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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里的米虫日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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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留给韩语苓的记忆里自然也有不少关于韩语蓁出嫁后的事,古家小妹虽说言词有些尖锐,对待韩语蓁却也算贴心,当然啦,毕竟是被宠着长大的小姑娘,有些时候难免也会因为哥哥不比以往那样关心她而多少会拈酸吃醋,鄙视一下抢走哥哥的自家嫂子。

然而因为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让韩语蓁对这个小姑子从此抛开了隔阂,话说就在韩语蓁怀老二的那年,正是诚王初初登基为帝,朝政仍显动乱的时候,偏偏又遇上久病数月的古家两老突然先后去逝,于是古家妹婿与弟弟一则为避开混乱,二则为遵行孝道,所以决定辞官扶灵回乡,而韩语蓁因为已有了五个多月身孕,既不能跟随前往,又不敢回到当时已露风雨飘摇之势的永宁侯府,最后只得独守在古家宅内。

但是古家虽还有留着不少奴仆,偏偏好些个都是不太听管教的,韩语苓也清楚古代的某些潜规则,不说是原就不太熟悉的夫家,便是从小生长的自家里头,也有许多难以管教的刁奴奸仆,即使韩语蓁在古家老夫人跟前受过一段时间的教导,奈何怀着身子,难免有力不从心之时。

于是甫出嫁不过一年有余的古家小妹一得知这个消息,立刻二话不说地打包好行李,领着自己陪嫁的几个丫鬟婆子,由从夫家急急赶回古家坐镇,不止要盯住那些想暗中做怪的奴仆,更要费心照顾自家大嫂,若非先前见过韩语蓁生长女的情况,可真是难为了尚未有过生子经历的古家小妹,不但陪着韩语苓嫂到生下二子古怀恩,还帮她坐月子、带娃娃,可是等到古家妹婿俩兄弟回京的隔天,她又闷声不响地回去夫家当好媳妇去了。

“没想到才两日不见,大妹连大道理都能说出一二了?不过我记得姑爷对他那两个庶妹一向不怎么放在心上,这些话该不会是他心里的意思吧?”唐氏讶异地打量起韩语苓,大约是觉得突然听见向来粗线条到极点的韩语苓竟也能说出这番话,所以认为多半不是她自己想的。

“怎么可能?!无论如何都是有着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妹呢,夫君哪里会真的完全不管她们的事?只是夫君对妹妹的关心不似大哥二哥那样愿意表现出来罢了。”韩语苓连忙摇头澄清道。

“苓姐儿果然会替人着想了,不过嫡庶有别,那几个小姑娘怎么着和姑爷都不同一个娘生的,就算有一半的血缘相同,可也尚有另一半不同呢,凡事还是要多留点心眼才好。”老夫人眼角似瞅着某处,淡淡地说道。

“孙女谨记老夫人的教诲,不过老夫人大可放心,那府里头好歹有婆婆看着呢,孙女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去帮个跟自己不相熟的人,若有谁来求着做什么事,孙女也定会问过夫君再决定的。”韩语苓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回道。

韩语苓此番话刚说完,忽地听见一旁有个细微而鄙夷的声音传来,嘲笑着韩语苓的脑残兼没骨气,几个人的目光随声意循去,正是进门到现在都没有开口的韩语蓉。

韩语苓只是轻笑一声,却没打算拿什么话来反驳韩语蓉对她的轻视,她是没骨气又怎么着?左右她家夫君自己有本事,做啥要她强出头?便是内宅的事还有婆婆顶着天,她何苦好好的小日子不过,非要去与人争这个抢那个的?硬要浪费大好光阴去争抢那些永远不属于自己所有的东西的人才能算得上脑残吧?她不抢别人的,可不表示她不会守住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呀。

老夫人看向韩语蓉的目光越发显得冷淡,须臾又发话道:“苓姐儿今日回门,你母亲肯定还有不少话要同你说说,我也困乏了,你们便各自回去吧,我这里不留你们了。”

“老夫人可得多保重身子,孙女便是日后有空也是会来探望您的。”韩语苓随着众人起身之后,又不忘向老夫人说道。

“你有心就好,总是做人媳妇了,还是相夫教子为要。”老夫人语气又比刚刚柔和了一点,微笑着对韩语苓说道。

罗氏和吴氏等人带着晚辈向老夫人行过礼后,逐一离开了庆善院,吴氏和韩语蓁母女几人径自回去自个儿院子,落后几步的韩语蓉只是毫无表情地扫过韩语苓一眼,便向罗氏说她还得回去赶制一些荷包,不方便与她们一起闲聊,匆匆地转身离去,罗氏见状,便叫韩语萍也回去,然后才带着媳妇和女儿转回沐清院叙叙婚后感想

☆、第九十章 不平

这婆媳母女三人进了沐清院正房之后;罗氏又吩咐碧翠送茶点上来;然后拉着女儿的手;开始拐着弯地问起女儿与女婿之间那点子不可明喻的事。

“这种事要我怎么回答嘛!反正…夫君对我很好就是了,您就别问那么仔细;成不成?嫂子不许偷笑!当我不知你也曾被这么盘问过的?!”韩语苓鼓着脸颊,别扭地娇嗔道。

“我又没说不曾;母亲会这么问你也是为你着想,深怕你对有些事情心生怯意,左右咱们坐在这里的三个人都是成了亲的妇道人家,有些规矩自不必如闺阁之时那般严谨。”唐氏一脸淡定地回道。

罗氏亦是点头附和道:“我和你嫂子今儿个可是为你才破例一同说起这些事情;要不我哪有闲功夫管到子女的房里去?不过既然你说好就好;你嫂子说的也没错,光看你的气色红润,便知道这两三日过得很是顺心,凡事有个好起头,日后必然一帆风顺。”

韩语苓闻言,只是吐吐舌头,不置可否地晃着头,忽地又向罗氏问起了在庆善院时的情况。

“娘,这两天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见老夫人对二妹的态度…看似有些愤怒不满的感觉。”韩语苓又不是傻子,不可能连老夫人的语气有什么不同都听不出来。

“蓉姐儿下个月就要办及笄礼了,本来我都想好要请赵国公夫人过来替她插笄,可没想到昨天,康王府的高侧妃突然派人过来,说是答应了蓉姐儿的请求,及笄之时会做正宾为蓉姐儿插笄,老夫人知晓此事,又怎能不生气?”罗氏有些懒懒地解释道。

“咦?怎么会有这种事?!这请正宾的事不是该由娘来出面吗?”韩语苓讶异地看了看母亲和大嫂,她虽没在这里生活多久,可也从董嬷嬷那里学过一些规矩,像冠礼或笄礼这种大事,都是由长辈主持的,即便那些父母早逝的,也要从近亲长辈之中商请前来举办,更何况正宾是何种重要的角色,哪里能这般没有规矩?

“还不止如此呢,刚刚你还没回来之前,她才向母亲说,她好歹是要嫁入王府做孺人,又怕是当初周孺人进门时,她曾去打听过什么内情,所以一再坚持她的陪嫁妆奁绝不能少于六十四抬,可她没想过你嫁到姚国公府时用的是四品命妇的等级,她却只能依五品命妇的品级出嫁,更别说这妻与妾本来就不同,哪里可能都一样,甚至越过你?她不想婆婆拒绝她,还直言如果府里的金钱有困难,她手边还有不少私房可以添补,而且即使婆婆半点嫁妆都不拿出来,她依旧能嫁得风风光光的,你说说,她说的这些是什么话?人家看的都是永宁侯府出去的姑娘,要真这般没规没矩的话,外人会怎么质疑我们侯府的门风?她先前闹得那些事,还当别人都不知道呢!”唐氏越说越觉得愤愤不平,有种心火直冒的感觉。

“好了,好了,大嫂你别气啦,这事就像你认为的那样,反正二妹终究只能从永宁侯府嫁出去,咱们既已知道她的心思,自是可以早些想个妥当的解决之道,无论如何都好过你在这里生气,要知道常生气可是会老得快唷,你不想大哥嫌弃你吧?”韩语苓轻拍着自家大嫂的背,耐心地安抚道。

“你这丫头!”唐氏没敢在婆婆面前说什么‘夫君绝不会嫌弃’的这种话,便只是好气又好笑地娇嗔一句。

“苓姐儿这话说的没错,只是我仍觉得有些心酸,不说替儿女备嫁是长辈该做的事,她从小到大也没被我亏待过,怎能狠心说出这种话来?好似我真没打算替她准备嫁妆那般,又哪里知道你们的嫁妆其实我是早都有底数的,不过等着确定之后才需要斟酌实情加加减减而已,想着离她出嫁之日还有两三个月的时候,我便没和她提起那些琐事,结果却……唉!!”罗氏无奈地叹道。

“我听大爷说过,以前二妹做过的蠢事就不在少数,又说婆婆明明晓得她在府外做的事,却以为她向来知道行事分寸,所以您才没有主动介入,但是为何近两年看着越来越不懂事了呢?”唐氏纳闷地看了眼罗氏,又转头看向韩语苓。

韩语苓听到唐氏狐疑的问话,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她当然知道原因啦,因为她这只蝴蝶搧走了韩语蓉的女主光环,那位姑娘眼见前途日渐黯淡,所以心急咩,可惜如今应该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的吧?她都把前世的事告诉姚振荣了,依姚振荣与朱珩的关系,他是不可能让朱瑾那个笨蛋上位的,而她也不想见到韩语蓉依仗着朱瑾的宠爱,不把养大她的永宁侯府看在眼里,甚至在外面作威作福,恣意妄为。

前世那位姑娘仗着自己的身份,还在全国各地开了不少店也赚进不少钱呢,只不知道朱瑾是不是也曾受了她那一份金钱资助。

“之前为了蓉姐儿的事,老夫人就发作过几回,偏偏看着诚王殿下的面子,只能轻轻放下,没想到这两日又连着出状况,我虽有心瞒着老夫人,可也不能完全瞒住,我想老夫人应该是因为这些事才会脸上不好看,不过我刚刚见老夫人突然有些怒目相向的模样,还担心着你会不会误以为老夫人是不欢迎你回门,心中对老夫人起了怨怼,没想到你倒是懂事了,心思也越发细腻,居然能看出让老夫人真正感到不快的人是谁。”罗氏又轻叹一声之后,才又说道。

“我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而且老夫人明明就只有在看到二妹时,脸色才会沉下来,哪里能看不出来?娘这是在打趣女儿呢。”韩语苓撇撇嘴角,不依不挠地回道。

罗氏与唐氏见韩语苓故作一副小女儿姿态,两人均是一阵轻笑,然后又问起一些姚国公夫人和姚老太君与韩语苓相处的情况,至于韩语蓉曾惹起的那些不快,全都让几人暂且抛到脑后了。

傍晚未至之时,韩修昱派人打回来的酒就喝得差不多了,罗氏又派人过来叮嘱一二,所以兄弟俩只能很识趣地放了姚振荣一马,只放话道改日有机会还要再来一回。

姚振荣面不改色地拱手表示他随时奉陪,只要两位舅子满意就成了。

回姚国公府的路上,姚振荣厚着脸皮钻进韩语苓坐的马车里,韩语苓满心狐疑地嗅了又嗅,然后才问道:“你和我大哥他们到底喝了多少呀?怎么好像没什么酒味?真是奇怪…。”

“不过一般水酒,往常也能一次喝个七八壶的,你大哥哪里不知我的酒量如何?也就为赌一口气罢了,又是喝上整整一天的时间,那些酒早就没那么重的气味了。”姚振荣搂住韩语苓的腰,轻声笑道。

“大哥成亲之后就变得小气了,连挡酒这种小事也要记上一笔帐,哼!”韩语苓气鼓鼓地为自家夫君打抱不平。

“那是因为他心疼妹妹,自然会想着要在气势上胜我一筹,如此一来,将来妹妹若受了委屈时,他才有底气替妹妹找回场子。”姚振荣轻柔地蹭着妻子的秀发,想起韩修昱一再警告他不许欺负他妹妹的语气,不免感到一阵好笑。

“所以你不能欺负我呀!不然我就回家找哥哥们,还有我娘亲嫂子告状。”韩语苓一边转着姚振荣的手指,一边笑眯眯地点头附和道。

“真是胡闹,我怎么可能会欺负你?不过你若是指另一种欺负的话…。”姚振荣说着突然靠近韩语苓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不知是什么话。

“你这人真是讨厌!这么羞人的话,你、你…我实在是太低估你了!”韩语苓听完那句话后,一张小脸突地爆红,还羞愤地举起小粉拳落在姚振荣身上。

等小两口回到锦葵院时,姚振荣只对书云几人丢下一句晚膳暂时不必送来的话之后,抱起韩语苓就走进屋里,飞快关起了房门,至于做些什么大事小事,嗯…各人心中自有数。

回门之后,姚振荣又寻一日带韩语苓去向元槐子请安,这一回,韩语苓也顺便见到了赵惠贞的心上人-萧建铭。

萧建铭比姚振荣大三岁,样貌看起来虽有些粗犷,可又不失君子气度,韩语苓暗自恍然大悟…原来那位姑娘喜欢这种真汉子型的?难怪在原主的记忆里,赵惠贞对姚振荣和那些京城里的世家子弟看不上眼,即使尊贵如朱瑾那般的,她也仅仅面子上的功夫。

其实京城里多文人,所以在环境的渲染之下,大多数的男子都长得略带些文人雅士之气,便是姚振荣这般在外地习过多年武艺的人,于回京几年之后,原本在山上养出来的那点顽骛不训也因此慢慢淡化许多,只有与他接近的人才能感受到那点不同。

“唉唷!没想到我三个徒弟里,竟是最小的一个先成了亲,不过伯文的好日子也快到了,如今只差子珞一人未娶,可怜他都二十五了,既无亲人替他打点一二,又不肯我这做师父的替他拿主意,等老了之后可怎么办才好喃。”元槐子大方地送了一块玉佩给三徒媳妇,突然有感而发地叹道。

“大师兄哪里没有亲人?只是可惜不能相认罢了。”萧建铭摇摇头,淡淡地回道。

“该怎么认?那个府里早没有大师兄的立脚之地了,难道你要他回去与那些人拚个高下?为的是什么?抢回原来的地位?还是为过去报仇?那也要他狠得下心。”姚振荣轻嗤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两人在话里话外都透露了一件事,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师兄似乎有个不得了的身世,不过韩语苓却是一头雾水,毕竟原主只是个后宅妇人,自不可能知道太多外面的事,尤其还是与原先的她没有半点交集的密事。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素不素就该这么end了……越写越像在闲扯淡……扯蛋~~好吧!!某柔想法子给它画上句点,然后再着重某些部份补番外算了。

☆、第九十一章 疑惑

韩语苓默默地站在一旁看那两兄弟斗嘴;突然一个走神,她想起原主的记忆里好像完全没有这个萧建铭啊?!难道又是因为赵惠贞命运被改变的结果吗?

韩语苓心里狐疑不解,此时耳边又突然传来一阵苍老而和善的声音,她猛一抬头,只见马万武笑眯眯地对她说道:“恭喜姚少奶奶总算是否极泰来,以后就可以如你所愿,平安喜乐地过一辈子,而且我想京城里那些风风雨雨的事;只有姚大少爷在的一天;相信他也不会叫那些琐事影响到你的平静。”

“多谢马爷爷美言,夫君一直对我疼爱体贴;这京城里也确实真没几个姑娘家能像我有这般好运气呢。”韩语苓赶忙恭敬地向马万武福身道谢;这段时间下来;她明白到一件事儿,马万武想来已经看出她的不同,可是却没有在姚振荣面前挑拨是非,甚至还可能间接地替她说了不少好话,这样善心的老人家自然该更加恭敬的。

“可惜啊…人多有贪念,如果那些人都能像你这般想得开就好了,偏偏总有些人明知不能贪求过多,却又偏偏以为自己能力了得,什么都想据为己有,孰不知这也是引祸上身的源由,老人家劝姚少奶奶一句,日后你若遇上任何自知不能心软的事,最好能狠心一些,选择眼不见为净,省得替自己惹来什么祸事。”马万武看似满是笑意的眼底又飞快地划过一抹深思。

“咦?”韩语苓不知马万武早先也见过韩语蓉一面,所以对他话中的涵意有些不甚明了。

“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说以后那些事和她没多大关系了?”元槐子回过头,不解地质疑一句。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偏偏那其中的一人与她又不能真正断绝关系,我当然要先提醒一句才好,要知道凡事总有个万一嘛。”马万武一脸的坦然,只是仍不曾说明缘由。

“你那些神乎神道的事,我一向不明白,不过知道你也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三徒弟家的,你马爷爷说的话,我也不管你能明白多少,总之你只管记牢一件事,将来如果有什么麻烦推托不掉的,你全往我这个三徒弟身上推就是了,反正能从他嘴巴里蹦出来的都不会是小事情。”元槐子没好气地白了马万武一眼,又就着马万武的话对韩语苓慎重交代一遍。

“我知道啦,师父和马爷爷的话,我会每天反复默念几遍,绝不敢有片刻忘记的。”韩语苓一听到马万武提了‘不能断绝关系’这几个字,就猜想着马万武是不是算出什么大事,她又有原主的前世记忆,对韩语蓉藏在肚子里的那点野心早就心知肚明,但人家没有明说,她也不好多问,便暂且顺着两位长辈的话应了下来。

萧建铭听见两位长辈突然对韩语苓说了好些耳提面命的话,这才把目光投注过来,不再与姚振荣争论有关他们大师兄那点可能此生无解的小问题。

萧建铭走到元槐子身侧,笑盈盈地对韩语苓说道:“我对弟妹的大名也是耳闻甚久,贞儿与三师弟的关系一向是甚为亲近,从三师弟托她帮忙多照顾你的那会儿开始,她便好几次在写给我的信里不断提到过你的事,看起来是很喜欢你这位表嫂,是以你我今日虽说第一次相见,我竟觉得一时之间不觉得与弟妹有什么隔阂。”

“可不正是如此?赵姐姐一开始对与萧大少爷之间的事瞒得极紧,若非因缘凑巧,我真不知道赵姐姐心里其实有人的,初闻之时,心里还觉得…不过后来她倒是很常跟我说起萧大少爷的事情,甚至让我间接尝遍了南方的美味,甚至明了萧大少爷对赵姐姐的关心从来不亚于夫君对我的疼惜,所以我在赵姐姐可算替萧大少爷说过不少好话唷。”韩语苓笑着回道。

“我与贞儿两地分隔,确实多亏了弟妹的美言,不然她心里还不知道会如何多想,日后你就和三师弟一样叫我二师兄吧,说起来除去贞儿从早年至今还这么叫我之外,现在便连这家伙也很少这么称呼我了。”萧建铭一边对韩语苓说着话,一边斜睨着姚振荣,姚振荣却是连点反应都懒得回给他。

姚振荣与韩语苓在这里陪着两位长辈和久未见面的萧建铭说了近半天的家常,几人的话题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萧建铭对两人说起过两日他将会先回建州一趟,也提及他与赵惠贞的婚事,三聘六礼已走到请期那一项,而迎娶的吉日也按先前说好的,定于十一月十八,只是京城离建州甚远,赵国公的意思是他已派人在建州再置一座小宅给赵惠贞备嫁之用,所以萧建铭必须先回建州准备其他的事情,还要请父母入城住一段时间,顺道替他们主持婚礼。

姚振荣算了算行程,这诚王迎娶韩家二小姐的吉日早已示下,正好在韩二小姐及笄后的一个月,也就是八月二十二日,不过因为习俗上有云,新婚三四个月内不宜出席其他人的喜事,所以即使是嫡亲妹子,韩语苓和他也不能前去,更何况只是娶个孺人罢了,又想着新婚之初就把媳妇拐着出远门,好像对父母和老太君那里也不好交代…如此思来想去,心里随即有了主意。

“我听舅舅舅母的意思,大约下个月会派人先护送嫁妆出发,到了建州也就八月中左右,至于大表妹的话,舅母总想着让她和家人多聚聚,所以怕是要到十月初才会前去,我与内人便等那时再陪同大表妹一起过去。”姚振荣对萧建铭说道。

“我知道了,到时候至少能在建州住上两三个月,你们俩正好可以到那附近走走,看看当地的风光美景,不然等到回京之后,再有机会出京也不知道是几年后的事了。”萧建铭对于姚振荣的话表示理解,想是知道赵惠贞出嫁,姚振荣都必然是要被派出来送嫁的人选之一。

从元槐子那三人住的小院子出来后,韩语苓有些纳闷地继续思考着萧建铭这个人在前世之时,是不是有什么重大关键的用途?因为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小人物啊…可是原主的记忆里,曾经与之往来的贵妇人圈子里,确确实实没有听过萧家的事迹…。

“夫君,我能不能问一个小小的、小小的问题?”韩语苓摇着姚振荣的手臂,状似无意地问道。

“嗯?”姚振荣仅是一脸疑惑地虚应一声,又像是在询问妻子想问什么问题。

“如果当初赵姐姐真被指给诚王的话,那她和萧家大少爷之间又会是什么情况呢?”韩语苓想了想,有些纳闷地道。

“自然是从此不相往来,你为何这么问?”姚振荣反问道。

“你记得我曾告诉你我梦到的一些事吗?”韩语苓小心地开了起头之后,见姚振荣没什么反应,便又接着道:“可是我从没有梦见到萧家大少爷或是萧家的人呀,我刚才就想着萧大少爷看起来好像很有本事,而且听你们的意思,似乎宁王殿下也很赏识他,只是那时的你都回来京城为家里效力,还是做到兵部侍郎的位置,他又为何会一直无法入京为官呢?”

“哦?”姚振荣这才想起,韩语苓曾经提过梦中的她一辈子最远的地方就只有生前住的京郊庄子,所以能认得的人也仅限于京中文武百官的夫人们,但是她竟没听说曾有萧家人入京…依他对自家二师兄的了解,这倒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曾经心爱的人不再属于他,他又如何能平心静气地和她同处在一个地方呢?所以即使有上位者想要荐举他到京城为官,他肯定也是拒绝的。

“夫君是不是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萧大少爷一直不曾来到京城的?”韩语苓看着姚振荣的神色从百思不解到恍然大悟,她的好奇心更甚了。

“我听二师兄说过,萧家自家道中落之后,子孙们几乎是心灰意冷,离开京城几十年都不曾有人提过想再入京为官,当年学成下山,他本来也只打算在建州那里安生度日,可我总觉得他的人生不该仅仅如此,才向那时尚未封王的宁王殿下推举他替殿下在南方打理产业,其实如果没有大表妹的话,二师兄确实不可能重新回到京城,而且我还记得你说过宁王殿下他只活到…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二师兄不曾入京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因为我和大表妹都不可能把二师兄举荐给诚王殿下。”姚振荣轻轻叹一口气,这才把刚刚琢磨出来的想法告诉韩语苓。

“这…的确是说得过去呀…。”韩语苓侧过头,仔细地回味一下姚振荣的话之后,颇为赞同地点头说道。

“只是现在的情况与你梦中所见已经不一样了,所以二师兄和大表妹都会好好的,我们也会好好的…过一辈子…。”不得不说…姚振荣心里还是担忧韩语苓对于那个阴影仍未散去,又想着刚刚马万武的意有所指,他更加害怕那个韩语蓉是不是依旧会做出让妻子伤心的事。

但是姚振荣自知他与罗景淞不同,他对那个女人是完全没有半点好感,所以将来真不幸要出手处理她惹下来的某些破事,他心里也不会有任何压力产生,  不过如今这些都还是没影子的事情,他便不打算浪费时间去瞎想。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京城里又有件新鲜事从宫中传出来,据悉诚王殿下为了心爱的姑娘在御书房门前连跪三天…当然不是从早跪到晚,说穿了也就白天时来表示一下诚意而已,诚王殿下向圣上请求于王府后宅编制中再加一个品级,是为从三品侧妃,又说他心知更改皇家规矩必然费时旷日,所以希望能先为将要过门的韩家次女册封此一品级。

于是圣上怒了!他原本就已经对三儿子那般心心念念着一个女子非常不满了,所以即使永宁侯父子一直小心翼翼地领差办事,结果还是因为那个不受教的女儿在朝廷上平白挨圣上一顿好骂,若非姚国公父子及时出面安抚圣上的情绪,指不定圣上会气得直接下旨夺爵贬职。

而当韩语苓听到这件事,她也深感怒火冲天,心想没叫你嫁不成皇子就很对得起你了,你却还想着教唆这个、要求那个,非把一家子人拖下水陪着一块倒霉才甘愿不成?!

韩语苓气呼呼地准备回家重振虎威(?),偏偏刚踏出院门就被亲亲夫君给拦回来,还对她说出一个了不得的秘密,让她顿然气消了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某柔已然渐渐化身为墙角的一粒尘埃……伤不起~伤不起~~。

连标题都能抽…这是神马情况!!(/‵Д′)/~ ╧╧

☆、第九十二章 悲喜

姚振荣说的秘密其实认真说来也算不得什么大秘密;不过是当日马万武曾断言韩语蓉此生无子之事罢了。

“你说的是真的?!马爷爷亲口说了二妹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可是怎么可能呢?!明明梦里的她、她和…哪里会生不出孩子?”韩语苓瞪大双眼,这个秘密让她感到有些讶异更有些措手不及,难道原主留给她的记忆也会出错?

“可是你也说过她似乎未曾为诚王殿下生过一儿半女,就是连发生意外的传言都没有听闻过,而且按马爷爷的意思,如果她不是没机会生下子翤,只不过那么孩子的血缘必然很有问题罢了,因为他从她的面相所显现的命数算出,她本身似乎有什么叫人看不分明的状况,所以无法承受如生养皇室子嗣的深厚福泽。”姚振荣握住韩语苓的手,面色不改地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她其实并没有失去生育能力,只是如果真的让她怀上孩子,你们却能肯定那孩子不会是皇室血脉的意思;对吧?不过这种事听起来挺玄乎的啊,马爷爷的话到底能不能相信呀?”韩语苓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她倒是知道近亲血脉如果结成夫妇,确实很容易不孕或生出有问题的后代,不过韩语蓉和朱瑾之间又没有亲戚关系…可是再回头想想,假使刚好他们两人在基因上有什么冲突的话…其实这种情况也是可能的吧?!可惜她学的不是遗传学,对那些事根本不了解。

“马爷爷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只可惜我们始终无从理解他由何处得知这些讯息的,就像他看得出你是…总之,你不需要为那种注定没有好下场的人再浪费任何时间,即使连岳母也不能对她做什么事,但是我认为她应不是那种能够长久安份的女人,诚王府里一直有宁王殿下的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宁王的掌握之中,其实便是她现在尚未入诚王府大门,我们也是知道她究竟做过哪些事的。”姚振荣淡淡地解释道。

姚振荣曾经有意无意地向宁王透露出一些讯息,表示韩语蓉此人的品德很有问题,又拜韩语蓉过往行径所赐,宁王也不相信韩语蓉会比昔日的韩语苓还懂得什么叫遵守妇道,宁王又是身为诚王的兄长,两人再怎么相争,宁王都不会坐视皇室名声因一个女人而沾上污点,所以甫得知此事就立刻安排下去,一旦韩语蓉真敢做出对不起诚王和皇室的事,他们也会立刻烟灭一切人证物证。

当然就某种层面来说,其实宁王一开始是想着直接给韩语蓉下药的,不过后来想想又觉得太多此一举,而且他心里还有种颇为幸灾乐祸的想法,认为韩语蓉向来明白如何抓住弟弟的心思,所以她若真心要背叛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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