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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世红颜:秒杀腹黑殿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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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他知道些什么?
桃花眼微微眯起,一改慵懒散漫之色,柔若无骨的身体竟散发出强烈的肃杀之气。
宾牟暮瑾迅速掠近,黑影翩飞锐不可当,软剑在手杀气纵横,钟离沫尘拔出壁上的长剑,转身便与软剑对碰上。
火花摩擦而起,宾牟暮瑾强势逼近,钟离沫尘被迫着后退数步,剑气崩裂,两人齐齐收回招式,飞身跃出窗外。
磅礴剑气爆炸开来,气息横扫之处,桌椅,窗棂,鼎炉皆像是遭遇大扫荡般,转眼间便碎末纷纷,分不清原来的形状。
“果然,深藏不露。”
厚薄适中的菱唇飞扬而起,深邃黑眸里映出不远处那一抹颀长红影,宾牟暮瑾神情愉悦,只因他激起了许久未有的沸腾热血。
“彼此彼此,望缁的第一神话,今日便在我手里终结。”
桃花眼直视着远处那挺拔的黑影,月光洒落于身,仿佛为他披上了一成银色光晕,俊美的脸庞越发神采飞扬,看得钟离沫尘好生不服气。
“光说漂亮话是没用的,拿出你的真本事,让我拭目以待。”
话落,宾牟暮瑾便再次靠近钟离沫尘,与人斗,他向来喜欢先发制人,让别人被迫接受着他的攻击和节奏,打乱其自我阵脚。
残影疾行,软剑银辉,宾牟暮瑾直袭而来,斜横着的软剑光舞成织,剑尖似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凌厉之气尽显。
见此,钟离沫尘立时举剑相迎,同为护身型软剑,却因二人那雄浑的内力而变得威力无穷,比之攻击型的硬剑分毫不差。
“太子殿下!当心!”
见此,一旁正与天硰打得不可开交的孙刚立时惊呼,眼眸焦急地快要喷出火来,可眼下的情形他又抽不开身去救援。
“集中精力,你的对手是我!”
天硰不乐意了,当下怒火中烧地举起罗汉锤,对着孙刚便是猛地一砸,竟敢不尊重他这个对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气煞他也。
两剑相击,没有华丽浮夸的招式,没有虚晃空无的技巧,拼的便是那铁铮铮的内力,男子汉大丈夫之间的硬实力,二人分毫也不肯退让。
君临天下(5)
明媚桃花眼直直对上那一双深邃如幽潭,却又有猎豹般精明的黑眸。
三番四次地力量碰撞,红影与黑影在半空中不断交手,横劈,斜刺,软剑交缠。
交战如火如荼,交叠在一起的黑红身影难解难分,剑气如虹般四散爆裂开来,所及之处万物皆毁。
“八皇子,打得他跪地求饶!厉害!”
强大的杀气掠及本在激战中的天硰身旁,引得他一阵惊呼喝彩,高手过招,果然不一样,连姿势都那么唯美飘逸。
天硰垂下头,看了眼满身污秽的自己,再抬头看了眼同样一脸花猫样,狼狈不堪的孙刚,脸上立时乐开了花。
他跟神灵般存在的八皇子比个什么劲,与那些矜贵万分的皇子们攀比干嘛?只要漂亮地将孙刚打得屁滚尿流不就行了。
“喂,孙刚,大爷我疲乏了,咱俩择日再战。”
猛锤了孙刚一记,不等回应,天硰便收起罗汉锤,一屁股坐到了旁侧的地面上,仰首静观着宾牟暮瑾和钟离沫尘大战。
“好,择日再战。”
天硰万里迢迢来此,身体疲倦实属正常,养精蓄锐后的天硰定能将他所有的本事发挥出来,他孙纲要得是一场真正的比斗,断不会趁人之危。
天硰向来说一不二,豪气干云,只要天硰肯应战,择日再战又有何不可?思及此,孙刚立时便咯咯直笑,收起宝刀,在天硰身旁坐下。
时间悄无声息滑过,破坏力巨大的剑气肆意纷飞,将青石地面划出一道道长痕,打残了数不清的娇艳繁花,无边落叶簌簌直往下掉,完全的风卷云残。
天硰与孙刚坐在地上,望着半空中的身影脖颈发酸,旁侧的石桌也被磅礴剑气一击而碎,四溅飞起,整个地面飞砂转石,残屑狂风,二人就那么静静地守在地上。
交缠中的二人却好似不知疲惫,残影翻飞急掠,剑光银芒碎溅,速度快得让人咂舌,缠斗在一团的身形,根本无从分辨出来。
“你输了。”
桃花眼猛地灿亮起来,一改慵懒散漫的语气,嗓音兴奋中夹杂着欢呼,剑尖直指着宾牟暮瑾胸口,钟离沫尘得意地扬唇一笑。
君临天下(6)
“是吗?”
深邃黑眸微微弯起,邪魅好听的声音很是不以为然,宾牟暮瑾魅惑一笑,眼底流光溢彩。
伴随着轻飘飘的反问声,钟离沫尘束发的红冠猛地一分为二,如绸般浓密的青丝便披散开来。
“你,怎么可能?”宾牟暮瑾什么时候劈开了他的发冠?
“我,愿赌服输,不日便会送上求和书,天貊任你处置。”
刚刚扬起的笑容立时便垮下来,从云端掉落到万丈深渊的空落感便在钟离沫尘心里蔓延开来。
“钟离沫尘,你是个可敬的对手。”
眼观整个平硕大陆,试问有几人能有勇气拿一国为赌注,难道不值得敬佩吗?他们绝对的惊天动地了一把,小家伙功不可没。
若不是小家伙一直惊世骇俗,不按常理出牌,以致于他耳濡目染,观念发生了质的变化,又岂能想到如此冒险的一招。
一战定输赢,两国的百姓便可以免受家破人亡,山河破碎风飘絮的经历,只是换了一波主子而已,其它的东西依旧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是吗?这是安慰,还是嘲笑?”
钟离沫尘唇角咧出一抹苦笑,终究是一事无成,是他掩饰得太久,失去了斗志,还是宾牟暮瑾当真那般战无不胜。
罢了,输就是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是他为何还是有些不甘心呢,真的不甘心,他酝酿多年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进行呢,他这辈子唯二的愿望。
愿望,果然是靠不住的,想要将颜丫头绑在身边,想要替枉死的母妃报仇,仅仅两个愿望,为何都不让他实现?
“自然是由衷的赞美,别摆出那副表情,我说过会救赎你,所以,放心的把天貊交给我,你可以继续做你未完成的事,不过限期一个月。”
宾牟暮瑾边高傲狷狂地承诺,边将一卷羊皮纸丢向钟离麽尘,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带着天硰等人扬尘而去。
疑惑着将羊皮纸打开,钟离沫尘立时便身形一怔,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孤高凛冽背影,桃花眼里满是错愕,原来,一切都在宾牟暮瑾掌握之中。
君临天下(7)
“行军布置图?怎么会出现在望缁之人手里?”
本不敢偷窥的孙刚,眼角却不小心瞥到了军事分布位置,脸色立时巨变。
浓眉惊得一抖一抖的,本就沾满尘土的大脸上色彩变幻,更是显得十分滑稽。
收敛起漫不经心的神情,钟离沫尘释怀地扬唇一笑,输给宾牟暮瑾,好像也不是那么丢人。
何况,他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将那早不该存在这世上的若干人等抄家灭族,一网打尽。
将行军布置图收回怀中,指尖却碰上了莫名物品,钟离沫尘便将那东西顺势掏出,仔细翻开一看。
神情立时变得复杂起来,阴柔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怎么可能?他费尽心思,苦苦寻找的账册竟然在宾牟暮瑾手里!
这还真是天大的讽刺,枉他被尊为堂堂天貊太子殿下,势力还比不过望缁之人,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追究宾牟暮瑾是何时将势力渗透到天貊来的。
他只知道,他彻彻底底败给了宾牟暮瑾,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其他方面,宾牟暮瑾都远比他想象中更要深不可测。
败给这样的人,他是否该庆幸?
“八皇子。”
莫偞等人见宾牟暮瑾安然无恙地归来,齐齐迎上前,精神抖擞地恭敬行礼。
“瑾军听令,战线转至南烁。”
飞掠般跨上步逸,宾牟暮瑾便勒紧缰绳,不容置疑地发号施令,俊美如斯的脸庞满是志在必得。
“是,八皇子英明!”
众人皆追随八皇子已久,自然深知话里的言外之意,天貊就此纳于麾下,下一站便是羸弱的南烁。
瑾军将士挺直腰板高声应和一声,相貌不一的脸上皆是眉开眼笑,熊熊壮志早已积蓄于心,只待有机会可以大展拳脚。
虽然不知八皇子究竟做了何事?竟让天貊选择中途退战,但,只要结局是他们想要的就行,只要可以实现他们的目标便可。
当初加入瑾军之时,他们便是抱着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接受严苛训练,为了要彻底抵制时有时无的战乱,为了要为自己,为家人营造出一个相对和平的世界。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为了扭转局势,所以,他们来了,他们为国而战,为家人而战,他们必将鞍前马后追随着八皇子,毫不犹豫向别国开战,统一是最好的出路,亦是他们坚持不懈的理想。
君临天下(8)
“来人,备马去福城。”
收到钟离沫尘的密信,浩星澈立时茅塞顿开,急急下令道。
“皇兄,当真要如此做?岂不是让先前的一切付诸东流?现在不是心存妇人之仁的时候。”
见浩星澈欲只身赶去前线,浩星璘立时便察觉到他的想法,语气鄙夷味十足,脸上满是气愤之色。
胜负未分便急着投降,哪有半分一国太子的风范,还不如赶紧退位让贤,若是让他统领骠骑军,定将望缁那自以为不可一世的瑾军打到夹着尾巴逃跑。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更有责任让事态缓和下来,望缁一直以来便不容小觑,何况,
这次的战争,表面上是因我们而起,实则宾牟暮瑾早有预谋,南烁,不能毁于一旦,父皇,您认为呢?”
“难得你能透过现象看清本质,只要百姓们能安居乐业,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南烁’二字存与亡,又有何干系?
国之所以会称之为国,终不过是因为有了百姓的缘故,身为一国之尊就必须对百姓们的安危负起责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父皇年纪大了,早已不想过问世事,人还是须得知足,好高骛远到头来只是害人害己,退却不是屈服,而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受教了。”
狭长的凤眸晶亮晶亮,因为有了父皇的支持,所以,他越发坚定了要休战的意念,百姓才是他们最该珍惜,守护的对象。
他原本就不想要开战,若不是耳根子软,信了那人的挑唆,他岂会参与和亲之事?
再不甘心,也不能拿南烁百姓的生命博志气,或许,他一开始就不该如此,徒劳的作茧自缚。
望缁向来兵强马壮,加之,五年前瑾军的浩荡崛起,将士骁勇善战,无往而不利,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平硕大陆如今的局势,望缁有百万精良士兵,又有樊城作后盾,南烁势单力薄,岂能冒险与之一较高低?
他身为一国太子,岂能为一己之私无视黎民百姓的死活,战争,到头来伤害的只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百姓。
趁现在还未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让本就不该发生的错误到此为止,还万千百姓一个安定平静的家园,即使改朝换代,百姓依然是南烁的百姓。
君临天下(9)
“小渊渊,你这是何苦?生命诚可贵,好死不如赖活着。”
倾颜眼眶泛红,她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所以,才会说了那些狠话,却,没想到他会自尽。
“小姐,人死不能复生,别太伤心了,要不然莲儿也会跟着难受。”
若莲亦是满眼血丝,心疼地将倾颜的肩头扶住,好好一个风华正茂的俊美男子,怎么就如此想不开?
翩若惊鸿的俊颜好似毫无波动,但,那双澄澈的眼眸里却满是迷茫,望着那个静躺于床,无声无息的男子,他突然失去了自己的方向。
若是,有朝一日,他离开了她,他真的能回到从前,重新做回那个不谙世事的神曲公子吗?
将她的一颦一笑抹去,或是,甘心当做一种记忆永存在心间,不闻不问,不念不想,不见面就能回到原点吗?
云岚翎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异常陌生的视线扫了眼床上苍白如纸的男子,接着便久久地停留在那一抹银白身上。
见她皱起眉头,黯然神伤,他竟然好想走过去替她抚平那眉宇间的忧愁,她一定是那个叫倾颜的女子,一定是她。
见身旁的好友眼神深情专注,苏锦礼身形一怔,眼眸里满是错愕,岚翎忘记了他、子昂、云伯父以及所有人,却唯独记得颜姑娘?
由于视线过于明目张胆,段子昂也察觉到了异常,复杂的眼神便落到了有些呆愣的云岚翎身上,岚翎明明已经失忆,可视线怎会如此灼热?
俊脸极致哀伤,透亮的眼眸里只剩愧疚,景薄澄满心的自责,枉他自视甚高,自我感觉良好,诸多伤害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他却毫无察觉。
“你是倾颜姑娘?我们认识吧?是什么关系?”
不由自主向着倾颜走近,云岚翎便满心期待地问道。
“当然啦,岚翎美男还认得我?那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望进那一双好奇心极其重的眼眸,倾颜吸了吸鼻子,用清越中夹杂着鼻音的声线娓娓探究。
果然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即使失忆,他与生俱来的强烈好奇心,还是根深蒂固的存在着,不容动摇。
君临天下(10)
“第一次见面?”
望进那双盈盈含水的明眸,脑海中残缺的片段纷飞,云岚翎突地捂住脑袋,头痛欲裂。
“岚翎,想不起没有关系,不用勉强自己。”
见云岚翎扭曲着脸,苏锦礼立时走近,将云岚翎的手腕拉住,眼眸里满是复杂而又心疼之色。
“艳姐姐,安葬小渊渊的事就麻烦你了,岚翎美男,你想恢复记忆吗?”
他自然是想恢复记忆,脑海里一片空白,连自己的人生目标都不知道,如此活着与行尸走肉有何区别?
“我。。。。。。”
“瑾瑾,这时间,你怎么会有空?”
“小家伙,乖乖等我回来,择日完婚。”
云岚翎正欲答话便听见滴滴一响,又见倾颜迅速按了下手腕,半空中便出现了一个银色屏幕,屏幕中一身着华丽将军战甲眉宇带笑的俊美男子。
择日完婚!
一席话,让众人齐齐脸色一变,纷纷瞪大眼眸对着屏幕上意气风发的宾牟暮瑾。
垂下眼帘,月吟殇将眼底的悲伤掩饰起来,明明早知会如此的,他会亲眼见证她的幸福,且祝福她。
身形微微一怔,眸底一片冰冷,仿佛听见了自己美梦碎裂的声音,景薄澄由内到外彻底拔凉了一次。
苏锦礼不经意间紧握起双拳,原本清澈透亮的眼眸,此时已布满阴霾,五味杂陈,难受的滋味在心里蔓延开来。
她会因为选择了宾牟暮瑾而放弃樊城,离开他们吗?段子昂皱起好看的眉头,本就冷峻逼人的气息,越发寒彻起来。
虽然失忆,但那极高的警觉性依旧存在,云岚翎敏感的发现了身边众人的变化,因为那句话吗?他们对她都有异样的心思?
仰首望向那通透的银色屏幕,那栩栩如生的俊美男子,云岚翎眼眸睁得老大,模糊不清的画面开始缓慢的跳转,逐渐变得清晰。
“有客远来,蓬荜生辉。”
伴随着洪亮极富穿透力的声音,一袭华丽黄袍的男子,翩然而至。
画面中的公子们,一灵眸精致,一邪魅俊美,一超尘脱俗,一玉树临风,四人长身而立,如诗般优雅淡然,如画般静谧深远。
“岚翎美男,你好,在下北棠。”
银袍公子双手一拱做抱拳状,盈盈眼眸扑闪着耀眼的光晕,夺人视线。
“公子是否为制衣而来?”
黄袍男子显然是当家人,让几位公子入座后便自顾自的高坐在首位上。
“正是,岚翎美男料事如神,不知可有信心,接单制衣?”
“若是我云绸山庄都接不了单,那整个平硕大陆,也没一处能接下,不知公子想制什么样的服饰?”
“很好,舍我其谁,岚翎美男请看。”
女子不知做了什么,半空便出现了一个银色屏幕,屏幕上许许多多的图像摆有不同的造型,个个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瑾颜穿越(1)
“瑾瑾,战争结束了吗?”
因为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因为,她对他坚信不疑,所以,她从未派人打探过望缁的战况。
“当然,你的男人注定会君临天下,瑾军刷新了辉煌的战斗史册,小家伙,我真想立即飞到你的身边。”
自知闲杂人等在场,宾牟暮瑾依旧毫不掩饰对倾颜的想念,旁若无人地宣告着她的所属权,她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是呢,瑾瑾是这世上最棒的男人,我会在樊城等着你归来的,至于,成婚之事,还是等你回来了,我们再私下讨论。”
望着那屏幕上狷狂矜贵的俊美男子,众人齐齐很识趣的想着,于情于理都应该要回避,但脚下却是无一人行动,她不介意,他们在场的吧。
“嗯?很好,小家伙,我们的确应该私下好好地深入交流下。”
感觉到倾颜细微的变化,黑眸弯成两弦月牙,收敛起心里的异样,宾牟暮瑾扬唇,若有所指地邪魅一笑。
“瑾瑾,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需要用嘴讨论下。”
听出话里的一语双关,那快要满溢出来温柔的言外之意,倾颜立时禁不住红了脸颊,神情不自然起来。
“嘴?倒是个新主意,我很期待小家伙的表现,趁我回来前,小家伙可要鼓足勇气,你不会出尔反尔,落荒而逃吧?”
故意曲解倾颜话里的意思,见屏幕上的佳人局促地涨红了脸,宾牟暮瑾却是越发开心不已,心里暖暖的,很是惬意。
“切,落跑可不是我的风格,呃,不是,我指的不是那件事。。。。。。”
感觉自己被宾牟暮瑾的话套住了,又见屏幕中的俊脸上满是欠抽的笑意,倾颜攥紧粉拳,对着屏幕狠狠地挥了挥。
臭瑾瑾越来越不正经了,眼前痞里痞气的男子,真的是那个以凌厉迫人的眼神,直接横扫到文武百官哑口无言,战战兢兢不敢发一语。
且,用那挺拔颀长的身姿将她护在胸前,当着盛气威严的君王,咄咄逼人的群臣,高调宣布要与她白首不相离,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大丈夫?
瑾颜穿越(2)
“不知小家伙口中的那件事,具体是指那件事呢?”
看着屏幕里那张牙舞爪,莹白柔嫩的粉拳,那因强烈不满而微微撅起的娇艳唇瓣,宾牟暮瑾呼吸一紧,好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他很想念她,很想很想。
“哼,瑾瑾,你懂的?”
她可是堂堂新新人类,怎么能被古人瑾瑾压制着?
思及此,倾颜便扑闪着那卷曲浓密的睫羽,柔情的盈盈明眸好似快要漾出蜜来,对着屏幕频抛媚眼,誓要拿下口无遮拦的瑾瑾。
黢黑如羽扇的睫毛在胜雪香腮上投下一弯剪影,一闪一闪的轻盈,好似快要飞腾起来,梦幻般的引人神往。
精致小巧的翘鼻,细腻莹润的肌肤,水润丰盈的唇瓣,侧颜轮廓散发出空谷幽兰般祥和的气息,却又不单单是柔和。
那浑然天成的傲气流转着窈窕纤细的倩影,柔与傲,傲与娇,娇与美,矛盾的气息笼罩着她却又相得益彰,衬托出她的独一无二。
剪水双瞳媚眼如丝,萦萦娇音以勾魂摄魄的气息,轻飘飘地落入旁观众人耳朵里,惊起一阵阵激灵,几张俊脸毫不例外地蔓起红霞。
众人齐齐对望一眼,从别人的眼眸里映照出绯红脸颊的自己,惊觉不妙,脚底抹油般,不发一语,不敢告别直接默契的迅速夺门而逃。
“呃,怎么突然就飞走了?”
感觉一阵疾风从身旁掠过,内室里便只剩她一个人了。
“小家伙,方才,你可是在明目张胆的引诱我呢,我很想你,你呢?”
画面里含娇带媚的佳人,直把他弄得心跳加速,渴望着那柔软香甜的温存,滑如凝脂的肌肤。。。。。。
“想呢,想念瑾瑾温暖的怀抱很有安全感,想念瑾瑾炙热的眼神很有成就感,想念瑾瑾强有力的心跳很有存在感,满满的想念。”
想念就是想念,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热恋中的男女,若是不互相牵挂,那才是有问题呢。
“这话我爱听,小家伙,我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然后执子之手,白首不相离,有你相随,我的人生才是完整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配合着他呢,她的想念,她的真心,她的美好,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他是最幸运的那个,自然,也最幸福。
瑾颜穿越(3)
“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
见倾颜一动不动地仰望着星空多时,若莲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呼呼,哇咔咔,七星护月,真是来得巧,来得妙,来得正合我意!”
倾颜惊呼一声,眼眸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天意如此,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啊,小姐,准备回家了吗?不要丢下莲儿,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莲儿还是要说,小姐,您可不可以不要回去?”
倾颜瞥了眼紧紧抓住自己细腕的手掌,再抬眼直视着激动到满脸通红的若莲,明明理直气壮,哪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模样。
“当然不可以,再远再忙再累,还是得常回家看看。”
莲儿个鬼丫头,又想玩什么把戏?她对莲儿接下来的话,倒是很好奇呢。
“小姐,好幸福,还有家可以回,唉,莲儿唯一的亲人,那个好赌的爹爹至今仍是下落不明,小姐又要抛弃莲儿,莲儿的命怎么这么苦。”
“小姐一走,莲儿又变成孤身一人了,没人包庇,没人关心,没人牵挂,渴了没人管,饿了没人顾,累了没人在乎,生病了没有人会在意。。。。。。”
若莲越说越激动,清泪一滴滴滑落,泪好似开了闸的洪水直接从眼睛里喷涌而出,极细小的抽泣转眼间变成了嚎啕大哭。
“呃,多流泪能让眼睛变得更加清澈明亮,莲儿,你一直记得那这句话吧,现在是在演示吗?”
由于若莲用手捂住脸,倾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若是真正哭泣的话,双肩怎么可能一直岿然不动,丝毫没有抽抖的趋势。
“小姐,您怎么这个样子?非但不安慰莲儿,还落井下石、幸灾乐祸、洋洋得意,呃,不是,小姐,您变了,您是不是不要莲儿了?”
“莲儿是想跟我去现代吧?看在你哭得这么卖力,声嘶力竭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带着你一起回家了。”
“真的吗?小姐,您可是樊城之主,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的哈,不管去哪,一定都要带上莲儿,莲儿一辈子都要跟着小姐的。”
达到目的,抬起衣袖将脸上的泪痕擦干,若莲便挂上笑嘻嘻的谄媚笑容,满心欢喜地拉住倾颜的手臂,开心不已,就知道小姐是心疼她的。
瑾颜穿越(4)
“一辈子?那个对莲儿你痴心一片,守望着你的人,怎么办?”
“莲儿感动过,但是却没有动心,莲儿几乎已经记不清他的样子了,所以,莲儿已经修书给他,让他不必再等。”
若莲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张很欠扁的面瘫脸,后怕地摇了摇头。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粗人?再者,他可是跟卿淮公子一样的执拗,她不会是又飞蛾扑火了吧。
“难得我们家莲儿有如此的勇气,值得表扬,喜欢就安心接受,不喜欢就要毫不犹豫地拒绝掉,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那小姐呢,准备怎么拒绝他们?”
那些杰出的美好男子,一直都在默默付出,不求回报,可是,真的不奢望回报吗?只是不敢奢求才对。
“唉,古人就是这点不好,只知道默默无闻的跟随,让人没有机会抗拒,人家都没表白,我怎么拒绝呢,何况,他们。。。。。。”
她的心思,他们早已经心知肚明,却,依然那般义无反顾,知晓他们不想给她负担,但,那般深厚的情谊,她如何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这世上仅有一个她,又不能将她分割成几份,她怎么可能谁都不辜负?早已注定会让他们受伤害的,她别无选择,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轰轰烈烈,算不算爱情?细水长流,算不算爱情?痴心守候,算不算爱情?是擦身而过,还是相濡以沫?
“小姐,对不起,莲儿让你烦恼了。”
瞧她这张口无遮拦的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刮子,老天,她真的犯大错了。
见倾颜忽的黯然神伤,周身都是无可奈何的低迷气息,若莲皱起眉头立时点头哈腰急急道歉,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是呢,都是莲儿的错,所以,我要惩罚你。”
吸了吸鼻子,收敛起满心的愁绪,倾颜扬唇对着若莲邪恶一笑。
“呃,好,来吧,只要能让小姐开心起来,莲儿受任何惩罚都是值得的,绝不会吭声。”
若莲高仰起下巴,握紧身侧的双拳,满是一副英勇就义,豁出去了的模样,惹得倾颜直想捧腹大笑。
“不吭声,那可不行。”
倾颜摩拳擦掌走近,伸出两个手指头,对准若莲的腋下不住地挠痒痒,若莲立时便花枝乱颤,咯咯直笑起来。
“小姐,你真坏,明知莲儿最敏感怕痒了。”
若莲边闪躲着跑走,边不住地哈哈大笑,同时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击倾颜,两人很快便打乱成一团,静谧的夜空下飘荡着二人银铃般的笑声。
瑾颜穿越(5)
“她最近在忙些什么?感觉神神秘秘的。”
云岚翎边皱起好看的眉头,边摇晃着手中的玉瓷杯,眼里满是疑惑。
“以往,无论何事,她都会告知于我们,这次竟然把我们全都瞒在鼓里单独行动。”
单手支起下巴,清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苏锦礼谦和地轻轻吐出一席话,语气却满是落寞。
“莫非,她准备不告而别?安安静静地离开?”
联想起上次宾牟暮瑾说过的择日完婚,段子昂越发觉得很不对劲了,英俊的容颜上寒霜遍布,清冽的声音冷冽刺骨。
“不辞而别?是要弃樊城于不顾的意思吗?她不会那样做的吧。”
听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推测,景薄澄立时脸色大变,焦虑感横生而起,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她怎么会抛弃他们?
“对了,若莲!”
云岚翎、苏锦礼齐齐出声,若莲可是满心欢喜地围绕在她身边,每日都乐得合不拢嘴,若莲一定知情。
云岚翎站起身缓缓走近,伸出手臂在景薄澄肩头拍了下,语重心长地说道,“薄澄,全靠你了。”
“什么?说明白点,我不太懂?”
感觉到几人期待的视线齐聚在自己身上,景薄澄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做全靠他了?要打架?不是还有樊城第一少年高手段子昂在吗?
“你跟若莲不是很合得来吗?去她那里打听打听。”
“我跟那个粗鲁女合得来?谁说的,我们是相看两相厌,说不了半句话就得吵起来的那种。”
一听若莲的名字,景薄澄便直直退后几步,满脸都是嫌恶排斥之色,面部肌肉抽了两下,十分不情愿,神情很是怪异。
“那便是欢喜冤家的意思了,不吵架便会觉得空虚,不自在,斗嘴而已嘛,薄澄忍忍就好了。”
阅女无数的云岚翎一手悠闲地环在胸前,一手托起自己有型的下巴,眼眸洞悉一切的凛冽,语气更是不容置疑。
“欢喜冤家?我跟她?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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