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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战王独宠萌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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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毒药折磨的身体让他一头青丝成了这般模样!

温热的浴水、安神的花香让十一昏昏然睡去,没有感受到身后人影的靠近。

当一阵冷风吹拂而过,一股冷意袭来,浴桶内的人儿微凝起秀眉,未及一瞬便被黑影牢牢的困住。

柔软而细腻的肌肤落入男子指间,心中一阵狂跳,连狰狞的双手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静静地僵在那处,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冰冷粗糙的“东西”覆在她的小腹,温度渐渐升高。

一股激流冲破十一的意识,这里,似乎进来了不该进来的人,煽动的睫羽下一双凤眸绽放熠熠光芒,她猛地醒来。

闪电般的一掌击向男子的胸膛,她似泥鳅一般从男子手中溜走,扯下一旁的白帘包裹住她尚显稚嫩的胴、体。

她的双眸紧紧地锁定眼前男子,悲愤,羞辱交织于墨色之中,连双颊也染上极不正常的桃色。

这个人竟然能趁着她沐浴躲过战王府那么多暗卫进入这里!该死!

胸口处的痛感让黑衣人从指间温润的触感还有那让人迷乱的体香中拉回思绪,再抬眼望向十一时,那双凤眸睿智、冷静、沉郁……

五年未见,他的十一真让人兴奋,“他”竟然有如此深的内力!若是没有十年以上的武学基础“他”如何有这么深的内力?只是,五年前的“他”分明是没有内力的!那么就只能是十一在这五年内有奇遇。

男子沉浸在关于十一内力的疑惑之中,似乎忘记了方才修长的大手覆上小人儿胸口在慢慢向下的异样……

“你是谁?为何夜闯战王府?”冷凝的声音响起,少了一个十岁人儿该有的天真与稚嫩。

十一的手握住遮胸的白帘,发上的水珠儿顺着青丝滴落,半透的白帘让她的胴、体若隐若现……

见那人不语,她再度开口厉声问道:“你是谁?你再不说我要喊人了!”

男子似乎被她的说法挑起一丝性味,黑纱下的薄唇微微扬起,望着十一那张逐渐长大愈发清秀却也愈发显露出棱角的脸,心中闪过一丝异样,那异样他说不清也道不明。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便站在了十一的面前,伸手将她搂进她冰冷的胸膛。

半刻,他弯着身子将脸置于她的脖颈间道:“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称得上对手的人,太孤单了……”声色虽不羁且醉人,却夹杂着些许落寞。他说的是夜苍狼……

他鬼魅却落寞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际,让她的心不觉战栗起来,战栗之后却是一种名为心酸的东西在无尽的蔓延,数年来平静的心脏此刻却狂跳着。

当历经风雨站立于世界之巅的时候,当你愕然发现曾经能与你匹敌的人都已离开这个世界,时间早已让他们的事迹灰飞烟灭,你才发现没有对手的无尽落寞……

周太子自焚,夜苍狼死在千军万马之下……两个或风华绝代、才学渊博;或快意恩仇、武功卓绝的男子都死在了他的刀剑下。胜利者的喜悦他丝毫不曾感受,今后漫长的岁月里他都要在无尽的孤独之中沉沦起伏,甚至会忘了该以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漫长的生命……

感觉到怀中人儿心脏的跳动,胸前的起伏,却没有推开他的迹象,他有些疑惑的拧起剑眉,只是十一之后的开口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擅离军营不怕被诛么?”还有一句淹没于心潮中的话:不会是为了见我吧?

男子身子微颤不知是站得久了还是怎么了他的腿竟然僵硬在那处,迈不开一步,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缘由。

“胜了。”他只吐出短短的两个字,却显得有些艰涩。

十一诧异的抬眸望着他,缓缓地空出手去掀他面上的面纱,男子也未拒绝,站在那里任由她去掀。

黑纱落地,墨泼似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薄凉的唇,鬼斧神工雕琢的容颜映于眼帘,绝美中带着刚毅,深刻中带着不羁。是他,战倾尘。

【039】拥抱他

一种压抑很久的情感涌上心头,让十一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缘何要产生这种情感,她猛地扑进战倾尘的怀中,她想靠近他,甚至有些怀念多年以前这个温暖的怀抱。或者,这种情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十一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战倾尘蹙眉却又心中愉悦。

半响十一才意思到自己仅仅披着一条白帘,脸一红将头从他身上抬起,挣扎着猛地后退。

胸前无了温软的身体,男子的心中产生一些异样,欲上去一部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却被腿部传来的痛感惊醒,猛地跌在了地上。

“你……”十一诧异的望着倒地的绝美男子,他怎么了?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

“过来。”他冷冷道,他不习惯“他”的疏远,尤其是五年后的今天,被无尽孤独吞噬的今天。

“你受伤了?”十一试探性的开口,手紧紧的握着披在身上的白帘。

看着她目里展露无遗的担忧与惊恐,他幽深阴蛰的目一瞬柔软,突然放柔声音道:“扶我。”

十一缓缓地靠近男子,战倾尘伸出手搭在十一的肩膀上,踉跄的走到榻前,缓缓坐下。

“是腿伤了?”十一望着倾尘颇为痛苦的俊颜凝眉问道。

战倾尘摇头,笑道:“去把衣服穿上。”

十一脸顿红,紧紧地抓着遮身之物,一溜烟的往屏风后走去,瞬间将战倾尘身上的伤痛抛之脑后。

屏风后的衣架上挂着一件白色敛羽袍,袖口、衣领、衣摆处都以白羽敛成。十一将亵衣亵裤套好,伸手将白袍拿下,那白袍如蝴蝶展翅般铺成开来,只是一个转身就套在了她的身上,那一瞬流光涌动,美的惊人。

十一从屏风后缓缓走出,也许是因为骨子里大周贵族的修养,尽管一颦一笑间都想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身份,可是有些以深入骨髓的东西依旧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看着缓缓走进年复一年愈发俊秀的美人儿,战倾尘双颊泛起一丝绯红,却也捕捉到了十一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贵族气息,小人儿修长的手拿起桌上的白瓷壶,清茶落入杯盏,她十分温柔而沉稳的端起杯盏走向床榻。

没有过多的话语,她将瓷杯递与战倾尘,双手径直向下滑至男子的腿部。

只是一瞬一息的功夫,她便将他的身姿尽收眼底,少了五年前的清俊修竹之姿,却多了一丝阳刚魁梧气度,却亦有些清瘦的妖娆,一切都昭示着这个男人的成长。

微凉的手指褪去男子的鞋袜,卷起男子的裤腿,也难得战倾尘如此配合未曾拒绝。

他游离的目盯着枕墨楼外的桃树,手捧着温热的茶水,思绪早已游离。

十一在看到战倾尘左腿狰狞的伤口时,倒吸一口凉气,她在脑海里思索着这到底是什么利刃所伤,那伤口深入腠理,如今依旧可见白骨,伤口边缘是浓黑的乌皮。看者徒生一股锥心之痛。

“谁弄的?”她颤抖着问着,她不解,一个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王,如何会被伤成这样,这条腿是不是也要废了?甚至还产生一个想法,若是让她知道谁伤的,她想她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人诛杀!

“夜苍狼。”他缓缓地吐出这个名字,云淡风轻,明明是他身上的伤口却好像所有的伤痛皆与他无关一样。

十一望着男子落寞的容颜,这一刻觉得榻上的这个人有时候离她很远,遥不可及……

当十一的目光定格在他一头黑白交杂的青丝上时,心口猛地一跳,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这个未及弱冠的男子,短短五年,如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战倾尘察觉到十一的异样,收回游离的目光,望着她淡淡的笑道:“我的身体已是千疮百孔。”

我的身体已是千疮百孔……

是有多么落寞的心境才能笑着说出这么沉郁的话语,世人皆爱自己,又何曾有人如他一样将自己的身体视作草芥?他为大楚奉献着生命与青春又有谁真正关心过他?

这一刻她想抱抱他,哪怕是一刻也好。

十一扑进战倾尘的怀中,将小脸深埋进他的胸膛。

好温暖的怀抱……这是战倾尘对十一靠近的唯一感觉,他的体温常年偏低,在蛊毒发作的时候更是寒入骨髓,这几年因为战事吃解药的次数愈来愈频繁,如今才导致这一头灰白的发。

楚帝说先皇留下的解药只有这一种,意思是楚帝根本不知道真正能解蛊毒的解药是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他们都知道这种解药只能缓解他体内的寒毒罢了,所以他早已将性命看得轻贱,甚至想过死在战场上,以一个军人的姿态,可是终究是做不到啊……

他放下手中早已空去的茶杯,伸手抚上怀中人儿的小脸,丝滑的触感,还有一些温热的液体。

他心间一颤,只觉得喉间哽咽,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为他落泪……

“十一……”他略显无力地唤着,大手踌躇的不知该放在何处。

十一猛地抬头,还好战倾尘避得快险些磕到了下巴。

“我、我给你上药!”她尴尬的红着脸道,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半响十一才仓皇往殿外而去,这么多年和赫连温玉的交流,她也读过很多医书,可以称得上半个大夫了。

待她离去,战倾尘才坐起身来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唇边竟有一丝温柔的笑意。

十一取来药粉给战倾尘往伤口上洒上,又用干净的纱布替他包扎。她的手很柔,一缠一绕间没有引起倾尘的不适。

倾尘舒服的闭上凤眸,柔声道:“明日我受伤的消息就会传出来,楚帝也会接我回洛阳。”

十一缠着绷带的手一滞,似乎正是打结的时候勒得重了,战倾尘轻唔了一声。

“你有计划?”十一不安的问道,明日他的军队才能回都,而他依旧出现在洛阳,那么就是早在半个多月以前就已经攻破夜郎,他才会出现在这里。那么他提前回洛阳又有何目的?

榻上男子轻闭的凤眸刹时睁开,乌黑的墨瞳散发出幽深阴蛰的光芒,犹如地狱修罗。

------题外话------

【推文两篇好文】

1。《农门冲喜小娘子》文/笑猫嫣然

一睁眼,床上躺着病歪歪的相公,她成了冲喜娘子?屋子借的米缸空的地里长满荒草…白天伺候相公吃喝,晚上伺候相公睡觉!还得时刻谨防被“吃”?!

2。《风华之庶女嫡妃》文/姚柒柒

重生庶女,备受欺凌,她要踩着刀尖一步步往上爬,看谁能笑到最后。

嫡母狠毒,且让你笑着自食其果,悔不当初!庶姐蛮横,我让你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渣爹自私,我让你失去一切自生自灭!

她不屑看到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带着生母远离纷争,却自有麻烦跟着上门来!

夺权立威非我意,全是你们逼得!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被你们灭,那就只能灭你们了!

不过,她宅斗斗的挺欢乐的,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040】桃花扇之惊变

十一希望自己从来不曾聪慧过,可是她却无法不告诉自己她已洞悉了战倾尘的想法。

“假扮你的人是谁?”假扮着他明目张胆打着楚军的旗号回洛阳的人又会是谁呢?

十一将药粉和未用完的纱布装进盒子里,不安的问道。

战倾尘偏过头望向十一,企图从她的目光里探寻些什么,他从不相信十一仅仅只是一个他从周宫中抱出的五岁孩子,只是他不愿意去拆穿,如果十一愿意,他愿意陪“他”将这场戏演到最后。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他浅淡道。

“崔琰。”十一的身子颤抖着,可恨,她自沈墨死后第一次的眼泪给了这样一个人!他不是清风皓月,更不是陌上公子,他是如同魑魅魍魉般行走于世的孤魂,空有一张倾世绝代的皮囊!

战倾尘轻“唔”一声,闭目回味着上一刻的宁静,如果能这样躺在“他”的身边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只是这样的安宁还会持续多久呢?

此刻的“他”定是恨着他的……

“王爷会在王府留多久?”十一脸上僵硬的神情未持续多久,欢心蛊寄养着的身体,所有的悲愤都会在瞬息之间泯灭,她笑着露出浅浅的梨涡与小虎牙。

那抹笑落入战倾尘的凤眸之中,另他微愣住,没有答话,而是伸手将她带入怀中。

“陪我睡吧。”他淡淡道,下巴婆娑着她的头发。

十一身子僵在了他的怀中,他怎么可以这么不惧怕她?他就不曾怀疑过她吗?或者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连怀疑的必要都省了,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

男子玄袖一拂,殿中烛火俱灭。

十一却是心中惊恐,如何肯就此沉睡,将她搂在怀中的男子似乎知道了她的小心思,伸出手指轻柔的按在了她的颈部,十一于惊愕中双目一沉,绝望的阖眸,昏昏然睡去。

不一会儿就传来十一浅浅的呼吸。

“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你还能笑得出来,而我早已忘记了微笑是何种姿态?”温热的气息洒在十一的面部,昏暗中战倾尘盯着十一安详的睡颜,感受到她微微上扬的唇角,不禁喃喃道。

似乎是一连半月无休止的奔波,或许是五年来乐此不疲的厮杀,睡意快淹没他的意识,他搂着小十一在她的脸颊印下浅淡一吻便沉沉睡去。

他颇有些嘲讽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动举,对沈宿,也对十一。

沈十一次日醒来的时候,不见战倾尘的身影,只是一瞬,紧张的情绪就从心间无尽蔓延开来,他受了伤,还能去哪里?

他不是已手刃了夜苍狼吗?为何不选择安然回都?为什么要让崔琰让他的血孤鹰以身涉险?

十一起床的时候头有点晕眩,她知道昨天他点了她的睡穴,现在脖子还疼着呢!揉了揉僵硬的脖颈,十一警惕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还好昨夜战倾尘没有脱下她的衣袍来。

迈着细碎的步子,十一走向枕墨楼外,春光大好,阳光还有些刺眼。

桃花打朵似乎是一夜之间的事,看着那诱人的小骨朵,十一只觉得沉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再抬眼看溪流婉转间,小拱桥处,一个同样白袍的男子抱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白虎缓缓走来,他薄唇高扬,衣衫半露,一头青丝披沥,带着些许桀骜不驯的妖冶之态。

“这阿苍儿都长了五年了,才跟个狼狗一样大。啧啧啧……”战寒湮修长温润的手抚上阿苍儿光亮的毛发。

阿苍儿却是朝他龇牙咧嘴,怎么可以拿他高贵的白虎和狼狗比?

十一觉得好笑,又想起昨日好像踹了它一脚,有些触动,忙伸手上去揉揉它的小肚子。

“打一巴掌,给个枣吗?小十一,阿苍儿可不会领情的!”战寒湮挑眉道。

十一听不出他语气里到底是责备还是其他,只见他将阿苍儿放下。

“去玩吧。”战寒湮拍了拍阿苍儿的屁股道。

他站起身,抚平衣袍上的褶皱,只是刹时的动作,那在阳光之中修长而白皙的手便让十一移不开眼,想起记忆中一双狰狞带着血腥却给过她温暖的手。

战寒湮成功的捕捉到十一的眸光,灼灼之中带着追忆,甚至钦羡……

他微抿薄唇修长的手一捋鬓角的青丝,游离的目光望向枕墨楼前的三、两桃树。

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个天神般俊美的二哥也曾抱着才三岁的他走过桃林;又是什么时候的事,自己的秉性在一夜之间发生惊人的变化,他害怕孤独与血腥,缠绕着八哥脖颈的手再也不愿松开。

他害怕战争,却又对美好的事物无比眷恋。他的八哥给予他无尽的关爱,把他培养成一株温室里的桃木……

“看纸破窗棂,纱裂帘幔。裹残罗帕,戴过花钿,旧笙箫无一件。红鸳衾尽卷,翠菱花放扁,锁寒烟,好花枝不照丽人眠。春风上巳天,桃瓣轻如翦,正飞绵作雪,落红成霰。”

战寒湮已袖遮面,又甩袖而出,施施然唱出这么一段。

十一小脸瞬间一黑,这少年什么时候染上风尘戏子的习性了?十一轻拭额上的汗水,却听得他再唱。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十一又被他逗乐了,这人自信到自恋,末了小脸竟有些火辣辣的发烫。冷静下来再看战寒湮,只觉得那风流眉目之中透着无尽的苍凉,或许她真的不曾懂过他。

“还愣着干嘛?”

那人收了袖,迈着步子上前,一掐十一发愣的小脸,挑眉笑道:“不吃早膳了?还是被爷的声喉给惑住了?”

十一回了神,望着战寒湮欠扁的模样,将方才对他的好感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该死!方才她还同情他了?他明明就是个只会掐她脸蛋的坏人!

不过……他的声音还不是一般的好听呢……想着十一又红了小脸。

用完早膳,战寒湮就去了醉风楼,听说新来了几个从南边来的名伶戏子。

战寒湮一走,枕墨楼就闪入一黑影,是战倾尘影卫的装束。

“爷走了,命小公子照顾好自己。”

“什么?”十一从座椅上站起来,他怎么走了?他去了哪里?他不会是……

“什么时候走的?”十一不安的问道,小手已捏满了汗水。

那黑衣人顿了顿道:“方、方才。”就是方才小公子和凤王在桃树下闲聊的时候。王爷什么都听到了……

十一一听立马起身走出枕墨楼,往战王府马棚而去,那黑衣人不解地跟了出去。

------题外话------

战寒湮唱的第一段出自《桃花扇》

战寒湮也许不会对十一产生那种感情的。我想理性刻画这个人物,而不是将一切好的男子都往女主上贴,毕竟情爱于皇家真的没那么简单产生。作为一个与十一性子相似的“引导者”,他日后会给十一带来的帮助不亚于战王,当然寒湮的优点也会一点一点的表现出来。

【041】桃花扇之策马离都

“别跟着我。”十一冷冷地望着黑衣人道,锦靴一踩马镫上了马背。

“小公子要去哪里?”黑衣人握住马缰不让十一走。

“若我是你不想暴露战王行踪此刻就由我去了!”十一浅淡道,“本公子可不敢保证此刻楚帝的人或者静南王的人不在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那黑衣人一听立马松了手。

“找人去告诉静南王说我想在战王府等战王爷回来,要他不要担心。凤王那里找想办法绊住,他不是爱学戏吗?”十一浅浅道,已给这黑衣人指明了方向,由他善后。

这一刻黑衣人觉得他该选择相信十一公子一次,公子沉静的双眸让他感到心安,或许他能帮到主上也说不定。

还陷入沉思的人儿,未见十一已骑马离去。十一在洛阳某街一胭脂铺前停下,一下马就走来一小厮,低头望了眼四处栓了马。

这胭脂铺的确是沈十一名下的产权,这五年他攒下的月钱还有赫连温玉给的银子她都拿出来办了店其中有这家胭脂铺还有离皇宫较近的一家成衣店。

十一一进店一个看着十七八岁生的妖娆的女子就急急忙忙地赶来。

“柳姐儿,给我办置些远行用的东西,然后要人去打听一下楚国征夜郎的军队现在在哪里。”十一抿着茶水道。

“公子要远行?”柳姐儿惊讶道,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公子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事情。柳姐儿脸一红低着头去给十一公子办置五品,又吩咐人去打听。

“要快!”十一不安的督促道。

来来回回等了半时辰,十一手边的茶换了两道,面前的点心也装上了新的。

胭脂铺子的人都很尊敬十一,尽管十一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两个婢女三个小厮都对她恭恭敬敬地,他们隐约知晓柳姐儿或许不是这里的主人,这个公子才是。

“楚军现还在蜀地。”柳姐儿说道,将包袱、斗笠与蓑衣递与十一。

“公子……此行保重。”女子是聪慧之人,此刻已阴影猜到公子意图。话语中已带着些许呜咽之声。

十一揉了揉额头,平生极为反感女子的哭泣与扭捏,此刻却耐着性子安慰她两句:“你也保重,我不会有事的。”

柳姐儿听十一这么一说更是心中酸涩,连连颔首。

十一挎着包袱带着斗笠蓑衣上了马,头也未回的离去,黄昏时出了城便马不停蹄的往蜀地赶。

胭脂铺里耽误了半个时辰,只怕依战倾尘的性子定是连夜赶路马不停蹄,她要跟他拉近距离,他身上还有伤……

黑马、白衣,少年西行。

有高楼传来戏子的清唱:“金粉未消亡,闻得六朝香,满天涯烟草断人肠怕催花信紧,风风雨雨,误了春光。”

半个月后,剑阁

“店家,你方说楚军还未至剑门关?”白衣的少年与野道边一店家交谈着。

“是的,小公子,这几日不曾见到楚军。”店家朴实不曾多问。

马上少年握着缰绳的手一紧,难道估计错误,楚军不会走剑阁而去洛阳?所以这几日都没见到战倾尘的身影。

“店家,这几日可曾有什么人来过?”十一问道,“有没有美貌的男子来过?”

店家微愣,想了想摸着下巴道:“向公子这么美貌的倒是没见过,不过奇怪的昨日夜里倒是见过一个。”

十一听他这么一说心一紧,忙道:“怎么说?”

“那人昨夜还在下雨的时候来的,我以为他要住店,结果他让我给马喂了草,给他壶里灌满了水,包了几块肉干和馕便走了,那人好高呢,问他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答。”店家笑道,“对了,他昨日问我去剑门关怎么走最快。”因为那是那人对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所以店家记得。

终于赶上他的步伐了!十一心道,还好未走错!

“店家给我点包肉干和水,再给告诉我怎么最快去剑门关!”十一说道。

店家挠挠头“诶”了一声,心道:又是个怪人。

看了看日头,十一带着店家包好的干粮就上路。

蜀地多雨,故有蜀犬吠日一说。还未过未时便落起雨来,十一至出洛阳就带着蓑衣,这时已习惯了风餐露宿。只是蜀地潮湿,战倾尘身上的伤?

十一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跟到这里,到底是因为崔琰还是因为战倾尘?凉风吹过,思绪不得而知。

入夜的蜀地,凄风苦雨,凉意渐起。十一骑着马坐在剑门关一处的石崖上,风声鹤唳,似乎听闻铁蹄踏地的声响。

的、的、的……扫在心弦上。

十一撕了囊,夹着几片由店家切好的肉片,就着水吃下,剑门关就在前方,可是没瞧见那人身影……她不禁开始犹豫是该继续向南,还是打道回府?

想了半响,最终她栓了马坐在了这里。

铁蹄之声拉回十一的思绪,她警惕地起身,果然没错,这里是楚军的必经之路!

解开栓马的绳,十一一跃而上,朝密林外的剑门关而去。

马蹄声愈来愈近,十一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

远方隐隐的有火把的光亮,似长龙般的队伍行走在野道上。

十一紧握马缰,“吁……”

十一骑马站高处,愕然看到那白马上一身绯红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儿,那不是战倾尘,是崔琰。

楚军不走其他路线而经地势险要的剑门关且将行踪如此暴露出来,以十一的聪慧如何能看不出来?

十一屏住呼吸望着迎面而来的人,在队伍途径十一所在山脚下的密林时,预料之中看见无数的飞箭朝白马之上的绯衣人射去。

楚军的盾阵在惊慌中摆好。十一心猛地一跳,策马往山下而去时,密林之中又闪出无数黑影朝战王所在的方向涌去。

十一紧急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准备绕道而救崔琰,五年未见崔琰,她不能让他这么死了,不管他战王此招是何用意,她绝不能让人伤害崔琰!

潇潇箭雨,黑影如魅,本因夜郎一战而元气大伤的楚军,此刻早已是强弩之末。

十一远远的望着打成一团的人,还有那个穿着绯衣的男子,是崔琰?他挥举着手中那把本该属于战王的千斤巨剑——血魄,吃力的应对着。

越来越近,直至十一看到他胯下白马都染上鲜红。

十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远远的抛了过去,缠住那绯衣人的腰部。

“阿琰!”

【042】落崖

“阿琰!”

绯衣人僵了一会儿当看到黑马上的十一时,恍然之中带着激动,面具下的凤眸绽出熠熠光芒。

十一运起内力将绳子往自己怀中拉动,只是一带便将绯衣人带入怀中。

咦,怎么回事?十一顿觉这身体的气息有些熟悉,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和崔琰本来就很熟悉。

“驾!”十一策马扬鞭离开此地,最好能趁着现在离开楚国!带着崔琰走吧,再也不回来了!十一只觉得自己现在热血沸腾。

黑影们见战王被人劫走了,忙追着十一的马而去,他们的任务只是杀战王。

十一边抽着马腹,边说道:“阿琰,别怕,我们就要自由了!”

她的话音刚落,马背上的男子身子猛地一动,面具下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绯袖中的手已握成拳,似乎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

黑影中有轻功甚好者,那黑影一跃而上捏握住绯衣人的肩胛。

指甲深入腠理,绯衣人轻“唔”一声,出手反击,方才那血魄已落在了了打斗处,他如今只能空手反击。

只是一招那人便被绯衣人一掌击落,那黑影悬空落地却紧紧地抓住一只马腿,只是一扯,马腿便似脱臼了般。

天地间传来一声马儿的哀嚎,那马受了惊,将黑影踢开,猛地奔跑起来。

“啊——”小十一慌张了起来,胯下的马完全不受控制,像发了疯似的。

突入起来的颠簸,绯衣人有些承受不住一口鲜血吐出,倒在怀中颤抖不止的小十一背上。

野马约奔驰了半刻钟,绯衣人睁开眼,看着眼前飞逝的风景还有那近在咫尺的——

崖头!

大手抓住颤抖的小十一,艰涩的开口道:“弃、马……”

十一猛然惊醒,弃马?又如何弃?

在接近崖头时,十一抱着崔琰跳下黑马,那黑马滚下山崖,徒留一身凄惨的哀鸣。

肩上传来男子的重量,脚下一滑十一也随着崔琰滚落山崖。

啊——

下坠过程中十一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人,怎么办要死了?

急速的下落之中,她似乎看到白菊霜林之中,那一双拥有琉璃目的水蓝色衣衫的男子……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那凄凉却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着,无尽的孤独蔓延开来。

她用着崔琰的手愈来愈紧,愈来愈紧……

绯衣人动容于此刻十一的依赖,竟将狰狞的手插入崖壁,已内力控制降落,增加阻力。

在十一与男子落入崖下的时候两人皆陷入昏迷。

次日,最先醒来的是十一,她揉揉眼,看着天上的云朵,才发现自己还活着,更惊奇于自己竟然没有受伤。

环顾四周很快就找到了落在她一旁的崔琰。她心中一动,忙起身走过去。

“阿琰!”

她推了推那具身体,没有丝毫动静。

“崔琰!”再唤,依旧不动。

十一慌了伸手去取他的银面——

竟然是他!

战倾尘!

怎么是他?崔琰呢?

十一不解,她救的是战倾尘,那么就是他提前找到楚军,而且他一直知道有人要杀他!竟然以身涉险了?为什么?

她想伸手将他扶起,又想先去找找这附近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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