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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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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笑,那个一样的云字和近似的相貌果然只是我的多虑。但他做的这些事情同当年的多尔衮做的些许事情倒是像的很,而他们,一样都是灰飞烟灭的结局。
前日拜见庄妃,她很意外我的出现,但她似乎明事了不少。她的儿子,她的孙子,同她之间,隔着大大皇位,隔着大大的天下。她给不了他们亲情温暖,她惟有看我在他们身边安然度日。
可我的安然是因为我从未放松过一天,我有我生存的法则。
我懂福临他纵是再信我,尊我,宠我,溺我,可他身为帝王,他想杀想剐的人,都不是由我决定的。
我不过,看懂了他的眼神,成就了他的心事罢了。
“玄烨,身为一个帝王不能太过儿女私情,身为帝王要有帝王的隐忍,更要有帝王的狠毒。”
每一个活下去的人,每一个站在高处的人,之所以他们走的远,之所以他们站的高,是因为脚下有无数人的鲜血,他们踩着很多的尸体。
我第一次同玄烨说这些黑暗的感悟,他一时没有理解,直愣愣的看着我,“嬷嬷,你说的我从书上都未看到过。”
我笑,“等你经历过一次,两次的欺骗和算计之后,就会发现心都不会痛了。夜也不寂寞了,哪怕是冰天雪地也可以睡着。慢慢的,这些你会懂的。”
因为我,慕容云,就是这样活过来的。
这一夜是康熙元年的除夕夜,紫金城里分外热闹。
十八年前,我也是在除夕之前的某个晚上,被自己最最深爱的男子送入皇宫。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我,虽然有聪明睿智,满腹诗文,还是愚蠢不堪,天真可怜。莫怪幼年家境富足的时候,那位乡中有名的西席在送我《诗经》时说,“书可读,切记书中情意不可信。”
然,书我读了,书述的情意也实不忍不信。
皆因那份单纯的信,皆因那个天真的我,曾同他有过一个秋天肆意,繁华飞扬的午后。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起初,玄烨还是阿哥的时候,也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诗经》中的句子,我教他读,听他背。
心会有些迷茫,仿佛被那个午后的笑语勾去了一魄,片刻后,再缓缓的被现实沉淀。
这些年,我早已不再做入宫初的那个梦。
在那里,路很长,又很黑,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提着行囊走着。心里明白天亮的时候,就要面对宫里的尔虞我诈,害怕不已。可转念一思,这是为着他呀,便有了勇气,强迫着自己坚定的走下去。
直到在转身寻求庇护的时候,发现身后空空如也,他的眼中,依旧只有那一个谈笑生风的女子;直到听闻他郑重的,此生非卿不娶的许诺后,学士府前红炮震天,他的卧室里,龙凤灯烛初上;直到……
然后我醒了,原来梦中的心痛,也能令人痛到彻夜不眠!心有余悸!而无力可施!
这些年,时间一丝丝流逝,我同他在不同的世界各自老去。
几进几出,我还是在宫里生活,表面上周而复始的简单重复着,内中暗流不断,处处同前朝的大小事物同贬同荣。
他是朝中重臣,他可以不负责任的把我遗忘在这个生死不听人愿的牢笼中,但我却不能任凭丢弃。他步步高升,他幸福快乐,他如何如何,我没有阻止自己去了解。那不过,是为自保而必须了解的事情罢了。
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很多。
也许,书上说的那人世间最恩爱美好的伉俪眷侣,有是有,却非我这等平常女子可以求得。
就似那天空中,为新年而燃放的灿烂夺目的烟火,像我这样的凡人只能在底下仰首遥看。
一切都很累,可那些累在身不由己与苟延残喘前,又算的了什么?
心魂同步,天长地久,尤不及残羹冷觯还可果腹。
就如多尔衮和苗喵喵。
就如福临和董鄂。
他们的结局,可曾比我好过分毫?
我无人可以生死与共,可我始终活着;看着他。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白头偕老。
番外篇之若相惜(范文程篇)
一封书信静静的躺在桌几上,清风吹动,掀起它的一角,隐约有山水画在背面,看信的人已经不在屋里了,只留短短几行字,在阳光下,散发着“远方”才有的青草香。
“相公又在想念朋友了?”打从嫁给他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在相公的心里,她永远只能排最后一位。
原本她气过,不甘心过,更恨过,但当她真正的爱上他,懂得爱是什么的时候,她释怀了,如果爱可以轻易抹去,那这男人便也不值得她倾命去爱,所以不管他心里记挂着谁,她只知道那是因为他还没有爱上她。
“嗯,有劳娘子了”一盏泛着热气的茶出现在他眼前,一个带笑的声音把他的视线从远望的云端拉回来。
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妻,一直以来,他们都是相敬如宾,娘子与相公好象只是他们另外的一个名字,而不是身份,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愧对她,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躲避她的视线,这次也不例外。
“她可都还好?”她不知晓他的朋友是谁,因为每次他收到信后,都会当宝贝一样,小心的收到一个锦盒里,只要一有闲暇,就会拿出来看上一遍又一遍,忽而笑,忽而怒,象是正对着写信的人一样。
有次她好奇问及写信的人是谁,他只是笑却不言明,她便再没有打听过,因为他不想她知道,不过她猜,一定是个女人吧,不然他的脸上怎么会有宠溺流露呢。
“好的不得了呢”视线又在投向慢慢飘往远处的云朵上,心里又一次描绘着信上画出的景致,青山,绿水,小桥,人家,草丛中蝶儿双飞,树林中鸟儿成对,能画出这等景致的,绝对不会是那丫头,但这地方,一定是那丫头喜欢停留的地方。
“那相公这里,什么才算得好呢?”顺着相公的视线,她也看见了那朵远去的云,浮云无根,所以飘摇,有人究其一生;都在期盼那份堪堪触手可及;却又宁任盼待一生的美丽,就如她的相公,那算不算得一种好呢?
“什么才算得好呢?”当初若与那丫头结成眷属算得好吗?若答应了太后的指婚,与云儿双宿双飞可算得好?还是现在这种平淡无波的夫妻情分算得好?
早就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了,因为他没有多尔滚那样的洒脱,没有那丫头那样的执着,因为感情之于他来讲,不是生命中的全部,所以他只能随着命运去走,好与坏又有何分别呢。
“相公也不知道吗?是不是只顾得走,没能停下来看看四周的风景,所以。。。。。。咳咳。。。。。。瞧不见风景这边独好呢”撩了下头发,整了整衣杉,摆出个单手支颌的造型后,轻咳两声,待她家相公看向她时,马上猛抛媚眼。
“眼睛进沙尘了吗,快叫冬梅去给吹一吹吧”又来了,不管什么话题,他的小妻子最后都能给你拐到这上面来,使尽一切招数,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是她此生最大的心愿,奈何他这老牛实在是啃不动这棵嫩草,所以,咱们还是溜吧。
“相公——————”又失败了,下次拣他沐浴的时候色诱他,看他还怎么跑,看着被她长长一声相公,给喊的差点拐到脚的人越走越快,手绢一甩,嘴巴一瞥,哼,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他耗,就不信诱不到他!
他是不敢再放下感情了吧,回到书房,面对着桌上那封信,范文程自己问自己,多尔滚临走时的话犹在耳边,珍惜眼前的,可他还有心力去珍惜谁吗?曾经浓烈如酒,甘如清泉的爱情早已从他的生命中抽离,他还有什么能给他的妻子?唯有平淡的每一天了。
无人的树阴下,石桌上那杯茶还温着。。。。。。
等啊,盼啊,一年年就这么过去,今天又是慕容云出宫的日子了,这一次,宫门口再没有了那个一身儒雅,满眼期盼的身影。若相惜,思别离,梦转轻纱画中忆,可如今连他心里的那副画,都被她碎成一片片。
“相公,就算这句话没什么用处,我还是要说。人死不能复生”一件披风轻轻的落到范文程肩上,拉起他的手,跟他一起站在冰天雪地里,抬头看着月亮,范夫人叹了口气后说道。
“有劳夫人挂心,我没什么”回给她一个不算笑的笑,范文程又继续看他的月亮。
记得那年初见云儿,也是这样满月的夜晚,身陷烟花地的她却一身的清爽,如今呢,那个她哪里去了,手里纂着苗喵喵转给他的信笺,范文程觉得心生疼生疼的。
'范先生,我知有人恨我,也知他必会借我立威,倘若日后朝堂之上有人说我的不是,你只管跟着随声附和,莫要强出头。
就算我被挫骨扬灰,你只管看着就是,因我只得你一位知交,不想你牵连其中,知你不在意被牵连,然,我还有一事相求,就是我家丫头和东莪,需得先生照拂,待东莪及笄之时,你代我同富绶提亲,若那丫头反对,你便说是我说的就是了。
先生与我知交一场,我只一言相劝,莫要为我与人结怨,一切事,有因才有果,先生该做的,只是放下'
多尔衮,多尔衮,如今我在怎么念着你,你也都是无所觉,那为何还要留下这么一封信!说不想牵连与我,可今日你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可不都是我牵连的,要我如何放得下?
“相公,酒虽能解一时之忧,但酒醒之时忧必更胜百倍”把范文程送到嘴边的酒杯,换上一盏热茶。
“夫人,你可有恨过我?恨我不能真心以对,恨我不能专心一致过?”怔怔的看看茶碗里晃动的茶水,热气熏得眼睛有些酸,范文程忽然间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错在了哪里?
“相公要问的不是我吧,那何不去找该问的人问个明白”取走范文程手里的茶,范夫人拉着他朝大门口走。
她知道,相公的心里头,那个一度她以为是十四福晋的位置,其实是另有其人,该是九王陵中遇见的那个女子吧,相公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有追忆,有心疼,有愤恨,还有期盼。
“夫人”第一次,范文程正视妻子的眼睛,里面有些忧郁,有些了然。
“相公,爱如果能轻易抹去,便不值得我去期盼,或许你心中依然容不下我,但我知道,倘若有天容下了,我便再也不会自你心里消失,为了这个,我愿意一直的等待,因为我爱的就是么一个至情至性的一个人”
轻轻的把范文程推出门,笑着挥挥手,去吧,不管你是否会把心给清空了,还是再也不会留一丝余地给我,都要去过了才知道结果,怎么会不曾恨过怨过,然而将心比心,假若要她现在去爱旁人,她又如何做得到呢,她与他都是一样的人。
“爹爹,这个人是谁?”指着一幅画像,小小的娃娃,好奇的问道。
“这个人是你爹爹好朋友”一只手拍下欲摸上那幅画的小手。
“娘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把已经开始要发大水的娃娃给抱进怀里,温柔的嗓音夹着无奈。
“我又不是君子,倒是相公,下次这小子再进书房,你就一脚把他踹出来,免得他弄坏了这幅画,让我们没法跟十四福晋交代”
宝贝似的把画像卷起来,抚了抚画轴上的灰尘,瞪了一眼缩在爹爹怀中的小娃娃。
“无妨,然儿会小心的是吗?”走到妻子身边,抽走她抱在怀里的画像交给小娃娃。
跟他的娘一样,然儿懂得这幅画代表什么,那是一段过去珍贵的记忆。但回忆毕竟只是回忆,不管珍藏的有多好,总都是会褪色,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相公,我很想念十四福晋”倚入丈夫的怀里,妻子闷闷的说道。
那个如火样热的女子,不管经历了什么总是笑着一直朝前走的女子,那离开的背影她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晰。挺直的背,毫不留恋的坚定脚步,阳光在她身上闪动,带起一阵风,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那样的潇洒,那样的意气风发。
“她是个让人想念的人”拥紧怀里的妻子,丈夫的视线投射到蓝天,一群鸟儿欢快的飞过。
'范先生,我家东莪和富绶可就交给你了,别想我哦'。那丫头走了,带着一脸灿烂的笑,由他的生命中彻底的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半点关于她的消息,而他也知道,那丫头再也不会回来了。
多尔衮,你此刻可是伴在她身边吧,两个人一起游遍名山大川,登上迤俪山峰,迎风而立,你的心情依如那年一样的晴空万里。
而自己呢?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虽然没有登山远望,但自己的心情也如那年一样,晴空万里。若相惜,勿别离,一片柔情心中系。
故友何处寻1
日上三竿,某个被折腾到大半夜才得好睡的人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后脸色忽然变得黑黑的,眼睛盯着帐子顶一眨不眨,就好象忽然被人给点穴了一样,全身僵硬。如果不是放下的手在身边上下划拉,那绝对就是一个僵尸。
“混蛋!混蛋!混蛋!”足足有一刻钟苗喵喵才接受了她家老公已经溜走的事实,咻的跳下床光着脚丫子在地上乱蹦。
死小多,她不准他出门还不都是为了他好,居然又给她用美人计!难怪昨天晚上会热情如火奋不顾身,说什么是男人都希望让自己的女人快乐,不管是心里还身体,害她乱感动一把的。还怕他太累了主动跑到上面去,结果呢,这一切都是他早有预谋!
她发誓,要是今晚他能上得了她的床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念!(倒过来?喵喵苗?还是喵喵喵啊,原来她也早有预谋了!)
“东莪,你额娘又怎么了?”刚由前庭转过来的两个人因为寝楼里面的怒骂声,习惯性的收住脚步,免得被殃及池鱼,决定先打探一下情况比较好。于是,坐在寝楼前笑弯了眼睛的东莪被点名儿了。
“被阿玛XX完抛弃了呗”没回头,东莪回了一句话后依然双手支着下巴,大眼睛弯成一道缝,支棱着耳朵仔细倾听寝楼里源源不绝的怒骂声,比她阿玛教她读书识字时还认真。哈,今天早上看到阿玛偷偷溜出大门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又有机会见识到额娘丰富的语言根基了。
按理说,一个格格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失体统,别说被自己的阿玛额娘听到,就算是被下人听到也是会马上蹦出几个人来用口水声讨她。
更何况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叔叔,一个是大学士,训斥她一天也不为过。不过呢,她是摄政王府里的格格,自然这一般格格的定律不能套到她身上。谁叫她有个谁都不敢惹的土匪额娘,还有个成心把她惯成小土匪的阿玛呢。
“我X你老母!”就在两个大男人刚要露出一嘴白牙的时候寝楼门哗一下被拉开,里面站着个脸黑的跟包公有一拼的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女儿。
“哈哈哈。。。。。砰!。。。。”她老母不就是额娘喽,看来她还真是没说错。在东莪的笑声中寝楼的门轰的一下又关的死紧,东莪笑的直捶桌子。她额娘今天是怎么了,居然犯了这么明显的口误。
苗喵喵砸上门差点把牙给咬碎了,虽然她的火暴脾气还会不定期发作一下,但是今天却格外的暴躁,搞的说话都不经大脑。
给女儿笑就无所谓了,但是给两个大男人笑!以前都是她笑他们的。。。。。。等等。。。。他们两个都出现了,怎么独独不见她家小多?
赶紧快速的整理好衣杉穿上鞋,这两个家伙最好能给她解释清楚。她家小多这次是不是不止溜去上朝,顺便还给她溜去别的地方了。
门外,两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发现今天不是串门访友的日子,那丫头给气疯了。他们最好现在就走人,不然有他们受的。
因为这次多尔衮溜的可远呢,这丫头光是以为他去上朝就已经气的说话不经脑袋,要是知道多尔衮是去。。。。。。。又互相看了一眼,一二三向后转,他们也溜吧。
“站住,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还没蹭出去几步苗喵喵平静里透着些不安的声音就定住了他们的脚步。
唉,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她只是想糊涂的时候才糊涂,否则什么事儿也别想瞒过她的眼睛。跟多尔衮一样,她的观察力是相当的好。
“哈哈。。。哈哈。。。怎么这么说?丫头,咱们什么时候瞒过你啊”范文程刚想老实交代被多铎暗暗拐了一下,抢过发言权打了个哈哈。
这丫头生气的时候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专注的盯着你看。没有了大咧咧的笑容她就显得格外的脆弱,让人生怕一句话说错她就会开始给你发大水。别的女人就算哭死也无所谓,偏就是见不得她哭,虽然明知道她不会哭。
“说瞎话都不带眨巴眼睛的是吧,没瞒我什么?那做什么这么快就要走?”明显的不信任眼神。别人不说,多铎这个死小孩每次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直视别人,就他刚才说话时那四处乱飞的视线,不是说谎她把脑袋扭下来给他当球踢。
“哎呀,你不会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吧,我和范先生赶去接人啊,要不是十四哥让我给你传个话,说晚点儿才回来,你当我愿意来啊”
头一撇下巴一扬,一脸的高傲,写着我不是没事来乱串门的人。这脑袋都转过去了,自然是看不到他的视线,随便他爱怎么扯谎都不会露马脚。
既然苗喵喵能知道多铎的习惯,当然多铎也一样知道什么样的话题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所以脸不红气不喘的拉范文程下水。
而我们的范先生就更不用说了,跟着多尔衮混久了自然是经验老道,连练习都不用,直接就配合默契的重重点了点头一脸的焦急表情。
“他爱回来不回来,倒是范先生,你家云儿今天出宫是吧,那还站这里干嘛,还不赶快去。这次一定要把人给接回来哦,我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一手拉住多铎的胳膊一手推着范文程,末了还笑眯眯的挥挥小手绢欢送范先生去接心上人。至于多铎,哼哼,算盘又打错了吧,事关她家小多,别人的事儿统统闪边去。想诓她跟着去接人门儿都没有,晚点回来是多晚?她家小多究竟溜去哪了?问题不交代清楚就想溜吗?
他没算错,这丫头果然义气,就这么放走了范先生。但是他算漏一样,就是范先生没义气,就这么自己跑了。
回头瞧了一眼满面笑容但牙齿咬的咔咔响的人,唉。。。。。不能怪范先生,看到这丫头这个样子他也会只顾自己的。
耷拉着脑袋,被苗喵喵给拽到寝楼外间屋去,谁叫他一早就栽到她手上了,到如今再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了。
“多铎,你就忍心看着我没头苍蝇一样的乱飞,满大街的去找人吗?你知道担心一个人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吗?那种抓不到摸不着的无力感有多么让人心焦吗?你不知道,所以你才这么狠心的骗我!看着我憔悴,消瘦,最后生命一点点流失殆尽,在无望的期盼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是吧,呜呜呜。。。。。你好狠心啊。。。。。”
把人给甩到椅子上,苗喵喵喝了口茶后看了眼低着头的多铎,瞧那意思,这死小孩是不打算露半个字给她了。否则,这家伙肯定会下巴抬的高高,一副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说的表情,拽的不得了。
他的目标一向都是非抓住机会踩她一脚不可的,这会儿倒这么低姿态,莫非她家小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眼睛转了转,嘿嘿,咱们相交这么多年你什么性子我会不清楚吗?今天非把你拿下不可!
“呃。。。。十四哥出征了”出忽多铎的意外,这只野猫并没有又伸爪子又龇牙的对他逼供,而是一脸凄凄惨惨状。
如果她要是强硬的使用武力来逼供的话他还能挨上一挨,甚至还有可能跟她大打出手。但是她这副脆弱如花弹指即凋的样子,多铎是半点抵抗能力也没有。
想想平时嘻嘻哈哈韧性十足的那么一个人,忽然在你面前露出你做梦也想不到的脆弱表情,而且你对这个人的感情是比好朋友还要多一些的话,那不管是真是假你肯定都会中招的。不顾后果,多铎急忙说道,但是声音很小。
尽管他是不明白为什么十四哥要偷偷摸摸的走啦,但是看她这副表情也知道十四哥这次麻烦大了,所以才死咬着不说。
“什么!居然给我跑去出征!我要杀了他!。。。。。不,我要杀了你!”收起所有梦幻表情苗喵喵杀气腾腾的冲过来掐多铎的脖子,死小孩,居然现在才来告诉她!
“喂,你也太夸张了吧,十四哥是长胜将军,你还怕他出什么事儿不成。再说了,你要杀也该杀他,有我什么事儿啊,又不是我让他去的!”
咻的一下蹦起来夺门就朝外面跑,还好他反应够机敏,不然还真是被这丫头给掐死了。瞧她扑过来时满眼的火苗,真是的想杀人啊!
抹下一头的冷汗,他真该听十四哥的话,在他出征期间最好不要踏入摄政王府半步。当初还道是十四哥小心眼,防备着自己去勾引他妻子呢,结果是因为他是偷偷跑出来的!
“你!你!他以前身子好我还替他担着心,这会儿身子刚调养过来又跑去打仗,而你,你居然都不拦着,你是不是想他早点见阎王啊!我不杀你我杀谁,我杀的就是你!”
苗喵喵这次可真的抓狂了,脱下脚上的绣花鞋就扔过去。其实严格说起来这事儿还真就怪不得多铎。
想多尔衮那样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笑脸,说什么话都是相信我准没错样的口气,多铎哪有可能想到会有什么隐情。再加上他们兄弟同根的缘故,掩护多尔衮也是出于本能。
可是我们的苗喵喵心里那股火如果不发出去肯定会把自己给烧成灰,为了还能继续跟她家小多相亲相爱,只有拣个靶子轰了。
“十四哥身子不好?。。。。。唉呦。。。。。”仓皇逃蹿的人闻听此言马上停下脚步,转回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问道。
但是看到苗喵喵红了的眼眶就一下子愣住了。他知道这丫头有多倔强,就是那会儿先皇下旨让她下嫁豪格她都没红过眼眶给他看。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一只绣花鞋正拍到他脸上。
“十五叔,你还不走!”本来看戏看的过瘾的东莪瞧见她额娘抄起旁边的圆椅作势要砸过来,吓的利马蹦起来冲到额娘身边死拉着额娘的胳膊。
她不是担心十五叔被砸是怕她额娘惹出什么乱子,这会儿阿玛不在京里,可没人能护着她。
“多铎,小多回来之前,你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咬死你!”冲着火烧屁股一样跑掉的背影又撇出另一只鞋后苗喵喵大声吼道。吼完之后忽的咧开嘴笑了,有这么个朋友真好。
故友何处寻2
火气消了之后的苗喵喵自我反省了好一阵,知道那天是很过分。于是就等啊等,等着多铎上门来,她好跟人家道歉。
可是不知道是苗喵喵那句话奏效了,还是多铎跑去追她家老公回来,总之,那天过后,真就再没见多铎出现在她眼前。
想说去豫亲王府吧,但用脚指头想也能想象的到那死小孩该会用鼻孔对着她的德行。算了,等小多回来再说,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晚两天道歉也没什么吧。
于是,苗喵喵继续咬牙切齿的蹲在摄政王府里数手指头,小多出去多少天她就罚他多少天不准上她的床!
一晃眼已经半个月过去,多铎没出现,小多也没回来,某人的火气也早就降到零度以下。
由每天的数手指头,改成胡思乱想,不是想小多是不是又吐血了,就是想是不是咳的都喘不上气儿了,这天一早起来,就开始眼皮乱跳,于是某人又开始坐立难安瞎琢磨事儿。
“福晋,豫亲王福晋求见”正想着,门外有下人通报豫亲王福晋来串门子了。
“请她到花厅用茶,我马上就过去”吩咐下去后,苗喵喵一边更衣一边寻思豫亲王福晋来访的目的。
这多铎的老婆怎么忽然来串门儿了呢?不会是这死小孩自己不敢来吧。又一想也不对,她什么臭脾气多铎还不知道吗?
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瞧了瞧。那女人该不会是来找碴儿的吧?她可是有所耳闻,多铎跟他的这位福晋是相敬如冰。难不成那女人觉得这根源是她?
晃了晃脑袋,怎么越想越扯。N多年前他们就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了,算了,见到人自然就清楚,自己瞎想个什么劲儿。带着万分好奇的心情,苗喵喵直奔花厅而去。
“十五弟妹,让你久等了”一进花厅,苗喵喵看到临窗的炕塌上坐着的美丽女人。端庄,闲雅,一看便知出身显赫教养极好,还用猜吗,不是多铎的老婆她倒着走路给人看。
“弟妹不敢当,侧福晋太客气了”淡漠的语气没什么表情,理了理衣襟,豫亲王福晋站起来微点了一下头。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失礼的事,但侧福晋这三个字却加重了语气。
“不知道福晋见我有什么事儿呢?”耸了耸肩膀,苗喵喵无所谓的开口。
呵呵,一直忘了自己只是个侧福晋,谁叫小多把其他老婆都藏起来了。不过侧不侧的她倒不怎么在乎了,不就是个称呼嘛没什么的,反正她也不打算认什么亲戚。既然多铎的老婆这么说,她也省得麻烦了。
“来请侧福晋过府一趟”暗暗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高挑的身材不用踩寸子也同她差不多少,没有什么美若天仙的脸蛋,也没涂脂抹粉,很普通的一个女人。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怎么就败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呢?
“呃?”苗喵喵看了看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人,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若说豫亲王府里有人过来请她她倒不觉得怎样,可是这嫡福晋亲自来请怎么让她心里怪不塌实的,隐隐觉得不安。从对方脸上又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她该去吗?她怎么觉得这一去会遇到很糟糕的情况呢?
“想请侧福晋过府一趟”以为她没听清楚,豫亲王福晋又重复了一次。
不冷不热的表情,不急不徐的语气尽显端庄高雅的气质,一下子把个苗喵喵给比到千里之外去了。但是她身上过于沉静的气息,却给人一种她只是带着人皮面具的一个木偶的感觉。
“为为什么?”苗喵喵觉得脊背直冒冷风。
搞什么啊,论深沉谁能比的过她家小多,但为什么小多身上的气息,给人的感觉是明亮而温暖的。眼前的人,却只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好象她生来就只有这一种表情什么哭啊,笑啊统统不会似的,好诡异哦。
“我们爷想见你”很难想象一个女人说自己老公想见别的女人会是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尤其是她老公要见的女人就在她眼前,可豫亲王福晋就做到了,连音调都没有变。
“想见我就来啊,怎么要你来找我,大老爷们的这么婆妈干嘛”死小孩又打算盘了,以为没见过你老婆就不好意思拒绝是吧,她的脸皮有那么薄吗?要她上赶子给他踩,做梦去吧。嘴巴一撇,眼一翻,苗喵喵一屁股坐到炕上。
“爷他来不了了,御医说恐怕过不了今晚。我话放到这,去不去是你的事儿”这女子身上的光好刺眼,让她觉得呆在这里极其不舒服。
该说的都说了她没必要在跟这儿混下去,虽然他想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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