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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阴毒庶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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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定定看楚云轻片刻,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走了出去,然而刚走没几步回身冷眼看着躲在楚云轻身后的六皇子,“你,出来!”

六皇子一阵发抖,眸中隐含泪光,楚云轻看着他的摸样一笑蹲了下去,低声道,“你叫什么?”

小男孩看着楚云轻温润的双眸眉头一低,“萧汲。”

楚云轻点点头,“不要在我和他的面前装可怜,因为你骗不过我们,他是你三哥,不会伤害你的,出去吧。”

萧汲闻言抬头,眸子里果然少了一份怯弱,他执着道,“可是我只相信你,父皇不喜欢我娘,更不喜欢我,他们是我的哥哥,可是根本不看我一眼,刚才如果是他在,他不会救我的,对吗?”

楚云轻笑意更深,脑海中浮起萧澈的摸样,“你父皇不喜欢你,你就去讨他的喜欢,你的哥哥们不正眼看你,你就要发奋不要让他们小觑与你。”

“而他,刚才正是他救了我们,不是吗?”

萧汲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励,双眼锃亮,“我母妃只会让我安安静静不要招惹外面的人,我学的很好,可是还是躲不过,现在开始我听你的!”

楚云轻眸光一闪,终究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出去吧。”

萧汲点点头,临走又问了一个问题,他一双灵动的眸子往萧澈那方看了一眼,悄声道,“姐姐你为什么要骗他?”

楚云轻知道他在说什么,她一手覆上自己的脸,手指上已经多了点点嫣红色彩,她沉沉道,“你记住,有时候太过引人注目的外表很可能为你招来杀生之祸,所以你娘告诉你的并非全无道理。”

萧汲眸中光芒再亮一层,“那你可永远别让他看到你的样子!”

楚云轻一笑,起身看着萧汲走到萧澈的面前,而后萧澈目光深沉的看她一眼一大一小两人便走了出去。

出门之时子墨已经看出了萧澈的面色不正,“主子,您脸色不好,刚刚不顺?”

萧澈摇摇头,目光咻的落在了萧汲的身上,“她,为什么和你在一起?”

萧汲本来被这目光吓得微微一瑟缩,转而又昂起头来,“兰妃要杀我,是她在那里救了我。”

萧澈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萧汲的目光再利一分。

萧汲退后一步,“她刚才说,你不会伤害我的!”

萧澈一愣,想起刚刚她和眼前这小人儿低语的摸样忽而有了几分魅惑笑意,“子墨,把六殿下带下去换身衣服吧。”

萧汲看萧澈微微一笑的样子看的痴了,低低一句,“你和她一样……”

萧澈没有听清,也无心多想,大手一挥萧汲便被带了下去,一时之间屋内便静了下来他缓缓覆上自己胸口,那一处隐隐作疼,正是她的手笔,这世上能赤手伤他的,只怕只有她一个了。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楚云轻一身青衣正走出来,她面上还覆着轻纱,只留一双眸子看着萧澈。

“多谢睿王相救,今日便当做那第二个条件吧,你我两清了!”

萧澈双眸一凝,“楚姑娘似乎很想很本王两清?”

楚云轻一滞,“楚云轻早先和王爷定下了两个约定,王爷心中挂着只怕也是牵累,如今并无亏欠与我,自然两清了。”

萧澈起身,一步步走近她,她的头发披散而下,他捻起一缕绕在指尖,双眉露出眩惑的兴味笑意,“很好,只是本王很想知道若是你欠了本王,你会怎么做?”

……

------题外话------

☆、【015】意念悸动,循循善you

横云未肯醉妖娆 【015】意念悸动,循循善you

楚云轻不知道萧澈这话的意思,她退后一步,“请王爷明示。”

萧澈看着指尖空空,嘴角一勾,“只是说说而已,你不必紧张。”

这厢子墨已经走了出来,跟在他身侧的是萧汲,萧汲看到她的时候眼前一亮,跑过来拉着她的手不愿放。

萧澈的目光霎时间变得森寒,口中说出的话仿佛含着刀剑,“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兰妃是宫中新宠,若是知道了是你救了萧汲必然不会罢休,天色已晚,我送你出宫。”

萧汲听萧澈这样说面色一变,拉着楚云轻的手更紧了几分,“姐姐,你要出宫了?那你什么时候再进来?”

萧澈的目光落在楚云轻的身上,仿佛也想知道她的答案。

楚云轻一笑,低头看着萧汲,“只怕最近不会进宫了,我跟你说的你都记下了吗?”

萧澈眉头微皱,冷峻的面容上已经失了耐心,“子墨,送六殿下回去。”

萧汲纵然不愿,也不敢在萧澈面前放肆,看着萧汲被子墨带走,楚云轻转身看着萧澈眉头微锁,“还没问王爷为何出现在这里。”

萧澈看一眼黑沉沉的窗外,原来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落下,暮雨也渐渐的停了下来,此时这桃林寂静无声,屋内只有她们二人,他目光深沉,“现在这个时辰,你应该在琼花宴上,今晚贵妃娘娘或许会将你指给哪一位亲王,这对你来说,正是最好的机会。”

楚云轻摇头,“多谢王爷替云轻考虑周全,不过云轻目的并非与此,一株永生花便够了。”

楚云轻说完便向外走,萧澈目光一沉,身影一动出现在楚云轻身侧,大手拉起她不朝着正门走,反而是走到了桃林深处,借着幽幽洒下来的月辉,楚云轻看到萧澈的面容依旧冷绝,然后拉着他的手却是温暖有力,她轻轻一叹,心中生出一丝异样。

越过一道高高的宫墙,一辆睿王府的马车正停在那里,驾车的少年是楚云轻不曾见过的,见萧澈携着楚云轻一道出来面色淡淡,冷峻的摸样仿佛跟着萧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主子。”

“出宫。”

萧澈掀起车帘,让楚云轻先上,她微微犹疑一瞬矮身上了车,车内布置的极为矜贵,各样物件都不是凡品,楚云轻坐在矮榻一端,萧澈随后便坐在了她身旁。

马车走动之时萧澈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他身子侧在一边,一只手微微护着左肩,楚云轻心中一动,早前他就伤了左肩,今天她那一掌也是落在了左边胸口,难道——

“今天下午是云轻莽撞了,王爷的伤,可有痊愈?”

萧澈睁眼,目光犀利的落在她身上,楚云轻在这样的目光下难免觉得有些无所遁形。

正在此时,马车好似已经到了宫门口,楚云轻只听得一人问了句什么,而后还来不及反应身边的萧澈已经大手一揽将她拥在怀里,再将她塌里一推,随手抄起一件银色大氅往两人身上一盖,楚云轻纤细的身子便伏在了他怀里,外人竟看不出分毫。

正在此时,车帘掀开,一道目光往车里一扫,“睿王恕罪,奴才不过是例行公事。”

萧澈寒眸冷凝,大手一挥,“走!”

马车再次动起来的时候楚云轻仍旧被萧澈紧紧的扣在怀里,她只觉得一股子淡淡的兰香味道充斥在自己的鼻端,陌生而魅惑,让她脸上起了温度。

“王爷。”

萧澈掀开那大氅,楚云轻正贴服的伏在他胸口,他的大手扣在她的腰上,从上而下可以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姿,他轻轻松开她,声音哑了几分。

“宫门之处向来由明王的人看顾,若是被他知道我带你出来,你定然不好自处。”

楚云轻坐直,听他这样说心中一动,想着自己已经让若儿在宫外等着,现在既然出来了,就可以告辞了。

“你的侍女本王已经让她去仁心医馆等着了。”

一句话让楚云轻怔愣当场,她预备逃走的打算被扼杀,然而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过诡异,她心中微乱,这与她而言,实在不好。

“王爷为何如此待云轻?”

萧澈没想到她有这样一问,他俊眉一挑,“本王如何待你?”

楚云轻心中怒意暗生,眼前这人生的一张极美的脸,偏生又有一双可以极冷极静的眼睛,好似别人的事与他无关,他所做的都是兴之所致一般。

“王爷救云轻与危难,为云轻考虑周全。”

萧澈冷凝的眸子终于有一丝动容,冰天雪地之中有春意欲生未生,“你觉得本王是为什么?”

楚云轻双眸微眯,“云轻不知。”

萧澈双眸微闭,一叹,“好,那本王便等你自己知道。”

楚云轻心中一动,眸子里含着诧异的看着萧澈,萧澈又道,“你分明有机会大放异彩得名得利,你却没有,我好奇你还有多少本事,更好奇你会为了什么使出你这些本事,你可愿给我答案?”

楚云轻只觉得有些荒诞,眼前之人与自己不过是萍水相逢,至今算不得朋友,为何有这么些瓜葛?

楚云轻没有回答,萧澈也没有再问,马车一路向着西大街而去,直到在仁心医馆门口停下,楚云轻看着依旧闭目养神的萧澈眸光一暗,她自顾自道,“多谢王爷,告辞了。”

车帘掀开,楚云轻率先见到的是一脸着急的福伯,在他旁边站着一人,让楚云轻面色一变,竟是双目通红的楚裕!

楚裕见她来了目光大亮,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抓着她就要走,“横云姑娘,公子在等你!”

楚云轻在车上被楚裕一拽便是一个趔趄,然身后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往她腰间一揽,定时便稳住了她的身形。

楚裕只见一身黑袍的萧澈揽着楚云轻定定站在他身前,一双眸子像是含着巨大的愠怒,他说,“放手!”

……

☆、【016】雪蛊公子,后母夺花

楚裕双眸微红,看一眼楚云轻身后的马车已然知道了萧澈的身份,他眸光一闪放开抓着楚云轻的手,“横云姑娘,多有得罪,公子今日午间忽然咳血不止,还请姑娘前去看看。”

楚云轻心中一紧,看一眼身侧的萧澈,只觉得他未免反应过大,“多谢睿王相送,横云还有病人要看,睿王请回吧。”

萧澈看着楚云轻坚定的眸子,再看一眼满脸急切的楚裕,终于点点头上了马车。

直到那马车消失在西大街的尽头,楚云轻才转过身来。

“你家公子在何处?”

“就在城中!”

楚云轻微微惊讶,用眼神示意福伯一下走向楚裕的马车,“不是在落雁峰,如何到了城中?”

楚裕神色颇为急切,“上一次姑娘给的药公子服用之后疗效甚好,公子要处理的事物众多,这便回了城,可是就在今天下午,又开始咳血了。”

坐上马车,一路上疾奔而出往城南而去,楚云轻脑海中再次浮起那个浑身上下如素雪一般清透澄澈的人。

城南的雪园是盛京之中最为神秘的所在,它是盛京城内最为金贵的居所之一,却无人知道这园子主人的身份,楚云轻等人,便是在这里下了马车。

一进门,楚云轻就被这里的景观一惊,怪倒是此处名叫雪园,分明已经是四月的天气,可是这园子里竟结着点点冰霜,本来腊月开放的寒梅此时也正在含苞吐香,若是不知情之人走进来,定以为现在还在冬天。

“此园地下引来了寒泉,又请了机关高手让这园子里寒气回环不散,如此才成了冬日之景。”

楚云轻点点头,此时天色早已黑透,她跟着楚裕穿过这亭台楼阁的院落直接进了主院,主院乃是这园子里寒气最重的地方,无论如何,一个人常年生活在这种地方也该是最难熬的折磨。

“公子,横云姑娘来了。”

楚云轻目之所及是触目惊心的红,他的脸色几近透明,好像是身体内的血夜全部流尽了一般,身上的白衣沾染了血红,面上却依旧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笑意,他说,“劳烦姑娘了。”

楚云轻一叹,“公子给的诊金够高,横云自然尽心尽力。”

一边说着,楚云轻已经开始望闻问切,她的面色越来越凝重,“公子的雪蛊只怕是要发作了,冰蚕醒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公子的咳血便是因为此,此前横云说的两种法子,不知道——”

楚裕言词切切,“练就纯阴武功并有大成者只有一人,此人来无影去无踪,至今还没有找到。”

楚云轻秀眉一挑,“那第二种方法——”

楚裕看一眼闭目养神的白衣公子,“公子不会用第二种法子。”

楚云轻皱眉,终于还是道,“若是能找到纯阴之体的女子,公子大可一试,否则这雪蛊便会随公子终生,终生要受这极寒之苦,公子可愿意?”

榻上的人忽而睁眼,目光沉凝的看着楚云轻,“姑娘为医者,便知即便是这雪蛊用合体之法转由女子承受,那女子也会因为这雪蛊伤身短命不是吗?”

楚云轻面色一暗,她是医者,本该仁心仁德,却又为了一己之利狠辣如斯,她一笑,“圣手横云不过是江湖人封的名号,在横云来说,从来不打算用医术普度众生,既然为公子诊病,横云自当告诉公子这解蛊的法子,用或不用,在公子!”

楚云轻目光坦荡,她不是善男信女,更没有兼济天下的豁达胸襟,她冷淡说完这话,再从袖中拿出银针来,“横云先替公子施针减轻痛苦,不过这法子并非长久之计,还请公子珍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云轻大汗淋漓的结束了施针,白衣公子的眼神从沉重变得温润,分分秒秒的落在楚云轻的身上,看的楚云轻一愣。

“今天天色已晚,若是公子再有不适,到仁心医馆找我便是。”

白衣公子点头一笑,忽然道,“姑娘面色苍白,嘴唇青紫,只怕是受了寒,楚裕,去拿温香暖玉丸来。”

楚云轻一惊,“公子会医?”

白衣公子摇摇头,“能医人,却不能医己,以后还是有劳姑娘。”

医人却不能医己大概是所有医者的悲哀,楚云轻一叹,起身告辞,出门之时正遇上一中年男子,那人与她擦肩而过,面色微微含着喜意。

楚云轻的脚步不快,是以听到了隐隐传来的对话,她听到那男子说,“公子,果然是睿王,小人已经吩咐下去——”

楚云轻静心凝神,一路上压下心中的疑问由雪园的马车回到了仁心医馆,若儿见她终于出现才放下了心,随后两人再由后门回去尚书府。

看着紧闭的尚书府大门,楚云轻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子不安来,她快步回去紫薇阁,直到看见紫薇阁里一切正常她才放下心来。

正在此时却有一小丫头走过来,“二小姐,刚才宫里来人了,那永生花已经送到了夫人院里,夫人命我给您知会一声。”

楚云轻紧握双拳,她深吸一口气笑问那笑丫头,“夫人要永生花干什么?”

小丫头不知道事情始末,只道,“夫人说永生花是养颜圣品,已经命人摘了做成养颜药了!”

顾秀琴!

楚云轻紧咬牙关,眸中杀气四溢!

……

------题外话------

步月貌似慢热了,前面几章尽量在加快男女主之间的互动,其实步月也想早点写到两人惺惺相惜的段子,不过步月始终觉得爱情水到渠成比较好,请大家期待吧!



☆、【017】敛尽锋芒,自有计策

楚云轻双眸微眯,从踏进这个家门第一天开始,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将自己折辱殆尽,她敛尽锋芒不与她计较,现如今,果然让她越发不可收拾!

十七年前,楚天齐杀尽她一百二十三口族人,今天,她的手段便从这位恨她入骨的主母开始吧!

“小姐,这可怎么办?疏影姐姐可还有救?”

楚云轻冷声一笑,“永生花是魏贵妃御赐,在大秦更是极为珍贵的灵物,夫人好歹是大家闺秀出来的,怎么会如此不知规矩。”

若儿一听,眸中亮彩一闪,“小姐的意思是夫人没有损了永生花?”

楚云轻笑意骇人,她的目光落在若儿的身上,看的若儿一阵瑟缩,“若儿,我可能信你?”

若儿面色一变,当即跪在了楚云轻的面前,她匍匐着身子,“若儿但凭二小姐吩咐,绝不敢有违。”

楚云轻笑意瞬时变得柔软,她轻轻的扶起若儿,“夫人恨我入骨,你既跟了我只怕也是要被我牵累的,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让夫人学乖一点,你看,怎么样?”

若儿敛着目,被此刻楚云轻身上似冷似煞的气势威慑的够呛,她不住点头,“从若儿跟了二小姐那一天,若儿便只有二小姐一位主子。”

“很好!”楚云轻转身落座,“听说夫人是药商大家出身,是现今左相顾亦安的表妹,现如今更是三品诰命夫人,享朝廷俸禄?”

“正是,夫人娘家家大业大,宫里的御药几乎都是有他们负责,左相现如今更是权倾朝野,是以在这府中无人敢悖逆夫人,就算是老爷,也对夫人礼让三分的。”

楚云轻眸中寒光一现,“现在她只怕在等着我过去呢,经过这琼花宴她可能等不及要对我动手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便关了紫薇阁,就说……就说我在抱病将养好了。”

若儿嘴角一勾,“是。”

此时的顾秀琴面色不佳,她看着楚湘沅眉头紧皱,“沅儿啊,你是怎么想的,今日献艺你分明可以跳的更好,为何把出彩的机会白白的留给了别人?就连那个贱货你都比之不上!”

楚湘沅一脸淡色,“母亲,您高估我了,她的琴艺绝世,莫说是我,便是今日的任何人也是比之不上的。”

顾秀琴面色瞬时变得难看,“沅儿,为娘的希望便在你的身上,若是有朝一日那贱人比你我的位份还高,你让为娘怎么过活?”

楚湘沅眉头微皱,“母亲,今日沅儿有些累了,这就先告退了。”

看着徐徐退出去的楚湘沅顾秀琴双手握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绣儿在一旁道,“夫人,楚云轻没有拜帖是怎么进的上林苑,看她的位置安排,竟然比我们还要靠前?”

顾秀琴大手一挥,“去,把永生花给我拿进来!”

看着妖娆生姿的永生花,顾秀琴面上显出一丝狞笑,“我就知道这个贱蹄子不会那么简单,若不是本夫人毁了她的脸,只怕今天她就得逞了,不管她有什么妖蛾子本事,本夫人是当家主母,让她嫁给谁她便必须嫁给谁,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门都没有!”

绣儿眼中光芒一闪,“夫人的意思是?”

顾秀琴将玉质指甲竖在眼前,柳眉一挑,“放出消息,就说尚书府二小姐待字闺中,本夫人要将她风光嫁了!”

绣儿娇声一笑,“夫人好手段,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免得她以后在府中惹您生气!”

顾秀琴双眸微眯,看着眼前的永生花兴味一笑,“这永生花可是个宝贝,要是被那贱蹄子拿去救一个下人的命岂不是浪费了?”

绣儿忙点头,“夫人说的在理。”

顾秀琴转念一想,眉头得意之色不见,“这一次琼花宴本来是极好的机会,可是却被别人占尽了风头,顾嫣然总是个远亲,怎么比不上自家女儿来得好。”

绣儿闻言也有几分担忧,“小姐兰心慧智,配几个王爷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小姐性子淡薄,不喜欢攀附权贵,这才——”

顾秀琴眉头紧皱,自己女儿从小便十分的听话,琴棋书画样样不差,就是性子淡薄了些,最近的反应更是在她意料之外,“去把太后和宫里几位娘娘近来的喜好问个清楚,沅儿自己不争取那就只有靠我这个做娘的了。”

一夜已过,顾秀琴没有等来楚云轻,叫来下人一问才知道她病了,她免不得不屑,“哼,看起来倒是厉害,本来以为贵妃娘娘对她挺感兴趣的,不想昨夜送花来的人什么都没说,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绣儿在一旁急忙帮腔,“她是怕了夫人,不敢和您作对,现在只怕要眼睁睁看着她那丫头一命呜呼。”

顾秀琴冷声一哼,“知趣点最好,否则别怪本夫人心狠手辣。”

两人正这般腹诽,内府管家朱福来腆着一张脸进来了,在他身后跟这个青衣小厮,“夫人,顾府派人来了。”

顾府是顾秀琴的娘家,她昨天晚上给信说她得了一株永生花,今天便是为这事儿来的。

“大小姐,老爷消息刚放出去就有好几家要这花了。”

顾秀琴大喜,这正是她要的,“价钱怎么样?”

小厮是个精明的,急忙道,“最贵的有一千两,是个盛京刚开的医馆要买的,这医馆刚开业几日,便请来了江湖上的圣手横云坐堂,现在已经堪比京中回春堂了。”

顾秀琴听完不禁大喜,“圣手横云我倒是听父亲提过,她开一张方子能卖一千金呢,既然如此我们就将永生花低价出手给这个医馆,然后让父亲出面和老板谈一谈,最好能从横云那里弄点秘方来,宫里的贵人虽然不信江湖人,可若是有我们呈上去这效果就大不一样了。”

小厮连忙应下,顾秀琴心中有了打算整个人都轻松一截,正在此时绣儿面色急急的进了主院,“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题外话------

看到有的美人说女主一直在受虐,怎么说呢,步月自己也很心疼啊,但是女主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庶女,大家可以想象,如果她太过火,或者意图太明显,在这个时候只会把所有的攻击点都引向自己,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并且最重要的是楚天齐还没有出现,女主要弄清楚楚天齐为什么要灭她全家,甚至有更大的矛盾点出现,所以女主不能简单的用自己的医术和武功把主母怎样,或者说自己有多么厉害然后引来所有的目光?

其实女主并不喜欢朝野争斗,但是楚天齐的身份又必将让她卷入其中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所以这也很矛盾,等女主认识到了这个问题,自然会心甘情愿的开始自己的争权夺利之旅,这些后文自有交代,女主绝不会是受虐狂,请大家多多收藏!



☆、【018】萧汲之愿,夜来访客

药味弥漫,水雾腾腾,楚云轻面色苍白的从浴房走了出来,若儿赶忙迎上去,“小姐,怎么样了?”

楚云轻挥挥手,“将疏影扶到床上去,再睡上两日便无虞了。”

若儿松一口气,忽又皱眉道,“二小姐,夫人若是知道疏影好了势必是要怀疑的。”

楚云轻淡笑,“现在的她得了银子还拿到了秘方,送到宫里去势必再得太后和各宫娘娘的青睐,此刻正是她最得意的时候,我们何必要扫兴的让她知道疏影好了?”

若儿轻声一笑,“奴婢明白了,不如就跟外头的丫头说一声,疏影姐姐不行了,小姐心劳成疾,这病,是越发的严重了?”

楚云轻笑意兴味的点点头,若儿又接口道,“这几日府里很是安静,听说是大公子回来了,他喜静,就连夫人院里都沉寂了许多呢,不过夫人这几日老往宫里走,想必我们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大公子?

楚云轻双眸微眯未作它想,“老往宫里走是吗?那就快了——”

淡淡的檀香萦绕,今日的永寿宫之中微微有些热闹,太后魏贞然身穿一身深色宫装,虽然已是四十的年纪,面上却少见皱纹,满头墨法只用一支玉钗绾起,笑容温婉,素淡中不失华贵,慈爱中不失威仪。

正厅之中正坐着几人,魏贞然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掠过,直直的停在了一身墨袍的萧澈身上。

“澈儿,听说日前的琼花宴你早早便走了?眼见得选秀在即,你可有心仪的姑娘?”

萧澈面容冷凝,闻言却也双眸一敛恭敬回道,“劳烦太后挂心,大哥和二哥还没有纳妃,澈不急。”

此言一出坐在萧澈旁侧的萧清便笑了,“好你个三弟,太后偏心先问你,你倒把我们推出去了。”他转头看向主位,“太后,三弟这个性子只怕还要靠您给他选一个才好,依我看,左相家的小姐就不错——”

魏贞然笑容渐深,“是嫣然丫头啊,说起来还是小时候的情意,澈儿若是喜欢——”

“太后,顾姑娘固然好,只怕不是三哥喜欢的,您就别着急了,反正选秀在即,到时候几位哥哥都是要纳妃的。”

说话的是五皇子萧淩,他还没有封王,是以暂居宫中,也是最常到太后这里来的。

魏贞然点点头,“是了是了,你们都大了,嫌我老人家罗嗦了,若是在选秀之前你们几个都没有人来和哀家说道,那便看选秀了,到时候你们父皇一道圣旨下来,不从也要从了,明白了?”

萧澈微微颔首,面上一点表情也无。

靖王萧漓和明王萧溟听到这话面上也是表情甚少,萧汲着一身黄衫坐在最下位,太后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去根本不做半分停留,本来他已经习惯了,但是此刻他却在想着怎么才能在太后面前出头。

“太后,兵部尚书夫人求见。”

正在萧汲冥思苦想之时有人来了,顾秀琴见几位王爷都在太后这里心下更是欢喜,若是能博得太后欢心,随随便便这几位王爷便能定下一位来了。

“臣妾拜见太后,给太后请安。”

顾秀琴满面笑意,这厢太后却是知道她因何而来,“好些日子不见你来了,这一次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萧澈几人来了半天,见顾秀琴和魏贞然有事要说便起身告辞,萧汲身子最小,他走在最后只听得顾秀琴笑着道,“臣妾特地请了家中师父为太后您研制出了一道良方,必然能让您……”

萧汲抿抿嘴唇,太后宫里的人见了他半点反应也无,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他看着前面几道身影眉头一动。

“三哥!”

萧澈听见了他的声音,步子却是没怎么停,萧汲面色一急赶忙追了上来,直到两人出了永寿宫四下无人他才开口,“她什么时候进宫来?”

萧澈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目光一沉,并未说话。

萧汲看着萧澈的面色双眸一亮,眼前这人只有一个时候万年不变的脸色才会稍稍动一动,而他,恰好能把握这个时刻,“或者,我写一封信你帮我带给她好不好!”

萧澈脚步不停。

萧汲无奈之际,他双拳一握,“三哥难道不想知道她的秘密吗?”

萧澈脚步一顿,微微沉吟,“子墨,随六殿下去,把信带到王府来。”

萧汲双眸大亮,“谢谢三哥!”

夜色低沉,紫薇阁早早的便熄了灯,只因为尚书府二小姐如今已经是重病在身,每日必定早早就睡了。

楚云轻身披一件素白中衣,刚刚从仁心医馆问诊回来,沐浴完头发还是微湿,就在她坐在妆台之前的那一刹,一股凉风自她斜后方袭来!

她秀眉一挑,抄起妆台上的胭脂便向后扔了过去,然而意料到的闷哼声没有来,反倒是一股子兰香在她弊端一晃,下一瞬腰间一只大手揽上,竟将她禁锢在了妆台和一个宽阔胸怀之间!

楚云轻只觉得腰间和膝弯都被制住,瞬时便动弹不得,然而这兰香是如此的熟悉,她沉下身上的杀意,一笑,“王爷好兴致。”

萧澈一手扼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将完好无损的胭脂盒子放到她的妆台上,“你生的是什么病?为什么精神越来越好了呢?”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楚云轻浑身一颤,轻轻一挣便脱离了萧澈的怀抱,一片幽暗之中萧澈穿一身墨袍而来,他眸中晶亮,看着略有戒备的楚云轻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受人之托,给你的。”

楚云轻只觉得诧异,打开信封的刹那便明白了是由,萧汲苦恼于不知如何取得太后和皇上的欢心,向她取经。

楚云轻举起手中信笺,“想不到睿王愿意为了六殿下跑腿,这信中内容相比睿王已经知道了?”

萧澈不置可否,“他要找你,定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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