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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娇妻霸气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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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生气的话,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你的重要性呢。”周思宁却在这时故意卖起关子来。

没错,是故意卖起关子,因为所有风和魅能够得到的情报,其实无不都是周思宁让人故意放风给他们听的,所以此时的周思宁当然清楚魅根本就不知道处子之身究竟为何对她而言特别重要。

“如果你给出的答案不能令我满意的话,你照样会后悔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话。”稍稍收敛自己的怒气,魅指示周思宁继续往下说。

“相信你也已经知道,当初李长老之所以抓你的少主回来,皆是因为你们少主的真实身份就是这个村子真正的神宫宫主;而抓你回来,也是因为你是至阴体质的女子,可以帮至阳体质的宫主解开身上的毒蛊。

但看你刚刚的样子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清楚要如何解开你们少主身上的蛊毒的方法。”

“那与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究竟有何关系?”魅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周思宁转移开话题。

“至阴体质的女子的处子之血,就是解开蛊毒的解药。”周思宁笑得一脸灿烂。

魅终于清楚了周思宁问她这个问题的用意。

“神女不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选出来的吗?”换而言之,就是说根本就轮不到她来为少主解毒的事情插上一脚。

“神女只能够是我的。”这才是周思宁今天让魅前来的真正原因。

三三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所以冷少流身上的毒,当然就只有魅来解。

“我有一个条件。”脑子飞转,魅不放过丝毫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机会。

“我都已经成人之美了难道不是应该你感激我才对的吗?竟然还向我要条件?”周思宁敛去了脸上的笑意。

“我答应了话,难道我也不是在成人之美吗?而且,我还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魅也笑。

“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不再紧逼的周思宁实质上是默认了魅的要求。

“在我们做交易的那天晚上,你要放跟我一起的那个男子离开。”

七十二、妾心已向君

同是满满的一桌饭菜,从中午到日落,连无人问津的命运都是一样;只是,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他需要为其担忧、可以跟他斗气、让他无时无刻都不舍得移开目光的身影。

但纵使这样,早已经能够活动自如的风却没有选择大吵大闹,而是如魅还在的那时候一样,固执地运用自己的内一遍一遍地将桌上已经冷了的饭菜热了又热。

不是在奢望已经离开了的人还会回来,不是在等待明知道已经不会再回来的人,一个人徒劳地做着这一切,都只是因为牵挂的人已经不在了,好像连进食这样平常简单的事情也变得不再有意义了而已。

其实风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念想如果再进一步就会成魔障,所以当他见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魅的时候,风就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魔障了。因为,魅从来都不会主动离他这么近。

而自回来之后就直接走到了离风最近的那个位置上坐了下来的魅,并没有任何言语,就只是自顾自地执起风之前已经为她准备好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接着就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饭碗开始吃饭。

她可是饿了一天的人了,所以当她刚进屋就闻到屋内诱人的饭菜香的时候,当然就再也不想亏待自己早已经唱起了空城计的肚子了。本是个接连几天不进食都不会轻易喊饿且对食物并不是特别热衷的主,却在进到屋子看到满桌还热腾腾的饭菜的那一刻,突然就有了非常强烈的食欲。

“饿了就吃饭,这么大个人应该不用我教你怎么吃饭了吧?将那盘鱼丸给我移过来。”欢快地扒拉了半碗饭之后察觉到旁边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看不过眼的魅终于开口了。

虽然明明那盘鱼丸就在自己伸手就可得的位置上,虽然她其实并不特别喜欢鱼丸。

这下风倒没有再神游。迅速地按照吩咐将那盘鱼丸端到魅面前之后,他也马上端起自己的碗开始使劲地将碗里的东西往自己嘴里扒拉。

如果不是他已经魔障了的话,那么这将是他第一次和魅一起同桌吃饭。而且这一刻,日后也许也将会成为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

然后,一边吃饭还一边胡思乱想的风,噎着了;满满的一大口饭哽在喉咙中间不上不下,让风只能本能地拼命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正心无旁骛地咀嚼着的魅也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反应过来之后魅也就立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饭碗一手端茶水一手急忙帮风顺起后背来。

良久,危机解除,两人头上都已经被生生憋出了一层汗。

“身为一名暗卫刚刚竟然差点被饭噎死?!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再敢给我在饭桌上做出奇怪的动作或者是发出奇怪的声音的话,你就死定了!”见风已无大碍,魅却毫无预兆地就对着他来了一声大吼。其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刚刚风打断了她吃饭真的是一件多么万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而吼完之后,转过头的魅就继续若无其事地继续端起饭碗吃起饭来。其瞬间就恢复了一脸平静的样子,又好像刚刚其实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过一样。

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风,许久之后才机械地重新端起自己的碗,机械地继续往口中扒拉着饭菜,真的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一顿诡异的饭,虽中间有点小插曲,但两人总算是吃得有惊无险。

但当前来收拾的人已经彻底走远,屋内恢复一片寂静的时候,刚刚刻意隐藏和回避的一些东西,当然也再也不能够被随便糊弄过去了。

“少主他,还好吗?”其实风现在还是不太愿意正面面对这个问题的,但却好像除了提到冷少流之外,他和她之间就再也没有能够对话的理由了。

真的是个很伤人的残酷现实。

自用完膳之后就站定了在窗边仰望着天空的魅,就只是静静地站在了那里,并没有马上就回答风的问题。

提到冷少流从来都不曾这样淡然和安静的魅,让风突然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然后望着望着夜空的魅,突然就回过了头来直直地望向了风的眼眸深处,第一次对他笑着说:“如果我说,其实我是来自于另一个与这里完全不同的地方的,你还会用这么热切的眼神看着我吗?”

这已经快要被自己遗忘掉的事实,这是第一次,她有了想诉说的冲动,只对此时就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

“那如果我说,我眼神里的热切,其实从来都与你其他的东西无关呢?”只是一愣,风也就同样笑着给了魅自己最真实的回答。

关于你的一切,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或者说,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能够无条件地接受。是正是邪,或生或死,只要你愿,我定永远相随。

风眼中比以往更加直接、更加浓烈的光彩,让魅不自觉地就选择了回避,重新将自己的目光望向浩瀚的夜空。

“其实刚刚那个人并不是带了我去见少主,而是有人想见我。他跟我说,在少主与神女大婚的那天晚上,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可以将那个神女换成是我”幽幽开口,背对着风的魅将刚刚周思宁跟她之间的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复述给身后的风听。“最后我答应了,以放你平安离开的条件。”

听了前半段黯然神伤的风,却在魅说完后半句话之后不解地抬头直直地望向她。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想去猜,他不敢猜,他不能去猜,风现在唯一希望的就只是魅能够明明白白地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在少主与神女大婚的那个晚上,他们会兑现我的承诺派人带你出去,但以防万一,一旦有机会逃脱你就要立刻将那些人甩开,千万不要再让他们抓到。然后你就向东跑,跑到十里外,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你就在附近等一会儿,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否会去找你。”

当魅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风差点就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不,我不会到十里之外等你的,我会在村口一直等你。因为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想来找我却遭到阻拦这种情况发生的。”就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风想再自私地欺骗自己一次,一厢情愿地替还没有真正拿定主意的魅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也许结果未必能够如他所愿,但只要她今天这一番曾经为他做过努力的一番话,就足够他为她赴汤蹈火,赌上一生。

依旧保持着仰头仰望星空姿态的魅,不说话,嘴角却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从来都没有过的幸福的笑。

就为他的这个承诺,她也赌一次罢了。待身边第一次响起风酣睡的声音之后,魅就轻轻地从榻上起了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风的面前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真正一夜无梦。

之后,趁着浓厚夜色的掩护,魅就通过窗户跳了出去迅速隐入夜色之中。

因为周思宁已经答应了她帮她撤走一直在房子周围盘旋着暗中监视他们的侍卫,所以魅自然就比以前少了很多顾虑;接下来的话,就只要按着下午那些侍女给她的那些纸条上的路线图走的话,那么她就能够避开所有的侍卫顺利找到秋叶跟她约定好见面的场所。

照理来说,在根本不是完全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贸贸然就接受对方的邀约只身前往的话,不仅要冒着被抓到的危险,而且说不定其实这就是个周思宁用来试探她的陷阱。但即便如此,在她从那些故意撞倒她的侍女手中接过秋叶要她们带给她的那些纸条的时候,魅还是忍不住就来了。

也许只是能够让她暗中谋划的那些事情增加多一丝成功的机会,她现在也不顾一切地迫不及待地想去尝试。

当魅到达的时候,秋叶早已经在那里等候着。

独自一人。

“看来我冒的那些险是冒对了呢,你真的如约前来了。”听到后面响起的轻微声响,秋叶微笑着转过身来面向魅。“好久不见了,想不到我们的再次见面,竟是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废话少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的?”其中一个促使魅一定要前来看一下的原因,就是那些纸条中的其中一张竟光明正大地写着“可以帮助你们逃走”。

“因为其实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让少主和三三姑娘在一起。”秋叶淡定微笑。

“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原来你竟然更喜欢当红娘?”冷笑着反问的魅,明显对秋叶给出的答案并不满意。

秋叶却不恼,“没错,自始至终,我在乎的就只是村子的安危和安定,而只有少主跟三三姑娘在一起,才是拯救我们村子的最佳方法,所以无论使出什么手段,只要是能够让这件事情成功的话,那么我们就愿意去尝试。

而之所以帮助你们的话,更确切地说,其实只是给你们一点甜头封住你们的嘴让你们不要再我们的前宫主面前乱说话。当然,只要是我们承诺过的事情我们就一定会做到。”

依旧微笑着的秋叶,此时看上去更像是一直老谋深算的狐狸。

七十三、为你放手

逃避,其实只适合用在无法实现的幻想之中,而现实则是,你越想逃避,你随之受到的伤害反而会越大。

如往常一样,除了偶尔吝于话语的交谈之外,基本上餐桌上两人都是无话的,就只是两人一起吃的很平常的一顿饭。

吃饱喝足之后,待一直站立在旁边的侍女上前收拾之际,红菱突发奇想地对着冷少流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屋外:不如我们出去散散散步吧?

晶亮的眼眸,那一刻堪比耀眼的星辰。

“好。”不忍拒绝的冷少流将欲说教的话咽回肚子,同样微笑着点头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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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红菱就婉拒了欲跟着前去的侍女,由冷少流亲自推着出门了。

因为种种原因,算起来,其实这还是第一次两人能够结伴在这个偌大的宫主府邸中光明正大地结伴而行。月色正好,在月色下穿梭的这一对璧人,远远看上去也是如此美好。

在红菱的示意之下,最后冷少流推着她停在了花园中一处比较开阔的地方;在那里的话,只要一抬头,就能够清楚地看到此时正高高的挂在天空的那一轮美妙绝伦的明月。

抬头仰望着月亮端详了许久之后,红菱才轻轻出声:“小时候一到晚上大家都已经没什么事干的时候,大家都总喜欢去到海滩边上一起赏那还上似乎永远不落的月亮,而那时候还小的我,就也会想之前我们看到过的那些小孩一样,总喜欢凑到那些老人家的身边,端端正正地坐好好奇地听那些老人说起那些我们之前从没有听过的故事。

犹记得那时候村里的老人家最爱说的就是‘月是故乡明’这个典故,说无论一个人因为什么原因身在何处,他们永远都会觉得只有从自己的家乡上空看到的月亮才是最美的;但那时候我却怎么也不懂的是明明天空中自始至终挂着的就是同一个月亮,为什么他们却说在不同的地方看到的会有所不同呢?

直到现在,看着天空上的这一轮明月,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它真的不够我在渔村看到过的那轮明月来得美丽。”

红菱无端的一番感慨,让站在她身后欲帮她将肩上的衣服裹紧一点的冷少流的右手停在了半空。

因为久未开口所以声线有点沙哑,加上音量比较小,所以冷少流琢磨了一番之后才大概清楚了刚刚红菱说的内容。

红菱开口说话了?!

“你可以说话了?!”迅速从红菱的身后绕到她的面前,冷少流双手激动地按在红菱坐着的木轮椅两旁与红菱对视着,眸底溢出了狂喜!

“嗯,我可以说话了。”相对于冷少流的激动,红菱却显得有点过于平静,“其实在不久之前,我就已经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了。”与冷少流对视着,红菱平静地向他诉说着自己隐瞒了他的这个事实。

冷少流却毫不意外地上前拥紧了她,激动得仿若个孩子。“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感谢老天!你真的开口跟我说话了!……”

“我说其实我早就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了,但我却故意向你隐瞒了这个事实。”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脸平静的红菱突然有点粗鲁地推开了紧紧抱着她的冷少流,再次与他对视着将刚刚自己所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加重语气再复述了一遍。

目光倔强。

“这有什么关系吗?只要你能够重新开口说话了就好不是吗?”冷少流依旧笑着向红菱阐明自己真正在意的东西。

“那为什么刚刚你的目光闪了一下。”红菱的语气开始变得从未有过的咄咄逼人。冷少流终于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菱儿你怎么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不知道红菱为何这样的态度的冷少流疑惑地问。

“那如果我说,其实我是因为知道了你隐瞒着我许多事情所以我才故意隐瞒你我已经好了这个事实来报复你的,你还会如现在一样高兴吗?”说到这里,红菱的嘴角已经泛起了冷笑,“其实这也不能怪你,因为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实际上你的心意早就已经动摇了。”

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冷少流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明明此刻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红菱,但他却觉得,红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陌生了。还是说,一切都如红菱说的那般,其实只是自己变了?

“菱儿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如果真要解释红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的话,冷少流此刻能想到的就只有是有人告诉红菱那个消息了。

“不好听的话?到底是多么不好听的话所以你才要不顾一切地去隐瞒?!难道你真的要等到你们都百年好合了之后才告诉我一切吗?!”毫无预兆地对着冷少流吼了一番之后,红菱的泪水也就再抑制不住了,“你明明对我说过过去的一切你都已经不在乎了的,你明明说过的,可是现在你却这么无耻地反悔了……”

果然她全都知道了,本想找个机会再好好告诉她的,却不料她还是先一步知道了。

“菱儿对不起,是我错了。” 面对失控的红菱,无法靠近的冷少流只能无措地站在原地;因为心虚,连解释冷少流此时也觉得如此苍白。

是他的错,是他不应该在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之前就一次又一次地放任自己的目光不停地在那名女子身上驻足的,是他不应该遗背自己当初与红菱的誓言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在脑海中不停寻找哪怕与那个女子之间的一丁点关系的;自始至终都是他的错,是他伤害了本不应该受到伤害的人。

“不,你没有错,全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贪念,大娘就不会白白丢了性命,村子里的人也不会无辜地死于非命,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他们,是我,都是我……”惨痛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死死地攥紧着胸口位置的衣服的红菱已经泣不成声。

一脸哀色的冷少流终是走上前去,将这个无措的少女紧紧地环抱在了自己的怀抱之中,为其圈出一方能够让其尽情宣泄的港湾。

谁是谁非,谁对谁错,也许在这一刻,也似乎已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还记得之前你第一次也像这样抱着我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吗?”红菱嗓音中的悲伤依旧挥之不去,但似乎,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咄咄逼人了。

提及此,冷少流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日的光景。“……如若他日你负我的话,虽肯定学不会违心祝福,但我也定不会苦苦纠缠;最后,我会选择安安静静地一人远走。因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所以我一定会无怨无悔地潇洒走下去,让你在原地后悔莫及……”

那日红菱这般勇敢又令人怜惜的话语,让他如何能够轻易忘记?只是不曾想,当初只被他当做一番戏言的话语,却不想竟然一语成谶。

冷少流僵直的后背,让红菱知道了他定是记起了。

“其实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不曾想过我们之间竟然真的会是这样的结局;如果早知会如此的话,我定是永远都不会说那一番话的吧。”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冷少流,红菱真希望此刻就这样永远停住,那么他们就永远不会分离。

“也许直到现在,因为还没能真正了解自己的想法所以你才会还一直下不定决心,犹豫不决;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正是因为知晓了你心中的天平究竟指向那边,所以我才会选择在今天将一切都跟你说清楚了。

既然我已经好了的话,以后你就不需要到我这里来了;等我再休养个几天身体恢复了能够活动自如了之时,你差人将我送回渔村就是我对你最后的请求。

最后你要记住的是,以后做什么事都一定要多加几个心眼,该提防的人一定不能够松懈,该信任的人有时候也可以大胆去依赖,总之凡事都一定要替自己和在乎的人留下后路,只有这样做才能够让所有人得到最好的保护。”

最后一次紧紧地将冷少流怀抱住,之后,红菱就彻底放开了手,自己一个人摇着木轮椅离开。从此以后,如红菱自己曾经所言,她和冷少流直到老死都再也不相往来。

而冷少流只能定定地呆在原地,目送着红菱独自一人慢慢、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我记得之前跟你交代过的那些内容,并不是刚刚这样的。”在等在门口的侍女的帮助下刚进到房间,还没有来得及点灯,红菱就听到了从屋内深处传出来的话语。

冷冷的,充满威胁性的,与不久之前曾经拿冷少流和她自己的生命威胁过她的那个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可不记得我曾经答应给过我要按照你的吩咐来做。”红菱的回答不卑不亢。

“既然你已经公然无视了我的威胁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不干一点实质性的东西的话,是不是就对不起你付出的那些无谓的勇气呢?”再次从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已然带上了藏不住的嘲笑。

红菱握紧了木轮椅的扶手。

七十四、他们不知道的

时间转眼即逝,本以为还遥遥不可望的日子,却突然间就近在眼前了。

且不论一种当事人对于即将来临的事情究竟是喜还是忧,那些就职于神宫宫主府邸内的人员,这几天却是明显地处以一种极度烦躁的状态。

而这一种情绪,当属每天都蒸汽缭绕这几天火炉根本就没熄过火的膳房尤为旺盛。

宫主府邸内的膳房,当初建的时候据说因着那时候在此居住的宫主一定要宽敞的要求,所以就特地建在了离住所脚程稍远的那一块独立的空地上;顾而言之,这一座独成一处的宽广异常且奢华堪比皇宫御膳房的膳房,不仅占地面积广,里面就职的人,当然也非常之多。

不得不说的是,宫主府邸内膳房的那些职位,其实大多数都是让人眼红不已的肥差。因为即使一顿饭做得再怎么奢华,宫主也只有一个,食量绝不会大到哪里去;更何况再加上掌管膳房的那一位本就是个“有便宜占绝对不会不占,但占便宜的同时也绝不会愚蠢地独享”的人,那么在他手下当差的人待遇就可想而知了。

但互相之间只靠利益而和睦相处的这种状态,一旦其中一方利益受到损伤了的话,那么表面的和睦,当然也会很快随之瓦解。

因为宫主临时的决定,所以本以为还可以多悠闲个几天的膳房闲人就不得不临时被叫去帮忙准备即将到来的大婚和祭典上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念着之前自己得到过的那些好处,所以虽然平时大家都是懒散惯了的人也还是硬是咬着牙累死累活加班加点地赶完了该干的活。

可是,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一瞬间就被搬空,一大批待他们处理的食材一下子又填满了膳房前的偌大空地之际,就像导火索终于被点燃了一样,大家一直辛辛苦苦压抑在心底深处的那些怨声载道和各种负面情绪,瞬间就到达了最顶峰。

然后,看见平时明明跟他们一样偷懒到关键时候却依旧可以只悠闲发令而不用干活的主管,心里不平衡的大家索性就全都丢下了手中的活儿,以此向主管抗议。

“哎哎!你们都怎么啦?!看不见满空地的东西等着你们处理吗?!再不动手就赶不上布置明天晚上宫主和神女的大婚现场了!”刚指挥完卸货的工人有序地将东西放好,一转身就看见大家明显不善的眼神的主管虽有那么一瞬间愣神,不过也很快地就恢复了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不料,这再也正常不过的一套方式,反而会让人们更加抗拒。

“我们怎么了?我们都只是跟之前一样而已啊。累了就休息,休息够了再干活,心情不好了也可以干脆不干。主管你不是都知道我们之前就是这样一副德行的了吗?”好像主管刚刚讲得是什么笑话一样,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一旁的男子答完话之后还不自觉地就笑了出声。

众人见此也一阵哄笑。

“混账!”在大家的笑声中脸已经涨得通红的主管怒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况且现在是特殊情况当然也得特殊对待,你们难道都不会分轻重的吗?!如果因为你们耽误了明天宫主和神女的大婚的话,我们可都承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虽然理由的确有点说服力,但大家依旧不为所动。

“据我们所知,如果宫主真的要怪罪下来的话,管教无方的主管你要承担的罪名定然是比我们的要承担的来得更大哦。”一个世故的妇女也加入了光明正大对抗主管的行列。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集体不顾大局公然罢工且不受听劝,我何来的管教不方?我现在就马上将你们的劣行告诉宫主,我相信宫主一定会秉公处理你们的,你们就等着受罚吧!”说完主管就立刻转身气冲冲地朝膳房院子的门口走去。

“好啊,你去说啊,慢走不送。到时候宫主到来审问的时候,我们也一定会如实禀告我们的宫主,他属下的膳房主管平时究竟是怎么与我们一起‘狼狈为奸’公然违反膳房规定的。”妇女继续讥笑。

如果当初没有主管的默默应允的话,说实话他们这些下人又怎么敢公然无视膳房的规矩将每天没有用完的食材私自偷运出去甚至还进行贩卖呢?

受到惊吓的主管一个急刹差点就被自己绊倒在地,快速地重新转过身,脸上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你们疯了吗?!”如果将这些龌蹉的事情公开的话,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到底要不要疯,其实就只要主管你的一句话。”在妇女再次发声的时候,所有膳房的都已经聚集到了她的身后。而主管也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这竟是一场有预谋的造反。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前有狼后有虎,现在孤身一人的主管已经处在了进退维谷的境况了。

“以后膳房中的食材,你二,我们八,你绝对不能耍阴谋诡计来抢夺我们的客人;而且以后,你也不能够再用这样高高在上的语气跟我们说话。”在主管的管理之下苟延残喘许久的他们,目的当然就是反客为主。

“你们敢?!”怒目圆睁的主管,直到现在还依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被算计了!

“我们究竟敢不敢,主管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以妇女为首,其身后的每一个人都露出了与身上的服侍完全不符的诡异笑容。

*有多大,那些虚假的勇气就会有多大;慢慢的,不断膨胀的*就会一点点地将理智侵蚀,直到最后,理智完全被吞噬殆尽之后,人们就会变成任由*支配着自己的魔鬼。

明显的,势单力薄的主管已经完全处于下风,一场不见血的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看到这里,一直在暗处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慕容觉也就转身悄然离开了。“果真与我们之前猜测到的一样,膳房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出现异常了。”刚在周思宁身边站定,慕容觉就向他简单汇报了自己刚刚在膳房看到的一切。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当真正亲耳听到的时候,对周思宁的冲击还是非常大的。本以为这些年来自己的能力和势力都已经高于李长老了,但事实却是,在他抓到了李长老之后还是在李长老故意泄露的线索之下,他才能够得以一步一步地去探明那些暗中他根本想都未曾想过的残酷真相。

丧心病狂地将长期食用能够控制人心智的蛊虫用到村民们的身上,让原本淳朴厚实的村民渐渐迷失心智,成为*支配下的人偶;一直在暗中策划各种各样能够将他推下台的方法,甚至不惜借助违背村规借助外来的力量,但其最初的目的,其实就只是想尝一尝那种将所有人都掌控在手中的滋味……

如果不是本着试验一下的心态才跟着李长老留下来的那些线索一一探查那些事情的话,周思宁永远都不会想到,李长老竟然是这样一个丧心病狂得令人发指的人。

就连这次故意临时才通知大家将祭典和大婚的时间错开,也全然都是依赖李长老不久前透露给他的那些只言片语才得以验证出来。

“解开那种蛊的方法找到了吗?”抬眼望向慕容觉,只在慕容觉面前才会流露出最真实的情绪的周思宁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此时该有的冷静。

“在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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