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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夫君很禽兽:强吻午夜情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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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葱骤然停下脚步,缓缓地回过头去看她,苦笑道:“是吗?有什么不同?”
“你对冉成傲的恨我能理解,我跟你一样那么恨他。可是你怎么可以在风家堡对他动手,你知不知道姐夫他会很为难的?”柳白月心里很难过。
柳青葱小小的心灵很受伤,满脸满肚子委屈地看着她:“白月,我都是为了救你,你竟然这样指责我。”
“大姐,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我知道我自己很没用。可是你也不能真把冉成傲杀了啊。”
其实如果真让柳青葱杀冉成傲,她也未必下得了手,她只是很生气风琪俊帮着冉成傲也不帮自己的妻子。
柳青葱一脸痛苦地用双掌掩住脸,深吸了一口气道:“白月,别说啦,你根本不会明白我的心情。”
“我怎么不明白?你跟姐夫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不能被一个坏蛋就破坏了。你回去找姐夫道歉,快去。”柳白月曳着柳青葱道。
“我为什么要道歉,错的人又不是我。他的姨娘、他的表哥,反正别人都比我重要,我柳青葱没有了他照样可以生存。”柳青葱一改以前的温柔,说话相当豪气。
柳白月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姐姐了,她轻声道:“大姐,你跟姐夫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青葱一挑眉,微微一笑道:“你想知道?我们回家,一边走,我一边给你说。”
她已经迈开步子走远了,柳白月连忙追上去道:“大姐,你倒是说话啊,真是急死人了。”
柳青葱跺跺脚道:“风琪俊之前就一直骗我,新婚第二天就不见人,还说去接什么江湖朋友,原来他的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就是冉成傲。原来我这个妻子在他的心里没有一个冉成傲重要。”
“这风琪俊也太过分了。大姐,你做得好,我支持你。”柳白月紧握着拳头,同仇敌忾。
“有我就没有冉成傲,有冉成傲就没有我。既然他选择了兄弟,那我也唯有尊重他的选择。”柳青葱表面上说得轻松,心里却很失落。
他不会弃乱终弃的!
“你真的舍得吗?”柳白月忽然定睛看着姐姐,眼神变得很复杂。
柳青葱思考了一下,才道:“强扭的瓜不甜。凡事都顺其自然吧。我相信老天爷还是待我不薄的。”
想深一层,她是穿越而来,比在戏里看到穿越的好多了,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有一个温暖的家庭,还有亲人、朋友都待她那么好,知足才会常乐。
“如果有一天姐夫真的要离开你,譬如说他爱上了别人,你会怎么做?”柳白月戏言地问。
“这怎么可能呢?他跟冉成傲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两个人,他绝对不会那样的。”柳青葱想都没想就马上否定。
“大姐,我是说假如,假如而已。假如姐夫真的爱上了别人,而那个人也很爱姐夫,你会怎么办?”柳白月煞有其事地道。
“那我就废了他,让他当太监,一辈子不能人道。我最恨那些始乱终弃的男人。”柳青葱咬牙切齿地道。
柳白月脸色变了变,再也说不上话来了。
柳青葱突然大笑起来,道:“怎么?我把你吓着了?”
“什么?”柳白月瞪着眼睛不明所以地望着柳青葱,突然觉得姐姐深不可测,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柳青葱又是一阵大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琪俊他不可能那样对我,我也不可能对他。就算……我是说就算他真的有了别人,那是他的选择,我也只能顺其自然。强留着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就没意思了。”
“哦!”柳白月轻轻地应着,思绪已深陷沉思中。
柳青葱也没有注意她脸上的神情,只顾着赶路:“白月,走快点,前面就进城了。”
柳白月呆呆地跟着她走,身躯却早已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腊月的梅花偷偷地开满了枝头,它是因为大雪的到来而盛开的,雪下得越大,花开得越灿烂。下了一整夜的雪,窗外的世界已被白色点缀,静谧安详,偶尔会传来幽幽的梅花香,沁人心脾。
太阳出来照在白茫茫的大地忽然变得有些刺眼,在有些人看来,阳光是残忍的,残忍地照在无暇地雪上,雪天使开始一滴、两滴地落泪,渐渐已数不清它的泪,接着慢慢地融化在人们地眼里。看……也看不见了!只是感觉雪融的日子,怎么如此冷地让人刺骨。
他后悔了没有追上去!
他后悔了没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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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葱安坐在窗前,想起了一首伤心的情歌,依稀记得是这样唱的:雪在融化,滴滴答答/心在融化,滴滴答答/那是我在一点一点失去你/可是谁又能挽留住雪的融化……我无法承受你离我而去/就让我和雪一同静静融化/阳光残忍地照在雪上/我们堆的雪人消瘦了模样/整个世界都在为我流泪/因为你要收回曾经给我的幸福时光/阳光残忍地照在雪上/你竟然没有给我留一丝幻想/整个世界都在为我心伤/因为你要收回答应给我的幸福梦想……
她人在柳府,心却一直留在风家堡。她得承认自己很没用,无论看到什么,都会想起曾经跟他一起的时光。
一阵微风吹过,她缩了缩脖子,喃喃自语: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下雪?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自己加衣服?
“叩叩叩”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声声悦耳。
她不是吩咐下人别来打搅的吗?柳青葱有些不悦,不耐烦地大喊:“什么事啊?”
“大姐,今天的天气很好,你陪我堆雪人好不好?”
门外响起柳碧海天真活泼的声音。
柳青葱想了一下,站起身去开门了一线门,柳碧海马上钻了进来拉住她的手:“大姐,我们一起堆一个大大的雪人好不好,还有你最喜欢的梅花开了。走,我带你去。”
柳青葱被弟弟拉了出去,外面的阳光真的很热情,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不禁令为之精神一振。
后院墙角边的几棵梅花竞相开放,层层叠叠,一片香海,远飘数里。
柳青葱很快就抛却烦恼,融入了大自然中。柳碧海不愧是个开心果精灵,他可以堆一个四不象的雪人,瞧得柳青葱开心得好像又回到了童年的时代。
两个人在雪地里滚得就乐呵呵,笑声不绝……
柳青葱离开,风琪俊没有追上去,
他觉得爹爹说得对,有时候是需要彼此冷静一下。
但到了晚上,风琪俊就后悔了,他脑里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一整夜无法入睡,被深入骨髓的思念所吞噬。
都是他不好!
一夜过后,他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不能冷静,给她一夜的时间,已经够了。
他一早就下山了,柔软的皮靴子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宁静的树林里传得特别远。
他喜欢骑马,那是一种随风狂奔、风驰电掣的感觉让人兴奋,马儿就像一个很贴心的朋友,能倾听你的心事,能让你烦恼尽消。但有时候他又喜欢走路,走路其实也是一件很剌激的事,用心地走路那是一种享受,在走路的途中,你可以发现很多新鲜的事物,尤其与心爱的人牵手走路,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他每一步路都走得很用心,他体会到了,在什么情况之下,都应该用心地生活。
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他来到了柳府,在这其间,他将要对柳青葱说的话重复了千万遍。是他有错在先,道歉是必然的,有错就认,并不代表有损男子汉的威严。
风琪俊走进柳府,迎面而来的是柳宇淳、汪千慧和柳白月,风琪俊脸上扬起微笑走过去抱拳道:“岳父岳母、白月妹妹,小婿有礼了。”
柳家两老知道小两口在闹别扭,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相处时间长了,有些别扭也是很正常的,并不会影响两夫妻的感情。琪俊和青葱都是懂事的孩子,他们懂得如果去维护这段得来不易的亲事。
这不,才一个晚上,风琪俊就那样子急着来接青葱回去,从这就看出来他对青葱的感情有多深了。
汪千慧走近风琪俊和声道:“不必多礼。琪俊,如果青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尽管告诉我,我这个娘亲的话她还是听的。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倔强起来就像一头牛一样。”
风琪俊道:“不是的,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她生气了。不过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待她,再也不会惹她生气了。你们这么信任我,把她交给我照顾,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汪千慧道:“我们对你当然是放心的。去吧,去跟她说清楚就没事了。她今天早上大概还没起来。白月,你带姐夫去找大姐吧。”
她跑哪里去了?
“姐夫,走吧。”柳白月说了一声,然后自己先行一步。
风琪俊追上柳白月的脚步,雪还没有融,他们在雪地上留下了两排清晰的脚印。
两个人穿过前院,走在一条长长的回廊上。
柳白月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风琪俊一眼,道:“姐夫,我大姐的性格有时候是很奇怪的,昨天的事让你为难了,我代她向你赔不是,你别往心里去。”
风琪俊道:“她昨天还真把我吓了一跳,那种情形之下,我不得不出手制止她。我很后悔一开始没有跟她说清楚,造成了误会,她生我的气也是很自然的。”
柳白月眼目中尽是温柔:“她就是太冲动了,也没有顾虑你的感受,让你左右为难。一边是兄弟之义,一边是夫妻之情,你也很难做。如果能一人让一步,就不会发生如此不可收拾之事。”
“如果她有你这般善解人意就好了。”
风琪俊大步向前,
远远已经看到了柳青葱居住的青园,脚步更快了。
他真的好想马上见到她,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见她说。
柳白月却呆在原地忘了举步,
她的心被风琪俊的那句话重重地敲击着。
风琪俊来到柳青葱的闺房门前,拍了拍门,并大喊道:“小青,小青,开开门……”
里面并没有任何回应,风琪俊以为柳青葱还在生气,又拼命的拍门大喊道:“小青,我是琪俊,有什么话先开门再说好吗?”
一直敲了许久,可还是没有回应。
这时候柳白月追了上来,她一语不发就上前去推门,
房门并没有锁,一推就开了。房间里的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的,可却不见半条人影。
“去哪了?”风琪俊忍不住轻轻皱眉,问出心里的疑惑。
柳白月深思了一下,突然道:“我想我知道她去哪了,跟我来。”
她拉起风琪俊的手就跑。
除了柳青葱,这还是第二个女子握他的手,但看柳白月一脸纯真的模样,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远远地,他们就听到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碧海,看我这招倒挂金勾!”
“大姐注意了,狮子摇头。”
“臭小子,净往人家的脸上掷,看我怎么收拾你。”
……
嫉妒她姐姐!
风琪俊站在拱门前整个人呆住了,柳青葱和柳碧海正在院里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她的头发乱了,头上、脸上、身上都湿了白花花的雪花,站在梅花树下的她,犹如一朵最鲜艳的红桃花绽放,虽然野了点,却更显活泼美丽。
他在看着柳青葱,而柳白月在看着他,他的眼里只有柳青葱,仿佛已容不下一粒小小的尘埃。他流露出来的真情,如一汪清泉,清澈而深幽。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她柳白月遇不到?
羡慕妒忌恨!
论容貌,她虽没有姐姐般国色天香,但也算是清丽明艳可人,论才华;
她虽然没有姐姐学富五车,但琴棋书画也算了解;
论性格,姐姐温婉可人,她内强中干,可谓是南辕北辙;
论聪明才智就更不用说了。
她悄悄地放开他的手,是自卑,是无奈,是迟来的发现!
柳青葱尽情地放松手情,投入到玩乐中,
籍此忘记所有的烦恼。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简简单单地生活,那该是一件多好的事!
“咳咳,大姐,有人在看着我们。”
柳碧海突然神秘地道。
柳青葱所站的位置是背靠着大门口的,
但柳碧海正与她相反,所以大门口有什么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她一早就感觉到有一又炽热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那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令她缓缓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风琪俊迈开脚步缓缓地走向柳青葱,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而柳青葱却如一根杉般杵在那里。
走了十八步,他终于来到她跟前,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柳青葱抬起头对上了他的一双深邃的眼眸,心如鹿撞,无言地凝注着他。
她的眼睛为什么那么亮,亮得那么可怕。
狂欢过后,后院里突然一片寂静,
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柳白月听到的,是一片片心碎的声音。
这时柳碧海走过去拉住她就往外走,把空间留给一对别后重逢的夫妻。
两人相望许久,风琪俊突然道:“小青,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吧。”
你别那么肉麻啦!
这些话他自己似已不知说过多少次了,此刻既已下了决心要说,就一口气说了出来,全没有丝毫犹疑。
柳青葱听了他的话,心里一颤,突然觉得自己昨天做得真的太过分了,风琪俊是一个多么好的丈夫,好到令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风琪俊凝注着她,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幽幽地接着道:“我都向你道歉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娘子,给点反应好不好?”他的声音越说越软,完全低声下气。
柳青葱“噗哧”一笑,轻轻地投进他的怀里,娇声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不答应吗?”
“娘子,你真好,谢谢你!”风琪俊搂住她的肩,幸福之笑溢在脸上。
她轻轻靠在他胸前,无声诉说她的爱意。
风琪俊托着她的小脸仔细地看,不满地道:“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昨晚想我想的没睡好?”
“才不是呢。可能是因为今天早上没上好妆。”柳青葱娇羞地把头一埋,整张脸埋入他的胸前。半晌后,她又叹道:“是啦,我承认我是有点想你啦。那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我想你想到梦里头,想你想到眼泪流,想你想到心都痛,想你想到草都绿……”
他话还没说完,柳青葱已经前俯后仰大笑起来。
风琪俊呆呆地望着她:“笑什么呢?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柳青葱仍在笑:“你的句子哪里抄来的,说得那么肉麻,一点都不像你。”
“你可不可以严肃一点,我这些都是发自肺腑的,而且我还没说完呢。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再笑?”风琪俊却是一本正经地道。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
“你想我想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是不是?”
他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她,难道连他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
柳青葱轻笑道:“傻瓜,我也想你呀!”
她再次像只猫似的蜷伏在风琪俊怀里,媚眼如丝,仰望着梅花朵朵,似乎根本懒得说话。
这是一幅多么美的画卷,阳光、梅花、白雪、一对情人依偎着,柔情万缕。
她有心事!
风琪俊和柳青葱终于和好如初,汪千慧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再加上一坛好酒,为这小两口庆祝。
一家人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地用餐,柳白月却似有一肚子的心事,从昨天开始,她就是这样经常都心不在焉,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
风琪俊又乖巧又孝顺,在给妻子夹菜之余也没忘给岳父岳母夹菜,乐得柳家两老笑不合拢,直言女儿嫁了个好女婿。
柳青葱终于注意到了柳白月有些不妥,问道:“白月,你怎么不吃饭,光喝酒?”
柳白月神秘一笑道:“喝酒有什么不好,我现在才知道酒真是个好东西。大姐,你陪我喝,姐夫,我要敬你一杯!”
她走上前去给他们倒酒,突然身子一歪,她倒在风琪俊身上,差点整个人倒进他怀里去了,幸好风琪俊及时扶住了她。
柳青葱也站起来扶住她,关心地道:“白月,你脸色不好,没事吧?”
“怎么会呢,我没事。我是为你们高兴,姐姐和姐夫那么恩爱,真是羡慕死人了。”柳白月给他们倒满洒,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白月,近来有很多媒婆上门来提亲,你都回绝了。你是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汪千慧没忘对小女儿亲事的关心。
柳家现在家大业大,柳白月已经十七,到了婚配的年龄,她聪明能干又漂亮,上门求亲的人也渐渐多了,可是柳白月连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
这令许多人怀恨在心,有些人别人居心,就传出了柳白月跟冉成傲就暧昧关系,是靠上床把冉家的财产骗到手……总之是有多难听就传得多难听,渐渐地,也没有媒婆敢上门来提亲了。
要止掉这着可怕的谣言,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帮柳白月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可柳白月偏偏不以为然,别人爱怎么想她阻止不了,别人爱怎么说她也不能用东西来堵住别人的嘴。
柳白月摇摇头道:“娘亲,我不是说过了吗?等碧海再长大一点我才会嫁人。你是怕我把家里吃穷了。”
汪千慧沉着脸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娘亲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争吵!
“不是就行了,我的亲事你就不用担心。总之船到桥头自然直。”
柳白月的一句话,令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
酒过三巡之后,柳青葱突然问:“琪俊,你打算怎么处置冉成傲?”
风琪俊道:“怎么说他都是我的表哥,他家有难我不能置之不理。他们母子俩也挺可怜的,就让他们暂时住在风家堡吧。反正他们住北院,我们住南院,井水不犯河水。”
柳青葱的脸色立刻变了,她厉声道:“不行,我不同意,有他就没我,有我就没有他。”
风琪俊斯条慢理地道:“小青,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们也得顾及一下娘亲的感受吧,兰姨是娘亲的亲姐姐,唯一的亲人,娘亲怎么可能让兰姨流落在外。”
“其实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任何人都可以,唯独是冉成傲,我看见他就忍不住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根本就不会明白我的心情。”柳青葱说着说着,不由得拳头握得紧紧的,眼里迸出火光来。
“我知道过去他对你们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他现在已经这么惨了,你就不能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不是不可以,只是谁敢保证他会改过自身,我不想把一个定时火药摆在身边,更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而影响我们夫妻的感情。”
两人大吵起来,柳青葱说话盖过了所有的声音,没半点温柔可言。她要争取自己的权利,要明明确确的,不想再这样任人宰割。
柳家的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没有人敢插话。
柳青葱说的话也不无道理,风琪俊语声开始放软了:“我今天是诚心来跟你道歉的,有什么事难道不能好好商量吗?”
“是啊,青葱,琪俊说得对,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的嘛。”汪千慧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柳青葱冷冷地道:“也不是不能商量。如果要我住在风家堡,冉成傲就不能住,如果他住在那,那我就不回去了,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这样……”风琪俊面有难色,沉吟了一下,转头看向柳白月道:“白月妹妹,冉家原来的那座宅子,你可不可以卖给我,我愿意出两倍的价钱。”
你的表哥还是比我重要?
柳白月沉思了一下道:“姐夫,这不是价钱的问题,别说是卖给你,就算送给你也可以,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姐夫。但如果你想买给冉成傲,那就免提。我劝你别理他了,他是活该。”
“白月说得对,他是活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就别理他了。”柳青葱再一次强调。
风琪俊怒了,大声道:“他毕竟是我表哥,我不可能不管他,如果你是我,你能怎么做?”
“说来说去,你的表哥还是比我重要,没有他你活不了,多我一个不算多,少我一个不算少,那我不回去妨碍你们表兄弟一家亲团聚了。”
柳青葱嘶声大吼,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滚出来,她掩面狂奔而出。
“小青!”风琪俊本能地站起来大喊。
柳家所有的人都呆在原地,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啊。
风琪俊总算明白古人的一句话了,
女人有时候是不讲道理的。
柳白月望了风琪俊一眼,缓缓道:“姐夫,你还不快点去哄哄姐姐。”
风琪俊道:“让她自己冷静一下也好,我也需要好好想想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岳父、岳母,对不起!”
一直沉默了柳宇淳走到风琪俊身边,语重深长地道:“这是你跟青葱之间的事,我们两老也不好说什么,总之我们都希望你跟青葱和和顺顺的。”
风琪俊点点道:“谢谢岳父大人,我会处理好的了,你放心吧。”他说完便黯然神伤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积雪已经融化了,虽有太阳,仍挡不住剌骨的寒冷,
心情也跌入了低谷般。他傻傻地对着空气哈一哈热气,
热气化成一缕烟,缓缓散开,直至不留一点痕迹。
走在林荫的小道上,呼吸空气中传来冰点的芬香,俯视着清澈的碧水湖,湖上微风吹过,鳞光闪闪,岸边杨柳舞动着柔美的枝干,婆娑起舞,煞似好看。
风琪俊垂头坐在湖边的一块大石上,眉头轻皱,似乎在沉思,
又似乎在向水中的游鱼诉说难言的心事。他漆黑的长发用玉带盘起,
一袭轻衣皎白如雪,岸上的人影与水中人影相互辉映,美不胜收。
心里迷茫!
水里的游鱼自由自在,成双成对,快快乐乐。如果人的思想也可以那么简单,人人都可以像鱼儿一样友善,那人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良久良久,才听得幽幽长叹了一声,喃喃道:“冬去冬来,花开花又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风琪俊缓缓地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他不回头也罢,此番回过头来,满园景色,却似乎顿然失去了颜色。只见他眉目如画,娇靥如玉,如明星的眼波,温润美丽更胜女子,是人间难得的美男子。
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柳白月本不想惊动他,也不忍惊动他,又想悄悄转身走出去,但此刻却也不禁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风琪俊似惊似喜,猝然回首,道:“你……”他只说了一个字。他瞧见来的竟是柳白月,便立刻愣住了。
柳白月心中纵有许多心事,面上却只是淡淡笑道:“你还好么?”
在这一瞬间,她实在想不出别的话来说。又有谁知道她在这一句淡淡的问候里,含蕴着多少情意。
风琪俊也似不知该说什么,只有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半晌,柳白月又微笑道:“你想不到来的是我,是么?”
风琪俊垂下了头,悠悠道:“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可惜他想要的并不是她的关心。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柳白月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心里一阵刺痛。她努力想使自己的笑容变自然些,但无疑是失败了,幸好风琪俊并没有瞧见她的笑容。
又过了半晌,风琪俊才又叹息着道:“白月妹妹,你也认为我应该不顾爹娘的感受请他们离开吗?”
柳白月默然的半晌,才道:“我……我也不知道。”
“我能理解小青她现在的心情,是我这个丈夫没做好。”一句话的后面,又是一声长叹。
柳白月坐近他的身边,仰面向天:“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也没有到不了的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如此!”他淡淡的说,心中一片迷茫,看不到明天。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遥远!
“我跟大姐关系一向不错,要不要我帮你说说去?”她热心肠地笑道。
“你大姐的个性我很清楚,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倔强起来可不一般,谁劝都没有用。”风琪俊看了柳白月一眼,仿佛在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说的也是。”
风琪俊呆坐在那里,柳白月一直陪着他,两人沉默无语,只是静静地坐着。柳白月看着身边的他,虽然只有三尺之矩,却又好像千里之遥,他永远都是她鞭长莫及的人。
直到夕阳满天,寒气从四面八方地涌过来,风琪俊依然坐在那里,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坐姿也有几个时辰都没有变换过了。
柳白月忍不住拉了拉衣领,道:“姐夫,今晚就别回去了,留在这里陪陪姐姐吧。我想姐姐是不喜欢看到那个人,或者再给她些时间,她会想通的。”
“我知道,爱她,就要尽量地去包容她。我现在去看看她。”风琪俊从石头上跳了起身,直往青院走。
柳白月也站了起来,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中。
房门紧锁,柳青葱坐在床上,哭过以后,她的心里也平静了些。
她也在问自己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也许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不是排在第一位,她忍受不了有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比自己重要。
在他选择了兄弟之义的时候,
有一刹那,她真的想放弃这段感情。她誓不能与冉成傲共存,
但又不想让风琪俊为难,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她退出,
可那样,不是正中冉成傲的下怀。
她一直觉得冉成傲这次回来是不怀好意的,
风琪俊到什么时候才会明白这个道理?
她突然好想逃,远远地逃离这个地方,
逃离这里的一切,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生活,可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外面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小青,开门,是我,我知道你就在里面。”
柳青葱倚着床头,侧头看着那扇被摇动的门,只是望着,一言不发。
“小青,开门再说好吗?我有话要对你说。小青。”
要回去就一起回去!
屋里面还是一片寂静,仿佛是空的。
“小青,你再不出声我就把门撞开了。”风琪俊隔着门缝大喊道。
一人儿,柳青葱终于出声:“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都静了一个下午了,还想静到什么时候?我们再好好谈一谈吧。”
“请你原谅,我真的无法忘记冉成傲对我们家所做过的伤害,我知道琪俊你很孝顺。你回去吧,别让公公婆婆担心。”柳青葱的语气平静得出奇。
“你是我的妻子,要回去就一起回去,要留下就一起留下。也许你现在还不能原谅我,但我会等,直到你原谅我为止。”风琪俊虔诚地道。
“随便你吧,我要休息了,你请自便。”柳青葱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去,再也不想理任何人。
他越是低声下气,她就越恨冉成傲,自己的丈夫可以为自己的仇人付出那么多,她能不生气吗?
“你不开门,我就站在这里等到你开门为止。我知道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风琪俊笃定地道。
我是。柳青葱只是在心里回应他,却没有出声。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她不给他抱有任何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会一直等你,等你完全地接纳我。你喜欢住这里,我就陪你住这里,你喜欢回家了,我就陪你回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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