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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夫君很禽兽:强吻午夜情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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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梅是花中极为稀有之珍品,栽培这种花费了风十七郎的不少心血。

“有付出,就一定有收获。如果你一直躲在不光阳光的黑暗中,又怎么能欣赏到如此美景?”红姑叹息着,看着他徜徉在花间,毫不掩饰喜悦之情。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想要做一代大侠就要吃得苦中苦。姑姑不是一向希望我有所成就。”

“姑姑我没有什么大志,更希望你做一个快乐的人。古往今来,真正的大侠都是孤独的。”红姑又叹了一口气。

风十七郎眨着眼睛看着她,道:“姑姑,我总觉得你今天说话说一半不说一半,吊人胃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并没有离开!(四)

他并没有离开!(四)

红姑沉吟了半晌,抬起头来看着他,

问道:“你为什么要骗少夫人说你已经离开了风家堡?”

“你怎么知道?”风十七郎惊讶地道。

“我已经见过她了,她把什么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十七郎,你为什么要做好人,做好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别人会感激你吗?”

“你告诉她了?”

风十七郎瞪着她,眼里的火随时会燃烧起来。

红姑故作不懂地道:“你指的是什么呢,是你故意撮合她和风琪俊的事,还是指你根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洛芷城,没离开过风家堡?还是两样都有?”

“姑姑,求你不要管这件事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风十七郎拼命向她拱手恳求。

她轻轻地摇头:“没用的。就算我刻意强求你,但一个人的心要去想一个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

他大声道:“我没有想她,没有,没有!”

她淡淡地道:“你可以说谎,但你的眼神不会说谎,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心。”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过去的就让它慢慢地消逝,慢慢地从记忆中抹去。”

“我知道你正努力这样做,没用的。你想这样做,你的心里却又抗拒这样做,反反复复,你心里的伤口会更深。”

红姑认真地道。

风十七郎干笑了几声,仍不忘调侃道:“你说得好像自己经历的一样,姑姑,是不是有一个男人让你很难忘记?”

红姑板起脸装作怒道:“哈,你这个小鬼头,现在在说你呢,你怎么说起我来了。”

“我看你快成为感情百晓生了,我拜你为师行了。”

红姑诚恳地道:“姑姑虽然没有成过亲,但感情方面总算是过来人。你就听我的吧,不要再逃避了,找她说清楚,把心里想的全说出来,否则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会把你压垮的。”

风十七郎又干笑了几声,试着用笑声隐去心中的心事,

但红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他跟她说?他用什么身份去跟她说,跟她说什么?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加傻。

他并没有离开!(五)

他并没有离开!(五)

他走到红姑身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了,

他拍了拍她的肩道:“放心,我会。姑姑为我操心了一辈子,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你就别再操心了。”

他抬起头,自头上摘下一株绿萼梅,

将它插在她的云鬓间,煞时觉得她依然貌美柔情:“姑姑,你好漂亮!”

“你这个孩子就爱贫嘴。”

红姑踮起脚,轻点了一下他的头,笑着说。

这个可爱的孩子,总是那么让人心疼。如果到了外面,

一定能迷死很多女子,可是他偏偏要缩在这个铸剑坊,偏偏在一棵树上吊死,怎么能令她不担心?

他自己却总是不当一回事。

无论是什么花,在夜晚都会特别香,

不信,你可以仔细地去观察看看。

今夜的风依然很大,自深山吹过来的风,冷透彻骨的感觉。

天空干晴,天边挂着一弯新月,繁星点点。

风十七郎乘风而来,如飞燕般轻盈地落在一片树林里,天气越冷,他练功越有劲。

师父上次走的时候留了一本剑谱给他,练来练去,他都好像看不透书中的秘决,有招又似无招。师父不在,他只有自己慢慢控讨书中的奥秘。

三位干爹为他铸了一把剑,叫绝情剑,拥此剑者必须无情无爱,

方能与绝情剑剑人合一。当时风十七郎对这个名字只是一笑置之,

他更相信剑有灵性是乎用者对剑的用心,而非对情爱纠葛关系。

他在空中翻腾三圈,平削一剑,突又落地直窜起,

一声长啸,直冲云霄。一道剑光,冲天飞起,树林中的飞叶如雨,纷纷扬扬落了满地。

“啪啪啪!”远远地,响起了三下掌声,

在寂静的树林里听起来尤为清脆。然后一个人道:“风十七郎,你果然在这里!”

风十七郎呆了呆,即使没有回头,他都已经知道来人就是柳青葱,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件事跟红姑有关。

柳青葱盯着他的背影看,月色朦胧,他身处一片落叶中如中流砥柱一动不动,她知道是他,那种熟悉的感觉是无可替代的。

他并没有离开!(六)

他并没有离开!(六)

“怎么,你都不愿意再看到我了吗?”柳青葱浅嘲冷笑道。

风十七郎缓缓地回过头,淡淡地道:“柳大小姐……不,不,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少夫人才对。少夫人,别来无恙。”

“我一点都不好,假如你被别人骗了,你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吗?”柳青葱皱眉,盯着他的脸不放。

“少夫人,现在是深夜,我觉得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你待,夜凉如水,你早点回去歇着吧。”风十七郎只是抬头浅浅地看了她一眼,就不敢再瞧第二眼,再这样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她身上穿了很多衣服,皮草大衣将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她看起来并不是很笨重,而是带着一种可爱的气息,就如邻家的小姑娘一般。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柳青葱问道。

“少夫人若是有什么闪失,我怕担待不起。咱们孤男寡女的,就怕惹人误会。”风十七郎淡淡的说,不带任何感情。

“我们一直不都是这样吗,清者自清。十七郎,许久没见,你是不是已经有些变了?”

柳青葱一直都觉得风十七郎会一直呵护她,从前以后都一样。但她现在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眼前的风十七郎陌生到几乎令她不敢上前去相认。

“任何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是么?”

柳青葱笑得很凄美,大声道:“不管世界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忘记我们以前一起快乐过。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红姑说的是不是真的,风夫人中毒的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风十七来干脆来个装糊涂。

其实是这样的,风十七郎在寻找玄铁的时候曾经经过一个村庄,那里栽种满了似是海棠般的植物,他误食中毒,幸好一位村民经过把他救了。那个地方地处偏僻,血红海棠是他们那里独有的植物,所以医书上并无记载,各路神医不知晓也不足为奇。

柳青葱冷笑道:“好,就当你不知道这件事。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说要跟师父去游历吗?”

“我……”风十七郎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他并没有离开!(七)

他并没有离开!(七)

“别告诉我你已经到过南方又回来了。”

“正是这样,原来你都知道了。”风十七郎嘻皮笑脸地道。

柳青葱缓缓地走近他,厉声道:“风十七郎,你还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她的语声坚定,根本不容任何反驳。

风十七郎沉默了半晌,终于道:“你说得没错,我骗你是因为不想你来找我,我不想跟那边的人有任何来往,就算你给我一点小小的空间好不好?”

“为什么你不能跟他们和平共处,你身上流的也是风家的血脉。其实他们也许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难相处。”柳青葱一直都希望风十七郎能回到风家的大家庭中,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是最好的结局。

风十七郎眉头越皱越紧,突然爽朗一笑道:“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做过丫环吃了那么多苦,现在终于归位了,感觉不错吧?”

“做惯了丫环,突然有人侍候有点不习惯,总的来说感觉还是不错的,不过我更怀念在铸剑坊跟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柳青葱坦然,她说的句句都是真心话。

风十七郎不自然地笑了笑:“大少爷呢?这么晚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他今天跟公公到衙门去接待一位朝庭来的大官,今晚不回来了。”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你明明就在冷得要死,就别在那里死撑了。”风十七郎嘲讽地笑道。

柳青葱眉头一挑,大声道:“恐怕怕冷的是你自己吧,可是你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就一直想赶我走。”她得意地大笑起来。

“我怕冷,开什么玩笑。师父说如果我把降云剑法武功心法练到第九层,别说是寒冷,就是刀枪也不入。到时候你可知道武林第一高手是谁?”风十七郎得意地大笑,耍着手里的绝情剑,他仿佛胸有成竹,已经瞧见了成功的那一天。

“是你……才怪。”柳青葱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他的神色由得意到挫败的样子,令她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相信就算了。”他背过身去,不想再理她。

他并没有离开!(八)

他并没有离开!(八)

她呆了呆,又问:“武林第一真的很重要吗?”

“当然。”风十七郎肯定地回答。自小他就处处受尽白眼,他发誓长大了学好武功,让那些欺负过他的人后悔。

柳青葱缩了缩身子,只觉得越来越冷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没有去看她,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依旧能够凭感觉感受出来。他缓缓地转过身道:“好吧,我承认这样的天气连鬼都怕冷,我得回去暖被窝了,如果你喜欢在这里待就待个够吧,我敢保证没有人会打扰你的。失倍了。”

风十七郎竟然说走就走,这令柳青葱有些意外,她连忙追了上去:“喂,你真的走啦?”

“假的!”他没有回头,径直往前走。

他慢慢地走出了林子,柳青葱没有继续追上去,只是大喊道:“风十七郎,我们还是朋友吗?”

他没有回头,更没有回答,一切无言更胜有言。

她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夜中,她仍大喊道:“我可以来找你吗?”

如她的意料,没有人会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微笑,心里从来没有过那般实在的感觉,有他在,真好,有一种感觉叫凡事有他不用怕。

她喃喃道:“风十七郎,有你在这里,我更加有勇气在这里生活下去。”她兴奋地施展身形,直往南院掠去。

一条黑影站在她刚才站着的地方,可惜她已经看不见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纵有许多感慨,却不能对别人说,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近来柳白月做事总是心不在焉的,在铺子里常常把数算错,幸亏都有各店掌柜核算过。在家里也总是错漏百出。

这不,她刚端起碗,汪千慧就大喊起来:“白月,这碗饭是我的,你的饭在你左手边。”

柳白月一看,左手边果然有一碗饭,连忙放下碗道:“对不起,我端错碗了。娘亲你吃。”

柳宇淳看着女儿日渐憔悴的面容,关心地问:“白月,你最近是不是太辛苦了?脸色怎么那么差?”

柳白月淡淡地道:“只是有点累,没关系的。”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一)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一)

“吃完饭回房歇着吧,别操劳那么多了,生意的事交给下面的人就行了。怎么说你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汪千慧碎碎念道。

柳白月把碗筷放在桌子道:“爹、娘亲,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了。”

她回到房间,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她不是累出病,而是相思病。

说过不再想他的,可偏偏在不经意之间,她总会想起他。他不是她该想的对象,因为他是她的姐夫。自从那一天走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备受相思的煎熬。

她把脸贴在柔绸缎被子上,那柔软顺滑透着芬芳的被子,就像他的手一样温柔,摩擦着皮肤时,总会令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愉快。

她痴痴地望着房里的一切,心里忽然升起了一阵说不出的忧郁……没有东西可以代替他。

如果没有他,她生命的光永远不会被点亮,一旦那道光被点亮,就不会再熄灭,即使把那躯壳化为灰烬。

近来天气有点反常,总让人意料不及。柳青葱突然收到一封家里的来信,心里大喜。

她站在窗外前,望着远处天边的云彩陷入了沉思。

一双手从她的身后悄悄地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吓了一跳。

风琪俊温柔地凑上她的后颈,把头埋于她淡香的发间,轻柔地道:“娘子,在想什么?”

柳青葱心里突然一阵温暖,轻笑道:“我在想,假如没有嫁给你,我会在做什么?”

“你后悔了?”风琪俊的手搂得更紧了,语气也紧张起来。

柳青葱缓缓地回过头,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俏皮地笑道:“我跟你开个玩笑,瞧你紧张的。”

“小青,我太爱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他紧握着她的两只手,与她额头对着额头,鼻子对着鼻子,四目深情对望,霸道地说着。

“你也永远不要离开我,因为我也爱你。”

两人相看了许久,风琪俊忽然又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我爹娘托人来信了,你看!”柳青葱将信递给他。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二)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二)

风琪俊并没有接过信,只是道:“我不要看,我要你说给我听。”

他温和的目光看着他,一副翘首以盼的样子,

柳青葱笑了笑,然后又故意清清爽子,一本正经地道:“信上大致是说家里一切安好,近来天气太反复,叫我们要好好保重身体。白月因为操劳过度,身体有所不适,想到风家堡来休养一段时间。”

风琪俊脸色变了变,急忙道:“你答应了?”

“是啊,白月来这里玩是好事啊。上次她来闹得不欢而散,我保证这一次一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柳青葱微笑说。

风琪俊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人呀,就是不能行差踏错,否则只要你走错一步,满盘皆落索。

女人有时候可以很可爱,但有时候又会变得好可怕。

风琪俊知道自己这次闯大祸了,他想向妻子坦白,求她原谅,

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这种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柳白月到底想干什么?他不知道。

但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令他越来越不安……

“琪俊,你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柳青葱终于注意到自己丈夫异常的神情。

“我没事,只是在想白月妹妹什么时候会到,我好安排接待她。”

风琪俊以微笑掩饰心中的不安。

柳青葱掩嘴笑道:“她是我妹妹,又不是外人,不必那么客气。她一个人撑着那么多生意真的很辛苦,所以安排一切从简就行了。”

“哦!”风琪俊心不在焉轻应着,思绪早已飘远。

又是一个花开的早晨,风家堡的宁静会因为柳白月的到来而热闹起来。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三)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三)

“大姐,姐夫,我来打扰你们了!”

柳白月一踏进南院就大喊起来,声音一瞬间传遍了整座院子。

柳青葱从屋里冲出来,抓住她的手激动地道:“白月,不是说好下午来的吗,到让我和你姐夫到门口去接你啊。”

“正是因为不想麻烦你,所以我就提早来了,都是自家人就不用太麻烦了。”

柳白月说着,已经大大咧咧地往屋里走,柳青葱也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去。

屋里的风琪俊呆站在那里,一见到柳白月便低下头去,

仿佛她是一个懂妖法的妖精,看多一眼都会被她吸去灵魂。

“姐夫!”柳白月尊敬地唤了他一声,

将风琪俊的神情尽收眼底。姐夫不欢迎她,甚至有一点点的怕她。

柳青葱走进来,不悦地温声喝了风琪俊一句:“琪俊,白月在叫你。”

“我听到了。她来你就最开心了,你们姐妹俩可以好好地聚聚了。”

风琪俊走到柳青葱的身后,轻扣着她的肩,深情地看着她,恩爱尽显。

柳青葱显得有些害羞,如此亲密的动作,

毕竟有人在旁,却又不好意思去推开他。

柳白月依然从容,她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玉瓶子和一个木盒子。

柳青葱和风琪俊都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搞什么。

“姐夫,这个是九花玉露丸,是我千辛万苦才从一个大富商手里买来的,它的功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我想你是练武之人,对你会有些帮助。”

柳白月将玉瓶子递到风琪俊面前。

风琪俊看着她一语不发,实在想不出她温柔笑容的背后,隐藏着一颗怎么样的心。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四)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四)

柳青葱心里暗暗笑破了肚,这九花玉露丸异常珍贵,哪是一般人随便能买到的,她只怕是被人骗了,姑且不论是真是假,风琪俊是不会服用这旁门左道的东西。

“既然是妹妹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柳青葱一脸严肃,风琪俊只得勉强地接过瓶子。

柳白月微微地冲他一笑,然后又拿出一个木盒子道:“姐姐,这根人参我送给你补身体,祝你青春常驻。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是小妹我的一番心意。”

柳青葱双手接过,笑道:“白月,你真是有心了,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你转行卖药材了呢。”

“姐姐,你真会说笑。成了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姐夫对你那么好,真是羡慕死人了。”柳白月的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向风琪俊飘去。

“妹妹你不用羡慕,女人就应该让男人捧在手上的,将来你也会遇到那样一个男人。”

这两姐妹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的,风琪俊站在一旁总感觉自己是多余的。他看那个柳白月比自己还精神,根本看不出哪里疲劳过度。柳白月在这里,柳青葱完全把他这个丈夫忽略了,他不禁在心里大声呐喊: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每一分钟对风琪俊来说都是难受的煎熬,他只希望夜晚快点来临,老婆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天下来,三个人赏花游湖,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日落他们才荡着小舟回归。

用过晚餐后,柳白月仍是一直呆在柳青葱的房里聊天。沉默了半天的风琪俊终于忍不住道:“小青,白月妹妹,今天玩了一天,你们也累了吧?”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五)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五)

柳白月摆擂手笑道:“不累不累,我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平时每天都对着那些账本,头晕脑怅的。”

柳青葱怜惜地道:“真是辛苦你了。谁说女子不如男,你看妹妹就比许多男人都强。”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明天我们去找猎好不好?一直以来我都很羡慕那些江湖中人自由自在的生活,天作被子地作床……”柳白月大大地感慨一番。

“白月,你不会是想露宿吧,现在可是冬季。”柳青葱惊呼起来。

“我说说而已,大姐可不准笑我。”柳白月吐了吐舌头。

“我怎么会笑你呢,其实我也常常会有这样的想法。”柳青葱坦然道。

“明天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现在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明天才会有精神啊。”风琪俊笑着插了一句话。

“姐夫说得也对,真挺累的,好困!”

柳白月掩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

“白月,我带你去休息吧。”

柳青葱人已站起,风琪俊连忙为她披上一件外衣。

柳白月望了一眼风琪俊,道:“大姐,外面冷,让姐夫带我去就行了。”

柳青葱微笑道:“妹妹真会体贴人,谁娶了你就幸福了。琪俊,你带白月去吧,记得要多加一张被子。”

风琪俊走出房间,柳白月追了出去。他身高六尺有余,腿得特别长,跨开步子就是一米远。柳白月费劲地用跑才追上他。

“姐夫,你好像不欢迎我这个妹妹?”

风琪俊继续往前走,淡淡地道:“当然不是,你不要想多了。”

“想多的恐怕是你,而不是我吧?”柳白月轻笑道。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六)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六)

“没有的事。”

长廊的尽头就是一排客房,风琪俊推开一间客房的门,

燃着里面的油灯,淡淡道:“你今晚就睡这里吧,那柜子里面有备用的被子,如果你觉得冷可以拿出来用。”

柳白月走了进去,客房虽然简陋,却很雅致整洁,

除了必备的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墙上还挂了一把剑,

剑柄镶着珠吊着流苏,剑鞘是赤红色的,看起来抢眼得很,像是专为装饰用的。

风琪俊转身出去,柳白月却温柔地叫住了他:“姐夫,你就这样走了吗?”

风琪俊的脚步硬生生地停顿在空中,

身子一震,骤然回头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柳白月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脸无辜,快要哭出来了。

他为什么那么凶?

风琪俊看着她的样子,心软了,但马上又阴沉着脸。对她,绝对不能心软,否则就完了。

他又厉声说:“你放过我吧,我只好好地待小青,让她幸福。”

柳白月掩嘴偷笑:“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但这些话你似乎不应该跟大姐说,可别搞错对象了。我只是想叫你把柜子里的被子拿出来啊,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她的语声格外平静,没有一丝波动。

风琪俊一下子面如死灰,一言不发地把柜子里的棉被拿出来放在床上,然后径直朝门外走了出去。

在寂静无人的走廊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除去脑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柳白月总算没有把事情爆出去,今天总算是顺利过关了。但明天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变得这么窝囊?自古英雄俱儿女情长,谁又能躲得过?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七)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七)

山风吹着后山的树木“沙沙”地作响,如泣似诉。

风琪俊回到房里,柳青葱已经躺在床上,他轻轻地关上门,走到床前,直望着她,不知怎么就说了一句:“冷吗?”

柳青葱伸出玉臂,一把将风琪俊拉倒在床上,娇声道:“好冷,快点来吧。”

风琪俊一听,连忙脱去外衣滚进被窝里,一股温暖立刻将他全身包围,软玉在怀,他不禁陶醉地轻叹:“小青,你好香。”

“你的手好冰啊,我帮你搓搓。”柳青葱体贴地呵着风琪俊的一双手,满是疼惜。

这一双手,还要牵着她走过下半辈子的。

风琪俊看着她温柔似水的模样,总觉得怜爱她不够。如果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来,他还是人吗,连禽兽都不如。

“小青,你真好。”醇厚的嗓音在她头上上,话语简单,却用另一层意思表达了他的感情。

“说的什么傻话,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啊。这几天妹妹在这里就辛苦你了,妹妹她年纪小,爱玩闹,你要多多地包容她。”

她将他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试试温度,发觉他的手不再冷了。暖暖的,是一种舒服的甜蜜的感觉,让她舍不得拿开,贴得更紧了。

风琪俊心想,恐怕小青还不知道柳白月有多大能耐吧,她年纪小不懂事?小青比起她来实在是个毫无心计的小孩童般。

他搂住她的纤腰,目光迷离道:“我明白的。现在已经很晚了,娘子,不如我们早点安歇了吧。”

他的唇落在她的脸上,摄取她的香温,令她心神荡漾,娇喘道:“夫君,你真坏!”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八)

她存心来破坏他们!(八)

他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封住了她的话,大概是太过思念了,唇快如闪电,滚烫的舌尖辣探进她樱桃小嘴中,缠缠绵绵的一次将深深的发泄在这一吻上。

似乎怕她难以呼吸,风琪俊深吻一阵后稍微放离她的唇几秒,直到她喘了口气又贴了上去。如此几番,感受到他的体贴,他的狂野,令她身心渐渐放松,迷失在他狂风疾雨的吻里。

埋藏在内心的深处激情被搅出来,她忘乎所以的抱住他的腰,生涩的回应着他。

就在房里一对情人激情渐升的时候,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让柳青葱硬生生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拼命地深吸着气,就在刚才她以为自己要死了,舒服得在天堂中死去。但现在两个人的激情被打断,就像从天堂掉进了冷水中。

“大姐,开开门。”是柳白月急促的声音。

她一定是故意的,风琪俊在心里暗付。

“白月,你怎么还没睡?”柳青葱大声说着,愧疚地看了风琪俊一眼。

“我睡不着,想跟你说话话。”柳白月又说。

“等一下,马上就来。”柳青葱的欲望全退去,爬起床,风琪俊却按住了她,柔声道:“让我去吧。”

他怕凉着她了。

他起身快速穿起衣服,出去开门,门才开了一条缝,柳白月立即带风钻了进来,一骨碌地爬到了床上去。

柳白月感到她的手脚冰冷,连忙用被子捂住她的手脚,柔声说:“这大冷天的别跑来跑去的,会染风寒的。”

“大姐,还是你对我最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在一起睡过了,记得小的时候我们就是两个人一张床,碧海老是要跟我们抢床睡,我们就合力把他踢到床下去。”

使出浑身解数来引诱他!(一)

使出浑身解数来引诱他!(一)

柳青葱只得干笑着,有这么一回事吗?那时候她还在二十一世纪,怎么可能知道。

风琪俊干站在那里看着两个美女,心里却连半点喜悦都没有,他恨死柳白月了,满肚心计的女人。

柳白月完全不知道自己破坏了别人的好事,仍是津津乐道:“以前一到冬天的时候你的手脚就会很冰凉,睡很久都不会暖的。现在怎么就这么暖了?”

“可能是因为学了武功的原因吧。”

柳青葱又怎么可能忽略一个站在那里的男人,她对他说:“琪俊。你今晚就到客房去睡吧,我和妹妹有很多话要说。”

“那我去了,你睡觉要注意盖好被子。”风琪俊在转身之前,看到了柳白月一双幽深的眼眸带着得意的笑容,他心里蒙上了一层寒意。

柳青葱并未察觉两人目光有异,与柳白月侃侃而谈。

风琪俊一走出房门,冷风迎面扑来,让他从头到脚都凉透了。

为了小青,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但绝对不可以失去她。

不论柳白月有什么目的,他绝对不能让她伤害小青一丝一毫,绝不。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风琪俊、柳青葱和柳白月骑马来到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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