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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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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子曰睁大了眼睛,震撼于这一刻的激烈与缠绵,啃咬与碰撞。
    囚奴在孔子曰的眼中,看见了自己那布满狰狞疤痕的左脸。他眉头微皱,不想让孔子曰记住这样的自己。于是他沙哑着嗓子,霸道地低语道:  “闭上眼晴。”
    孔子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激情的洗礼。却不想,一颗头颅突然由屋顶的一侧探出,大声怒喝道:  “孔子曰,你胆敢背着我偷人!”
    孔子曰的背脊一僵,咬牙切齿地转过身,瞪向怒火中烧的胡狸。胆敢破坏她的好事,杀无赦!
    胡狸踩着梯子,颤颤巍巍地爬上了屋顶,小心翼翼地走到孔子曰的面前,恶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用眼神与孔子曰进行了一场厮杀…
    面对胡狸那捉奸在床的眼神,孔子曰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心虚。可是转而一想,她与胡狸之间,压根儿就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当初说自己是他的娘子,也不过是因为逼于无奈。这样一想,孔子曰又觉得底气足了。
    她想要扯回自己的手,胡狸却用力地攥着不放。
    拉扯间,胡狸突然前扑,以非常强硬的姿态,狠狠地咬上了孔子曰的唇瓣,用行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囚奴瞬间出手,一掌拍飞了胡狸。
    胡狸闷哼一声,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划出一个艳丽的弧度后,向着楼下坠去。
    孔子曰惊呼一声,立刻扑向胡狸,在房檐边缘拉住了他的衣袖一角。
    胡狸吓白了脸,颤抖着不成调的声音说:  “你……你可扯住了……”
    孔子曰呲牙咧嘴地说:  “你平时吃得太多了,真重啊。”
    胡狸使劲儿瞪了孔子曰一眼,不满地吼道:  “我一个月的饭量,都没有你一天……
    啊……”未等胡狸说完,他的衣袖突然断裂,整个人向楼下坠去。
    孔子曰被吓得不轻,忙沿着梯子爬到地面,快步跑到胡狸的身边,颤抖着身子,唤着胡狸的名字。然而,胡狸却一直深陷昏迷之中,不曾回应孔子曰。
    孔子曰害怕了,一边冲着囚奴大喊,让他去请大夫,一边将胡狸抱起,快速跑进赌馆,爬上二楼,将他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
    大夫来后,说胡狸摔伤了内脏,需要好生地调养,否则会落下病根。
    孔子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让小侠跟着大夫去抓药,自己则是守在胡狸的身边,悉心照料着。
    不多时,胡狸幽幽转醒,用细若蚊足的声音问:  “子曰,我是不是要死了?”
    孔子曰眨了下眼睛,摇了摇头,温柔地笑道:  “都说祸害活千年,你没那么容易死的。”
    胡狸苦涩的一笑,说: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自己一无是处,既不会武功,也不会赚钱养家,只能为你守着这间赌馆,盼着有一天,你会依赖我。
    “子曰,你也许不相信,我总觉得我这一辈子,一直在寻找一个人。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飞着,试图扎根,却总是身不由己。”
    孔子曰攥住胡狸的手指,认真道:  “胡狸,你的感觉我懂。也许你觉得我这么说是在敷衍你,但我真的懂,并且感同身受。我……”
    这时,小侠端着药碗推门而入,打断了孔子曰未曾说完的话。
    孔子曰接过药碗后,示意小侠去休息。她将药碗放到唇边试探了一下温度,确实不会烫口之后,这才将药碗递给胡狸,说:  “来,把药喝了。”
    胡狸缓缓地闭上了眼晴,由眼角滑落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滴,既不喝药,也不再说话。
    孔子曰心里难过,再次轻叹一口气,问:  “你到底想怎样,才肯吃药?”


    胡狸扭开头,喃喃道:  “你说你是我的娘子,却从来不肯带我去见岳父岳母,甚至连一样定情信物都不肯给我。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不堪么?”
    第三十四章:欺骗背叛血淋淋(三)(VIP)
    孔子曰微微垂下眼睑,缓缓勾起唇角,将手伸入披风之中,翻找出那颗伪装成红玛瑙的“江天一色珠”,递给了胡狸。
    胡狸转回头,扫了一眼那颗泛着幽暗绿光的红玛瑙,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去拿那颗红玛瑙,而是望向了孔子曰的脸。
    虽然此刻孔子曰含笑以对,但是,他却隐约能感觉到,孔子曰不大对劲。
    孔子曰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红玛瑙抛向空中,戏谑道:  “要不要啊?”
    胡狸伸出手,一把夺过红玛瑙,如同孩子般负气道:  “要!干嘛不要!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干嘛不要?!”
    孔子曰打趣道:  “还定情信物呢,我只当它是分手费。”
    胡狸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孔子曰的脸色,见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将心放回到肚子里。
    孔子曰端起药碗,递到胡狸的嘴边,看着他乖乖地将药喝下。她站起身,为胡狸盖好被子后,向外走去。
    胡狸望着孔子曰的背影,突然觉得心慌,忙叫道:  “子曰!”
    孔子曰回过头,  “嗯?”
    胡狸攥紧手中的红玛瑙,似乎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将其还给孔子曰。诡异的沉默中,他终是浅浅一笑,说了声,  “没什么,我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孔子曰咧嘴一笑,走出了门口。
    胡狸望着那扇被关合的木门,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孔子曰走出了胡狸的房间,来到了小侠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孔子曰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掏出一包珠宝,放到小侠的手中,压低声音说:“现在,马上,离开。”
    小侠傻乎乎地望着孔子曰,有些不明所以,  “为……为什么?”
    孔子曰利索地回道: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只要记得,赶快离开都城就可以。”
    小侠见孔子曰并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攥紧了手中的那包珠宝,扑通一声跪倒地上,给孔子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孔子曰在目送小侠离开之前,突然问道:  “小侠,你知不知道,这里己故的老掌柜,可有什么异样?”
    小侠想了想,回道:  “不知道老掌柜一辈子没娶过女人算不算异样?哦,对了,老掌柜总喜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就好像守着什么宝贝,一直都不肯轻易出屋。”
    孔子曰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小侠快点儿离开。
    小侠走后,孔子曰没有回到自己的闺房,而是住进了赌馆二楼,占据了囚奴和胡狸中间的那间屋子。
    孔子曰放下罗帐,抱着腿,坐在
    床上,没有点油灯,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
    夜半风起时,一只漂亮的手轻轻地推开了孔子曰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的床边,伸手撩开罗帐,却看见一双闪烁着诡异绿光的眸子!
    那眸子像极了老虎的眼睛,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跌坐到地上!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隐藏起只属于嗜血猛兽的气息。
    胡狸一边调节着自己的呼吸,一边重新打量起孔子曰,但见她如同老僧入定般坐在床上,不但没有宽衣解带,而且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胡狸有些心虚,略显困难地扬起唇角,柔声问道:  “你怎么还没睡呢?”
    孔子曰面无表情地望着胡狸,好半天才眨动了一下眼睛,打个哈气,反问:  “你不好好儿养伤,跑我这里做什么?”
    胡狸攥住孔子曰的小手,说:  “我心里闹得慌,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不如,我们连夜离开这里,你说好不好?”
    孔子曰非常认真地问:  “为什么?”
    胡狸一时语塞,想了想才回道:  “我的感觉一向很准。你跟我走就是了,别问为什么。”不待孔子曰回答,他开始用力拉她下床。
    就在这时,窗户被人一章拍开。紧接着,六名黑衣人,手持明晃晃的大刀,鱼贯而入。
    孔子曰吓了一跳,跳下床,撒腿就要往门外跑,却被两名黑衣人堵住了去路。
    孔子曰虎目一瞪,操起身旁的椅子,照着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脑袋狠狠砸去!
    那名黑衣人扬起瓦亮的大刀,迎面一劈,愣是将椅子一分为二,划拉一声掉落到了地面上。
    孔子曰向后退开一步,好巧不巧地踩在了胡狸的脚面上,痛得他闷哼一声。
    眼见着危险逼近,孔子曰却无法闪躲。刀光剑影中,囚奴破门而入,直接动手解决掉了那两名堵在门口的黑衣人。
    厮杀中,窗口处竟然又涌进了另一伙儿黑衣人,与先前的几名黑衣人恶斗到了一起。
    拥挤的房间里,囚奴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拉着她向门口逃去。不想,另一群黑衣人竟然由楼梯口处冲了上来,将囚奴和孔子曰又逼退回房间里。
    紧接着,又一队黑衣人冲了上来!
    一时间,小小的屋子里人满为患。可以说是人贴人,人踩人,人挤人,人拱人,人压人!就这,还有另一队黑衣人由窗口处跳了进来,不但冲开了孔子曰与囚奴相握的手,而且还挤出了每个人胸腔里的空气,证明了人类身体的可伸缩性。
    黑色的夜,黑色的衣服,黑色的人脸,黑色的心肝,演绎出了绝对的黑色幽默。
    屋子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仿佛身陷沼泽之中,无法用力,无法呼吸。他们清楚自己此次行动的目的,却无法痛快地施展拳脚,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
    诡异的寂静中,突然有人放了一个又臭又响的屁!
    孔子曰忍无可忍,怒喝道:  “谁他妈这么没有公德心?!不知道要尊重别人的鼻子吗?”
    死一般的沉寂中,再次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臭屁味儿。
    孔子曰怒不可遏,  吼道:  “你还是不是个爷们?放个屁也拖拖踏踏地!死去!”
    “老子要杀了你!  ”一声怒吼,一把大刀,一个黑衣人,以万夫不敌之勇向着孔子曰冲去!
    孔子曰就如同一条滑溜的泥鳅,在黑衣人中间穿梭,两步蹿到了窗口,试图跳楼逃命。
    人挤人的格局被搅乱,黑衣人之间再次爆发了争夺战。
    其中一名黑衣人将匕首抵在了孔子曰的脖子上,先是威胁其他黑衣人说:  “向后退开两步,否则我杀了她!”然后对孔子曰说,  “把那东西拿出来,否则要了你的命!”
    孔子曰眼见着其他黑衣人向后退开两步,挤成一团,不无佩服地啧了啧嘴,然后举目眺望,找到了胡狸所在位置。四目相对时,她苦笑着咧了咧嘴,对威胁着自己生命的黑衣人说:  “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不信?”
    黑衣人将刀子逼进一分,在孔子曰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  “快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胡狸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将手中攥着的那颗红玛瑙递了出去,说:  “放开子曰,这颗珠子就是你的了。”
    孔子曰的眼睛瞬间绽放出了璀璨的烟花,那是掩不住的欣喜。她觉得自己失而复得了一样很宝贵的东西。至于这样东西,到底是不纯洁的友谊,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和胡狸的感情,比“江天一色珠”重要。
    然而,孔子曰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那种充斥了喜悦与激动的心情,黑衣人竟然再次用匕首割破她的脖子,对胡狸怒喝道:  “你竟敢拿假货来骗我?!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第三十四章:欺骗背叛血淋淋(四)(VIP)
    孔子曰痛得不敢呼吸,生怕自己呼吸大点儿,就会被匕首割破了喉管。也许,割破了喉管,就不会痛了吧?至少,她不会心痛。
    胡狸手中的红玛瑙,确实非常类似她送给他的那颗。但是,胡狸手中的那颗红玛瑙却并没有泛出幽暗的绿色光晕。很显然,那并不是真正的“江天一色珠”,而是一颗假货!
    孔子曰并不怪胡狸用颗假的“江天一色珠”来糊弄黑衣人,她伤心的是胡狸的欺骗。她可以原谅他装疯卖傻,可以不在乎他隐瞒身份,但是,却不能不介意他的早有预谋!
    胡狸手中的假货,让她心惊。如果不是早有预谋,他怎么可能随手就拿出一颗足以以假乱真的红玛瑙?
    这世间,倒是谁可信,谁不可信?怕是就连老天爷也未必知道。大海即使再深,也可以测量出来。唯有人心,才是最能测量的。
    孔子曰望着胡狸,  缓缓地勾起唇角,笑了。
    胡狸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选择了保持沉默。
    孔子曰的心很痛,脸上的笑容却变得越发璀璨,整个人爆发出不可抑制的大笑。她脖子上的鲜血随着她的笑声而渭渭流淌,使其看起来像是一朵彼岸花,妖冶,迷人,充斥了死亡的气息。
    黑衣人微愣,怕手中的匕首真的要了孔子曰的性命,所以将匕首向前挪了几分。
    与此同时,囚奴突然出手,一刀砍掉了黑衣人攥着刀把的右手。在黑衣人的惨叫声中,他一把搅住孔子曰的腰肢,抱着她飞身跳出窗外,施展轻功,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楼窗口处,有名黑衣人大声威胁道:  “孔子曰,你要是不交出那个宝贝,就等着给这位小哥收尸吧!”
    孔子曰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听不见。人哪,只能自救,千万不要指望别人,否则只能落得一个伤痕累累的下场。
    她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听,就让她窝在囚奴的怀中,任他带自己去任何一个地方吧。囚奴,囚奴,幸好她还有囚奴。囚奴辜负了白虎,却一定不会负她!不会吗?不会!一定不会!
    孔子曰攥紧囚奴的衣襟,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他!因为,只有相信他,才会让她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地选择逃避。
    这是一个充斥了丑恶欲望与勇于揭示真相的夜晚。人们为了得到“江天一色珠”,已经陷入到歇斯底里的疯狂。
    赌馆里的厮杀声不绝于耳,声声袭击着孔子曰的心房。她真的很想让自己硬起心肠,学学胡狸的处事方法,不去管别人的死活。奈何她的心脏不是绝缘体,而是半导体。
    孔子曰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对囚奴说:  “把我放下吧。我去引开黑衣人的注意,你去把胡狸救出来。”
    囚奴拖累孔子曰,沉声道:  “不行。现在放你下来,太危险。”
    孔子曰心头一暖,仰起头,想要亲吻囚奴的下巴,却一不小心扯痛了伤口,痛得她连吸了两口凉气。待痛楚渐渐变得可以忍受,她小声说:  “我将那颗泛着绿色光晕的红玛瑙送给了胡狸。他带在身上,一定很不安全。”
    囚奴的脚步微顿,瞬间停止了奔跑。他低下头,凝视着孔子曰的眼睛,见她眼神认真、坦荡,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成分,便知道她所言不假。
    囚奴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将孔子曰放到地上,低语道:  “那好,我先去救胡狸。
    你自己小心一些,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我回来。”说话间,人已经跳出了三丈远。
    孔子曰本想点点头,却又觉得自己的脖子非常僵硬,压根儿就弯不下去!她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胀痛,误以为自己会哭,可惜眼泪就是不肯掉下来!咦?
    她的眼泪呢?是不是被黑夜吞噬了?
    孔子曰有些茫然地望着囚奴所消失的方向,希望能看清楚他的背影,却只是看见几名黑衣人向着自己冲来。
    这一刻,她觉得非常疲惫,压根儿就不想闪躲。
    她一直说自己不傻,可总有人喜欢将她当傻瓜。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她看得十分清楚。当那颗泛着绿色光晕的红玛瑙随着其他珠宝滚落到地上,就如同一把钥匙插入锁孔,开启了人类的贪婪欲望。
    在贪婪欲望的驱使下,他们诱惑她,他们欺瞒她,他们强迫她,他们试图运用各种手段夺走那颗被她攥在手心里的“江天一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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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如此强大的攻势下,她怎能不输?
    只是,她从没想过,那颗“江天一色珠”最终会落在胡狸的手里。实际上,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胡狸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国师啊!
    原本,她以为胡狸的身份很单纯,不过就是对面“绯纹阁”里的一名小倌。虽然她曾经怀疑过他刻意接触自己的目的,但几番接触下来,却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歹意。所以,她压根儿就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在装疯卖傻,也不在意他是否真的失去了记忆。在孔子曰看来,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一种生存下去的潜规则。
    所以,当她在鸿国的皇宫里,闻到国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熟悉肉香,知道了胡狸的另一个身份后,她也只是觉得人生处处充满惊奇,却并没有产生太多的负面情绪。
    甚至,她还开始好奇,胡狸到底可以用几种声音说话?
    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却让她对胡狸彻底心寒了!
    呵呵…
    …其实,让她心寒的,又何止是胡狸一人?
    “江天一色珠”这个宝贝疙瘩,胡狸要它,囚奴要它,卫东篱要它,百里玄要它,百里岚也要它。他们口舌蜜饯,他们温柔以对,他们不惜动用武力,他们罔顾她的死活!他们要她手中的“江天一色珠”,却……没有人要她!
    也许囚奴是喜欢自己的吧?只可惜,在囚奴心中,她远远没有“江天一色珠”重要。
    看来,她无论是做虎,还是做人,都很失败呢。
    做虎时,囚奴为了得到张员外手上的“江天一色珠”,不惜对她痛下杀手。做人时,囚奴为了同样一颗珠子,不惜将她扔到危险之中,枉顾她的死活!
    她以为,当囚奴转身离去后,她会痛不欲生。可事实证明,她虽然心痛,却还想要活下去!
    是啊,也许她并没有那么爱囚奴。要不然,她也不会试探他,刻意告诉他,她将“江天一色珠”给了胡狸。
    喏,她并不是一个善良人。她够狠,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她在自己最需要囚奴保护的时候,用非常诱人的方式,试探了他一下。只是一下而己,结果却令她痛心疾首。
    她多希望自己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次的轮回,没有一次次死在“爱的名义”下。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很无知,很懵懂,很乐观,很积极地去相信爱情,相信自己就是命中女主,相信每个男人都深爱着自己,至死不渝!
    呵,可笑的至死不渝!
    孔子曰睁大了眼睛,放声大笑。她那双黑金色的眸子逐渐变成了令人目眩的纯金色,于夜色中泛着妖异的光泽。直到她被一个黑衣人点了穴道,她那双妖异的眸子才渐渐恢复正常,继而身子一软,陷入到昏迷之中。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一)(VIP)
    孔子曰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新的一天了。
    淡金色的阳光普照在屋子里,为其镀上了一层明媚的色调。清风卷着一片粉红色的花瓣,飞过敞开的窗口,拂过桌面上的棋盘,轻轻地飘落进一个白瓷茶杯中,落在了淡绿色的茶水之上,在清凉之中平添了一抹妩媚。
    这间屋子布置得十分简单、雅致、舒服,一看就知道其主人的品味不俗。
    孔子曰支撑起身体,想要下地看看。可当她一伸腿,却发现自己伸出的那条腿并非人腿,而是一只毛茸茸的老虎腿!
    虽说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变身,但还是有些难以适应。
    孔子曰皱了皱眉,  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是谁将她掠来,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然而,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呵……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对自己而言,是重要的。
    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重新躺在了柔软的被褥中,拒绝再去想任何事情。
    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一个悄然无声的身影走到了她的床边,弯下腰,将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那毛茸茸的耳朵上,轻佻道:  “小白菜,太阳照屁股了,你怎么还没睡够?”
    孔子曰被卫东篱吓了一跳,立刻张开了黑金色的虎眼。
    卫东篱勾出一笑,一掀衣袍,翻身上床,越过孔子曰,直接躺在了床铺里面。


    孔子曰的身体一抖,下意识地向另一边退去。结果,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墩得那叫一个结实!却……并不是很痛。
    孔子曰疑惑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屁股。
    当她看见自己屁股上缠绕着的那个东西时,她的心情复杂了,纠结了,想要杀人了!
    但见孔子曰那双黑金色的眸子骤然一缩,身上的白色皮毛开始颤抖。她怒视向单手支手的卫东篱,呲出了锋利的牙齿。
    卫东篱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笑吟吟地说:  “本王知道,你极好脸面,所以特意用白布条将你的私处包裹住,让你可以有衣蔽体。呵呵……你觉得本王的手艺如何?”
    孔子曰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咬断卫东篱的脖子,只能与那个缠绕在自己三角位置上的白布条作斗争,势必要将其扯掉,撕碎!这是羞辱,是耻辱!是不仁道地侮辱!
    ×你血奶奶地卫东篱!有你这样的吗?竟然给老虎穿内裤?!好吧,就算你有心做件好事儿,想要顾及她的面子,可你也不能将白布条缠成这么色情啊!好吧,就算你非要让她扒开屁股找内裤,也请你不要在她的腰间,系上一只巨大的蝴蝶结,好不好?!!!
    卫东篱眼瞧着孔子曰一通折腾,忍不住感叹道:  “你瞧你,为什么你每次离开本王,都会变得如此狼狈不堪?不但被人割破了脖子,就连下面也流血不止。幸好本王心善,帮你包扎了起来。”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有些茫然地望着卫东篱。那个……他那话是啥意思?什么叫“下面也流血不止”?那个……为啥她觉得腹部变得胀痛?为啥她感觉到有股温热的东西正流淌出她的身体?为啥她觉得自己似乎来癸水了?为啥她开始后悔去撕扯那条该死的白布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很显然,己经……来不及了……
    蝴蝶结已经被扯开,  染了红色癸水的白布条随之滑落到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了一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孔子曰在呆滞过后,一屁服坐到了白布条上,遮挡住了鲜红的癸水。
    她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卫东篱。怕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幅窘样。
    也许,她错怪卫东篱了?毕竟……毕竟人家也算是好心帮自己吧?算是好心吗?
    能算是好心吗?答案只有三个字——不晓得!
    卫东篱见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憨头憨脑的十分可爱,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微妙的涟漪,竟然开口安抚道:  “你下面的伤口,本王已经帮你缝合上,应该……”
    卫东篱后面的面,孔子曰已经听不清楚了。此刻,她满脑袋都回荡着八个大宇
    伤口,已经缝合上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孔子曰的心也随之变得拔凉拔凉。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白布条上,既然低头去看看自己的“伤口”,又怕看见自己不能接受的一幕,被恐怖的现实刺激成内伤。
    孔子曰颤抖着身子,抬起脑袋,看向卫东篱,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
    他把她用以制造“性福”的唯一通道给缝死了,为啥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孔子曰愤怒了,咆哮着跳上床,扑向卫东篱!她用虎爪踩住卫东篱的手臂,制止他的反抗。
    卫东篱用那双狭长的凤眼睨视着孔子曰,问:  “你想做什么?”
    孔子曰呲出锋利的虎牙,发出愤怒的低吼,其意思可以理解为:我想咬死你!
    卫东篱一抖胳膊,震开了孔子曰的一只虎爪,然后扬起了纤细白皙的手指,照着孔子曰那颗毛茸茸的虎脑袋一巴掌拍下,冷声道:  “滚下去。”
    孔子曰眼冒金星,想要一爪子踩花卫东篱的脸,却一屁股跌坐到了卫东篱的身上。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瞬间变得暴怒,怒喝道:  “滚下去!”
    虽说孔子曰被卫东篱的样子吓到,却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继续硬着头皮坐在他的身上,非要和他对着干!她眼瞧着卫东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她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好,甚至一边摇晃着小腰,一边在心里冷笑道:让你缝我洞洞!让你行为乖张!
    让你有洁癖!让你被虎骑!话该气死你!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脸的得意洋洋,就差哼哼着小曲,唱出此刻心情的美好。他深吸一口气,试着缓和一下被孔子曰挑起的情绪,用充满戏谑的口吻,说:  “你平时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孔子曰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立刻站起身,远离卫东篱。她这个恨啊,恨不得一掌拍花卫东篱的脸,撕烂他的嘴,挠他个稀巴烂!
    卫东篱这厮,果然是变态,竟然对一只白虎说这样的话!孔子曰有些气恼,干脆两眼一闭,趴在床上,用厚实的虎爪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搭理卫东篱!
    卫东篱支起身子,  越过孔子曰走到地上,随手取出一件披风拎在手里,既遮挡孔子曰留在他衣袍上的一小块血迹,又掩盖住他那已经起了明显生理变化的身体。
    他沉着脸,大步走入浴池,随手扔掉披风,一头扎进冷水里。
    其实,有时候,不但是孔子曰想要咬死卫东篱,卫东篱更想亲手掐死孔子曰!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二)
    孔子曰有脾气,可以直接冲着他发火。然而,当他有了该死的欲望,又怎么能冲着孔子曰去?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孔子曰。至今为止,仍然只是一个孔子曰!他有洁癖。无法与其他女人接触。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一只白虎!
    昨晚,当属下将孔子曰抬进他的屋子,当他剪开她的衣衫,亲手为她清洗包扎伤口时,当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时。当她整个人迸发出银白色的光晕时,他亲眼目睹了一幅永远无法解释的画面——一个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只白虎!
    他惊呆了!
    至今为止,他仍然想不明白,孔子曰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由一只白虎变成了一名女子?
    这一切,  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喜欢上她的味道,贪恋上她的身体。
    对她产生了该死的欲望,而她却又变成了白虎,全然不顾他所受到的煎熬与挣扎!
    卫东篱愤怒地攥紧拳头,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复了冷静,这才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袍。
    当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见孔子曰扬着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被褥。卫东篱冷笑一声,问:  “你做什么?莫不是没脸见人了,想要扯条绳子上吊吧?  ‘南山居’的房梁虽然很结实,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硕的身体。”
    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无视卫东篱!奈何,有些人就是欠骂!你说,有卫东篱这样毒舌的吗?老娘就算放个臭屁,也比他嘴里的气味香!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挪动身子,将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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