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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休夫莫商量-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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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纳兰明用过的女人,有那么好吗?竟然让他违背自己的命令,私自前去搭救。从月悠然躺着的床头起身,纳兰明把右护法罗湛禀报的话,回想了遍,心中生出了对黑鹰的不满。

大堂里,黑鹰抱着冷氏,以及与他一起搭救冷氏的剩余死士,齐跪在地上,等着纳兰明的惩罚。

“主公,雪儿没有背叛主公,雪儿要见弟弟妹妹!”眼睛一直注视着大堂门口的冷氏,看见一身黑衣,半边脸戴面具的纳兰明进来,流着泪,与其说道。

纳兰明的真容,见过的人,恐怕只有黑鹰和其近身的几位护法见过。

以前的他,都是用易容面具,遮掩着自己的真容。

这次入了京城的他,一改往日的习惯,弃了易容面具,在半边脸上,戴上了银质面具。

但他身上的气息,冷氏自被其侵犯时,便如同烙印,记在了心理,她恨毁了她身子的纳兰明,力量悬殊,她又斗不过掌握他姊妹三人性命的纳兰明,所以,她告诉自己,记住他的气息,待有朝一日,自己有能力时,‘回报’于他。

“ 无用的奴才,本世子要来何用?”纳兰明轻飘飘的话,使得冷氏呆愣了起来。

瞥了眼呆愣的冷氏,纳兰明继续道:“怎么?你觉得本世子有做错吗?”

感受到怀里冷氏的挣扎,黑鹰将其轻放到了地面,拱手对纳兰明道:“黑鹰违了主公的意,私自带弟兄们出了别院,还请主公降罪!”

“你的事,等会本世子再和你清算!”

“是,主公!”

原来一切都是她西门雪的自以为是,黑鹰并不是主公派去搭救她的,主公的心,为什么这么狠?她西门雪从来没有生过背叛他的心思,他为何要取了她西门雪弟弟妹妹的性命?为何啊?

她恨,恨这世道!她要为弟弟妹妹报仇,为她西门雪自己报仇,满腔恨意席卷着冷氏,只见其从地上慢慢的爬起身,朝纳兰明悲戚的笑了笑,“雪儿怎么会怨怪主公呢?是他们没用,帮不了主公,主公取了他们性命,理所应当。”

“你知道就好。”纳兰明望着浑身鞭伤,脸上脏污不堪的冷氏,嫌恶的摆了下手。

“你去死吧……”向纳兰明走去的冷氏,突然间伸出双手,朝其猛扑了过去,“噗”说时迟那时快,纳兰明随手抽出身后罗湛腰间的长剑,刺了出去。

让他与冷氏没想到的是,黑鹰不知何时从地上起身,挡在了他和冷氏之间,锋利的剑尖,深深的刺中了黑鹰心脏位置,随着黑鹰口中一口鲜血的吐出,冷氏举起自己的双手,痴笑了起来。

“你个孬种男人,谁让你为我西门雪挡来着?要不是你,我西门雪势必取了他纳兰明的性命。”

“践人,你在指甲中涂了剧毒?”望着冷氏逐渐发黑的手指甲,以及其指甲中变成黑如墨汁的血液,纳兰明厉声质问道。

“哈哈……,是,我是涂了剧毒,本想着用它来对付英武候,以达成主公您的心愿,殊不知在你这派上了用场,要不是黑鹰挡着,你这会子怕是身中剧毒,等着死了!哈哈……”冷氏放肆的大笑着。

“明……,请你看在……看在咱们昔日,朋友之谊上,饶过她……绕过他……”嘴里溢出黑血的黑鹰,对纳兰明艰难的说出了自己请求,然后,恋恋不舍望着冷氏,带着遗憾和伤痛,断了气。

“哈哈……孬种……谁让你为我西门雪求情来着……,你就是个孬种……”手指黑鹰尸体谩骂的冷氏,眼里的热泪,滚烫的滴落着,“孬种,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作为棋子,送入他人身边,孬种……哈哈……”

“贱妇,你找死!”跪在地上的几名死士,看到他们的头,为了个不值当的女人,丢了性命不说,还被那贱妇,指着谩骂嘲笑。

几人气不过,抽出腰间的利剑,齐刺向了癫狂大笑的冷氏。

“丢出去喂狗!”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全都没了!

被刺数剑的冷氏,狂笑着倒在了地上。睍莼璩晓

或许她等的就是,以死了结自个的性命吧!亲人全然不在,那个被她视如敝履的男人,为了她这么个不值当的女人,无怨无悔,舍弃了性命。

他对她西门雪的爱,在他救她出侯府地牢时,她真心体会到了。

言语中,她句句针对他,那是因为她西门雪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她的心,为他产生了些许的悸动,有些胡搅蛮缠了。

来主公这,其实在心里,她已经认可了他说的话,弟弟妹妹怕是早已被主公取了性命,但是,她就是想看着他为难,看着他能对她忍耐到何种程度。就这样,她的任性,害的他们二人,双双丢了性命。

若有来世,她西门雪,会做个好女人,会与那一直默默守护着她的男子,白发偕老,相守下去。

倒在血泊中的冷氏,带着心中对来世的期盼,闭上了眼。

敲开锦绣楼铺面门,未待门里面的人说话,纳兰瑾手一挥,对身后的影卫们命令道:“给本王搜仔细点!”

“是,王爷!”

王爷?瞧见出声下命令男子,红色锦袍加身,容颜妖孽,锦绣楼的掌柜,心里猛然咯噔一下。

糟了!看情况,这谨王爷是奔着他们主公和血影门来的,不行,得赶紧想法子,通知在后院的主公。

可是,暗门就在谨王爷身后站着的柜子后,怎么办?眼下该怎么办?锦绣楼掌柜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浸出了无数冷汗来。

“回王爷,没有任何发现!”蝶一,蝶二相继抱拳,朝纳兰瑾回禀着。

纳兰瑾听了两个属下的话,感觉此锦绣楼里面,邪乎异常,到底哪里邪乎,他又说不上来,“把那掌柜的给本王带过来。”看到掌柜的明显在强装镇定,纳兰瑾对蝶一命令了声。

“是,王爷!”

随着蝶一话落,掌柜的到了纳兰瑾面前,被吓傻的他,眼珠子直愣愣的盯着纳兰瑾身后的柜子。

心道: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别被发现。

哪知,此时眼神犀利的纳兰瑾,把他眸中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你们俩过来,给本王把这柜子挪开。”纳兰瑾转过身,指着挨墙放着的一人高的木柜,对手下两名暗卫说道。

“是!”

随着木柜的挪开,锦绣楼掌柜,面色惨白,瘫软到了地上。

外露出的密道洞口,很宽敞,足够两人并排进入,在密道两边,有着夜明珠照着光亮,见此情景,纳兰瑾桃花眸一挑,“押着他带路。”

“是,王爷!”蝶一应声,提拎起锦绣楼掌柜,率先进了密道。

走了大概有半刻钟功夫,便到了密道尽头,挪开上面挡着密道出口的柜子,蝶一,锦绣楼掌柜,蝶二先行步出密道。

跟着步出密道的纳兰瑾,眸光在所处的屋里,来回看了看,道:“解决了他,行动!”

“是,王爷!”

令纳兰瑾着实没有想到,纳兰明的暗部血影门,竟然设在了他和皇兄纳兰宇的眼皮子底下,数年来,没被他们发现。

提气轻跃到屋顶,看着脚下规模不小的别院,纳兰瑾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能被纳兰明那个混账东西,藏到哪里?眼看皇兄的御林军,以及卿带的人就到,他得加紧速度,找到她,否则,他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带她离开此地。

凭着心底的猜想,纳兰瑾运起轻功,朝此处别院深处跃了过去。

想要在此地藏起一个人,必是将其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经过了数个小院,都没见有人把守,想来她不会在那,从空中飘过的纳兰瑾,如实的想着。到了最深处的一所别致小院,纳兰明敛气,身子在围墙上落了下来。

此小院亮着烛光的屋门口,有两个黑衣汉子把守着。

原来她被藏在了这里,压下心中的惊喜,纳兰瑾甩出一个掌风,在小院外弄出了声响,把守在月悠然屋外的两名黑衣大汉,给引了出去。

“悠悠,本王来救你了!”推开屋门,看到床上躺着的月悠然,纳兰瑾激动的唤出了声。

三声过后,没有听到月悠然的回音,顾不得多想,纳兰瑾上前,直接抱起昏迷着的月悠然,顺着来时的路线,返回密道,向谨王府一路跃了回去。

而吩咐死士,处理冷氏尸体的纳兰明,转身之际,被身后一声清冷的男声,给呵斥了住。

“燕王世子,这是要往哪里去啊?”与战,雷会和,率领侯府侍卫,从城外别院密道,到了此处的段郎卿,凭着与生俱来的敏锐,断定眼前不远处,正要转身离去的黑衣人,是燕王世子纳兰明没错。

于是,他启唇,清冷的问了句。

践人!竟把人引到了暗部。

纳兰明看到出现在自己暗部的段郎卿,气的在心里咒骂了声冷氏。

难道天要在今晚亡了他纳兰明不成?依着段郎卿所来的方向看,他们必是由城外别院密道来的没错。

早晚都有面对面的时候,既然这样,他纳兰明豁出去便是,反正他的手里,还有一张王牌。纳兰明哪知道,他手里的王牌,已经被纳兰瑾给带出了他的暗部。

“英武候,不是本世子小看你,就你带的那数十名侍卫,能对付得了本世子吗?”纳兰明轻佻一笑,朝自己身后的死士挥了下手。

瞬时,双方交战了起来。

蝶一,蝶二一众影卫,听到远处的打斗声,提气跃了过去,加入到了搏杀中,纳兰明的暗部里,可是有着近千名的死士。

眼下的局面,还真是有些敌众我寡,实力悬殊。

打斗声在整个别院上空,传遍了开来,使得隐在此别院的各处死士,全被吸引了过来。

厮杀声,刀剑碰撞声,声声入耳。

“主公,属下先带你在一边候着。”右护法罗湛,拱手朝纳兰明禀道。

“走,随本世子回‘启轩阁’。”

启轩阁是纳兰明在暗部的落脚小院,也是藏匿月悠然的所在地。

“是,主公!”正在与死士搏斗的段郎卿,脱不开身,眼睁睁的看着纳兰明,在几名死士相拥下,从自己眼前离了去。

……

“混账!人呢?”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纳兰明一脚踢在了跪在地上,向他请罪的死士身上。

“请主公责罚!”死士从地上爬起,双膝跪地,拱手请罪道。

气不打一处来的纳兰明,吼出了声,“责罚,你可知道,本王的大业,今个晚上,全部毁在了你们这一群酒囊饭袋的手上了!”作为多年好友及下属的黑鹰,为了个脏污不堪的女人,违了他纳兰明的意,把东吴战神英武候,给引到了暗部。

这俩不知死活的东西,把他手里最后一张王牌,给弄得不知所踪。

他纳兰明即将完成的大业,就这么一夕之间,快要酿成泡影。

段郎卿带着人能找来,六王爷纳兰瑾身边的蝴蝶影卫能找来,那纳兰宇的御林军,找到这里,还远吗?

有些灰败的纳兰明,在心里悲愤的想着。

“主公,当务之急,以手下之见,咱们得赶紧想好退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罗湛拱手建议道。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说得容易,血影门是本世子,经营了数年,才有的江湖第一大暗部,一夕之间,荡然无存,你让本世子情何以堪!全都没了,全都没了!哈哈……”悲愤中的纳兰明,一拳砸在了身旁的门板上。

“主公!”罗湛等几名护法,单膝跪地,祈求着纳兰明早早脱身,从暗部撤离出去。

逃?他纳兰明还有地可逃吗?

今晚的事发,封地惠州,是再也回不去了!

整个天下都是纳兰宇那个狗皇帝的,他能逃到哪里?

现在的他,真成了过街老鼠,无处躲藏了!父王的遗愿,他没有达成,而他自己要一展宏图大业的勇心,更无法实现,这样的他,有何脸面去见已逝的父王?

“主公,属下得罪了!”罗湛趁纳兰明分神之际,出手击在了纳兰明后脖颈上,“保护主公先出了暗部再说。”

“是,右护法!”

一路拼杀,从密道出了锦绣楼的罗湛,望着四周围密密麻麻,手持火把的御林军,心顿时抽紧了下。

“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朕下令,放箭捕杀!”一袭白袍着身的纳兰宇,骑在马上,龙颜镇静,轻启唇角,对罗湛数人说道。

“兄弟们上,绝对不能让主公,落入狗皇帝的手中!”扛着纳兰明的罗湛,对其他三位护法,自己前后左右的死士喊了声。

“保护主公!”

随着众死士声落,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利剑,齐齐亮了出来,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方便他们的主公纳兰明与右护法罗湛逃出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死不足惜!骑在马上的纳兰宇,深邃的眉眼,闪过一丝狠劣,挥手道:“放箭!”

“是,皇上!”

霎时间,密密麻麻的箭雨,从四面八方,向罗湛及众死士,射了过去。

任罗湛等人,用手中的利剑挥舞,他们中的成员,还是避无可避的逐个倒了下去。

爬在罗湛背上的纳兰明,被厮杀声,和身体上的上下颠簸,摇醒了过来,“放本世子下来!”睁开眼的纳兰明,冷声对扛着他的罗湛命令道。

“是,主公!”

此种情况下,容不得罗湛再多加言语。

弄不好,他们所有人,将会命损于锦绣楼外的街道上。

“来啊!你们来啊!朝本世子身上放箭啊!”

在纳兰明声音响起时,骑在马上的纳兰宇,挥手止住了众御林军侍卫继续放箭射杀。

“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免得朕下命射杀了你!”

“哈哈……,射杀本世子,你来啊!孬种,你纳兰宇就是个孬种!有种你来啊!本世子站在这等着你射杀呢!”

第二百四十章 放纵欲望

骑在马上的纳兰宇,本事平静没有任何波澜的龙颜,因纳兰明的句句挑衅,变得难看了起来。睍莼璩晓

“现在的你,就是皇室的罪人,是东吴百姓的罪人,朕射杀你,轻而易举,识相的话,朕会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朕对你无情!”望向纳兰明的纳兰宇,睿智的凤眸中,闪过一抹狠劣。

要不是父皇当初顾念手足之情,为燕王留下丝血脉,能有纳兰明今天的祸患存在吗?

为了纳兰家江山稳固,以及东吴百姓免遭皇室内乱之苦,必要时,他纳兰宇会亲自出手,了结掉不远处的祸害!伸展开袖中紧握的拳头,纳兰宇从身旁御林军统领月清尘手中,接过弓箭,对准了纳兰宇。

“孬种!有种你放箭啊!本世子在这等着呢,你来啊,来啊!”拍着胸口,朝纳兰宇所在方向走着的纳兰明,抬手取下遮住半边脸面的银质面具,扔到了地上,“来,朝本世子胸口射,本世子若是眨一眼,便俯首承认你纳兰宇是这东吴之主,哈哈……,看来,你还是没种啊……”

“嗖”的一声,纳兰宇手中的羽箭,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射了出去,直中纳兰明胸口。

想要启口,继续辱骂纳兰宇的纳兰明,嘴里喷一口鲜血,身子轻晃了两下,望着没有月色与星际的夜空,迷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凉与不甘,缓缓向地面倒了下去。

“主公!”肩上中了一箭的罗湛,扑到已经绝气的纳兰明身边,大声唤道:“主公,你醒醒啊!主公……”感受到手中纳兰明的身体,慢慢变得冰凉,右护法罗湛提剑站起了身,“狗皇帝,拿命来!”

“放箭!”纳兰宇一声令下,随右护法罗湛,一起冲向纳兰明的死士,齐倒在了血薄之中。

一场筹划已久的阴谋,随着燕王世子纳兰明的死去,落下了帷幕,先一步回宫的纳兰宇,责令御林军统领月清尘,协助英武候段郎卿剿灭,血影门暗部余孽后,齐前往宫中,他有旨意下发。

领命后的月清尘,一刻没有耽搁,率一众御林军侍卫,冲入了锦绣楼内部……

厮杀声,刀剑碰撞声,随着月清尘带领御林军加入后,逐渐减小。

整个血影门暗部,被鲜血染红,在火光照耀下,黑乎乎的夜空中,仿佛被晚霞浸染过一样,将近数千人的血影门死士,全部命丧在这场厮杀中,至于燕王世子纳兰明手下的谋士等人,则全被押进了天牢。

纳兰明的死不瞑目,极其不甘与悲凉,是该迷茫,他那曾料到,他筹谋周密的大业,如同月丞相谋反事件一样,说覆灭,便覆灭。

什么遗愿,什么掌控东吴,掌控天下的雄伟壮志,全都没了,这样的他,唯有一死,才可以让自己解脱。

他后来对纳兰宇的言语谩骂,完全是为了激怒纳兰宇,使其放箭送自己一程,他如此做的目的,或许是想让一国之君纳兰宇,背上残杀皇室子弟的污名。

不过,他的算盘终究还是落了空,因为,纳兰宇登上九五之尊,近十年来的功绩,东吴百姓有目共睹,百姓敬重他们的天子,敬重这个可以让他们过上安稳生活,没有战乱的天子。

而作为他纳兰明,不甚好的声名,早在百姓中到处流传着,他的死,东吴百姓,不会说什么,怕是拍手称快的不在少数。

遵照纳兰宇临回宫的旨意,出了锦绣楼的月清尘,停住脚,看向段郎卿道:“皇上让咱们,这边料理完后,速前往宫中。”

“嗯!”

段郎卿没做他想,颔首上马,与同时上马的月清尘,打马驶向了通往皇宫的大道。

被纳兰明掌风击晕的月悠然,昏迷中,哪知道自己刚脱离虎口,又进了六王爷纳兰瑾为她编织的牢笼中。

谨王府纳兰瑾寝院

未经纳兰瑾的允许,其后院任何一名侍妾,侧妃,都不得擅自进入。

望着昏睡中的人儿,纳兰瑾的心,感觉到很满足,很幸福,她终于到了他纳兰瑾的身边,终于可以是他纳兰瑾一个人的了。院里的闲人,全被他打发到了外院去做事,留下的皆是对他纳兰瑾忠心不二的奴仆。

暗处,有蝶一他们守着,不会有谁,从他纳兰瑾的手中,夺走她,即便是皇兄,他也不能夺走她!

一抹果决的笑意,从纳兰瑾性感绯红的薄唇中溢了出来,修长白希的手指,轻拂着床上人儿的眉眼,她真的好美,美得如同空谷幽兰,淡淡的沁出芬芳,他不否认他纳兰瑾第一眼,是被她容颜上的雅致之笑,清淡之美,所吸引。

但,他更喜欢的是她卓绝的才华,及与众不同的个性。

聪慧敏锐,淡然闲适,潇洒自如,从她身上所展现出来,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沉浸在幸福中的纳兰瑾,在月悠然一个不经意的翻身中,桃花眸中,升起了浓浓的妒色来。

做着梦的月悠然,感觉到身子上的不舒服,翻了个身,使得松散的衣领敞了开来,随之,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耳际处,那被段郎卿先一天晚上,留下的斑斑点点樱桃印记,进入了纳兰瑾的桃花眸中。

瞬时,醋意,妒意,席卷了纳兰瑾的心胸。

冷氏在地牢外对段郎卿说出的话,再次出现在了纳兰瑾耳边。

“侯爷昨晚过得可好?”

“没有妾身,侯爷怎么可能与月氏那个践人,昨晚成就了好事……”

卿真的拥有了她,冷氏那个罪妇,没有说谎,嫉妒之火,促使纳兰瑾一双邪魅的桃花眸,盯着月悠然露在外面的肌肤,更为火热起来,他要她,现在就要她,疯狂战胜了理智,纳兰瑾翻身尚了床,把沉浸在梦中的月悠然,压在了身下。

如痴如醉的亲吻,顺着月悠然的耳际,到脖颈,再到眉眼,鼻梁,直至樱唇处,缠绵,极致的缠绵……

“辰,别闹了!落落累……,别闹了,好不好嘛!”梦中的月悠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前世,与爱人在新婚大床上,无休止的缠绵着,被折腾够呛的她,始终不被爱人放过,身子上的重量,让她以为段雨辰,又要与她索欢,所以她伸出手,在身上人的脑袋上拍了拍。

梦一下子,又跃到了段郎卿中了媚药那晚。

他们二人在恋悠阁的木床上,彼此教缠,彼此索取,共同坠入那如仙般的云雾里,不能自拔,“卿,好了,真的好了!落落爱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落落都爱你……,不管你是辰,还是卿,落落都爱……”

月悠然唇里溢出的呓语,把纳兰瑾身体里的邪魅因子。全然逼迫了出来。

辰,前世今生,卿?这些他纳兰瑾虽不明白,但他知道,身下的小女人,已经接受了现在的卿,他要她,即使她事后恨他纳兰瑾,他都要她。

火热的灵舍,顺着月悠然轻启开的樱唇,巧妙的窜入其甘甜的唇中,吸吮,勾缠……

“不要了,卿,真的不要了……”睡梦中的月悠然,凭着感觉配合着身上的‘爱人’,亲吻了一会,耍赖似得,把头扭向了一边,嘟着殷红肿胀的小嘴,撒着娇。

“不要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来,乖,配合着我,咱们一起凳上爱的巅峰!”纳兰瑾忍住心中的妒火,与胯下某物的肿胀,声音里充满了极致you惑。

常年练武,略有些剥茧的大手,探进了月悠然衣襟内,扯掉其胸前绣着素雅兰花的粉色抹胸,揉捏起那对他向往已久的柔软来,想不到生过孩子的她,这对饱满,依旧美好有型,富有弹性。

吻,沿着脖颈,到了其柔软处,边揉捏,边吸允,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则从身下人儿的裙摆下,探入了那片芳草地。

“不要,呵呵……,真的不要了,落落难受……难受……”揽住身上‘爱人’脖颈的月悠然,闭着眼睛,娇笑出了声。

落落?她是卿说的异世来的女子,亲吻到这里的纳兰瑾,把头从月悠然胸口柔软处,抬了起来。

她的与众不同,原来都出于此,“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来自哪里,我纳兰瑾要定你了,知道么?这一辈子,你休想逃离我纳兰瑾,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都无所谓!”纳兰瑾薄唇轻启,伏在月悠然耳边,轻语着。

梦中的月悠然,隐隐忽忽听到‘纳兰’二字,惊得从睡梦中,猛地睁开眼,“纳兰明,你滚开!滚开……”刚睁开眼,其睡眼中的朦胧,让月悠然以为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是燕王世子纳兰明。

她伸出拳头,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胸口,一对笔直修长的美腿,来回踢腾着。

“悠悠,是我,是我!是谨,谨把你从纳兰明那混账东西手里,救出来了!”伸出手,固定住月悠然捶打自己的拳头,纳兰瑾对其轻声低语道。

不能动弹的月悠然,这才慢慢让自己的神智回复,她在恋悠阁,被纳兰明掳了去,然后……,脑中思绪过了一遍的月悠然,美眸中的光芒,变得清澈了起来,纳兰明想要侵犯她的时候,被他的下属,叫出了屋,是他的一道掌风,致使她月悠然晕倒昏睡了过去。

纳兰瑾?纳兰瑾是怎么知道她被纳兰明给掳了去?而且找到纳兰明所住的地方,救了她?

救了她,他为何还要侵犯于她月悠然?一系列的不解,萦绕在月悠然的心头。

“你占我便宜?起来,这样的你,我月悠然看着讨厌!”感觉到自己胸前有股子冷风浸入,月悠然的眸光,往那儿看了看,发现自己的一对柔软,完完全全,暴露在纳兰瑾的眼皮子底下。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未干的津液。

她感觉好恶心,现在的她,心里只有辰,她的身子,也只有辰可以碰。

月悠然嫌恶,厌弃的目光,刺痛了纳兰瑾的眼,“本王喜欢你,你知道吗?你以为本王大费周章,救你出来为的是什么?你的眼里没有本王,本王知道,本王以为时自己等得起,等得起你对本王印象的改观。”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与卿极致缠绵一个晚上!现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卿?卿能给你的,本王照样能给,对于女人,本王比卿更了解,比卿更能让女人欢愉!这样的本王,你不要吗?”

逼问着月悠然的纳兰瑾,桃花眸中的占有欲,更为霸道的呈现了出来,不顾身下月悠然的再次挣扎,他埋头,又在其胸前柔软上吸吮起来。

“你滚!纳兰瑾,你滚开!想不到,你就是个小人,他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朋友,你可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你可知道?”来回扭动着身子的月悠然,美眸中满是对纳兰瑾的愤恨。

这时的她,忘记了自己越是挣扎,越是令身上男人的占有欲更是旺盛。

“乖,本王会好好的疼你!”用大腿压住月悠然修长乱动的美腿,纳兰瑾的头再次抬起,“本王从卿那,以及你刚才的梦语中,已经知道,你不属于我们这里,你放心,这个秘密,本王不会告诉任何人,让本王好好疼你,好吗?”

“就一次,一次就好,悠悠!”

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辰的,他是否知道?月悠然怔愣了,难道她要屈就于他的身下,背叛辰,不,她不能,她宁愿被当做妖怪处死,也不愿背叛辰!

“你胡说!本小姐是月悠然,什么不属于这里,你说的是什么?本小姐听不懂,你滚!不要让本小姐恨你!”心中做了决断的月悠然,更为用力的挣扎着自己的身子。

手下动作没有停的纳兰瑾,薄唇一扬,道:“卿可是自五岁那年就开始做梦,梦里时常有个女子身影出现,卿说了,那个女子名字叫落落,以卿和本王的关系,你觉得卿会欺骗本王吗?”

还好,还好他不知道辰的来路!

知道段郎卿没事的月悠然,眸中闪过一抹厉色,鼓足气力,抬头朝伏在自己胸口的纳兰瑾撞了过去,“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玷污了我!”

月悠然所用的力气,不所谓不大,头与头撞击后的二人,额前均出现了隐约血丝。

“本王就让你这么讨厌吗?为了不让你自寻短见,本王只有得罪了!”纳兰瑾说到这,撕下床前的幔帐,把月悠然的双手及上半身,固定在了床上,“你记好了,本王今天只所以会‘化身成魔’,都是你逼的!为了你,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的无礼,为了你,本王得知你那年有可能死在那场大火中,自暴自弃了近三年多时光,本王的所作所为,换来尽是你的清冷与无视。”

嘴巴被布巾塞住的月悠然,听着纳兰瑾近乎疯狂的话,直摇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她月悠然,让他纳兰瑾爱上她的吗?是他自己,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欲念作祟罢了!

胯下的火热,变得似乎要爆裂一般,纳兰瑾的桃花眸中,完全被无穷尽的欲望,所填满。

掀开锦袍,从亵裤中,掏出火热,一个挺身,进入了他期待已久的芳草地。

失去理智的他,放纵的贯穿在月悠然的身体里。

知道自己已经被侵犯的月悠然,眸中的光芒,变得逐渐黯淡了起来,娇美的容颜,泛出的凄楚,让看见她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但,此刻处于欲望支配下的纳兰瑾,怎会看到?怎会看到他爱在心底的人儿,被他现下的作为,伤害的体无完肤。

待身体里的欲望,完全释放了出,纳兰瑾这才看向身下的人儿。

“悠悠,你怎么了?怎么了?”从月悠然身体里,抽出身子,纳兰瑾吓得摇晃着月悠然的双肩,焦急的唤出了声,“悠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这么做,真的都是因为爱你!谨爱悠悠,真的很爱,很爱!求你了,睁开眼,看看谨,好吗?”

她怎么了?为什么现在的她如同失去了灵气的木偶娃娃?他的爱,真的让她痛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纳兰瑾眸光悲戚,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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