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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女"翻身:眼拙王爷要后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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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堂堂一国彪悍大将,居然不敌一个毛头黄脸少年,越想越气,恨不得亲手宰了秋宫九。
父亲忽必去年中了九宫秋秋射的一箭,回去后,一直末曾见好,渐有化脓的情况出来。
也因为受此一箭,一直勇往直前的父亲自此一厥不振,样貌居然在三个月间老了二三十岁。
平日里身手利落的,变成了蹒跚老头子。
以致于此次出兵,由白国吕氏兄弟主导,他们朱国只能辅助待命。
每每想起这些,都让他更恨秋宫九。
话说,这人都是自私,总想着别人怎么怎么伤自己,都不想想,如果不是你自己去招惹人家,非要欺负人家,像现在这样发动战争来报私仇,别人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来伤害你?!
那完全是出于自卫的。
如果按照忽木的这种想法,青国上下几亿痛失父亲丈夫儿子的妇儒老弱的恨意加起来,早就足够将他们父子两给掀入地狱十八了!
大军压境,玉阳城有秋将国领兵把守,敌军居然一连七天毫无动静。
城里城外战战惊惊的老百姓们慢慢地大起胆子,走上街头,贩菜赶集,冷清的街道又热闹起来,恢复些许生气。
毕竟,人是活的,活着就要吃喝拉撒,活着就得有行市,有交流,各取所需。
这日,春光无限温暖,白云绻缱。
☆、九宫秋秋也跟着闪身进去
九宫秋秋一大早就开始检阅军队,深入了解将士们日常生活及精神状态,时不时地给予开导和鼓励。
大战在即,所有的兵,再怎么坚强,都会有惧怕生死的念头出现,都会有消极的状态呈现。
负面情绪出来,对战争百害而无一利。
九宫秋秋是出色的军人教官,兵士所有细微末节的波动都逃不开她的眼睛,及时的安抚,比什么金银财宝的赏赐都更能称定军心。
她经常穿着便服在军中行走,完全没有主帅高高在上的架子,深得将士们的喜欢。
只有训练起来的时候,是六亲不认的,是铁血无情的。
青军校场时常传来她恶狠狠的声音:“起来!给本将起来!继续练!练续加深强度!”
“现在对你们严厉,是让你们在战场上少流血;如果不好好加强训练,纵容你们偷懒,就等于将你们的生命交给了阎王,日后无脸面对你们的父母妻儿老小。”
“是汉子的,就给本将过了这关去!”……
将士们是又惧又服,发自心底的。
训练时的严厉是为了让他们的生命更加的强韧,兵士自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因为有了主帅的关怀,众将士自心底感觉到了温暖,有了信心,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拥护九宫秋秋。
午后,虫鸟吱啾,草木送清香。
九宫秋秋军务忙完,一时心血来潮,领着小丘着着便服,悄悄地从小门步出兵营向集市步走去。
这玉阳城,是小丘自小长大的地方。
常听他很怀念小时候的家,所以今天有空,就带上他到处走走,顺便解了他的思家之情。
对玉阳城街道也并不是很熟悉的九宫秋秋欣然跟着雀跃不已的小丘,七弯八拐的,也不怕迷了路。
一路行来,人们的脚步都是匆忙的。
挑担过市,吆喝叫卖,人流紧张热闹。
两个少年郎混在人群中,相当的不起眼,还常常被卖小工艺品或胭脂水粉的小贩拉过去挑货,让他们选些买些送上心上人。
弄得两人急逃不已。
走了约一个时辰功夫,渐渐远离人群,小丘将九宫秋秋领到一座有点荒废的大宅前,大门都有些破落,周围荒草一片,一眼望过去,就知道很久没住人了。
“这是你家?!”九宫秋秋想起小丘未到霍顾府上时,说是玉阳城的贵族。
小丘呆呆地望着,眼里无限悲伤,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可否领我进去瞧瞧?”九宫秋秋感觉到他的悲伤,故作很感兴趣地问。
小丘遂上前去,轻轻推开有些虫驻着的大门。
随着“哐啷吱呀”声响,木门上的尘屑纷纷下落,小丘快步闪身进去,九宫秋秋也跟着闪身进去。
方才踏入,瞬间讶异不已。
这到底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入眼的不似外表看的那么荒废,完全是另外一副欣欣向荣的格局。
四周亭台水榭依旧美观,回廊干净整洁,花草盘景整齐有序。
这哪里像是一座被荒废了许久的宅子!
“难道是爹娘没死?!”小丘惊讶过后,喃喃地问。
☆、抱着晕了过去的娘
不对,如果有人住,为什么大门还那么破旧还有那么多灰尘?!
情况不太对劲!
九宫秋秋拉过一旁发愣的小丘,躲到一边假山石上。
“嘘!”九宫秋秋低唔:“你确定这真的是你家?”
小丘很认真地点点头,他也相当奇怪。
父母在他眼前死去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了,他们的家若是有人居住的话,必定是外人,且是私占他人宅子的不安好心的外人。
不然,堂堂大院正门油漆都落光了,也满是灰尘,门口周边全是杂草,从外面看基本就看不到会有人住的样子。
如此这么一想,莫非……他顿时理解了九宫秋秋拉他躲到假山后面的行动了。
掩饰在颓败表面下的繁华,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非奸即盗。
“给老子稳着点!”隐约间,听到里面传来低低怒喝声及唯唯诺诺相应声。
九宫秋秋拉着小丘循声遁了过去。来到内院,隐在花木间的两人悄悄探出头。
一看,倒吸了一口气。
周围尽是粗布麻衫彪形汉子把守着,三五步就站着一个扛着大刀的人。
富丽堂皇的内院,一些人正在从里面搬运什么东西,一箱一箱的,挺沉。
小丘大骇,低声道:“那是爹娘的卧房,小人小时候就听过里面有间密室,能装很多东西。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九宫秋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尉:“且看看他们往哪里运。”
真是心水太灵了!
没想到心血来潮离营一趟,就能遇上事。
这些人,虽然穿着庄嫁人的衣饰,但体型个个彪悍,面容面貌都不像是玉阳城的人,甚至都跟青国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而在两仪大陆上,能长得如此彪悍的,只有朱国,那个茹毛饮血的国家。
九宫秋秋蹙眉,心下嘀咕:“朱国的人怎么会在小丘的家出现?”
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身手的人,眨眼功夫,内院停着的十多辆马车全都塞得满满的了。
这时,从内室里走出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长着八字胡,形态猥锁,贼眉鼠眼似的,一直半哈着腰,不停地给其中一个满脸胡子脸上有一块刀疤的汉子作揖陪笑。
小丘一看,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手不停地扯着九宫秋秋的衣袖。
“认识的?”她问。
“是二叔,二叔!二叔居然和杀害爹娘的兄手在一起!那个刀疤胡子,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小丘激动,差点叫了出来。
犹记得那日,刚过山头,到一块山谷密林,那些人就从里面窜了出来,二话不说将随行的家丁奴仆护院全都杀了。
慌乱中,爹爹将他塞到马车底下,抱着晕了过去的娘,喝问他们是何人!愿舍钱财,只为保命!
那些人却狞笑着,挥着滴血的大刀,一直逼着连连后退的爹娘。
其中一个声音就像铜鼓,哑哑难听地道:“钱,老子要了!命,老子也要了!”
当时他听着爹的话缩成一团,乖乖地呆在马车底下,透过马车缝隙往外看去,就看到了爹娘被刀疤胡子一刀将头砍了下去的场面……
那一刻,就吓得昏了过去,醒来就已经在霍府了……
却万万没想到,自小就见在他家做管帐的二叔居然跟这群歹人在一起!
☆、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出?。
即使再怎么想不透,也明白了是府中内外勾接,二叔勾搭外人害死了爹娘!
小丘那个激动!
那个气愤!
若不是九宫秋秋死命拽着他,低声喝令他不准妄动,他早就冲上去拼命了!
“先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要把这些东西运到什么地方去!还有这箱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九宫秋秋附耳低声道。
她完全可以联想得到,杀害了小丘父母的歹人就是朱国人,恐怕就是为了成一个新的据点,才选中了小丘家。
刚好他家二叔又是个趋炎附势,贪生怕死之徒,要想知道小丘父母什么时候离家,什么时候出门是很容易的事情。
“主子有交待,明天天黑之前要运出城。今天你们将这些转换个地方。明早四更,城门刚开的时候,就运出去。”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吩咐。
声音是从最前面一辆豪华马车里面传出来的,分不清是男是女。
那一干众人听闻,均毕恭毕敬地拱手作辑,连声称“是”。
“城门守卫本尊已经买通了,明早四更,拿着这个,就能安稳出城。”说话间,一块金质牌子从马车里飞了出来,直直落到刀疤胡子怀里。
“是,遵命!请主上放心!”刀疤胡子接住牌子后下跪道。
“这些物件好好看管,丢失不得!若有闪失,尔等提头来见!”话音刚落,马车就往内院赶去。
“小丘,你家的后门是否就在内院后面?”见状,九宫秋秋低声问。
“不太记得了,好像是没有后门的。”小丘想了半刻回道。
“你好好想想。”九宫秋秋低唔。
“是的,对了,是没有后门的。小的记得小时候曾想到玉阳山去玩,在内院后墙那里爬了半天的墙才翻过去。后面是一片竹林,穿过竹林就是一大片田野,再往左就到玉阳山北角峭壁了。”小丘回答。
没有后门?这么大的庭院没有后门?!九宫秋秋暗觉奇怪。
没有后门,又不从前门出入,该怎么才能离开这座宅子?!
思绪间,那辆豪华马车就那样消失在视线里。
又等了一柱香时间,真的不见那辆马车出来过。
蹲得有点腿麻,九宫秋秋给小丘递了个眼色,欲往内院后边摸去。
“爷,不好了!前院的门,不知怎么的开了!小的刚打扫到那看见门半开着。”这时,却从他们藏身的后边冲过来一人,急喊道。
刀疤脸一听,一斜眼,后面跟着的四五个汉子和站着把守的人都统统往前院冲去。
剩下的人和那个小丘口中的“二叔”急匆匆将马车赶到内院后面去。
好机会!
九宫秋秋命小丘原地呆着,她自己悄悄地摸到最后一辆马车附近,飞身一纵,钻入了马车底腹,牢牢地抓住了车厢底部,粘在了上面。
小丘在这边看着,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出来了。
马车加了重量,有些不稳,马匹嘶鸣,赶车的跟着抖了一下,没太注意,以为车儿辗到石头上了。
☆、这么熟悉的感觉,令她?。
便使劲给马儿来了一鞭,骂了一句:“吼什么吼?吼得老子差点摔下马车!再吼,老子扒了你皮下酒!”
“陈五!你嘟喃什么?!给老子安静点!”小丘二叔转过头低骂了一句。
“是,是,老爷!”那个叫陈五的赶紧应了声,那神态比哈马狗还乖,哪里还见鞭马时的那种嚣张。
不一会,九宫秋秋跟着马车也消失在内院后面。
才驶离没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
听着前面“嘎嘎”几个沉闷的声响,似乎是石门开启的声音。
九宫秋秋往马腿缝间望过去,那是一个低矮的类似于用来作柴房的石屋。
这,把车赶到这来做什么?!
寻思间,马车动了,一辆接着一辆往里走。
不一会,四面暗了下来了。
黑,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马车依然在动着,依然向前走动。
地道!
这“地道”一词就硬生生地从脑子里碰了出来。
在前世,钻墙爬井过地道(下水道)没少干过,这么熟悉的感觉,令她热血沸腾。
哼,原来是过地道了。
地道,这个时代居然会有人想到挖个地道。
这个地道居然宽得能容得下一辆马车通过。
九宫秋秋屏住了呼吸,心中暗暗默默地按着现代秒表走动的速度来数数。
当数到六百五十的时候,一片大亮。
依马车缓慢的速度,走了估计十一分钟,一分钟二百米,几乎有二千多米长。
未待思索明白,又换了一个环境。
有光线射了进来,在马车底下往外望出去,还是个屋子,不过这回是个大屋子,空荡荡的,像大仓库。
马车就全部排列好停在这。
九宫秋秋最后的一辆马车出来后,随着吱嘎声响,身后通往地道的木门关上了。
屋子外面鸟语花香,光线充足,看这屋子的材质,估约着是个大宅院。
随着大门打开,热闹起来,说话声有点叽喳,马夫们一个个地被人领到别的院子歇息去了。
过了好一会,估计通着地道的这个房间,没有什么人了,九宫秋秋轻轻一松手,整个人就掉了下来,趴伏在地上。
咦,这手感!真的好有钱!这地板居然是木质的!
在这种时代,木质地板并不流通,一般只有阁楼才是木质地板。可见这户人家的大手笔。
本来还以为边境玉阳城是个穷人地方,没想到出来转一圈,居然就是碰到两个大宅户。
小丘父母如果不出事,估计也这般豪华吧!
正正的公子哥,偏偏变成了落魄子弟。
正欲翻出车厢底,便听到一个声音问:“来了?都齐了?”
“嗯,齐了!”小丘二叔回答。
“木爷刚刚离开,吩咐咱们将马车暂停在此处,今晚四更再赶走。”那声音继续道。
“又不是头一回做这事,木爷还亲自来监督,真他妈的将老子逼得战战惊惊的!”丘二叔有点恨恨地发唠叨。
“嘘,小心隔墙有耳!”那人低声道。
“你说这一箱箱的都什么!死沉死沉的!”丘二叔低咒。
☆、十几马车的黄金就从她?。
“听刀疤脸说,都是黄金。”那人低声道。
黄金?!十几马车的黄金?!九宫秋秋咋舌。
暗暗对这个木爷上了心。
眼下,朱、白二国大军压境,他们却要运走这么多的黄金,到底往哪个城门运去?难道……
“妈的!想不到我大哥那死鬼的暗库里居然全是这些!”丘二叔恶狠狠地怨道。
“我说丘老二,你大哥死了那么多年,你居然不知道他暗库里藏着黄金?!这翻被木爷全拿了去,后悔吧!”那人幸灾乐祸地道。
他们这些人,见到别人吃暗亏,心里就有种变态的得瑟。其实都是同一条绳上牵着的蚂蚱,没几天可蹦活了。
试想想,这么多的黄金,被你们知道了还了得?指不定那叫什么木爷的人,运走了黄金之后就过河拆桥,一个不留。
“妈的,这七八年来,日找夜找居然不知那死鬼房里有暗室。我说老头子留下的家产都哪里去了……”丘二叔继续低咒。
“说来也怪,这木爷是如何得知的?”那人问。
这话一出,房间里静默。
是啊,那木爷是如何得知的?
九宫秋秋分析,这个木爷,到底是谁?依刀疤胡子那帮人来看,十分肯定就是朱国人。
而这些黄金不一定全是小丘他家的,有可能大部分都是刀疤胡子他们洗劫青国老百姓得来的。
因知道小丘家有暗仓,故而为了方便藏匿这些脏物,所以才有心计划将小丘一家全部杀掉。
看那些人就知道,并非是青国人。
这么一想,眼前豁然开朗。眼下交战连连,军费支出庞大,这些历年来的储蓄一次性运走,必定……大有可能是朱国朝堂上的官员,且官职不小!
好你个丘二,居然敢勾结外寇来谋害自己亲大哥,来谋害自己的国家!实属狼心狗肺之人!
“石六,这些我们不该问的,闭紧嘴巴。今晚将这货运出城,就没咱们什么事了!”静默良久,丘二开口道。
二人步出房间,将大屋门关上,落锁。
九宫秋秋暗自思量,不管这些是不是黄金,定然不能让他们运走。
但是,眼下状况不明,完全不明白这个地方是何处。
她站了起来,打量整个屋子,发现连扇窗都没有。
如果要从这个屋子出去,只能劈开大门,或者从原来的地道离开。
怎么办呢?是留下来继续观察还是按原路返回?
时间紧急,摸清了这情况后,必须要回营调兵遣将,完了之后亲自监督城门换防。
军中居然有这种罔顾国家安危,百姓安全因得小利而大开方便之门的人,她必须要肃清,要好好地给他们上一堂爱国主义教课才行。
若不是心血来潮,想看看小丘家,误撞上这群歹人,这十几马车的黄金就从她眼皮底下溜走了。
小丘?!
唉呀!
小丘!
坏了,不知他能不能沉得住气!
九宫秋秋这才想起小丘的处境,不知会不会被那群人给找出来。
九宫秋秋遂找到找开地道的开关,沿着壁体一路快速地摸了回去。
☆、呵呵,聪明,真聪明,?。
幸得这条地道的开关布置得并不是十分的巧妙,或者说这个年代,没有人想到会有地道这样方便的交通,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机关暗器之类的,九宫秋秋顺利地回到了原来的地道入口。
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侧耳贴壁细听。多亏了一身的功夫,给她方便了不少。
闭目凝神,将耳力发挥到极致。
依稀听到外院传来:“搜!搜!给老子继续搜!妈的!”
内院:“暗道这边一目了然,贼子再傻也不会躲这来!给老子过来内院,把这草木全砍了!”
坏了!小丘跟她刚才就是躲在内院那堆密密的草木里。
这个年代有钱一点的人家,都喜欢在自家宅子里开个花园啊,果园啊,树园什么的,一为赏景,二为显示高雅,三则小孩跟大人嬉戏。
九宫秋秋一急,听得外面无人,遂启动机关,闪身出了地道。
刚才在马车底下看不清楚,现在一出来,才发现,出了小石屋,果然内院后面什么都没有,连块假山都没有。
估计是听到地道门开启的声音,内院涌过来一群人,脚步声凌乱,估摸着有二三十人。
怎么办?定然不能这样貌貌然地与他们迎面而上!要再入地道已然来不及了!
身后的石屋里的石门已经关上了。
急中生智,九宫秋秋轻掠而起,飞到了内院主楼屋顶,稳稳地轻轻地趴在了上面。
“石屋好好的,小三,你听错了吧?!”
“妈的!跑来跑去,让贼趁机溜走了,老子要了你的命!”
一群人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什么异状,又往前面搜去。
“爷,会不会是这门久经多年未修,腐朽了,被风一吹就开了呢?”跟在刀疤汉子身边的一个看起来很精明样子矮小男子道。
这男子,有可能是这帮歹人里面的“军师”,狂怒的刀疤胡子听他这么一说,有点疑惑地走到那全是灰尘和虫柱的大门边,打量着。
“爷,你看,这门才开这么一小口,地上又没有什么人走过的痕迹,可能就是风吹的。”矮个男子道。
呵呵,聪明,真聪明,就该是这么样分析。
九宫秋秋趴在屋顶上侧耳倾听外院动静。
刀疤胡子看了看四周不断摇曳的树枝,恨恨地吐了口唾沫,恶声恶气地道:“妈的!害老子紧张了一个时辰!全是这风搞的鬼!小六,你他妈的下回分清是风还是人!再这样咋乎,老子就不顾以前的情面,首先灭了你!”
“是,是,是,爷!”那个被叫做小六的扫地的人,跪伏地上,瑟瑟应是。
“秦大个,找个人来将这门堵死!”刀疤胡子对着那个矮小男子命令。
“是,爷!”
“都给老子守好了!今晚三更之前,不得有任何闪失!”
一堆人遂各自散去,站哨的,扫地的,迅速归位。
九宫秋秋看了好大一会,暗暗发觉:这不是一般的歹人土匪,而是有纪律的部队。
原来,这时代,并不只有她青国在他国安排眼线间谍,别国不仅眼线间谍都有,连土匪都名目张胆地安排上了。
☆、这个男人怎么生得一副?。
居然让朱国派兵潜入青国为非作歹这么多年!
青凤啊青凤,人人说你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聪明,那都是明面上的!
暗底下的小动作,别国将领可是比你厉害聪明得多啊!
自古以来,兵不厌诈。
不仅正面战场上不厌诈,暗底下战场更是波涛汹涌,诈处百现。
你正直正气,一尊托大,不搞背面小动作,难怪总处于被动位置!
想要这天下战乱平息,就一定要一统。
只有统一了,战争才会停止。
太阳西斜,看这光景,估约已经申时已过了,按现在的说法就是下午四五点左右。
必须得赶回军营,速速调兵前来封了这院子不可。
可是,小丘呢?小丘跑哪去了?九宫秋秋在屋顶上抬头往下看去。
就在他们刚才藏身之处已经是七歪八倒的草木,哪里有小丘的人影!
九宫秋秋暗暗想了想,这帮人没抓到人,以为门是风吹开的,那么小丘就是安全的。
小丘那孩子挺机灵的,应该早就相法子离开宅子了吧!
何况这是他的家,估计这些歹人都不一定比得上他熟悉。
九宫秋秋这般想着,四周看了看,她要离开,其实很容易。
几个轻掠,从屋顶上直接翻过了墙头,离开了丘宅。
站岗的,只感觉一团黑影晃过,抬头望了望,天上白云朵朵,周边树枝随风摇晃,暗暗低咒自己太紧张,见鬼了。
陌生的地方难不倒艺高胆大心细之人。
九宫秋秋在丘宅外墙四处观察一下,选对方向,往集市掠去。
不一会,便到了闹街上。
她心急,要赶回军营调兵遣将。
在人群里穿梭,一不小心,因闪避前面的妇女孩子,撞到路过的一顶金丝软轿上。
轿夫站立不稳,晃了几晃,轿内的人差点晃出轿门。
身边估计是四五人打手护院之类的,马上过来围住了九宫秋秋。
见他们人虽少,但气息沉稳,步子轻盈,就知道是武功上是一等一的个中好手。
九宫秋秋不想突生枝节,遂讪笑着连连道歉。
这时,软轿里传来一声咳嗽之后,男人温柔的声音道:“是何人如此大胆?!”
轿帘轻轻掀开,露出轿内之人脸面。
双方一对上视线,均是一惊。
九宫秋秋惊的是这个男人怎么生得一副妖艳模样,如果不说话还以为是女人呢!
说到女人,九宫秋秋又上上下下左右地盯着,就怕是个跟她一样是个女扮男装的女生。
而那男人正是白国太子白圣。
出使青国的时候,他戴了面具,现在九宫秋秋看到的,是他自己本尊面容。
因为见过秋宫九将军,所以暗暗吃惊他怎么会在闹市里,又怎么会突然撞上他的轿子!
莫非……
他此次行踪并没几人知道,自从上次回国后,又偷偷地潜回了青国。
心神不定,思索着要不要对他大下杀手,可对方毕竟是一个将军。
杀完了,能不能全面脱身,也是思考之内的问题。
所以,四目对上,竟然就那样僵着。
☆、心下疑惑:难道不是秋?。
打量了一小会,发现对方微露的脖子上有着喉结,暗笑自己多心: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女抢男装!只是这男人长得太妖艳了!
想到曾经看过的《红楼梦》电视剧,眼前的公了哥,就是活脱脱的另一个贾宝玉!
一袭绸缎紫衣趁得高贵不凡;
一双单眼皮桃花眼会放电似的,眼波流转,居然让九宫秋秋想到千娇百媚一词来形容他;
皮肤光洁,以她的目力,这么近的距离居然看不到有半分毛孔。
就不知会不会是像贾宝玉那样是个痴情薄命种,来人世间只为了了林黛玉的那段情。
唉,扯远了。
九宫秋秋微微笑着。
一看这帮随丛紧张的程度和排头,就可知此人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了。
见到她道歉时,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很镇定地任由她打量,或者说很镇定地在打量着她。
九宫秋秋由回心神,拱身作揖,微微笑道:“对不起,在下急着赶路,冒犯了公子,请多多包涵!”
白圣打量着他,心下百转千回,见他不像做作的样子,又没有威风凛凛的将军样,心下疑惑:难道不是秋宫九?!
见对方毫无戒备地打辑道歉,收回那凌乱猜疑的心思,妖颜一展,随意摆了摆手道:“走在大街上,难免会有些磁撞的事情发生。本公子不碍事,小兄弟尽管忙你的去!”
说完将轿帘放下。
轿夫重新起轿。
见白圣发话,那四五个侍卫高手让出了道,迅速护在软轿四周。
九宫秋秋觉得这个公子哥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还非常的通情达理,顿生好感。她本来预想着对方可能会骂她几句“不长眼”“瞎了眼”之类的话,也早就作好了默默承受的准备。
等对方撒完气,就赶紧离开,毕竟跟这种公子哥扯上关系,对她可没什么好处。
况且,要是日后对方知道她是将军,拿这事为借口,又来道歉巴结,阿谀奉承什么的,妥实没趣。
没料想,人家人长得好像,性格也超好,居然一点怪责的意思都没有。
一个高兴,便冲着远去的轿子大声道:“真是对不起啊!公子,你人真好好!”
这话一出,一大街的人都在捂嘴暗笑:又不是大姑娘家,说话怎么这么嗲气。
这下,软轿里的白圣更加怀疑了:莫非是自己看走了眼?只是一个长得跟秋宫九相似的少年而已?!
纠结在这样的想法里……
九宫秋秋见人家头也不回地走了,方才急急往军营方向赶回。
一定要在落日之前,派兵将丘宅进行全面的搜索。就在九宫秋秋身形在街尾消失之际,金丝软轿停了下来。
白圣心想,这少年分明就是那秋宫九将军,在青凤中了毒之后,在使者们被赶走之前,他曾入皇宫碰见过。
只是那时的气势跟眼前的气势完全不一样。
那时是激愤狠辣众人莫近的,现在却是平易近人,居然对陌生人说“对不起”。
难道真的是他看花了眼?真的只是相同的两个人而已?!
☆、原来的家已经成了土匪窝
不对,不对,一定是他!
遂命人上前来。侍卫头头疾风上前,侧耳靠在了软轿边,只听得白圣道:“你去跟上他!将他仔细打听清楚了!”
“是!主上。”疾风遵命,朝九宫秋秋消失的街角离去。
软轿里的白圣的手指在膝盖上轻点着,单眼皮的桃花眼里多了几抹算计。
不一会,轿子又继续往前行。
九宫秋秋回到营中,刚进入主帅议事帐,就看到小丘正在着急地对着青云、青鹰、严正、陈估、霍顾等大将比划着,说他们今天下午在丘宅碰到事情。
可能是过于紧张,一时之间,手舞足蹈,只说九宫秋秋独自一人去了危险的地方了,没说明白怎么个危险法,众人是听得糊里糊涂,不太明白。
抬眼一见九宫秋秋回来了,都围了上来。
见到她安全回来,小丘紧张激动的心才平稳了下来:“主帅,主帅,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可把小丘担心死了!”
九宫秋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下微微一笑:这家伙真是个机灵鬼,果然比她先离开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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