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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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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姬跳完舞,藤原又道:“妆姬,你代我向瑞王赔礼吧!”
妆姬点点头,款款走到瑞王身边坐下,给瑞王斟了一碗酒,递给瑞王,嗓音低媚动人,“王爷,可否给妆姬一个面子,喝了这碗酒,便不生气了?”
瑞王一笑,好一会儿才抬手接酒,碰到她的手,不免握了一下,妆姬不怒反笑,两人四目相对,似是达成了某种共识,瑞王接过酒,一饮而尽,而后哈哈一笑,抬手便搂着妆姬的肩。
妆姬没有反抗,脸上带着惑人的笑意,一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侧头,似是娇羞,眼眸却瞥向藤原。
藤原暗暗朝她使了个眼色,妆姬低下头,再看向瑞王的时候,笑容依旧。
这一切都被常笑看进眼中,却不动声色。
见瑞王不再谈此事,藤原嘴角微勾,道了一声告辞,只是走的时候,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常笑。
常笑正好抬头,触及到那双眼睛,几分揣测,几分复杂,心里也是一紧。
正文 第21章 美景就在身边
好在藤原只是看她一眼,便出去了,室内又开始鼓乐,妆姬坐在瑞王怀里,温言软语,小鸟依人,将瑞王哄得眉开眼笑。
有时候见祈旭看她,妆姬也会端酒敬他一杯。这等声色场所,并不需女子三贞九烈,越是勾人,越是受人欢迎。因着好友,瑞王也不生气,反倒觉得这妆姬是个尤物。
霍长青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喝着酒水。比起看那些脸上涂得跟白墙一样的舞姬,还不如喝酒来的有滋味。
常笑也觉得呆在这里没多大意思,尤其是藤原走时的那一眼,让她很不自在。谭雅伦离得近,自然能看出她的心思,于是对瑞王道:“阿瑾,笑笑有些不胜酒力,我想先送她回去。”
瑞王只当谭雅伦想跟常笑单独相处,了然地点头道:“去吧!”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谭雅伦起身向几人告辞,扶着常笑起身。
常笑向瑞王浅浅行了一礼,“多谢瑞王招待!”
瑞王会意一笑,“本王才要多谢你的良方,让本王早日下榻,今日宴请,只是小谢,我早已派仆人送了礼物去天青医馆,你见了也不要推辞,这都是你应得的!”
闻言,常笑心里一讶,还是点头。人家要赏,她拿着就是,推了反而驳了瑞王的面子。
这时,霍长青也起身,“我也要回去了!”
瑞王诧异,笑道:“长青,别跟我说,你也不胜酒力!”
霍长青的海量可是出了名的,说这话,谁都知道是打趣。
霍长青嘴角微勾,说话却直爽,“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你和祈旭好好玩吧,下次跑马狩猎记得叫我,落了我,我还不干呢!”
听他这么说,瑞王也不勉强,都是至交,彼此随意些就是,当下摆了摆手道:“你们这一个个的,错过了多少良辰美景!”
对他来说,酒色乃人生头等乐事,尤其是美色!
谭雅伦不以为然,“美景就在身边,何须舍近求远!”
瑞王笑,“就你有福气,走吧走吧,再磨蹭,天可就黑了!”
几人才出小门,便有侍女前来领路。
外廊围着一个庭院,院中有一颗大树,树上绑了两个女子,正是那两个出言不逊的东洋女子。一根粗绳横过两人的胸口手臂,将两人分别绑在树干的一头,不同于先¨wén rén shū wū¨前的整齐艳丽,这两个女子此刻云鬓散乱,衣裳上也沾了不少尘土,很是狼狈。
常笑见此,不由得停下脚步,那个侍女便低声解释,“馆主说她们冒犯客人,理应受此惩罚,并戒食一日。”
常笑皱眉,捆绑一天,并绝食水,这也太难受了。此事因她而起,因瑞王而发,虽然觉得有点过了,但惩罚是馆主定的,自己也不好插手,谁又能肯定,藤原不是做给他们看的呢!
一旁的谭雅伦和霍长青也没说什么,东洋馆管教不严,还不与惩戒,日后信誉何在,客人哪还肯来?而这惩罚也是馆主定的,却不是他们该管的了。
几人继续往前,快出门的时候,那侍女忽然拿出一个漆红木匣子,双手奉给常笑,恭谨道:“这是馆主赠与姑娘的。”
常笑淡淡道:“无功不受禄,你拿回去吧!”
自己险些砸了他的招牌,藤原反过来送自己礼物,未免太奇怪。
那侍女不慌不忙道:“馆主说,舍下怠慢了姑娘,这只是赔礼,请姑娘不要推辞。”
常笑暗道,这藤原太会做人了,不但轻轻松松地摆平了瑞王的怒气,竟也不忘了自己,人家都说是道歉了,也将那两个女子绑起来给她看了,自己还不收,此事便没完没了。
常笑接过,道了一声,“谢谢!”便率先走出了东洋馆,这个地方,还是少来为妙。
两个男子见她待人处事落落大方,竟丝毫不逊于男子,心里都暗暗称奇。
到了街头,霍长青便向两人告辞,许是上次谭雅伦的话起了效果,这次,他不再骑马,而是坐的轿子。
送走了霍长青,常笑和谭雅伦并排走在街上,彼此距离很近,偶尔还能碰到对方的手背,却始终没有牵手。
常笑是在等谭雅伦主动,谭雅伦则是有些腼腆,二来怕自己太过孟浪,让常笑心里反感,到底是读过圣贤书的,虽然不至于迂腐,在感情方面还是比较含蓄!
这时,前面有人推着一辆柴车走来,成捆的干柴在双轮板车上堆得像小山,推车的粗汉子一边走一边吆喝,“让一让!”
快到两人跟前,谭雅伦忽然一把扣住了常笑的手,将她拉至一旁。
常笑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紧紧牵住她的,两人手心发热,彼此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只是脸色都闪过一丝红晕,眼眸却很闪亮。
一路无语,常笑便想找些话说,想了想,还是开口道:“雅伦,你今日怎么迟到了,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谭雅伦理应是个守时的人,何况牵扯到自己,他会更积极才是,却反叫祈旭来接她,想必是遇到麻烦事了。
谭雅伦一顿,还是开口,“也没什么,家母不许我出门,我好不容易等她去庙里上香,这才偷溜出来的。”
事实上,在他没对常笑的事情表态之前,谭夫人大有将他软禁在家的架势,非得让他和常笑断绝来往,偏生他又沉得住气,谭夫人无法,只有跟他僵着。要换了别人,他未必会将这事说出来,对于常笑,他却不想隐瞒。
谭夫人此举,怕是为了制止谭雅伦来见自己吧!而谭雅伦,这么一个谦谦君子,竟也会做出偷溜的事情,让人忍俊不禁。
谭雅伦又道:“老爷子如今身子大好,说是想见见你,让我有时间带你去谭府。”见常笑皱眉,谭雅伦又体贴地补了一句,“这是老爷子请的你,无需见家母。”
常笑便是一笑,微微点了点头,说实话,谭夫人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想过早地和她接触。
见她同意了,谭雅伦笑的很开怀,握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知道谭府和天青医馆不顺路,常笑便没让谭雅伦送她回家,到了岔路口,常笑思量再三还是对谭雅伦道:“雅伦,若是有机会,你多关注一下瑞王。”
谭雅伦诧异,“怎么了?”
常笑脸色微凝,“那个妆姬不简单,接下来的日子,瑞王极有可能和她打得火热。若是真的,你可要多多留意,这些个东洋人,说到底你们也不了解,怕是很难缠的人物,我怕他们对瑞王不利!”
正文 第22章 我瞎的是眼,不是心
其实,她还想说,那个藤原更不简单,她记得,藤原是东洋的贵族大姓,这个藤原若真出于大家,极有可能不是简单人物。一般艺妓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这伙东洋女子远渡重洋,来做这样的行当,若非是金钱驱使,便另有所图。
不过,这只是她的猜测,无凭无据,她也不好妄言,毕竟,这个时空虽然和中国古代类似,甚至有些历史是重叠的,只是到某个朝代之后,便彻底分支,朝代到底不同,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稍加提点。
谭雅伦觉得这伙东洋人刚到西秦,无根无基,很难掀起大波浪,常笑既然这么说了,他便多留几分意,当下点点头,道:“笑笑放心,我知道怎么做!”顿了顿,忽然握住常笑的手,望住常笑,眼里是难得外露的深情,“笑笑,今日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若你也喜欢我,无论多么艰难,我也会和你一起走下去的。”
不管家中如何反对,哪怕还有个未过门的未婚妻,他都会排除万难,娶她为妻。
常笑微微一笑,心里着实有些感动,另一只手覆住他的手背,温声道:“只要你不退却,我愿意陪你一起走下去。”
和谭雅伦在一起,虽然没有惊天动地,也没有激情澎湃,但她喜欢的就是那种温馨和谐,他或许不如瑞王风流潇洒,也不如祈旭八面玲珑,更不如霍长青锐不可挡。但他温柔体贴,又有责任心,而且专情,偶尔腼腆,反而会显出一个大男人的可爱之处,这样的人,更得她的心。
尽管一开始,两个人便有很多阻力,但她愿意放手一搏。
谭雅伦笑,笑的深了,颊边便有两个小酒窝,“笑笑,我何其有幸,能遇见你!”
“你知道就好!”常笑也和他打趣,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酒窝。
谭雅伦便捉住她的手,一贯温文内敛的人此刻笑的开环而单纯,“还有一段路,我再送送你!”
“好啊!”常笑反握住他的手,真希望这条路可以长一点……
直把常笑送到医馆门口,谭雅伦才离去。
李大夫见是谭雅伦送她回来的,脸上也笑呵呵地,见常笑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匣子,便打趣道:“笑笑,谭公子送的?”
常笑摇头,“不是,是东洋馆的馆主送的,因为侍女怠慢,便当做赔礼。”
打开了匣子,见着里面的东西,常笑有些吃惊。
铺了红缎子的匣子里,放了一把摺扇和一串珍珠项链。
摺扇算是东洋标志性的东西,之前那些东洋女子跳舞便使的摺扇,不过,这把扇子倒不同于舞姬用的艳丽,白底扇面,画了成簇的樱花,素雅而精致。
珍珠也算是东洋特产,这串珍珠,无论是从形状还是颜色,都是无可挑剔,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李大夫见了,也是微微吃惊,“笑笑,虽说是赔礼道歉,但这礼物太贵重了,你怎么能收?”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常笑皱眉,她以为藤原顶多送个小玩意儿意思意思,没想到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这扇子还好,这珍珠,只怕要值个几百两银子。拿人手软,这哪里是普通的赔礼道歉。
李大夫道:“这东西你还是找机会送回去吧,我们虽然穷,也不至于贪人家的便宜,无功不受禄,收了,人回头只怕是要有事找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常笑点头,李大夫又道:“对了,我差点儿忘了,今个儿中午,有人送来一口箱子,声称是瑞王府的人,说是你替他家王爷看了病,王爷给的赏赐。”
常笑问道:“什么赏赐?”
“爷爷没看,让阿保将东西抬进你屋子里了,你回头再去看看吧,若是——”
常笑接口道:“若是贵重,我们也可以收,瑞王有钱,我们跟他客气啥,都说是赏赐了,你退回去,人家还当你不领情,别回头呀,把瑞王给得罪了!”
藤原的收了会出祸事,瑞王的可是劳动所得,何必跟钱过不去,有了这笔钱,还能解决医馆的困难。
闻言,李大夫笑着摇头,半是宠溺,半是无奈道:“你呀……”
常笑回到房间,果真见屋子里有一口漆红木箱子,外面还刻了花纹,看起来很精致。
常笑打开,里面放了两套衣服,一套湖绿,一套鹅黄,看起来素雅,做工布料都是顶级,跟自己身上穿的,可谓是天差地别,想来选衣服的人也费了一番心思。旁的还放了一个精致的匣子,打开来,里面是几件珠宝首饰,有玉簪,金钗,还有玛瑙镯。
常笑微微摇头,这个瑞王,还真是个风流人,不送钱,倒送些衣裳首饰,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将近一千两了。是看出她出身贫寒,出个场合,连一套正式的衣裳都没有,才特意送的?也不知是看了谭雅伦的面子,还是真的感谢她。不管哪一样,这东西,她收的心安理得。
这玉簪她倒是喜欢,别的首饰,倒是可以缺钱了,去换些现银。
到了晚上,常笑像往常一样给柳玉熙换药。
柳玉熙躺在床上,常笑便用勺子将碗里的药膏涂在纱布上,好待会儿给他敷眼。
气氛本是冷清的,柳玉熙却突然开口,“你今日心情很好。”
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愁绪。
常笑一怔,而后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带点诧异道:“你看得见?”
因着今日谭雅伦对自己坦白心意,她确实心情很好,一晚上都带着笑。
柳玉熙微微摇头,眼里还是黯淡的,“你在我眼前,我只能勉强看见个人形。”
“那你怎么——”
柳玉熙语气平淡,带着几许深意,“我瞎的是眼,不是心!”
常笑有些不好意思,刚好涂好了药,便将纱布敷在他的眼上,一边说道:“今天出去玩了,所以很开心。”
柳玉熙缓缓道:“是因为谭雅伦?”
闻言,常笑的动作陡然一僵,转而诧异地看向柳玉熙。
柳玉熙语气平静,带着一种告诫,“谭家名声很好,不代表后院就平静,谭家的当家主母注重门第,谭家家主在家事上易被夫人左右。而谭雅伦,也许对你有意,可谭家三代单传,他这个独子,担子必然不轻。且谭家最重孝道,谭雅伦饱读圣贤书,理应将它放在首位,若说为了感情,而弃父母之命不顾,也很难说。以你现在的出身,门不当户不对,别说进不了谭家门,就算进去了,日子也不好过。
像谭府这样的大家,不是有了夫君之爱就能过得好的,尤其是谭雅伦这样的人,从小一帆风顺,没吃过什么苦,开始或许有几分抗争之心,时间长了,未免摇摆。谭家水深几许,你人在外面,又怎会知道,到头来,不过苦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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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熙啊玉熙,以后会为笑笑做很多,他不会花言巧语,也许耿直得让人无法接受,但他总是最清醒的一个,而且对于目标很执着,认定了,会一条道走到黑,决定守护,也会不计代价,忍辱负重。
正文 第23章 是为了你
常笑沉默,他说的这些,她又如何不明白,不过,自己来自现代,性子又好强,哪能这么屈服于封建教条,不过是想争一争,兴许能争出个结果!令她惊讶的是,柳玉熙闭门家中,甚至看不见,也能知道这么多,且分析得如此透彻,他之前,到底是什么人?
见她不说话,柳玉熙又道:“这些都是肺腑之言,听与不听,在你自己!”
他不想她将来陷入两难之境,平添许多波折,更因为……
常笑无声叹息,“我知道了,谢谢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常笑一边给他缠纱布,一边开口道:“玉熙,你的眼睛已经能看到一些东西,不久后就能痊愈,你有什么打算?”
自从知道他的名字,常笑一直称呼他的名,柳玉熙却从没叫过她常笑,或者笑笑,每每有话,都是直截了当,似乎刻意避开了称呼。对此,常笑也没往心里去,比起开始,柳玉熙已经开朗多了,至少,和自己也能正常交谈了。今天这番话,更是他有史以来和她说话最多的一次。
柳玉熙淡淡道:“我想参加明年的科考!”
如今已经深秋,到明年春天,不过几月时光。
常笑微讶,他落魄如斯,她没想过他会出身什么大家庭,否则,也不会落入人贩子之手,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脱离了虎口,也不见有人来找他,他更没去投靠过别人,似乎无家可归。
但是,离科考只有几个月,他真的来得及复习?她当初高考,也花了几年的时间积淀,何况,他的眼睛还没好,又得浪费一部分时间!
柳玉熙此人,虽说了解不深,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她也知道一些他的为人。话不多,但句句中肯,且为人沉稳,决定的事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说要考科举,想必是有一定底气,虽说不一定就能登科三甲,至少也有那个资格。如此看来,柳玉熙想必也不是出身寻常人家,却不知为何孑然一身。
常笑终究没有过问,只笑着说了一句,“如此,你就更要好好养伤了,眼睛好了,也可以继续留在医馆。医馆虽然小,添个人也不过是添双筷子,还能热闹些,爷爷和阿保都很欢迎你,你只管住着就是。最好能金榜题名,我们医馆还能跟着沾光呢!”说到最后,却是有几分打趣。
多的她做不了,只能安他的心,让他无后顾之忧。
闻言,柳玉熙一笑,清淡的笑容,带着几分温暖,“谢谢你!”
常笑看他,虽然遮住了眼睛,半张含笑的脸面仍旧十分好看,笑的浅,反而越加难得,比那个妆姬,好看多了!常笑便摇头,语气真挚,“我当你是朋友,你也别跟我客气!”
柳玉熙轻轻说了一个“好”字。
谭雅伦才说谭老爷子想见常笑,隔两天就过来了,正巧李大夫没出门看诊,便代替常笑坐堂,常笑便和谭雅伦去了谭府。毕竟要见老爷子,两人也不可能闲庭漫步,谭雅伦便坐了马车来。
两人坐在车内,仍旧是闲聊,却比往常更加畅快舒心。
谭雅伦忽然开口,眼睛灿亮,“笑笑,我想参加明年的科考!”
常笑很诧异,以谭雅伦的才华,他要想考,早就考了,何必等到现在。两人如今是情侣关系,常笑也不似先前的客气,心里疑问,便问道:“你不是不想这么快入仕么,怎么这次这么急着考?”
“笑笑倒是了解我!”谭雅伦看她一眼,眼里有种叹息,“不过,这次不考,就要再等三年了!”
常笑便笑,“我看你也不像是纠结晚三年再入仕的人!”
见她不明白,谭雅伦忽然倾身,握住常笑的手,眼里很深情,“笑笑,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考科举,不是为了入仕,而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能早日有个家。”
身有官职,在家里说话办事也会更有底气,两人之间的阻力便会小一些,他想跟她在一起,故而想一切办法,尽最大的努力。
闻言,常笑微微一笑,很是动容,望著他道:“我明白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原本厌恶官场的人,为了她,却义无反顾地进入仕途,如何不令她动容,谭雅伦,也在为着两人的未来打拼呢!
谭雅伦便笑,眼里满是幸福的光晕。
这时,常笑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雅伦,你家里有科考的书籍么,可否拿一些不看的给我?”
谭雅伦打趣道:“怎的,笑笑也看这些?”
常笑摇头,“我不看,只是我有个朋友想考科举,我见他没书,也不方便买,便想着给他借些!”
科考相当于现代的高考,那些个资料五花八门,自己也不清楚哪些好,谭雅伦身在其中,最清楚不过,而且,他手里的书,又岂能有差的。以柳玉熙的性子,身无长物,也不好意思向自己借钱买书,自己想帮他,借书给他,无疑是个最管用的法子。
她倒想看看,一个柳玉熙,一个谭雅伦,两人的才华,孰高孰低。虽然正常来讲,谭雅伦稳胜,直觉告诉她,柳玉熙也不简单。
谭雅伦很爽快,“既然笑笑开口,雅伦岂有不借之理,我们先去见老爷子,回头我再挑一些书拿给你!”
常笑点头,忽然觉得,有个男人真不错,办事忒方便。
到了谭府,谭雅伦直接将常笑带去西苑,房间里倒是没了那股难闻的中药味,反而充斥着一种安神的檀香。
经过十余日的修养,谭老爷子虽然还是消瘦,气色却好了很多,此刻披着一件大褂子,盘膝坐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一边在琢磨着炕桌上摆的一个棋局。
见两人来了,谭老爷子便朝两人一笑,嗓音带着一种大病初愈的虚弱,“来,快过来坐!”
这一笑,脸上便起了很多皱纹,却显得分外慈祥,不过,那双清明的眼睛却显出一种为官几十载的睿智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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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熙确实不简单,和雅伦,在才华上不相伯仲,但是,更多一份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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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懦弱?一拳打歪你的嘴;
温柔可欺?一脚踹你去啃泥;
腼腆胆小?一刀让你鲜血四溅。
既然欺负到她头上,就别想过好日子!
正文 第24章 认真的笑笑真可爱
两人走至近前,常笑给谭老爷子行了一礼,“常笑给谭老爷子请安!”
“别客气,来,坐这儿!”谭老爷子指了指对面的位子,招呼常笑坐下,又对谭雅伦道:“雅伦,还不给李姑娘倒杯茶!”
闻言,常笑暗自吃惊,这丫鬟就在旁边站着,谭老爷子却叫谭雅伦给自己倒茶,是何道理。
“孙儿知道!”
谭雅伦正要出去,常笑连忙起身道:“雅伦,不必麻烦了,我不渴!”
让谭雅伦给自己倒茶,看似没什么,就这份礼,便无端拉远了两人。
见谭老爷子看着自己,常笑便道:“我和雅伦不用这么见外!”
言下之意,我和你孙子很熟,你也不必苦心试探。
谭老爷子便笑,视线在谭雅伦和常笑两人面上那么一转,忽而转向一旁侍立的丫鬟,沙哑着嗓子道:“去,给少爷和李姑娘泡杯上好的龙井来!”
那丫鬟领命而去,常笑微微松了口气,视线对上谭雅伦,谭雅伦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常笑心里一暖,回以一个浅笑。
这一幕看在谭老爷子眼里,嘴角便牵起一丝莫测的笑容,转而看向棋桌上的棋盘,缓缓开口,“这局棋是我生怪病之前和一个老朋友下的。我那老朋友,棋艺可不一般,我才下了十数子,便头大如斗。苦苦撑了一百多手,觉得身子不适,便停局了。本来想,等病好了,再好好下,谁知这病一拖就是几个月。如今拿出来琢磨,却有些力不从心,李姑娘可能给老夫指点迷津啊?”
常笑点了一下头,语气很谦逊,“只是略懂,老爷子不弃,常笑倒可以看看!”
上辈子,外公是个棋迷,自己常常被他抓去练棋。若轮棋艺,自己说不上高手,外公却逼着自己将一些有名棋局都背了下来,刚刚瞥了一眼,发现这棋局虽然略有变化,但大观整个棋局,却跟自己曾经背的一个棋局十分相似,倒是可以勉力走上一走!
若换了别人,她未必会接这么棘手的事儿,但对方是谭老爷子,常笑也理解谭雅伦带自己来见老爷子的苦心,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和老爷子处好关系。谭雅伦为了自己去考科举,自己为了他,讨好老爷子又何妨。
常笑仔细看了棋局,这才对老爷子道:“老爷子应该是执的黑子,棋走到这里,其实是白棋占了上风,黑棋只能全力支持。”
“李姑娘觉得这黑棋可有解救之法?”谭老爷子虽是询问,眼里却一点儿也不急,目光带着审度,却很慈祥。
谭雅伦望着棋局所有所思,按照这个路子,黑子确实稳输,至少,以自己的棋艺,无法回天。
常笑仔细想了一想,道:“这不好说,得下一下!”
谭老爷子便笑,眼神很宽容,“那咱们就下,我执白子,就辛苦李姑娘执黑子啦!”
“无妨!”常笑轻轻一笑,拈起一枚黑子,思量再三,还是下在了记忆中的位子!
黑子一落,谭老爷子脸色不变,眼里却突然灿亮,带着一股惊讶和赞赏。
白子的一百二十六手,消除了黑子的先手觑,而且可将中腹黑四子分断,再施攻击。这才将自己难住了,迟迟下不出一百二十七手,唯恐一落子,就要输!她所下的一百二十七手可谓是神来之笔,既可声援中腹四子,又可扩张上边黑势,同时消去右边白棋的厚势,局面瞬间大改。
这鬼斧神工的一手,即使是绝顶高手,呕心沥血也未必想得出来。这丫头年纪小小,却能一眼中的,确实难得,又想到她之前说的“略懂”,老爷子微微失笑,这丫头,是怕失了老夫的面子,才如此谦逊?
这时,谭雅伦惊呼,“真是一招妙棋!”
虽然局势倒向黑子,常笑却没有丝毫松懈,仍旧审时度势,步步为营,下得滴水不漏。
期间,丫鬟端来了茶,谭雅伦接过一杯,想要递给常笑,却被老爷子悄声拦住了,“别打扰她!”
谭雅伦见常笑撑着下巴,盯着棋局,一脸沉思,竟没发现两人的动静,谭雅伦微微失笑,将茶放在一旁,忽然觉得,认真的笑笑真可爱!
终于,两人下到一百七十手的时候,白子再无胜算,谭老爷子一子拈起,终又放回棋钵里,摇头笑道:“老夫认输了,李姑娘真是后生可畏!”而后看向谭雅伦,道:“雅伦,这你可不如李姑娘!”
谭雅伦望住常笑,眼里又惊又喜,“笑笑医术精湛,想不到棋也下得这么好,雅伦确实不如!”
这样的常笑,又岂是项月可比的,得之他幸,必然加倍珍惜!
两人夸得常笑心里直犯虚,常笑摇头道:“老爷子谬赞了,常笑只是碰巧下过类似的棋局。”
若轮整体棋艺,自己还是不如谭雅伦的。
这时,谭老爷子似乎坐久了,筋骨不太活络,不免动了动身子,脸上显出些许难受之色。
常笑主动说道:“常笑懂一些推拿之法,老爷子若是不弃,让晚辈帮您捏捏吧!”
谭老爷子便笑,“行啊!”
常笑走过去,跪坐在他身后,给他揉捏肩膀,用适当的力道,将按、压、点、拿、捏,几个手法都施展开来,谭老爷子便道:“李姑娘人聪明,手也巧,雅伦认识你,真是他的福气!”
这个丫头,倒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若非雅伦订了亲,倒是个不错的孙媳妇人选……
一句话,将常笑和谭雅伦都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常笑又道:“老爷子,您年纪大了,越要活动筋骨,我这里有一套五行拳,用来强身健体最好不过,老爷子觉得可以,我回头就教给您,您没事儿的时候,也可以在院子里练练拳!”
谭老爷子瞬间眉开眼笑,“还是李姑娘想得周到,我这把老骨头,再不活动,就要生锈喽!”
闻言,俩人便笑,常笑只觉得这个睿智又和蔼的老人,倒是很好相处。
接下来,常笑便搀着老爷子在院子里练拳法,先是给老爷子示范几遍,再一点点教他,老爷子身子不爽利,学的慢,常笑教的更加细心。
谭雅伦站在一旁,见两人相处和睦,脸上也带着欣慰的笑容,想起常笑之前的嘱托,便回书房去取书。
谭雅伦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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