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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战王独宠萌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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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蛊。”他浅淡道,幽深的凤目里是深邃的暗流,甚至还带有一丝猜疑。
冷风从殿外而入,带着几丝微凉夜雨。
十一心却是中烦躁,蛊,她又何尝不知道是蛊?赫连温玉早在五年前就告诉她了啊。
“是什么蛊?”
再问就显得更加可疑,连十一都不知自己的大胆来自何处。
她却更加不解,她每每将自己置于让人怀疑的地步,这个男人却是从来没有多问过她一句,他对她的信任来自何处?
夜风夹杂着夜雨,也夹杂着几许不知从何处带来的花瓣飘入殿中。
十一从来不知道自己得到的这个答案会如此简单,不是五年来的明察暗访,而是由这个男人亲口告诉她。
他说帝皇蛊。
真是轻松。可是知道了,就意味着要离开了吧。
这个答案能换来多大的离开的几率呢?赫连丞相。
“喝药吧。”十一是个聪明人,一而再的问了就不会再而三的继续,这样只会逼着别人将这成纸捅破。
战倾尘眼中的阴霾没有散去多少,他接过药碗,没有快速饮下,而是喝得极慢。
五年来,他一直在查十一的身世,毫无收获,也许是因为空白所以无从下手,而唯一的突破口是崔琰,崔琰的表弟谁又知道呢?
苦涩的药于唇间弥漫开来,男子没有丝毫的皱眉,如饮水一般毫无感觉。
修长狰狞的手将白瓷药碗放下,他又复将十一搂入怀中。
十一没有推辞,与他一同倒向床榻。
他真的不喜欢女人。这是这么多天或者说这么多年她总结出来的答案,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十一竟然有些落寞。
或许他是真的有断袖之癖吧,他的部将刘权不就是一个兔子吗?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走的,无论是谁都不能抢走我在意的东西。”
他一掌将殿内的烛火熄灭,又关上了窗户,边说道。
这样突兀的动作,突然而来的黑暗,还有他突然的话语都惊吓了十一。
甚至让她差点从他的怀中滚落出去。
她是他在意的东西……
是在意吧,不在意怎么会一开始就选择宠爱,也只是东西吧,他很早以前就说过的。
不过一个宠物而已,他还让她等着他腻乏。
十一不再多想,背向着他,沉沉睡去。
却在深夜时感觉到一双大手慢慢的解开她的衣衫……
那手很粗糙,带着厚厚的剑茧,他挑开她的腰封,又脱下她的外袍,再后来指尖探入她的亵衣……
不!
许是多年练出的对身体秘密本能的保护,黑夜之中十一睁开那一双清澈的明眸。
“你在干什么?”
她冷冷地问道,俨然十年前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周太子。
周身的冷凌不可言喻的威严从这具幼小的身子里散发出来。
黑暗中战倾尘一怔,启唇道:“见你睡得不舒服。”
在他的认识里都是男人,脱下又有何不妥?只是他显然忘记了五年前小十一不让人近身的习惯。
十一起伏的胸腔平复下来,红了小脸,冷声道:“不用。”
战倾尘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但这一次终是起了疑心,黑暗中那双深邃的眼眸掠过一丝光芒。
“你去偏殿吧。”战倾尘对十一说道。
未及片刻殿前灯火俱亮,十一再望战倾尘见他的脸色好了很多,没有今夜初次见到时的苍白。
她转身下榻,微微一拂往偏殿走去。
锦靴踩在泥地上,她知道这一刻没有什么影卫会跟着她,所以她低声唤人要了热水。
进偏殿,沐浴的大桶已经被人抬了进来。
热水也被仆从们灌满了,十一命人退下,解开衣服时余光瞥见了床榻上的异样,她明眸记得床褥都被她放入柜子里了,怎么还会隆起的那么高?
她慢慢的朝床榻走去,素手挑开帘幔,暗藏在袖子里的一手就要击向榻上那人。
“我还以为我会看到一场美人沐浴图的。”
魅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那人已在瞬息之间闪身到她身后。
待十一回首——
原来是他!
------题外话------
晚了晚了,不好意思啊各位!笔记本出了问题…
【055】那人来了,五年之约(三)
“你怎么会在这里?”十一问道,这一刻竟不那么害怕了,只是没想到他也有这么轻佻的时候,这一刻平静的眼眸里划过一缕笑意。
紫黑色衣袍的男子洞悉了十一眼中那一瞬的变化,从惶恐到平静,她的心里是没有对他设防的吧,想到这里他妖娆的面容上竟产生一丝窃喜,对,窃喜。
“为什么私自离都?”他声音一转幽冷,凤眸掠过几许不安。
“我不是回来了吗?”十一坐到桌前,信手倒了两杯茶水,又端起一杯递给赫连温玉。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顿然止住的话语淹没于心潮之间。
十一有些错愕的望着男子,望着他妖娆的面掠过一抹绯色,还有他略带躲闪的眸光。
十一也颇觉不自在,心不在焉的望了眼屏风后热气渐渐变少的热水,启唇道:“他体内的蛊叫帝皇蛊。”
没有十一料想的惊讶表情,也没有欣喜,他的表情如此浅淡,好像早已知晓了一般,就好像世界就在他墨黑色的瞳孔之中,一切都在他的掌控……
十一狐疑的眯起美目,那么,赫连温玉,是否,你也猜测到了我的身份?
那么,你到底是谁?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五年过去,又是一年仲夏将至,那个战王府的约定,那个人他会来吗?或者一切只是昔年前的幻影,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我能离开这里吗?”十一问道。
赫连温玉转头望向十一,浅淡道:“时机未到。”
又是这四个字“时机未到”。
不过这一次他多添了三个字:“快到了。”
“赫连丞相冒死来见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十一凝眉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出于私心想见她罢了,毕竟这个大楚的皇城之中只有他知道她是女子,也只有他是真心不想伤害她的。
“见你。”他答的依旧浅淡,却理所当然。
“……”十一无话,望着他紫黑色衣袍的身影,心底产生些许异样,赫连温玉啊,你到底是谁?他似乎没有伤害过她的,即使他一直强调五年前他给她的是毒药,需要他亲手调制的解药,可是也没有见过毒药的发作啊……
“快走吧,我在这里不会走的,只是希望你说的‘快到了’是真的‘快到了’。”
十一推开东面的窗棂,夜风入室带着些许凉意,男子紫黑色的衣袍、青色的发丝被风撩起,妖娆却略显苍白的眉目里是常人读不懂的情愫。
他闪身跃窗而出没入浓稠的夜里……
这几日皇城内外异常平静,战王府亦然。
几日后的夜里崔琰来了,男子酒意微醺,有些头重脚轻的踏着步履入了偏殿。
“崔琰。”十一有些惊讶,已经很久没见到崔琰来单独找她了。
“我一直再想,是什么时候人生皆变,面目全非,我回不去那个无忧无虑只想带着银刀走便天涯的崔琰,是否太子也回不去那个谈笑风生,温文儒雅的沈宿?”
他坐于榻上,借着微醺的酒意诉说着内心困苦。
“阿琰……”十一清澈的眉目染上浓重的忧戚。
“太子。”他握着十一的手说道,“太子,你为什么不愿意走?五年前不愿意走可以说成是为了梁王殿下(沈墨),那么五年后呢?五年后是否是因为太子喜欢上了战倾尘?”
十一猛然后退一步。喜欢,是同喜欢崔琰那样的喜欢吗?似乎对崔琰的情感更为无私一些……那么,就不是喜欢了……
所以十一摇头,她又何曾没有想着离开?
“太子,如果您要走,崔琰可以走,战场之杀戮崔琰这一世为剑客已经体会过了,战王府五年之恩崔琰以五年报他之恩已经报完了。”他双手握住十一的肩膀,“所以,十一,我们走吧,崔琰会保护您一生一世……”
崔琰许她的一生一世,十一信,因为这是崔琰七岁那年跪于她脚下的承诺——
“我崔琰终生为太子所用。”
可是,此刻的十一忽略了,崔琰语峰顿转时所冠以的主语,是十一,而不是太子。
这样微小的错误也必将牵绊一生,而这样的遗憾在不久后就要到来,出乎人意料之外,却又逃不开暗中操控一切的那双手所布下的命运之局。
十一抱住崔琰,喃喃道:“阿琰,等我,我们马上就能离开了。”
崔琰的眉目里依旧带着散不去的哀伤,十一如是说,他只能认了,可是他的心已不愿意再等了,十一越来越接近十五岁的样子,这样也寓意着越来越危险,他是否要快些带着十一去回春谷去找神医郁离子。
“我送你出去。”十一说道,扶着崔琰出了偏殿。
送至九曲桥前,正巧瞧见战倾尘与凤王一同向枕墨楼而来。
十一只是陡然间想起崔琰方才说的话,喜欢战倾尘?
瞬息间胸前一窒,绯红了小脸,只是这瞬息间的事依旧没有逃过关注着太子近十五年的崔琰。
十一的心底是有战王的,这不得不让他妒忌,十一从来不会轻易脸红的,自少在他这里不会,也许是习惯了吧,习惯融入血液,再也掀不起丝毫的风浪,只是他是最懂十一的,从过去到将来,伴着十一的只能是他。
无论如何,他崔琰绝对不会让自己先走一步,他的命是太子的,为太子而活,更为十一而活。
十一抬眼看到迎面走来的绯衣人微蹙的眉头,心下一颤,他似乎不悦。
想到这里十一不由自嘲,她似乎太过关心他了,又太看重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了,不过是数月前与他相依为命,历经患难罢了,在他心里她又何尝与他的部将不一样呢,或者她压根就比不上他的部将,对,她只是宠物罢了。
那么,他的怒气从何处而来呢?
战倾尘望着微微俯身朝他行礼的二人,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崔琰在战王离去的那刻依旧感受到他眼中的锋芒,让他背部一阵发寒,如果不是在乎,又何必动怒,如果不是在乎,又何必一言不发的离去。
战王殿下只是不敢去承认自己喜欢上一个男孩吧,他只能告诉自己只是宠爱一只宠物来麻痹自己吧。
想到这里崔琰愈发不安,若是让战倾尘知晓十一是女子,那么,他不敢想象,估计一辈子也带不走十一了,十一被一个男人独占,他不能接受,那无疑是让他生不如死的。
十一感受到身旁崔琰哀怨的目光,抬起清秀的脸,清澈的大眼带着笑意,淡淡道:“想什么呢?快回去吧。”
崔琰收起不安的情绪微微颔首,握着十一的手朝离去。
至少,这一刻,十一的眼里只有他;至少,她答应过他,离开,这座承载着悲欢荣辱的城池,不是吗?
枕墨楼
“哥,就这些了,你还要问什么吗?”战寒湮摸着阿苍儿的脑袋望着战倾尘说道。
战倾尘微点头,温柔道:“时候不早了,文人小说下载你快回凌苑休息吧。”
战寒湮起身将走时,战倾尘又道:“对了,皇上已在洛阳城东给你建好府邸,你过几个月就搬过去吧。”
“什么?”战寒湮大惊,阿苍儿也没骨似的摔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
“毕竟是封了王的王爷,要有自己的府邸才是。”战倾尘不喜解释,却是温柔地对战寒湮说道。
“我才不要呢,我才不要和八哥分开住,再说见不到小十一我和谁玩啊?”
“荒唐!”绯衣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这似乎是这么多年他对凤王说得最重的一句。
连战寒湮也吓了一跳,身子哆嗦不已。
见他吓得不轻,战倾尘眉目黯淡下来又道:“你不是有几个朋友吗?你请他们去要住多久都可以,你要明白……”
“臣弟听从八哥的安排。”战寒湮俯身道,难得的乖巧。
战倾尘却是胸前一窒,罢了。
熙乾五年,六月初六,凤王入洛东府邸,楚帝拟定于次年为凤王选妃。
七月流火,楚宫之中又挂起里满堂红灯,七夕节将至了。
------题外话------
这章肥吧。好了,下一章起承转合,文有不及之处请大家谅解,瓦不想在一件事情上多做纠结了,想快点写了。
还有就是,瓦写两本书,着实是伤不起……呜呜呜。
【056】那人来了,五年之约(四)
七夕宫晏,楚帝的圣诏又已下达,是家宴。
同五年前一样,笙歌夜舞,烟火不绝。
战倾尘依旧带着“血孤鹰”与十一,这一夜终是见到了一月不见的战寒湮。
阿苍儿没有跟在他的身后,他竟是同静南王一起进来的,十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同静南王这么熟识了。
只是这一场家宴楚太子没有来,听人说太子病了好一段时日了,楚帝准许他东宫安养。
这一次没有番邦异舞,是楚宫自己排演的歌舞,因为此次家宴性质不同,大臣们也未被允许参加,所以这次不见赫连温玉。
倒是自回都后一直不见的太子妃,静静的坐在那里,岁月静好,从容而安详,听人说太子回都后便与她行了夫妻之事,如今她已是有孕之身。
家宴将至尾声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小的插曲,金座高台左拥右抱的帝王突然挥开一旁的美人,右手紧紧地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吐出。接着美人、皇子、公主、还有十一、凤王等人都被管事公公领了出来,只留下战王和“血孤鹰”。
对楚帝的这番做法十一是不理解的,她也猜不到具体的答案,是楚帝旧伤复发?还是怀疑战倾尘投了毒?
十一摇摇头,不是后者,楚帝对战王再怎么样,战倾尘断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十一陡然一颤心神,什么时候起,她这么相信这个人了……
战寒湮和战景襄叔侄俩在御花园里喝酒,凤王同他聊着一些在戏楼酒舍里的所见所闻,譬如哪个小倌儿生得粉嫩,哪个小生能唱出动人的小曲,十一远远地听着,突然觉得凤王的不对劲,不近女色却喜风尘男伶,他不会……
十一摇摇头,但愿是他多想了,可是他也不该祸害静南王啊?她望着战景襄微红的俊颜,不知是酒意微醺还是被凤王的言语给刺激的……
十一摇头离开,寻了一处幽静地坐下看着七夕节皇宫中的烟火,崔琰就站在不远处,突然间想起五年前的这个时候遇到的那双与梁王沈墨一样的琉璃色的瞳孔。
突然之间,好想好想沈墨……
这时远方梧桐树下闪过一个黑影,那黑影速度虽快却没有逃过十一的眼睛,她立马从地上爬起,跟了过去,竟然没有惊动崔琰。
十一跟随那人的脚步,发现此人对皇宫的了解,不比她少!
只是这时的十一心急跟着那人,一时间,看着雕梁画柱竟然不知自己已到了何处。记得周宫时这里没有宮闾啊?
红帘轻拂,呻、吟声不绝于耳。
十一被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吓个半死,黑衣人已被她跟丢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不是她该来的。
正后退了几步就退到了台阶下,抬眼鎏金的二个大字——“东宫”跃然于目。
她竟然不知不觉的到了东宫,难怪她觉得这里如此陌生,前朝未央宫已被她一把火烧了。
“谁?!”
战晔梵慌张地整理好衣服从殿内走出。
十一扭伤了教想爬起来也十分吃力,这时候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将她揽着离去。
“是谁?太子您看清楚没?”樱婕妤亦整理好衣衫从殿内走出,望着还提着剑的太子。
“没看到!”太子扔了剑,朝台阶下走去,“你快走吧!”
樱婕妤颔首离去时,绣鞋踩到一物,低头拾起一看,竟是一块血孤鹰的牌子。
“八皇叔的人?”战晔梵吓出一身冷汗。
樱婕妤也惨白了脸。
“怎么办,战王若是知道了怎么办?他可是我们惹不起的!”樱婕妤大声道,就快哭出声来。
战晔梵拿着那块血孤鹰的牌子坐在那里,面若死灰,似乎在极力挣扎着。
牌子上的细痕另他微微一愣,再细看那血孤鹰之金牌时,赫然看到镌刻的名字。
“本宫知道了!”战晔梵说道。
十一和崔琰回到昭阳殿时,已渐渐地看到有宫人出入昭阳殿,思及此,十一与崔琰也跟了进去,二人相视一望,谁也没有多说什么,走进殿。
楚帝的面色看着好了许多,大明宫总管大人随侍身后。
他与战倾尘谈了些朝中近况,又似乎聊到了他的几个儿子的事情。
——
没多久,只见一身太子常服的楚太子就带着一群人冲进昭阳殿。
“梵儿?你这是?”战煜天望着突然带兵而入的太子惊讶道。
太子跪地行礼,又起身道:“回父皇,方才有刺客夜闯东宫要行刺儿臣!”
太子斜眼望着自己左肩被自己割破的伤口,又伸手捂住。
“什么?!”楚帝大怒,“可看清那刺客是何人?”
战晔梵望了一眼一旁神情依旧自如的战倾尘道:“儿臣不知刺客是何人,只知刺客留下此物!”
战晔梵双手举起手中的的血孤鹰。
那一瞬战倾尘和十一同时一愣,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快呈上来给朕看看!”
“是。”有内侍走下接过战晔梵手中的血孤鹰。
“血孤鹰!”楚帝大惊,又望向战倾尘。
“父皇那上面刻有名字。”太子补充道。
战倾尘凤目一眯道:“竟然想将矛头指向孤的血孤鹰,可是孤的血孤鹰令牌上从来不会刻着部将的名字!”
说着他一掌击碎了面前的桌榻!
混账,竟然有人敢动他的人,来挑拨离间!
“这……”战煜天见战王这样又不好继续说下去,“皇儿,你看这……”他深知战倾尘的命都握在他的手中,战倾尘再傻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吧!
“父皇,那一剑再刺偏一点就中了儿臣的心脏了。”战晔梵捂着胸口吃力地说道,接着一口鲜血喷出。
连十一都无比惊愕的望着战晔梵,若是此人是真伤了还好,就是此人在做戏,只能说这个太子确实不简单。
战煜天见了金殿上的血,果然慌了神,“来人,快,快传御医!”
“血孤鹰将你们的令牌拿出来,朕要检查!”战煜天从龙椅上站起说道。
战倾尘四虎将集体一愣,崔琰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际,心下一紧,什么时候没的?
完了,掉在了东宫!
崔琰望着楚帝手中的血孤鹰,目光深邃,这分明是一场预谋,他和小十一都被设计了!
十一望着崔琰失神的模样,瞬间了然,衣袖中的小手,捏握成拳,这场做戏的目的,不是要害崔琰就是要害她!
崔琰走向前去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战倾尘止住。
十一望着那轻抬的狰狞的手,心里颇不是滋味。
“孤的血孤鹰只听令于孤一人!不容任何人搜!”
“王爷!”身后刘权、凤无涯等人齐齐制止,王爷这不是明显要与皇上为敌吗?
“战倾尘,你当朕不敢杀了你吗?”楚帝气得直发抖,他一把抽出龙椅旁的尚方宝剑指着战倾尘,就这样走到殿前。
内侍们都吓得缩成一团,连楚太子夜没料到父皇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刘权、凤无涯等人亦是反应过来,挡在了战倾尘面前。
大明宫总管一人上前跪在战煜天脚下,哭诉道:“皇上万万不可啊!战王到底是大楚如今唯一的支柱,您若杀了战王,四方小国闻言四起,大齐来犯,大楚危矣!”
众宫人集体跪地,齐声道:“请皇上三思!”
“朕只问一句,这血孤鹰上刻着‘崔琰’二字,崔琰的令牌可还在!”战煜天的双目染上通红。若不是此刻大明宫总管拦下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孤说过,孤的血孤鹰令牌上从不刻着部将的名字!”战倾尘一派从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是这是真真正正血孤鹰的牌子!”战煜天说道,一手举着剑,一手举着“血孤鹰”,“倾尘你要如何护他?”
战倾尘呼吸一窒。
“崔琰,你刺杀太子是何目的?”趁着战王分神的空档战煜天已将剑指向崔琰。随即他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寒……
“战倾尘,你想弑君么?”
那双狰狞的手已处在战煜天脖颈约半分的位置。
整个宫殿陷入一阵死寂,半响,所有人都跪地。
“战倾尘,同样的话朕不想说第二遍。”
跪地的十一望着被剑指着的崔琰又望着面目变得狰狞的战倾尘,俨然有被吓到。
“崔琰乃前朝太子近侍!”这时一旁跪地的太子厉声道。
“其野心如此昭然,倾尘你怎可如此糊涂?”战煜天又道。
战倾尘气息一乱,收回自己的手,楚帝见状立马下旨:“将崔琰交与大理寺卿,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回大明宫”楚帝走了,有侍卫从殿外走来。
“王爷!”十一跪地,“王爷,不是这样的……”
------题外话------
这章也肥,祝大家中秋快乐,心想事成,开开心心!
【057】那人来了,五年之约(五)
“王爷!”十一跪地,“王爷,不是这样的……”
听到小人儿的呼唤,战倾尘心中一颤,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十一寒透了心,看着侍卫将崔琰架走,还有崔琰眉目里浓浓地不甘还有忧戚。。。。。。
是的,忧戚。。。。。。这是十一从未见过的,这不该出现在崔琰脸上。
“王爷既然怀疑崔琰,也会怀疑着十一把?”十一说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如同小丑一般,你对我的信任都是装出来的,既然如此又何必惺惺作态?!”
“十一!”刘权唤了一声,要上前去阻止十一。
十一没有止住哭泣,“我是前朝的宫中人,我还是……”
“够了!”殿前响起男人如狮子一般的吼叫声,他上前将十一抱入怀中,出了昭阳殿。
他大手拭去十一温热的泪水,心里一阵酸涩,他的十一哭得他心都碎了。
该死,他的十一,从来没有哭过的!
他紧紧的抱着十一,胸前也紧紧抵着十一的身子,突然感到一丝异样,怎么?这么柔软?
幽深阴蛰的目迸发出熠熠光芒,似幽潭之中涌起的激流。
回到战王府,把十一交给管家,要十一去凌苑陪了战寒湮,还未歇息片刻就往天牢赶去。
崔琰“血孤鹰”的令牌在太子手上,这无疑是铁证如山!
战倾尘这才意识到一个不是没有想过的问题——楚太子!
只是此前多次他都没有认真的去梳理,也绝对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五年前江陵那场大规模的刺杀,还有剑阁的蛊人,再就是今日直接针对着他的血孤鹰的阴谋。
如果这一切都和太子有关,或者这一切都是幕后者安排着他与楚太子分崩离析,叔侄陌路的阴谋,那等皇上百年之后得益的是谁?
是太子想独权嫌他功高盖主?还是。。。。。。
想到这里战倾尘狰狞的手捏握成拳。
只是,三日,无果。接着就传来了崔琰被斩于菜市口的消息。
“我说过,他若死了,我会陪他去的!”十一披散着发跪在枕墨楼。
他们不懂,没有人能懂,崔琰与她的感情,不是十年,二十年能一笔带过,他还如此年轻,尚未娶妻生子,就英年早逝……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是她害了崔琰,她就该死在那场大火之中!
“啪”的一声十一一掌重重的掴在自己脸上。
“沈十一!”战倾尘忍无可忍唤道,幽深阴蛰的凤眸里是难以压制的正在燃烧的暴虐。
“你别过来,别过来!血,都是血,一野鲜红……”十一喃喃道。
众人一脸惊愕地望着十一。
“他”,疯了吗?是受了刺激吧?
“传太医!”战倾尘说道,没有人理解她的痛苦,崔琰之事他无力挽回,无疑是他战王间接承认了血孤鹰有罪!他血孤鹰无罪,为何要背此罪名?为何要有人流血?
——
深夜
“醒了,醒了,王爷,小公子醒了!”一名宫人的呼唤打破了夜的宁静。
“快让开,让孤瞧瞧!”
“十一……”他坐到榻旁握住榻上小人的手。
十一悠悠地睁开眼睛,这个憔悴的美少年是谁?
“十一!”他唤了一声。
“这是哪里?”她气若游丝地问道。
“战王府,”他义正言辞,“孤的府邸,孤是你的主人!”
“主人?”十一不解地问道。
“对,孤是你的主人,你是孤的人,你叫十一,你怎么了?”
“十一,这个是我的名字?”十一问道。
“他怎么了?”战倾尘凝眉望向一旁的御医。
“大概是受了刺激失去了记忆。”御医战战兢兢地说道,深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个残暴的战王。
“还能治好吗?”战倾尘蹙眉。
“臣,臣不知道。”太医答道,失忆之事是压根没底的。
这时一位婢女端着战王脱下的惯穿的绯色衣袍正欲出殿。
“血,别过来,啊!走开!”床榻上的十一突然抱紧小脑袋嘶吼起来。
“十一!”倾尘心疼的将“他”搂到怀里,“不要怕,没有血了,没有了……”他知道十一是被崔琰的死刺激到了。
“传令下去,孤的以往的红袍俱改成白袍!屋内所有和红色有关的东西都换掉!”
“是。”婢女们颤着身子退下。
战王府,侍卫见王爷骑马而来忙上去迎接,倾尘跳下马,一名侍卫便去牵着马缰。
“公子呢?”他边走边问。
“爷,在枕墨楼呢。”侍卫恭敬道。
“可曾用膳。”他又问。
“不曾。”
战倾尘手一扬,言:“备膳!”
“是,爷。”侍卫退下了。
战倾尘走进枕墨楼的时候十一正躺在榻上,那粉雕玉琢的小脸敷了药,仆从未侍奉身边,她只是躺在榻上,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书册。
“在看什么?”幽冷地声喉自头顶响起,十一心下一惊,手一抖,那书册便落到了榻下。
战倾尘走近床榻,躬身拾起那书册,拿起一看竟是一本医书。
他好看的眉宇一拧,不是怨十一看书,而是不悦于小十一的反应,他的十一似乎是越来越怕他了。
他沉声道:“何故研究起医术来了?”
十一选择沉默,她不想告诉他,她的身体的异样,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如今有多么废物,一双手柔弱似无骨,连筷子都握不住,还有那深夜里五脏六腑的疼痛,就像是有人用手将她的脏腑拽住一般,她知道是欢心蛊在体内的作用,一定是。
“只是喜欢,尘哥哥,十一想治好很多人,不想再见到血了……”十一糯糯的回答着,尽量表现出自己的心智回到了五岁时的样子。
战倾尘心中酸涩,强搂过十一,大手抚上他的头,“他”若是一直是这个样子,他会养“他”一辈子的,虽然他依旧不死心,快马加鞭去找了南宫傲。却没有收到南宫傲回燕照的消息,并留了信,等南宫傲一回来就要他来洛阳找他。
十一,他是一定要治好的,不,失忆了能忘记伤痛也不错,只是……
天啊,他承认,他矛盾死了。
几日后,有人来传说南宫傲在某处出现了,战倾尘命凤无涯照顾十一,便快马加鞭去请南宫傲去了。
夜里十一将枕墨楼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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