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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家祸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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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对虾
1、有男如花状似夜叉 。。。
第一章有男如花状似夜叉
我勤勤恳恳本本分分老老实实任劳任怨朝气蓬地坚守在天朝的草根一族最前线,很不明白为啥自己一觉醒来,情况就发生了突变。
不过话又说回来,突变归突变,但是从我现在还能条理清晰声情并茂外加稍稍演技派地跟大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哭诉兼汇报情况,那就说明我还扛得住。为啥扛得住?因为在经过一个月的穿越生活初体验之后我惊喜而又郁闷地发现,我的生活改变得有点换汤不换药的味道。
具体证明实例如下——
在现代,我每天早晨六点半起床,洗涑完毕后去楼下胡同拐角处跟人挤完公共厕所后再拐到公共厕所对面的大排档买包子油条做早点。
在古代,我每天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起,有时候可能要更早点儿。洗漱完毕再跟其他打杂的那些抢完厕所之后,去后院的饭堂领包子稀粥做早饭。
在现代,我挤完315路公车以飞一般的速度冲进公司,再以脸皮超过鞋底的实力狠狠地迈进人满为患的电梯,不管电梯大哥多么声嘶力竭地吼叫依然岿然不动,直到把其他人骂骂咧咧地靠下去为止。
在古代,我吃完了自己盘里的包子还没吃饱(没办法,穿越到一个还在发育的黄毛丫头身上,天天又干体力活儿,饿呀!)于是厚脸皮地蹭到打饭婆子跟前,口沫横飞地就为多哄骗两个包子。
在现代,我是典型的白领牢工。每天准时到岗上位,在自己的小格子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期间要是想多上一趟厕所也要瞅准了办公室主任大妈眉开眼笑的时候溜,要是哪天吃坏了肚子就要暗自祈祷大妈的孙子别又打了哪家的小朋友害大妈遭连累。
在古代,我是那种最低档次的卖身型奴仆。终身制,无五险一金,基本丧失人格尊严包括生命自主权。说白了,就是小命已经握在主子们的手里。说不定哪天一个不留神打翻个花瓶茶碗,就要……就要被卡擦掉!
综上所述,我觉得我虽然穿是穿了,但生活基本没有啥太大花样的改变。起先觉得卖身契毕竟比劳动合同来的凶险。但细想想,其实在找工作比认亲爹亲妈还难的现代社会,丢了饭碗被老板炒鱿鱼,也基本等于断了口粮也就等同于自寻死路。这么一看,我目前置身的古代社会还是比较有人文关怀的。毕竟人家是让你直接死翘翘,都省了你失业后自杀前那一段百转千回的纠结了。多么滴体贴呀!
想通了这最后一点,我终于咽下了不知是何种滋味的泪水,开始张罗起自己的非主流型穿越人生。
为啥说是非主流腻?这大家伙也都看到了——
在下此刻生活窘矣~(看看我这彪
1、有男如花状似夜叉 。。。
悍的适应性,来古代没几天已经开始整文言文了。)
没有人家穿越后带来的金山银山,也没有公主王爷在身边转。最要命的是,长得也没啥潜力。瘦不拉几的,还头发枯黄外加十三岁小孩子的平板身材,皮肤也不晶莹剔透吹弹可破……总之,唉!都白瞎了我以前看那些小说了。
我郁闷,而且是很郁闷。心寻思着,这啥好处都没有,你说老天爷你让我穿什么穿啊?难不成是想让我以一个异世者的身份来鉴证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豪门爱恨情仇?然后再学人家曹雪芹大师写出个绝世名著啥的?
说实话,单靠这个想法,也确实让我热血沸腾很有聊过一段时间。可是,随着日子的慢慢流逝。我开始越来越疑问,如果说真是这样,那起码得有几个倾城绝代的才子佳人出来挑大梁啊!然而至今,我连个长得够普通美女帅哥级别的人影都没瞧见。成天净跟着中年婆子和晚年大爷在后院里转悠。心灵非但没有因身体的年轻而变得朝气蓬勃,反而越发有早衰的倾向。
所以,我选择了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独自在花园边的假山后,向着广大穿越人士忏悔。
“同志们,穿得这样失败的我,要叫你们情何以堪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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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一个状似瓢,又貌似刀,听声又像鼓的东西以天外飞仙的姿态袭来。
“堪!堪!堪你妈个头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找死啊你!”
“谁?是谁暗算我?”
头部猛然受到重创的我,眼冒金星地爬起来,稳住虚晃的身形。待看清夜下凶手真面目时,顿时吓了一跳。
看——那彪悍的身形!看——那飘逸的纱裙!看——那粗壮的大腿!看——那茂密的腿毛!看——那裸——露的香肩!看——那浓重的眼线!看——那滴血的红唇!看——那唏嘘的胡渣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如、花!(您也可以叫“男女混搭”或者直接喊为“夜叉哥”)
我呆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家主子这般……这般……这般俏丽的男子么你!”
俏丽的男子?!
我扫了一眼面前忽然窜出的小婢女,顿时震精了……
狠狠地上下打量一翻这个束着双髻的小丫鬟,确定她的眼珠子锃光瓦亮,没瞎啊!
难道,难道是我穿越时经过了一系列的非正常态时空扭曲,导致审美严重混乱?
我懵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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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地转过身想回房洗洗睡了。
不料肩膀却被人死死地拉扯,“如花”强悍的大嗓门嗷嗷地喊呐!
“不许走!谁让你走的?你吓坏了人家,人家还没和你理论呢,你凭什么就想走?”
“人家?我……”苦着脸看向一旁的小丫鬟,我惊愕地发现她居然也和她主子一样愤愤地盯着我。
收回自己对这个世界很适应的话。我觉得这个世界的人,不仅有严重的审美障碍,而且为人也很不厚道。
“我错了。”装熊。
“你错哪儿了?”大红嘴唇翻翻着。
我愁苦,忽然很想念以前公共厕所对过炸油条大姐的烈焰红唇。
“你倒是说话呀!刚才不是很能喊吗?现在怎地哑巴了?”
“俏丽”的男子近距离逼视我,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唏嘘的胡渣子,很怕它们扎到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在俏丽男子熏死人的酒气和脂粉气里摇摇欲坠。而他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地,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逼问我哪里错了。
终于,他的大嗓门引出了一个又一个夜晚睡不着又缺少娱乐的下人丫鬟。
我觉得,按他这种声势下去。我明天很有可能上庄里小道消息下人板块的头条。
果然,围观群众的聚集没有减弱如花大哥的声势。他反而越演越烈,从开始的责问谩骂到最后的连哭带号,入戏愈发深了。
我终于悲哀地发现,这哥们还是个“人来疯”……
“怎么回事?”
一句淡淡的问责,在熙熙攘攘的议论声中霍然清晰。
我很诧异,居然有人有这样的本事,能让音量如此之小的话语盖过如花大哥的声势浩大。
我了无生气地歪过头,正看见一道清癯的身影缓步而来。
夜色不算明朗,幸好有下人们提着的灯笼。我的衣领子被“如花”攥着,脖子很艰难地歪着,视线角度很不正。
不过这不影响我敏锐的异——性直觉。
我觉得,那一刻,我确确实实有一秒有心动过速的征兆。
我看见了一个飘逸的男子,没有出色的五官,却带着一身不同寻常的气场。我觉得,大BOSS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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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您可来了……”
嘎巴——
我的脖子扭了。我的下巴顺便也脱臼了。我从“心动过速”直接过渡到“心如死灰”了。
我刚才听到了啥?
张……公公?
我不可自信地瞪大眼,看着飘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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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干净的下巴,不算精致但却十分耐看的侧脸,内心已经是一片荒芜……
话说,好不容易看见一个长得有点姿色的……
话说,我还以为他是男一号来的……
话说,我自认为自己的异性直觉很不错来的……
话说,太监貌似也可以算是异——性吧?不然,可以算同性?
我觉得,这个世界扭曲得根本不是我辈可以理解得了的!
我决定不再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一草一木一人一鸟做评价。
“这么晚了不睡觉,三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被唤作张公公的飘逸男,眉宇间虽有不悦,但是在如花大哥面前依然是毕恭毕敬。
等等!再等等!
他刚才称呼如花哥为什么?
三、三、三……夫人?!
好吧,我脆弱的小神经在今晚忽然被疯狂撩拨,如今已经几近崩溃。
于是接下来,如花三夫人对我做的一系列举动,我表示都能淡定接受。
他哭着喊着说,我大半夜不睡觉,为的就是埋伏在假山后等他上香回来偷袭他准备一亲芳泽。
我表示可以接受,但对他丰富的想象力和语言表达能力还是很钦佩。
张公公眉头皱得更深一分,男人味又更添一分。唉!可惜了了。好好一个男一号,还没上船戏直接就被咔嚓掉了……
而那边的如花大哥戏瘾是彻底上来了,看张公公若有所思状似鼓励,于是再接再厉,将我预谋了一年多,包括去年开始就对他眉来眼去百般勾引以尽能事的林林总总,说得那是津津有味。
围观群众听得一会儿大喊大叫,一会儿倒吸冷气,一会儿又捶胸顿足,不亦乐乎。
而我在如花的熊掌挥舞下,已经从最初的惊魂不定渐渐演变成很困很想睡。
日子平淡久了,就总要起些轩然大——波的。而你波着波着,也就会渐渐习惯的。
不过,我也确确实实是在遭遇三夫人那一刻起,才知道,再平淡的人生在遭遇穿越之后都必将走向彪悍。
作者有话要说:沉寂一年多,开坑。弄个欢乐的文。
第一章有点雷,没事,写着写着就顺手了。
看下去,保您请好~
ps:晋江最近养了好多河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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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戏子如魅清冷如月 。。。
第二章戏子如魅清冷如月
“既然三夫人这样委屈,想必最是想当面向庄主大人讲述吧?”
“嗯嗯嗯……”如花哥点头如捣蒜。
张公公眼底滑过一丝了然的讥笑,不过转瞬即逝。
“既然如此,那就由奴才给夫人带路咯。”
“张公公客气,说什么奴才,您是我们庄的贵客呢~”
梨花带雨的下一秒是喜笑颜开。
姐姐,我困。
三夫人,蹦蹦跳跳地跟着“卡擦张”,手下不忘粗鲁地提着我。
这厮是真有力啊!拽着我的腰带直接提着,我都省着走路费力气了。这要是到了床上,这身板这能量,庄主他老人家能受得了么……
震惊过度的后果,就是此刻的无比淡定。
我被半提半拖着,还能顺便看看沿路风景。虽说是夜里,但是前院就是前院啊,隔几步就是灯笼,照得处处光亮。还有这摆设这修葺,终于体验到富贵人家的奢华了。
“念去处,郎心妾意。浓情时,耳鬓厮磨。我这厢哪堪回首?郎心郎心,最是难测咿呀——”
惊悚!
惊悚又见惊悚!
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是内分泌失调还是和我一样脑子让驴给踢了没事找如花抽?
一行人路过一间上房的门前,我抻着脖子往里瞅。
那被红色灯笼照得异常诡异红晕的房间内,一个妆容浓重的戏子,正身着花花绿绿的戏服,挽着雪白的水袖在依依呀呀吟唱。
回过身的那一刻,我不期然和他哀伤婉转的目光相撞,心不由得一紧。
看来,他果然是内分泌失调了……
“快走,磨磨蹭蹭的,看什么看!小心被那屋子里的狐狸精勾走了你的魂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如花三夫人狠狠地往那戏子的屋里剜了一眼。我顿时闻到一股浓重的醋味儿。几近麻木的神经再次被重磅炸弹轰炸,我觉得这座山庄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欺骗我的不只是一点点啊!
不过现在,我最最好奇的,还是这个他们口中的庄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我偷瞄了一眼如花,又联想起那个大半夜唱鬼戏的戏子。内心不由得感叹——
庄主大人,您老人家到底有多重的口味啊!
“你们要去哪儿?”
蓦然一声喊,就在我们耳后。
如花和“卡擦张”不由得一怔,回过头。我们愕然地发现,不知何时那戏子已经漂移到我们身后。
果然是鬼魅一样的人物。我仰视他。
“张大人和三……”戏子稍稍歪了歪头,状似在思索。神情颇有些小女儿家的俏皮,如果我是耽美狼估计还会觉得他可爱。只可惜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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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和三弟如此行色匆匆,是要去作甚?”
居然叫三弟……还好没叫三妹妹,说明你还知道你们的性别。佩服!
“回二夫人的话,在下是——”
“你又不是庄主,我们去哪有必要和你报备吗?”
还没等“卡擦张”说完,如花大哥就已经闪过他强悍的身躯,挡在众人之前与戏子哥哥成两虎相对姿态。
顷刻间,天地变色,唯有两男水火不容的硝烟弥漫。真可谓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呐!
被松开的我,很识相地闪到一边,怕一会儿溅自己一身血。毕竟这样的场面我见得多,以前在办公室,俺们老板那两个甜美系女秘书就经常上演这种磨刀霍霍的戏码,俺们小人物很懂得在夹缝中求生存,在战火中得永生的。阿门!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战事却没有像大姨妈一样如约而至。就在我和“卡擦张”无聊到快脱鞋抠脚丫子的当口,戏子大哥眼波一转,清冷的面上有一闪而过的不屑。
“三弟此话差矣,毕竟在辈分上,我还是虚长你一阶的。”
“你!”如花虎目圆瞪。
“不过嘛——”戏子一个水袖甩过,窈窕身形扶手而立,淡然的面上彻底不见了悲喜。唯有淡然妩媚的笑容,妖娆地扩散在眼角眉梢。“不过我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言罢,甩袖就要离去。
阴险啊!是完完全全掌握了如花哥的火爆脾气,他这一出怎么能不激怒如花哥?
“贱人!你给我站住!”
某人果然开始满嘴喷火了。
我看到“卡擦张”很是无奈地缩缩脖子。表示,夜,还有很长很长……于是,我和他很有默契地一同席地而坐。
“小杂种,你家哪儿的?”他忽然侧目问我。这样的眉眼,让人看起来真的很舒服。于是我自动忽略掉他和我打招呼时的另类称谓。
“小的家是狗庄的。”我羞涩地搓搓手,按照在自己枕头下摸出的卖身契上说。
“哦。”
“呵呵。”
“家里可还有些什么人呢?”过了一会儿,他又温柔地问我,像一个邻家大哥哥。和在如花哥面前那种虽然谦卑但是却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大相径庭。
太监哥哥很亲民,很好相处嘛~唉!真是可惜啊!
我们这边聊着,那边战事也在口沫横飞地进行着。
真佩服那个戏子。一直那么不卑不亢淡然无云地站着,妆容精致的脸也那么一直稍稍偏着。看起来好像是那个如花哥在喋喋不休没完没了,貌似占了上风。可这戏子就偏偏能在某人噼里啪啦哇哩哇啦地说出一堆后,就甩出那么一两句冰冷简短的话,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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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你就不能不把口水溅到我脸上吗?”
“我很怀疑你到底刷不刷牙……”
“你觉得庄主会喜欢你这样的撒泼汉子?”
就把某人气得半死。眼看就要口吐白沫翻白眼了……
夜色漫漫,看来大家都精神饱满无心睡眠。
而就在我和“温柔张”聊到狗庄里的狗肉是不是比其他地方好吃的问题时,三夫人破功了!
一声饱含怒气的嘶吼,响彻云霄。我看见三夫人彻底放下了身段,直接扑上去就撕扯戏子大哥。
我们本来打算上去拉架的,但是一看三夫人那股鱼死网破的架势,很快就偃旗息鼓。于是,改成向人求救。
“来人呐~救命啊~杀人啦~”
我在附近四处乱窜,而原本也想去喊人的张公公看见我颠来颠去的身影,居然呆在原地忍俊不禁。
我没空瞪他,眼看戏子大哥纤细的小身板就要被虎妞如花晃零碎了,着实不忍。
很快,前院的人都被惊醒。
就在众多丫鬟下人簇拥下,我看见一个衣着华贵不怒自威的老太急匆匆而来。
“放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孽障,以为我韩家娶了你们,就待你们上房揭瓦无法无天了不成?”
一语落下,三夫人和戏子顿时愣住。下一秒已经连滚带爬地来到老太近前,战战巍巍。
我想,我终于见到大老板了……
“你们一直在后院的下人,可能不认识她吧?”一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我一惊回首看张大哥。但见他眉眼弯弯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笑。“她是老夫人,庄主的亲娘……”
我耳根一热,脸不由得涨红。
人饥渴久了,也就饥不择食了……太监,也算异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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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大堂里,老夫人威严地坐在堂前,身侧的丫鬟捏肩的捏肩,捶背的捶背。看向堂下跪立之人的表情也都是一派的狐假虎威。
我一介小小草根,何其有幸能和这仁义山庄的两位庄主夫人同地而跪,而且还是比肩而跪。
身旁的如花哥此刻也不复刚才的嚣张跋扈,此刻泪水盈盈的,一边擦鼻涕一边抽搭。而另一边的戏子,也就是传说中的二夫人,此刻还是刚才那副冷清的样子,不过眉宇间也还是挂了些惧色的。只不过,比起他被抓得凌乱的头发和妆容,还有扯破的衣衫,这些都是点缀。
“老太太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出人不人鬼不鬼妖精不妖精的打扮,你说你大半夜的干什么不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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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这么浓的戏妆还穿这样花花绿绿寿衣一样的戏服,是想吓死老太我吗?”
戏子垂目不语,紧紧咬唇的动作颇有些我见犹怜的味道。
“还愣着干什么?哪个是二夫人房里的丫鬟,还不扶夫人下去换装?”
不亏是老夫人跟前最近的丫鬟,真是有眼色。还没等老夫人吩咐,就已经悟到了主人家的心思。可惜,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听完之后也只是大眼瞪小眼,没一个动弹的。
“怎么,春娇还使唤不了你们了?”老太太面色一沉,很是不悦。
然而片刻之后,还是无人上前。却到底还是二夫人先开口了。
“回禀老夫人,贱妾不才,没有自己的丫鬟。”
一语开口,大家倒是都了然的松了口气。
老太太冷哼。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韩家家大业大反倒娶了你过门还叫你受苦了?连个丫鬟都不曾配于给你?”
“不不!是贱妾生性孤僻,不喜外人靠近,故意将那些丫鬟婆子都打发了。”
“哼,你倒是敢擅作主张。”
二夫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觉得这事不太好办了,看来小戏子骨子里和大部分戏子一样都有着一种近乎自卑的自傲和清高啊。这样的人注定干不了拍马溜须的勾当,也就很不适应豪门生存争霸战了。
我悻悻地替某人惋惜,却不料下一刻的命运就将和他纠缠。
老夫人不耐烦地一指地上同跪的我,下命令道——
“那就你吧!就由你先带二夫人回房换装,速速把那猫脸寿衣换了,再来听候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郑重提醒:这是一篇JQ文,而且JQ满地。虾子先拿其他人练练手,很快就对付小丫头片子~
重点在“不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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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如玉佳人奈何成受 。。。
第三章如玉佳人奈何成受
二夫人脚步轻盈如风,身影更似鬼魅。我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却也累得呼哧直喘。想叫他慢点,刚一张口哪知他却一下子顿住,害我狠狠地撞在他身板上。
一样都是瘦弱的身板,可是凭啥是我飞出去了……
屁股很疼,他就站在那里扭身看着我。
我看着他,心里早人妖长人妖短的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不要腹诽,有胆子说出来。”他凛冽的目光透着冰冷,早没了阴柔妩媚。
“没胆子……”我被他的强气场震慑到,半天才嗫嚅道。
他冷眉一竖,“那就滚蛋,滚得远远的,和那些下贱的丫鬟婆子一样。让我眼不见心不烦!”
你以为我不想滚啊,只可惜大老板说什么是什么,我说了不算。
悻悻地爬起来,我没敢再看他。估计他也懒得和我计较,索性扭过身走了。我不敢造次,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直到和他一起进了房。
房间里倒没有多少女儿气,很是干净利落。只是梳妆镜前,那些五颜六色的油彩妆料很是杂乱。
我偷瞄一眼,没吱声。他见我这样傻站着,不由得又有气了。
“不是叫你服侍我更衣净面吗?还不去打水?”
“哦。”
我赶紧拿起脸盆飞奔而去,心想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的名言真是精辟!
打回水,他又不耐烦地赶我出去。我独自一人靠着门边坐在屋外,看着天上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回想起今晚种种不禁苦笑。回想了一会儿,忽地又想起家来。想我那二十来平米的小屋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房东易主。
“嘎吱——”
身后房门忽然毫无预警地打开,我本倚着它们,这下猛地失去支撑顿时狼狈地仰了过去。却没有落地,而是靠在了某人腿上。
已经预料到他必会狠狠地将我踢开,却不曾想他居然就那样静静站着,等我重新站起,期间甚至还扶了我一把。
我诧异地回过身,看向他。淡淡夜色里,还哪有那个雌雄不分戏子的身影。只见他一身淡灰色的长衫,简约却不落魄。乌黑的长发用玉带束起,垂落脑后。再看那让人不敢逼视的五官,深刻而又精致。尤其是那双眼,静静地看着你时,明明不曾动情却好似爱你至深!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很费解像他这样的人物,为啥要那样作践自己呀!
“公……公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喊不出口他二夫人。而他在听闻我这样的称呼时,也是很明显的一怔。
“你叫我什么?”他靠近我。温热的气息,霎时侵袭而来。
“公子……”我舔舔干巴巴
3、如玉佳人奈何成受 。。。
的嘴唇,强装淡定地又叫了一句。
他的眸色深了深,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又像是在深入地思忖我这个人。
我紧张地自动退后几米,和他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
“公子,我们快走吧。不然——”
“不然娘又要发火了!”
咣当——
我差点倒地。很明显被他这样随口接下来的话骇住了。
刚才看你换上男装,好像已经是个正常人。看我唤你公子,你似乎也不排斥。没想到,一张口还是那副鸟样。
人妖就是人妖,你可甭指望他重新吃素……
然而下一秒,他又忽然顿住。猛地回过头来望定我,眼神中燃着几簇小火苗。
“你叫什么?”
“小……米……”
“嗯。”他坚定地点点头,眸中有激赏。“小米,我喜欢你叫我公子。”
说完,他似乎很高兴,而且大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我看着夜色中他依然是飘移着的脚步,但却明显雀跃了很多。还有那在夜风中不断飞舞的衣衫,也都在不断诉说着主人的快乐。
犯得着么?
不就被人称呼了一句“公子”嘛!大部分的男子,只要穿得稍稍体面一点的,都有可能被人称呼为一句“公子”的。干嘛这样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胡乱高兴的,偏偏还长得那么好。害得我的心情,好像也一下子也明朗不少……真是的!
我撇撇嘴,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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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大堂里,众人似乎已经等得颇为不耐。我随二夫人迈进去的时候,三夫人貌似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偷瞄了一眼他泪水过后的脸,但见那男子粗犷的线条,又清晰了几分。配上他的那一身娘不胜娘的衣裙,我的这个小心肝儿啊,是狂颤啊!
回过神,这一边二夫人已经重新跪好。然后,又好死不死地喊了座上之人一声“娘”。声音婉转,没有一点做作,但我很明显感觉到老夫人有几秒钟的战栗,似乎在抖落身上无数的鸡皮疙瘩。
我暗自呼出一口气。
还好,说明这里的人还都没疯透……
接下来的过场子,无非就是审问事情的起因经过。当然,就一定要从我对“三夫人”芳心暗许的一年前说起。天知道,这一刻我多想找一根牙签过来边剔剔牙……
三夫人果然再一次不负众望地人来疯了,编瞎话的功力堪称一流。
然而这一次,我却没有因为那厮的贴身丫鬟愤恨的眼神而感到绝望。相反的,我在老夫人眼中看到了不
3、如玉佳人奈何成受 。。。
屑鄙夷和不耐烦。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大老板不是随随便便当的!
人家必然是有着清晰的头脑和敏锐的判断力。一打眼,就能看出如花哥是个什么鸟儿了。
对!
我无比坚定而又诚恳地迎视着老夫人的目光。还有我那紧握的双拳,紧抿的双唇,都在无声地肯定着老夫人的判断——
如花哥,他就是个臆想狂外加自恋狂,而且还有很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像他这样的祸害,您老还留他在庄里做什么呀!赶紧速速放回山林吧!
然而下一秒——
收回视线的老夫人笑了,莞尔一笑。
忽然,我就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老三啊……”她果然开口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如花哥,然而下一秒的话却——
“既然你这么讨厌这个下人,又说他非礼你觊觎你,我看就交给你处理好了。至于你和老二的事情嘛……”老夫人打了个哈欠,“大家都是一家人,再这么不和睦我可要上我们老韩家家法了哦。”
很明显的,我看到大家跌落了一地的失望。
这就好比无聊生活中好不容易迎来一场猴戏看,却被告之马戏团的猴子病了不能表演时候的悲怆一样一样的。
没想到哇,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大架势的开场,却是这样出乎意料的结局。摆明了只是想威慑一下自己主人的地位,却没有半点敢动两位夫人的意思。
我很怀疑,真的很怀疑。这老太太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这二夫人和三夫人手里啊?不然,面对这样的“儿媳妇”,那一般人还不是先杀之而后快啊!还等着这两个货色在这里唧唧歪歪?
我摸摸下巴,望着老夫人一行人的背影,不禁陷入沉思。
“喂——”
耳后又一道热风,我回过头,看见“温柔张”挂着笑的脸。不禁一愣——
“干嘛?”
“人家都把你给那家伙随便处置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愁呢?”
“哎呀!”对啊!
吾命不保矣~
想到这茬,我双膝一软,扑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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