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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肉香不见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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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含巧接过那朵残败的雪莲花,嘴角向上弯起:“可惜了,这朵花如果是完整的至少可以卖三千两银子……”

顿了顿又道:“就算是这样了我也很喜欢。”

心中涌现一股酸楚,在不经意间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感觉到眼部酸胀杜含巧才知道自己流泪了。对于杜含巧来说这是她穿越接受的唯一一份是对于她个人的好意,这份心情又来的实在突然。文夫人对她的好是因为她是她的女儿,雪前尘是因为她整个人……

雪前尘顿时慌了手脚,着急间也跟着杜含巧一块流起了眼泪。美人带泪的情形居然如此楚楚动人,朦胧间一层烟雾般的愁绪笼罩到了雪前尘身上。

杜含巧只抬头看了一眼就笑了,她擦擦眼泪略带点沙哑道:“回去吧,师父该担心了。”

雪前尘瞪大眼睛,摆摆手指道:“逃跑了就不要回去,会被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女主的一点感动……(吐槽,有点不知道这章写的是啥的感觉。)

昨天不记得改虫子了,接下来西皮要伪更一下,捂脸。

那啥啥,明天西皮会双更,内八字撤退。还有注意不要站错cp啊,此文男主真心百度中=。=

24

相逢不相知

雪前尘认真望着杜含巧,满脸的坚持。两个人一时之间就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雪前尘一看杜含巧没有动,自己也跟着不动。

“眼睛好酸啊。”雪前尘揉了揉眼睛,眨了眨后又和杜含巧瞪视起来。

“我算是败了……”杜含巧喃语一句,看着雪前尘那副较真的模样心下思虑,雪前尘到底是怎么从雪山圣母眼皮子底下溜出来的?

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雪山圣母都没有找过来,莫非是有意放纵?这雪山的一举一动都在雪山圣母的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雪前尘出来这么久的时间雪山圣母都还不知道。

“师妹在说什么啊?莫非和人打斗输了?”雪前尘一脸不解,脑子里只听到什么败了,心里想着师妹这是和谁比试来着啊怎么就会败了呢。

随即又皱眉道:“师妹放心,师兄会帮你打回来的。”

“呃,我刚才乱说的,我好好地呆在石洞里怎么会去和人去打斗呢?”杜含巧哭笑不得,即为雪前尘的单纯感到头疼,又为雪前尘的这份心思感到温暖。

“啊,那我们下山去吧,去师妹的家。”雪前尘一脸期待,语速也显得稍快了一些。

杜含巧回头望了雪山山顶一眼,心中有些摇摆不定,到底要不要带雪前尘下山……雪山圣母又是怎么想的。

就在杜含巧费解不已的时候,耳旁突然传来了雪山圣母的一声轻叹:“随他去吧,多加注意些便是,你念着我的心便是好的。”

这声轻叹来的转眼即逝,但杜含巧还是认出了那个极为熟悉的声音。虽然想不通雪山圣母为什么会让她带着雪前尘下山,怎么看她自己带下山都比较好。但现在却是不带也不行了……

“师兄跟着我,不要离我太远。”杜含巧心下大定。

“嗯嗯。”雪前尘眼前一亮,高兴地点了点头。

想了想,杜含巧还是让雪前尘用了点小法术把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黑色,银色的头发实在太过打眼。她一路带着雪前尘下山,走的第一站便是一家成衣店,这时节还是冬天杜含巧和雪前尘均是穿的太过单薄了。

杜含巧转了几圈,期间老板的目光一直显得很奇怪。杜含巧先是把给雪前尘挑选的冬衣推到雪前尘手上,让他进里间把衣服穿上,自己继续挑选。

老板闷头间极为小声地来了一句:“这两个人都不怕冷的,莫非是傻子不成。”

杜含巧咳嗽了几声,引得老板唏嘘再也不敢说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脸上大块胎记的丑陋女子会让他如此忌惮。

他却是不知道杜含巧是特意用上了威压的,怕的就是老板奸诈狡猾。事实上杜含巧腰间的银两也是不多,她下山的时候根本没问雪山圣母拿钱……

雪前尘出来这以后,杜含巧暗暗点了点头,恐怕如玉公子说的便是如此。恍然间雪前尘对着杜含巧又是一笑,那一刻犹如春温花开。

杜含巧回给雪前尘一笑,拿着自己选好的衣服准备进到里间去换,只是挑起门帘的那一刻杜含巧突然对着老板道:“可否借盆清水?”

老板还沉浸在对雪前尘眼前一亮的感觉中,他自从这青年一走进来便感觉此人俊美不凡,气质如莲。再看他身上现正穿着这店内的衣服,连老板都生出了一股疑惑,他店里面的衣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了?

听到杜含巧的要求,老板呆了呆,半响才道:“有的有的,里间就有那还是干净的,无人用过姑娘放心用吧。”

杜含巧这才满意,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里间当然比不上文家的房子,甚至连石洞之内都是比不上的,但杜含巧却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对于她现在来说再好的房子也只是一个暂时的居住地。

这房间极其简单,一张卧榻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有一个洗簌用的架子。那架子上正放着一盆清水,杜含巧挽袖把水泼到脸上细细揉搓,直到水里变得一片发红脸上也清清爽爽了才罢了。

她一月前买的那盒胭脂已经快见底了,这里离苍山派又是十万八千里杜含巧也不怕再遇上什么人。

杜含巧穿戴好衣物,极其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之后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玉为肌,月为容,不经意间便是迷倒万千。只见杜含巧穿着一件青色棉袄,下身是同色罗裙。一身肌肤已经赛雪,满头秀发单单用一支木簪别着。

一双恰到好处的柳眉下一对眼眸格外透亮,如果被雨洗过一般透澈,小巧的琼鼻之下一点朱唇。这样的五官只是比旁人稍美一点,但这一点点组合在一起便是组成一一副绮丽的画卷,就像是从仙界走下的神女一般……

“师妹!你怎么长得不一样了!”雪前尘揉了揉眼睛,生怕看错了。

杜含巧入目的便是雪前尘疑惑的眼神和老板痴呆的面容。拉着雪前尘付了衣服的钱,杜含巧无视还在呆愣中的老板付完帐走人了。

一直到行走至一段距离,雪前尘还是不停地盯着杜含巧看。一个俊雅不凡,一个美丽非常,这两个人还偏偏走在一起牵着手,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夫妻一般。

杜含巧现在不想和雪前尘解释那么多,这街上各种各样的眼光已经不是那么含蓄了,她可不想要在街上被人围观。

“师兄,我们还是早些找个客栈歇息为好。”杜含巧在雪前尘耳旁说了这句,惹得雪前尘诧异地望着杜含巧。

杜含巧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却又听雪前尘道:“为什么不去师妹的家?”

杜含巧差点失笑:“师兄莫非不记得了?我在师父面前就说过念姑是没有家的,一直孤苦一人。现在师兄和师父自然就是我的家人。”

杜含巧最后一句不过是为了哄哄雪前尘,却见雪前尘眨巴了一下一下子笑弯了眼睛,用手指点了点杜含巧道:“师妹比以前好看了。”

杜含巧哑然。原来雪前尘也是知道美丑的,她还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呢。

抬头之际却又见雪前尘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一副都没有见过的好奇样子,时不时就是盯着一个方向嘴里发出“咦”的一声。

“师兄?我们晚上逛逛怎么样?”杜含巧看雪前尘对这里实在好奇,她又急着去客栈便想着晚上再陪着他出来走走。

她今晨下山便是为了客栈而来,这个地方四通八达客栈的生意极为红火。

“好啊。”雪前尘一脸懵懂,杜含巧看着摇了摇头。

两个人一路加快脚步,却也是以极快的速度到了客栈,抬眼望去这个时候还是吃早饭的比较多,打尖的人比较少。

门口的小二看到杜含巧久久不能回神,过了半响这原本小二才红着脸道:“两位吃饭还是打尖?还是来听书?”

“打尖的,我们自己去柜台便可,小二你去忙吧。”杜含巧把小二打发走了,才一路拉着雪前尘到了柜台前。

掌柜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头发有些许花白的中年男子,到底是有些阅历的人他盯着杜含巧的时间倒是比那小二要短上一些。

“两位打尖?”

“嗯,要两个房间,中厢房就可以了。”

掌柜应了声,接过杜含巧递过来的钱,拿起毛笔刷刷写了起来:“二楼天、黄两个房间刚刚好是昨天空出来的,两位要不要先去看看?”

就在这时,杜含巧猛地紧皱眉头,背脊也比刚才挺了许多。

“掌柜的还有空房吗?”只见这说话的男子眉目俊朗,星眸点点,其眉心处还有一颗红砂痣一身蓝衣看起来风尘仆仆。

掌柜看到此名男子又是一惊,他眼前这三人均是气度不凡之辈。

穆星寒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待走到柜台前不经意间竟然对上了杜含巧的目光。穆星寒大醒,如玉美人,不枉佳期……只是一个侧脸便战胜了穆星寒心中对于美人的印象。

如此女子就算是他这种信心坚定之徒看到也是为之一愣,况且他总觉得这女子意外的熟悉。

杜含巧眨了眨美目,轻皱柳眉道:“公子为何如此看人?”

“在下孟浪。”穆星寒脸皮发烫,只是脑海里还印着杜含巧清丽的面容。

杜含巧哼了一声,做出一副被冒犯了的姿态,转而拉着雪前尘上了楼。穆星寒颇为尴尬,对着掌柜道:“给我一间上房。”

……

杜含巧上楼之后不由心惊胆战,她这是第二次看到穆星寒了。每次一看到他,她就和莫名的心跳加速,说句不好听的她还腿软……

看来她装一个陌生女子装的还挺像的,连杜含巧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他就这么怕穆星寒。花豹影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她都不怕,反而怕起了这个现在还是名门正派公子的穆星寒。

果然是怕被无情抹杀吗?不得不说杜含巧对穆星寒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入和脑补,导致了现在这种惧怕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送给坑娘~~接住。

虎摸喃喃妹子,西皮也是现在才知道乃丢了三颗地雷啊,先欠着吧捂脸。对了有妹子在西皮专栏丢地雷吗?西皮今天去更新写文计划的时候看到了,虎摸。

呐,还有西皮实习都不知道还要笔试,以为只要操作就可以了。

这半个月都没有看书,跪地下周就考试了。西皮要空出时间来看书了,那啥加更的话下周就没有了,不过下周西皮还有两万榜单任务,日更还是可以的,虎摸。

其实西皮还想弱弱地说一句,明天西皮上大夜班想请假好好休息一天,捂脸西皮也不是故意的。

25

心悦(修)

杜含巧暗暗皱眉,这样束手束脚难成大事,现在穆星寒还只是一个对她还没有威胁力的人,等他真的变成邪魔的时候她是不是可以去先把自己干掉……

想到这种结局杜含巧顿感冰冷,转而杜含巧又想到她是不是应该换一个思维去思考这个问题,比如说他们可以化敌为友?这世界有两种女人让男人不想去碰触,一个是不想得到的,另一个就是无法下手的。

杜含巧思索了一番原文中念姑的形象,发现她们的不同之处还是有很多。念姑起初胆小懦弱,心里既盼望着自己死了来世投一个好胎,又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能过一天是一天。

杜含巧想做的便是一个让穆星寒心怀敬佩、无法下手的女子。

思虑着自己的计划,杜含巧望着趴倒在桌子上的雪前尘渐渐出神。

直到雪前尘唤道:“师妹,我们是住一个房间吗?”

杜含巧噎了一下,摇头道:“师兄一个人一间房,我就住在隔壁。”

雪前尘有些失望,皱眉道:“我还以为师妹要我和一间房间呢,我们一间房间就可以晚上也在一起玩了,那该多好啊。”

杜含巧彻底无言,她刚刚酝酿的那些阴沉思想全被雪前尘这几句话给赶跑了。如果是其他男子说这句杜含巧一定会觉得对方不怀好心,但雪前尘说这句话杜含巧除了哭笑不得外便什么抵触情绪都没有了。

对于一个小孩子,你说什么话都是重了。

“师兄还记得我说晚上要带师兄出去逛逛吗?现在师兄想睡觉便睡上一觉,到时候走起来也不嫌累。这晚上的时候有时候可比白天要热闹的多。”

“有好多好多人对不对?”

“嗯,还有好多好多卖东西的,也是买东西的。”

杜含巧眼睛一闪却是打起了赚钱的注意,她现在身上的确是还有一些银钱,到处走走呆上二个月的话是够了。可是现在又加上了雪前尘这些钱是不够的,她又不可能真的去打劫,去劫富济贫。

杜含巧把雪前尘哄着去睡觉了,便出了客栈去了商铺买了一些针线。

那几月她在文家所学甚多,其中便是女红最为下心思,她把那些走针记在心里只是没有那十几年的功力绣不出来而已。

如今却是不同,她练了蓝莲神功自觉耳聪目明以和从前不能一概而论。杜含巧把针线买回客栈摸索了一番之后开始下针。下针如飞间一副山水图便渐渐呈现了出来。

瀑布如飞,怪石凌云,那湖中的水波简直像是要晕开来一般。满山绿景隐隐有着相衬的意思,与瀑布、斜阳水天一色。

绣出来之后连杜含巧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她也只是想着能绣出一幅中等的便可以了。从外表上看这幅刺绣已经是上上之品了。摩擦着这副短时间之内完成的刺绣,杜含巧便大概知道这幅刺绣能卖多少两银子了。

黄昏减退,天边染上一层淡淡的黑幕。

杜含巧睁开眼睛之际入目的便是满室昏暗,从床上坐起之时杜含巧还微微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已经很久没有正常入睡了,都是借着打坐休息。

醒来之后杜含巧便点了油灯,开始洗漱。

把自己都收拾好了之后杜含巧才去敲了雪前尘的门,轻轻一敲门便自己开了。杜含巧有些诧异,抬眼间竟然看到大变样了的房间。

“师妹,我等你很久了。”雪前尘一脸委屈,手里还端着半杯茶。

杜含巧点了点头,想到恐怕是雪前尘早睡醒了,收拾了一番房间之后便坐在这里干等着了。只是不知道他这个干等等了多久。

“师兄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出发吧。”

“嗯嗯。”

杜含巧领着雪前尘出了客栈,一路极为耐心地为他介绍着各个各个目力所及的建筑物,连大大小小的商铺都说的极为清楚。

雪前尘一脸好奇,却还是老老实实跟在杜含巧身后。

一来一往,雪前尘便是有些不再这些东西那么感兴趣了,视线开始在人群中转移。

“要吃东西吗?”杜含巧刚好前面有卖吃的,便低声询问。

这一天以来的中餐都是在客栈里让小二送上来的,可是那些菜也不见的有多么美味,填饱肚子倒是足够了。

杜含巧久久没有听到雪前尘的回应,倒是看他正看着一处地方发呆。

顺着雪前尘的目光望过去,那是一家酒楼二楼的位置,那里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人也没有,杜含巧不由感到疑惑不解。

雪前尘却皱眉道:“刚才那上面有人盯着你。”

杜含巧哑然失笑,拉着雪前尘走开了。不得不说雪前尘的感觉是十分敏锐的,刚才那上面的确有人,而且那个人她还十分熟悉……

在杜含巧走后,一蓝衣男子缓缓从二楼的死角处缓缓走了出来,他眉心一点红砂痣此时正皱成一团。思索了片刻,蓝衣男子一晃神间便消失在了这家酒楼之间。

穆星寒隐秘在人群中,悄悄观察着杜含巧的一举一动。

多次看到杜含巧和雪前尘的的亲密举动,穆星寒心生不快心中竟然隐隐希望杜含巧牵着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个与她一同笑闹的俊雅男子。

穆星寒一路跟随,最后竟然跟到了一个杂耍的戏班前。睁眼看着他嫉妒的男子正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手舞足蹈,穆星寒微微诧异,这么这么像孩童的行为?

再观察了片刻,穆星寒目瞪口呆此人居然是一个傻子!

“我们到那边休息一会。”杜含巧领着雪前尘到了一处石桌处,两个人面对面而坐。

观察到穆星寒的神情,杜含巧心动一动,拿出手绢开始帮雪前尘擦起脸来。神态温柔道:“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雪前尘摇了摇头,有些疑惑不解。

穆星寒却是无法待下去,看着不远处两人亲亲密密的模样心生不悦。假装偶然间遇到,穆星寒惊异道:“真是有缘,没想到还能见到姑娘。”

“是你?你这人怎么信口开河,我已经成亲怎么能被叫做姑娘?”杜含巧一脸恼怒,显然十分在意穆星寒所说的话。

“……当真?”穆星寒大惊失色,又盯着杜含巧的发式看了半天。

杜含巧见穆星寒在看她梳的是不是夫人发髻,便是有意道:“我今日是为了方便才不梳那麻烦的发髻,你怎么就凭的不相信?我还能骗你不成,我相公就在身旁,这有什么好哄骗的。”

穆星寒打心眼里不信,如此佳人居然嫁给了一个傻子。

杜含巧挽着雪前尘的手臂,轻声细语开始讲起了他们之间的故事:“我乃是一个米铺老板的女儿,自幼说不上什么大富大贵却也有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我家中父母只得了我一个幼女,自然百般宠爱,留来留去我十八岁都未嫁。哪里想到天遭横祸,我家倒了,父母双亡我又是孤苦无依,只好去投奔我那当官的姨夫。”

顿了顿又道:“我那姨夫生来吝啬,只和我姨母生了我表哥一人,我姨夫因为我表哥天生弱智便不太搭理他们母子。我先前也是嫌弃我表哥,但等我落魄了才知道只有表哥是记挂着我的,就连姨母她也……”

杜含巧欲言又止,雪前尘此时却好似真的一般,拖住杜含巧的脸,满脸急色哄道:“不要哭,不要哭。”

穆星寒看着眼前这夫妻情深的模样,自然也就知道杜含巧说的那个表哥就是眼前这个人。他眼神一黯,心里却道,难道是她姨母起了什么坏心思不成?

又转而想到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样看来他们倒是一对患难夫妻。穆星寒心中还隐隐有着不服气,却又不能否认他们的过去。

只是眼前的女子实在是让他心悦的第一人……

杜含巧借着雪前尘的臂力,娇弱地站了起来,对着穆星寒盈盈一拜道:“让公子笑话了,小女子实属有感而发。”

穆星寒呐呐无言,心怀黯然。“在下还要去逛逛,先走了。”

顿觉无脸呆在这里,穆星寒开口便道要走。

杜含巧遥遥看着穆星寒远去,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刚才要是台词再煽情一点就好了。可惜编的还不够深情不悔,楚楚可怜。

她猜想夏鸥冥一定没给穆星寒讲过这些情情爱爱的床头故事,也没和穆星寒讲过女人的泪水轻易信不得。她之所以不去做一个让穆星寒不想得到的女人,或者说让他厌恶的女人便是让他心中存有顾虑。

一个让人讨厌的女人,你要下手杀它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心软的,甚至处之而后快。心中有顾虑,至少动手前也会思虑片刻。这就是马上死和片刻后死的差别。

雪前尘一脸疑惑道:“师妹刚才说我是你相公啊,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杜含巧一脸担忧地摸了摸雪前尘的额头,担心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胡说了,我刚才有说了什么吗?”

雪前尘一脸茫然,脑子连打了几个结。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的作者后台改版了,字改小了,也居中了。

咆哮一声:真心不顺眼啊!!!

26

求而不得

穆星寒那日黯然离去,几次忍住心中煎熬不去看杜含巧一眼。再加上他到这里来实在是有正经事情要办,即使付了客栈的房钱也不见得他回去住过。

这让时时刻刻盯着穆星寒房间动静的杜含巧松了口气,只是穆星寒一日不走她就一日不得心安。现在穆星寒只是碍于她已经“成亲”,等他哪天一时想不开进化成禽兽了,强抢有夫之妇也不是那么不可能的人事情。

杜含巧的思想是阴暗了点,但谁知道这个本来就不按常理来推算的肉文世界会发生什么。

想要让一个人彻底死心,无疑一往情深投入他人身上是最好的打击了。这样虽然残忍,但也是最快速最低程度不伤害人的,拖拖拉拉才是让一个人最心痛的。

转眼三日过去,杜含巧都没有出过客栈也没有碰到过穆星寒。这日正是难得的晴天,冬日的暖阳把整个人都晒得懒懒的,杜含巧想着这样的天气该是出去走走才是。

于是便拿着一个包袱装了点吃的,带雪前尘到郊外游玩去了。

这一路走走停停倒是有一路同行的人,其中便是有一个老人家姓周,人称周婆婆。她是独生女儿远嫁几年不见音讯,便想着是不是出事了去看看,如此这般才出的门。

“姑娘啊,你这是去哪里啊?”周婆婆人还算健朗,一路来也是乐呵呵的。

“就去城外边走走,天气怎么说也好点了出去活动一下也是好的。”杜含巧正左右探路之际,心中突然异动,前方三里外分明正聚集着一大批人这明显不太正常。

雪前尘也是皱着眉,他走到杜含巧一旁悄声道:“前面有一伙人不怀好意。”

“嗯,小心点。”

周婆婆在一边呵呵笑道:“你们夫妻两个可真是要好,说不定明年就能有一个大胖小子了。也不知道我那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我就说不让她不要嫁那个跑货的商人,现在可好人都音信全无了。”

周婆婆又是叹气又是唏嘘,看的出来她显然十分后悔。

“周婆婆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杜含巧面上一副娇羞神色,惹得旁边的人会心一笑。

雪前尘神情一副坦坦荡荡,脸色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一下。

众人嬉笑着,旅途之中也不觉得寂寞了。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雪前尘又是拉着杜含巧的衣袖凑到耳边道:“师妹,我们不是说去郊游吗?就在这里好不好?”

不是雪前尘不想大声说话,是师妹嘱咐他要小声说话,最好凑到耳边来讲来着。

“再走走,前面那群人说不定是山贼。”杜含巧眼中闪过一道暗光,眨眼间又变回从从容容的模样。山贼做的无非就是打家劫舍的买卖,在这无人的郊外还真是好下手呢……

雪前尘有些可惜不能在他看中的地方游玩,但想着说不定前面有更好的也就让他去了。

正当一伙人人走到一个拐角处时,路边的草丛中突然蹦出数十个持刀的汉子,正凶神恶煞挡在路中间。

众人没想到如此变化,当场脸就变了颜色。

这伙山贼之中,各个面露凶光,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痕的汉子更是走上前道:“快快把你们的钱财全部都给我放下!女人也给我留下来!”

此话一处,不少同行的家眷嘤嘤哭诉起来。山贼嫌烦,又道:“哭什么哭,我还没拿你们怎么样,再哭就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

这其中终是有人忍不住,一个穿着淡青色二十岁模样的书生一脸愤慨道:“你们欺人太甚,其可杀不可辱。”

顿时一不少人看书生的眼光都充满了复杂,谁都知道站出来必死不可,但是不站出来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这命站出来的不是破罐子破摔的,就是深思熟路的。

这书生一看就是文弱的很,怎么可能是后一种?众人心中一时之间五味杂粮。

“成何体统!”众人哑声之间竟然有一道清悦的男声呵斥。

往后一看,真是那一路默不作声的雪前尘!

雪前尘按着杜含巧教的话喊了出来,皱眉看着众人,一时之间到是有八分气势。只见杜含巧惊叫一声,拉扯住雪前尘的衣袖道:“相公,现在可不是乱说话的时候。”

神态匆忙而显得担忧着急,她虽然自觉说话声音小,但还是被众人听的一清二楚。这下子众人心中均想,这么俊秀的公子怕是保不住了。

山贼的目光也随之而来,领头的那个在看到杜含巧之时居然笑了一下:“那个小娘子倒是不错,给我做个压寨的大家看怎么样?”

说完和众位与众相视而笑。

杜含巧一副凄凄然,面上一副悲苦之色,痴痴望着雪前尘道:“你我夫妻一场怕是做不到头了,只盼得你今后一人能好好活下去。”

罢了挽起袖子擦拭眼泪,再抬头间已然满是坚毅,只见她鼓足勇气道:“可否请各位当过我相公一马?大恩大德为奴为婢也不敢相忘,还请成全。”

带头的刀疤男子调笑:“还为奴为婢,我是要去去做压寨夫人的!以后自然有人伺候你,你长得这么美也不能亏待了不是?至于你那个无缘的相公……可就不好意思了。”

他面上闪过一丝狠辣,再抬手间居然举刀想着雪前尘劈去,这刀的位置分明就是要将雪前尘拦腰斩断!众人纷纷瞪大眼睛,有些人不忍纷纷转过头去。

只是杜含巧在刹那间挡在了雪前尘面前,要为他挡去那一刀。刀疤男子心中一惊,只是他砍下去的锋利太过,已然收不回去。

就在众人纷纷惋惜一代绝代佳人就要香消玉殒之时,刀疤男子的刀突然被弹飞了方向,重重落到三尺之外裂成碎片。

杜含巧暗暗掐了雪前尘一把,不是说好不要动手嘛。

那刀上有二处痕迹,一处是雪前尘留下的,一处是……穆星寒留下的,现在到裂成碎片倒是让人察觉不出。

穆星寒隐藏在一旁许久,自从他看到杜含巧拎着包袱就悄悄跟随在其后,心中一直犹豫不决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了。心仪之人将要远去,穆星寒即使再恋恋不舍也不好直接现身。

不得不得穆星寒误会了,也没去查证就冒然以为杜含巧要走。

他一直躲在其后,看到山贼之时本想出来营救,只是脑子里闪过的一个想法让他搁置了下来。如果在危难之中能保护杜含巧的是他,而不是她那个傻子相公,杜含巧当会如何?

抱着英雄救美的想法,穆星寒一直观察着这里的变化,看到杜含巧委曲求全之时心中已经不忍。那山贼要杀死雪前尘时,不可否认他亦是熟视无睹,只是看到杜含巧以柔弱之躯替她那个相公挡刀的时候才大惊于色,愤然出手。

“果然都是一圈乌合之众!如此小人行径怎可苟活于世!”穆星寒容貌俊朗不凡,一派佳公子,手举一把紫剑,神情亦是愤怒难当。

众人万万没想到事情转变的如此之快,心中又惊又喜。

“呵呵,今天倒是来了一个说大话的。”刀疤男子不屑瞟了一眼穆星寒,只以为他是一般武林人士。他这里的弟兄哪个不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单个算不了什么,加在一起可就不一样了……

杜含巧却是在见到那把紫剑时有一瞬间睁大了眼睛,这夏鸥冥可当时是舍得。镇派三剑,居然这么把其中两把给了穆星寒,这样寄予厚望也不怕到时候反噬。

穆星寒不置一词,冷笑间提剑出手。一出手刀疤男子便知道要糟糕,他居然连剑的方向都看不准这如何去对打?!

还轮不到刀疤男子逞能,穆星寒一剑便是去割去了他的向上人头。

这一招之间,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样的人明显不是他们这伙山贼能对付的了的。刚才大当家托大了……望着地上滚落的人头,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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