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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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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之道
睿亲王府里所有下人都很羡慕苗喵喵的工作。不说可以和爷做最近距离的接触,伺候爷更衣进膳,还可以和爷在书房单独相处。更何况,没事的时候,爷还会带着她,奇…书…。满京城的闲逛,就算爷不是睿亲王,光只是爷的那身气韵,就能让多少名门淑嫒抢着想与爷有一时半刻的独处时日。
连府里的那些个福晋夫人想见爷一面都难呢,她却可以除爷上朝,入寝时外,时时刻刻都能见的着爷。这份美差,别人抢破头都抢不来,可是她呢,居然还敢抱怨!这让府里那些个想与多尔衮来那么个一夜情的,或者是想捞个妾室做做,却苦与无法接近的丫头们气的要死。
“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茅房后面,某个睿亲王府最招人嫉妒,名字被那些个丫头写在布娃娃上,闲来无事就用针扎着玩的人,趁主子午后小憩时,跑来这边做她的幕后生意。贼头贼脑,东张西望的形象,活脱脱一个特务汉奸接头的德行。
“喵喵,这可是我存了好久的钱……是用来娶老婆的”递出荷包的手,在见到某女一下亮的发蓝的眼睛,又缩回去了。那光亮让他心里毛毛的,觉得此女就是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根本就没安好心。
“我说,阿三,你怎么那么死心眼,银子没了可以在攒,形象不改变,你这辈子就别指望娶老婆了,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牛牛!”
谁管你是不是老婆本,到了眼前的银子,怎么能让它跑了呢,收敛了多日的黑道本色又再表现出来,飞身扑过去,在那只纂着荷包的手就要收回衣襟里时,被苗喵喵成功的拦截了。
和阿三一人一边抓紧荷包,开始了一场拔河比赛,毕竟没有阿三力量大,眼看荷包就要被人家抢回去,苗喵喵一转身,把阿三的手臂夹到腋下直接上去企图掰开人家的手指头。末了还来个攻心战,嘴里喷着吐沫星子不说,还叫过一边把风的江牛牛,来个模特现场展示。
本来就因为苗喵喵的动作呆住的阿三,看到江牛牛把那根马尾巴辫子在脑袋后面是甩的飘来荡去时,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被苗喵喵轻而易举的掰开了手指头,拿走荷包,换上他梦寐以求的长辫子。
呜呜呜……为啥他的辫子这么细,明显属于偷工减料,跟牛牛的辫子比,差了一半那么多,当初说好了,是跟牛牛的一样他才肯花10两银子的,阿三捧着手里拇指粗细的一根辫子,极度不甘心的看着扬长而去的土匪,他就说嘛,这女人不可靠,他的老婆本就这样被骗光了。
看来跟着什么样的老板,就学来什么样的手段,以前苗喵喵除了动手,就是动脚,老大教的嘛,如今换了老板,跟了这位睿亲王,跟她的奸商大老板一样开始用脑子去欺诈别人了。
苗喵喵喜孜孜的搂紧她在清朝赚到的第一笔财富,终于,她摆脱了无产阶级,拥有了自己的小金库,哈哈,她要用这十两银子,生出N多个十两银子,直到有一天,用银子砸死那个该死的大奸商!!!
谁说她是府里最幸运的下人?她要送他们眼药水,滴眼液……真是瞎了眼睛!没见到她已经被使用的很彻底了吗?
那家伙一睁眼,她就要伺候他穿衣吃饭,一直到他眼睛闭上,她才得以爬回她的窝,府里起的最早的是她,睡的最晚的是她,从早忙到晚,一刻不得闲的还是她。她哪里幸运了,她根本就是衰神附体才对。
苗喵喵一直认为,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作威作福的大地主,这辈子才会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无产阶级劳动者。卖身为奴就够惨了,还要任那个奸诈的老板欺压,不给涨工钱就算了,连周休两天的福利也没有,她算是彻底的认清了资本家的嘴脸。
最最可气的是,她的生财之路全被堵死,说什么,睿亲王府里的东西都是御赐的,随便拿出去卖会被砍头的,尤其是她扒下来的那件褂子,更是卖不得,那她费那么大力扒它下来干吗?用来刺激自己的唾液分泌吗?
光是解个扣子,就费了她N多个脑细胞,真是赔死了,那家伙居然笑的跟朵花一样对她说,这衣服虽然只值千八百两,但也是皇上赐下来的,所以只能送给她做纪念,却是不能变卖的。
摆明了就是要谗死她,害她天天晚上对着那件褂子猛流口水,却只能是干瞪眼,虽说基于他屡次欺骗她,是个惯犯,口供该是不足为信的。但是她只有一个脑袋,不能拿来验证他的话可信程度究竟有多少,所以只好极度郁闷的继续流她的口水。
既然大老板不照顾员工的心情,那她就自力自救,另寻一条生财之路,在牛牛的辫子成功改变了他的形象后,秃子阿三找上门来。
正愁没有路,天上掉个大板锹,自从上次马尾巴事件后,她就经常去和那几位马老兄聊天,以她苗喵喵人见人爱的形象,很快就博得了几位马老兄的欢心。
因此上,她和阿三马上就签定了书面协议,当然,是牛牛执笔,条款由她定,古代人嘛,没见过这种东西,在加上对辫子的朝思暮想,很爽快的就签字了。
然后,在某个月黑风高下手夜,某条黑影钻进了马厩,不念几日来的聊天情谊,伸出黑手,剪下马老兄的尾巴,当然这个某人就比较聪明,一匹尾巴上剪了一绺,还是那种刀削发的剪法,绝对是看不出来滴。因此,阿三手里的辫子也只能是那么细了。
“丫头,傻笑什么呢?”范文程到睿亲王府来,一向是不需通传的,一路慢悠悠的逛去多尔衮的书房。刚跨进东跨院,就瞧见笑的大板牙都看的见的苗喵喵。
“没什么,范先生吉祥”上扬的嘴角硬生生拉回来,福了个身给范文程请安,不过那姿势在范文程眼里,倒象是吃坏了肚子,急着去茅房的感觉。
“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多礼了”瞄了一眼苗喵喵捂在肚子上的手,不禁会心一笑,这丫头,准是骗了谁的东西,还来不及藏起来,只得用这个动作掩饰一下。范文程也不点破,只是伸手欲拉她起身。
“你来找他吗?那个他还在睡觉,我去叫他”闪电一样的躲开范文程伸出来的手,飞速的朝书房旁边的寝室跑过去。开玩笑,这家伙跟他是一伙的,她才不要给他看到手里的银子,不然肯定会被搜刮干净。
“丫头,你还是先把东西藏起来吧,我自己去找他”范文程收回手,眼里贼光一闪,冲着她的背影大叫。
“嘘……哎呀——好了啦。告诉你就是了,不过,可不许给他知道,不然跟你恩断义绝!!!!”
比跑开时的速度更快,苗喵喵火箭一样杀回来,也不管范文程的白衣是不是胜雪,两只大黑爪子,直接给他抓上去,拖着他就闪进书房。果然是奸商的朋友,叫那么大声,死人也能听的见了。
“我说丫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招人非议的”被甩进书房的范文程,晕头转向的摸向门口,圣贤书不是白读的,更何况,这丫头横眉厉目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他还是赶紧走吧。
“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想跑?老子强暴你”用脚踢上门,苗喵喵一脸淫笑,摆着脑袋,度着方步,逼近躲进墙角的范文程。
因为平日里,她就经常同范文程开玩笑,有时还会恶搞他一下,而范文程总会配合她的脚步,同她一起疯,所以苗喵喵这会还有心情秀一下什么是地主恶霸该有的形象。
“好了,丫头,究竟骗了什么,拿出来让爷开开眼”噗嗤笑出声,范文程伸出食指,轻戳了一下苗喵喵的脑门。这丫头总是让他有种想疼她宠她的冲动。
“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俗的不能再俗的银子而已”把荷包扔给他,苗喵喵坐到书案后面的大太师椅上,这个位置是多尔衮经常占据的地方。
“骗来这么'多'”银子他天天都见的着,没什么好看的,把荷包又扔回给她,范文程笑道,特意加重了那个多字。
“哼……比起那二两是很'多'”苗喵喵咬牙切齿的把那个多字给磨出牙缝。
“怎么骗来的?”对银子没什么兴趣,但是对过程可是很好奇,范文程兴致勃勃的拉了把椅子坐到苗喵喵对面。
“嘿嘿……这个嘛……你看到牛牛的辫子了吧……然后……再来……之后……”
书房里,苗喵喵吐沫横飞的讲述她艰苦的创业史,书房外,一抹红色身影静立风中,长衫在清风中微微飘动,嘴角依旧是惯有的温和笑意,不曾随里面的的大笑声多添一分。
略垂的眸光看似正在想什么事情,没错了,他正在想,是不是该出去喝一杯了,和里面的那两个人。不管这丫头骗来多少银子,他都会很好心的帮她安排好去处。
“嘘……小心隔墙有耳”苗喵喵越讲越来劲儿,最后以一个左手成拳摆在胸口,右手后摆,脚下前腿弓后腿蹬,标准的向前进,向前进的姿势,结束演讲后,范文程才马后炮的提醒她,多尔衮应该就在隔壁。
“范先生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吗?”随着一声笑语,隔壁的耳朵自己推门现身了。
“怎么会~~~!!没的事,没的事”还没等范文程说话,苗喵喵马上蹦出来澄清,双手乱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哦~~~~!天气不错,咱们出去逛逛”面对苗喵喵非常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多尔衮只是微微一笑,也不追问,扭头竟自朝外走,后面那两个人也不得不跟着。
不管他如何的亲近,总归是亲王皇室,浑然天成的高贵气韵,总是让他们不由自主的跟随他的脚步,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霸道命令的意味,可他们就是说不出反对或者拒绝的话。
跟在多尔衮身后,苗喵喵被走在前面的那抹红色勾住了视线,穿白的他雅致,脱俗,穿黑的他沉稳,内敛,而穿红的他,艳丽明媚,让她觉得,此人只应天上有,〃奇〃书〃网…Q'i's'u'u'。'C'o'm〃人间难得几回见。若是生在现代,绝对是个超级偶像派巨星。
那抹红就象是个勾魂幡,勾引着她的脚步随着他移动,就是天涯海角,她都会跟着他一直走,一直走……走……走……脚跟一转,开始向后齐步走,开溜,某个被勾魂慑魄的人因为一张熟悉的笑脸回过神。
“丫头,爷我今天想喝几杯”比她还快,多尔衮转身伸手,拽住苗喵喵的后衣领。
“喝吧,喝吧,我没拦着,我没那酒量就先回去了”挣扎着朝前迈步,却怎么也不能挣脱衣领子上的那只魔爪,她收回刚才对他的赞美,这个男人死了也别想上天堂。
“你伺候爷的这些日子,爷我很满意,所以今日,爷我一定要请你喝一杯”不理会手中这只张牙舞爪的猫猫,多尔衮拖着她走进饭庄,门口那张小二的招牌笑脸笑的更加灿烂。
“你请我?你掏银子?”挣扎的人马上停止一切动作。扭头问道。
“我掏银子”挂着一脸的真诚,多尔衮松开了手,苗喵喵马上主动的找了个坐位坐上去,开玩笑,免费的大餐耶,她一定要吃个够本。
随后进来的范文程好笑的摇摇头,落座在她身边,这丫头,怎么老是学不会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依旧被那张脸给骗到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是由心里面信任多尔衮吧。就象她相信自己会一直跟她站在同一边一样。
“好,那我要这个,还有那个,还有还有……”某人因为花的不是自己的银子,手指在菜牌上指来点去,忙的不亦乐乎……
“够了……就这些”多尔衮轻挥了下手,示意小二可以下去了,瞧了眼没点过瘾,怏怏的收回爪子的人,抿唇一笑,再点下去,她的银子就不够付帐了。
不多时,满桌子的菜让苗喵喵撅着的嘴马上咧的老大,拿起筷子就跟鬼子进村一样,开始疯狂的扫荡。
“你的荷包呢”酒足饭饱后,在苗喵喵学着他们两个,一口一杯的喝了四五杯酒的时候,多尔衮开口了。
“干吗?”因为酒精作用,苗喵喵的脸红的象个猴屁股,脑袋也晕的乱七八糟,只是当多尔衮一提到荷包,马上清醒了几分,警觉的向范文程那边挪了挪屁股。要不是范文程伸手扶了她一下,她准会直接躲到桌子底下去。
“看看”一抹撩人的浅笑爬上嘴角,多尔衮随后更靠近苗喵喵,近的口中的热气都吹到她的脸上,淡淡的酒香,让苗喵喵的脑袋更晕。
也不知道是他的气息,还是那抹撩人浅笑,苗喵喵感觉脸红心跳,乖乖的掏出荷包扔给他,只求他离她远一点,她快要不能呼吸啦。
这是男人家用的荷包,多尔衮对拿在手里的荷包微皱了下眉,那样细微,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连荷包带银子,一同扔给了前来等着收银子的小二。
“你干吗啦”摇摇晃晃的冲过去,苗喵喵欲夺回小二手里的荷包。
“付帐啊,吃完了哪有不付银子的道理”伸手扯回苗喵喵,由于脚下无根,腿上又软软的,苗喵喵在外力作用下,自然而然的倒进多尔衮怀里,一股好闻的麝香味马上钻进了她的鼻子,让她的脑袋更晕了……
暗流2
雄鸡一叫天下白,来到睿亲王府一月有余的苗喵喵,头一次享受了一回带薪休假的福利,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揉揉还有些发疼的头,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边打哈欠,边坐到镜子前梳理乱的象鸡窝一样的头发,梳着梳着,梳着梳着,手上动作越来越慢,然后又快速的放下梳子朝怀里摸去……妈的,下辈子,下下辈子,她绝对绝对不会再喝酒了。
趿拉着着鞋,胡乱的绑了下辫子,苗喵喵火车头一样的冲出房间,直奔多尔衮的书房而去……难怪这个大奸商会这么好心的让她放大假……居然还不要脸的用美男计,这笔帐,可有的算了。
“进来”正在低头看折子的多尔衮,听到敲门的声音,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的应道。
“那个……那个……”气势汹汹杀进来的人,在见到书案后一身水蓝长衫的多衮后,气焰马上熄灭。
如果不是身在王府,苗喵喵绝对不会认为,这个清逸的仿似临水而居水仙花一样淡雅的男人,会是身在皇室中的亲王。不过换了件褂子而已,怎么气韵就截然不同了呢?
“有事?”抬眼笑看着立在眼前,有点不知所措,把手背在身后,乖的就象个学堂里的学生一样的丫头,多尔衮露齿轻笑。
“那个……荷包……银子……请我……结果……”被他的笑容幻惑的有点语无伦次,苗喵喵背在身后的手使劲的掐了自己一下。
清醒点啦,自己对男色一向没多大注意力的,怎么最近老是会被眼前这个男人给牵去魂魄,这样可就不妙了,她会被压榨的连骨头都不剩啦。
“……”多尔衮无语,恕他还没修炼过什么算命测字的工夫,应该不大会从她支离破碎的话语里算出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放下手里的折子,右手支颌,水汪汪的丹凤眼忽闪忽闪的轻轻眨了眨……
“你说请我喝酒的……!!”死小孩,不要再勾引她啦,她又不是同性恋,对美男一定会有反应啦。
麻酥酥的感觉顺着脊梁骨一路下滑到尾椎处,害的苗喵喵腿一软,差点趴到地上去,还好银子的诱惑大于他的诱惑,才让她用最后一点对金钱的信仰,战胜了对他忽然而来的欲望,眼睛一闭,决定不看他,直接把帐给算清楚。
“然后呢”温润的气息近在咫尺,苗喵喵猛的睁开眼,一张所有阳光都在脸上闪动的笑脸就在眼前,晃的她心乱乱的。
“然后……然后……然后你说是你掏银子的~~”向后退了几大步,那股好闻的麝香味才远离她的嗅觉范围,让她晕晕的脑袋又重新清醒,哼,美男计!她苗喵喵可不是傻子,上过一次当,还会再跳坑里去吗?
“是爷我掏的银子啊”轻笑的又度回原位坐好,多尔衮眨着无辜的眼神的说道。
“那是我的!”非常愤慨的声音,控诉着这个事实,苗喵喵一副刚被别人打劫后的悲痛状。
“爷我记得还没到放月钱的日子呢”大眼睛再次眨了眨。
“那个……那个是我的副业收入”气弱的瘪下挺的倍儿高的胸脯,苗喵喵小小声的辩解。
“……”????????说的什么鬼话?头一次,被大清皇帝封为“睿”亲王的多尔衮对别人说的天书,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我收集到掉下来的马尾巴,先声明哦,是自然脱落的尾巴,我捡起来编成辫子,卖给有需要的人,帮助他们改变形象,重塑自我挣来的辛苦钱”
苗喵喵连说带比划,把自己吹嘘的无比伟大,希望多尔衮可以明白,她是多么辛苦才赚来这么点银子,就不要象吸血鬼一样非要吸干她的血才罢休。
“掉的也好,还是有人夜里不睡觉,跑去剪下来的也罢,终归是府里的东西不是?”她说的话,多尔衮有一半听懂了,另一半就当是她大白天说梦话。
“是”极度不甘心的的声音跟蚊子叫一样,嗡了一下就没动静了。
“那自然贩卖它的得银也该归府里所有不是”
“是”
“那爷我花的可是自己的银子”
“是”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下去吧”
“是”
某只已经化身成鹦鹉的鸟人,在多尔衮一挥手之后,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退出书房,一路恨恨的踩着重重的脚步爬回自己的窝。什么清雅,什么脱俗,这家伙简直就是俗的要命,连一个铜板都不给她留,还水仙花,他根本就是头大烂蒜……
直到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多尔衮才轻轻笑出声。他就是喜欢逗这个丫头,好骗的紧,明明很精明,却又迷糊的一塌糊涂。半晌,收起浅笑,拿起手边的折子,重又陷入成堆的公文中,只是烦闷的心情变的轻松愉悦了。
崇德3年,二月丁酉,皇太极兵发喀尔喀,御驾亲征,八旗将士一个个精神抖擞,枪明甲亮,由都城盛京出发,礼亲王代善、郑亲王济尔哈朗、睿亲王多尔衮、安平贝勒杜度和肃亲王豪格率文武百官恭送圣驾于城外。
苗喵喵因为主子去送皇帝大爷,没空找她麻烦,就三晃两晃的自己晃出府,据传闻,皇帝大爷长的很帅,不过她对帅哥没什么兴趣啦,家里就有个现成的,帅的没天良的了,干吗还要特意跑去追星,不过她到是很想看看皇帝大爷这只超足赤的大金龟究竟会闪亮到什么程度。
所以也就随着许多八卦记者,那个形容失误,古代还没有这个职业,是随着一些忠君爱国的有识之士。一起去关心一下国家大事,上街凑凑热闹,不知道,到时候需不需要喊个什么大清帝国万岁之类的口号呢?
随着人流走上街头,苗喵喵一副八卦长舌女的德行,倚着墙根,磕着瓜子,准备随时遇到有相同志趣的人好互相交流一番。
长长的队伍似望不到尽头,骑兵,步兵后面还有红衣大炮,该算是炮兵吧,可惜没有水兵和飞行兵,看不到三军仪仗队啦,苗喵喵如是想。
队伍最前面的是多铎那个死小孩,傲气的嘴角微挑,白底红边的战袍,英姿飒爽的骑姿,满有实力派的潜质嘛。
多铎身边是一个与他的外貌轮廓颇相似的人,但是更粗犷一些,同样是白底红边的战袍,头盔上一只红缨随风飘荡。
古代人想的还真周到,弄根避雷针顶在脑袋瓜子上面,这样荒郊野外的,就算打雷闪电也不用害怕了,苗喵喵又如是想到。
不过,没想到,那个平时嬉皮笑脸,一副痞子像的多铎,带上个避雷针的头盔后,也会有种霸气十足的气势呢。
一队骑兵过去后,就是皇帝大爷的坐骑,所有的百姓都跪地低头,不敢触犯龙颜,苗喵喵撇撇嘴,也跟着矮下去一截。不过她可不是跪,是蹲,因为离出征的队伍远一些,皇帝大爷又不是火眼金睛,哪看的出她是跪是蹲,反正是没站在那就对了。
果真是纯黄金打造的大金龟~!!看到端坐马上,一身明黄战甲,身后是正黄大旗,上面一个御字,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人了。
嗬嗬……马鞍是黄金打造的,头盔上有颗大宝石,鞍旁挂着的箭筒是玉做的,苗喵喵看的直咋舌,嘴巴里的口水就哗啦啦,哗啦啦的流不停,考虑要不要女扮男妆,混进军营。
趁机把马鞍卸下来,把箭筒摘下来,把宝石扣下来……机灵一个冷颤……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扫过她,算了算了,到时候她的脑袋也就掉下来了。
不看都知道,那道凌厉里面还带着关切的视线是谁砸过来的,就是她的现任老大,睿亲王爷,多尔衮。她怎么把这个大奸商给忘了呢,不管她骗回多少宝贝,回来还不都是孝敬给他了,那她干吗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种事。悄悄抬起头,看向皇帝身后的那位笑面如花的大美人。
骑在马上,视线扫视过跪了一地的人群,马上就发现了一个蹲在那边,贼眉鼠眼的人,不就是他府里的那只小野猫吗?真是不知轻重,蹲在那里,没人注意到,算她的运气好,居然还敢抬头直视皇上,不想要脑袋了吗,多尔衮马上砸过去一道警告的视线。
“……”不要端出这种架势吓我好不好?看到美人虽然是在笑,可眼里看陌生人一样的冷淡,让苗喵喵缩了缩脖子,再加上那身她十分嫌弃的朝服,和头上的顶带,苗喵喵又感觉到那种极度的气闷。
“……”不懂规矩就不要出来凑热闹,回去!更凌厉的视线飞过来,砸的苗喵喵差点真的跪下去
“十四叔在瞧什么呢?”就在苗喵喵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豪格催马已经来到多尔衮身边,顺着多尔衮的视线,也向人群扫过去,怎么?难道十四叔想趁皇阿玛离京时而有所图谋?
“我有瞧什么吗?”不着痕迹的挡住豪格的视线,没事人一样随着队伍慢慢前行,多尔衮反问道。
“没有吗?”他明明看到十四叔的视线定在某一点上,而且是从没有过的严肃。
“你说呢?”看到又如何,我不说,你又能耐我何。
“这可难到我了”他说,他怎么说?说是,人家不认,说不是,那他问来干吗?
“大阿哥,过谦了”多尔衮不叫他名字,也不叫他肃亲王,叫他大阿哥,是提醒他,就算他是皇上的儿子,是亲王阿哥,可始终是他多尔衮的侄子,还轮不到他来管自己的闲事。
冷哼一声,豪格打马而去,冰茬子哗啦啦碎了一地。不管他多冷的表情,一旦对上他这位十四叔不愠不火的口气,都是半点用也不管的。
郑亲王济尔哈朗,和礼亲王代善,虽然也听到他们的谈话,而且知其意思,但是一个是老谋深算,一个是老好人,谁也不想趟进多尔衮两人之间的这池混水里面,所以一早把马带住,拉开与那两个人的距离,这样,就算多尔衮两个如何明刀暗箭,也都与他们两个无由。
朝服
回去就回去,有什么了不起嘛,用的着把那种她欠了他N多年债的嘴脸摆出来给她看吗。
皇帝大爷的坐骑远离后,苗喵喵随着人群站起身,撅着嘴,低着头,闷声不响的走回睿亲王府,老大的不高兴。
她极其讨厌多尔衮那种明明笑着,却让他身边的空气凝滞着不再流动的德行,明明还是那个他,却感觉陌生的很。
“丫头,做什么低着头走路,地上有银子可捡吗?”苗喵喵的脚刚踩到睿亲王府的台阶上,一道揶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你没去送皇帝大爷吗?”扭回头,撇嘴看了看一身朝服的人。
切……这件衣服就是差劲,不管谁穿上,都变得象是生人勿近一样,一点亲和力都没有。不过是他身上这只鸟比多尔衮那条龙少了些贵气而已。
“因为要编年史册,皇上准我不去送”他不记得有把她怎么样,她干吗用那种很不屑的眼神打量他,就好象他是个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一样。
“那就赶快回去把制服换下来吧,你穿这件衣服很难看耶,象个僵尸一样,把你的气质统统给破坏了,还穿着到处晃,衣服难看没有错,穿出来恶心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跟对方保持三步距离,苗喵喵左手叉腰,右手伸直,拎起范文程的朝服啧啧了两声后,就开始极力丑化人家的形象,没办法,她真的是非常非常厌恶这件在她和两个熟悉的男人面前划出一道沟的衣服。
“你讨厌我穿这件衣服?”任苗喵喵拎着他的朝服,范文程笑问。
瞧那丫头咬牙切齿的样子,好象恨不得扑过来把它撕烂,可又好象它会咬人一样警戒万分,她说的什么,他大概听的懂,看来是这件朝服惹到她了。
“你穿什么衣服,关我屁事,我是为你好,才好心的劝你,不听就算了”
放开手,好象刚才抓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使劲在自己的衣襟上蹭了蹭后,撩了撩头发,假装刚才她根本就是一直站在门口看风景。
“你很讨厌它”这回是肯定句,瞧见她虽然在那边假么假式的看风景,可是怨恨的视线还是通过眼角飘到他的朝服上。
“这位大爷,知不知道适当的时候,闭嘴也是一种美德”猛然转过头,哎呦,转的太急,扭到脖子了,苗喵喵只好歪着脖子,瞪着眼,龇牙咧嘴的嚎叫道。
“总要有个理由吧”朝廷命官,亲王贝勒都这么穿,充其量就是补服的图案不同,怎么穿在他身上就这么招人不待见呢?范文程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朝服,开始做深刻的自我反省。
“讨厌一件衣服,需要理由吗?需要吗?”
“不需要?”
“需要吗?”
“不需要?”
“别激动,我们只是探讨一下,你只要知道女人是最不讲理的就好”拍拍范文程的肩膀,苗喵喵一副有话好好说的表情。
也不知道,刚刚是哪个人,冲着人家身上那件衣服咬牙切齿的。转回身,走进王府,冲着范文程甜甜一笑后,咣的一声把大门关的死紧。
他哪里有激动啊,激动的那个人是她把,不然干吗走路都一蹦一蹦的,望着紧闭的大门,范文程好笑的摇摇头。
算了,就换下这身衣服再来,一摆手,招唤那两个站在轿子边,彻底石化的下人,唉……能不能回回魂,他可不想走回大学士府。
出征的队伍远去,多尔衮等人也掉转马头,各回各家,各干各事去了。信马慢步,多尔衮一路沉思的回到睿亲王府。
果然是肃亲王暂镶政务,八哥对他的戒心,始终是放不下的,当初拉拢两白旗到他身边,也不过是为了压制两红旗,和正蓝旗。
如今两黄旗的牛录早就超过了那两旗,八哥就开始顾忌到他和多铎,阿济格的两白旗。因为虽然两白旗在每次的战事中伤亡是最惨重的,但是也是得到封赏,封地最多的,而因此会收归更多的八旗兵编入两白旗。
八哥已经开始分化多铎,阿济格,接下来,就会是他了吧,他要如何做,才能维系他们三个亲兄弟之间的那份同心同德的默契呢?
“范先生?不是来找我的吗?做什么又回去?”正想着,已经走到自己家门口,看到范文程站在自家大门前,冲着轿子边的人猛摇头,狂叹气。
“是来找你,不过现在要回去换下这件衣服,不然……”范文程指了指紧闭的大门笑道,他知道那丫头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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