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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娘子哪里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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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说说笑笑,吵吵闹闹的就这样进入到了第八重生死劫轮回。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这些人是来旅游参观的呢,哪里还有闯关的样子!

按照书册上的指示,凤清醉一进入第八重生死劫就在里面寻找起凤血来,只是当她满怀欣喜的打开书册上指示的暗格,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众人顿时神色凝重,不光是为了解除凤清醉脸上的蛛迹,他们担心的是这生死劫是否已经有人进来过,拿走了他们想要找的东西?

将四周仔细的搜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发现可疑之人的时候,大家才将目光转向那代表着轮回记忆的命运之盘。

从一进入这一重,凤清醉就明显的发现北溟睿有些个心不在焉,欲言又止。于是凤清醉便一路握着北溟睿的手,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好在北溟睿也没有纠结太久,但是凤清醉看到他那一副将命运交给上天审判的摸样,心中仍旧有些个不舍,在他耳边小声的保证道:“要对自己有信心,若是你不相信自己,那么至少要相信我。”

北溟睿听闻凤清醉这样说,终于缓和了神色,长舒一口气,郑重的点点头。

由于怕发生什么意外之事,大家一致认定只要凤清醉自己一人上前便可,他们对前世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知道的兴趣,这让北溟睿更加的心安,有些个感激的看了大家一眼。

其他人都是知道北溟睿的心思的,对于凤清醉曾经的梦境也听说过一些,其实不管前世如何,都已作罢,今世他们同北溟睿已经是一家人,过去的事情孰是孰非,追究起来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就让他过去好了。而且,就北溟睿对醉儿痴心不悔两百多年,他们也都从心底里不想这份感情再生出什么事端来。若是不是因为萧歌的玄冰咒需要醉儿恢复记忆来解除,他们都认为,就连醉儿也不会想恢复什么前世的记忆的。

凤清醉走向那只巨大的怪兽头像,从萧歌那里接过那只暖白玉的匣子,慢慢的打开,又将里面的永昼之光与幽暗之夜取出来,小心的一一放进那怪兽头像的两只眼睛的位置,只见那两颗珠子快速的转动了起来,一会后,那怪兽头像的眼睛动了一下,竟然像是眨了一下眼皮,将那两粒珠子包裹住,半天没有什么动静。

众人在凤清醉的身后,看到这一变化,都不由的啧啧称奇,这机关设计的真是巧妙至极,普天之下,恐怕在无人能及。

凤清醉站在上面等了半天,发现那怪兽头像仍旧毫无变化,连一丝丝的提示都没有,而那两粒珠子却是已经取不出来,除非打坏那怪兽头像的眼睛挖出来,再次仔细的查找了那怪兽头像的上面每一条纹路,发现并没有什么机关可循,凤清醉皱起眉头,难道自己上当受骗了?这永昼之光与幽暗之夜可是天下至宝,若是被这破烂石像给侵吞了的话,那自己这回可是赔大发了!

丫的!竟然被黑了!

凤清醉气急,伸手对着那怪兽头像的额头拍出一掌,心道:打死这对自己动歪脑筋爱算计人的烂石头!

“醉儿!”北溟睿发现了凤清醉的举动,想要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凤清醉将那石像的额头一掌拍碎!

“让你骗人!”凤清醉愤怒的说!转身将视线落在萧歌的腿上,眼中划过痛色。难道真的没办法了么?

萧歌将凤清醉的举动看在眼里,不以为意的笑笑,安慰着凤清醉,说道:“醉儿,这或许就是天意,无需介怀,哪怕还有一天的时日,能陪在你身边,萧歌也是快活的。”

“我不要!”凤清醉一想到有可能失去萧歌,眼泪就夺眶而出,心中痛的不能呼吸,说道:“什么天意!我凤清醉从来不相信天意!若是天意要你如此,那我就逆天!无论如何我都不要你离开我!”凤清醉说着,扑到萧歌的怀里,抱着他的双腿,哭出声来。

“醉儿,莫哭!”萧歌一时间手足无措,疼惜的拍着凤清醉的背,额间的朱砂也黯淡不少。

众人都默然无语,他们都知道凤清醉有多么的渴望恢复自己的记忆,多么的希望能将萧歌的玄冰咒给解除,又对着第八重生死劫中的轮回命盘寄予着多大的希望,此刻这样的结果,莫说凤清醉接受不了,就连他们也接受不了!

因为他们不想凤清醉承受失去萧歌的痛苦!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为什么当年要对你下这该死的玄冰咒!都是我不好!”凤清醉已经控制不住情绪,连日来的希望一下破灭,她恨不得自己代萧歌受过,心中还能好受一些。

倒是纳兰惊鸿劝道:“醉儿,你忘记曾经说过的话了,不到最后,不要轻易言败!”

“不到最后,不要轻易言败!”凤清醉抬起头,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向纳兰惊鸿的方向,轻声重复着纳兰惊鸿的话,那神情像极了一只迷途的小兽,问道:“我什么时候说的?”

纳兰惊鸿闻言上前抱起凤清醉的身子,轻轻一笑,那令天地为之失色的妖魅容颜带上了些许回忆的味道,说:“醉儿可是忘记了你我初次相识的情形?”

初次相识?凤清醉的思绪有些飘渺,想起了那日的花魁比试,那日她被人潮挤到醉月楼与天香阁花魁比试的擂台之下,却发现醉月楼的花魁被天香阁的顾嬷嬷陷害,不能到场,她毛遂自荐成了醉月楼的花魁,代表醉月楼上台与纳兰惊鸿比试,当时最后一场决定胜负之局是比试琴技,凤清醉曾经对担忧不已的郭嬷嬷说话这样的话“不到最后,不要轻易言败。”

没想到这个人一直都记得。

纳兰惊鸿抱着凤清醉,温柔的将她脸上残留的泪痕拭去,说道:“醉儿,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在心里!有秦冰在,相信他可以为我们多争取一些时日的,我们一起寻找解除玄冰咒的方法!”

“是啊,醉儿,我们还有小还丹没用呢,还有惊鸿给的九转还魂丹,还有时间,一定会找到解除玄冰咒的方法的,说不定,又有什么机缘巧合,你又恢复记忆了也说不定。”秦冰也连忙开口劝慰着。

“就是,醉儿,长老们都说你是天纵英才,自从认识了你,我就一直好运连连,相信萧歌也会的!”柳随风开解着说。

“真的?”凤清醉像是被大家说的恢复了一些个信心,但是仍有些不确定的问。事关萧歌生死,她真的洒脱不起来。

“真的!”大家一致的点头说道。

龙战与落流殇在大家劝解凤清醉的时候,走到怪兽头像前,细细的观察了起来,两人动手扫落被凤清醉击碎的石头,却发现这怪兽头像的额头另有乾坤,这一发现让他们惊喜不已!

第144章

“醉儿,你快来看!”柳随风站在龙战的身后,看到怪兽头像的额头上那个巴掌大的凹面,兴奋的喊。

“怎么了?”北溟睿与皇甫玉城看到柳随风,龙战与落流殇难以掩饰的惊讶神色,也好奇的上前围观。待看清楚柳随风所指的那一处的形状时,脸上也是难掩欣喜。

原来,这一切还另有乾坤!

“醉醉,快来!”轩辕璃上前一把拉过凤清醉,将她推到了怪兽头像的面前,凤清醉不明所以,一看之下,也喜出望外,看着众人激动的说:“莫非……莫非……。”

“嗯,醉儿不妨一试!”秦冰此时倒是想起来,当日他们入住新龙门客栈,佟掌柜曾经说过,只要打开如梦令,凤清醉就能恢复记忆,替萧歌解除腿上的玄冰咒,看来这第八重生死劫,永昼之光与幽暗之夜固然是关键,但最关键的还是凤清醉手中的如梦令。

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众人都不得不佩服设置这关卡之人的心思难测!

一般人谁会想到摧毁石像这一招呢?普天之下,不安套路出牌的,也唯有凤清醉了吧?这样一想,忽然觉得这生死劫怎么处处透着一股诡异,好像是专门为了凤清醉一人设置的!别的不说,就是盛放通关手册与永昼之光,幽暗之夜以及如梦令的匣子,如果不是凤清醉,谁也打不开,只一点就足以让众人神思了!

难道这是生死劫也是醉儿前世创下的?龙战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北溟睿,后者神色莫名,不置可否!

其实北溟睿此时心中也是惊涛骇浪一般,龙战心中想的,他也想到了,他也疑惑不解,因为第一关上面的止戈阵法,他曾经在凤清醉的一本手札上看到过!

凤清醉此刻完全被事情的峰回路转给激荡的无暇顾及其它,她让众人退后,而自己却是急切的掏出如梦令,将那块墨色的令牌小心的轻轻的放进怪兽头像的额头上,落流殇细心的发现,凤清醉放令牌的那只手有些个微微的颤抖,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凤清醉垂着的那只隐藏在衣袖下的手,此刻掌心已是汗湿一片。

凤清醉想知道自己轮回中的一切,迫不及待!

如梦令被放进凹面的那一刻,突然间怪兽头像的两只眼睛里射出一白一黑两束强光,那两道光束越来越强越来越大,竟然冲破屋顶的阻碍,在空中交汇成一点,将凤清醉包裹在里面,而原本如墨脂般的如梦令,那黑色的光泽却逐渐散去,最终消失殆尽,显出它的本来面貌,血红欲滴的摸样,毫无一丝杂质。

凤清醉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抚摸那只浴火重生,振翅欲飞的凤凰令牌,当她白皙的小手触摸到令牌的那一刹那,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的奔涌而来!

——我是凤浅醉来袭的分割线——

“夫人,用力,用力,孩子已经能看到头了!”稳婆心急的催促着床上的妇人用力,这都生了一天了,孩子还没出来,好不容易露头了,可真是担心死她了。

被稳婆催促的妇人此刻浑身汗湿,面色发白,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在听到稳婆说孩子已经露头的时候,努力的睁开眼,咬牙用力!

一声啼哭!

妇人只觉得身子一松,终于生了!耳边隐约听到稳婆欣喜的大喊:“生了生了,是为小圣女!”

在南疆,南疆疆主的嫡女被尊为圣女,一出生就有着无比尊崇的身份!

那妇人听说是个女儿,疲倦的面容露出欣喜之色,这个女儿折磨了她一天,如今终于出世了,此刻她已经累极,顾不得细听门外那一片欢呼雀跃的恭喜之声,昏昏的就想要睡去,谁知道腹中又传来阵痛,害得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正在高兴的稳婆听到妇人的呻吟,仔细一看,连忙大喊:“还有一个,夫人,醒醒,用力,继续用力!”

没想到竟然是双生子,稳婆此时手忙脚乱的忙做一团,着急的催促着妇人再用力,此时夫人已经虚弱的抬不起手来,只是本能的憋着一口气,用力。

过了不知道多久,第二个孩子终于生了出来,等在产房外的众人又欣喜又心急,南疆疆主听说生出来了,激动的一下推开门,闯了进来,完全不理会稳婆所说的男人不宜进产房的说法,大步径直走向面色苍白的妻子。

南疆疆主爱妻如命,世人皆知!

“咦,这个孩子怎么不哭?”稳婆抱着第二个女娃,奇怪的说道。

而妇人在看到自己丈夫那挺拔高大的身影时,脸上努力堆起一抹笑容,只不过这抹笑容是她留在世间最后一次短暂的美好!

南疆疆主深爱的夫人在产下双生子后,血崩而亡。

“凤浅醉!”一声破天的怒吼声从草庐里传来,让在山脚下做梦发呆的凤浅醉不适的皱了皱眉,掏了掏耳朵!这个秃头!嗓门也忒大了!

不错,凤浅醉,正是南疆疆主宫无忧的第二个女儿,那日疆主夫人血崩西去,南疆疆主将一切的罪过迁怒于这个一出生就不会哭的小女儿,将她从南疆除名,丢弃荒野。

不过这个小女婴福大命大,碰巧遇到行走江湖的一名道士好心将她收养,取名凤浅醉。因为这女婴小小的身体里,有穿越而来的强大灵魂,在道士抱着自己的那一刻,对着他咯咯大笑,从而被道士引以为奇,疼若至宝!

“死秃驴!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吓着我的宝贝醉丫头,我饶不了你!”玄天道人张世林喊道!

凤浅醉继续无视那两道快若飞虹般已经到了自己面前的一僧一道,在那块光滑的大石上翻个身,闭眼抱着怀中的一团雪白,继续假寐!而她怀中的那只白色的小狐狸,和它的主子一个脾性,也有样学样,懒散的吸了吸鼻子,在主人的怀里蹭了蹭,并没有睁开眼睛。这种戏码,自己已经看了十五年了,再好的耐心也都磨光了,再强的好奇心也都烟消云散了!

不就是推波助澜了一把,在昨夜两人的桂花酿里面下了点料,给了两个老家伙一个半推半就,可以顺水推舟的理由,成全了两人的好事嘛!

啧啧!昨夜两人热情的恨不得地动山摇,那场面绝对的让人鼻血横流!现场的古装版的BL风啊!凤浅醉至今想起来还觉得热血沸腾!

怎的!老秃头将自己的师父吃干抹净了,想要推卸责任了?凤浅醉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昨夜她可是清楚,自己的师父可是被压的一个!

凤浅醉想到这里,目光安装了雷达般打开一条狭细的缝儿,将玄天道人扫描了个精细,真没想到她这仙风道骨的师父竟然是个受!唉!被那老秃头压一头,害的她现在心里还怪不好受的!明明平常的时候,师父玄天道人的气势总是略胜一筹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顶用了呢!

真真的令人费解!

“你简直要将她纵容到无法无天!”秃头和尚名唤玄印,在听到玄天道人的怒吼声时,虽然仍旧气愤,但是气势却是比刚才弱了好几分!

这个丫头,还真是让他又喜欢又恼恨!自己那点儿隐私,昨夜可是被她挖掘的干干净净!这让他以后在丫头面前还怎么端的住得道高僧的架子!

真是气死他了!

“我玄天道人的徒弟,有足够的资格无法无天!”玄天道人抬起高傲的头,用鼻孔看了看玄印,傲娇的说!

“江湖险恶,难道你能守护她一辈子!?”玄印火气又上来了,大概是为这对不知所谓的师徒,或许还有些别的,谁让他现在突然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呢!这么多年,面前的这个家伙一直跟自己唱反调,为了躲避自己竟然做了道士,害的自己一时气急,想不开落发为僧!原本是下了狠心的要跟他划清界限,一刀两断,谁知道世事无常,自己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遁入空门又如何?得道高僧又怎样?这些虚名自己何时在乎过?可是,能不能,偶尔的,也让自己感受一下,他也是被他在意着的,如同在意这丫头一般!

不,他不敢跟丫头比,他要的哪怕只是凤毛麟角的一点点!

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

“你有意见?你有什么资格有意见?”玄天道人的嘴里也装了火药,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竟然是被压的那一个,这火苗就蹭蹭蹭蹭的往上窜!字字句句都直戳玄印的心窝子!

“我怎么不能有意见!你可别忘记了,这个丫头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我的毕生所学,同样都悉数传授给了她!”玄印理直气壮的说。

“那又如何?如不是你逼迫着醉丫头学,醉丫头才懒得跟你学那些个乱起八糟的东西!而且你给我听清楚弄明白了,醉丫头自始至终都只认我一个师父!”玄天道人冷冷的说道。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的收了醉丫头做徒弟,并让她不得再拜他人为师,否则,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又要跟自己挣个头破血流不可!

“哼!我何时在意过那些个虚名过!我可不像你!”玄印说着,斜了玄天道人一眼,语气颇为不屑!

“你将话说明白了,什么意思!”玄天道人被玄印的态度气炸了,明明就是他比不过自己,凭什么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虚伪!虚伪!虚伪!

“就是字面的意思!”玄印说完,冷冷的一甩衣袖,抬腿欲走!

“站住!你个老秃驴,有本事将话说明白了!你说谁呢!别指桑骂槐!”玄天道人哪里肯放过玄印,不舍气的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凤浅醉从大石头上做起来,微微眯了眯一双凤目,看着此时纠缠不休的两人暗叹,师父果然是有做受的资本的,吵起架来,跟个八婆样的,唉!

依旧在吵闹不休的一僧一道没有注意到,原本躺在大石上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抱着那团雪白消失的无影无踪。

------题外话------

卡文了,囧,前世的事情偶需要时间整理下思绪。

第145章

只是凤浅醉不知道的是,当她下山的那一刻,原本争吵不休的那一僧一道却突地停了手,住了口,两人默契的朝着山下望去,许久之后,竟然又是动作一致的长长叹了口气,而后两人相视一眼,均是俊颜一红,大抵是想起了昨夜的疯狂,面上多少有些个不自在。

“这醉丫头最近心事重重的。”玄印坐在起先凤浅醉躺的那块巨石上,感叹到。

“我们的丫头,长成大姑娘了!”玄天道人也上前做到石头的另一端,幽幽的说,那口气中,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你中意哪一个?”玄印看了一眼玄天道人,问道。心里却腹诽,这个臭道士,昨夜两人做都做过了,此刻离自己那么远干什么!不待对方答话,玄印又开口说道:“我看北溟睿那小子不错。”

“那小子是不错,但太过于霸道,总是想要掌控醉丫头,依照醉丫头的性子,恐怕……”玄天道人无不担忧的说。

“正是因为爱的无法自拔才会想要掌控对方的一切,我看没有什么不对!”玄印打断玄天道人的话,别有深意,深有同感的说。很明显是在以己度人。

“两个人的性子都太过于强势了,都不肯示弱,都太过骄傲,早晚会矛盾不断。何况北疆与南疆之间向来是有联姻的,我怕这事会节外生枝,倒是龙魂那小子不错,懂得包容,我看醉丫头跟了他,准错不了!”玄天道人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

“北疆又不是只有睿小子一个王爷!至于你说的龙魂,倒也是个不错的,但是咱家的小丫头可是桃花旺盛,依我看,纳兰家的,轩辕家的,皇甫家的,柳家的,秦家的,落家的这几个孩子都是出类拔萃的,对醉丫头也都是用了心的。”玄印如数家珍的说道,然后脸上也漫过轻愁,自己只有这一个丫头,这么些个青年才俊,还真让他难以取舍,也难怪醉丫头最近老是躲避着不见他们了!

“北疆是不止一个王爷,但是向北溟睿那般优秀的确只有一个!”玄天道人又是一声长叹,说:“关于你说的那几个小子,我也看出来了!”

“醉丫头的事让她自己操心去,倒是你,有那些闲心思不如多想想我!”玄印有些吃味的一把抓住玄天道人的手,将他拉进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抱了个结实。

昨夜的旖旎又浮现在脑海。自己等了他二十几年,终于得偿所愿!别说,这事还真多亏了醉丫头!不过通过昨夜,他也多少的感觉到怀中的人并不是十分抗拒自己,颇有些顺水推舟的意思,这一发现让他想想就热血沸腾!

“你个死秃驴天天在我眼前晃得碍眼,有什么好想的!”玄天道人推了一把玄印没推开,气呼呼的说道。身上束缚住自己的温度,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之事,脸上十分的不自然。

“你!”玄印听到玄天道人那不中听的话,为之气结,正要反唇相讥,喊他臭老道,却发现对方脸色酡红,心中不觉一荡,怒气消散无影,不自然的柔声问道:“还疼吗?”

“滚!你个老不正经!”玄天道人面色更红,添上一份恼怒,看在玄印眼中简直是不胜娇羞的摸样。

“真的那么疼?”玄印锲而不舍的问道。

“要不你来试试下面的?”玄天道人气急,将玄印一把推倒在巨石上,翻身压住,语带威胁的问。

“有何不可?”玄印爽快的应下。昨夜醉丫头给他倒酒的时候他就察觉出一丝不对,那酒他喝的很少,只不过不想浪费醉丫头的一番苦心,又为了逼他就范,他佯装中药很深罢了。

“你愿意?”玄印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倒是让玄天道人有些个不确定了,至少,昨夜,他还是有些个在意的。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不喜欢被压,若不是昨夜他中药太深,急需发泄,他说什么也不会做被压的哪一个。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玄印肯定的说。然后不给玄天道人退缩的机会,抬头吻住他的唇。

树林里,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射,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深深的网住巨石上纠缠的二人。

凤浅醉下山不久就碰到在山下等了她三天的北溟睿,看着北溟睿一脸的憔悴,凤浅醉倏地停住脚步,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自己是心疼还是退却。

“醉儿!”北溟睿看到了凤浅醉眼中的犹豫,心中一窒,他大步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将凤浅醉拥入怀里,顺手将她怀里那团碍事的雪白扔了出去,看也不看那畜生抗议的敌视的目光与嘶吼,说道:“难道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还是你的心里根本我就是一直可有可无的?”

“北溟睿,你我好聚好散!”凤浅醉听到北溟睿的话,本来踌躇的面色忽的清冷,她对北溟睿的信任早已在几日前北溟睿抱着南疆圣女亲吻的那一刻支离破碎!

“醉儿,你不相信我?那一日我只是喝醉,错把她当成了你!”北溟睿看着面目清冷的凤浅醉,痛心疾首的说。

“做了即是做了,北溟睿你应该负起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来!别让我看不起你!”凤浅醉趁着北溟睿失神的时候摆脱北溟睿的怀抱,一招手,怀里多了一团毛茸茸的柔软,如一缕轻烟,消失不见。

她凤浅醉不想去挣,虽然已经再世为人,但是感情上她仍旧是一片空白。一来到这个世界,她就被抛弃,若不是被师父捡了回来,恐怕她早已经被野狼叼走了,或是死在南疆那些个不知名的让人恶心万分的蛊虫之下。所以当北溟睿抱着那个与自己有相似眉眼的女子亲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输了,从小到大,她早已经习惯了被抛弃!

“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正坐在天机阁内她常呆的那颗树上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对着熙来攘往的人群失神的凤浅醉,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凤浅醉目光一凝,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变化,心中却是一叹:身边这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劫,他总是有一双能透视自己想法的双眼!这让她苦恼不已。

“我是认真的!”一身银色长袍的龙魂,眉目清华,如仙谪般站在树枝上,保证着。

凤浅醉的唇边溢出一抹苦笑,永远?永远是多远,北溟睿何尝不是在自己耳边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永远,可是如今呢?

她不怪他琵琶别抱,就如同他所抱怨的那样,这段感情自己也并非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心太大,装的人与事太多太多,对谁都狠不下心,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他人?更何况是跟一个自己从一出生就被她打败了的女子挣?

“不如跟我回国,我娶你做王妃!”身边的树枝一颤,落下一道天蓝色衣衫的影子,正是皇甫墨。

“醉儿要做也是做我的太子妃,我天阙地大物饶,岂是你西璃可比的?”树叶舞动,轩辕奕说道。

凤浅醉一言不发,她现在只不过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怎么就这么难!是不是天机阁最近都没生意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闲?

“如果你们想退出天机阁,那么恭喜,你们的目的达到了,现在,你们可以滚了!”凤浅醉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恶狠狠的说道。

“醉儿,我不要!”三人难得有志一同的说道,开什么玩笑,天机阁可是他们花费了好多的心思才进来的,怎么舍得退出!

“那就滚!让我清净会!”

龙魂与皇甫墨,轩辕奕很不甘心的互看一眼,又羡慕的看了一眼那窝在少女怀中的那团雪白,默契的离开。

等人都走了,凤浅醉颓废的躺在树上,一只嫩白的小手顺着那只白狐的毛,一只压在心口处喃喃说道:“小狸子,你说,我该怎么办?这里很难受。”

那白狐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讨好的舔了舔那只嫩白的小手,又跑到她的身边,将头依靠在凤浅醉的心口处,温柔的蹭了蹭,像是在安慰她一般。

“你会不会有一天也抛弃我?”凤浅醉搂抱住白狐,幽幽的问。

白狐飞快的直起身子使劲的摇摇头。那一脸坚定的模样讨好了凤浅醉,引得她心情好转,嘴角勾起些微的弧度,轻轻的拍了拍白狐的脑袋。

白狐见她心情大好,跑到她怀里求奖赏,凤浅醉在怀里掏了半天,这才想起自己平时不离身的蜜饯不在身上,一摊手抱歉的看了白狐一眼,说道:“下回补上。”

白狐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不依不饶的在凤浅醉的胸口处蹭了蹭,见没有结果,突然在凤浅醉的唇上舔了舔。

凤浅醉当即呆愣,只觉树枝一颤,眼前一花,白狐已经被甩到树下,在地上呜呜咽咽的不甘心的瞅着树上的人儿磨着爪子。

“死畜生!”柳天擎冰冷的扫了一眼树下的白狐,呵斥道。一身的肃杀之气,地上的白狐感受到了柳天擎森冷的杀意,呜咽了两声,不敢再造次。

而一边的秦君却是寒着一张脸,用帕子在凤浅醉的娇唇上狠狠的用力的擦了半天,直到凤浅醉的唇都红肿起来才罢休!

“以后不准那畜生再亲你!”柳天擎看着动作粗鲁的秦君,第一次没有站在凤浅醉这边出声阻止,而是冷冷的警告。

“好了,不过是只宠物,不碍事的。”凤浅醉真心的觉得自己这两个属下反应过激了,跟只畜生叫什么真?擦得她的唇都红肿了!

看着凤浅醉红肿的唇瓣,秦君身子一紧,但是立刻恢复如常,快的没有人注意到。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用手指沾染了一些个透明的药膏,快速的涂抹在凤浅醉的唇上,那态度根本不容的凤浅醉拒绝。

凤浅醉也不敢拒绝,不然可保不准这位神医大人一个心情不好暗下黑手,拿自己试药就惨了!

好在这秦君的脾气虽然不好,做的药可是一等一的好,唇上的药膏冰冰凉凉的,有种香甜的味道,比之自己二十一世纪用的那些个唇膏可是好多了!

“还在介意那件事?”秦君给凤清醉涂抹完药膏就一言不发的走了,像是气的不轻。凤浅醉有一搭没一搭的拧着手中刚刚那位有洁癖的神医丢掉的给自己擦嘴巴的手帕,眉心一皱,就听到柳天擎问道。

“终究是有些不甘心的。”面对柳天擎,凤浅醉倒是很容易就可以吐露自己的心事,因为柳天擎的思想很单纯,只有要与不要,喜欢与不喜欢,杀与不杀……什么事情到他这里只有两个选择,而这样往往能最直观的反应一个人的内心,所以与他说话,毫无压力。

“要不要我去杀了她?”柳天擎抱剑站在凤浅醉的身侧,问道。

“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是她的对手。”且不说别的,南疆的圣女并不是一般的女子,若是中了南疆的蛊毒,即便是秦君也束手无策。

“那我们两人联手呢?”凤浅醉的话刚一落,不等柳天擎回答,落曲水落到树上,轻摇着扇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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