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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遨游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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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那么高,我虽然做不到,但多少也能说一点皮毛啊。”楚皓月冷哼一声:“不要在外面丢公子我的人!你方才与那人凑那么近,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凑近点讲话又怎么了?我听见他这话气极,周公子那种人我会对他怎么样?就算怎么样,你自己还不是搞BL,也好意思说我?哼!但是这番腹诽说出来也没用,我只好气鼓鼓的不理他。
我盘算着找一些借口能独自走开,回红豆居看看。可惜伺剑跟得我紧紧的,想假装走丢都不行。说替他们买东西去吧,不是被楚皓月轻描淡写地打发了,就是被柳成玉热情地拦下交给别人去办了。一时无法脱身。我又不敢做得太明显,怕楚皓月起疑,再说伺剑跟着我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还不放心我,故意安排的。
就这样闲逛了两天,我仍然没找到机会。到了第三天,楚皓月和司空星为了不打扰柳成玉备考几个月后的国试,自己出门去了。而正好柳成玉找我,我就留了下来。
“雷兄,这几日一直想找个时间跟你好好聊聊。”柳成玉殷勤地招呼我。
“柳公子,你怎么今年才参加国试?”
“唉,说来不巧,前两次的国试我不是生病就是摔断了腿,是以到如今还要准备考试。不像司空兄和楚兄,都已经为朝廷效力多年了。”柳成玉摇头叹息。
我安慰道:“你也别着急,事不过三嘛,这一次定能马到成功。”
“托你吉言啦。”他笑笑,“今天找雷兄就是想谈谈诗词。不知雷兄为何能写出那样好的词来呢?”
“呃?这个这个……”我傻眼了,都不是我写的,我能怎么说啊。
“雷兄,有什么不便相告的吗?”柳成玉非常诚恳地看着我。
我豁出去了,瞎掰几句吧:“在下以为,文章要写得有血有肉才能显得内容丰满,抒发真情实意才能打动人心。有些文章虽然用词华丽,句式漂亮,可惜都只是一些辞藻的堆砌,这样的文章流于表面,不可能成为流传于世的好文章。”
柳成玉非常崇拜地点点头。
我继续说:“有的人写诗词偏于婉约,有的人喜欢豪放,其实无论是哪种风格都没有关系,因为文章是用以表达作者的心怀,它只是一个载体。文章好不好,不在于形式和风格,在于它的灵魂。比如有位诗人,他与他的表妹青梅竹马,成亲后日子过得是恩恩爱爱,可惜就是因为他的母亲不喜欢他的妻子,就迫使他休了她。多年后他游园的时候与再为人妻的女人相遇,写下了一阙《钗头凤 红酥手》: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依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可叹他的前妻在第二年的时候又去了他们重逢的园子,看见了墙上的词,而和下一阕《钗头凤 世情薄》: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
瞒,瞒,瞒。”
我说完了,柳成玉半天没有作声。他神色凝重,长长地叹息一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男女。又一个孔雀东南飞啊!可叹可恨。”
我撇撇嘴:“才子佳人,棒打鸳鸯,还算好的。你们古代……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薄情寡义么,什么东西都重于自己老婆,道义啊,孝义啊,仕途啊等等等等。”
柳成玉愣了:“‘你们男人’?”
我自知失言,忙掩饰道:“呃,我是说你们你们玉德男人。”
他吃惊地说:“这么说你不是玉德国人?”
我点点头:“还请柳兄替我保密。其实我家道中落、流落于玉德国不假,但是却是被那姓楚的强行收为书僮。”
“竟、竟有这等事?楚兄怎、怎么会是那种人?”他瞠目结舌。
“唉,说起来也是我不小心被人陷害了。有把柄落在他手上,没有办法啊。他如果知道我不是玉德国的人,说不定会更加怀疑我。到那个时候我就百口莫辩了。”
柳成玉缓缓点头,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同情:“哎,想不到雷兄你文义高洁,却有如此悲惨的遭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劝楚兄放了你。”
“这倒不必了。楚皓月强留下我,也是出于官场上面的一些考虑。你就不要插手了。我们还是不谈这些,继续讲诗词吧。”
我喝口水,继续说:“刚才那两首词是不是非常打动人心?再给你念一首诗: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戌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好,人老心不老,颇有男儿气概。”
“这首诗就是我刚才说的故事中的男人写的。你看,婉约豪迈不是问题吧,用适合的风格表达适合的情绪就行。”
柳成玉面露笑容:“多谢雷兄指点。抛开那些士子流行的风气,不要被句式、典故、辞藻所牵绊,抒发真情实意才能写出好文章啊。”
“我也是随便说说自己的观点,对柳兄有用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了,就此告辞。”我正要离开,柳成玉忽道:“雷兄刚才所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我们玉德国的男人肩负着许多东西,或许的确无法将感情作为唯一。但是我柳成玉绝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徒。因为爱护妻子也是男人的责任之一。”
我忽然想起了芸娘和何奇石,感慨万千,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说:“我不是针对所有玉德男子,只是一时感慨罢了。”
从柳成玉书房里出来,一个仆人等着我:“伺剑公子说了,请您出来后就随我去找他。”
“好,烦请您带路。”哼,看得挺紧的。
“哎哟,不好,我肚子疼。请问茅厕在哪里?”走了几步路,我捂着肚子痛苦地说。
“在,在那边。”仆人急忙指给我方向。
我匆匆跑过去,拐了几条廊子,就消失在后门口。终于出来了!
我撒腿向翠微路红豆居跑去。到了到了。我激动又担心,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跑到了大门口,大门紧闭。上去敲门,却摸了一手的灰,也无人应答。趁四周没人,我施展轻功,越墙而入。
房子里一片寂静。地上落满了树叶,杂草已经长上了甬道。我轻轻呼唤众人的名字,没有丝毫回音。推开莫言的书房,桌子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一只毛笔还斜斜地搁在砚台上,已经干枯凝固了。这说明他的主人临走时是多么的匆忙。猝不及防眼泪就掉了下来,落在书桌上,溅起灰尘。
莫言,阿恒,云筑,小妹,你们在哪里?在哪里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忘记了我是怎样出了红豆居。我只知道自己站在十字街头的中间,怅然若失,魂不守舍。四周的喧闹忽远忽近,变成了河流的声音。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一声高喊惊醒了我。
56 转机
“你怎么在这里?”楚皓月走近我,还四处张望了一下,大概是在找伺剑的身影吧。我没理他,心里空空荡荡的,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瞎掰几句糊弄他,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不想去想。
“哼,怎么?在等你的同伙?”楚皓月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应该很疼吧,不然眼睛怎么会模糊?我不知道,只是迷茫地说:“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看到我眼中的泪水,他顿了一下,放开手说:“回去给我说清楚。”
司空星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走吧。”楚皓月用扇子挑开司空星放在我肩上的手。司空星干笑一下。楚皓月走了两步,回头说:“还不跟上?”
我麻木地拖着脚步跟他们回到了柳府。
伺剑无疑被训斥了一顿,他气呼呼地给我脸色看。我告病卧床也不理他,只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去打听莫言他们的消息。如果不是发生非常重大的事情,莫言绝对不会关闭店铺。会是什么事情呢?被其他商家逼迫?不太可能啊,怎么说他还有城守这个后盾,就算受到一些刁难,也决不至于要关店。我忽然心中一动,难道是当初无忧宫追缉我的时候,给他们惹来了麻烦?我猛然坐起来,心中怦怦直跳。想当初为了那个梨花瀑布,胡不三就被他的结拜兄弟给杀了,这江湖上那些贪婪的人会有什么做不出呢?
就在我忧心如焚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小丫鬟。她羞答答地拿出一个篮子说:“听说伺书你病了,我给你拿了一点葡萄过来。你……”说到这里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却吃惊道:“哎呀,你怎么病得这么厉害啊?瞧你满头大汗的,脸还这么白?不成不成,我得告诉公子,给你喊个大夫来。”
“哎……”大夫?我一把拉住她,可别给我添事了,我勉强笑道:“不过是受了点风寒,烦劳姐姐给我一碗姜汤就好了。”
丫鬟睁大眼睛,娇羞地笑笑,点点头,跑了。我松了口气,却发现柳成玉、楚皓月、司空星在门口。
柳成玉关切地说:“听说雷兄病了,所以我过来瞧瞧你。”
楚皓月说:“还不快感谢柳公子?不要不识好歹。”一副勉强过来看我的模样。
司空星笑道:“伺书啊,这刚一生病,就有人送葡萄来啦?你可真是比我们这些公子还讨姑娘喜欢啊。啊,不止呢,那天那个周公子不也是看上了你吗?哈哈哈。”楚皓月咳嗽一声。
柳成玉担忧地说:“雷兄,看你的脸色你病的不轻啊。”
司空星故作叹息地说:“唉,我们打算今晚去一个地方,还准备带你去的呢。看样子你也去不了啦,真可惜。”
“去哪里?”柳成玉替我问了出来。
“青楼。”
青楼?哎呀,我怎么忘了,我可以去找若梅她们打听一下消息啊。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我没有病,我好了,我要去!”
柳成玉吃惊地瞪着我,楚皓月脸色一沉,似乎是给气的,只有司空星拊掌大笑:“好,好你个伺书!果然跟我志趣相投。”
楚皓月哼一声:“一丘之貉。”
柳成玉犹豫地说:“真的去青楼?”
“哈哈,柳兄,身为男儿怎么能不去见识一下何谓真正的温柔乡呢?”司空星推着柳成玉一起出了门。
“怡香楼,翠红院。去哪一家呢?”站在两家妓院的门口,司空星犯难了。而两家的姑娘们已经围了不少过来,争相拉扯我们。
“怡香楼。”我赶紧说。楚皓月用冷冽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已经更深的怀疑我了,但不管他怎么想,我已经不在乎了。
“叫你们的头牌过来。”楚皓月放话说。过来一个老鸨:“哎哟各位公子,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怡香楼啊?”她,居然不是媚娘?我暗暗抓紧了手指。
“废话少说,头牌,不是头牌我们不要。”司空星一副耍大牌的模样。
“这……真是不巧啊,呃,其实呢,我们其他的姑娘也都很不错的,公子……”楚皓月掏出一大锭银子。
老鸨立刻两眼放光,爱不释手地接过银子,笑眯眯地说:“哎哟哟,各位爷,你们稍候,我们的头牌姑娘马上就到。”
我翘首看着楼梯,不一会儿袅袅婷婷地走下来三四个人,走在前面的是红线和绿衣。我心一沉,不光媚娘不见了,无双、若梅和烟萝也都不在了?
快一年不见,红线居然成了一号头牌,举止更加成熟了。而绿衣原本只是一个丫鬟,竟然也成了头牌?
绿衣是当年看过我女扮男装来怡香楼的不多的几个人之一,她眼波轻扫到我脸上时微微一怔,我早已悄悄退到人后,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若无其事地扫过眼光。
楚、司空二人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我心底嗤笑一声,这个楚皓月刚才还说我跟司空星是一丘之貉,也不看看他自己,一副欢场老手的模样。再看看柳成玉,身体绷得僵直,不自在地左推右挡,惹得姑娘们取笑却又觉得他可爱。
红线放歌一曲《茉莉花》,熟悉的曲调让我的心情激动。她唱着唱着,却目光定在我脸上不动了。楚皓月和司空星发觉了,都顺着她的视线向我看过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又不敢当着他们的面给她使眼色,只得假装若无其事。
歌儿唱完了,楚皓月喝了一口小酒,忽然说:“方才红线姑娘为何一直盯着那位小哥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红线嫣然一笑:“这位小哥清朗俊雅,红线还以为是城中哪位公子爷乔装打扮成书僮呢。”
楚皓月道:“他就是我的书僮。”
司空星摇摇扇子:“伺书啊伺书,你到底有何魔力?我司某(注:应该是司空某,但是这里是为了掩饰身份故意这么说的。)真是嫉妒你呀!”
红线掩嘴笑道:“连一个书僮都这般人才出众,难怪几位公子有如此风采。引得我们姐妹都抢着想来服侍诸位。”
丝竹婉转,歌舞升平。楚皓月附庸风雅,提议说大家联诗。他不怀好意地说:“伺书,你起首句。”我正暗暗跟绿衣使眼色,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一句不知从哪背来的句子脱口而出:“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
楚皓月一愣,司空星一呆,柳成玉沉思一下:“好,不错。我来想一想。”倒是红线噗哧一下笑出了声。红线道:“这句子我喜欢,不然就让红线来献丑一下。”她沉思片刻,慢慢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姊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于他。子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说完,冲我眨眨眼睛笑了。我忽然想起来了,当初劝红线不要争当红牌的时候,曾经拿这曲子劝过她。
柳成玉啊呀一声,立刻用敬佩的眼神看向红线,那眼神犹如看见一颗不幸落入泥淖的美玉。
老鸨这个时候跑出来说:“各位公子,时候不早了,不如今晚就在此处过夜?”
司空星道:“那是自然。”
楚、司空两只色狼也罢,难道让他们把柳成玉也带坏?我凑过去对柳成玉悄声说:“柳兄,你要留下过夜吗?”特意重读“过夜”二字。柳成玉的脸唰的红了,忙道:“我,我还是回去好了。各位,我先、先告辞了。”
楚、司空二人也不为难他,点头道:“也好,柳兄还是请先回吧。”
柳成玉临走看向我,欲言又止,又看看我,我不动声色。他只得怏怏而去。
老鸨咳嗽一声:“不知公子们选哪位姑娘呢?”
忽然一个醉汉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说:“绿衣,绿衣,你、你怎么在这里?嬷嬷还……呃,还骗、骗我说你病了。你、你今天一定要陪、陪我。”说完上前一抱。绿衣躲开,他又一把拉住她,不顾绿衣的挣扎。
“王公子,王公子。”老鸨上去轻声喊道。
“去,去你个老东西!老子,还、还没找你算账呢!”王公子一把推开老鸨。
司空星起身,老鸨忙过来说:“公子勿动,不要生气。这王公子,你们惹不起啊。”
“哦,他是何人?”
“他是……”老鸨话还没说完,我忍不住了,眼开绿衣在挣扎我哪还有空听他们罗嗦。我跨步上前,用力把那个醉汉拉开,挡在绿衣前面。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我冷哼一声,“你既然是个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子,勉强姑娘家是什么作为?”
“你,你管不着!我有、有钱!”醉汉打了个酒嗝。
“有钱有什么了不起?做生意是你情我愿,有钱也没用。”
“谁,谁他妈说没有用?你有、有吗?”王公子伸手从衣服里面掏了半天,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我面前。拿钱砸我?岂有此理!我在衣服里面摸呀摸,掏出我的牛皮纸包。抽出一张五十两银子的银票拍到桌子上。王公子瞧了半天,稍微清醒了一点,又掏了两锭金子出来。靠,这个猪带这么多金子银子不嫌累啊。我抽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冲他晃晃。
他牙一咬:“好,你有种,跟我斗上了是不是?”他总算也摸出了一张银票,五百两。我冷笑一声,抽出一千两。嗯?这感觉怎么跟打扑克牌似的?
王公子被激怒了,冲上来一手扬起来,我正要躲开,却发现楚皓月捏住了他的手腕。他哇哇大叫起来。“还不走?”楚皓月将他手腕一推。王公子似乎酒醒了,狼狈地退后几步,话也没说就跑了。诶?我还以为这种人会丢下几句等着瞧之类的狠话呢。
司空星拍手道:“好,好个伺书!千金散尽为美人,实为我辈中人啊,深得我心,深得我心!”
楚皓月斜睨我一眼:“看来我当初应该先搜你的身哪。”
老鸨早就看呆了,这时回神过来,朝那堆金子银子银票走过去。啊,我的银票。我赶忙扑过去,把我的那份抢过来。老鸨一愣。我道:“嬷嬷,那份就够你赚了,我刚才只是跟他斗斗而已,可没说要把钱给你啊。”“可是,可是……”老鸨说。
“嬷嬷,绿衣要好好谢谢这位公子,我今晚就伺候这位伺书公子了。”绿衣眼睛笑弯弯地说。
楚皓月、司空星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是艳羡?是嫉妒?是吃惊?嘿嘿,我可不管了,我正要找绿衣打听消息呢。不过我没忘记目前的身份,向楚皓月问道:“公子,可以吗?”
伺剑倒吸一口气。楚皓月沉着脸点点头。于是我潇洒的温柔的对绿衣笑笑,牵着她的小手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我拉着绿衣到里间。
“移光,真的是你吗?”绿衣惊喜地说。我点点头:“是我呀,绿衣。”“移光,看见你真好!”绿衣激动地抱着我。
我轻轻拍拍她:“绿衣,为什么媚娘、无双、若梅、烟萝都不在这里了?”
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说:“自从你走了以后,大概过了三个月,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帮人,三天两头地到这里闹事。生意简直没办法做下去了。媚娘也想了很多办法,本来情况有所好转了,但是她还是决定离开楚庆。她把生意交给现在的嬷嬷管,带着无双她们去了京城。”
“京城?”
“嗯,嬷嬷说要到那里去重新闯荡一番。”
“那你怎么……”
“你走之后,媚娘就开始训练我。后来她决定要走以后,更是加紧训练我和红线。就这样,我们就成了怡香楼的头牌。”
我看看绿衣,当初那样娇憨的一个小女孩,如今眼睛里也有了沧桑。“绿衣。”我抱着她,好久没有说话。
“对了,移光,你怎么成了那人的书僮?”
“唉,此事说来话长。反正如今他们不知道我是女子也不知道我的身份,麻烦你和红线还要帮我瞒一瞒。”
绿衣点点头。我又问她:“你知道城中的秦记为什么关门了吗?”
“秦记?是以前卖蛋卷的那家吗?我听我的客人说过,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仇家,跟江湖恩怨有关吧。”
我思索,几个孩子怎么会得罪江湖人呢,一定还是梨花瀑布的原因。有些人想对他们下手,用来威胁我,再将我送往无忧宫换取暗器。唉,司徒靖啊司徒靖,真是被你害死了,亏我还救你!脑海中一个声音问我,假如你先知道了这件事情,你还会救他吗?我还会救他吗,我问自己。
“那绿衣,你有没有听说过秦记的老板到哪里去了?”我急切地问。
“嗯,我不知道。对了,你这么关心秦记干嘛?”绿衣好奇地问。在怡香楼,知道我身份的只有媚娘和若梅,最多再加上若梅以前的一个丫鬟。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到处透露身份比较好。于是说:“是帮朋友打听的。”
她哦了一声,忽又说:“啊,我听说过那个秦记的老板一表人才,好像被城守的女儿看上了。”
孟锦心?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于是我吩咐绿衣帮我打好掩护,从窗户翻身出去。趁着夜色,向城守的府衙而去。
我拿匕首制服了一个小丫鬟,才知道孟锦心的房间。可惜我不会点穴,只能拿迷药迷倒她。
“谁?”
“锦心,你知不知道莫言去了哪里?”
“你,你是……”孟锦心倒是一个不一般的姑娘,如此诡异的情景也没有吓倒她。
“我,我是他姐姐。你记得吗?当时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蒙着面纱。你那天穿一件杏黄色秋衫,胸前束一条青绿色云丝,戴着紫色的花型耳环。”
“子惜姐姐?”
“正是。”
“你、你终于来了。我一直等着你。”她惊喜地说。
一直等着我?
“莫言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哆啦A梦的口袋。”
作者有话要说:拼上老命来更一章!
57 棍责
“哆啦A梦的口袋?”
“是的。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莫言让我硬记下来的。听上去应该是一个什么袋子。”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莫言啊,真没白疼你。关键时刻,你不但聪明,还很谨慎。
“姐姐,他只告诉我这么一句话。自从他走后再也没有跟我联系过,我……我一直很担心他。如果你有什么消息,一定要通知我。”孟锦心声音糯糯的。
“好的锦心,姐姐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姐姐,千万不要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好,我答应你。”
“那我就此告辞了。谢谢你,锦心!”
“子惜姐姐,你多多保重!”
从孟府出来,我直奔红豆居。街上传来“梆梆梆”的响声,一个打更人提着灯笼走在黑夜里,已经三更天了。我加快脚步从打更人身边一晃而过。
那天回家我每个房间都看了看,但是都没仔细搜。这个“哆啦A梦的口袋”是我的小金库。我来古代后,一些比较值钱的或者是比较精巧的东西,我都会放到小金库。幻想着哪天回到了现代,能当古董拿去卖掉。当然里面还有莫言给我分红的银票。结果有一次被莫言看到了,他笑话我是个守财奴。我就告诉他,那是我“哆啦A梦的口袋”,里面能变出许多神奇的东西出来。并给他讲了机器猫的故事。
我到床头处掀开一块木板,里面的东西都在!我打燃火折子仔细翻了翻,里面有一张纸条:芷萱,情况紧急,我不得不先带着弟弟妹妹们躲避一段时间。铺子我都关闭了,没有卖掉,因为我会让“秦记”的招牌重新扬名!我暂时决定带他们去京城。你若看到纸条,请尽快来找我们。有许多话想对你说,不容赘言,我们京城见!莫言。
我激动地将纸条捂在胸口,热泪盈眶。老天爷真是厚待我,孩子们都没事,他们是安全的。如果万一真的因为我而连累了他们,我该如何是好?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他们呢?
我从百宝箱里挑了点东西和银票,将纸条烧掉,一切复原。然后回到怡香楼。
第二天一早伺剑“砰砰砰”来敲门。一见到我,没好气地说:“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真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我知他意指何事,不理他,下楼去找楚皓月和司空星。
司空星看见我,笑得意味深长:“伺书昨夜休息得可好?”
“好,当然好。多谢公子关心。”我伸个懒腰。
司空星摇摇扇子:“啧啧啧,一夜未眠吧。你看黑眼圈都有。”
我心一惊,难道他知道我夜晚溜出去了?只听他又道:“这也难怪,绿衣姑娘娇俏温柔,想必——是服侍得很周到吧。”
“是啊,是啊,很周到。”我不假思索地说。
“哈哈哈哈。”司空星放声大笑。我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脸不由得滚烫起来,干咳几声。这个色狼!
楚皓月倒是意外的没有多说什么,也没给个讽刺的冷哼。只是平静地喝着他的茶水。
回到柳府,丫鬟过来传话说,柳老爷决定邀请城中各位名士乡绅来府中一聚,并要搭台唱戏热闹一番。司空星心知这是柳老爷为了招待大家的一番好意,但是他和楚皓月并不想表露真实身份。于是他跟柳老爷说,他想结交各位名士乡绅,却又怕大家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自在,也不想让京城的一些人知道他的行踪,让柳老爷介绍他们的时候不要透露他们的身份。
第二天,柳府就热热闹闹的开锣唱戏了。戏台搭在后院,下面是男人看戏的地方,一些女眷就在二楼。
我从二楼趴在栏杆上往下看,只见楚皓月和司空星二人非常活跃,简直就是花蝴蝶满场飞,四处应酬。再看看戏台上咿咿呀呀,着实无趣。柳府平时几个常找我聊天的丫鬟们也都看戏去了,我只好无聊地到处闲走。
咦?那不是孟锦心吗?我向她走过去。“啊——”忽然有女人尖叫起来,接着屋里的女人看见我都吓得跑出了房间,简直可以用四处逃窜来形容。我有那么可怕吗?只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外面哭诉:“有一个男人闯了进去。”
哎呀我的妈呀!我怎么忘了这一茬!这些古代的某些大家闺秀据说是被男人碰到胳膊后,都要砍掉自己胳膊的呀。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被我看见了,不会哭着吵着要嫁给我吧,我可娶不完。
只有孟锦心没有跑,她镇定地打量了我几眼。“锦心。”我喊她。她瞪大了眼睛,然后惊喜地说:“子……”
“嘘——”我忙阻止她喊我。她会心地点点头。
我向屋外走去,却看见几个人匆匆跑过来。柳府管家看见是我,也不好说什么,我赶忙说:“对不起诸位,我走错了地方,惊扰了大家。真是罪该万死。”
楚皓月听说他的小厮闯了祸也过来了。他抱拳致歉:“鄙人管教不严,使得下人惊扰了各位的家眷,万分歉意!我一定会好好管教,还请各位原谅。”
楚皓月出马,自然没什么事情了。他给我丢下一句话:“等会再找你算账。”然后又去交际去了。
后来我就和孟锦心悄悄去了后花园,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聊了聊。原来莫言也没有告诉她离开的原因,只是临走前向她交代了那句话。她后来恳求她哥哥和父亲帮她去打听,只依稀得知好像是有一些江湖人士想对莫言他们不利。
晚上楚皓月回到院子,下令让我去找他。
他沉着脸说:“你平时胡闹也就罢了,今天居然如此不知轻重,惊扰了众多夫人小姐。你不但丢了我的脸,你连带连柳家的颜面也失了。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我没想到他把这件事情看得这样严重,有必要这么认真吗?我不以为然:“我也是无心之失。你不是已经骂过我了吗?我也道过歉了。我以后会记住不要乱跑的。”
“哼!你还狡辩!一点都不知道反省。伺剑,你去责打他十棍,给他长长记性。”
什么?打我?有没有搞错!“楚……公子,我已经认错了你干嘛还打我?”我气愤不已,“那些夫人小姐又怎么了?平时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我就不小心看了一眼还没看清楚,怎么就是这样大的罪过?再说她们又不是没穿衣服,看一眼又不少点什么?有必要大动干戈吗?”
“你?”楚皓月狂怒。伺剑和两个伺卫脸色无比惊诧。难道我说的话真的非常离经叛道?
“你,你,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亏你还是读书人!跟你讲什么礼义廉耻简直就是废话。伺剑,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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