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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遨游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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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了眼,这个大叔他不是人。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雪花那个飘飘……我脑海里反复唱着《白毛女》里这句凄惨的曲调。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
冥玦教主的手下办事太有效率了,不仅拿走了所有卫青平送来的东西,连原本的破棉絮也给我拿走了。
我手脚冻得失去了知觉,于是在牢房里蹦达了一夜。边蹦边唱:“嘻唰唰 嘻唰唰 嘻唰唰 嘻唰唰嘻唰唰 嘻唰唰 嘻唰唰 嘻唰唰 1234NO…冷啊冷 …疼啊疼 …哼啊哼 我的心哦…等啊等 …梦啊梦 …疯啊疯 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闪闪红星里面的记载 变成此时对白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 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
第二天我又被带去见教主。想起他喜欢看我整整齐齐,我故意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果然他看到我的头发眉头大皱。我心里暗爽,哼,我让你开心!我就是要故意气你。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听说你昨晚唱了一宿?精神不错嘛。看来这地牢待得很舒服?”
“哈哈哈,当然舒服。一个人一个大牢房,想怎么蹦就怎么蹦,想怎么唱就怎么唱。好的很哪。”
他斜睨我一眼:“既然你这么会唱歌,不如现在唱一个?”
我看看他面前案几上的糕点,故意说:“昨晚力气用完了。要我唱,除非补充点力量。”
他哼了一声:“想吃就吃。吃完了快唱。”
地牢里的伙食太差,加上没有心情,我昨天一天没吃饭,早就饿坏了。不免狼吞虎咽,趁他不注意还偷偷往袖子里藏了几块。“咳咳咳。”吃得太快,被呛到了。
“小心噎着。”“咚”他放了一杯水到我手边。我赶紧咕咚咕咚喝下去。心里暗暗不解,怎么一下子又对人这么好?
吃饱喝足,精神好了,难免心气儿又恢复了。想起昨晚的一番折磨,心道,你无非就是想看我怎么狼狈嘛,我越痛苦你就越开心,我就偏偏不顺你的意。我想了想,眼珠一转,开始唱花儿的《穷开心》,一边唱还一边摇头晃脑:“小小的人儿啊 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 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我是谁家那小谁 身强赛过活李逵 貌俊赛过猛张飞 赶沾发型亮又黑 是走南闯过北 气质出众又拔萃 长江黄河喝过水 和鞭炮地雷亲过嘴 您面容很憔悴 是满脸的欠人捶 您是西山挖过煤 还是东山见过鬼 这人生苦短累 今朝有酒今朝醉 为了不哭大声笑 为了不烦大声呸 小小的人儿啊 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 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她是谁家那小谁 身材赛过杨贵妃 貌美赛过七仙妹 婀娜多姿如翡翠 是红男绿女配 都是二十锒铛岁 纯洁幸福勇敢追 挨打挨K绝不气馁 可她很自卑 是满脸的认倒霉 您是白天抹过黑 还是夜里做过贼 这人生苦短累 今朝有酒今朝醉 为了不哭大声笑 为了不烦大声呸 小小的人儿啊 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 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为了不输大声擂 为了不服大声吹 为了不哭大声笑 为了不烦大声呸……”
“您面容很憔悴,是满脸的欠人捶;您是西山挖过煤,还是东山见过鬼?”这两句我唱得格外响亮。眼看狂躁大叔渐渐黑掉的脸色,我越唱越起劲,内心豪气顿生:你可以囚禁我,但是囚禁不了我的灵魂。还让我特别高兴的是,今天他并不是单独见我,周围还有几个黑衣人和丫鬟。那几个人听见歌声,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都快面瘫了。我知道这个冥玦教主无非是想用恶劣的条件打击我,或者让我唱歌也是为了当众羞辱我,哼,我才不让他得逞。
等我唱完了,他闷哼一声:“精神不错,照我看连每天的伙食都可以省了,再回去待着吧。”
我呆若木鸡。“你这个变态大叔!虐待狂!”我被黑衣人拉走了,边走边骂。早知道我就把昨天的牢饭给藏起来了,早知道刚才就多偷几块糕点了。呜呜呜,这个死变态教主!
这个人果然说到做到,我两天没吃饭,又冷又饿,终于眼睛一黑倒在了牢房里。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爸爸妈妈坐在我的身边,慈爱地看着我。妈妈拥抱着我说:“萱儿,你受苦了。”我忍不住哭起来:“爸爸,妈妈,爸爸,妈妈……萱儿好想好想你们。”妈妈用力抱抱我:“萱儿,你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家里好温暖好暖和啊,全身都暖洋洋的。
就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叹了一口气:“无棉,她跟你的性子一样,这么倔,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待我睁开眼睛,姬昱焰正盯着我,他眼波一闪,复又恢复冷漠:“三天后你再不站起来,我就把你扔进水牢。”说完便走了。
“你,咳咳咳,你个变态!”我挣扎着说出这句话。
三天后,我又换了一套丫鬟送来的衣服,并被她们打扮了一番。
吟霜跟上次一样,带我飞到了木屋的走廊上。姬昱焰斜眉飞入髻,目如寒星,身着黑色袍子玄丝绣边,金丝绕领。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长袍上。他怔怔看了我一下,可我感觉他看的并非是我。“坐。尝尝去年梅花雪煮的茶。”他坐在一个黑色的毛皮垫上,让我坐到一块白色的毛皮上。我暗自伸手摸了摸,软软的很暖和。案几旁边有一个小炉正煮着茶,四周还放着几个炭火笼,一个白鹤香炉的鹤嘴正吐着袅袅青烟。呃,这个狂躁病人还这么雅致?
“这么近的距离干嘛还飞来飞去的?”我看看那个正悠闲品茶的教主,问道。 “这雪是特地留给你观赏的。”我看了看院子里,果然没有一点踏痕。白色的雪绒绒地铺满了地,四周一片银装素裹。
“你娘最不喜欢别人把雪地践踏得乱七八糟。”他端着茶杯送到嘴边,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一笑。我差点倒吸一口凉气,魅惑啊魅惑,妖孽哇。鬼使神差,我想起了《青蛇》中小青那差点诱惑了法海的笑容。虽然面前这个人是一个男人,可是身带邪惑之气的他,仍有着能让神仙掉下云头的魅力。
阿弥陀佛,他是老男人,变态大叔。我心里默念了几遍,镇定下来。
“姬大叔,我真的不认识秦无棉。”我用这十七年来最纯真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脑海里想起《怪物史莱克》里面那只会装可怜的大眼睛靴子猫。
“如果你不是秦无棉的女儿,你怎么能安然无恙的从无忧山出来?”他讽刺地看着我。我心一沉,沈默啊,你竟然连我最重要的秘密也出卖了。
“你既然知道我从无忧山出来的,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错,你娘选择了避世,她不想再入红尘。”他神情苦涩。
我要昏厥了:“我是真的不认识她啊。”
他不听我言,看向院边的竹林,口中吟道:“袅袅孤生竹,独立山中雪。苍翠摇动风,婵娟带寒月。狂花不相似,还共凌冬发。”
屋檐下的铜铃叮咚响了几声,我看见风轻拂起他几丝长发,他目光遥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院子里一片宁静,只有火炉微微的炭烧声。
良久,他回过神来:“你会诗词吗?作一首,作得好,你今天就不用回地牢。”他脸上浮出诡异的笑容,“你娘不会是把你当放羊一样养大的吧?什么都不会?”
我抹抹额头,还好我能剽窃,今天不用回去受冻了。我仔细回想了一番,开口道:“山中好,末后称三冬。纸帐蒲团香淡碧,竹炉茶灶火深红。交袖坐和冲。人如梦,百岁等闲中。梅蕊绽时泉脉动,雪花飞处雁书空。一醉待春风。”
“一醉待春风?好,好个一醉待春风。”他舒心大笑,“这才是无棉的女儿啊。”他拿出一个玉壶,给我倒上一杯酒:“这是我新酿的,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我端起玉杯,闻了闻,酒香清冽醇厚,喝完一口,我咂咂嘴:“像小溪一样清冽,却又回味甘长,浓郁芳香。”他赞许地点点头。我思索一下:“不如就叫醉春风吧。”
“好!”他将酒一饮而尽,“你再作诗一首,我满意了,你今天会有美酒佳肴。”我心里乐开了花,却面露苦色,皱眉想了半天,故作高兴:“有了!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莫将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我想这下他该满意了吧,岂知他冷冷一笑:“你倒是很逍遥!”我一愣,这个大叔不仅狂躁、变态,还喜怒无常哦!
“你跟沈默学过什么功夫?”
“御宇轻尘。”
“哼。学到现在你连一尺都飞不起来。他怎么教你的?”
“不是他教的不好,是我自己懒……啊不是,是资质不高。”
“你还维护他?踏雪无痕你学不学?”
“嗯?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他瞪我一眼:“我的轻功,踏雪无痕比他的御宇轻尘上层多了,你学不学?”
“不学。”我摇摇头,御宇轻尘我都搞不定,更上乘的不就更难了。
“不识好歹。”他一把住着我从院子里踏雪而过,我回头一看,果然雪上无痕。乖乖,我们俩起码有个200来斤啊。不符合力学原理嘛!
“学不学?”
“不学!”我看见院门边的两个黑衣人脸色唰地都白了。
姬昱焰手一抖,好像打了什么东西到我身上。他手一挥:“带她回藤萝院。”
吟霜上前带我回去。走到半路左右无人,她忽然幽幽说了句:“你何苦拂逆他。”我后颈一凉,四下一看才确定她是在跟我讲话。可是无论我怎么问,她再也不开口了。
然后一个时辰后我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我身上有如万只蚂蚁在咬,又痒又疼,如毒噬心。“这个,变,变态!”我的惨叫回旋在冥玦教的上空。
38 真相大白
当我举着一块青砖对准自己脑门的时候,姬昱焰正跨门进来。他掌风对我一拍,我的手忽然酸软,青砖掉了下来。
他怒喝道:“你在干什么?”
我双目噙泪:“把自己拍晕了就不会感觉疼了。”
他狠狠一甩袖:“你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学我的武功?”
“我最讨厌别人逼我了!”我对他怒目而视。
他对着我的目光凝视片刻,语气松缓下来:“那好,若是我不逼你呢?”
“心情好就学呗。”我转眼一看他似乎又要发怒,忙道:“不用受冻挨饿,心情自然就会好。”
他破冰而笑:“原来如此。只要你听话,自然会让你留在这藤萝院。”
“可是那个,被人当囚犯,心情也不会好啊。总得能让我四处走走吧。”
“嗯——?”他拖长腔调,斜瞟我一眼,“不要得寸进尺。”
嘿嘿,我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狗腿道:“天色已晚,教主当心路滑,早点回去歇息吧。临走劳您大驾,把解药给我吧。”
“什么解药?”
我委屈地说:“我骨头里好像有很多蚂蚁在咬,不是中了你的毒吗?”
他伸手啪啪两下点在我身上:“不过是点了穴而已。”
我也不装了,马马虎虎一拱手:“教主慢走。”他目光凛冽地瞥了我一眼,面带薄怒地走了。哼,害我又痒又疼了好几个时辰,难不成还要我给你笑脸相送?既然你非要我学武功,那我就学好了远走高飞,逃出生天。
吟霜送教主出门后回来了。“谢谢你。”是我让她通知姬昱焰说我疼痛难忍快不行了,然后上演了一出苦肉计。
她面无表情:“不用感谢我。左使大人有托,我不过是在可能的范围内照顾你一点。”
沈默?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无其事地说:“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闭门思过。”
“哦。”然后我开始哼着小曲,“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天天就爱穷开心啊。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啊,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第二日我没有听从丫鬟们的安排,执意换上男装,束起发髻。面纱索性也不戴了,反正自己看不到,要吓也是吓别人。
按照我的推测,姬昱焰每次给我安排的衣饰应该都是模仿某个人,显然应该是那个秦无棉。那么我这次男装打扮他应该会不高兴。
岂知他看见了我,上下打量一番,居然很开心地说:“不错,英姿飒爽。”我暗自叹口气,失败!
“那么你今日是来学武的?”
“是,请教主赐教。”
于是他亲自示范了一遍步法,然后把口诀念了一遍。幸亏步法、口诀并不复杂,我好歹能先死记硬背下来。但是需要领悟修炼。
姬昱焰赞许地点点头:“还不算愚钝。”
我自己练习了两个时辰,他就一直坐在旁边看书喝茶,偶尔出言指点一下。
待日近中午,我满头大汗时,他终于允许我休息了。他递给我一个擦汗的锦帕,淡淡道:“一起用膳。”
我内心疑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目的。
餐桌上就我和他两人,摆了许多菜。他殷勤道:“都是你……你娘喜欢吃的菜,想必你也喜欢,多吃一些。”
我也不客气,看食物都很精致可口,风卷云残一番。姬昱焰只是略动动筷子,大部分时间都是看着我吃。我挑挑眉:“你也吃啊。”他笑笑,拿着帕子给我擦擦嘴角,温柔地说:“有这么好吃吗?瞧你像饿了三天似的。”我的心停跳了一拍,整个人都怔住了。良久才喃喃说:“本来就是饿了好几天。”
他眸子一暗:“你可是怨我?”
看他这番出人意表的模样,我心里竟然很不安。他莫非鬼上身了?我咕咚咕咚喝完一碗汤,嘴巴一抹:“你到底抓我来干什么?”
他愣了一下,眼神又恢复成冷冷的样子,嘴角一勾:“好,今天就跟你讲个清楚。”
“二十年前我还不是冥玦教主的时候,在江湖游历,遇见了你娘。”他双手负在身后,抬头看向天空,微微一笑,“无棉那个时候才十六七岁,天真烂漫,娇俏可人。我记得那是一个春天,她于万花丛中一笑,百花都黯然失色。”
“你们一见钟情吗?”
“不,刚开始是冤家。不过经历了一些事情以后,我们深深相爱,然后就在一起了。我们过了两年非常快乐的日子。切磋武学,饮酒作诗,驰骋江湖,夫唱妇随。”他长叹一口气,“后来我接任了冥玦教,成为了教主。慢慢的,教务缠身,陪她的日子渐渐少了。”
“她责怪你了吗?”
“开始的时候,她没有。她一直知道我的野心,她并没有责怪我。虽然我对她很歉疚,但是我想做到更好,我要给她更多更好的东西,我要有一天和她一起分享我们的江湖。”他眼睛里熠熠生辉。
我暗自思道,原来他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
“我给她建了这个园子,她喜欢的那个院子叫做无棉苑。冥玦教渐渐壮大起来,在江湖越来越有地位。我从各地搜罗来无数奇珍异宝送给她。可是她的笑容一天天变少。”他眉头紧皱,“她说我冷淡她,她说我只是用冷冰冰的金银财宝来敷衍她。”他情绪激动起来,“她怎么能这么说?她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理想,一直都支持我的吗?那个时候我正在练虚瑀神功,我记得我们一直在吵,从我练的第三层到第七层,一直吵个不停。”
“她为什么变了呢?”
“不,我的棉儿是不会变的。她说过会跟我永远在一起。可是她后来……她总是反对我,反驳我。我为她安排的一切,她都不满意。她说我自私。呵,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啊。可是她竟然不领情。最后,最后居然……”他忽然一伸手,“啪”,拍断了一个碗口粗的树枝。
我抖了一下。他转过身,眼睛发红地看着我:“哼!她居然和我身边的一个伺卫勾搭成奸!”他忽然冲过来抓住我的双臂狠狠地摇晃:“你说,你说,我对你那么好。我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离开我?!一定是他教唆你的对不对?一定是,一定是!”
他神色狂乱,歇斯底里,黑玉眸子散发出邪异的光芒,黑色的长发飞舞。我吓坏了:“教,教主。我不是秦无棉。我是秦芷萱,秦芷萱!”他似乎愣了愣,眼神渐渐恢复清明,慢慢放开我,不语。
良久,我颤巍巍地问:“那后来呢?”
他冷冷一笑:“他们二人趁我闭关练功逃出了冥玦教。等我出关以后下令抓捕他们,格…杀…勿…论!”
我打了个寒战。他瞥了我一眼:“他们出逃的路上,秦无棉生下了你。就在我要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逃进了无忧山。”
“无忧山?无忧山不是无忧宫的地盘吗?”我震惊。
“第一无忧山很大,第二无忧山无人把守。何况逍遥派与无忧宫百年之前原本就是一家,你娘她根本就不畏惧无忧山的毒瘴。看起来你娘仍是放不下逍遥派,居然放你出山。”
“逍遥派?”什么东东。
他瞪我一眼:“你到底是装傻还是你娘什么都没告诉你?你娘原本是逍遥派的圣女,只有她的女儿才能接掌逍遥派。”
“我说了我不是秦无棉的女儿。”我嘟囔着。
“你娘当年虽然离开了逍遥派,但是她承诺过,将来会让她的女儿回逍遥派。因为只有她才是逍遥派的嫡系血脉。”
“那你抓我……?”
“按推测,这一两年她的女儿也该回逍遥派了。所以我派沈默到楚庆待着,以便打探消息。当你在楚庆四处打听无忧山的时候,江湖上已经有好几个门派盯上你了。不过过后都纷纷放弃了你,认为你没有半分武功,不可能是秦无棉的女儿。原本连沈默也放弃了,但是我并不死心,依你的年龄和姓氏,非常符合我要找的人。所以我想了办法来试探你。果然没错。”
“试探我?”
“是我派人给你下的毒。因为沈默办事不力,我派了卫青平过去,让他想办法带你去见无忧公子。”
“火蝴蝶是你下的?为什么?”我做梦也想不到我所中的毒原来是他特意下给我的。
“这火蝴蝶只有三人可解。柯奕风失踪不提,剩下医仙和无忧公子。医仙我想办法‘请’了过来,你只能去找无忧公子解毒。而依照无忧宫和逍遥派的渊源,通过无忧公子我也就能确切判断你是不是秦无棉的女儿了。”
我瞪大眼睛:“你搞这么多事,就是为了知道我是不是秦无棉的女儿?”
“哈哈哈,不止如此。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他仰天大笑,隐有恨意。
“哎,等等。你刚才说的话明显有个BUG,呃,漏洞。如果我是秦无棉的女儿,一直住在无忧山,那我又怎么会在楚庆四处打听无忧山呢?”哈,这下可以证明我不是秦无棉的女儿了吧,我暗自得意。
“你在无忧山住了那么多年,忽然出山,也是有可能找不到无忧山的方位的。说不定你是被你娘赶出来的,也不足为奇。”
我瞠目,他可非要认定我是秦无棉的女儿了。我急道:“可是秦无棉的女儿怎么会姓秦呢?”
“废话,逍遥派的圣女一向都是承母姓,上百年来一直姓秦。”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闹了半天,原来我是做了一个姓秦的同龄女孩的“替死鬼”。我不过是凑巧十七八岁,凑巧姓秦,凑巧之前出现在无忧山附近而已,凭什么要替秦无棉的女儿倒这个霉受这份罪啊?老天爷啊,你让我穿就穿嘛,不投身帝王之家或者权贵世家也罢,你干嘛让我好穿不穿非要从无忧山穿出来?还一穿出来就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那个真正的未来逍遥派的继承人现在不知在哪乐呵着呢。“千,千古奇冤哪。我堪比窦娥还冤啊,我不过是恰巧姓秦而已,你要不满意我马上改姓还不成吗?呜呜呜,六月飞雪啊我。”
“嚎什么嚎?”他面露厌恶的神色。
“你为什么要我见无忧公子?”我仍是不明白。
“无忧公子如能认出你,对我来说是最简单。就算他没认出你,如果他要替你解毒,就要带你回灵泉,哼,那我……哈哈,好在你自己说了实话,说你是从无忧山出来的。”我面带疑虑,我好几个月前就告诉过沈默啊。他瞟我一眼:“怎么?想否认?不是你亲自跟无忧公子讲的吗?”我吃惊地看着他,难道不是沈默告诉他的?他冷冷一笑,“卫青平乃是青龙堂堂主,连这个他都探听不到,还配做我冥玦教的暗主吗?”我心中一窒,原来在这件事上,我竟是错怪了沈默。
他看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是默认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用无比真诚的目光看着他:“我真的不是秦无棉的女儿。你找错了人。不信你可以问沈默。”
“我自然会问。”
“那,颜若离是你杀的吗?”
“不是。不知何人杀了她嫁祸于你,害得我不得不更改计划。原本我是打算……哼哼。”
我心下忖道,看来这暗处还有其他想害我的人,会是谁呢?
“来人,带她回藤萝院。”姬昱焰吩咐人带我走。
“最后一个问题,毒是不是沈默下的?”我盯着他。他眼波一转,并不回答我。
“告诉我,是不是他?”
“是不是他,重要吗?”他淡淡地说。
“重要!”
他背对着我,沉默片刻:“不是。”
“谢谢!”我不知道我谢的是谁,谢的是什么。听见这个回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喜有庆幸。可是这个答案真的对我重要吗?不管怎样,他还是骗过我,还是把我交给了姬昱焰啊。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似乎没表述清楚 现在修改了一下 大家不要误会芷萱穿到别人身上了哦
39 爱情是什么
姬昱焰一连几天都没有来找我,想必是那日的一番话引起了他的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我则比当日沈默教我武功的时候勤奋多了,每天都很自觉地练习踏雪无痕。
这日吟霜说可以带我出去走走,我有点意外,但仍是很开心地随她出门。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卫。这些日子我发现了,虽然冥玦教里大多数人都穿黑衣,但是根据衣服样式和腰带的不同,级别也不同。我们身后跟着的两个是最低级别的。
这个大园子的设计颇有江南风味,常常会有让人惊喜的奇石假山或者楼台水榭突然出现。时时令人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园子里有一些黑衣守卫,但并不是太多。我们向后花园走去,我忽然看见一个紧闭的院门。“这是哪里,可以进去看看吗?”我想多了解了解地形,万一将来逃跑也许用得着。
“这是左使大人的住所。”吟霜面色无波道。
“哦!”我转身对一个黑衣卫说,“麻烦你帮我拿笔墨来。”他抬头看看吟霜,吟霜点点头。于是片刻后他拿来了笔墨。我则毫不客气的挥墨在沈默的院门上画了一只大乌龟,写上“小丸子墨”。两个黑衣卫瞪大了眼睛,额头滴汗。我把笔一丢,哈哈大笑两声离去。
冬日的花园未免有些萧条,不过还好梅花都已经怒放。黄色的腊梅散发出清澈的幽香,红色的、粉色的、白色的各种梅花都婷婷开放。吟霜一一给我介绍:“宫粉梅,照水梅,绿萼梅,玉蝶梅,洒金梅……”我一时瞪大了眼睛,在我这个俗人的眼里,一向只知道黄色的是腊梅,红色的是红梅。“真美啊!”我叹息道。梅花上还有一些残留的雪,在阳光的照映下,晶莹璀璨。“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第一个跳入脑海的居然是小学学过的这首诗,我不觉念了出来。
“好诗,好诗。”忽然有人赞道。他拨开树枝,走到我跟前,原来是卫青平。他一身青衣,在这繁花之中倒是清雅脱俗,气质越发的出尘。我不理他,拉着树枝轻轻嗅着上面的梅花。他示意吟霜和黑衣卫都退下,吟霜犹豫了一下,带他们退了下去。
“好久不见,子惜。”他轻声说。
“有什么好见的。”
“呵呵,我刚才听说你在沈默的门上画了一幅画?”
“怎么,你喜欢?我不过是没找到你的门,不然也会送上一幅。”
“呵呵,不敢当,不必了吧。”
我不理他,在梅林里慢慢走着。他跟着我,沉默片刻后说:“子惜,请你原谅我。我和沈默都是有命在身,不得已为之。虽然骗了你,但是我们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我……一路上都是沈默在照顾你,但是子惜,其实,其实我很希望照顾你的那个人是我。”
我胸口一紧,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抬眼开他,他眼睛明亮,在梅花雪光的映衬下,竟是闪闪卓卓。“你,你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秦子惜。”
我一怔:“你何苦再骗我,我都已经到这里了。”
“其实我早就跟沈默说了。”
“说,说什么?”遭遇穿越后的第一次被表白,我心跳如鼓。
“哈哈,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呢。如果不是我刺激了他,那个呆子恐怕还要过很久很久才敢说一些他说不出口的话。”他含笑看看我,“之前,你也知道,我跟他像对头一样。那是因为他……他知道我是有目的接近你的。但是他也没办法抗拒教主的命令。当我们到了白鹤镇的时候,已经把事情都说清楚了,达成协议。他会带你回冥玦教,我会帮助他保护你,包括在教内。既然协议达成,我就告诉他,我也喜欢你。而且会主动追求你。”
我满脸通红:“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柔情蜜意:“子惜,我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也能分出眼光来看看我。”
“怪不得你跟沈默到了白鹤镇以后都有点怪怪的。”
“哈哈,其实你不知道,很多年前的沈默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我跟他,”他抬眼看了我一下,“还有小鸢,曾经是生死之交的好朋友。”
小鸢?我正要问问她是什么人,忽然一个凉凉的声音喊道:“萱儿,过来。”
我循声望去,竟是姬昱焰。我呆了呆,看见他的眼光越来越寒冷,踌躇了一下,慢慢走到他身边。他露出满意的神色,伸手拍拍我的头。我寒,心里腹诽道,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猫。他轻声问:“脸怎么这么红?”
“啊,风吹的。”我尴尬地说。
卫青平上前施礼:“参见教主。”
“事情都办好啦?”姬昱焰问道,语气隐隐有一些压力。
卫青平没有抬头,继续道:“都办好了,正要去向教主复命。路过此处,看见秦姑娘,就过来打声招呼。”
“免礼吧。”卫青平抬起头,姬昱焰看着他说,“秦小姐现在的身份是人质、囚犯,你以后不必跟她打招呼。”
卫青平眼眸一闪,轻声道:“是。”
我则在心里把姓姬的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死变态居然敢这么说我,一点面子都不给。
“二位慢聊,囚犯告退。”我袖子一甩,准备走了。谁知姬昱焰不动声色的抓住我的手,我挣扎半天也挣不脱。他对卫青平一点头:“你先下去吧。”
“是。”卫青平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忧虑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话还挺多的嘛。聊了这么久?”姬昱焰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我摸着他松开的手腕:“也没聊什么。他之前骗过我,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哼。”他放眼看了一会梅林,“你喜欢梅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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