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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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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刚悲呼,“我妹子昨天还跟我说,让我请你来我家吃顿饭呢,你给我整这出儿,你叫我回去怎么给她交代呀!”

柳玉熙摇头,深表同情,“我早就跟你说,这事儿没戏,是你自己不信,现在,你还想让我去你家吃这顿饭?”

陶刚连忙摇头,“你都有未婚妻了,对于我妹妹,还是相见不如不见,算了吧!你给她写封信,安慰安慰她!”

柳玉熙很无语,半响才道,“我根本就跟她不认识,写什么信,私以为,你这三寸不烂之舌,比我的信还要管用!”

陶刚挫败,问题是,他这三寸不烂之舌,到他妹子那儿,完全就不管用了啊!

下午,常笑在医馆里忙活,一个黑衣男子走近了医馆,常笑瞥见那抹黑色,条件反射地抬头,看清了对方,不免微微诧异,“随影?”

来福楼一间高级雅间内,李铮正坐在靠窗的位子喝茶,视线却若有似无地投向窗外,直到瞥见一黑一青两道身影往来福楼走来,李铮不禁微微勾了嘴角。

常笑跟着随影来到来福楼的一间名为碧云轩的雅间,随影侯在门口,常笑则推门进去。

就见身穿锦衣的秀美少年坐在窗前的桌旁品茶,他对面的位置,一杯香茗热气腾腾,看起来是新沏的,以示主人的待客之道。

常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大方落座,问李铮道:“随意说你找我有事,是什么事?”

李铮瞥了一眼她身前的茶水,笑道:“走这么远的路,不先喝口茶润润嗓吗?”

常笑微微皱眉,低头一看,就见茶水清澈,茶叶泡在青瓷茶杯里,芽芽直立,汤色清洌,幽香四溢。仔细一看,一芽一叶,竟是有着“一旗一枪”的极品茶叶!

李铮见她看着茶叶出神,嘴角勾起愉悦地弧度,“这是,新出的明前茶,乃南方上供朝廷最好的一批货,甘香如兰,幽而不洌,啜之淡然,看似无味,饮后感太和之气弥漫齿额之间,乃人间至味。”

常笑听他侃侃而谈,一举一动,不乏贵气,果真是正宗的官家子弟,品味也非寻常。

常笑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小口,有些烫嘴,滋味确实不错,香郁、味甘,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没喝过这么好的茶。在现代,家里的条件也不差,外公每到清明前,都会特地赶到杭州买新出的明前龙井,最贵最好的一种,鉴于工艺,却不及眼下这茶正宗。不得不说,有的东西还在古代占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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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喝了茶,不说话,反倒蹙眉沉思,李铮就问,“如何?”

常笑放下茶杯,实话实说,语气却不卑不亢,“很好,实乃所饮之最!”

李铮听了很高兴,“你若是喜欢,我送你一些!”

“谢谢!”常笑语气客气中透着疏离,仔细看了看李铮,微微皱眉道:“你起色不是很好,能否将手给我看一下!”

李铮很配合,将手伸了过来,常笑捏了捏他的手心,又站起身来,道:“张开嘴,让我看看!”

李铮动了一下眉头,还是缓缓张开了嘴,这样配合常笑,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但是,这感觉不坏。

常笑看了看,便坐回原位,道:“神疲乏力,手足不温,舌淡苔白,脉虚弱,你最近是否感到胃部隐隐作痛,冷痛不适,空腹很痛,得食则缓,劳累或食冷或受凉后疼痛发作或加重。”

李铮很诧异,“虽然知道你是个大夫,但是,你说的太准确了!”

闻言,常笑神色有些凝重,“饮食失节,温寒不适,会导致脾胃受伤,情志时常,劳累过度,会损伤人的元气。脾胃受伤,元气不足,容易内伤成病。加上你最近受伤,身体更加虚弱,平素又不注意饮食休息,故而病情加重。你得是脾阳虚寒证,现在看没什么,时间久了,只怕成大患?”

李铮皱眉,将信将疑,“为何?”

“正所谓生长之令不行,无阳以护其卫,脾胃阳气不足,身体欠缺补给之气,人就会怕风寒,身体忽冷忽热,四肢无力,慵懒气短,到时候严重了,你只怕很多事情都干不了!小病不医成大患,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希望你能按时服药。回头让随影跟我回去,我替你抓几幅药!”他的口气不是请求,而是不自觉带了命令,对于她来说,若是她的态度不强硬,这个不听话的病人,可能不会当回事。

李铮也没生气,只是绕有兴致问道:“不要诊金?”

常笑微笑,“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包在我身上!”没有他的帮助,她可能会失去玉熙,失去这一辈子的最大幸福。

李铮微微皱眉,倏然说道:“知道我最欣赏你哪点吗?”

常笑摇头,他有欣赏过她吗?在她印象里,他在别人面前,从来都是高人一等的,一双眼睛,深沉而高傲,她简直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入得了他的眼。

李铮道:“医者,救死扶伤,治患为道,先德后医,我见过我的大夫不少,你是唯一一个能真正做到这点的人。虽然,我并不崇尚这样的人,这个世道,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太无私反倒显得太愚蠢。但是,你的聪明坚强让这份品德变得可爱起来,让我第一次觉得,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很了不起!”

常笑嘴角轻勾,眼里却没多大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得到他的欣赏,她反而心里忐忑,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未知性。

这时,李铮从一旁的小几上端上一个小锦盒,摆在桌上,对常笑道:“这是你要的注射器,你回去仔细看看,哪里需要改进,回头再跟我说!”

常笑接过盒子,却没有立即打开,感激道:“谢谢!”

李铮笑,突然问道:“听说,你和今科榜眼柳玉熙过从甚密,坊间更有传言,说他要娶你,是不是真的?”

“这是私事,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交代!”常笑这句话说的不太客气,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听他谈论自己和柳玉熙之间的事,就好像自己的事情被人窥伺一样,让她没有安全感。

“那好,我们换个话题。”李铮淡淡一笑,“你觉得我和柳玉熙孰优孰劣呢?”

常笑因他前一句刚送口气,因后一句却皱紧了眉头,转而诧异地看着李铮。

正文  第91张 西秦第一人

常笑一顿,缓缓开口,“你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人,不好比较!”

“若我非要一个结果呢?”

常笑缓缓道:“作为一个男人,在事业上,如今的你,显然高他一筹。但是,作为一个恋人,或者一个夫君,玉熙更符合一个人女人则夫的标准!”

李铮皱眉,显然很不赞同,“论出身,他根本无法跟我比,论官职,我仍旧比他高,有一句话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

常笑心里一紧,脸上却没有表现,只淡淡道:“事业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你跟我说了我也不懂!”实则是她不想再跟他谈论这个话题,总感觉谈下去了也是个死路。

李铮也不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话锋一转,又道:“若我想要娶你,你会嫁给我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铮一眨不眨地盯着常笑,常笑一惊,很快平复了心情,转而问道:“堇峥,你多大了?”

李铮笑道:“十八!”

常笑微笑,“你看起来像是十六岁!”虽然他长得很高,但是,那张脸,太具有迷惑性了,不过,接触久了,便会觉得他比那些二三十岁的人还要来的深沉。

李铮或许知道,她在婉转地告诉他,他们两人不合适,李铮望住常笑,一字一顿道:“事实上,我已经十八岁了,家中亦有两个妾室,所以,这方面,你不用担心!”

他知人事,也知道怎么处理男女关系。

闻言,常笑皱眉,“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兴趣做人家的妾室,我的男人只能娶我一个,当然,一旦确定了心意,我也会从一而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李铮轻笑一声,不以为然,“但凡有一点儿身份的人,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因为,当一个人站的越高,他也越身不由己。就连婚事,也成了事业的一种手段。只是,一个男人,就算他身边有再多的女人,总有一个是最喜欢,也是最宠爱的!我的身份注定不能给你唯一,但是,我会给你独有的恩宠,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常笑叹了一口气,认真道:“那么,我请问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我们认识的日子也就不到两个月,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我甚至不知道你的身份,彼此根本就不了解。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起了这层心思,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是为了争强好胜。但是,感情不是儿戏,也许在你看来,这只是一个想要就去得到的过程,却不知道,你自以为是的决定回毁掉她人的一生!

堇峥,我尊重你,因为你曾给予我很大的帮助,所以,我也尽可能地帮助你。但是,如果我这么只能引来你的破坏和逼迫,那么,我想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这个东西,还给你!”说罢,常笑将那只精致的锦盒推到堇峥的面前,脸色肃然而认真。

李铮眼里闪过一丝暗沉,抬眼之时,眼里的阴霾已经烟消云散,转而笑道:“我只不过开个玩笑,何必这么认真,若非如此,我怎么知道你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这东西是我命人特意为你打造,方才也已经送出去了,岂会收回之理,你还是拿回去吧!”

那只金装锦盒又被推回眼前,常笑望着对面少年灿烂的笑脸,也挤出一丝浅笑,“谢谢!”

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真心道歉,但愿,他能知难而退,不要为难自己和玉熙!而且,经此一事,她也发现,李铮真的不适合深交,性格中,未免太过喜怒无常。

柳玉熙忙完了一天的公务,时间尚早,便想早点回家,谁知,才出了监察院的大门,又被人拦住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庸的贴身管家,柳玉熙根本就不想搭理,绕过管家就想走,但是,管家似早有防备,忙不迭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二少爷,老爷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就在不远处等着您,不会耽误您多少时间的!”

柳玉熙头也没回,脚步越发匆匆。

那管家一直喋喋不休,柳玉熙的眉头皱得很紧,直到拐弯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

因为,不远处正站了一个中年人,肃穆的脸庞,修理整齐的胡子,正是顾庸。不过,想必上次见面,顾庸显然消瘦了很多,人也不如以前精神,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不过,那双细长的三角眼依旧十分精明,看见柳玉熙的时候,眉头一皱,嗓音透着几分严厉和不满,“柳大人,老夫就这么不待你见?”

事实上,上次柳玉熙在马车里将他气背过去,顾庸回去之后,的确生了一场大病,为此还告了将近半个月的病假。其间,和原本相敬如宾的大夫人还大吵了一场,此后,便一直成冷战状态。此事,还使整个顾家陷入一场阴郁之中,顾家人因为家主突然变得焦躁的脾气,都噤若寒蝉。大夫人更是连日以泪洗面,一副家门不幸的姿态。

顾庸病的严重的时候,皇帝还曾派太医前去诊治,柳玉熙当时听说了,只是冷笑一声,未置一词。没想,还真给顾庸挺过来了,虽然人憔悴了不少,但是,柳玉熙看他这副神态,也知道这人的心更硬了!说到底,也只是虚情假意,哪比得上权势地位在他心里来的重要。

真相对于顾庸,不过是难以承受自己的失败,转而更加痛恨柳玉熙这个孽子,因为,看见他,就会时时刻刻提醒着顾庸,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失败。整整十年,他以为那个女人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结果,她不过时委曲求全,甚至于,不屑为他诞下子嗣,亲手杀死他们的孩子。

已经撕破了脸皮,彼此都不再客气,如今,“子”不再称“父”,父不再认“子”,顾庸叫的是“柳大人”。

两人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缓缓往前走,彼此不过五步,才停了下来。

闻言,柳玉熙嘴角一勾,笑意凉薄,“顾相找下官何事?”

顾庸也以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这个曾经的儿子,看着那张肖似深爱女人的脸,展现的是另一种风姿,同样美丽不可方物,不过,那双深色的瞳孔,此刻睨着他,嘲讽和鄙夷展露无疑,顾庸只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倏然抬起手,猛的掴了下去!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巷道里分外清晰,柳玉熙抬起的俊脸上,嘴角流出一丝鲜红的血迹,那双漂亮的凤眼里,瞳色转深,隐约翻腾着一股仇恨,死死盯住顾庸!

顾庸被那双眼睛看的,心里莫名一寒,原本十足的第七此刻也去了一半,不过,他在官场横行了大半辈子,又怎会允许自己栽在这个小毛头手里,当下冷喝道:“逆子,常笑是你的妹妹,你怎能做出如此悖论之事,简直是有辱门疯!”

柳玉熙冷笑,“顾相,你错了,第一,你应该叫我柳大人!第二,笑笑与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不算兄妹,我们可以在一起。第三,当初是你自己将笑笑扫地出门,公堂之上,你让人宣布,将笑笑逐出家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么多双耳朵听着,你不要说,这事儿你根本就不知道。

笑笑如今姓李,不姓顾,跟你没有半分关系,这么多年,你漠视她,鄙视她,仅有的两次见面,也只是为了利用她,让她嫁入祈家,为你那几个金枝玉叶的女儿做替死鬼。现在,我们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了,你又凭什么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指责我们?顾相,你总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好吗?你如此自私自利,卑鄙无耻,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你——”顾庸被他气得直发抖,举起手掌却被对方一把扣在空中。

柳玉熙的视线从他的扬起的手落到他那张气得狰狞的脸上,冷嘲道:“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再打下这一巴掌吗?刚刚那一巴掌,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早就还手了!不过,没关系,就当我偿还那十年的养育之恩,以后,我就真的一点儿也不欠你了!你顾家,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来求我!”说罢,猛的甩开他的手,扬长而去。

顾庸在后面指着他的背,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杂种,以后出了什么事儿,也别想本相会救你!”

柳玉熙头也没回,只露出一个冷笑。

那咱们,走着瞧……

管家扶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顾庸往另一头走去,待巷道里恢复寂静,殊不知,墙的的另一头,一个身穿高级太监服的人影悄然而去……

“此话当真?”东宫,太子书房,李铮合下手中的书页,看着进门不久的刘泉。

刘泉站在书桌底下,点头哈腰道:“奴才所说,句句属实,这顾相,当时还打了柳大人一巴掌,险些气背过去了,看来,这父子之间,梁子结的还不小!”

李铮就笑,“什么父子,若是真父子,顾相又怎会和他弄得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柳玉熙不过是一个野种,十几年寄人篱下,想必受的气也不小。这可不是结梁子的事儿,只怕日后,还会酿成深仇大恨呢!”

刘泉见李铮和颜悦色,心里也跟着高兴,又道:“殿下,之前奴才听您似乎想对付柳玉熙,如今,我们又知道他和顾相有过节,咱们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

“你倒是机灵!”李铮一勾嘴角,看向刘泉,又道:“监察院的主事赵庭,为人柴米不进,真是给本殿添了不少麻烦,我早就想除掉他了,好换上我们的人!顾相虽然把女儿嫁进了东宫,要说干大事,却一直畏首畏尾,真是不爽快!如今,倒是可以在此事上推波助澜!”

闻言,刘泉不解,“殿下,您想除掉柳玉熙,怎么扯上赵庭?再说了,这跟顾相水火不容的是柳玉熙,你让他帮您对付柳玉熙,还说得过去,这除掉赵庭,是不是——”

李铮道:“你懂什么,柳玉熙为官清廉,监察御史赵庭是他的顶头上司,柳玉熙进监察院的这段日子,赵庭可指点不少,赵庭算得上是他的恩师,两人的关系可真不错。你说,若是赵庭出了事,他会怎么做?”

闻言,刘泉眼睛一亮,“若是赵庭出了事,他自当为赵庭求情,甚至搜罗证据,为他洗刷冤屈!”

“尽一年来,父皇身体大不如前,每逢大病,都是由我监国。这些事情,平素都是我在管,只要证据确凿,该怎么判,还不是本殿一句话,若是朝廷上有人呐喊助威,此事,自当名正言顺!”

闻言,刘泉又犯了难,“赵庭为人刚正,我们去哪儿抓他的小辫子?又哪有证据弹劾他?”

“没有证据,你不会造吗?化白为黑,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说到最后,李铮眼底满是幽光,阴谋术数,在他眼里,就如家常便饭一般。

刘泉立即迎合,“殿下说的是,奴才一定替您将此事办妥当!”

闻言,李铮这才露出回来起,第一个舒心的笑容,似想到什么,李铮倏然问道:“刘泉,你觉得,我和柳玉熙孰优孰劣?”

刘泉想也不想道:“这还用说吗?殿下您出身高贵,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来更是九五之尊。那柳玉熙不过是个四品小官,还是个从的,连上殿的资格都没有,且一个私生子,没身份,又没背景,听说,在此之前,一直住在平民窟,就一个低微的贱民,怎么能跟殿下比?再论才智,举朝上下,哪有人比得过殿下,整个西秦朝廷都尽在殿下手中。再论长相,殿下您结合了皇后娘娘的秀美,又不缺皇上的英俊,真真是好看。

人说谭雅伦是盛京第一美男子,依奴才看,病怏怏的,指不定下一刻就要断气。再如那柳玉熙,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跟窑子里的小倌一个样儿,哪能跟殿下比。要我说啊,殿下您,实乃我西秦第一人,奴才要是女人,一准会喜欢上殿下!”

李铮被刘泉逗乐了,脸上却佯装生气,“本殿是你能喜欢的么!”

刘泉也知道这位主子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当下涎着脸道:“是是是,殿下是天人,奴才不配喜欢,配得起殿下的,就该是那九天玄女!”

谁知,李铮听了却不高兴,皱着眉头,反倒似有几许忧愁,“偏生,有人就不这么认为!”

李泉听出点儿端倪,问道:“殿下说的是谁?”

李铮的视线有些飘忽,脸色在烛光的映衬下微微柔和,“她可不是九天玄女,只是一个民女,整日抛头露面,还嫁过人,聪慧隐忍,牙尖嘴利,进度有度,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刘泉越听越迷糊,尤其是看李铮的神情,显示出跟以往截然不同的柔和,他从没有在谈及女人的时候,露出如此温情的一面。甚至于在面对两个貌美如花的妾室,无动于衷,他甚至怀疑过他这个主子不近女色。如今,居然还能露出如此温和的一面,语气中带着遗憾,难道……

“殿下,您要是喜欢,抢回来不就行了!您不方便出面,奴才给您办去,像这样的民女,弄回宫也不方便,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指不定没几天就给弄死了,娘娘一向讨厌外面的女子!奴才帮您在外面弄间好点儿的房子,把这个女人养在外面,您要是无聊了,就出宫看看。若是实在喜欢得紧,以后成了皇上,您再弄进宫!”

刘泉说的头头是道,李铮却摇头,眼里闪过一缕锐光,“我就是想让她知道,她看中的,未必就是最好的,也让她看清楚,谁才是最好的。抢,太低级了,游戏,要慢慢玩儿,才有趣,不是么?”

正文  第92章 咱们明哲保身

这一日,是谭雅伦成亲的日子,常笑的居然出乎意料的平静。兴许是这道心结早就在之前解开了,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对于这件事,倒是十分坦然。

常笑上街买东西的时候,正好遇见谭家的花轿路过,几十人的迎亲队伍,八抬大轿,一路敲锣打鼓不停,真是好大的排场,热闹非凡。不少百姓都停下来看热闹,更有几个孩子追在迎亲队伍后头。

只不过,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胸前戴着大稠花的并非本该作为新郎的谭雅伦,而是一个陌生男子。

见此,常笑心里生疑,正好听见有人在议论这件事,周围太吵了,她也听不清,不免上前询问,“这位大姐,今个儿不是谭家公子的大喜日子么,怎么不见准新郎官啊?”

不是她多事,到底是旧识,撇去两人当初那层关系,总归还是朋友。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她常笑,也非那种心胸狭隘之人。谭雅伦若真有意负他另当别论,但是,她知道他有苦衷,便打心里不怪他了。

如今他成亲了,大喜的日子居然都不露面,未免太说不过去,常笑担心他出什么事儿了!

那中年妇人道:“说到这事儿,真是造孽!这婚期啊,是早就订好了的。谁知,成亲前两日,这谭公子突然病倒了。谭府上下,这两日走的最勤的就是大夫了,据说,就连御医都来过了,愣是拿谭公子的病没办法。这不,到了今天,谭公子还下不了床,谭夫人便让表侄子代为迎亲!”那妇人说完,便惋惜着走了。

常笑在原地,微微叹了口气。谭雅伦自幼身子骨虚,又有心疾,他若是气急攻心,仰或是有意如此,是很容易病倒的。谭雅伦不喜欢项月,这是她一开始就知道了,即使到了今天,她还是这么认为。所以,她并不恨他,因为,他的人生不能自主,还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今日便如此,日后只怕更难过。

今日这般,是想眼不见为净么?还是一种消极的逃避心理,但是,这样又能逃得过吗?谭家是铁了心要和项家联姻,即使谭雅伦病了,他们也有办法将项月娶进门。这种强制的婚姻才是让常笑最同情谭雅伦的地方,没有自由的婚姻是可怕的,尤其是,他对于项月还没有好感。

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呢?这是谭家的家务事,她一个外人,无从插手。

迎亲队伍越走越远,常笑微微摇头,终究背过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有的缘分,一旦错过,就是一生,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今后只会越来越远……

回到家的时候,常笑意外地发现柳玉熙居然回来了,现在还不到午饭时间,柳玉熙已经换下了官袍,看来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见常笑回来,柳玉熙忙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菜篮子。

常笑就问,“今儿个怎么回的这么早?”

柳玉熙随意道:“今天谭家大喜,早朝过后,很多官员都去谭家道喜去了,检察院也空了大半,我看没什么事儿,便提早回来了!”

常笑却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今日早点回来,想来是见谭雅伦成亲,她心里有疙瘩,想早点儿回来陪她。常笑不免上前,握住他的手,笑道:“玉熙,你放心吧!我早就想通了,以后,他过他的,我们过我们的。今日他成亲,我不揪心,也不难过,但是,我嘱咐他,以后能过上好日子!”眼睛瞥见篮子里捆了脚的母鸡,不免笑道:“对了,今日我买了一只鸡,我给你做芙蓉醉鸡怎么样?”

柳玉熙也笑,眼里神采熠熠,一张俊脸越发显得出众了,“好啊,我最喜欢吃笑笑做的东西了!不如,我去厨房帮你吧!”

她能看开,他真的很高兴,因为,背着前一段感情包袱,是很难在新感情之中感到幸福的。

他如此热情,却让常笑犯了难,故作纠结道:“你帮我?帮我杀鸡啊?还是不要了,要是像上次那样,又得弄得鸡飞狗跳,咱们中午都不用吃了!”说到最后,常笑俏皮地皱了皱鼻子。

柳玉熙忍不住伸手挂了挂她的鼻子,“这还不简单,我把鸡交给阿保,我帮你洗菜烧火怎么样?”

常笑故作严肃道:“恩准了!”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阿保在院子里杀鸡,常笑在厨房里切菜,柳玉熙蹲在灶前添柴火。

常笑看他虽然被烟火呛了几口,还是很认真地在添柴,高大的身影即使蹲在土灶前,仍旧显得挺拔俊秀,心里就甜丝丝的。

她的男人,上的厅堂,能下厨房,而且任劳任怨,体贴又疼人,她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她相信,她以后会是个很幸福的女人,她和他,也会是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这时,柳玉熙抬起头,见常笑眨也不眨地望住自己,脸上还带着傻笑,不免有些诧异,问道:“笑笑,你在看什么呢?”

常笑回神,也不尴尬,而是大大方方地笑道:“看你啊!”

柳玉熙不解,“看我?”

常笑低下身子,伸手擦去他颊边的一块污渍,略带几分促狭道:“因为你好看啊,让我百看不厌,越看越想看!”

闻言,柳玉熙眼神一暗,白皙的脸颊竟然浮起两团红晕,很淡,如春末的桃花,那样含蓄而美丽。

常笑看着这张脸,斜飞入鬓的长眉,深邃迷人的凤眼,鼻梁挺直,性感的薄唇,犹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完美的不可思议。此刻,俊脸染霞,越发美得炫目。

常笑替他擦拭污渍的手改为捧住他的脸,头越凑越近,柳玉熙眼眸转深,微微仰头。

两人的唇即将碰上,门口突然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笑笑,鸡杀好了,你看——”

戛然而止的话语也将两人从迷蒙中惊醒,两人猛然分开,转头就见阿保拎着一只拔了毛的鸡在门口站着,目瞪口呆,还没缓过神来,见两人都看着自己,阿保一个激灵,脸孔一下子爆红。走进来把鸡往钻板上一扔,低着头憨憨道:“那啥,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说罢,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常笑看他,耳根子都红透了!

常笑微微摇头,什么都没看见,还让他们继续?分明什么都看见了,叫他们怎么继续!

回头看柳玉熙,他已经站起了身,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声音有些不自然,想来被人撞破,也不太好意思。

“笑笑,关于搬家的事情——”

常笑忙道:“我已经和爷爷说好了,后天是个好日子,不如,我们在后天搬过去吧!爷爷答应头几天跟我们一起住新家,讨个彩头!”

“好!”柳玉熙抬手握住她的手,眼眸温润……

要搬去新家的东西不多,柳玉熙雇了一辆车,来回三趟,也将东西搬齐全了!到了晚上,一家人甚至能坐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

新府邸很大,是医馆的三个大,公分东西两个院落,有十几间客房,还有花园和后院。虽然没有置办什么名贵的家具,也没有栽种奇异的花草,但是,地方宽敞明净,让常笑觉得很满意。

常笑想在后花园里中草药,柳玉熙想也不想就同意了,还说到时候跟她一起开垦播种。

常笑和柳玉熙就住在一个院儿里,常笑住在他对门,每天一开门就可以看到他的屋子。刚搬来的前几天,常笑每天早上都送柳玉熙出门,而后才去医馆,到了晚上,又会早点儿回来给他做晚饭。李大夫几天后又搬回去了,张伯留在了柳府,帮助柳玉熙看家以及打理府内事务。

家里的下人不多,也就两个仆人,一个婢女,还是官家指派过来的,都是官奴。

常笑每天觉得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回家,做好了饭等柳玉熙回来吃。这样的日子,平静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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