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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夫君很禽兽:强吻午夜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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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道:“你们俩都退下,这杯茶当然是要我亲自给表弟倒。”
袁紫柔和柳白月都垂手退到了后面。
风琪俊没想到会搞得如此尴尬,连连赔笑道:“表哥给我倒茶我怎么担当得起,还是我自己来吧。”
“没关系啦,反正都是一家人。”冉成傲手握茶壶坚持给他倒茶。
“表哥都这么说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风琪俊抱拳还礼。
看到这对表兄弟兄友弟恭,西门雪兰也深感安慰,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如果妹妹见到此情此景,一定会跟她的想法一样的。“俊儿,你爹和娘亲他们可都安好?”
“都安好,娘亲还一直惦记着兰姨,说是等过段时间就下山来走走。”风琪俊微微笑道。
“她呀,就是喜欢到处跑。早年常跟你爹跑江湖,说是增长见识,其实她就是贪玩。我是老了,不愿意跑,也跑不动了。”
“兰姨一点都不老,几年前我看你是这个样子,现在看你也是这个样子。”风琪俊的神色仍是那么安详,脸上的微笑仍是那么动人。
冉成傲听了那话就难受,娘亲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像泄了洪般收不住。说她不老是假的,说她不罗嗦是违心的,若不是看在后辈的孝心份上,雷公一定会劈他们的。
他忽然站起来拉起风琪俊的手,“娘亲,我有事要请教表弟,先借用他一下。”
“那你们两老表就好好地彻搓一下,去吧,去吧。”
还没待她把话说完,那两表兄弟已经跑得不见踪影。冉河山对着袁紫柔、小月月两人道:“你们两个丫头去伺候着吧。”
“是,老爷。”袁紫柔和小月月点头齐声说,然后一起朝冉成傲他们离开的地方追了上去。
冉成傲拉着风琪俊一直跑到自己的院子才放开他的手,两人都跑得气喘吁吁的,却又哈哈大笑起来。
风琪俊笑道:“你每次都用这种方法,却又万试万灵,真有你的。”
嫉妒!(三)
嫉妒!(三)
冉成傲苦笑道:“我太了解娘亲了,她说起话来可以说一天一夜的,你要是不走,准会被她烦死。”
风琪俊和声说:“不要这样说嘛,无论她对我们说什么都是为我们好,我们更应该尊重她。”
冉成傲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温柔体贴的风公子,难怪娘亲这么喜欢你,我总是觉得她疼你比疼我还多。”
风琪俊缓缓道:“那是因为兰姨太疼你了,而你对她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了才会这样觉得。”
“那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打算走了?”
风琪俊的脑里忽然闪过小青的笑容,有了小青,他还怎么舍得远行,于是他笑着点点头。
冉成傲将手搭在风琪俊的肩上,嘿嘿笑道:“不走就好,以后我们兄弟俩又可以经常在一起了,说不定还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话又说回来,其实洛芷城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美女也不少。”
风琪俊迷茫了,“美女?”
“是啊,我见过一个天仙一样美的女人,不愧是咱城里的第一美人,只是可惜啊!”冉成傲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说到天仙一样的美的人,风琪俊也想到了一个,那是他见过最美的姑娘,拥有甜美的笑容,莲花般高洁的气质。令他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沉思里。
“太美的女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冉成傲又叹了一口气,他那个无缘的新娘子的样子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风琪俊一脸安祥含笑着道:“你说的那个美人,就是你那个娘子,柳家大小姐柳青葱吧?青葱一样柔弱的女子,岂能不美。”
“可惜她不是青葱般柔弱,她是一只能伤人于无形的老虎。”
“你给她这么高的评价,看来她真的不简单,而且是你很在乎的人。只要有缘,你一定还会见到她的。”
袁紫柔和小月月一口气跑到东厢,终于见到两位少爷了,袁紫柔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后面的小月月一时停不住脚步,整个撞了上去,两人都倒在地上。
冉成傲和风琪俊连忙奔了上前去,冉成傲扶起袁紫柔,风琪俊扶起小月月,小月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谢谢!”。
嫉妒!(四)
嫉妒!(四)
“你没事吧?”风琪俊温柔询问。
“我没事。紫柔姐姐,真对不起。”小月月低着头说。
“是我自己太不小心。”袁紫柔面有愧色,却突然大叫起来,“小月月,你掉了东西。”
柳白月猛地摸了一下腰间,本来好好地揣在腰间的玉佩却不见了,再看地上,那正是她随身携带的玉佩。
她弯下身想要去捡时,冉成傲已经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捡了起来,放在手里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
她心里大叫不好,糟了,姐姐柳青葱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姐姐的那个背面刻着个“青”字,妹妹的玉佩背面刻了个“白”字,看冉成傲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见过姐姐戴在身上的玉佩。她的身份被拆穿,迎接她的将是残酷的未来。
她死定了!
冉成傲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她,问道:“小月月,这玉佩是你的吗?”
“我我我……”柳白月一时之间慌了神,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然是小月月的,这里刚才就我和她经过。一看就知道这玉佩是个好货色,我就算做一辈子丫环,也买不起这么贵重的玉佩啊。”袁紫柔意有所指地看着小月月。
小月月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敌意,因为小月月的到来,已经令袁紫柔在冉家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这玉佩在怀里揣得稳稳的,肯定是袁紫柔故意把玉佩撞掉的。
“小月月,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冉成傲沉下脸厉声问,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
风琪俊挡在冉成傲面前从容一笑,面上既无怒容,也不着急,“表哥,你这样会把她吓坏的。”
柳白月确实是被吓坏了,她害怕到不能冷静,直到风琪俊站在她面前,才让她稍安心了些。她猝然想起,冉成傲有些不对劲,他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拆穿她?
“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冉成傲紧盯着柳白月再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我……好啦,我说啦,是我在一片树林里捡来的。我怕被别人知道,所以就一直藏起来没敢拿出来。”柳白月突然大声说。
嫉妒!(五)
嫉妒!(五)
谁能相信这么贵重的东西随地可拾?但冉成傲就相信,因为他也拾过。
冉成傲将玉佩还到她手上,“既然是这样,那是你和它的缘分,我还是把它交给你处理吧。”
“谢谢少爷,谢谢表少爷。”柳白月捧着玉佩,连连道谢。
冉成傲和风琪俊离开以后,柳白月和袁紫柔的战争也正式打响了。
柳白月瞪了袁紫柔一眼,冷冷地道:“你是故意的。”
“那又如何?”袁紫柔根本不打算否认。
“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希望你以后聪明一点,别把歪脑筋动到我头上。”袁紫柔拂袖离开。
她知道了?柳白月倒吸了一口凉气,是的,她有利用过袁紫柔,也会从袁紫柔身边抢走冉成傲,为了报仇,她势在必行。
风琪俊在冉府一呆就是大半天,日将西斜,他才想起答应过小青的事,于是,他向冉成傲打听:“表哥,这城里哪里可以卖到最好的酒?”
“浩长酒坊……”冉成傲冲口而出,却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住了嘴。
“是城东柳家的浩长酒坊?”风琪俊对柳家的事也有听闻。
冉成傲突然叹了口气:“浩长酒坊的酒好是好,但已经关门大吉了。琪俊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风琪俊微微一笑道:“是这样的,有个小朋友托我买酒,你知道我一向对酒没什么研究,表哥你就不同了,什么酒在你鼻子底下闻一下就知道是好是坏了,所以我就先问问表哥。”
被人这样一夸,冉成傲就觉得全身轻飘飘的,他大声道:“问我你算是问对人了,我正好收藏了两坛上好的花雕,看在咱们俩表兄弟的份上,我就送一坛给你。”
“这……琪俊怎么敢当!”风琪俊呆了呆。
“大男人就别婆婆妈妈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取。”
“那我在这里先谢谢表哥了。”风琪俊追上去,为觅得好酒得高兴,真是全不费功夫啊。
当天晚上,风琪俊如约而至小树林,天上繁星点点,风中已有凉意。
见到他就开心!
见到他就开心!
柔和的星光下,远远看去,有个白衣如雪的女子,垂头斜倚在大树旁,似乎在细数着地上的落叶。她背对着风琪俊,风琪俊只能瞧见她苗条的身子,和那乌黑的、长长披落在肩头的柔发。凉风轻抚着她的发丝,她的头发像缎子般光滑。
“小青。”他柔声唤道。
柳青葱又惊又喜,猝然回首,道:“大少爷,你回来了。”
风琪俊轻轻用手指点住她的唇,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叫我琪俊就好了。”
柳青葱呆了半秒,一时无法适应,抬起头来看着风琪俊期待的目光,她轻启樱唇:“琪……俊!”
“小青,这是上好的花雕,你拿去送给那三个怪老头吧。”风琪俊这时才将手里捧着的酒放在地上。
柳青葱只是随便看了一眼,“你觉得浩长酒坊怎么样?”
“浩长酒坊?我没有去浩长酒坊,因为我听表哥说浩长酒坊已经关门了。这么好的一个酒坊就这样没了,确实让人觉得可惜啊。”风琪俊对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
“浩长酒坊关门了,为什么?”柳青葱惊叫起来。
“你怎么了?”风琪俊关心的看着她。
柳青葱这才发现自己过度激动了,连忙摇摇头,“我只是觉得真的好可惜,相信那些爱喝酒的朋友一定都会这样想。”她低着头,不让风琪俊看到她已湿润的眼睛。
“这酒是我表哥珍藏的,是难得的好酒,也是出自浩长酒坊的。”
“谢谢你,琪俊!你今天下山玩得开心吗?”柳青葱暂时收起自己担心的情绪,跟风琪俊在一起,她不想被任何事影响。
“前一段时间我表哥家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一度把我姨夫都气病了,不过今天看到了表哥一家都能从那件事的阴影里走出来,我真的很替他们高兴。娘亲知道以后,心头的大石终于也可以放下了。”
“那就好,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到不了的明天。”柳青葱的话是说给他听,更是在安慰自己,和祝福她的亲人。
她总是在他身上看到淡淡的忧伤!
她总是在他身上看到淡淡的忧伤!
“你会这样想就好了,假以时日,娘亲一定可以接受你的。”风琪俊说出了心里最担心的事,他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期望。
“琪俊,我会努力的,只要跟你在一起。”柳青葱坚定地说出自己的承诺。
风中,两人呢呢喃喃,有说不完的情话。寂静的树林,也在倾听他们的呢喃细语,月亮也停留在半空中,忘了向前走。
这天清晨,寒露仍重,山花悄悄地盛开,一个麻衣少年正在树林里练剑。他的剑法如同行云流水使出,衬着青葱林木间的油绿的枝叶,仿佛真让人感觉到迎面而来的春风。
师父已经走了三年,这一套降云剑法他已经练得滚瓜烂熟了。如果师父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风十七郎并不知道师父的真名,只知道他是个世外高人,更是风十七郎的救命恩人。
记得一个白雪翩飞的冬日,风十七郎第一次下山去找玄铁,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狭道上,遇到了一群土匪,师父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他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些土匪全部都飞出了几丈之个。风十七郎被这样高强的武功吓呆了,他自小对武功有着浓厚的兴趣,师父看他骨骼奇精,又有心向学,所以收了他为徒。
师父是个一个乌簪高髻,白袜蓝袍的清瘦道人,他是一个游侠,常年飘泊在外、四海为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在洛芷城只待了几个月就离开了,离开之时赠了风十七郎一本剑谱,师父说过,等风十七郎学成,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风十七郎越是练习这套剑法,越是思念师父。
也许是他练得太入神了,以致身后站着一个人他都没能注意。若是平时,方圆三丈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柳青葱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每次看到风十七郎,他虽然都是笑容满面的,但她却总是在他的身上隐藏着淡淡的忧伤。她总觉得这个少年的身世和经历不简单,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问,就怕一不小心触及他的伤心事。
你别哭了!
但今天,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他。最天听到风琪俊提及关于浩长酒坊的事,令她整夜不能入眠。如今想起过往的种种,她突然叹了一口气。
风十七郎突然收住剑势,脸色变了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缓缓转过身,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向她打招呼:“你好!”
“你好,风十七郎!”柳青葱的目光无法从他的笑容中移开,不知怎么的,就柔声唤出了他的名字。
风十七郎只抬头看了她一眼,抬起脚步在她身边走过。
就在他走过柳青葱的身后时,柳青葱突然叫住了他:“请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风十七郎停住了脚步,两人都缓缓转过身去四目相对。
“风十七郎,你告诉我,我家是不是出事了,浩长酒坊是不是关门了?”柳青葱无法不生气,若不是听风琪俊说起,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一直以为父母都过得很好。
风十七郎瞪大眼睛惊讶地道:“你听谁说的?”
“你不要管我听谁说的,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柳青葱大吼道。
风十七郎垂下头,“对不起,我不应该隐瞒你的,我只是怕你会难过。其实在你从冉家逃出来以后,柳家债台高筑,被冉家的人赶了出来。”
柳青葱控制不住地飞扑过去,抓拄风十七郎的领口狠狠地摇曳着,恨声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说?”
“小青,你先别激动,你听我把话说完嘛。你的家里人现在是安全的,他们住在城郊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一点,但他们都好好的。”
柳青葱松开了手,蹲在地上哭泣起来。
风十七郎一遇到女人哭就没撤了,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手足无措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别哭了好不好?”
“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柳家就不会搞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偏偏我是柳青葱,我不配,我根本就不配。我为什么要穿越?为什么要承认这个身份?为什么要逃婚?为什么,为什么?”柳青葱越哭越伤心,最后放声痛哭起来。
在绸庄里失身!(一)
在绸庄里失身!(一)
面对着痛哭自责的女人,风十七郎坐了坐到她身边,借个肩膀给她靠以外,他什么都不会做。
自从柳白月到绸庄帮忙以后,绸庄的生意越来越好了,不论高、中、低档的布料,回头客都特别多。只因柳白月的口才好,那些布被她那么一说,那些买家都是心甘情愿的掏钱,还要十分感激她。
晌午是一天之中客人最少的时分,伙计们吃完饭都坐在那里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柳白月却趁着这个不忙的时间学习做账。她本来就读过书,悟性又高,林掌柜教过一遍,她就能记住。
冉成傲就在此时走进了店里,见小月月不在,他径直走进了账房。
柳白月感到有一双灸热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猝然抬起头,就看见冉成傲站在那里,她惊讶地站起来道:“少爷什么时候来的?”
“你看得太入神了,所以才没有看见我。”冉成傲微微一笑,“如果每个员工都像你这么勤快就好了。绸庄这个月的业绩突飞猛进,都是你的功劳啊。”
“少爷别这么说,这都是大家的功劳,而且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向大家学习的。”
冉成傲突然走到她身边,站在她身后很近的位置,几乎在贴上她的后背了。他在她耳边吹着暖气,柔声道:“只要你想学,我什么都可以教你。”
柳白月的心狂跳起来,却又故作镇定地硬扯起一丝微笑:“谢谢少爷。”
“其实林掌柜都这个年纪了,有时候动作难免迟缓,我是希望你能接替他的位置,带领绸庄做出一番成绩来。可惜……”他叹了一口气,走到柜台后面坐下。
他的暗示已经越来越明白了,如果听不懂的就是傻子了,但柳白月一定不会是傻子。
“少爷,真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那天晚上我正打算去的,却遇到了紫柔姐姐,她那天心情不好,硬是拉着我喝酒,就把……就把事情给忘了,后来我想起来到后山去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这确实不能怪你。你过来,这里有些东西我看不懂,你帮我看看。”冉成傲向她招招手,笑眯眯地说。
在绸庄里失身!(二)
在绸庄里失身!(二)
柳白月有意无意地瞟了门一眼,不知什么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房间里又只得他们两个人,冉成傲如果不肯放过她,她该怎么办?
她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向他走过去。这段路无论她走得多慢,都只是几步路,终究是会走完的。
冉成傲突然一把拉住柳白月,将她往怀里拖,柳白月毫无抵抗地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她吓得花容失色,他却擒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脸看向他。柳白月被动地仰望着他,她和他的相信,从来就是他尊她卑!
“你的手在发抖,你怕我?”他的手捧住她想侧开的脸颊,拇指轻抚着她的肌肤。
这一次是个好机会,想想家里人被逼到绝路,想想他们所受到的侮辱,柳白月怎么能把这个好机会放掉。
“怎么会呢,其实我对少爷爱慕已久,只是自问高攀不起,我只是一个小丫环而已。”她轻轻地和他说着话,唇边的笑有些落寞。
“你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个小丫头,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她将她压在柜台边,修长十指交扣住她抗拒的手指,黑魅的双眼直勾勾地盯住她不安的眸。
也该是时候了,他已经忍耐够久了!
“可是你是主,我是仆,我们终究是不会有结果的。”柳白月感觉心跳开始加快,她不想面对那个逐渐失控的局面,太快了,她接受不了。
她的唇瓣一张一合,鲜艳粉嫩得仿佛是在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放心吧,只要我想做的事,没有人敢反对。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准你退缩。”冉成傲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舌尖滑出她的唇,顺着她细软的颈项一路深吻而下,火热的双唇咬开她的衣襟,柳白月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呻吟:“不可以,现在是白天……”
“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你放心。”她的衣服已由颈部以下半敞开,他熟练的舌尖划过她因兴奋而逐渐坚硬的蓓蕾,又含上细细地品尝,“你的身子好香,令我沉醉。”
在绸庄里失身!(三)
在绸庄里失身!(三)
柳白月有意无意地瞟了门一眼,不知什么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房间里又只得他们两个人,冉成傲如果不肯放过她,她该怎么办?
她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向他走过去。这段路无论她走得多慢,都只是几步路,终究是会走完的。
冉成傲突然一把拉住柳白月,将她往怀里拖,柳白月毫无抵抗地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她吓得花容失色,他却擒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脸看向他。柳白月被动地仰望着他,她和他的相信,从来就是他尊她卑!
“你的手在发抖,你怕我?”他的手捧住她想侧开的脸颊,拇指轻抚着她的肌肤。
这一次是个好机会,想想家里人被逼到绝路,想想他们所受到的侮辱,柳白月怎么能把这个好机会放掉。
“怎么会呢,其实我对少爷爱慕已久,只是自问高攀不起,我只是一个小丫环而已。”她轻轻地和他说着话,唇边的笑有些落寞。
“你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个小丫头,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她将她压在柜台边,修长十指交扣住她抗拒的手指,黑魅的双眼直勾勾地盯住她不安的眸。
也该是时候了,他已经忍耐够久了!
“可是你是主,我是仆,我们终究是不会有结果的。”柳白月感觉心跳开始加快,她不想面对那个逐渐失控的局面,太快了,她接受不了。
她的唇瓣一张一合,鲜艳粉嫩得仿佛是在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放心吧,只要我想做的事,没有人敢反对。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准你退缩。”冉成傲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舌尖滑出她的唇,顺着她细软的颈项一路深吻而下,火热的双唇咬开她的衣襟,柳白月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呻吟:“不可以,现在是白天……”
“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你放心。”她的衣服已由颈部以下半敞开,他熟练的舌尖划过她因兴奋而逐渐坚硬的蓓蕾,又含上细细地品尝,“你的身子好香,令我沉醉。”
在绸庄里失身!(四)
她低吟一声,忍受着胸前那种似快感又似疼捅的唇齿肆虐。
“少……少爷……”柳白月忍不住轻颤,她想挣开,无奈全身却瘫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的脑里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他的手竟然从背后伸进了她的罗裙里,而且还自腿上不断往上游移!“少爷……别这样……”她真的感到害怕了,虽然她努力按住那只不规矩的大掌,但仍无法阻止他的侵略,这才明白男人与女人这间的力气,实在相差千里。
“不要害怕,你是爱我的,是不是?”冉成傲将她放在柜台上,他壮实的身子半欺上去,很快地,她的裙被掀了起来,一双修长匀称的大腿显露在他的面前。
“啊——”她感觉到他的大手一直往她最私密的地带探去,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嘘,别怕!”他的声音很轻柔,极有耐心地安抚着她。
生涩的她一定是第一次,花丛圣手的冉成傲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明明已经欲火焚身,却不敢对纯真甜美的她太过急躁,只好苦苦压抑即将爆发的欲望,慢慢地引导她。
“我要你!”他吮住她的耳垂,双手拉开她的衣襟,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不……”她侧过身,细瘦的双手环抱着胸,想要裹住自己的赤裸羞怯,可惜那只是徒劳。
“你没有理由拒绝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他狂妄一笑,手指拔弄她灼热的躯体。“你对我已经有反应了,不是吗?”
他的话让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再说。身子却如着了火般,惊人的热度迅速漫延全身,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然而那压抑的喘息及偶尔不慎发出的娇呤,反倒更能激志男人的欲望……
他以热情的目光慈祥着神魂颠倒的她,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血脉喷张。他煽情地慢慢拉着自己的衣襟,当着她的面脱光身上的衣服,与她裸裎相对。覆上她的娇躯,紧紧地拥住她,让两人之间完全没有缝隙。
在绸庄里失身!(五)
在绸庄里失身!(五)
柳白月静静地闭着眼,任凭他百般的诱哄,任凭她的身体落入他所主导的情欲风暴之中,她都不曾再睁开过双眼。
闭上眼,不要看到他,她至少可以想象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浓浓的秋意已经开始席卷而来,丝丝的凉风吹动着竹叶,哗哗的响声弥漫在竹林中。穿过那片幽深的竹林,眼前眼前豁然开朗起来,道路的尽头,有一座依山而建的小庄园。
此刻虽然只不过日过中天,但这小庄园的屋顶上,却已冉冉升起了炊烟。青灰色的炊烟,在乳白色的苍穹下袅娜四散,就像是一幅绝美的图画。但任何丹青妙手也休想描绘得出。
柳青葱躲在大树后面,紧紧地抓住树杆。原来这就是爹和娘亲现在住的房子,这么简陋的房子,而且凡事都要自己动手,他们怎么会住得习惯。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是一阵内疚。
站在她身后的风十七郎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轻说道:“不是说好的吗,我带你来看,你不准难过。”
“你根本不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一切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看到他们这样,我怎么可能当没事发生?”她的眼圈红了,声音哽咽。
“是,我是不能理解。可你在这里难过有什么有?”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她含泪看着他,求助于他。
她是柳家的大小姐,她不应该过这么平凡的生活,只能她幸福的,只有风琪俊。风家堡在洛芷城,甚至在武林中的地位都是不可小觑的,风家与冉家又是表亲,只要风琪俊娶了柳青葱,那柳家的名誉地位都可以恢复到以前一样。
“只要你与风琪俊成亲,你们柳家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那一点钱,对风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二毛。”风十七郎淡淡地道。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跟少爷在一起,并不是为了他的钱,难道穷的人就注定被别人看不起吗?”柳青葱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他。
风十七郎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了。我也是穷人,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我问你,你喜欢少爷吗?”
害怕!
柳青葱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迷朦,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问。
“那你会嫁给他吗?”风十七郎又问。
柳青葱更加迷茫了,因为这个问题她根本又从回答。她跟风琪俊的关系根本不被人认同,何来谈婚论嫁之说。
“如果少爷知道你的事,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身世,如果他知道了,他还可能接受我吗?”柳青葱突然害怕起来,两只手攥了拳头。
“如果他是真心爱你,就一定能。难道你对他没有信心吗?”他知道风琪俊和柳青葱每天都相约在后山小树林里,感情一定突飞猛进。
柳青葱低下头,摘下一朵不知名的山花放在手里揉碎,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原来在她的心里也是那么恐惧,有着很深的门户之见,两个人真正要在一起不单单是爱情,还有太多的外在因素夹杂其中。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中,微风吹过扬起他们的头发,却吹不动他们的心,迷茫在红尘中……
远处的路上,有一个人正往这边走过来,她的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会拖起地下的落叶,她的头一直低着,似乎有很多心事。即使柳青葱离她很远的地方,即使没看见她的脸,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人来了,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柳白月。
柳青葱连忙拉着风十七郎躲到了树后,把食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风十七郎的心房突然猛烈地跳动,这是第一次与她这么亲密接触,她却浑然不觉。
柳白月是跟老爷请了病假回家的,直至到现在,她仍不能接受她已经跟冉成傲发生了关系的事实,冉成傲是她的大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她怎么做得出!
她迷迷茫茫地从绸庄里出来,她迷迷茫茫地走回家,她甚至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来的。现在她真的想大哭一场,可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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