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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月舞清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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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湿漉漉的,我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深深的吸气。
狼狈!
我活了两世生命,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狼狈!
“凌月姐,你的手……”小李子大呼,声音在我身侧徘徊。
我微微睁开眼睛,淡漠的看着他,不带一丝情绪,我的软弱,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我听了他的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这只多灾多难的手掌上,沾着几片细小的白色的碎瓷片,血丝顺着伤口慢慢的渗着。一定是摔倒时手按到了摔碎的勺子!
“李子,麻烦你。”我灿烂的笑了,迎视他诧异的目光,伸出手,真的好累。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的疲惫。
小李子颤抖的扶着我的手,小心的拿下上面的瓷片,不时看着我的脸直瞧。我像一个没事人一般,麻木的盯着一点,头脑陷入一片混沌。
“凌月姐,我知道爷他刚才……十四爷的脾气虽然不好,可是心地却是极好的。再说,爷是主子,咱们是奴才,哪有生主子气的道理?爷现在不肯吃药,也不肯见我,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做奴才的……凌月姐,您就……要不娘娘怪罪下来,奴才就,就,就完了。”小李子顿在榻旁,断断续续的说,泪水哗然而下,滴在了我的手心,一片冰凉刺入心底。
我是奴才,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卑贱的奴才?!
我推开小李子,径直向门外走去。一丝阳光微微的射入地平面上,我边走边用手帕缠紧了手掌,心底却比寒凉的空气还要冷彻。
小厨房里已经有了掌事的嬷嬷,我吩咐她准备了食材,平淡的倒水放米,倒下佐料,看着隆隆的火焰燃烧,眼底一片凄然。
“凌月姑娘,凌月姑娘。”我猛地回神,怔然的看着眼前的嬷嬷。
“嬷嬷,怎么了?”
“姑娘,粥已经熬好了,给您。”嬷嬷担忧的看了看我,瞄了瞄我的右手,迅速的垂下眼睑。
我做手托盘,看着路过的人向我打招呼,只是默然的看着,面无表情。我现在,只想赶快回去休息,什么也不愿去想。
右手拿着勺子,麻麻的刺痛占据着神经,我一勺一勺的将瘦肉粥喂到他口中,眼睛始终注视着勺子。
这时的他,倒是很配合我的动作。我舀粥,他便张口含下。他每咽下一口,我便舀来第二勺,直到一小碗瘦肉粥全部见底。
小李子伺候着他漱口,我拿过温热的汤药,试了试温度,漠然的走到他身旁,看着他对这汤药蹙眉,看着他紧锁眉头深深的望着我,对他眼底的柔弱与挣扎视而不见。
两道目光紧紧的锁在身上,灼热而炽烈。十四干裂的嘴唇开了又合,就在他终于开口的一刹那,我猛地将一匙汤药塞到他口中,换来他剧烈的咳嗽声。
擦去他唇角的残汁,我将药碗放到他眼前,冷冷的看着他,叹了口气,“十四阿哥,如果您还是不喝的话,奴婢这就到永和宫接受处罚,奴婢伺候不好您,还劳累十四阿哥心烦,全是奴婢的不是。”
十四看着我,默默的不肯开口。
“李子。”我将药碗放到他手中,慢慢的挪着脚步,朝门口走去。
“我喝!”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闭气喝下药汁,赶忙接过小李子手中的漱口水,不停的漱口。
他抬头,渴望的看着我,没有了刚才的怒剑拔扈,眼里面亮晶晶的,不时扫着我的右手。可是,我却没有心力再和他纠缠下去。这里,多一秒钟,我都不想呆着!
或许,我们之间真的是相生相克的,若含莫名其妙的仇视我,而他也是莫名其妙的针对我,让我混乱的头脑抓不到一丝头绪。
我开门,踱出了正殿,在清晨的阳光中,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乾西五所。
梅林内外皆是情
忍着脚踝的剧烈疼痛,我扶着宫墙蹭到了永和宫,额头渗出涔涔的汗水,粉红色的宫装上染着片片污迹。看着自己满身的狼狈,我却觉得心底的火一拱一拱的,找不到出口宣泄,眼里闪过片片昏暗。
“高公公,我……”才踏进宫门口,便看到高全儿正一脸严肃的站在院里,指挥着几个宫女做事。他听到我的声音,迅速的转头,待看清我的状况后,快步赶至我的面前,掺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身影不断的摇晃,我想要扶正他,却发现伸出的双手颤抖着,胸口处闷闷的疼痛,导致我的呼吸极度的不顺畅。
“公公,我,我……”眼皮沉沉的下坠,我感觉眼前闪过一个深蓝色的模糊影子,便在一片熟悉的黑暗中昏睡过去。
“小路子,快……”尖细的声音划过耳畔,我却隐隐的失去了知觉,跌落在一片迷茫的白雾中,混沌着,迷惘着。
“水……”嗓子干涩而疼痛,我咽了咽唾液,尖锐的刺疼在喉咙漫延,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连皮肤的毛孔都叫嚣着痛苦。
滴滴清凉的琼液滴至唇畔,慢慢的划过口腔,温润了干涸的喉咙,暂时缓解了阵阵的疲乏,唤醒了我的意识。
瞬间,白茫茫的光亮刺入眼中,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几分钟后,我才伸手挡着阳光,再次缓缓的睁开眼睛。
“呀,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在身旁不断的晃着,手里端着什么。
“红梅……”这个嘶哑低沉的声音竟是我的?
“凌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还疼么,脚呢?”她忧心的看着我,在我背后放入了一个靠枕。
我慢慢的摇头,头脑中一片迷蒙,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只能茫然的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
听红梅说,我竟昏迷了一日。右手上的扎伤并没有大碍,敷些药便会痊愈,但是因为是二次受伤,况且两次受伤的时间相近,手掌上会留下淡淡的伤痕。我的右脚脚踝扭伤,所以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至于昏迷不醒,则是因为疲劳所致。本身完颜凌月的身体自幼虚弱,又一直在南方小心将养着,京城的冬天寒凉,初入宫中,自有不适之处,所以才会因疲劳而昏厥。
听到这些解释,我只是微微牵动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凌月,娘娘昨天看到你回来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后来十四阿哥身旁的小李子过来,和娘娘单独谈了会儿话,娘娘便嘱咐太医为你好好医治。”红梅观察着我的脸色,将棉被掖紧,坐到了床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娘娘说你这些天不用去跟前儿伺候了,桌上有几本经书,这个月你就抄些经书,顺便将养身体。”
“十三阿哥呢?”胸口生痛,我喘着气,强打着精神看着红梅。
“听说昨儿个下了早课,皇上便吩咐十三爷随四爷出宫了,这是何福今儿个送来的。”红梅说罢,掏出一根翠绿的萧放到我手中。
我看着那抹翠绿,眼皮淡淡的划下,终是抵挡不过黑暗的召唤,陷入了梦乡。
时间周而复始的度过,白昼黑夜交替的变换,这经书一抄,竟然就是一个月。期间,除了每天早晚向德妃请安,我一步也不离开住所,除了抄写经书,闲暇时刻看看书,或是画些画儿,便也打发了一天的时间。
一夜醒来,放眼望去,皑皑白雪覆盖了整个紫禁城,红墙白顶,像是一个平和而安静地世界,有的,只是美丽,只是谧静。
我闲散的走在宫道上,朝着梅林走去,路上静悄悄的,鲜少有人走过。今早到德妃身边伺候时,她听说梅花开了,便要我折几枝回去插到瓶中。
冰凉的冷风打在脸上,呼出的空气瞬间化为阵阵白雾,扑在脸上。即使我穿了厚厚的冬装,仍是不自主的打着颤,缩着双手哈着气,双脚时不时的跺地。
进入梅林,白茫茫的一片映入眼底,这里并没有被清扫过,由于是清晨,整洁的雪地上没有任何的脚印,踩在雪地上,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我灿烂的笑了,绕着梅树跑着,细细留意着脚下的声音。
阳光洒在雪地上,星星闪闪的折射出万道光芒,跑累了,我便斜斜的倚靠在一棵梅树干上,透过朵朵被白雪覆盖的梅花间隙,仰望着透蓝的天空。
四周一片宁静,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一人。我掏出怀里的玉箫,玉箫通体光洁碧绿,像是一面镜子,清楚的透射出我内心,我的思维。
吸口气,对着蓝天,对着洁白的梅花释放淡淡的,发自内心的愉悦。将箫放于唇边,眼神幽幽的瞟着头顶的梅花枝干,口中无意识的吹着什么。悠扬朦胧的声音在寒凉的空气中淡淡的飘着,驱走了身边的冰冷。
倏然,清脆的笛声传来,清幽而绵长,附和着我的箫声。高音有如行云流水,低音如溪底的鸣乐,飘荡在梅林的附近,白雪在梅花瓣上舞动,飘然落入地面,消隐了。
我唇角高翘,笑意盈满了眼眸,转了转身体,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梅林旁,一袭白色长袍,外套滚金边的坎肩,暖玉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光晕,足底踩着黑色的绵靴。修长的双手中,一柄玉笛持在手中,翠绿的颜色,和我手中的交相呼应,竟似是一块玉中雕琢的精品,连纹理都是那般相似。
看着他笑意盈盈的双眸,漆黑中闪亮着光彩,竟胜过那阳光下的晶亮,融化了冬雪。
梅树下,梅树旁,凝望的视线,如出一辙的眼神,玉笛与玉箫的声音交叠,演绎着一首清扬的乐声,久久响彻于紫禁城内的一角……
“你……”
“你……”
靠在树干上,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近,我们一口同声的说,相视一笑。
“你先说……”
“你先说……”
这回我是彻底的大笑了,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他,压弯了身子。
“别笑了,一点小事也至于你笑成这样!”十三轻柔的扶起我,拍去我身上的雪片。由于我抵着树干不住的发笑,一些梅花上面的碎雪片纷纷落下,竟然像樱花飘舞一般。
久久,我攀着他的手臂,抬眼深深的看着他:“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也不明白刚刚为何忍不住的发笑,也许只是潜意识里想要将这一个月的空虚发泄出来而已。
“你不是说自己诗文差得很,所以不要无事乱吟诗么?”漆黑的双眸牢牢锁住我的脸庞,专注的注视我的一颦一笑,好似要将我深深印入心底一般。
“喂,你怎么可以打击我的积极性?你知不知道,能够猛然忆起一首应景的诗,对我来说是多么实属不易,你……哼!”我佯装生气,撇过头去不看他。
“得得得,倒是我的不是了。小生这里给姑娘赔不是了!”他文绉绉走到我面前,施礼说道,奇怪的动作逗得我露齿一笑,转身将刚才看好的梅枝剪下。
“身体好些了么,怎么这么冷的天还出来?”他伸手,轻易地取下一支我张手够了很久的梅花。
“已经全好了,就是这里有点丑而已。”我转了转身体,伸出右手,摆在他的眼前晃,却被他蓦地抓紧,带到跟前。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去问十四弟,他只是冷冷的打量着我,死也不开口,小李子和他是一条心的,主子不开头,他也永远只会摇头。”
我眼珠乱转,左瞟右瞟,但就是不看向一脸愤然的他。
“盈盈!”他气急,板着我的脸,迫使我直视他幽深的眼底,那里面的担忧,心疼,清晰的传到我的眼中,他满心满眼中印着的,都是我的影子,只是我,只有我而已。
我笑了,很开心,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迅雷不及掩耳的撒手,环住他的脖子,冰凉的唇畔印上同样冰凉的他,摩擦出淡淡的温热,渐渐的被一股股热浪所替代,唇齿间流连着丝丝梅花的香气,似醉似幻。
梅枝掉落在雪面上,压下淡淡的痕迹,素雅的梅花与晶莹的白雪交融。
“你嫌弃么?”离开他的唇,我轻轻的喘着气,比划着自己的右手。上面,隐隐的浮着几道错综的疤痕。
“不会,永远不会。我只怪,自己为何总是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却无能无力!”他眼底黯然,越过我,看向了天际,眸底的内疚狠狠的揪住了我的心扉。
“你是水,你是清溪里的水,乐悠悠地流,笑盈盈地流,流到我的心田里成了酒。我的心顿时醉了……”我突然想起了这样的话,深情地看着他,慢慢地吟出。
他轻轻一颤,凝视着我,久久,“盈盈,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善表达,所以,我来说便好,没差的。”我捡起地上的梅枝,牵着他的手,慢慢的往回走,“以后,情诗我来吟,情歌我来唱,一切的一切都由我来,而你,只需要笑着看着我便好。因为,在你的眼睛里,我可以得到全世界!”我缓缓的说,看着雪地上的影子,唇角掀起优美的弧度。
胤祥,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快乐便好……
画祸
“奴才给十三爷请安,爷吉祥。”才踏进永和宫,小路子便噌的窜到面前,先是给十三请了个安,便凑到我身旁,细声说起话来。
“凌月姐姐,娘娘正等着您呢,刚才差点差我出去寻你呢!”
“寻我?”我和十三同时侧头,看向小路子。
“嗯。几位爷都在屋里,我还有事要办,姐姐你瞧着办吧。”小路子跟我挤了挤眼,这是我们的暗号,说明德妃娘娘的心情不错。那么,她急着寻我做什么?
十三碰了碰我,温和一笑,我做出请的姿势,让他先行。
“儿子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奴婢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一进屋,我便开始行礼。
“都起吧。老十三啊,你可有日子没来了。”我垂眼退到一旁,赶忙接过明宣递来的花瓶,将梅花插在白底蓝花的花瓶中,听着十三和德妃说着话。
“凌月,快给几位爷请安啊,这可都眼巴巴的等着你呢!”德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温和,笑颜如画,伸手指着我。
我顿时一愣,抬头看去,等我?可是直到我抬头后才发现,刚才太出神,根本没有留意到周边。
十四阿哥正坐在德妃的身旁,墨黑的眸底看不出情绪,沉沉的看着我,左手紧紧的握着茶杯,指节僵硬泛白。而后,却桀骜的转过头,和身旁的若含说着什么,惹得若含娇羞一笑。
在德妃的右手边,四爷一副淡然,默默的喝着茶,他的身旁,一袭红装的四福晋面带微笑,端庄的坐着。
而德妃的左侧,我只看了一眼,便迅速的皱起眉头,心中大忽不妙。
“奴婢给各位爷请安,爷吉祥,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想着刚刚那匆匆一瞥中,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得意的眼神,我的头便开始抽痛,真希望这一刻可以昏厥过去,奈何这几日补品吃多了,也不是说昏变昏的。
“起来吧。刚刚十五弟和十六弟给额娘请安,说是要借你一用。”四爷温凉的话语,很像屋外的天气,冰凉中透着一丝温热。
“就是,这两个人来了后就说一定要找你,我细问之下,他们才说出了缘由。你来这里这么些日子了,我还真不知你有这等本事,要不是红梅也称是,我还真当他们骗人呢!”德妃笑着说,逗弄着一个小孩儿?
我刚才怎么没发现,德妃身旁坐着一个肉团团的小球?也许是角度问题吧,从看到那两位小爷起,我头就昏昏的。
“小月子,你可让爷好等啊!要不是今儿到母妃这里来,恐怕还真见不到你呢!”十五阿哥一脸的坏笑,慢慢踱步到我的面前。
“十五阿哥这是哪里话,您找奴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必亲自来呢。”我虚伪的笑着,心底为那三个字差点气炸了锅,不是早就告诉他们,不要再那么叫我了!
“爷要不是亲自来,怎么逮得到你呢。爷还不知道你,滑溜的像个泥鳅,前两次我明明看到你的影子,才一转眼,竟然没了人影!”十五附在我的耳旁,小声的说,我讪笑,嘴角抽搐。
的确,每次我出了永和宫,都是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碰到哪位难伺候的主儿,尤其是这两位小爷,太会缠人了!瞄到他们,我决无二话,立马撒丫子就跑。
“十五弟,你说什么呢,也给哥哥我听听啊。”十三仿佛发现了我的难处,出声解救道。
“我能有什么话,就是提醒凌月,下一章该讲哪里了。”十五神色迅速一变,我愕然,原来,这么小,就要学会这套虚伪。
“凌月啊,你就别磨蹭了,我们可都眼巴巴的等了你很久了。就想听听这两个小子口中不一样的三国,到底怎么个不一样法儿。”德妃看着我们,威严的开口。
我微微一僵,抿了抿嘴,细细思考了会儿,巡视了四周,才徐徐的开口:
诸葛亮是古代最受世人赞誉,也最具传奇色彩的重要历史人物。建安十二年,二十六岁的诸葛亮结束了他多年的隐居生活,走出了山林。正如刘备是一个谜,诸葛亮也是一个谜。他似乎是上天专为刘备准备的人才,他也似乎一直在等待刘备的召唤,在众多的可供投靠报效的人群之中,诸葛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刘备,这是古往今来很多人不能理解的一个问题。诸葛亮为什么会对刘备情有独钟?他在刘备身上究竟看到了什么?诸葛亮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一讲,为您精彩讲述诸葛亮出山的前前后后,品三国之——慧眼所见。
我们这一集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在当时众多的英雄人物当中,诸葛亮为什么一眼就看中了刘备呢?这个我们就要稍微地讲一下诸葛亮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尤其是他的青年时代是怎样的。从陈寿的《三国志》那里我们得知,诸葛亮是一个少年天才,陈寿的《三国志》对诸葛亮有这样一个描述,陈寿在写《三国志》之前为诸葛亮编了一个文集,他把诸葛亮的文集上交给皇帝的时候写了一篇表文叫做《上诸葛亮集表》,在这个表文里面陈寿是这样描述诸葛亮的:
“亮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时人异焉。”
……
……
诸葛亮也有能力,他后来平治天下就是他能力的表现。那么他有条件没有呢?有。
……
……
我们知道,刘备他之所以奋斗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能够成了气候,是两个原因。第一我们讲,他有英雄之志、有英雄之气、有英雄之魂、有英雄之义,但缺什么呢——英雄之地,就是说他缺一个用武之地,这是他缺的第一条。第二,他有帝王之分、有帝王之志、有帝王之术、有帝王之福,他为什么没有成帝王呢——他缺一条成功之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自己发展的正确的政治路线,而这两样东西这个时候都开始有了,因为诸葛亮来了,是诸葛亮让他得到了用武之地,是诸葛亮为他指出了成功之路,所以诸葛亮来到刘备的身边真是刘备的大幸,是曹操的大不幸。当然了,我们不可以夸大个人的作用,后来局势的发展也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不是诸葛亮一个人造成的,但是不可否认在那个时代,这样的一个人物的出现确实有不可估量的意义。
……
我舒了口气,口中干涩,狠狠的看着十五、十六两人,他俩好像还沉浸在故事之中,没有缓过神来。
“好!”十三大喝,吓得我猛地抬头,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我可是从来不知道,你不爱文人墨客的诗书,居然喜欢看这一类的书籍,而且还有这一番独到的见解。”十三眨了眨眼,摸着下巴看我,那眼神好象今天才真正认识我一般,指示戏谑的眸子里闪现的确实顽皮的调笑。
不是我的见解,易老师你要原谅我!
“十三阿哥谬赞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话。
“不是谬赞,你分析得很到位,对一个女子而言,实属不易。”四爷慢慢的啜了口茶,瞥了我一眼,状似无意,可是眼眸中却闪过了一丝深深的探究。
我看着他,淡淡一笑。
“回四爷话,这只是奴婢偶尔听来的而已,奴婢自然没有这等学识。”
“继续讲啊,下面是什么故事?”十六阿哥跑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我忙要挣开,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委屈的看向德妃。
“回十六阿哥话,后面没有了,奴婢也只听到这里而已。”我不愿在紫禁城中讲这么敏感的话题,怕自己哪天不小心说出了什么,引来莫名的灾难。
“怎么没有了,我还要听。”他拉着我的手,使劲摇着,我叹息连连。
“十六弟,娘娘面前,不得无礼。”十五阿哥瞪了他一眼,冲我讨好一笑,被我无情的看回去。
别以为你现在装个可爱,就能将功底过,我已经决定,将他俩拉入我的黑名单。
“呵呵,没事,我这永和宫也好久没有这么乐和了,这一个月来你们也忙得像什么似的。”德妃看了看他们三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小肉球身上,和蔼一笑。
“额娘,今日儿媳来,也想和您讨个人情。”沉默已久的四福晋突然开口,将大家的视线成功的吸引过去。
“哦,什么事儿,你说。”
“额娘,上次爷生辰,凌月送了一幅刺绣,儿媳和四爷很是喜欢,可是无奈只有一幅。所以,儿媳想……”四福晋一顿,冲我暖暖一笑,我连忙看向德妃,低头不语。
天啊,不会让我再绣一幅吧,那不是要我命么?!
“什么刺绣,我到从来没听说过。福雅,你给额娘说说。”原来四福晋叫福雅啊!
“回额娘的话,那幅刺绣看样子应是苏绣。绣的是四爷的画像,那眉眼,真真像极了爷,哪怕只是一丝头发,都分毫未差。爷生辰那日,我们大家看到后,震惊了许久,连爷自己都是赞不绝口。”四福晋说完看向四爷,目光柔情似水,可惜四爷只是微微的点头,嘴角微动,证明她所言不假。
“哦,面目竟是分毫不差么?”德妃将目光转到我的脸上,细细的看着,而后惋惜一笑,“可惜今儿个你们没带来,要不然我倒还真想看看。”
“额娘,儿媳听说,凌月也曾送给十三弟一幅画,这画大抵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对不对,十三弟?”天啊,今天四福晋难道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竟连十三也扯了进来?
德妃会怎么想?一个宫女勾引两个阿哥?那我还不被拉出去杖毙?想起来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额娘,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儿子当时听说罗察家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想着这个时间好好的讨教一番。恰巧那日碰到后,便想考她一番,让她画了幅画,没想她竟然会画西洋画,而且相当的熟练。而四哥也是听闻她自幼长在南方,便寻思着额娘的生辰礼物,所以想要她绣个苏绣看看,要是好的话,明年您的生辰,要她送上一幅当贺礼。这不,都让四嫂说了出来,本来想给您一个惊喜的,我和四哥正想着花样呢!”十三凑到德妃的身旁,一边比划一边详细的说着,而我的眉头越蹙越紧。
十三啊,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帮人也没有这么帮的啊!我不想再给别人过生辰了,现在我最怕的就是听到这两个字!
“凌月,老十三说的可是真的?”德妃目光扫到我,我立马一震,点头如捣蒜。
“那你可想好送什么?”神经一耸一耸的抽着,我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眉上的神经已然处于绷断的状态。
“娘娘,要是绣出一幅完美的苏绣作品,可能需要长达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所以上次送给四爷的也只是一幅小像而已。奴婢认为,倘若是娘娘的生辰,贺礼定要上好的,这小像恐怕……”
“倒是个细心的丫头,也亏了他们有这份心思。凌月,你也起来吧,准备下,既然福雅这么说,你就给她画幅画,也难为她了。”德妃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四福晋,我连忙擦下额头上微微的薄汗。
低头的瞬间,却看到十四阿哥略带伤痛的眼神,徘徊在四爷和十三之间,倔强的唇角紧紧的抿着。不小心察觉到我的目光,也只是沉眸瞅着我,眼光疏远而逞强。
“回娘娘话,奴婢那里的油彩已经不多了,不知……”我突然想到,这一个月里我常常画画,费了很多油彩,可能不够画一幅画。
“我有,母妃,我这就派人去拿。”十五阿哥噌的站起身,嘱咐了门口几句,站到了德妃跟前,和她说起话来,德妃被他逗得抿嘴直笑。
我无奈的看着他们,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凌月姑娘,不知可有什么要准备的?”四福晋翩然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有丝歉然,但更多的是企盼。或许,她真的很喜欢那幅画!
因为她的心思,全部给了一个男人,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也希望能够抓住他的影子,哪怕,那只是一幅画而已。
这一刻,我竟有些同情她,因为她对四爷的爱,已经超越了所有,凌驾了自己的生命!她的爱情是伟大的,却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我会爱一个人,也许很爱很爱,但是,我更爱的,却是自己。爱情,永远不会凌驾在我的自尊之上,我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让自己沦落得丧失了尊严,更不会放弃所有,去争取一个男人的感情。因为,这份买卖,不平等,终有一日会慢慢消亡。
亦或许,不懂爱情的只是我?是我把感情物质化了?可是我明白一点,倘若一个人无法爱自己,那么,她其实并不懂得爱情。
现场作画
〃不知福晋这幅画想要摆在什么位置?〃在等待红梅取回画具的时间内,我看着端坐在位置上的四福晋,恭敬的问道。
一旁的四爷仍是淡漠的神情,可是眼中却闪着一抹兴然,好似对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我留意了他人的神色,发现大家都是一副翘首以待的样子,对传说中的西洋画充满了兴趣,十五、十六两位阿哥更是在我身边转着圈儿。
〃有什么讲究么?〃四福晋蹙眉,凝思着。
〃福晋多虑了,奴婢只是想依您摆放的位置,来定绘画的风格而已。〃我站在一旁,平静的说。
〃哦,此话怎讲?〃从我进门便一直没有出声的十四阿哥突然站起身,踱步到我的面前,双眼若有似无的瞟向我握拳的右手。
〃回十四爷话,如若福晋想要摆在床边,或是置于桌上,那么,画幅当然偏小,当以人物肖像为主;如若福晋想要装裱悬于墙壁之上,那么画幅自然偏大,并且应加以背景渲染,烘托人物的整体气氛,使画面更为和谐美观。〃我不卑不亢的说着,眼睛低垂着。
〃你一幅画要多久时间?〃十四沉默了一会儿,凝神问道。
我考虑了一下,顺便看了看四爷和福晋的衣着,心底默默的盘算着。由于我以行动派著称,在工作中追求的是速度与质量并进,所以,时间并不是我创作的问题。
〃不到一个时辰。〃我充分打出了余下的时间,吐出了一个较为正常的时间。
〃那自然好!〃他突然欢快的笑了,眼睛里有一抹纯自然的开心,不似以往的眼神中,总是夹杂了太多的情绪。
这一刻,却突然觉得他,只是一个小男孩而已,或许,平日里,我对他有些先入为主?毕竟因为若含,我们曾经有过很多的不愉快,而他的倔强,我的傲然,更将我们拉入相互对立的两方。所以,我决定,只要他不先招惹我,我便不再和他一般计较,单纯的过我的日子便好,毕竟他是德妃最宠爱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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