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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阴毒庶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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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让顾秀琴都有些忌惮的祖母,当真只是因为把我当成她的孙女吗,云轻不再多想,只要能在尚书府立足,她有的是机会,“多谢祖母,云轻自当保全自身,孝顺祖母。”
“好。”莫氏似乎有些累了,略微有些喘,她回头对旁里的嬷嬷说,“给云轻安排好住所,再挑几个乖顺的丫头过去,从今往后,她的事你看着些。”
“是。”那嬷嬷起身对着云轻一礼,“二小姐,老奴惠萍,您以后尽管吩咐。”
……
顾秀琴的脚步极快,绣儿一路小跑这跟回来,刚进了主母院门迎面就是一巴掌!
“混账东西,竟然给那个不要脸的磕头了啊!本夫人是怎么教你的!现在养的恶狗也能当主子了吗?!”
绣儿被那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只哭着道,“夫人明鉴,要不是老祖宗,绣儿决计不会理那个扫把星的!”
顾秀琴越想越气,恨声道,“老不死的东西,专门出来坏我的好事!”
绣儿跪在地上弱弱道,“夫人莫气,老祖宗发了话,此事就成了定局了,来日方长,现在您是长辈,她是晚辈,何况又是庶出的,必然得遵从您这个主母,夫人不愁没有机会除掉她,夫人若是真生气,奴婢这里到有一个法子让夫人解气!”
顾秀琴本是气恼绣儿,此时却问起,“什么法子?”
“夫人可还记得”绣儿眸光一动,狠光乍现,“同楚云轻一起回来的那个叫疏影的丫头?”
……
☆、【005】圣手横云,盛京开诊
横云未肯醉妖娆 【005】圣手横云,盛京开诊
睿王府,江山楼。
“王爷,门童递来的信。”
萧澈一身白色中衣,精致妖冶的面容上附着一抹苍白,双眸微闭,安然若九天之上的神祗,然而一睁眼,那一点森寒却又不是神仙该有的,他一眼扫过那隽秀却含着凌厉锋芒的字迹,面色微黯。
“送信的人呢?”
“已经走了,王爷可是要见,子墨这便去追。”
萧澈挥手,“不必,交代下去,早前吩咐的聘礼不用准备了。”
子墨大惊,萧澈从边城回来便受了重伤,回府第一件事便是交代下人准备聘礼,他是萧澈的贴身护卫,竟不知此前他中意哪家女子,更不知他家王爷何时动了娶妻之念,现在不过是一封信,这王妃便不娶了?!
“王爷,您这娶和不娶变得好生快!是哪家女子让您这般劳顿我们?”一听说要准备聘礼,整个王府都要轰动了,管家德叔打开府库,将那皇上赐的,太后赏的,外使进贡的一一摆了出来,千般挑剔,万般选取……
他仿佛想到什么,眸中寒冰霎那间崩塌,“她,她尖牙利爪,精于算计,连我都惧上几分,劳顿你们也是应该的。”
子墨叹为观止——
尖牙利爪!
精于算计!
连王爷你都惧上几分?!
那她——该是何方人物!
正当子墨好奇心大增之时,有人进来了。
一身白袍的老者的大步进屋,面上含着兴奋,“王爷!”
子墨皱眉,“鬼医前辈,王爷这在养伤呢,您小点声儿。”
老者白须飘飘,兴高采烈,哪里会理子墨这话,当即坐到了萧澈床前,“王爷啊王爷,这毒终于被我研究出来了,若是老朽所猜不错,一定是出自西凉五毒教的化功蚀骨散!”
“无色无味,无形无状,中毒者两个时辰之后功力散尽,筋脉寸断,解药需九九八十一中灵药相配,再加功力深厚者以内力相符才可解毒!”
萧澈淡淡听着,脑海中闪过楚云轻手臂上的血痕,“此毒你可能解?”
这话一出,鬼医的兴高采烈劲儿瞬间消失,“咳咳,话说这毒普天下只有三个人能解!”
“一个是五毒教教主,据说此人如今将近过百岁,大限将至;还有一个是玉雪山医圣玉灵子,此人十年未出江湖,只怕是真的要归隐;还有一人便是最近五年间才出现的圣手横云,据传说是个年轻女子,不过我是不信的,那么年轻就这么厉害?!传说五毒教还有一种奇药有返老还童之效,也许那人……”
萧澈的目光渐渐深沉,眼前的鬼医在江湖上烨颇有名号,他研究了一天一夜才知道的毒你不过是一眼就看了出来,楚云轻?横云?
“二小姐,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驾车的叫做的若儿,正是那天塞给她馒头的圆脸少女,这世上最难的便是雪中送炭,她不过一个洗衣房的小丫头,因为一个馒头,她决定相信她,而她也做得很好,知道不该问的决不多嘴。
那日她的第二个条件便是睿王的提亲,然而现在的她已是尚书府二小姐,虽然只是一个父亲不疼,后母刁难的庶女身份,但对于她来说,已然足够。
“去西大街。”
马车驶入人流之中,楚云轻特意让马车转了好几转,才在一家刚刚开业不过三日的仁心医馆之前停了下来,云轻带着面纱下车,正看到一老者已经在门前等着。
“姑娘要看病?”
“正是。”
医馆内有淡淡的中药香萦绕,布置也十分的简单雅致,只是却无一个病患在此就诊,而楚云轻今日来,便是为了将此处变成盛京最大最赚钱的医馆!
老者将他们领到了最里间,楚云轻挥手让若儿退下,面上微微带了欣慰,“福伯,没想到两三日这医馆便开起来了,看来我当初留在你外面是对的。”
福伯态度恭顺,“主子吩咐老奴不过是尽力而为,主子满意就好。”
“嗯,从明日起就在医馆之外挂上招牌,圣手横云在此开诊,一刻一百银,一药一千金!疑难杂症,受伤中毒,来者不拒,只是,每日仅接十位病人!”
福伯心领神会,“主子,您现在开诊,可方便?”
楚云轻点点头,“我和疏影在府里遇到一点事,这丫头叫若儿,目前为止是信得过的,若是不方便我便让她来告诉你,你安排旁人接诊,钱按普通的算就好。”
如此半刻钟楚云轻已经交代完毕,两人再坐了马车回府,此时的云轻已是府中二小姐,下人们畏与莫香兰的话莫不是恭敬有礼的,然而刚走进内院,便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
楚云轻面色大变,疾步向着主母院而去,院门口早就聚集了好些人围观,她拨开人群直冲到最前面,正看到两个家丁挥舞着乱棍,而那棍下的人儿,已经奄奄一息!
“住手!”
……
☆、【006】棍下救人,初显锋芒
“住手!”
一声厉喝,执棍的两人一惊,一看是带着面纱的楚云轻,当下便犹犹豫豫的把棍子放了下来。
“本夫人让你们停了吗?”
忽然,顾秀琴阴测测的开口,那两家丁闻言再次将棍子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落在疏影的背脊上。
此时得疏影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秀发凌乱扑散,遮住了面上伤痕,一双眼睛求救般的看着楚云轻,好似兵临死亡的小兽一般低声呜咽。
电光火石间,楚云轻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了疏影的身上,只听得一声闷响,那两棍便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楚云轻的身上。
“二小姐。”
若儿一声惊呼,急忙扑了过来,这厢那两个家丁却是不敢再打了。
楚云轻顾不得背上的疼痛,同若儿一起将疏影扶起来,“疏影?你怎么样?”
她怜惜的把她的发丝拨开,疏影眼窝青紫,嘴角还带着丝丝血迹,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
疏影当日和她分开之后就不知去向,就在昨天,她还求了惠嬷嬷一定要把疏影找出来,谁知不过是一晚,她就成了这般摸样。
“小姐——”
疏影语不成句,楚云轻忽而转头,目光凌厉的看向坐在主母院门口喝着茶看着戏的顾秀琴,“敢问夫人,疏影犯了什么错,夫人您要这样罚她?”
顾秀琴不言不语,绣儿一脚站出来,“这丫头目无主子,夫人这才对她小惩大诫。”
楚云轻缓缓起身,目光定定的落在绣儿的身上“我在向夫人请教,你一个丫头也赶来插嘴,是不是也算是目无主子,要乱棍打死呢!”
她的眼神中好似带着雷霆之怒,深沉锋利,看的绣儿心惊胆战。
“二小姐说得有理,绣儿,退下。”顾秀琴放下手中茶盏,笑意兴味,“我竟不知二小姐如此知礼,既然如此,想来二小姐一定能体会本夫人教训下人的苦心了。”
“刚刚说的打多少棍来着?”顾秀琴看着那两个家丁,忽而一拍手,“啊,想起来了,一百棍对不对,还差多少继续打!”
“慢着。”楚云轻一挥手,“夫人只怕是忘记了,疏影原本是我的丫头,便是她有什么错,也该是由我来管教,夫人主持府内事物十分的辛劳,云轻绝不敢再劳烦夫人为了这等小事费心。”
顾秀琴呵呵一笑,“这本是本夫人份内之事,何来劳烦一说?二小姐你从小生在山野,无人教化,你可以不知道规矩,但是你的下人可不能不知道规矩,否则人家会说我们尚书府的人个个都没教养,你说,对不对?”
楚云轻低眉敛目,收尽其中杀意,“疏影进府不过两日,夫人这般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如果这一百棍子下去,难免有人觉得夫人您不体恤下人,更有甚者疏影身娇体弱,到时候若是就这样被打死,夫人您免不得落个杀人的名头,云轻虽然不信冤鬼索命等传说,但是为了夫人着想,还请夫人手下留情。”
顾秀琴面色几变,说道那冤鬼索命之时更是骇色一现,然而她怎么会在楚云轻面前低头,只见她阴鸷一笑,“说这么多还是舍不得你这丫头受罪,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本夫人既然开口说打了,那便一定要打!”
“继续给我打!”
楚云轻双拳紧握,看着顾秀琴非要打死疏影的架势止不住气急,眼见得那棍棒又要落下,忽见楚云轻身影一动,不知她芊芊双手如何变化,只在那两家丁手肘一晃,那两家丁如遭大痛,扔了手中棒子在地上翻滚起来。
这变故来的极快,周遭所有人竟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楚云轻弯腰准备扶起疏影之时,顾秀琴才拍案站起,“大胆!你,你使了什么手段!”
楚云轻面不改色的把疏影从地上扶起来,“云轻不敢在夫人面前使手段,是夫人您大人有大量,要疏影自行思过,云轻谢过夫人,这就回紫薇阁了。”
“站住,你个——”
楚云轻步履不停,“他们两个体内毒火极盛,易损心肺,还是早点去吃些药的好!”
“放肆,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当家主母!”
楚云轻唇角一勾,转身,“云轻自当以夫人您马首是瞻,夫人您最近太易动怒对身体可不好,动怒可使人精神萎靡,面色衰老,肝火虚旺,引发心疾,甚至有可能猝死,夫人您千金贵体,万万要注意身子才好,云轻告退,改日再来请安。”
楚云轻娓娓说完,回转身子扶着疏影便走,她眼角笑容散去,目光凌厉,那样的气势分明是要遇神杀神,下人们无人敢挡,不自觉地便让开一条道来。
顾秀琴怒极,狠厉一笑,“好!楚云轻,今日你带她走,改天你会来带她回来求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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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如玉公子,解蛊之法
横云未肯醉妖娆 【007】如玉公子,解蛊之法
看着依旧沉沉熟睡的疏影,楚云轻皱起的眉头微微平了几分。
“小姐,怎么样了?”
“烧退了,皮外伤养几天便可。”
若儿递上一块湿巾,“小姐,您在这里守了一夜,去歇着吧。”
楚云轻淡淡摇摇头,“疏影跟了我三年,她这样都是因为我,我必得对她尽心尽力,你好好看顾着疏影,我要出去一下。”今天医馆的招牌已经挂了出来,她必须得去看看。
一个时辰已经,楚云轻已经到了仁心医馆,这一次她依旧带着面纱,独自前来,从后门而入,并无旁人知道。
福伯早已等候多时,看到他微微紧张的面色,楚云轻已经知道,今日必然有大生意等着她。
“主子,有人出价一千两,请您出去看病,现在人还等着呢。”
果然!
楚云轻微微沉思,“好,就说今天横云的病人已满,再来的让其他大夫就诊,你即刻带我去见等着的人。”
从后院到正厅,正等着一人。
那人一身银色白袍,身形高大挺拔,面色微微凝重,一双眼睛深沉如海,看见云轻过来眸光一亮。
“楚公子,这位就是横云姑娘了,她已经答应了今日外出看诊。”
那人双手抱拳,“在下楚裕,有劳姑娘。”
楚云轻淡淡点头,“请公子带路。”
门前一辆华贵非常的马车正停在那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莫不是要多看两眼,云轻座上马车,那姓楚的公子挥手扬鞭,马车一路向着城外驶去。
楚云轻不知目的地在何处,驾车的楚裕功力不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众贵胄显贵的气息,一眼便知来头不小,她凝神静气,没多久便觉得马车有些颠簸,拉开窗帘一看,竟然已经上了落雁山。
落雁山乃是城郊丛山中的一峰,不知为何人所有,这山间景色宜人,初春的味道在这山林中最为清透,楚云轻不由得觉得心旷神怡。
落雁峰虽不高,温差却是很大,待马车在山顶宅院之前停下的时候,气温已经堪比冬日,门前松柏之上隐现霜花。
下车之时,楚云轻看到那门庭上写着“楚宅”二字,庭院内比楚云轻想象的华贵富丽,却甚是冷清,一路上亭台水榭,却鲜少见到下人,楚云轻目不斜视,直到楚裕在一座名为洛央阁之前的二层小楼处停下。
“姑娘请进。”
门被推开,室内光线微黯,楚云轻抬步进屋,一股直透心底的寒气迎面而来,便是她,也禁不住打一个寒战。
“姑娘,这里有毯子,姑娘不妨拿一件。”
楚云轻摆摆手,“无妨。”
屋内极大,待楚裕点起了灯,楚云轻这才看到这屋子里竟然摆着三块一人高的巨型冰块,她面色微变,楚裕这才准备开口。
“今日请姑娘来看的是我家公子,公子患有恶疾已经有些年头,每年必有三个月的时间要同这寒冰为伴,今年公子本来也是打算这样过三个月的,谁知道这不过刚一开始公子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连着吐了好回血,还请姑娘一定要好生看看,若是能为公子减轻痛苦,必有重谢!”
“横云定会尽力而为。”
楚裕点点头,侧身一让,“请——”
顺着楼梯而上,在二楼,楚云轻见到了她今日的病人。
那人一身雪白锦衣,正躺在一张塌椅上,身材欣长,双手交握在胸前,嘴唇樱红,眉目如画,安睡的摸样恬静美好,看起来绝不像有病之人。
唯有那脸色,白,诡异的白,几乎快要透明一般,楚云轻甚至可以看到他隐藏在雪白肌肤之下细小血脉,她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可能。
“公子?”
楚裕走上前去,轻唤一声,榻上之人缓缓睁开了眼眸,似乎感受到了陌生的目光,他首先将目光落在了云轻的身上。
楚云轻心中微震,那是一双极为平静的眼眸,静谧沉寂,却带着不自知的温润。
“横云?”
楚云轻一笑,“正是。”
他缓缓坐起,面上也带上了温润浅淡的笑,“这宅子颇远,倒是劳烦姑娘了,本来不看也没什么的,只是楚裕十分坚持,姑娘请坐。”
楚云轻在塌边的矮凳落座,这厢楚裕端上茶水,明明是一个铁汉,做起这些事来却不突兀。
“雪蛊?”
两个字,眼前二人都是怔了一怔。
“正是雪蛊。”白衣公子眼中温润光芒一亮,没想到楚云轻一眼便看出他这病症结何在。
“姑娘既然知道公子所中之毒乃是雪蛊,那姑娘可有解法?”楚裕语气急切,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楚云轻面色沉寂,“雪蛊是由雪山上的千年冰蚕制成,喜寒惧热,一旦体热便会引发蛊毒发作,届时冰蚕苏醒,将会吞噬人的脏腑,中蛊者求生不能求死不易,冰蚕千年幻化,已是不死之身。”
此话一出,楚裕面色一沉,眸中一丝痛色闪过让人不忍。
倒是白衣公子,闻言淡淡一笑,“在下早已知晓,如今听姑娘这样说,那便是无望了,也罢也罢,心无挂念,人也活的轻快些。”
楚云轻淡淡一笑,“这冰蚕虽杀不死,这雪蛊确实能解得。”
楚裕悲喜转换,内心也是冰火相加,此时已言语不出,而这白衣公子眼中并无多大波澜,看着楚云轻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专注。
楚云轻眼中眸光微动,“第一种,找一名练就极阴武功并有大成的女子,若能是她将功力全部传给公子,公子便可用这极阴极纯的功力,让冰蚕永远陷入睡眠之中,永不再苏醒。”
楚裕面色为难,“及阴武功本就不多见,还需大成,那必定得付出练武者毕生心血,这样的人如何肯把自己的功力传给别人,姑娘,可还有其他法子?”
楚云轻看白衣公子一眼,微有难色,“这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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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睿王来访,争锋相对
楚云轻下落雁山之时夕阳正缓缓落向地平线,她嘱咐驾车的小厮直接到仁心医馆,一进门才发现门内气氛十分的凝重,隐隐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是睿王?”
“睿王我可没见过,不是去西边打仗了?”
“早就回来了,传言他患有恶疾,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楚云轻心中一紧,萧澈来了!
正在疑惑时福伯已经向她走来,他声音极低,“主子,睿王殿下来了,等了一天了,点明了要见您。”
楚云轻眸色一沉,“带我去。”
后院的雅间里,萧澈一身墨色长袍,正背对着楚云轻站在窗边,不同于那天晚上的杀机四溢,今夜月色清澄,淡淡的月辉洒在他身上,楚云轻竟能感到一丝暖意。
“本王等了你一天。”
夹杂着寒意的话一出,楚云轻只当刚才的感受是自己的错觉,萧澈转身,一双寒冰似的眸子直直的钉在了楚云轻身上。
楚云轻心知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猜到了,也不再遮掩,“王爷的伤可好些了?”
楚云轻不再看萧澈的眼神,进屋之后奔着茶盏而去,洗盏更酌换上一杯新茶放在了萧澈面前。
“听说楚姑娘已经是尚书府二小姐?”
楚云轻一顿,面纱之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冷凝的弧度,“云轻竟不知王爷对我如此关怀?”
听着这话微微带着些不满,萧澈眉头一皱,“这件事不仅本王知道了,只怕盛京之中各家权贵都知道了。”
楚云轻皱眉,她认亲并没有如何的仪式,更没有什么典礼,如何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了?
萧澈双眼微眯,“楚尚书乃朝中重臣,掌管十万兵马,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和他扯上关系,府中多了一位二小姐,自然引得其他人关注。”
楚云轻点点头,“多谢王爷提醒,不知道王爷今日所来为何?”
萧澈缓缓落座,端起云轻新泡的茶水,轻抿一口,“本王已经调查过,当年楚尚书还是骁骑营都尉之时曾出去执行过一次任务,在那之后才抱回了楚姑娘你,但是在那之前的一年之中,楚尚书并未有任何的红颜知己在外。”
话已经说道这里,楚云轻已经听明白了萧澈的来意,她挑眉,“王爷这是在怀疑云轻的身世?”
萧澈目光冷峻,显然是默认了。
楚云轻笑,“王爷未免多虑了,不管如何,我已经是尚书府二小姐,这一点,毋庸置疑。”
“即便是如此,但是在江湖上享受盛名的圣手横云回到尚书府,仅仅是为了一个二小姐的身份吗?”
萧澈微微一顿,口中未停,“楚姑娘你一身好武功,一手好医术,在尚书府中却掩尽锋芒,被尚书夫人虐待也不反抗,最后还敢以身挡剑救了楚尚书,这一招苦肉计终于打动了府中老人家,这才成了名正言顺的二小姐。”
“这般忍辱负重,这样精心算计,本王很好奇,楚姑娘在得到了这尚书府二小姐的身份之后,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
萧澈眼神犀利,步步紧逼,楚云轻只觉得一股子无形的压力迎面而来,直逼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眼中笑意忽现,“王爷说的句句在理,可是云轻也十分的好奇,明明是一朝为臣的两人,大秦三皇子睿亲王您,三更半夜潜进尚书府之中,到底为的是什么呢?”
此话一出,萧澈眼中寒芒更甚,他紧紧的盯着楚云轻,从没有哪一个人敢如此和他叫板,然而眼前的女子带着面纱,看不清脸上表情,只有那一双眸子中,含笑,含冷,含煞!
这是楚云轻早就想知道的问题,她甚至想得到在这之后的权力纷争,然而她并不想卷进那些争斗之中,可是眼前的人偏偏就是如此可恶!
“楚姑娘如此的心思玲珑,大可以猜一猜。”萧澈目光微动,无形化解俩人只见的争锋相对,他看着楚云轻明亮的凤眸自袖中拿出一件东西来,“为了感谢楚姑娘那晚相救,本王特地给姑娘带来了一件礼物。”
楚云轻诧异之极,却听萧澈道,“尚书夫人或许不会喜欢本王的这份礼物。”
那是一张极为精致的帖子,上面用银线绣着几朵淡淡的琼花,楚云轻接过一看,目光微变。
“每年四月的琼花宴是盛京闺秀门不可错过的盛事,希望到时候能看到楚姑娘的身影。”
这宴会本是京中四品官员以上的未出阁女儿家都要参加的,可是若是没有拜帖,便是去不了的,而那顾秀琴怎么会让她跟着去呢?
此话说完,萧澈起身就走,楚云轻微有些怔愣的看着手中的请帖和走到门口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
这厢走到门口的萧澈一顿,“楚姑娘的第二个条件,本王随时恭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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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主母心计,准备赴宴
横云未肯醉妖娆 【009】主母心计,准备赴宴
“小姐,就若儿所知,这琼花宴不仅仅是简单的盛京闺秀饮宴,京中几位王爷至今没有娶妻,只怕要在这宴会上挑选一二。”
“今年的宴会是由贵妃娘娘一手操办,早就给各家各府发了拜帖,夫人这几天只怕是在宫中上下打点,为了大小姐盘算呢。”
若儿此前本是盛京四品侍郎家中的丫头,后拉那侍郎惹了宫中的贵妃不虞,没过几日全家都被充军发配,若儿便是楚家那个时候买来的。
楚云轻听完心中一顿,这宴会顾秀琴是决计不会让自己去的,可是萧澈为何要给自己这张帖子,而自己真的要去?
若儿似乎是看到了楚云轻的犹豫,“小姐,这宴会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小姐已经到了待嫁之年,若是不为自己争取,夫人那一日将您随便指给哪家小门小户的,您这辈子不是就毁了?”
楚云轻心中一紧,这些她如何没有想过,可是她的目的只是想报仇,嫁人二字,对她而言实在太远。
而楚天齐,这个父亲对她冷淡异常,至今还没见过几面,如此倒是正合了顾秀琴的心意,她正忙于楚湘沅的琼花宴,竟连她的岔也不找了。
“小姐,疏影姐姐睡了三天了,怎么还不醒?”
楚云轻也是疑虑重重,她当即到疏影的床边,榻上的人眉清目秀,脸上的淤痕已经消散,呼吸也平稳,脉象温润有力,可是为何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楚云轻眉头紧皱,自袖中抽出一枚银针在疏影指尖刺了下去。
银针刺下,却无血迹!
“该死!”楚云轻低咒一声,当即转身出门。
“小姐,您要去哪里?”
楚云轻目光凌烈,含着缕缕杀气,“去找夫人!”
若儿面色微变,忽而回想起当日楚云轻带着疏影离开主母院是顾秀琴说的话,她说,‘今日你带她走,改日你会回来求我的!’。
此时的主母院之中正是欢声笑语一片。
绣儿看着身着新衣的楚湘沅连声称赞,“夫人的眼光就是好啊,这衣服大小姐穿上竟是分外的合体呢。”
另有坠儿道,“对啊,大小姐这般倾国倾城,不知道哪家王爷有这个福气能把小姐娶过去?”
楚湘沅正穿着一件粉色的明锦宫装,一个半月髻斜绾脑后,衬的面红齿白,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此时听着绣儿和坠儿的话,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要说起来当然是二皇子明王最好,年少有为,又得皇上重视,将来继承大任,小姐便是母仪天下之人了!”
“或者四皇子靖王也好啊,手握二十万御林军,在皇上心中可是重之又重的亲王。”
“皇长子贤王虽然意在音律,出身却是尊贵无比,若是大小姐不喜朝中权力斗争,贤王也是极好的选择呢。”
“是啊,皇五子比大小姐还要小,就不做考虑,不过那皇三子——”
“我要见夫人!”
绣儿和坠儿正在对着几位王爷品头论足,忽而一声轻喝传了来,顾秀琴面色一变,眼中得逞的利光一闪。
“夫人,这——”
顾秀琴大手一挥,“请进来!让我们看看,尚书府二小姐今日有什么骨气!”
楚云轻带着若儿进屋,见到屋里绫罗绸缎做成的锦衣败了一屋子便知是怎么了,她目不斜视,双膝跪地,“拜见夫人。”
顾秀琴娇俏一笑,“哟,几日不见,倒是识规矩了。”
楚云轻并不打算和她多说,“云轻今日斗胆前来,是为了疏影,若是云轻没猜错的话,疏影中了一种叫做安魂术的降头,还请夫人给云轻一个解释。”
安魂术,中了此降头的人恍若无事,却长睡不醒,体内血液停止流动,紧靠一点人体精元维持性命,若是时间一长,必定无可救药。
“呵,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你三日前就从我这里强带了她走,现在怎么反倒来问我?”
楚云轻早知她会赖账,干脆话不多说,“请夫人赐一朵永生花,救疏影性命。”
顾秀琴眉头一皱,眼中闪过狠劲儿,“永生花是何物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个小贱人将府中下人病痛诬赖在我的身上,你真当你做了这二小姐便可为所欲为吗?”
顾秀琴话锋一转,大手一挥,“来人,二小姐作为小辈,竟敢如此不尊长辈,给我关进柴房思过三日!”
如此变故一处,楚云轻双眸一闭,她错了,错的离谱,这个女人怎么会给她永生花呢!
楚云轻冷笑一声,忽地起身,她看一眼走进屋的家丁,目光中含着风雷滚滚的怒气,家丁几人被这眼神一看,竟下意识的不敢靠近。
“夫人既然不给,那云轻便不要了,只是请夫人记住,若是疏影出一点闪失,我楚云轻定然不会罢休!”
话音刚落,楚云轻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顾秀琴被她的摸样吓的怔愣一瞬,转而阴测测道,“那本夫人就等你抱着你那丫头的尸体哭吧!”
楚云轻出门之时心中已成一团乱麻,并非她不肯为了疏影在顾秀琴面前低头,只是她知道,无论她被顾秀琴如何的欺辱,顾秀琴定然不会给她永生花!
可是安魂术未有永生花作引才可接,即便是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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