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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遨游江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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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涌动起一阵感动,胸口忽然觉得好温暖。我忍住热泪——呵,最近的我真容易掉泪啊,对他说:“柏大哥,我现在想唱一首歌你听。”他一怔,继而微笑着点点头。
“雨的气息是回家的小路,路上有我追着你的脚步。脚下边保存着昨天的温度,你抱着我就像温暖的大树。雨下了走好路,这句话我记住。风再大吹不走祝福,雨过了就有路,像那年看日出,你牵着我穿过了雾,叫我看希望就在黑夜的尽处。
“哭过的眼看岁月更清楚,想一个人闪着泪光是一种幸福。又回到我离开家的小路,你送着我满天燕子都在飞舞。雨下了走好路,这句话我记住。风再大吹不走祝福,雨过了就有路,像那年看日出,你牵着我穿过了雾,叫我看希望就在黑夜的尽处。虽然一个人,我并不孤独,在心中你陪我看每一个日出。”
歌声中,他的眼神闪闪绰绰,像苍穹中的星子明明灭灭。
终于到了白鹤镇,我让柏汐云先去曲水酒家等我,自己一个人去至杀教的分舵。
正要敲门,吕施施正好开门要出去,她惊喜地将我拉进小院;关好门,似喜似悲地喊道:“芷萱,真的是你?我都不敢相信!”我微笑着拉拉她的手。她拍拍我的手,难过地说:“我可怜的孩子……默儿对不起你啊。”我胸中气血翻腾,眼眶一热,勉强笑着摇摇头。
她看着我说:“瞧你,脸上都没有一点血色。唉!”
柯奕风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边,他咳嗽一声:“还不快请秦姑娘进屋。”
吕施施回过神来,似有自责,忙热情地扶着我进去落座。
“秦姑娘最近还好吧?你忽然失踪,让我们很担心。”平时极少讲话的柯奕风对我说。
奇我忙拱手道:“让大家担心了,万分抱歉。其实……我就是回家了一趟,没什么事情。”
书柯奕风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是该回回家。”
网我知道他是一个不太会表达感情的人,非常明白他的关心。感激的对他笑笑。
“吕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吕施施有些愧疚地说:“竟然让你特意跑来,我真是过意不去。毕竟……毕竟这是默儿的事情。”
“沈默他怎么啦?!”我一下子站起来。
“他没事没事,是关于那件事。”吕施施急忙解释,突然她怔住了,接着竟然拭泪道:“萱儿你这样关心他,他却……唉,我苦命的孩子啊。”
“施施。”柯奕风低声劝慰着她。她赶紧擦掉眼泪,平静下来说:“前些日子,曲家大当家的忽然过世。江湖上不少人前去吊唁。几日后穆大哥忽然兴奋地对我们说:‘我这次很有可能发现了那个神秘的武学天才!’我和奕风都很惊喜,急忙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这么多年来,只要是江湖盛会我都会去参加。偷偷在人群中观察,想找到身形眼熟之人。以前就是用这种方式找了几个怀疑人。而这一次,居然被我发现了和那个人极像的一个人。因为那人身材极高,本就不多见,而且这个人施展轻功的身形和当时悬崖之战中的那人极为相似。但他只是夜晚悄悄去过一次灵堂,就又消失了。不过我有信心,我一定会将他找出来!’”
吕施施看我一眼说:“我去曲水酒家找你,一来是担心你,二来也是想将这个消息告诉你。只是不知道你现在……”
“剑侠夫妇是好人,是真正的大侠。害死他们的人自然就是奸佞的小人。就算不是因为沈默,我能为他们出一份力,让人觉得这世上终是‘邪不胜正’,我也觉得很开心,很有意义。”我认真地说。
“好姑娘!”吕施施激动地抓住我的手。
“那我又能做什么呢?”
“这……我们知道逍遥派珍藏着许多武学典籍和一些武林秘闻,我们想让你查一下,江湖上有没有这种奇特的武功,练了以后就能很快地学会别人的武功。或者江湖上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人没有。”吕施施有点迟疑地说,我知道她怕我认为他们是在利用我。
我对她笑笑:“没有问题。”柏汐云不就是一部活动电脑吗?我征得他们的同意,决定让柏汐云帮忙。
“这样的武功我没听说过。但是我知道世上有这样的武学奇才,能对别人的招式过目不忘,且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使出。”柏汐云思忖半晌后说道。
“是谁?”吕施施惊喜地说。
柏汐云歉意地表示道:“可是此人是百年前的江湖人物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后人呢?”我问道。
柏汐云轻轻摇摇头:“这样的能力不是教出来的,而是天生加上后天有意识地训练出来的。我想你们说的这个人,一定是天生资质过人的武学奇才。”
“那你可知在江湖上年约三十七八到五十的人中,谁可能有这样的天资?”柯奕风双目炯炯地说。
柏汐云低头沉思,密室内不透风,我在一旁给他轻轻打扇。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对大家说:“自从百年前的那位奇人之后,江湖上再也没有传闻过有这样的人。我只知道一些天资出色的人。按照你们所说的年龄,有少林寺的玄武大师,他今年正好五十岁,他十九岁的时候就已是南少林第一;神剑山庄陆青竹,十三岁就打败了他的父亲,十五岁正式接任神剑山庄,今年三十九岁;宫靖,三十年前年仅十六岁,就挑了雷霆帮二十个分舵,但是他在报仇后就从江湖上消失了;曲家曲飞扬,十二岁的时候在世家子弟比武中夺得头筹,据说是曲家近百年来天资最高、最有前途的子弟,可惜十六岁的时候就忽然暴病而亡,如果他还活着应该四十多岁吧;还有就是你们都知道的慕容青云和沈思傲,这两人也是少年成名。”
一直没有出声的穆剑亭忽然开口说:“你刚才说曲家曲飞扬?”
柏汐云点点头:“他虽然只活到了十六岁,但是他的传闻却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流传了。据说他三岁的时候就能打一套桃花拳,五岁的时候已经能用剑,七岁就能杀人……”我打了个寒颤,好厉害的小朋友。
“你知道他的身高吗?”穆剑亭紧紧盯住柏汐云。
柏汐云道:“这个倒未有详细记载,只说他身材修长,为人过于直率。”
穆剑亭又道:“可有记载说他得何病而亡?”
柏汐云摇摇头:“只说是暴病而亡。他的死对曲家打击非常大,曲家当时的大当家也就是曲飞扬的父亲,连儿子的丧事都不愿意举办,最后还是其他族人帮忙简单办了,他半年未曾出门。”真是闻之辛酸啊。这样优秀的儿子,做父亲的一定为他非常骄傲抱有极高的期望,谁知却是白头人送黑头人,他一定是伤心透顶。
火烛摇曳,墙上的影子摇摆不定。吕施施迟疑地问:“穆大哥,莫非你怀疑是曲家所为?”
穆剑亭道:“那人半夜出现在曲家灵堂,不能不让我怀疑与曲家有关。”
“可是曲家与沈大哥梅姐姐有何恩怨?以曲家的身份地位,也不可能是为了无忧宫的宝物啊。”吕施施不解道。
“恩怨……”大家都蹙眉思索。
我插言道:“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喜欢梅婉华,所以很恨沈思傲,然后就把他给杀了?啊……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连梅婉华也没放过呢?嗐,我瞎讲乱讲的。”
穆剑亭冷冷地瞪着我,吓得我的心一惊。瞧我刚才乱讲些什么啊,要说为那个原因最恨沈思傲的,非眼前这人莫属了。看得出来,他一定是苦苦地恋着梅婉华,一直到她死后这么多年仍然深爱着她。
我咳嗽一声,避开他的视线,自言自语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个幕后之人一定有他的目的他才会那样做。如果说是为了宝物,他应该不会找那么多人来分吧?都是武功高强的人,他不怕分赃不均或者黑吃黑么?所以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因为仇恨才那样做的。”
我看见柏汐云赞许地对我点头,我心里有一些得意。柯奕风则说:“无忧宫的宝物其实也不能分。”呃?吕施施看我一眼说:“柏护法没告诉你吗?无忧宫的宝物相传是一把神兵利器或者是一本武学秘籍,不是一堆金银财宝。”啊?提到宝物,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堆在山洞里的无数个金光闪闪的箱子啊,我还以为那些人要的是藏宝图之类的东西呢。
我奇道:“这怎么可能啊!如果那个神兵利器或者武学秘籍真那么厉害,沈思傲还会被他们打败吗?”
柯奕风和吕施施一怔,面面相觑。柏汐云叹道:“江湖人就是这样,迷信于兵器和秘籍,为之杀戮掠夺,却没想过那些东西真要是天下无敌,他们的主人又为何会被打败呢。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
穆剑亭道:“假若此人是为了宝物而来,他则必定要有把握能得到最后的胜利。但依我看,当日之人谁也无法以一个人抵挡其他所有人。所以,以幕后人策划整件事情的心智,他不会用这个方法去夺得宝物。”
柯奕风说:“这么分析下来,确实应该是为报仇而来。”
我说:“如果说是因为仇恨,那么他一定想亲自报仇,而这个人应该是追杀中杀得最凶狠的人。”
穆剑亭目光飘向远处:“那一天每个人都杀红了眼。”
我有点泄气,看来此路不通。
吕施施说:“不知为何,我有些介意大哥之前说的那个站在一旁旁观的人。我觉得此人颇为怪异。”
穆剑亭蹙眉道:“那人既然到了现场,一定也是接到过幕后人的信笺。倘若他为了宝物而去,但他没参与动手,其他人在争夺时必然第一个除掉他。而若是为报仇而来,又为何袖手旁观?那一日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生死之战,只有他冷冷地站在一旁。”好怪异的心理哦,早知道我该在大学选修一门心理学了。
每次分析到这里,如同进了死胡同,大家都想不通。
我怅然道:“那个人大概是去看戏的吧。”
柏汐云似有所动:“莫非他就是幕后之人?”
穆剑亭眼眸一亮:“何以见得?”
柏汐云道:“我感觉这个幕后人策划整件事情心思极为慎密。他一定是一个有着相当权势或者说金钱、能力的人,不然他如何能找到这些愿意参与的人,又不透露风声?而他若是这样一个人,则他的心态肯定跟一般人不一样。他掌控着全局,很难说不会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所以我觉得如芷萱所说,他可能会站在一旁看戏,看他自己策划出来的一场戏。”
穆剑亭皱起眉头:“的确,他竟然能抓住我的弱点,而我以前极少出入江湖,他是如何得知的呢?此人的确非同小可!”他伸手按下一个机关,墙上徐徐落下一幅画来,画上巧笑倩兮的女子正是及笈时候的梅婉华。
大家都静静地看着画。“穆大哥,这画是你画的?”吕施施问。穆剑亭点点头:“婉华在无忧宫的时候,我给她画过许多画。”
穆剑亭伸手慢慢抚过画中人的脸,然后将画升了上去。他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说过,婉华……当日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脸全被人画花了。”
“啊?”吕施施、柯奕风和我大惊。我的心情十分沉重,沈默的娘亲居然被人如此对待!
“那些人,好狠啊!”吕施施泫然欲泣,柯奕风也满脸的悲痛。
穆剑亭的手握成拳头,越捏越紧,咯嘣作响,他眼内闪过杀机:“我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断!”
柯奕风悔恨自责地说:“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劝他们从西域回来了。”
“西域?”吕施施一怔,“是啊,雪山就是在西域啊。”她忽然眉头紧蹙,双手捂住心口,焦急地说:“等等等等……雪山,西域,二十年前,权势,曲家,沈大哥说过的话,婉华的脸……难道、难道……”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难道是他?”
78 真相?假相?
“是谁?”柯奕风和穆剑亭齐声道。我和柏汐云也紧张地看着吕施施。
“曲长空!”吕施施道。
“为何是他?”柯奕风问道,似乎很不理解。
“曲长空是什么人?”我悄声问柏汐云。他低声告诉我:“是曲家刚刚去世的大当家曲溯浵的长子,曲云裳和曲飞扬的哥哥。”
“曲家虽然和沈大哥夫妇没有恩怨,但是曲长空的妻子周之芜跟他们有仇啊。曲长空的妻弟周之熵因欺凌百姓被沈大哥教训了一顿,谁知他非但没有痛改前非反而纠集一帮人去杀沈大哥,并且胆大包天敢调戏梅姐姐。沈大哥一怒之下将其重伤,后来没过多久就死了。听说那周之熵是周家的独子,周之芜非常宠爱她这个弟弟。”吕施施说道。
柯奕风恍然大悟:“原来周之熵是曲家的亲戚!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那个周之熵死的也不算冤枉,死在他手下的平民百姓恐怕就有上十人,完全是横行乡里的一方恶霸。”
我不解道:“曲家不是武林世家,很有地位的吗?怎么他家的亲戚如此不堪?”
柏汐云道:“周家以前也算是江湖一个大家,只是近十几年来有些没落。那个周之熵是独子,家中亲人过于娇纵,是以品行不端。”
吕施施点头道:“曲长空非常爱他的妻子,也许二十年前的事情就是他策划的,为给他的妻子出气报仇。而且二十年前在沈大哥他们回中原以前,他去过西域,此事千真万确。并且我记得沈大哥曾经跟我说过,要我不要和曲家的人太接近。这话当时我没放心上,后来才知是大错。”说到这里她瞟了一眼柯奕风,后者全无反应,于是继续说道,“因为周之熵的死,周之芜非常恨沈大哥,也很恨梅姐姐。这就可以解释为何梅姐姐被人划花了脸。而且说不定当时在一旁旁观的人就是周之芜。”
穆剑亭眼神一凛:“以那个旁观者的身形,也不无可能是一个女人。那么难道那个武功极高的人是曲长空?”他看向柏汐云。
柏汐云摇摇头:“未曾听闻过曲长空有如此高的武功修为。”
穆剑亭思索片刻,断然道:“我们从现在开始集中注意力彻查曲家。一,我们要搞清楚曲飞扬到底死了没有。二,要试探一下曲长空的武功。”
“此事要通知沈默吗?”吕施施问。
穆剑亭摇摇头:“暂时不用,以免打草惊蛇。等需要他的时候再告诉他。”
密室会谈终于结束了。一直以来横亘在大家眼前的迷雾渐渐稀薄,真相似乎就在前方路的尽头。取得了如此进展,所有人心中都变得畅快起来,做起事情来劲头十足。我在心中暗暗说道,沈默啊,我能为你做的,也许就只有这些了。
穆剑亭亲自带人去曲家所在地调查去了。我在白鹤镇似乎变得没什么事情做。这一天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我面前。
“姬……教主。”我嘴角有点抽搐。
他目光有些茫然地看看我,还是那样妖惑,只是眉目间多了几分忧郁。就连狂放的长发似乎都变得落寞,在他脸颊边静静垂着一缕。“把无棉还给我。”他喃喃说道。
“什么?”
“你们到底把无棉藏到哪里去了?!还有孩子们。你们快还给我!”他眼中忽然杀气大盛,恶狠狠地抓住我的双臂。
“他们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啊!”
“你胡说!快还给我!”他摇得我的头都晕了。
“他们在逍遥谷。”柏汐云忽然出现。
姬昱焰放开我:“当真?”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哼,如果你骗我,我就掀翻你逍遥谷!”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我摇头叹息:“何苦来哉?当初不信任人家,现在想弥补,弥补得了吗?这十几年不是一条小沟脚一跨就过去了的。”
刚一说完,姬昱焰又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吓得咽下还没拖完的话音,惊恐地看着他。他眉头微皱:“萱儿,你说的很对。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伤害都能去弥补的。后悔也无济于事。但是昨日之日不可追,今生所剩无多,难道我还要去浪费吗?”我愣住了。
他接着转头问柏汐云:“逍遥谷怎么走?”
姬昱焰走后,柏汐云问我:“你说他们会在一起吗?”
我想想说:“只要还有爱,就会有希望。”
柏汐云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微微一笑。他说:“无忧宫的宝物我以前对你提起过,但是没有仔细说。这次你可要听好了,对于这个宝物到底是什么,本教典籍上面只留下了一句话:斗转星移,沧海桑田;生死相依,庄生晓蝶。”
我迷惑地说:“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东东?”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咬咬手指:“那么司徒靖一定知道啦?”
“也许。”
“那为何没有人去无忧宫抢宝物?”
柏汐云无奈地摇摇头:“那也要你能抢得到啊。无忧宫江湖地位崇高不说,无忧宫之人武功高强不说,那宝物据说在无忧山里面,谁能进去抢呢?”
我哑口无言。无忧山?哼,迟早我要再进去溜达溜达。
说曹操,曹操到。夏夜的天空蓝得幽静,比大海更深沉。司徒靖的人在小巷子里拦住我:“无忧公子有请。”
司徒靖在河边的亭子里等着我。他准备了一壶茶和糕点。他为我倒茶,在沸水的冲击下,几朵白菊花不停翻滚,最后慢慢浮上来,在水中缓缓绽开。他殷勤地指向碟子说:“这有桂花糕,我记得你很喜欢吃的。”我们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一次我给他下药的事情,颇有默契地相视一笑。他打趣道:“你放心,绝无添加其它成分。”我嘿嘿笑起来。
“那一次我可真是马有失蹄啊,没想到栽在你这个连江湖都没闯过的小丫头手上。真是失策失策!”他故意摇头叹息。
“哈哈,被我纯善无害的外表给骗了吧?”
“你还纯善无害?一见面就嚷嚷着要我脱衣服!还好我是无忧公子,如果是普通男子早就被你吓跑了。”
“哈哈哈哈……”那时的我确实很猛啊。谁让苏凌老在我面前脱衣服呢——打球的时候脱外套,他穿背心的时候就能看见那个“祥云”胎记。
“芷萱,我……害你受苦了!”司徒靖忽然收敛笑容,垂下眼睛说。灯光下的他,真是一个如玉青年。
“是啊,你害得我被人四处追杀且不说,还被颜若离的姐姐给捅了一刀。真是倒霉!”说起来我就有火。
他震惊地抬起头:“你伤到哪里了?”
我指指肚子:“还好没捅我心脏,不然就救不活了。”
看着他惨白的脸,不知说什么的表情,我忽然有点不忍心:“好啦好啦,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你们无忧宫和我们逍遥派几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我也不找你讨要医药费了。对了,这么说你相信我?”
他点点头:“我已经得知真相了。真没想到慕容盟主的妻儿竟然如此心机恶毒。”
“你怎么知道的?拿剑架在她们的脖子上?”我好奇地问。
“那岂不是丢我们无忧宫的面子?我用的是‘摄魂术’。”他瞥我一眼。
“啥玩意儿啊?”
他瞪我一眼:“开什么玩笑?你们逍遥派不也有这功夫吗?就是控制对方的心神,可以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哦!催眠术啊!”
“不止那么简单,这武功还能控制对方的思想和行为,不仅仅是一时迷神。”
“哇塞!好牛啊!那不是傀儡术么?”
司徒靖嘴角轻勾:“你怎么满嘴怪词!”说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这是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咦?你送我竹筒干嘛?”
“竹筒?”他哑然失笑。
“给我做笔筒?我跟你说我不怎么写毛笔字的哦。”
“哈哈哈哈,你想把天工老人给气得活过来啊?这是梨花瀑布!”他朗声大笑。
“呃?切,我不认识有什么奇怪的嘛。笑那么大声!”我拿起梨花瀑布左右翻看,这就是江湖人都想得到的暗器?
“哎哟,大小姐,你别乱动!”司徒靖拿过去,对准一棵大树,按下一个按钮。只听“嗖”地一声,树干上竟然被射上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钢针。
“哇——暗器耶!”我兴奋大叫,还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机械式的暗器。
他无奈地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从来没见过暗器。”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梨花瀑布:“里面还有针吗?”
“这个暗器每次只能发射三次。用完以后就必须再装钢针进去。你放心,只要你不打开前面这个搭扣,就算不小心按了按钮钢针也不会射出来。”
我放心下来,原来还有保险拴啊。
“嗯,那我就不客气啦。这个暗器就当你的赔礼好了。”我腆着脸皮,收好梨花瀑布。
司徒靖看着我哧哧一笑:“你果然还是云来客栈里的那个秦芷萱。”
“我本来就是我啊!我跟从前当然是一样的。”我迟疑一下,看着眼前的玉水河说:“你还怪我用哑姑的名字隐瞒身份吗?”
他的笑容忽然有些缥缈:“哑姑?不一样啊……”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也不想再说下去,以免引得他真的生气。我们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河水,水面上萤光飞舞,温柔点点。我想起那首苏凌之歌,轻声哼起来:“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谢绝了司徒靖要送我的好意——毕竟我住的地方是至杀教的秘密分舵,我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明月将清辉照在石板路上,被岁月打磨光滑的石板反射出幽弱的光。忽然我听见身后似有衣带拂动之声,我暗暗紧张,握紧了手中的梨花瀑布。如果这个人妄图对我不利,我就将他射成刺猬。
就在我思索是否要回头的时候,一个人忽然从天而降落到我的面前。“啊——”我大叫起来,“啊——”那人也大叫起来。
我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小猴子?你搞什么搞嘛,吓死我了。我差点把你射成刺猬,知不知道!”
他嘻嘻一笑:“你的胆子还那么小!”
“切!你胆子大?那你还跟着我叫?说,你怎么来啦?这会子应该是你们全家团圆,上演骨肉亲情大戏的时候啊。”
他摸摸鼻子:“山谷里无聊死了,我娘先是天天抱着我哥哭,害得哥也不能陪我玩。后来那老头子去了,我娘又开始摆她的阵,天天摆,老头子就天天闯。我娘还拉着我哥学那些阵法,让他看老头子怎么破阵。你说我还呆那里干嘛?还不如出来找你们玩。再说了,我那帮兄弟们想我了,要我去看看他们。”
呃?姬昱焰跟秦无棉……无语。
“你哪帮兄弟啊?”
“绿林兄弟呀。他们说最近有伙人老从他们地盘上过,有时候还抢他们的生意,我得去替他们做主。”
“小猴子,别乱来,他们不过是利用你罢了。你少掺和这些破事。”我郑重地教训他。
他挠挠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再说吧。我只是想会会那个面具人,看他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武功高强。”
“面具人?”我脑海中闪过一片银光,“我也要去!”
半夜三更我和姬念麟摸到了白鹤镇郊外的山林。当他在山贼们的寨子里敲响震天的锣鼓的时候,那些人个个都在睡梦之中。他们听到锣鼓声全都慌忙冲到大厅之中,有些甚至衣冠不整。
喊打喊杀之中有人点燃了灯火,那些人大眼瞪小眼全都愣住了。“寨主!”众人七嘴八舌地喊起来。“寨主,你终于回来了!”他们看上去都很兴奋。还有人喊道:“寨主您把夫人也带来啦!”这一句刚喊完,紧接着许多人都喊起来:“寨主夫人来了,寨主肯定不走啦!”我昏迷,推了一把姬念麟。
他咳嗽一声,一个貌似领头的人出来,抱拳行礼说:“寨主,您半夜前来,有何吩咐?”
姬念麟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瞟瞟我。我看着眼前这群东倒西歪的人,摇摇头说:“看在你们是他的兄弟的份上,我也不说你们是什么乌合之众这种话了。但是你们看看自己,假如现在摸到寨子里来的是你们的敌人,你们现在一个个脑袋还在脖子上吗?”
山贼们听了我的话反应各异,有的摸摸自己的脖子,有的一脸讥诮地看着我,还有的打着呵欠表情显示很无聊……只有那个领头模样的人说:“姑娘教训的是。在下杨吉榆,以后一定严格管教他们。”有人嗤笑道:“一个娘们懂什么?”
我悄悄打开藏在袖子里的梨花瀑布,对准一个门板,按动机关,“噔”门板上立着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钢针。这种钢针可不是绣花针,要长一些粗一些。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有人倒吸凉气,有人低声道:“好厉害的手法!”
哼!我让你们瞧不起女人!杨吉榆高兴地说:“原来寨主夫人的武功也这么厉害!我们不用怕了。您不知道,我们最近,唉,真是惨哪!”说着说着,语气低沉下来。
“我不是什么寨主夫人,我只是你们寨主的朋友。”我扫扫这帮人,无精打采的,一看就像没吃饱饭似的。我问道:“是不是收入不好?”山贼们面面相觑,点头。
我说:“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人吃人。在座的各位都是四肢健全的爷们,如果只知道守株待兔等银子上门,未免太笨太没有骨气!我给大家出点主意,愿不愿意就是你们的事了。首先,这个活计不是每天都有的,不能说没活的时候都一个个在家坐吃山空。”杨吉榆和几个人频频点头,看来当家的才知道柴米油盐贵。
我继续说:“所以,你们得主动干活。这山这么大,你们为什么不靠它?山里有那么多珍禽野兽、菌子蘑菇、药材水果,哪一样不能卖钱?就算是捡柴禾都能卖俩钱啊。你们别嫌弃这些活,做得好比做山贼还挣钱。这属于生产自救,免得你们都饿死了。但不必让所有人每天都去做这些事情,可以分组分批轮流做。第二,你们在这里拦路抢劫,终究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当然你们无所谓,可是这样黑道白道全得罪了,对你们也没好处。我的意见是,你们不做山贼,改做保镖。”四周嗡嗡的议论声更大了。
“这个保镖就是对于经过你们势力地盘的商队或者走镖的,找他们要保护费。只要他们付了钱,你们就保证他们的货在你们的地盘内绝对安全。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们的货被其他人劫了,你们会负责替他们抢回来。这就是保护费的作用。这个钱注意一定不能收太多,不然等于是杀鸡取卵,将以后的生意断了;并且一定要有信誉,不然也等于是毁了招牌。只要你们做的好,还怕不财源广进?而且那些受保护的人还会感激你们,何乐而不为呢?”
杨吉榆呆了半天,说道:“姑娘说的极有道理。做山贼虽然如果抢一单可能会抢到许多钱,但是渐渐的,那些走货的都不打我们这里经过了,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兄弟们都过的很苦。还要提防那些官兵,唉……”
我笑道:“所以说你们要养下蛋的鸡而不是杀鸡。好好干吧,这里是连接南北商道最方便的路段,做得好,迟早能发财。”
杨吉榆满面笑容:“小的这几日便和大伙商量商量,还请姑娘和寨主多多指教。”
姬念麟胡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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