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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卧底:嚣张弃妇斗邪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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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对待新娘的家人那没有一个好的交待,那就是对于正等在院子里的皇上,也是无言以对啊?

“贵管家,怎么办啊?”

和泽急的都要哭了。

“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啊?看来啊,我们都要惨了,枫王府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王爷哎,您去了哪里了啊??”

“贵管家,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那边宁萧狞笑着就逼了过来。

“奴才……奴才……”

贵德子手脚通软,一个踉跄,就跪倒在地了。

眼看着这一府的人都要被治罪了,自己却全然没有一点办法。

他心中暗呼一声,“王爷,小的该死啊,小的一点法子都没有了啊……”

他越是这样软弱的表现,那边的宁萧倒越是得意了。

“皇上,您看看,这个枫王爷哪里将您放在眼里了?这分明就是目无皇上,欺君犯上,请皇上明断!”

宁萧站身到了冷偼酎面前,阴险无比地说。

“不,皇上,枫王是尽孝心切,所以回来晚了,有情可原,求皇上再宽限点时间,他知道今日是皇上御赐大婚,他怎么会不回来呢?皇上……”

美媛皇后眼里都是焦灼。

拉着了冷偼酎的袖子,眼里现出哀求的光。

“哼,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包庇他!你当朕是傻瓜么?岂有此理!”

冷偼酎狠狠地甩掉了美媛皇后的手,眼光锐利地看着周遭的那些个枫王府的下人们……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2

冷偼酎狠狠地甩掉了美媛皇后的手,眼光锐利地看着周遭的那些个枫王府的下人们,他们此时都是跪在了院子里,浑身都在哆嗦着,头低着,“皇上,饶命啊!皇上……”

“哼,朕是一片好心却赚得如此境地,来人,将枫王府的奴才们都给朕绑了,午时一到,拉出去砍了!”

冷偼酎的这席话让一院子的人都是惊慌失措!

“皇上饶命啊!皇上……”

霎时院子里是哭喊声一片。

“皇上,臣妾求您了……”

美媛皇后眼含着泪,跪倒在了冷偼酎的面前。

“哼!”

冷偼酎恍惚变了个样子,转身勃然,看都不看美媛皇后。

美媛皇后感觉到天旋地转,眼泪奔流,“苍天啊……”

她颓然坐到了地上。

院子里已经是乱成一团了,就是坤王府上过来送亲的队伍,也都是慌乱不堪了,怎么回事?

“皇上,微臣真的是感激涕零啊,您对微臣真太好了,您给微臣选择了良辰吉日,现在,还亲自来给微臣祝贺,微臣……”

忽然,一个人大声喊着走进了院子里。

他话没完,就看到了院子里那些被御林军抓住的奴才们了。

“呃?这是怎么回事?演戏么?皇上,臣的奴才们惹得您生气了?”

冷青枫竟回来了。

“王爷……”

院子里的奴才们都是一声齐呼,哭泣不已。

“枫儿!”美媛皇后也是神情一松,那泪,就奔出了眼眸中了。

“你……你……”

这下临到宁萧吃惊了。他伸着手,手指指着冷青枫。他怎么也没想到,冷青枫还能活着出现在这个院子里?他……他明明是跌落悬崖被摔死了啊?

“怎么萧王爷,青枫的出现让你受惊吓了?那真的是对不住了,不过,你这样惊奇的表情有些狐疑啊?是不是在你的料想中,我已然是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这个事儿啊,还真的请皇上盘问下,都是一朝臣子,你怎么对我那么大的仇恨呢?盼着我死而不归?”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3

“怎么萧王爷,青枫的出现让你受惊吓了?那真的是对不住了,不过,你这样惊奇的表情有些狐疑啊?是不是在你的料想中,我已然是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这个事儿啊,还真的请皇上盘问下,都是一朝臣子,你怎么对我那么大的仇恨呢?盼着我死而不归?”

冷青枫一脸的不屑,将宁萧的手给扒拉到一边了,理都不理他的惊诧!

“你……枫王,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朕都来了多时了,你作为今天的主角,怎么现在才回来?

如此景象也是冷偼酎没想到的。

宁萧这个家伙,不是回报说枫王给掉入万丈深渊了么?

怎么到现在,他又出现了?

这是他么?

可是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冷青枫,没错,就是他啊,那嘴角处的冷傲是别人没有的,这个枫王一直都是桀骜不驯的,自己是知道的啊?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畔的美媛皇后。

此时她已然是站立起身了,正用一双明眸看着冷青枫,脸上都是惊喜的表情。

倏然一种挫败感直涌上心头,冷偼酎恶狠狠地瞪了宁萧一眼,那意味,都是你干的好事!

宁萧被皇上那冷然的目光给吓着了,身子一哆嗦,想说,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万丈深渊啊,按照一般的想象,那可不是会粉身碎骨么?可这个冷青枫怎么就像是幽灵一样,有不死之身了?

混账!

冷偼酎愤然。

“皇上,微臣能得到皇上的御赐婚典,那是枫王府的荣耀啊,如此容颜微臣怎敢不去告诉父王一声,所以微臣一早就去了九宫山了,急赶慢赶的回来后,又去了东城的杏花酿堂,特意为皇上和萧王爷买来了上好的酒啊,皇上和萧王爷为微臣的婚事如此操劳,微臣真的是感激涕零,言语不能表达啊!来人,将门外的酒给抬进来!”

随着冷青枫的话音落下,早有奴才将一坛子的杏花醇酿给抬了进来。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4

随着冷青枫的话音落下,早有奴才将一坛子的杏花醇酿给抬了进来。

冷青枫走过去,将那盖子打开。

立时满院子里就流溢着一种芳香扑鼻的酒香。

好酒!

真的是好酒啊!

有人在赞叹了。

“皇上,微臣请您和皇后娘娘一起入席吧?”

说着,冷青枫神态自若地做出了一个请的姿态。

一时间,冷偼酎就楞在了那里。

机关算尽,他竟又回来了?

还说要和自己痛饮?

这……

“皇上,枫王请您进去呢?”

美媛皇后已然是恢复了贵气逼人的姿态。

面带着雍容大度的笑意,说着话。

那眼光就瞥上了宁萧那边。

此时的宁萧那真的是面如土色,惊魂未定!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时候,冷青枫和美媛皇后心里都是得意的。

他们会冷笑,会痛快地想,萧王爷,你得瑟啊!

你有本事使劲得瑟啊?

到最后怎么样?

谁在皇帝面前出丑?

他看都不敢看皇上一眼。

他知道此时的皇上心里真的是恨死了自己。

自己办事屡次失利,皇上怎么会轻饶自己?

“哼,走吧,萧王!”

冷偼酎这一声,就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是,微臣遵命!”

宁萧战战兢兢地回答。

“怎么萧王爷很冷么?这可是大好的天气啊,风和日丽的,怎么会冷呢?”

冷青枫笑着。

“冷?不,不冷!”

宁萧已然是乱了方寸了。

“哦?不冷,不冷,你哆嗦什么?”

“我……我忽然腹部有些微痛,所以……所以……”

宁萧真的是要无言以对了。

“哦?肚子痛?来人,请郎中来,给萧王爷看看……”

“不,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宁萧真的是恨极了。

可是众人面前自己又不能发作……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5

可是众人面前自己又不能发作。

只能是硬着头皮随着皇上走进了二堂。

婚宴是设在二堂以及二堂的院子里的。

“王爷,您可回来了啊,吓死奴才了!”

贵德子趁机凑到了冷青枫身边。

“哼,你个臭奴才,谁让你整办酒席了?本王的这门婚事你怎么就那么上心啊?”

冷青枫话语中带了愠怒了。

“王爷,是奴才的不是,奴才没得到您的命令就张罗了,可是奴才也是没办法啊,奴才想,若是皇上来了,这个府中还没有一点大婚的味道,那皇上会不会怪罪啊?”

贵德子吓得赶紧解释!

“嗯,算你小子有眼力界,不过只此一次,再不能犯,知道么?”

“是,是奴才知晓了!”

贵德子吓得低着头,不敢看冷青枫了。

“不过,你遇事机灵,将府上的凶险给化解了,本王是会有赏的,大大的赏赐哦!”

冷青枫忽然就笑了,笑得很是玩味。

啊?

王爷?

贵德子擦拭了额头上的汗,这个时候才明白冷青枫是和他逗笑的。

“王爷,您……您可吓死奴才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么?等着吧,这个事儿过后,我重重有赏!”

冷青枫说完,大步走进了二堂。

于是,一番换衣整饰后,拜堂大礼正式开始了。

那位坤王爷府中的艳香小姐,此时那真的是春风得意。

被打扮的是花枝招展,喜气盈人。

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和冷青枫就三拜礼成了。

于是,整个二堂的婚宴就喧闹了起来。

一众的丫鬟奴才们也都是人来人往的,忙着打理一切。

而酒席桌上的贵客们也都是开怀畅饮,不亦乐乎。

只是,有两个人却一直都是阴着脸的。

虽然在重臣的敬酒中,冷偼酎咧嘴笑了,但是那笑还真的是比哭都难看!至于宁萧那就更是一副狼狈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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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重臣的敬酒中,冷偼酎咧嘴笑了,但是那笑还真的是比哭都难看!

至于宁萧那就更是一副狼狈相了。

本来他们算计了在这次的酒宴上,只要冷青枫不出现,那么就能断定他是那日的刺客。

他意图谋杀皇后娘娘,又在皇上御赐的大婚上不出现。

两罪相并,那就是罪不可赦了,死路一条了!

他葬身了那悬崖倒还好说,退一万步说,他就是侥幸得救了。

只要他敢回来,那就会被立时处死。

皇上的威仪那是随便能侵犯的么?

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想象的那样发展?

冷青枫不但没死,而且在大婚之前回来了。

还精神神儿十足地说,他的晚归是去给皇上买酒了?

如此场面简直就是让冷偼酎和宁萧大为意外,也无比的震惊!

眼看着就是洞房花烛了,被灌得五迷三道的冷青枫被人架着送进了卧房。

“啊?怎么枫哥哥,你……你怎么喝那么多啊?”

头上还蒙着盖头的艳香大惊。

“回小姐话,我们爷是喝多了,那么多人敬酒的,也是没办法,您看……”

贵德子边往床边扶着冷青枫,边对艳香说。

“我还看什么看?喝多了,那就让他睡呗!”

这话说出来,那可真的是失望透顶。

赐婚御旨下来的时候,艳香那是无比的欢心的。

和冷青枫都订婚了几年了,可是他迟迟不提迎娶的事情,弄得坤王爷几次在他面前试探此时,那冷青枫都是闪烁其词,能躲就躲的。

自然坤王爷是明白冷青枫躲闪的意思的。

冷青枫是泰兰歌城中名媛淑女中的帅哥英才,自然备受女子们的敬慕,谁不希望嫁给一个王爷?这个王爷还帅的不成样子!

私底下,坤王爷兄弟二人和冷青枫那有密语的。

时机不到,自然这枫王府的人不来迎娶,坤王爷和肃王爷也是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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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不到,自然这枫王府的人不来迎娶,坤王爷和肃王爷也是无计可施!

好不容易,几年了,艳香小姐眼看着就成了老姑娘了,却等来了一纸圣旨赐婚。

这下冷青枫可是无法躲避了。

坤王爷那面自然是欣喜异常的。

可是如今,洞房花烛,良辰美景,他却喝的酩酊大醉!

这……这不是太让人沮丧了么?

就是那盖头还在头上盖着呢……

艳香心中着实郁闷了。

呆在了床边足足坐了一个多时辰,冷青枫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甚至还响亮地打起了鼾声。

真是的,有这样的新郎么?

无法,艳香自己将那大红的盖头给取了下来。

这时候再看那冷青枫整个人是横着躺在了那床上的。

那床是红木的,雕刻着龙凤戏珠的花纹,看去也是不小的。

可是他的身子是横着躺在那里的,如此一躺,哪里还有地方给艳香睡?

自古婚礼当天对新郎和新娘那都是种考验。

他们的心里尽管是欢心而甜蜜的,可是那身子却无一不是疲乏的。

艳香从坤王府里被人摆弄来去地化妆打扮,就折腾了半天。

因为心情激动,饭也顾上吃一口。

到了枫王府,又在拜天地的时候被人折腾了一番。

此时真的是累到了极致了。

她试着用力推搡了下冷青枫。

想要将他的身子推到一边,给自己腾出个地方来,自己也能躺下。

但是冷青枫那高大的身子就像是使用了千斤坠一般。

任她怎么推搡,他躺在那里就是纹丝不动,鼾声还阵阵雷动!

你……

艳香都要哭了。

那泪刚到了眼眶,就想起了自家娘的交待了。

新婚的日子那是不能落泪的,不然以后的日子过不消停。

她使劲抽搭了下鼻子,将那到了眼角的泪给憋了回去。

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冷青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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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冷青枫,她的心里真很希望冷青枫这个时候忽然坐起来,说声,“娘子,你受累了,我们一起睡吧?”

然后就将她揽进了怀中。

大红的喜床上,自然就会上演一出旖旎而缠绵的风花雪月!

可是,他此时睡得和个猪一样。

那里会让她的美丽想象变成现实?

艳香满心都是郁愤。

可是又不能发作,毕竟这一夜是她新婚之夜。

如果太过喧闹了,那是会让人说坤王府的千金没有体统的。

于是,她只能忍着。

站立在了那床前,脚都站得麻木了。

她这才转过身,将身子放在了那张小塌上,小塌不是很大,仅容她蜷缩在那上面。

心里尽管有怨气,脑子里也在琢磨着,等明天一早起来,说什么也要让冷青枫跟自己道歉。

多好的新婚之夜啊。

女子们憧憬美丽的一夜,就这样被他给活生生地浪费了。

谁知道,等第二天一早艳香醒来,那床上早就没有人了。

她心中不快,打开门,对着外面等候伺候的丫头就火了。

“你个没长眼珠的奴才,你们主子呢?”

心头之怒,实在是有些克制不下了。

那丫鬟平白地被吼了,吓得身子哆嗦下。

然后回答说,“回少夫人的话,我们爷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有重要事情办,临走的时候吩咐过奴婢了,不让奴婢叫醒少夫人,说是您太累了,需要好好滴休息休息……”

“他……他真的是那么说的?”

艳香一愣。

“嗯,奴婢不敢欺瞒主子,我们爷就是这样说的,他还嘱咐了厨房给少夫人熬制了银耳莲子羹呢,说是给您补身子的!”

那丫鬟赶紧命人将那银耳莲子羹给端了上来。

“夫人,您看,粥都熬好了呢!!”

哦。

艳香有些愣愣地应了一声,心里的怒气稍稍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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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有些愣愣地应了一声,心里的怒气稍稍小了些。

看来那个冷青枫还不算是无心无肺之人。

作为男人有些事情要忙,那也在情理中。

自己刚做新妇,万万不能在阖府上下表现的不贤惠,不大度!

想到这里,她对着那丫鬟说,“好了,先放在一边吧。”

“是。”

等丫鬟给她的衣裳和头发都梳理整齐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那放在了小几上的粥也有些凉了。

“主子,奴婢拿去给您热热吧?”

“算了,不用了,就这样吧。”

说着,那艳香端起了那碗粥,一勺一勺地吃着。

脑子里却在想着,都传言说是冷青枫风流不在意女子的感受。

之前与他的交往中,他对自己也是有些冷落的。

每每自己到了他身边,他总是以种种理由借口闪躲。

那时自己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

现在看来,他也并非就是风流无情的,不然他怎么会细心地让人给自己熬粥?

如是想着,那心里的闷气也就渐渐地消散了。

一碗粥下肚,不凉不热的。

似乎刚刚好。

她的心里也瞬时爽快起来,“桃红,将我那锦箱拿来!”

“是。”

转眼,一个小巧玲珑的箱子就被搬到了艳香的面前了。

艳香打开了那小箱子,从中取出了一物。

那是件锦缎的坎肩。

是自己在娘家时花费时日精心绣制的。

尽管后来自己的奶妈是帮了不少忙。

总算这也是自己的心意。

她张开了那坎肩,对着阳光下看去,那针线,那布料,都是上乘的。

不由地,她的嘴角就漾起了笑意了。

“夫人,这个坎肩做的可真好啊,我们爷穿上了,一定会很好看的!”

那小丫头很会说话,适时地拍着马屁。

是么?

那艳香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已然神色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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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艳香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已然神色悦然了。

从早上起来,艳香就等在了卧房里。

心里想着,冷青枫就算是再忙,那吃晚饭的时候,也该回来吧?

毕竟,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家中还有一个娇滴滴的新妇呢!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时候,一直等到了月上柳梢儿。

冷青枫依然没见回来。

她心里不快了。

丫鬟来叫她吃饭,她气哼哼地将她给骂走了。

什么人?

这都?

当本小姐是什么人了?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既然不喜欢,干嘛将我娶过门?

心头不由地就扬起了怒火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枫哥哥?

她心头惊喜。

疾步冲到了那门边,打开门。

她忘记了,冷青枫回自己的家的时候,是不用敲门的。

“夫人,我们爷让人送信儿回来,说是九宫山那里有要事,他一整天都很忙,没处理完,晚上就回不来了,让夫人早些安歇,不用等了!”

是贵德子。

“什么?他不回来了?”

艳香的眼泪没落下来,怒火给撩拨起来了。

“混蛋!”

她心里暗骂了一句。

然后厉声对贵德子说,你捎信给你们爷,就说了,我说的,让他这辈子也别回来了!

“夫人……”

贵德子被她的话给吓到了。

“夫人什么夫人?我是谁的夫人?滚,传话去啊?”

艳香狠狠地将门一把就给甩上了。

她在屋子里不住地转悠着。

脑子里在用最恶毒的话诅咒冷青枫。

他简直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他这样新郎的表现简直是史无前例,闻所未闻的!

她看到了那锦箱了,想到了坤王府里的爹娘,没准他们都以为女儿这次嫁得好,嫁的妙呢!

可现实呢?

这个冷青枫也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另有蹊跷,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呢?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11

这个冷青枫也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另有蹊跷,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呢?

那一夜,冷青枫果然又没回来。

艳香真的要愤怒了。

她很想立时就回娘家。

再也不在这里坐守空房了。

可是想想自己能嫁过来那是费了些周折的。

毕竟冷青枫这样的人物那是不容易得到的。

再想想,自己一个千金小姐被嫁出去,三天不到,就孤独一个人回家。

那不是让人笑话自己么?

给不明真相的人知道了,还以为是自己不守妇道,被王爷给赶了回去呢!

这可是会让坤王的面上蒙羞的。

无奈,她只好强忍着。

到了第三天早上,她命丫鬟找来了贵德子。

“夫人,你有什么吩咐?”

贵德子毕恭毕敬地施礼道。

“贵管家,王爷回来了么?”

艳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些。

其实,现在这个时候,她心内都是懊丧与焦灼。

早就想找一个人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出去了。

“回夫人的话,王爷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

她的心狠狠地一紧,显然这个冷青枫他就是故意的,他想做什么?

难道说是他对皇上御赐婚姻不满,可又不能拒绝,所以这才避不见面,让自己生气郁闷后,转身离去,他也有了十足的借口了,说,是自己不愿意呆在枫王府的……

哼,你别想达成你的阴谋!

艳香恨恨地在心里骂。

“贵管家,我命你现在就去寻你们主子回来,就说是我找他有事情,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十万火急?啊?房子着火了么?”

贵德子大惊失色,急忙就奔到了院子里,朝房顶上看去,什么也没有啊,青砖壁瓦,一切都是好好的啊?

“混蛋!你乱猜什么?我说房子起火了么?”

“那夫人您不是说十万火急么?”贵德子有些委屈了。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12

“那夫人您不是说十万火急么?”

贵德子有些委屈了。

“哼,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今天你若是不能将你们主子给叫回来,那你也不要回来了,否则我定然打断你的腿!”

艳香恨极。

那眼睛都有些赤红了。

紧抿着的嘴唇边更是十分的恨意。

“啊?夫人,您饶命啊!”

贵德子慌忙跪倒。

“夫人,您就是现在打断了奴才的腿,奴才也叫不回来王爷啊!”

什么?

艳香更是愤怒了。

“夫人,您请听奴才说啊,刚刚,就在刚刚,王爷刚差人给夫人送回来了一样物件,奴才因为急被夫人召唤,还没来的及给您送过来呢!”

“什么物件?”

艳香一怔。

贵德子对着外面的丫鬟招呼了一声。

然后桃红手里捧着一束花,就走了进来。

那花不是什么奇花异草。

而是一般山中最常见的野花。

小小的花冠是黄色的。

一朵又一朵的,就那么在山中随风摇曳,挺好看的。

“这……这是什么?”

艳香看着那些花有些直眼了。

她出身侯门,自小那是什么花儿没见着?

如此小巧卑微的花,还真的是见所未见!

“回夫人的话,这花儿啊,叫做金茶花的,是九宫山上的特产花儿,我们爷呢,知道夫人您等得心急,可是他又有事情脱不开身,就只好,让人送来了这束,他亲自采摘的花儿,以表达对夫人的歉意!”

看着那些小花,艳香有些懵了。

不过,心里倒是稍稍安慰了些。

她一手接过了那花儿。

闻闻,似乎还有种隐隐的花香,倒是清雅。

“哎呀,夫人,这花儿可真好看,我们爷可从来没送给谁花呢!果然是新夫人有魅力啊,啧啧,太羡慕人了!”

那桃红在一边说话了。

是么?他从来没送给人花儿?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13

是么?他从来没送给人花儿?

如此被桃花一说,艳香觉得手中的花似乎一瞬间更妖娆了,就是那花色也更莹人了。

“贵德子,来人没说王爷什么时候回来么?”

忍不住她还是问了一句,尽管知道,自己如此一问,显得很是不沉着。

那里有新妇想念男人想得一点不含蓄了?

不过,她也真的是含蓄不起来了。

这已经是自己新婚的第三天了,自己却一直没再见着新郎的面,这事儿也委实让人焦急。

“回夫人话,王爷说,事情完结还得几天,您不要焦急,他一完事,就回来的。”

“谁……谁焦急了?王爷有他的事情,我是那种不体恤大度的女人么?”

艳香有些羞怒。

“看看,贵管家,您真不会说话,夫人可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夫人外貌倾城倾国,那品行也是优雅,也是宽容的,怎么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呢?”

桃红笑盈盈地看着艳香说。

“呃?呵呵,贵德子,你忙去吧,告诉王爷,让他好好忙自己的事情,保重身子!”

艳香如是说着,不知道怎么她总觉得自己说这话显得有点傻乎乎的。

可究竟傻在哪里?

她自己一时竟想不清楚。

当夜,冷青枫没有回来,艳香却着实的辗转难眠了。

快到半夜的时候,她忽然就听到了门口一声声响。

谁?

她惊诧。

立时就从床上下来,然后踮着脚走到了门口,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怎么回事?

难道是风么?

她将门打开,朝外看去,外面是漆黑的夜,那夜灯的光就好似眨巴着眼睛的星星,正在风中摇摆忽闪呢。

院子里没有人,周遭也没有声响了。

大概是自己神经太过敏了。

她刚要关上门,忽然就看到了就在那门槛边上,有一张白纸,那纸张上似乎还有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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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关上门,忽然就看到了就在那门槛边上,有一张白纸,那纸张上似乎还有字迹。

是什么?

她一时好奇,就将那张白纸从地上捡拾起来了。

然后拿着走进了屋子,将门给关上了。

等走到了那灯盏前,她展开了那张纸。

纸上豁然一行字。

她不看还好,一看,那怒气就重新在胸腔里积聚起来了。

那纸上写着:若是想知道枫王爷下落,请去如意坊!

如意坊?

那不是全城有名的菜馆么?

据说是那个菜馆里有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老板娘。

很多的男人就冲着那个女人去的那菜馆,都争相恐后地不惜重金,也要一睹芳容。

难道说冷青枫是在如意坊?

不对啊。贵德子不是说了么?

王爷去了九宫山了,还没见回来。

还有那花儿,那分明是野花,从山上采摘来的。

他若不是在九宫山,那花儿从哪里来的?

她手里拿着那张纸,一时怔怔了。

不过,她觉得这个纸条上说的事儿,那绝非是空穴来风的。

那个冷青枫这几日的表现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他完全没有一个新郎官的样子啊!

不行,不管怎么样,自己也要去那里看看、

想到这里,她喊了一声,桃红!

桃红匆匆地奔进来,还摩擦着自己的眼角呢?

大概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夫人,您有什么事情?”

桃红问。

“你去叫贵德子来,就说我有事要出去,让他备轿,并招几个人跟着……”

黑天黑地的,艳香可没有在大街上一个人溜达的胆量。

“可是夫人……”

桃红想说,此时都半夜了,您要出去,您想去哪儿?

“让你去,你就去,你啰嗦什么?”

艳香登时就恼了,恶声训斥桃红。

桃红急忙就跑了出去,时辰不大,贵德子和几个奴才都来了。

洞房花烛,被强的是谁?15

桃红急忙就跑了出去,时辰不大,贵德子和几个奴才都来了。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等天亮行不行?大晚上的,奴才怕一旦在街上有个什么闪失,奴才可是担当不起啊!”

“混账,我的事情还需要你来担当么?快点去准备,耽误了时辰,我要你好看!”

艳香的脸色已然是很不好看了。

她满脑子都在想那纸条上说的话,难道那个冷青枫真的会舍弃了新婚的妻子,却去了什么如意坊,和那个绝色的老板娘勾搭在一起?

这个事儿一定要查清楚,不然,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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