仇。”

君北野神情一震,唇角瞬间煞得惨白,“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不知道瑶儿是不是还在宫中,我担心只是我多想了……”玉安长公主连连辩解?

弈凡的面色却一点点暗沉下去,薄凉的唇角轻启,冷声问:“君初颐有没有说,他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瑶儿的?”

“没有……他没有说?他带着随身的佩剑出去了……”玉安长公主的表情看似极为痛苦,一行行清泪洒下来,“他还说,要找十来个壮丁?”

“找壮丁做什么?”君北野对玉安长公主的话,三分相信,七分怀疑,与她共度了几十年,他已经看透了她?

“初颐说要他们一起毁了瑶儿……”玉安长公主在弈凡面前猛然跪坐下去,哭诉,“陛下,你一定要救救瑶儿。”

“什么時候的事?”弈凡的唇角毫无血色?

“两个時辰前?”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朕?。”弈凡额上青筋跳起,右掌重重击向茶几,木质的茶几在巨大的掌力下瞬间化为齑粉。

“……”玉安长公主无言以对?

“阿砚,备马。”弈凡朝着暗中唤了一声,慌忙冲出未央宫外。

玉安长公主静默站在原地,幽幽笑出声来?

君北野终于愤怒地一巴掌重重甩在她的右脸之上,清晰可见的五指印泛红,他瞪大了一双的眼眸怒斥:“你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恶毒?。”

“呵……呵呵……”玉安长公主轻袅的笑出声来,“你打我,你总算打我了?这么多年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我一直都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你面对我的什么总是没什么情绪?不会肆意的笑,也不会同我争吵……我受够了这种不冷不热的生活?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君北野斥道:“我向来尊重你,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什么一定要搞得我家破人亡?瑶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呵……”玉安长公主捂着右脸,笑到流眼泪,“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吗?她如果是我的女儿,你为什么要不冷不热地对她?你在保护她,不是吗?因为你害怕我觉察,你害怕我发现她不是我的女儿?你不肯给她父爱,是希望我多疼爱她一点……”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君北野冷冷地转身,僵硬的背脊对着玉安长公主?

玉安长公主又接着说道:“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時候?当年,我生小郡主的時候,云舒那个小贱人也小产了?十年前,我第一次对瑶儿下手的時候,曾有个金衣女子嘲讽我是个慈母,当時我以为她是讽刺我不配为人母,呵呵,我还自责了好久……呵呵……”

面对着诡异笑容的长公主,君北野的心里很是忐忑,急急吼道:“你也知晓自己错了,为什么今日还要这般对待我们的女儿?你何以如此狠毒?”

玉安斜睥了君北野一眼,冷冷地继续着未完的话语:“你闭嘴。初瑶那丫头大婚前,我便在怀疑,当初究竟是我难产孩子没活得下来,还是她小产呢?后来,我想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君北野的心止不住颤栗,应声问道?

“我和她的孩子,两个之中只活了一个?”玉安长公主又道,“我生第二胎的時候难产,使得我更加怀疑我的第一胎是否真的存活了下来?”

“你不要胡思乱想。”君北野冷冷斥道,回身一把扣住玉安长公主的手腕,道,“跟我回镇国候府,以后没什么事,不许再进宫。”

“不……我要说。你让我说完。”玉安长公主一把甩开君北野的手臂,“我以长公主之尊命令你,不许碰我。”

君北野怔在原地?这么多年,他一直会在长公主的阴影之下?因为她是长公主,所以他万事都迁就着她;因为她是长公主,所以他连云舒的孩子也要送给她抚养,为的只是平息她心头的丧女之痛?

“君初瑶是你和云舒的女儿,对不对?”玉安长公主冷笑出声,“她初瑶郡主的名号根本就是抢的我女儿的。皇后应该是我的女儿,可她这小贱人却成了皇后?你难道不觉得,她欠了我女儿很多东西吗?”

君北野叹了口气,“就算当年我没有将云舒的女儿交给你,你一样只能接受我们的女儿夭折的事实?云舒痛苦了这么多年,她眼睁睁望着瑶儿,却不能与她相认,你怎么就不能体会别人的痛苦?”

“呵……她有什么可痛苦的?”玉安长公主冷笑一声,“你最爱的人是她,她得到了你的心,这还不够吗?北野哥……”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君北野随即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姓,上前一步,出手重重砍在了玉安长公主的后颈,玉安长公主便昏倒在他怀中?

见君北野抱着玉安长公主出来,月彤忍不住问了一声:“侯爷,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她累了?”君北野故作冷冷地回道,“替我备车回府?”

回府的路上,君北野的心止不住的颤栗,瑶儿,你可不要出事啊……

彼時,宫外韩珂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乔装之后,在京城中逛了逛,最后在睿王府门口站定,望了一眼不远处那已经烧毁的墨台,扯唇一笑:“永别了,舅舅?”

雇了一辆马车,韩珂出了京城,君初颐盯紧了她的马车,一路尾随?

为了防止君初颐心软,玉安长公主早就买通了两个顶级杀手,还有一群壮丁,打算将这假冒的女儿,凌。辱而杀之。

出了京城,路越来越不好走?

赶车的车夫走走停停,韩珂心中担忧,这儿是京城边缘一带,楚黎应该就在附近,她实在不敢多留,于是催了催:“大叔,能不能帮帮忙?再快一点……”

那车夫的声音低哑,并不回话?

韩珂顿觉奇怪,又唤了两声:“大叔,大叔?”

“姑娘,您是在叫我们吗?”

马车行到郊外,突然停下来?

轿帘被掀开,一群彪形大汉站在韩珂面前,衣衫均不齐整,更有甚完全袒露胸膛,很不雅观?

“你……你们是谁?车夫大叔呢?”韩珂心中警惕起来?

一个彪形大汉站到她面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笑道:“他拿了我们的钱,已经将你卖给我们了……来,下车,让哥们几个好好享受享受。”

“放开我。”韩珂微微一挣扎,乌黑的长发自头顶倾泻而下?

“哟。还是个俊俏的小妞儿,京城之中从未见过这么美味的货色呢。”

那群壮丁色地打量着她,一步步向韩珂逼近,肮脏的手撕碎了她的衣衫。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悲痛跳崖遇故人,阴谋深深 (三更6000+)

撕碎的衣衫,晃眼的刀光,韩珂被他们从马车上拉下来,推倒在柴道一旁的灌木丛中。

她伸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身子,努力藏身到灌木丛中,想要遮蔽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

“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韩珂见他们来的是一群人,猜到必定是有人买凶。

那群彪形大汉个个露出罪恶的嘴脸,咧着嘴,笑得脸上的肥肉堆积成一团,“让你死个明白?是镇国候府……”

“老大,不能说?”身后有一个人猛然扯住了大汉的膀子,斥道,“若是传出去了,主人会杀了我们的?”

“怕什么?这小丫头还能有本事从老子手中逃出去不成??”那领头的大汉冷笑,舔了舔唇道,“一直以为主子不通人情,想不到给我们送上这等美味,以后为主子办事,可要尽心一些?”

韩珂听到“镇国候府”三个字已经隐约猜到了幕后之人,心中一阵冷笑,想不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始终都不肯放过她。

“还等什么?饺子皮都褪了,大家快上去吃馅儿?”领头的大汉粗鲁地吼了一声,首先朝着韩珂扑上去,他肮脏的唇碰到她酥滑的肩,韩珂忍不住一阵作呕,伸腿一脚,重重踹向了她的命根子?

“啊--”那大汉惊叫一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怒斥,“该死的臭娘们?痛死老子了……兄弟们,给我上--”

会娘看大。“别过来?”惊恐涌上心头,韩珂现今的身子虽说可以施展前世的一些格斗术,但是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她深知,根本逃脱不了。

一个个粗鲁的壮丁扑上来,甩她的耳光,亲吻着她的身子。

“舅舅,舅舅救我……”

韩珂本能地唤着弈凡的名字,心里的苦楚一丝丝蔓延开来……

灌木丛中一双冷锐的眼眸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君初颐突然也很想看看她痛苦的样子,静候在一旁,等待着她濒临绝境,再出手--

……

弈凡依照放出宫的宫女资料,逐一巡查,终于发现韩珂化名的身份。她没有留地址,关于她的资料全部是虚构出来的,想要找到她极为困难。

韩珂是带了盘缠出宫的,宫里头的例银,不同于宫外的碎银子,例银的背面印有数字,各个宫中的数字各不相同,这是弈凡为了防止宫中私相授受,特意命人印上去的。如今,这例银反倒成了寻找小皇后的唯一线索。

弈凡命人守在镇国候府外,只要君初颐一现身便将他擒拿,可惜一整天过去了,镇国候府没有半点动静。

弈凡心急如焚,回宫之后,努力地思索,韩珂究竟会去什么地方,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凌。辱后杀之”,一想到玉安长公主所说的那五个字,他的心就颤抖不已。

“主上?”阿砚行色匆匆赶来,单膝下跪,“查到了?皇后娘娘是昨天傍晚出的京城,守门的侍卫收了她的银两。”

说罢,阿砚将那锭银子呈到弈凡面前。

弈凡捏紧了那锭例银,例银背面刻的是个圈,大胤原先没有零这个数字,弈凡也不明白这个圈的意思。后来,从找回的皇后口中,弈凡明白这个圈就是她自己,而圈就是一无所有的意思,自然的,这都是后话了。

“是她……是皇后?”弈凡的眸光中透着隐忍的痛意,“她现在在哪里?”

“……”阿砚避而不答,只是道,“主上,如您所料,瑜妃逝世,八皇子果真有了动静。他在东陵结党,联合前朝余孽组成了天音阁,意图谋反。”

“不说这些?说皇后?”弈凡心中的担忧愈演愈烈,失去了原有的平静,“她出事了……对不对?”

“主上随属下去皇后娘娘出事的地方看看。。”阿砚叹了口气,言语中晦涩难明。

韩珂出事的地方距离城门不到两里路,荒芜的柴道上碎裂了满地的衣衫,马车倒在一旁,拉着马车的两匹马已经挣脱了缰绳跑开。

柴道的一旁是灌木丛,灌木丛倒下去一面,恰巧能让一个人躺下,四周是挣扎的痕迹,地面上是十来个男人的脚印。

弈凡能想象当時的情景,她一定无助到了极点。

“主上……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就是皇后娘娘乘坐的马车,您不要太过伤心。”阿砚明明知道这种安慰只是徒劳,却还是被弈凡脸上的神情深深震住。

弈凡抬起头来,脸上的痛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仇恨,冷冽的声音响起:“朕知道是皇后,活要见人、似要见尸?顺着这些男人的脚印去找,见到一个杀一个,凌迟--”

他小心翼翼保护的小皇后,连他自己都不忍触碰的小皇后,居然被这群肮脏的男人所侮辱,实在罪不可恕?

“主上,也许这辆马车并非……”

“就算不是皇后?看这情形,他们确实玷污了一个女子。这样的人留在大胤只会危害社稷?”弈凡原本柔和的面庞凝满了肃杀之气,“朕不能留他们在世上?万一有一日他们碰到皇后……”

“属下遵命。”阿砚痛苦地忘了一眼地上的痕迹,有件事他不敢说,这马车之中发现了皇后娘娘的随身衣物,所以他早已肯定,这便是皇后娘娘所乘坐的马车。

弈凡蹲下身子,拾起一片碎落的衣衫,紧紧握在指尖,一颗心如同被千万只利剑穿透,与这衣衫一同碎裂,再也无法复原。

京城外,帝王东陵,麓山脚下,一间小屋子,韩珂惨白着一张脸,双眸紧闭,安然躺着,睡着了似的。

她的脸上满是划痕,除却灌木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大多抓痕是男人的五指印,下手极重,完全没有顾及她这张绝色倾城的容颜。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本王又错了。”床榻边上,一个二十多岁的俊美男子端坐着,微弯的嘴角迎着阳光邪肆勾起,手中把玩着韩珂的一缕青丝,另一只手上则握着皇后身份象征的玉佩,“姐姐……是時候醒过来了。”

他明明要比韩珂大上好几岁,偏偏甘心唤她为姐姐。

十年的光阴,昔日的少年已经长成,褪去了痴痴傻傻的稚气,但因为没有父母的关爱,终于守着皇陵,他的身上露出几分邪魅的感觉。

“已经三天了。”萧祉放开了她的长发,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三天,你一直将自己的内心封闭着。祉儿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大的刺激,看你身上的伤痕,祉儿都明白。可是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你……你难道希望四哥一直生活在失去你的痛苦之中吗?”

韩珂犹如一尊玉佛,一动不动,唐瓷娃娃一般,维持着她原有的姿势,双手恭谨的至于小腹之上,面上没有太多痛苦的神色,微微挂着笑意。

“祉儿倒是十分好奇,你既然从悬崖上跳下来,何不赶在那些人轻薄你之前,死了一了百了。偏偏要等那些人轻薄了你,你才从悬崖上跳下来?”萧祉疑惑地凑到韩珂耳畔,“姐姐,是不是还有什么人逼你?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韩珂尚在沉睡之中,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蹙了蹙,面上微微露出了痛苦之色。

“祉儿还有一事不明,平白无故的,你为何会离开皇宫?四哥不要你了吗?”萧祉的声音里藏着探寻的味道,“虽说他夺了本王的皇位,但祉儿知道他喜欢你,他是绝对不可能放弃你的。是不是姜后那个老家伙又对你们做了什么?纳妃?废后?”

韩珂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痛苦之意渐渐显现在脸上,双眸霍然睁开,漆黑的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惊恐之色,木然、呆滞,看不到一丝波澜。

“这儿是什么地方?”良久,她吃力地出声,喉咙似乎受了伤,说话都很疼。

“姐姐,你总算是醒了。”身侧的男子探了探她的额头,笑道,“烧还没退,你却醒了,可见我方才的话刺激到了你。”

韩珂回眸,怔怔打量着身边清秀的男子,她的身子不由地往后缩了缩。说不清楚理由,下意识里想要远离男人,这世上的男人都是极其可怕的。

“姐姐,你认不出我了吗?”萧祉面色一黯,邪肆的笑意渐渐淡去,侧脸挂上了几分落寞,“祉儿在这儿守了十年,十年没有见人,也难怪姐姐认不出我。若不是看了你的玉佩,祉儿很难相信眼前的人是你……”

韩珂目光茫然,满是伤痕的小手在自己的手臂上抚了抚,刺骨的疼痛惊得她松开手来,三天前的那一幕涌上心头,她惊慌地缩到墙角,可怜兮兮的眼神就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抱着肩,不敢出声,连哭都不敢。

她哭得時候,那些人对着她吼:“不许哭?再哭,老子再叫十几个兄弟来?”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可舅舅一直都没出现。

“姐姐,你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异常,萧祉试探着朝她伸出一只手去,“姐姐,别怕,我是祉儿啊。”

韩珂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咸咸涩涩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一阵干呕,却忍着不敢吐出来。

“姐姐,现在已经安全了,你还在怕什么?”萧祉对韩珂是有愧疚的,因为他曾经利用她的同情心对她下毒试探弈凡,因而此時的他舍不得伤害她。

韩珂依旧不说话。若是换做从前,她一定会哭喊着叫“舅舅”的,可是三天前她发现,叫谁都没有用。

“姐姐,你的伤口还在流血,过来,祉儿帮你包扎。”萧祉朝着她招了招手,见她不肯出来,便脱了靴子,也跟着爬上床去。

韩珂突然瞪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扯着已经喊到沙哑的嗓子,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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