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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毒医嫡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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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璃殿下何必问她,她就知道自己是个可怜人,不过本公主看,她也确实是个可怜人。”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努尔丽娜忍不住嗤鼻,方才这公主一上来看见自己的打扮,就好像疯子一般冲破了侍卫的钳制逼了过来,一副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的模样,是想为自己的国家报仇?她又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皇族的身上找原因呢。
云清歌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是这样的事实。若真如此,那么她可以理解太后所说的,为何这小国的百姓在看见别国的军队冲破城池的时候没有丝毫反抗,他们也在等待着解救吧,虽然不知道被灭国后是不是会迎来希望,但是他们知道,一直被统治下去的结果,便是永远的黑暗。
云清歌看着那公主的眼神渐渐的变了,只是还带着些许的复杂。因为方才她在这公主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就好像当初那一心要报仇的自己,可是,显然云国与这小国最本质的区别,便是云国一直以来实行仁政。
“本宫不知道你说的哪一些,他们不懂得拥护自己的皇族,父皇给予他们粮食给予他们田地,到头来却遭到了这样的待遇!”公主颤抖着身子,她的思绪如同此刻她的眼神一般混乱。
“听说贵国有个大臣之女,因为穿了与公主一样的衣裳,就被满门抄斩,这样的皇族,百姓们怎么敢拥护?”努尔丽娜看着那公主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她甚至很难想像,若是夷国没有灭掉这小国,那些百姓们还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
不过,这句话却是让那公主惊讶的抬起头来,“你说什么?你胡说!父皇不可能会杀了瑶姐姐的!”
太后已经一个字也不想再听了,她已经知道,这名公主的可悲之处,她只有身为皇族的骄傲,却没有身为皇族的自觉,这样的小国,灭掉也罢了。
“将她带下去吧,哀家看着心烦。”
太后摆了摆手,侍卫们立刻上前再次将那公主拖了起来,这一次她没有反抗,只是狼狈的垂着脑袋,任由侍卫将她拖离了那个地方。
努尔丽娜也被方才的事情搅乱了心情,她与自己身旁的宫女说着什么,对着太后行了一礼,也离开了那里。
“好了,本想留你们在哀家的宫中多说说话,这下子一点心情都没有了。莫要再拖延,去和皇上皇后行礼吧!”太后吩咐着,便由嬷嬷扶着进了行宫,君未璃转过身去,看着云清歌,发现她正对着那公主离开的方向出神,不由得笑了笑,“在想什么?”
“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我也是听说,你不必担心这小国的百姓,夷国人虽然好战,但是对待投诚的俘虏是很宽容的,那些百姓会在新的统治下逐渐走出阴影。”君未璃的话让云清歌渐渐放下心来,若说一个国家的灭亡是悲哀,那么她只能希望,那些百姓不会遭受战争的荼毒。
“那这公主会如何呢?”
“威远侯已经将她交给了夷国王子来处置,不过依方才她那样的态度,只怕下场不会好。”君未璃伸出手去,轻轻拉住了她的小手,发现那光滑的肌肤带着几分冰冷,便怜惜的用自己的双手将它们包裹住,带来些许的温暖。
“希望,她能早些明白。”
君未璃的眼中满是柔和,看着云清歌的表情,温柔的笑了笑。
两人朝着皇上的行宫走去,一路上宫人们频频侧目,只觉得这对新人如此的耀眼,仿佛为整个麟国皇宫增添了色彩,特别是璃殿下,那脸上的笑容令人难以直视,比太阳还要温暖。
皇上与皇后端坐于主位之上,看着这对新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哈哈哈,璃皇妃,昨日你的侍卫救了朕,朕该如何赏你呢?”麟国王笑着,云清歌的脸上满是谦卑,“妾身不敢,皇上可有受伤?”
一旁的皇后惊讶,她只知道昨日皇上突然龙颜大怒将平安侯押下,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凶险的事情,“皇上,昨日发生了何事?”
“那定安侯居然妄想加害丽妃,估计是为了定安侯的事情怀恨在心,而且还敢对朕无礼,若不是璃皇妃的那贴身侍卫相助,朕难免会被那平安侯的毒粉所伤。还说云国是医药大国呢,朕看,那云国的皇族个个都使毒!”
皇上的话让云清歌的眼中有了些许闪烁,君未璃适时站了出来,“皇上,璃儿倒是想要讨要一样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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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因为你是我重要的人
“哦?是璃儿想要,还是清歌想要的?”麟国王笑着,他倒是十分的好奇,君未璃要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云清歌亦是有些惊讶的看向身旁的男子,他莫不是已经想好了要向皇上邀功?可是自己,目前想要的皇上不会给。
君未璃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清歌想要什么,她想必还不清楚,所以璃儿就为她做了主,就看皇上答应不答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云清歌觉得君未璃这句话有几分深意,难道是她多想了?什么叫做自己想要的还不清楚,难道他比自己清楚?
“是什么?”麟国王来了兴致。
君未璃正了正神色,“免死金牌。”
此话一出,皇后的眼中满是惊讶,立刻看向一旁麟国王的脸色。
“……呵,璃儿的胃口倒是挺大的!这免死金牌在麟国的史上也仅仅只有两例,除了开国元勋以及对麟国有莫大贡献的功臣,可是没有人有这个荣誉的。”麟国王没有想到君未璃居然要那种东西,不过确实,这免死金牌可以保云清歌往后一整条道路。
云清歌的心不由得被震撼了一下,免死金牌,她从未想过这件东西,只是君未璃为什么会突然向皇上开口讨要?不得不说,若自己有了这免死金牌,这就会等于她最后一张王牌,保全自己或者重视的人的性命。
“清歌可是救了皇上的性命,换一张免死金牌不为过。”君未璃的口气倒是十分坦然,仿佛这免死金牌就是云清歌应得的。
麟国王哈哈一笑,“朕一言九鼎,既然是朕允诺给清歌一样东西,就不会食言!”说罢,他从自己的袖中摸索出了一件食指般长度的金色牌子,带着红色细长的流苏,示意眼前的两人。
皇后盯着那免死金牌,脸上的表情仿佛正压抑着什么一般。皇上居然这么轻易就把免死金牌给了璃皇妃?这与理不符!可是,她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有严重到威胁皇上的生命吗?可惜自己现在不能反对,否则让璃殿下知道自己对璃皇妃的诸多不满,这就不好了。
君未璃伸出手去拉了拉云清歌的袖子,对她使了个眼神。
两人默契的往前一站,“谢皇上恩典。”
“拿去吧,只是朕觉得,你们是用不上这东西的!”麟国王大方的将手中的免死金牌交到了云清歌的手中,此时沈天辰已经在外面等候着。
“既然丞相找皇上有要紧事,那臣妾就带着璃殿下夫妇二人下去了。”皇后站了起来,脸上带着雍容的笑容,只是余光则瞥见了云清歌将那免死金牌收入袖中。
一打开门,沈天辰对着迎面出来的皇后行了一礼,在君未璃走过他的身边时,两人别有默契的笑了笑,直到大公公再次将门关上阻隔里面的对话。
“璃殿下,到本宫的凤殿里头坐坐吧。”前方的皇后停下了脚步,不想君未璃却是淡淡的笑了笑,“我与清歌还要去别的地方,就不打扰娘娘了。”
“这样啊,也好,来日方长。”皇后不见丝毫的恼怒,笑着看向君未璃拉起云清歌的手消失在拐角处。
云清歌觉得,拒绝皇后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看着那拉着自己快速离开的男子,云清歌疑惑的开了口,“你好像对皇后有些不满?”
君未璃这个人,虽然不是凡事都表现在脸上,可是对方是皇后,他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像其他的皇子公主,遇见皇上和皇后都要称呼一句父皇母后,这么君未璃却是唤麟国王为皇上?
他不是皇子吗?
这个一直以来被自己忽视的问题如今越发的让云清歌怀疑君未璃的真正身份,为何太后与皇上会如此纵容他。
“不是你不喜欢她吗?”君未璃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好笑的看着云清歌。
女子微微一顿,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话,可是虽然不喜欢,也不至于如此不给她颜面。君未璃看着云清歌的表情,立刻明白她的顾虑。
“皇后,并不简单,往后你不要轻易的去她的宫中。”
云清歌没有想到君未璃居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眼前的男子表情不同于以往,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这宫中,有些人能避就避了。”
忽然,君未璃脸色一变,“我有东西落在了那里,清歌,在这儿等我一下,去去就来。收好你的免死金牌,没有必要告诉旁人。”
这件东西可以令多少人眼红,没有必要带来一切别的麻烦。君未璃嘱咐着,便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云清歌拿出手中这食指长的金牌,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而背面则是一个大大的免字。见免死金牌如见皇上,云清歌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居然会有这样的收获。
小心翼翼的将金牌收好,只见一阵冷风吹来,当她抬起头来就看见了南宫傲月那张愤怒的面容。
“没想到我不在的几日里,你居然变成了璃皇妃。”
他的声音带着责怪,看着云清歌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什么不忠的女子一般。
他居然自己背叛了他?云清歌觉得好笑。
没有理会眼前的男子,正想从他的身旁走开,南宫傲月却是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手臂,“清歌,死了一个定安侯,现在又轮到平安侯了吗?你的动作,比我想像中的快啊。”
“侯爷,且不说看见本皇妃没有行礼是不敬之罪,在皇宫之中侯爷何以造谣生事?若是让旁人听见了,只怕会给本皇妃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呢。”云清歌的语气冷淡,用力的收回了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臂,仅仅是碰了这么一下,也令云清歌觉得心中厌恶。
南宫傲月最受不了的,就是云清歌如今对待他的态度。五年的时间怎么能令一个人改变得如此彻底,从前的她对自己说话总是会脸红紧张,语气轻柔,他真是不习惯现在的她。
“对了,今日你似乎被太后娘娘责怪了?也难怪,君未璃是不可能会碰你的,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够了!侯爷,再有下次,本皇妃绝不轻饶!”她不想再听南宫傲月这些令人不快的言语,可是如今却也不是与他正面冲突的时机。
南宫傲月显然被云清歌的语气所激怒,“清歌,明知道他的身份你还要嫁给他?你就不怕他也是来找你报仇的?!还是说你以为成为了璃皇妃,手中就多了一张牌?”
云清歌从来不知道,南宫傲月是这么一个多话的人,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着什么跳梁小丑一般。
南宫傲月微微讶异,难道说……
“清歌,你还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夏……”
“多日不见,侯爷何时得了这个急躁的毛病?”一个声音适时的打断了南宫傲月的话,那月牙色的华服男子缓缓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深意,眼中更是泛着警告的冰冷。
“……璃殿下。”南宫傲月收敛了表情,场面的东西还是要做足,只是他心中却揣测着君未璃想着什么。
他明明知道云清歌就是云国的公主,为何还要娶她?他就不相信,君未璃会忘记过去的一切。
这个亡国的皇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也是,这一次威远侯爷又立了功,短短五年时间便从将军一位攀升至侯爷之位,威远侯可谓是史上第一人,就如同这一次帮助夷国攻陷那城池使得妙计一般利落。”
君未璃站到了南宫傲月的身边,两名出众的男子面对而立,眼中只有彼此才看得到的火光。
这一次,云清歌感受到君未璃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特别是对于南宫傲月,是她的错觉吗?她觉得这一次,南宫傲月对君未璃似乎产生了防备,应该说是君未璃的态度,带着明显的对立。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君未璃的脸上是一如既往温柔的笑意,只是这样的他,才更让南宫傲月觉得自己似乎不能再用从前的态度来看待眼前的这名深宫中的男子。
看着君未璃带着云清歌离开,南宫傲月袖中紧紧握着的拳头才缓缓放开。
明明在麟国宫中,他居然会知道自己帮助夷国攻打那小国时所用的计谋,他是想告诉自己,不论是在哪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吗?
不可能!除非,自己的身边有眼线!
南宫傲月的心情犹如狂风暴雨一般,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冷酷的笑意,既然这亡国的皇子要向自己宣战,那么好,他南宫傲月可不曾怕过什么。
在他决定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他就不知道何为惧怕。
而君未璃则带着云清歌穿过了那一条条走廊,他身上的气息没有太大的变化,云清歌却有些担心,方才的举动,显然已经触怒了那南宫傲月,云清歌最担心的,便是将君未璃牵扯进来。
“未璃,你方才不该那么说。”
前方的男子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带着笑脸,“你是在担心我,还是觉得我没有那个能耐?”
“……”
这个丫头,似乎从未真正看清楚自己,明明那一次在狩猎大会,她就应该知道自己背后的势力。
云清歌当然不会以为,君未璃真的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皇子,只是她并没有往更深层的方面去想,只是觉得,南宫傲月那个人太过于阴险狡诈,君未璃又是个与世无争的人,对上狡猾的敌人,难免会吃亏。
一双温暖的大手伸了过来,“傻丫头,因为你是我重要的人,所以我的力量,便是你背后的力量。”
他的话带着几分深意。
君未璃希望,云清歌能听得懂他话中的意思,但是他又矛盾的不希望,云清歌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144】野蛮人与好人
另一头的御书房内,气氛并不是很融洽。
麟国王收到了另外三位侯爷的书信,皆是为了平安侯求情的。虽然字里行间没有任何越轨,可是以退为进的手法,却是让麟国王不以为意。
“难道他们以为,妄想伤害朕的皇儿,说一两句好听的就没事了?”麟国王冷笑了一番,一旁的南宫傲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皇上并不想要放过平安侯。
“朕打算拿回给予平安侯的兵权,看来那定安侯的下场并没有给他们几人敲响警钟,反而想要联合起来触及朕的底线。”麟国王别有深意的看向南宫傲月,发现对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威远侯爷怎么看呢?”
南宫傲月这才从方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皇上这么问,无疑是想试探自己是站在哪一边的,如果为平安侯求情,势必会引起皇上对自己的怀疑和不满,这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平安侯这一次会落到这副田地,也是他自己没有本事,不懂得化解危机,既然他没有能力自救,那么自己何必冒险去救一个皇上想要铲除的人。
“皇上,臣以为平安侯一事,不可姑息,否则有损龙威。”
南宫傲月的话让沈天辰有些惊讶,朝中的人都知道,威远侯与五侯的关系最为要好,哪怕是损伤了哪一位侯爷,对于威远侯来说都是一个势力的损失,这一次他选择舍弃平安侯这个合作伙伴吗?
“嗯,朕也是这么觉得的。”麟国王笑了笑,“那么,这件事就由威远侯来处理,平安侯的兵符,去为朕取来吧。”
南宫傲月面不改色,“微臣遵命。”
夷国使臣的行宫之内,努尔克正逗弄着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孩子,门口却是有两名侍卫押着一名狼狈的女子走进了院落之中。
“王子殿下,这是皇上交给殿下处置的亡国公主。”
努尔克将怀中的婴孩交给了自己身旁的宠妾,他看向地上那始终不肯低头的女子,那眼中燃烧着的怒火却是没有让他恼怒。
“堂堂公主落得如此田地,实在是令人惋惜,放开她吧。”
那公主显然没有想到,这夷国的王子居然会这么好心,可是她一直记得,夷国的人都是野蛮无礼的,他一定是想要羞辱自己!“本宫不需要你的同情!”
“殿下,此人方才还对公主无礼,殿下还是小心为好。”侍卫看不惯这亡国公主不可理喻的表现,人家王子可是战胜之国,能对俘虏这般,已经是不容易了。
“无碍,国家灭亡了,心中总归是有恨的。”努尔克知道,自己的王妹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所以很放心,只是看着这名亡国公主褴褛的衣衫,就知道吃了不少的苦头。
“卑鄙,勾结了麟国来灭我姜国,胜之不武!”明明心中惧怕得很,可是依旧不肯输掉自己的气势,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若有机会,她一定要为自己的父皇母后报仇!
一旁的宠妾看这公主凶神恶煞的模样,有些担心的将自己怀中的婴儿,生怕吓着了他。
“你也是为人父母,灭了我姜国,有多少百姓会妻离子散,你就不怕报应吗?”此刻,也许只有不断的谩骂才能宣泄自己的仇恨,看着他们这般幸福的模样,她就想到了自己,如何国破家亡,为何上天要如此的不公平。
虽然有不少武将主张对于这姜国的皇族要斩草除根,可是如今,整个皇族只剩下这一名长公主,他也不想做到这地步。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这公主就是没有看见自己国家中存在的矛盾,而将一切归咎于他们的进犯?
“哪怕没有我夷国,你的姜国也正在衰败,在你父皇的统治下妻离子散的百姓还少吗?反而我夷国善待俘虏,你的百姓,每家每户还会得到牛羊金银为补偿,想必他们更加愿意由我夷国来统治。”
“胡说!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的百姓接受你们这些强盗?!”那公主气愤得就想站起来,太卑鄙了!居然有这种手段来收买人心!
身后的两名侍卫看不下去了,他们可不希望夷国王子在麟国的宫中被这俘虏侮辱。“殿下,早点处置了这公主,免得殿下烦心。”
那宠妾一边哄着自己的孩子,一边在努尔克的耳边说着什么,那听不懂的语言令这亡国公主十分烦躁,她几乎都要绝望了,这夷国的野蛮王子一定是要狠狠的折磨自己到死为止。
努尔克听完,看向自己身旁的宠妾越发的柔和,“将她送去夷国与姜国的交界处吧,正好也与麟国接壤。”
这样一来,也能让麟国随时可以知道这公主的境况。
“那是什么蛮荒之地?!本宫不去!”亡国公主挣扎着,两名侍卫轻叹了口气,“殿下真是仁义,既然如此,属下立刻禀明皇上,将此人送去那边城。”
没有杀她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不过也是,区区一名弱女子,发配到了那儿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走!快走!”
将那公主押出了努尔克的视线,宠妾的眼中满是同情,她这么建议,其实是想给这位公主一个机会。毕竟那个边城靠近姜国,之前有不少姜国的灾民迁徙过去被收敛。希望这公主可以亲眼见见在自己父皇的统治下,百姓们过的生活。
此时的云清歌正被君未璃紧紧的牵着,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融洽甜蜜的氛围。
这对璧人似乎走到哪里,都像春景一般,令人看了忍不住多瞄几眼。
而另一头,那名公主被押着迎面而来,她死灰似的双眸抬起,便看见了对面那仿佛沉浸在无边幸福中的女子。
那名女子方才她见过,也不是什么好人,而此刻,她身旁的男子犹如呵护着珍宝一般护着她,那俊美的容颜如此耀眼,那甜蜜的笑容如此迷人,与此时此刻狼狈不堪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她,她也是一国的公主,如今却要沦为阶下囚,而别的女子,却能拥有尊贵的地位俊美的夫君,过着如此幸福的生活。
云清歌注意到那公主的目光,她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嫉妒与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清歌,别看。”
君未璃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没有必要因为一个被假象蒙蔽的人影响了心情,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命运,而那亡国公主未来的道路,是由她自己来选,怨不得别人。
“参见璃殿下,璃皇妃。”
一名侍卫对着两人行礼,云清歌忍不住问道,“夷国王子怎么处置那公主?”
“将那亡国公主送去边城。”侍卫回道。
饶了她一命?云清歌心中带着几分庆幸,也是,给她一个机会吧,让她卸下尊贵的身份重新生活。
“真是大胆!居然那般看着皇妃!”那名侍卫注意到前方的亡国公主回过头来死死的盯着云清歌,当下便愤怒的喝道。
“无碍。”云清歌淡淡的说了一句,只是那名公主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徘徊。
“你们要带本宫去哪里?!”那名公主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侍卫们听得犯了,便用一块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一股恶心的味道冲鼻,她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当下眼眶立刻湿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却没有人同情她。
一辆马车在宫外等着,两名侍卫将她反手绑着推进了马车,便在其他侍卫的护送下朝着边城进发。
一路的颠簸,马车之内总是时不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只是没有人愿意去理会她,唯有在用膳的时候才会进去取下那块破布,威胁着若不是不肯吃,便再也不给她东西。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睁开眼时,已经有人撩开了车帘,那面无表情的男子冷酷道,“到了。”
轻轻一动,她便觉得浑身僵硬酸痛得很,一下子腿软竟是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这边的动静令外头的人纷纷往马车张望,就发现了那被捆绑着的女子,看起来十分可怜的模样。
她痛苦的睁眼开,眼前是一片田地。只是似乎庄稼长得并不怎么好,土壤也是干燥得很。零零散散的农夫们站在田地里,此刻正惊讶的看着她,指指点点。
一名县官迎了出来,与侍卫们说着什么。
“那么她就交给官老爷了!”侍卫们总算把这个烦人的公主推了出去,那名县官恭敬的笑着,“下官遵命。”
马车缓缓的离开了她的视线,女子挣扎着,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一双手取下了她口中的破布,“姑娘,起来吧。”
“你,你想做什么?!”她害怕的往后挪了挪,那名县官却是看向一旁围观的农夫们,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是罪臣之女,被皇上发配到这儿来了。”
“原来是这样。”
“哎,真可怜啊!”
“年纪轻轻的,命苦啊!”农夫们惋惜着,便各自散去做自己的农活。
县官看着那张疑惑的脸,刻意压低了声音,“姑娘,我是这儿的县官,宫里头已经安排好了,姑娘便住在一名农妇的家中。从今往后,这里便没有姜国的公主了,姑娘叫什么名字?”
尽管百般的不愿意,可是这名县官似乎没有对自己不利的样子。
“姜,姜媛……”
“不,姑娘不叫姜媛,就叫阿媛吧。切记,在这座县城里,绝对不能提起姜媛这个名字。”那县官的话让姜媛心中一惊,她抬起头来看着那灰黄色的城墙,心中无边的凄苦。
麟国宫中,云清歌独自坐在清幽的亭中,她的心中似乎有记挂的事情。
这几日,君未璃虽时常会逗弄她,可是夜晚却十分的安分,仅仅是将她拥入怀中入眠,没有其他越轨的动作,这让云清歌有些疑惑。
她只是觉得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或许他是想要珍惜自己,并不想这么快以夫妻的身份逼迫自己,这让云清歌觉得十分温暖,只是她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在想那亡国公主吗?”
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云清歌缓缓抬起眼来,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君未璃这种神出鬼没的行径。看着那张温柔的笑脸,她收回了思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不知道她在边城,会怎么样。”
“边城虽不是什么富饶之地,可是民风淳朴,我倒是担心,她会自报家门。”
君未璃的话让云清歌有些上心,“什么意思?”
“边城之中有许多从姜国逃亡而来的百姓,若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公主就在眼前,会怎么对待她呢?”君未璃的话让云清歌心中一惊,不由得为那亡国公主担忧起来。
……
“阿媛,不合口味吗?”
淳朴的妇人笑着,看着那一脸愁容的姜媛。
桌上摆放着白菜与馒头,还有一点肉汤。比起宫中的三珍海味,这样的饭菜确实令她看着便提不起食欲,可是不吃,她也不想饿死在这里。
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汤,姜媛的动作一顿,这味道,好像是姜国独有的味道。
“福婶,你这汤做的好地道。”
“哦?阿媛也是姜国的人吗?呵呵我就说听你的口音不像是这儿的人。是呀,我来这县城已经有三年了。”福婶笑着,开始整理起厨房来。
姜媛抬起头来看着简陋的四壁,从来到这儿的第一天起,她就没有见过其他的人。
“福婶可有子女?”在这儿,她也只敢和好心的福婶说话。
只听匡当一声,福婶不小心摔了铁锅,许久之后传来一声叹息,“死了,都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
145】权入谁手
“死了,都死了。”福婶的声音突然变了,仿佛是从绝望的山谷中传出来的一般,姜媛没有看见她的表情,只是在这里,都可以想像到厨房里头福婶寂寞的背影。
“那,不是和我一样吗?”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食物,福婶和她一样,所有的亲人都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里面传来了脚步声,福婶看着姜媛,眼中充满了同情。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居然和自己一样,只剩下孤单一个人。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幸亏皇天有眼,让姜氏一族灭了!”
姜媛的手中一僵,“这,这是什么意思?”
“不,不对,姜氏还剩下一个长公主,现在好像在麟国的宫中,希望夷国能对俘虏残酷一点。”福婶的表情突然变得阴狠,与一直以来的淳朴和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姜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那个,长公主怎么了……”
福婶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没有察觉到姜媛惨白的脸色。
“我可怜的儿子,当初要不是我生病了,家里没有米粮,他不过是想要为我熬一碗粥,就去米铺偷了一把小米,哪知道那掌柜居然将我儿子送去了官府,我儿子就因为盗窃罪被砍了头。我老伴只是在刑场上辱骂了朝廷几句,就被拔了舌头失血而死。”
越说下去,福婶气的浑身颤抖了起来,“我们全家被判满门抄斩,幸得那时候小女儿把我藏在了猪圈里头,才幸免于难,可是,我的女儿也……”
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可是福婶的表情却是狰狞无比。
“阿媛,你的亲人,是不是也被姜氏害死的?如果那长公主被判了刑,我就带你去麟国京都的法场看看,我要亲眼看着她凌迟处死我才能安心啊!”
姜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根根竖起,她甚至不敢去看福婶的眼睛。
为什么这些人,明明犯了法还责怪朝廷?或许例律是苛刻了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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