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啊,关键就在于知足,找准自己的位置,不要去想有的没的。”蒋惠儿似是感叹地道。
闻言刘四娘冷哼一声:“你当然这么说,你的女儿又不着急嫁人了。”
蒋惠儿的女儿宋月精通绣活儿,跟在城里开布匹店的老板订了亲,年底就要嫁了。
“我的女儿至少嫁的清清白白,过去也是个正牌夫人,可你想想你家桃花,你忍心让她给人家做妾吗?”蒋惠儿道。
刘四娘想反问她的女儿怎么就嫁得不清白了,可是蒋惠儿也说得对,傅之晓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夫人,模样又水灵,饶是心中再怎么不甘,刘四娘也不得不承认傅之晓的条件比宋桃花好了不是一点半天。
可人家也未必就看不上宋桃花啊。
这男人有哪个不偷腥的?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傅之晓又能安坐得了几时?
刘四娘有自己的想法,蒋惠儿见她是听不进去了,叹了口气道:“你且好自为之罢,那傅姑娘和她丈夫一看就不是好想与的人,你可不要因小失大。”
刘四娘倒没看出来,只不耐地摆手道:“行了,真要是什么贵人能来这穷山村里住着?”
宋香听不下去了:“二嫂,大嫂也是为了你好,干嘛非得上赶着给人做妾,人家指不定还要不要呢。你瞧瞧人家两个丫鬟都那么漂亮,说句不中听的,怎么也轮不上桃花啊。”
刘四娘瞪大眼睛:“小姑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桃花怎么就不如别人了?”
宋香皱了皱眉:“我没说桃花不如别人,桃花有桃花的特点,以后会找到人心疼她,干嘛非得让她给人做妾,这哪是什么好事?”
只为了区区样貌俊俏就要将女儿送给人做妾,真是荒唐!
刘四娘这才冷静了一下,随即道:“你瞧着他们像是普通人家么?带着侍卫,还买丫鬟,还有那辆马车,一看就不便宜,傅姑娘也就罢了,单说那男子身上的衣服……就不需要我多说了罢?”
几人多多少少懂点绣活儿,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样的绣工,大概出自什么地方。
而简顷穿得衣服料子极好,非常光滑不会起皱,针线绣得非常精细密集,花纹看上去栩栩如生,这样传神的花纹只可能是一针一针扎扎实实穿过布料而绣成的。
这要耗费巨大的人力,因而价格比较昂贵,平常人家谁买这样的衣服来穿呀。
宋香沉默不语。
蒋惠儿遂拿起棒槌道:“不管如何,这些都和我们无关,她现在只是我们的邻居,只要别害我们就行了。”
刘四娘睨了她一眼,也拿起棒槌开始打衣服。
三人身后,宋桃花躲在树后,忍不住跺了跺脚,她怎么就连傅姐姐家里的丫鬟都不如了?
小姑姑说话也真是搞笑,她明天就去看看傅姐姐家的丫鬟长什么样子!**
晚上傅之晓在正厅的地上铺了一层干草,然后将棕垫铺在上面,再搭了一张床单,两床被子,静女和行露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了。
而傅之晓——
她还得和殷王一起睡。
许是睡了两三个晚上了的原因,她的心理压力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大了。
静女和行露给殷王烧完洗澡水,又大汗淋漓地提到房里给他倒上后,屋子傅之晓是进不去了,美男出浴图没什么兴趣,索性就坐在门口的阶梯看星星。
“夫人。”傅之晓没发话,静女和行露都不敢随便离开。
傅之晓只得道:“你们先去洗个澡休息罢。”顿了顿,又道,“帮我烧好水就好。”
两人颔首离开了。
傅之晓坐在阶梯上支着下巴发起呆来,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白天殷王那句话——
“我是说真的。”
她蹙了蹙眉,有什么病是要到晚上发病的么?
可她跟殷王睡了也有两三天了,并不见他晚上有什么不正常,难道是她睡得太死了么?
要想知道殷王的病就必须先看症状确证,脉象上倒也没什么奇怪的,还是只有晚上他发病的时候观察下。
想到这里傅之晓忍不住扶额,她怎么总觉得这一切都仿佛是为了她设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和殷王睡一块儿?
屋子里传来哗啦啦地水声后,又一阵阵衣服抖落的声音,殷王沐浴完毕。
也难得他能自己沐浴,还以为会让两个丫头伺候呢,傅之晓一边想着一边敲门:“我可以进来了么?”
“进来罢。”简顷淡声道。
傅之晓推门进屋,屋里一大股殷王身上分外沉冷的香气,十分浓郁,她下意识蹙了蹙眉:“怎么这么大股味道?”
简顷撩开胸前的湿发,幽幽看了傅之晓一眼:“不喜欢?”
他老人家的东西哪容得了别人置喙。
傅之晓摇了摇头:“没什么。”浴桶是殷王在用,是以她一直是冲着洗澡的,在包袱里翻出干净的换洗衣服,她又扭头对殷王道,“我要去洗澡了,在我回来之前,你千万别出来啊。”
简顷懒洋洋地从鼻腔里“恩”了一声。
见他态度敷衍,傅之晓十分不放心:“你可千万别出来啊。”
“你再说我一会儿就出去。”简顷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傅之晓立刻阖上门:“我现在就走!”
怕简顷真出来,傅之晓这个澡洗得相当快速,将里衣和亵裤洗完晒好后,便回到屋子里准备睡觉。
殷王已经躺在床上了,听到开门声,便淡声道:“灭灯罢。”
傅之晓尴尬了一瞬,一个洗完澡的男人躺在床上对一个洗完澡走进来的女人说“关灯吧”实在有些让人浮想联翩。
她甩了甩头,赶走这些不健康的思想,走到桌前灭了蜡烛。
灭了蜡烛,屋里一片漆黑,又关着窗户,傅之晓什么也看不见,像个盲人般小心翼翼摸着走路。
在她熄灭蜡烛的那一瞬间,简顷就睁开眼了,他侧头看着傅之晓视线毫无焦距地走了过来,小心翼翼摸到了床沿,随即随性地将鞋子蹬掉爬过他身上到了床里边。
简顷坚持要睡外面,说睡里面挨着墙太脏,傅之晓没办法,只得由他了。
傅之晓从他腰间撑着爬了过去,刚洗完澡的肌肤发出一阵一阵馨香,简顷只觉有些迷乱,像在水中浮沉。
待他回过神来,傅之晓已经睡着了。
他侧头看过去,傅之晓一如既往,侧身面对他而睡,事实上为了避免别扭,傅之晓总会面朝墙那方睡,可她睡着后自己十分不受控制,又会自己转过身来。
简顷支起手肘坐起来,勾起傅之晓垂下来遮住面颊的鬓发把玩着。
她的头发像丝绸一般非常柔顺,一看就是精心保养过的,不过也不稀奇,世家大族的小姐们从头到脚都会精心保养,这一点简顷还是知道的。
她的睫毛很长,又黑又密像羽毛一般,简顷看了好一会儿,目光又顺着睫毛滑到面颊,嘴唇。
最终停留在嘴唇上。
手上动作一顿,他忽然又想起前一日夜里的情形,下意识伸出红舌舔了舔薄唇,随即覆盖了上去。
似乎不太舒服,那下方之人嘤咛了一声,想要伸手做些什么,他一把将她的手抓住按在床上。
猎物挣扎了一会儿,渐渐安静下来,简顷满意地品尝完她的甜美,舔舔唇瓣准备结束时,忽然身体一僵。
一股奇异地感觉在腰间蔓延开来,下身似乎有巨兽叫嚣着苏醒过来。
他猛地侧身坐到了床沿边,眸光诡谲叵测地看着看着前方,似是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侧身躺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室内只余平稳的呼吸声。
傅之晓又做噩梦了。
梦里一只嚣张又貌美的狐狸精奸笑着要吃她,她在跑,它在追,结果两人双双掉进了河里。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射了进来,屋内渐渐亮堂起来,傅之晓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以八爪鱼一般的姿势扒着殷王,她还来不及去看殷王醒没醒,下意识低头一看——
自己的裤子以及殷王的裤子,甚至是床单都染上了大滩大滩的血迹。
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完了。
------题外话------
我今天不行了北鼻们,。吃了感冒药昏昏沉沉的连反应都迟钝了好多。
话说我发现我发现没人问我关于小殷的性格和感情走向以及之前带着暗示意味的傅之晓的那个梦……
感谢:
[2014—08—30]路依然 投了1票
☆、第七十一章 吃饱了撑的
正考虑着要不要丧心病狂地将殷王的裤子扒下来之际,就听见头上一个鼻音沉重地声音低低地道:“恩?”
傅之晓脑袋嗡地一声,抬头看过去,正对上简顷黑不见底的魅眸。
她浑身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简顷目光下移,看见那大滩大滩的红色血迹,像被泼在他裤子上似的,挑了挑眉:“这是……”
“是你的痔疮!”傅之晓下意识大声说道,待到说完后又窘迫得恨不得遁地——
她怎么会忽然扯出痔疮来了!
正在她尴尬地不知作何反应之际,简顷轻笑一声,嗓音低柔地道:“不就是来葵水了么?”说完又挑起精致的眉,似笑非笑地道,“还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傅之晓如被电了一般迅速往后边退开。
简顷支起身子,慢条斯理起身站到床边,速度极快地脱下裤子,傅之晓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那条沾满血迹的裤子扔了过来,淡声道:“洗了。”
裤子劈头盖脑地砸了过来,傅之晓一把将那飞过来的裤子抓下,恼了:“你怎么在我面前脱裤子!”
“你看到什么了么?”简顷又重新拿了条裤子准备穿上,单薄的长袍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露了出来。
“……”傅之晓连忙扭开头,有些懊恼。
殷王方才脱裤子速度极快,傅之晓自然什么也没看见。
简顷穿好裤子就出去了,傅之晓艰难地挪了挪腿,立刻感到下身一股热流,她一咬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打算先把门栓扣上。
“夫人。”这时静女忽然敲门小声喊道,“夫人,需不需要奴婢帮忙?”
傅之晓没有月事带,也不知道怎么做,还真得靠静女,遂道:“你进来罢。”
静女早听了殷王的吩咐了,一直以来性子难以捉摸、阴冷残暴的殷王有一天忽然走到她面前说:“你有月事带么?”
真是天雷滚滚。
静女进屋阖上门,见裤子上、床上都是血迹,也没觉得奇怪,只是目光在傅之晓手上那条绣工精致的裤子上顿了顿,随即道:“夫人,奴婢有月事带。”说完就将傅之晓扶到屏风后,又道,“奴婢去倒点热水来给夫人擦擦,夫人稍等,奴婢出去让行露给夫人送月事带来。”
傅之晓的小腹一股一股的坠胀感,她捂着肚子,干脆殷王的裤子垫在屁股下坐了下来。
行露拿着月事带进门,就看见傅之晓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连忙走上前道:“夫人,地上凉,快起来。”
说完去将傅之晓扶起来。
傅之晓这会儿感觉肚子有点坠痛,遂道:“你慢点,我肚子有点疼。”
行露动作轻了点,待傅之晓站起身才看见地上那条面无全非的裤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自然认得出自家殿下的裤子。
“夫人。”她把月事带拿出来放到一边,“夫人稍等,先处理处理身上。”
静女随后端着水盆进屋,和行露两人将傅之晓身上的血污擦干净后,换了条干净裤子,用上了月事带,这才发现傅之晓脸色有些发白。
“夫人?”静女有些担忧,“是不是肚子疼?”
傅之晓点了点头,捂着肚子慢吞吞往床边挪:“我先坐会儿,太疼了。”
静女和行露对视一眼,行露转身出门,静女走过来道:“夫人不如躺会儿,盖上被子暖暖。”
傅之晓应了一声。
方才起床都没有这么痛,也就是换裤子时忽然疼起来了。
她躺在床上,静女将被子翻过来盖上道:“夫人今儿早上还有什么事么?”
傅之晓道:“修房子的事……”
静女颔首:“奴婢知道了,夫人,奴婢去处理。”
这里不像在世族大院,有暖手炉可以用用,傅之晓只能靠被子来暖腰腹。
静女正准备出门,傅之晓又道:“等等。”
静女立刻顿住脚步:“夫人有何吩咐?”
“你把干姜切成片,大枣去了核,放在一块儿煎,我喝汤。”
原本应该还有一味红糖,可是这个地方并没有红糖这种东西,只能将就了干姜和大枣了。
静女应下又匆匆出去。
傅之晓疼得面色发白,手脚都出了一层冷汗,痛经来势汹汹,她压根没有准备,心里实为恼火。
上辈子傅之晓十分注重饮食,行经从未腹痛过,可来了这儿真是什么事儿都有。
许是上一次还未结束就恰好落水染了寒气,这次简直疼的死去活来。
有人开门进来,脚步声十分轻,不疾不徐,傅之晓头也不抬,半垂着眼道:“静女把门关上。”
门应声阖上。
傅之晓松了口气,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到胸口,慢吞吞道:“待会儿杜构的二叔来了,你就去接着罢,在正厅和卧室后面再修两间房子……不,你还是问问他看房子修哪儿比较合适,这院子太小了,要是都堆到一块儿,就更窄了,我的那间也就罢了,看着修罢,我也不挑剔,不过窗户我要做成可以开合的。至于殷……老爷的那间,你就去问问他的意见罢,看他想怎么修,就……”
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被褥,傅之晓一愣,那手却忽的将被褥掀开一点钻了进去。
“!”傅之晓惊愕地抬头,简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沿边,一只手正在往被窝里钻。
这家伙走路总是悄然无息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傅之晓吓地坐起身,惊疑不定地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简顷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是肚子疼么?看起来挺有精神啊。”
“……这是被你吓的。”他不说还好,一说肚子更疼了,傅之晓侧身躺下来,“我今天肚子疼,先躺会儿,待会儿修房子的人来了你让静女来叫我起来。”
“你起来做什么?表演怎么痛成虾子么?”简顷戏谑地道,“瞧你这模样,不就是肚子疼么。”
傅之晓生气地将他的袖子抓起来挤出被子外:“没有子宫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简顷不语,只掀起被子一角,又伸了进去。
傅之晓这次倒没注意到,等发现的时候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已经隔着衣料搁在小腹上。
她一惊,伸手一摸,便触到一片光滑的肌肤,只是这肌肤——
太过寒凉,冷冰冰的像尸体一般。
“你——”傅之晓涨得面色通红,“把手拿开!”
“聒噪。”简顷淡声道,伸手在她脖颈后随便按了按。
“你想干什么”傅之晓惊愕地问出这句话,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发出声音。
简顷面上浮现淡淡地温和笑意,一时间衬得这张容颜绝美到勾魂摄魄,“总算安静了。”
傅之晓想将他的手拉开,却被一把攥住,那双黑如暗夜的双眸定定对上:“别动。”
简顷俯身压了上来。
傅之晓不敢动弹了,下意识将头往旁边侧过去。
殷王却没了反应,只是盘腿支着脑袋坐在床上,一只手搁在傅之晓的小腹上,不一会儿,傅之晓惊讶地发现那手仿佛一个暖炉般散发着温暖的热量,她讶异地抬眸看向简顷。
简顷却并没有看向这一方,而是支着下巴看着一旁、
意思是——
他是想给她暖暖腹部么?
傅之晓心里有些复杂。
小腹暖暖的温度仿佛扩散到了全身,连面颊也跟着有些烧,傅之晓索性闭了眼,排除这些杂念安静的休息一会儿。
腹部的疼痛渐渐缓解了些,身子暖融融的,傅之晓也渐渐有了睡意。
静女端着傅之晓吩咐煎好的汤,走到门口迟疑着要不要敲门。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打扰自家殿下,准备先将汤放进锅里温着,这时,一道如焦琴弦动分外好听的声音自屋里缓缓响起:“端进来。”
静女怔了怔,遂端着汤碗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头也不抬便要下跪。
“端过来。”简顷嗓音幽凉地伸出手,静女愣愣的将碗递过去,简顷拿起汤匙尝了尝,将那一勺汤水向傅之晓那一处伸了过去。
静女惊诧,随即压低声音道:“殿下,还是奴婢来罢。”简顷却毫不理会,只淡淡道:“本王做事需要你教?”
静女僵了僵,随即解释道:“殿下,傅姑娘……”
简顷一个阴凉地眼神过来,她立刻改口道:“夫人睡着了,先将夫人叫醒罢,不然会呛到的。”
简顷动作顿了顿,随即将汤匙放下。
静女急忙接了过来,凑到跟前对傅之晓小声道:“夫人,夫人……”
“……恩?”傅之晓睡得迷迷糊糊,昨晚做噩梦,根本没睡好,此时来了瞌睡听见声音眼睛都睁不开。
“夫人,汤煮好了,喝了再睡罢。”静女温声道。
傅之晓觉得肚子暖暖的,像有个暖炉贴着,小腹痛感也不强烈了,便嘟囔道:“不喝了,我要睡觉。”
静女试探性地看了殷王一眼,见他懒洋洋坐在一旁似乎也不怎么关心,可一只手伸在被子里不知道放在何处。
静女心里立刻就有了答案,略一思忖,便道:“夫人,还是先将汤趁热喝了罢,回头又疼可如何是好?”顿了顿,又道,“不喝夫人岂不是好几天都只能躺床上了。”
闻言傅之晓眼睛未睁翻身坐了起来:“给我罢。”
静女递过碗:“夫人,小心烫。”
傅之晓吹了两口,用嘴唇试了一下,觉得温度适中,便一口喝完将碗又递回给静女道:“我要睡了,待会工匠们来了再叫我罢。”
她似乎忘记了坐在一旁替她暖肚子的殷王。
静女愣了愣,看见殷王没什么太大反应,只颔首道:“是。”
上前替傅之晓掖了掖被子,随即又对简顷道:“殿下,奴婢先出去了,待会儿工匠来的话……”
“你处理了罢。”简顷淡淡地道。
静女行礼退了出去。
喝过汤傅之晓睡得越发安稳了。
简顷却觉得那只搁在她小腹上的手心有些莫名的发烫。
太热了?
他撤了一点内力。
好像好点了。
这时傅之晓翻了个身,简顷收回手,待她稳定好睡姿才又伸进去,待寻到小腹那一处,却身体绷紧了。
傅之晓睡觉不算规矩,方才那一翻身,竟是将衣服掀了起来,露出了肚皮,简顷伸手进去,正好触碰到她肚子上的肌肤,柔嫩滑腻,如凝脂般洁白华泽,他一时有些失神,几乎是忍不住的用指腹来回抚摸。
屋外鸡叫声犬吠声此起彼伏,早起人们的说话声也远远传了过来。
寂静的屋子里,呼吸声平稳均匀,就只有——
那少女肚子上有奇怪的东西在来回动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屋外传来少年一声欣喜地喊声:“姐姐!傅姐姐在家吗?”
简顷停住手上的动作。
静女去开门,见到昨天见面的两个少年身后带了四五个中年汉子,个个身材魁梧健硕,连忙道:“我家夫人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呢,各位是来修房子的罢,快些进来坐坐。”
说着邀众人进去,可原本家里凳子也就不多,静女搬了两条长凳过来,抱歉地道:“家里只有这两条长凳了,大家别嫌弃,先将就坐坐罢。”
原本几个汉子听杜构和吴柱说了傅之晓家的情况,了解到傅之晓极有可能是城里来的,起初是不太愿意过来的。
早些年杜构的二叔杜建和村里几个关系好的兄弟在城里帮工,专门就做房屋修葺的活儿,套用现在的话说叫做建筑队。
城里的人也知道这些是乡下汉子,明明还需要人家替他修房子呢,偏生还可劲儿的埋汰看不起人,隔三差五找茬扣工钱。
刚开始杜建以为只不过是遇到了不好的人家,谁知一连遇到了好几户人家都是如此,看人从门缝里看,杜建几人为了省钱回家,也穿得不那么体面,有一次甚至给那富庶人家的看门人给拦在了外面,说是衣衫不整不让进。
杜建气得不轻。
坚持了好些年,便再也受不了了,几人回了村,就专接临近各村各镇里的人的活儿,早些年杜建几人参与的房屋修葺在青石等大城镇里历来让富贵人家赞不绝口,因而生意虽说没有以前好,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杜建是一竿子打死一帮人的想法,既然城里人是那么瞧不起别人的人,傅之晓又是城里人,那么傅之晓也会是这样的人。
却没想到静女这么好说话,一时愣了愣,随即开口道:“傅夫人,我是狗子的二叔杜建,听说你要建房子,所以狗子特地叫我过来的。”顿了顿,他环顾了一下房屋,又道,“不知道傅夫人想将房子建到哪一处?有什么要求?”
静女也愣了愣,随即摆摆手:“这位大哥搞错了,我不是我家夫人,我家夫人身子不爽利,在床上躺着呢,特意交代奴婢来接待各位,嘱咐奴婢不能怠慢了,一路辛苦要不要喝点水?”
不是傅之晓?
杜建诧异地看了杜构一眼,原本开门看见静女模样标致,想着肯定是这姑娘没错,谁料到居然还不是?
那那个傅姑娘,不,傅夫人该是美到什么程度?
杜构摇了摇头,低声道:“二叔,傅姐姐比这个姐姐还要美得多呢。”
杜建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杜构没进过城,见过的世面到底也不多,不知道城里大户人家的姑娘都是娇生惯养着,光是那皮肤都是农村人家的姑娘比不上的。
静女随即又道:“各位大哥,我家老爷姓简,夫人姓傅。”说完就折身去厨房倒水。
“原来姓简啊。”杜构恍然大悟般。
杜建诧异地看着他:“原来你也不知道人家姓什么?”
杜构点了点头:“只知道傅姐姐姓傅。”顿了顿,又补充道,“也没有见过傅姐姐的丈夫呢。”
杜建蹙了蹙眉:“独居?”
这就不太好了,他们几个大男人贸然前来在人家宅院里停留,传出去多惹人闲话。
杜构与吴柱对视一眼:“应该在家罢……”
话音刚落,屋门忽然嘎吱一声打开,几人应声望过去,一青年身着月牙白袍,修然而立,容颜精致瑰丽到雌雄难辨,气质出尘似超然绝立的仙人,他淡声道:“抱歉,让各位久等了,敝姓简。”
众人惊呆了,直到他说话才惊愕无比的反应过来:“简……简老爷?”
这他娘的比姑娘家还美啊!
简顷半垂着眸子颔首道:“正是。”随即又补充道,“几位是来修房子的?那就开始罢。”
说完抬了抬手,行露从屋子里搬出一张椅子放在门口,简顷撩起袍角坐了下去。
“……”杜建回过神轻咳一声,“简……老爷,不知房子是要修在哪儿?修成什么样的?您对房子有什么要求么?”
“没有,你看着办罢。”行露将茶杯递上来,他端着茶轻抿了一口,将茶杯推了回去:“换。”
随即又对杜建等人道:“其中一间屋子修成窗户可开合的,就这样。”
“……”太抽象了。
杜建几人面面相觑,可看简顷坐在门边并不十分关注,所有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了行露端来的葵瓜子身上,只得对视一眼,随即道:“咱先看看再说。”
傅之晓家那块地虽然不大,可两个人翻还是有些费事,翻了一整天也只翻了一半儿,估摸着也还得翻一天。
杜构和吴柱继续翻地,杜建和四五个汉子研究这房子的问题。
这房子呢……问题比较大。
首先这院子就不大,在院子里再起房子肯定是不合适的。
而正厅和卧室建的也不方正,说白了就是有些占地儿,严重阻碍了在他们继续在背后建房。
几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有人说上后山去看看地势,有人说看地势不准确,容易踩到邻居的地盘等等等等。
几人吵吵嚷嚷闹了半个时辰,殷王慢条斯理嗑完了一盘瓜子,行露将盘子收走端来一杯清茶,殷王喝了一口,才道:“其实旁边那家人的房子也是我的,不如你们就在这间房子和旁边那间屋子之间修罢。”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
不过既然旁边那家人的房子也是他们的,还修劳什子的房子呀?旁边那家人屋子很大呀。
杜建想不通,不过也不关他的事,总之选址的问题解决了,客人对房屋又不挑剔,只说“你看着办罢”,这差事真是再好不过了。
房屋建设如火如荼开展了。
静女走过来,听了殷王的话,愣了愣,面色怪异地问道:“殿下,隔壁的房子也是……”
“恩。”简顷淡淡应道。
“那夫人……”
“不知道。”
“殿下……”
“我故意的。”
“……”
中午吃饭人比较多,静女和行露去厨房做饭,傅之晓承诺过要包杜建一群人的午饭。
不是傅之晓做饭,杜构和吴柱十分遗憾,整个午饭期间一直嚷嚷着傅之晓做的饭菜很好吃,杜建只当两人搞错了——
既然有丫鬟,怎么可能有主人家亲自下厨的?
午饭期间除了静女和行露,傅之晓“夫妻两”并没有出现。
过了中午傅之晓醒来时,简顷就坐在面前的桌子旁,将茶杯一个一个叠罗汉般叠起来。
傅之晓起身时床发出吱呀一声响,简顷眉头动了动:“醒了?”
傅之晓刚想开口,谁知肚子咕噜叫唤了一声,她尴尬了一下:“肚子饿了。”
简顷嗤笑一声:“像头猪似的从早上睡到下午能不饿么?”说完又扬了杨下巴,“快吃。”
傅之晓这才注意到他面前摆着几盘扣好的饭菜。
“你吃了么?”她一边穿鞋子一边起身。
“恩。”简顷淡声应道,随即站起身,“我出去一下。”
他老人家要出门?
傅之晓诧异归诧异,却没有要干涉他自由的意思,点点头道:“好。”随即又补充道,“我下午也出去的。”
简顷没有说话,阖上门出去了。
傅之晓在桌前坐下来,将盘子挪开,简简单单几盘肉丝和青菜,荤腥适宜,傅之晓正准备开动,就听见门外一声欢快地声音道:“姐姐我来啦!”
傅之晓一把将筷子扔掉,立刻站起身往外走,偏偏因为今儿修房子,大门也没关,宋桃花一走到门口,就看见那日在家门口见到的神仙般貌美的男子正悠闲地踱着步子往门边而来。
她几乎看得呆了,旋即立刻反应过来,兴高采烈地道:“美人哥哥你要去哪儿?带桃花一起去罢!”
傅之晓推开门就看见宋桃花一件粉色的衣衫像朵粉红色的棉花糖似的蹦蹦跳跳的过来。
她顿时有些头疼——
这丫头怎么就是吸取不了教训呢!
看见简顷过来,宋桃花急忙走上来道:“美人哥哥……”
两人一步之遥,宋桃花眼珠子一转,一脚踩上一颗石子儿,旋即惊呼道:“啊——我要跌倒了——”
说完就向简顷倒了过去。
傅之晓:“……”肯定会死的!
“桃花啊!”她提起裙摆子跨出门槛,“你小心点!”
宋桃花呀呀直叫:“美人哥哥帮帮我呀!”
傅之晓看见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简顷倒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栽到简顷身上了,傅之晓纳闷:这家伙不是说有洁癖么?
难道还真能来个英雄救美?
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