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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敢压我试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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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
三天过去了……
姬昭态度依旧强硬,不管容贵妃如何哀求!
右相出手了,他提出了轻判之事,并且利用太后向姬昭施压!
陈茜正啃着苹果,含糊道:“戚宰相着实古道热肠!”
姬昭笑着揉揉陈茜的头发:“爱妃,知道戚家为何对此事如此热情么?”
陈茜能猜到容诚被囚,是戚家对皇帝式微,求的是皇权的孤立!
戚家为何为容家解围,陈茜就不知道了!
“容尚书去了右相府!”姬昭提示道:“今天早晨,他就上奏祈骸骨!”
以容家的退出政治舞台为诱?
“而后,朕还未开口,六部官员众口一词挽留容尚书!朕难辞众意,只好压下了奏章!”
戚宰相阻止容家退出政治舞台,原因很简单,戚家需要容家的势力!
“容诚少而敏,乃《兵家要意》作者!”
《兵家要意》?!
这是一本相对系统的兵家理论,言及选兵、练兵之要,并且说道“为将者,当知天地、上下、敌我!”很有指导意义和实践意义,允王曾不止一次对这本书推崇备至!
容诚,才二十岁!
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天才啊!
戚家有财有权,独独缺少将帅之才!
“陛下,您准备怎么办?”
姬昭笑得诡异,未答一语!
广阔的宣政殿,龙涎香独自袅袅,滴漏声声,陈茜听着沙沙的批改奏折的声音,直到子时!
王德全进来:“陛下!”
姬昭抬头,眼眸寒光四射:“如何?”
王德全恭敬地呈上一根竹管,姬昭接过,取出竹管里的东西,展开,原来是一张薄娟,姬昭看了一眼,嘴角翘起一个愉快的弧度:“好!”
什么消息让他如此开心?
陈茜瞪着大大的眼睛,茫然地望向姬昭。
“爱妃,容诚被人刺杀了!”
啊?!陈茜大惊,望着姬昭那张笑脸,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得意的!
姬昭笑道:“人是朕派去的,杀人者,正是那被那女子丈夫的弟弟!”就好像在说,今晚,朕派了个人杀了一只小猪!
陈茜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容诚不是很有才吗?!你怎么能?!”
“不能为朕所用,即死!”
姬昭顶着陈茜的眼睛:“所有的人!”
他嘴角眉梢全是笑!
这人,真是疯了!
原来,他真的只是一个暴君!
第二天,一个更劲爆的消息传到宣政殿——太巧了,那个刺客是方右榆的结拜兄弟,而方右榆和戚右相……
至此,戚容两家水火不容……
随驾允王府
容诚之死在后宫掀起的波澜很快平息了下去,如今后宫最热闹的八卦是丽妃与茜妃的情感大升级,随之而来的是丽妃一跃而成为后宫最受宠的妃子之一,其风头甚至盖过了戚贵妃……
茜妃,理所当然的宠冠后宫!
允王府气势磅礴,作为最受皇帝信任的弟弟,他的王府规模有燕王府两个大……
允王府正殿!
“允弟,朕有一件事要允弟去办!”
“皇兄请说!”
姬昭似笑非笑地瞥了陈茜一眼,看得陈茜那颗脆弱的小心肝忍不住轻跳了下,耳边传来了姬昭那可恶的声音:“王德全!”
在陈茜不安的目光注视下,王德全躬身行礼,将手上的东西承了上去。。
陈茜眼眸一缩,脸色变幻莫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那就是一本书!
只是这本书非常特殊,是由今上“最宠爱”的妃子执笔的!
允王看了看笑得异常诡异的皇兄,又扫了扫面色精彩的皇嫂,满脸疑惑地打开书籍……
纵使允王爷走遍大江南北,看惯天高地阔,他也没有见过一本如此“精彩”的书——满纸狗爬鸡扒,字字形状怪异,高矮胖搜不成章法,东倒西歪难成队列……
允王爷一下子呆住了:“皇兄!?”
姬昭假咳一声,正色道:“允弟,看内容!”
允王爷忍着头痛,皱着眉头认真看了起来,先是不以为然,而后满脸惊疑,最后凝眉神思。
“皇兄,此书何人所著?”
“允弟,此即为《夷方算抄》!”
“茜皇嫂!?”允王惊呼,继而转向陈茜:“茜皇嫂,书中所谓公式,可是真的?”
陈茜挑眉——竟然不相信科学?
“允弟,你若不信,可以找人一一验证!”
“允弟,你将此书誊写后刻印出来罢!”
“是,皇兄!”
这时,一身红衣的允王妃端着一盘点心进来,行礼后将点心放在桌上:“皇兄,皇嫂,这是缘儿亲手做的菊花糕!”
陈茜挑眉,对姬昭促狭一笑——心上人“亲自”做的点心,你还不赶紧尝尝。
姬昭正想伸出爪子,看到陈茜那期待看戏的摸样,轻咳一声,正色道:“允弟,今天皇兄过来,是想邀你同到市井一游!”
“好!太好了!”缘儿本是江湖侠女,十分豪爽,自从嫁了王爷后,她就呆在王府的一亩三分地里,此刻难得有机会出去,所以非常积极:“先去玄音观,那里的白云糕没得说,然后去逸云轩,他家的红烧乳鸽乃洚城一绝,再去豫园,他家的点心做得非常好……“
陈茜满脸黑线地望着眼前眉飞色舞,口水横飞的允王妃——这就是个吃货。
但是,对妻子一向言听计从的允王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不行!”
允王爷太清楚他家王妃的性子了,嫉恶如仇,路见不平,每次上街都要打上几架,砍上几人……
难得的添堵机会,陈茜赶紧添柴:“允王妃啊,那个……今天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太适合带女眷!”
允王妃瞪了陈茜一眼,正想说——你不就是个女的吗,可看到陈茜的穿着,她把嘴闭成了蚌壳。
陈茜得意地撩了撩月白长袍的下摆,正了正少年发髻的青玉簪子,笑意吟吟地跨到允王妃跟前,努力踮脚,凑近她耳畔:“允王妃,你看你,前凸后翘,就算扮男子也不像啊,刚才陛下说了,他今天得到倚翠楼走走!”
倚翠楼,洚城最著名的“娱乐”场所。
果然,允王妃一听立马想歪,很是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压下了骂人的冲动,不敢置信地抬头:“皇兄,你们真要去那里?”
姬昭点头:昨晚他同意顺便带茜妃回永安伯府一趟,至于执意带上允王的原因,应该是“轩公子”的缘故吧。
允王妃不敢冲皇帝大人发火,只能把她相公拖到一旁教训。
允王爷很冤,他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姬昭拈着一颗点心,细细品着,眼睛时不时朝两个扭成一团的人撇去,嘴角眉梢带着满满的笑意。
“陛下,你该如何谢我?”为了打消允王妃同行的念头,自己不知动用了多少脑细胞唉。
“好说,朕回宫后,即刻把五百两银票送进芷茜殿!”
陈茜很满意,投桃报李,主动找领导联系下面的工作计划:“陛下,此次微服私访,陛下打算到哪里去啊?”
“不知爱妃有何主意?”
陈茜沉吟,灵光咋现:“陛下,私访乃为民情,您知道什么地方最能体验民情么?”
姬昭挑眉:“贱民村?”
陈茜拍案:“错!青楼!”
姬昭差点被口水呛着:“青……青楼?!”
陈茜继续鼓吹:“陛下,您想啊,青楼是什么地方,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寻欢作乐需要什么?银子和大把时间,如果青楼生意兴隆,说明了什么?说明您的子民有大把的银子和大把的空闲时间,说明国运昌盛,如果青楼生意惨淡,说明……”
姬昭很想反驳,可又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陈茜眯眯眼笑得欢畅,再加了一句:“陛下,世家子弟应该是青楼常客罢!男人在石榴裙下通常是没有戒心的哦,您不打算结交一番?”
姬昭动容——这个办法是卑鄙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姬昭立刻拍板,喝止了小夫妻的争斗,拽上陈茜,拉起允王就走,留下了允王妃和大内总管王德全面面相觑。
妃撞桃花
三个年轻俊俏的公子聚在不显眼的角落,对周围好奇的目光统统免疫,仿佛手中啜饮的当真是绝世名茶。。
这三人自然就是姬昭,允王跟陈茜了,虽然陈茜换了男装,梳了少年的发髻,但眉宇间的妩媚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鱼龙混杂,自然就有龙阳之好的,但看到三人身上华贵的衣袍,尽管口水咽了一杯又一杯,还是按捺住了。然而,也有那胆大的,此人名唤李远,乃天策将军府小小管事,此刻见到美人,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两边那两个也就罢了,中间那个小的,简直美得人神共愤,他紧紧地攥了茶杯,猛地灌下几口浓茶,仿佛喝下的是泡了虎胆的壮胆酒,冲到三人面前,作了一揖:“三位兄台,不知在下可与诸位同坐否?”
允王冷着脸,一言不发——反正决定权又不在他手上。
陈茜抬头,只见来人小眼睛,塌鼻子,但摸样勉强还不至影响市容,所以没意见。
姬昭瞥了他一眼,见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想起此行目的,脸上漾起十分笑意,对来人点了点头,热情招呼道:“兄台请坐!”
李远笑得很开心,一屁股坐在陈茜身侧,对陈茜拱了拱手:“叨扰了!”
陈茜淡淡地点了点头,继续喝茶!支着耳朵听周围的八卦。
“你们听说了没?”
“张兄,听说什么啊,你怎么说话总说半句!”
“茜妃的事咯!”
“怎么没听说?听说这茜妃长得极美,宣旨那天你不是在聚味园吗?可有见过?”
“啧啧!何止是美,简直就是……哎,你知道俺是粗人,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看过茜妃后,俺就觉得我家婆娘又黑又丑,这不,在揽月楼泄了两天的火!”
“荒唐!”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哄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这茜妃,就是个妖孽,把今上迷得神魂颠倒也就罢了,还哄得陛下为她家人封官进爵,简直……咳咳……简直是不知所谓!”
“哎!这位兄台说的有理啊!”一个青年书生把头摇成拨浪鼓,脸上神情忧国忧民:“今上也太胡闹了些,朝政要不是右相管着,这天下早乱了……”
立刻有人附和:“谁说不是啊!”
“右相的女儿不是也进宫了吗?听说还被封为皇贵妃,若是能劝说劝说陛下……”
“今上也真是……哎,听说前几日把太后气病了……”
“嘘……这话可不能多说!哎当今太后就是右相妹妹,听说曾经为劝谏陛下到太庙跪了三天……”
陈茜下意识地往姬昭脸上瞟去,果然,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但面色苍白,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着青白……
没想到民间有那么多人帮着右相造势,姬昭要想铲除戚氏一党,大有逆天下意的势头,她突然想起汉代的王莽!
陈茜正想说点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垂在身侧的手被人玩弄着,手背上痒痒的仿佛爬过一只肥硕的毛毛虫,陈茜立刻把手缩回来,却被人死死拉住,陈茜大感不妙,突然从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一个恶寒的声音响起:“小公子,你身上好香,爷今晚……”
陈茜扭过头去,只见那轻薄了她的男人瞪着双眼,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陈茜将手扯开,那个男人眼看就倒,却被姬允一把扶稳坐好,一双大手伸过来,拉着她便向店外走去……
过了一刻钟,店里的人见李远还痴痴地望着门口,朝他嗤笑道:“李公子,佳人早走了,你看也看不回来啊?”
李远还是不动,有人轻轻地推了他一把,那李远便如一堆烂泥般倒了下去!
卧泉先生
陈茜根本不知道有人为他送了命……
陈茜被姬昭攥得生疼,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大叫:“大哥,大哥,放手啊!你弄疼我了!”
姬昭这才扭头一看,只见陈茜鼻子眼睛挤成一团,赶紧放开,道歉的话也就脱口而出了:“对不起!”
陈茜听了明显一愣,姬昭也感到有些不自在。。
“咳!”陈茜左顾右盼:“大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自然是去三弟说的地方!”
“大哥,现下是白天,青楼迎客高峰可是晚上!”
“大哥”允王走向前来:“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不知道大哥可愿前往。”
一座破旧的院子,四面菊花为篱,中有青松一株,青松下安一竹塌,竹塌上躺一老人,旁有酒壶一把,散落酒杯两三,应是刚会了友,同饮了上好佳酿。
陈茜看着呼呼大睡的老头——果然是大隐隐于市啊,能与允王结交的市井小民,又岂是无能之辈。
“元老儿,你可莫要后悔!”他含糊道:“你要输了,就把你三十年前埋下的武陵春送我一坛,好酒啊!厄——好酒!”
允王上前行礼:“晚辈允轩,前来拜见前辈!”
那老头翻了个身,依旧睡得香甜……
三人面面相觑。
允王:“大哥,这是弟弟跟你说起的卧泉先生,平生最喜饮酒,一旦狂醉,必会饱睡一天!”
陈茜微笑:“大哥,我可以帮你叫醒这位先生,可是……”陈茜眼睛亮闪闪的望着姬昭。
姬昭了然:“一千两!”
陈茜抚掌:“成交!”
然后,她走近那个老头,拿起地上的空壶,灌了一整壶清水,捡起一个酒杯,一边往杯里倒水,一边很诗意地道:“好酒啊好酒,五十年陈酿的武陵春就是不同凡响。”
那老头正在梦中,听到“武陵春”三个字,立刻弹了起来:“武陵春!?哪有武陵春”然后茫然四顾,只见眼前一美貌公子执壶自斟,见他醒来,促狭一笑:“听说你这里有好酒,我兄弟三人特来拜望!”
“晚辈允轩”“允昭”拜见先生!”
那老头立刻意识到,他被人给耍了!
看到允王,他眼睛一亮:“允轩贤弟好些日子不来了,为兄甚是想念,这两位是……“
“先生,此乃家兄,舍弟!”→文·冇·人·冇·书·冇·屋←
卧泉先生听了,也只是哦了一声,从竹塌上跳下来,邀请三人进屋,奉上香茶后,进入正题:“不知三位前来,有何见教?”然后对上允王的眼睛:“允轩贤弟,为兄知你乃朝廷中人,然为兄随意惯了,只想宁静度日,朝廷如何,与为兄无关,上日所请,恕为兄实难从命!”
一句话,堵死了姬昭等人的所有退路!
陈茜慢悠悠地喝着茶,抬眼看着面色有些尴尬的允王,面带怒容的姬昭以及闭目假寐的卧泉。
卧泉先生,原名欧阳道远,是燕王的堂兄的堂兄的堂兄,因为看不惯燕王的所作所为,十八岁就叛离家族,出门闯荡,为欧阳一脉所不齿,然而胸怀济世之才,然无施展之地,是以寄情诗酒,绝意宦途,为人豪爽不羁,也是当今名士,背后有万千庶民贤士追随者!
如果这个人投入姬昭阵营,姬昭将赢得数万读书人的拥戴!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陈茜赶紧调节气氛:“卧泉老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你就打算用茶水打发我们?”
卧泉冷哼,陈茜继续摇头晃脑:“卧泉老头啊,人家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你不会这么抠门的吧?我的鼻子可是很灵的,如果你今天不把酒端出来,我们兄弟就不走了!是吧?大哥二哥!”
姬昭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附和:“先生,今日我等来得仓促,下次必定带酒过来。”
“卧泉老头,实话告诉你吧,我家里有十年的桃花酿,二十年的梨花白,三十年的玉泉饮,四十年的昆仑殇,五十年的武陵春……应有尽有哦!”
卧泉听了,很是咽了几口口水,拉着陈茜道:“小兄弟,这样,老头我这次请你喝酒,下次你过来,一定给我带壶一百年的昆仑殇!”
陈茜很豪爽地拍着胸膛:“好啊,只要你这次请我喝酒,下次我一定给你带过来!是吧,大哥?”
姬昭笑眯眯地:“那是自然!”
昨晚,他为右相的步步紧逼大发雷霆,她靠过来:“陛下,如果您直接把青蛙扔热汤里,它很快就会跳出来,可若是您把它放冷水里,慢慢加温,这只青蛙很快就会熟得不能再熟了!”
姬昭点头,心情非常之好……
妃撞桃花续
在古代,什么地方美女最多?
答案不是皇宫,是青楼!
凭什么成为皇帝的女人,第一是娘家权势(占大多数),第二是个人美貌,所以皇宫里除了极品美女外也不排除个别歪瓜裂枣。
青楼拼的是什么?第一是美貌,第二还是美貌,所以青楼自古出美女。
倚翠楼里出极品美女!
这里的姑娘都是倾城倾国万里挑一的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吹拉弹唱样样皆能,更兼有**的床第功夫,吸引了大批文人雅士、富商巨贾、高官后代!
姬昭等三人刚踏进门,楼上楼下的姑娘们都愣住了——三个美男啊!纷纷抛下自己的相好,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过来……
陈茜呆住了,见过饥渴的,没见过这么饥渴的,看着那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睛,陈茜的小心肝扑扑哆嗦着……
还是青楼老鸨有经验,只见她朝身后摆了摆手,十几个顶级高手立刻拦住了这群疯狂的女人,老鸨媚笑着,用帕子遮面做娇羞状:“客官,实在对不住,这些孩子没见过世面,还望海涵!”
陈茜见脱离危险,赶紧接上,一副纨绔嘴脸:“妈妈,把这里最好的房间收拾出来,最好的姑娘请出来,最好的菜肴摆出来!今晚我们兄弟要好好乐呵乐呵,我们兄弟有的是钱,不用替我们省着!”
“有有有!”老鸨喜笑颜开,连声称有,高声叫道:“阿衍,快请三位客官到牡丹阁去!”
姬昭看着他家妃子一派青楼海客的行径,嘴角很是抽搐了几下,允王冷着脸不言语,心里对他皇兄很是同情。
陈茜故意落后两步,招过那老鸨,低声道:“妈妈,你帮我个忙!”陈茜从袖子里抽出50两银票,塞到老鸨手中:“妈妈,只要两个绝色的姑娘,手段一定要好!让她们给公子我‘好好服侍’那两位公子,听明白没有?这笔银子是额外赏你的!”
老鸨会意,冲冲下去布置去了。
待陈茜磨蹭着进入雅间,看到眼前奇景,不由捧腹大笑。
姬昭也就罢了,因宫中有众多美人供他练手,小小青楼女子不在话下,但允王就遭了,从未踏过青楼一步,可怜连自家夫人都搞不定,更别说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青楼女子,那女子长得妖娆,身段柔软,跳起艳舞来更是妖冶无比,允王左挡右避,不一会儿,脸上唇印连连,身上衣衫不整……
陈茜走过去,对那允王阴阴一笑:“二哥啊,这位烟雨姑娘,可是倚翠楼的第一美人,今日艳福不浅啊!”
允王正在躲避美人那双伸进衣衫的手,听到陈茜幸灾乐祸的声音,立刻意识到这事是陈茜做下的,咬牙道:“大哥,你也不管管!”
姬昭正与美人玩互喂葡萄的游戏,闻言哈哈大笑,见他有发火杀人的冲动,于是对陈茜道:“三弟啊,若是再这样玩闹下去,那一千两银子可就……”
陈茜闻言大惊——从皇帝手里赚点银子容易吗?赶紧把两个美人从他们身上扒拉下来,轰了出去……
允王今天实在不走运,穿了一件纯白锦袍,此刻锦袍上旖旎纵横,唇印斑斑。想起家中的河东狮,允王的眼皮跳了好几跳,冲着姬昭大吼:“大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姬昭淡然如故:“允弟啊,不用动气,回头到成衣铺买一件不就是了!”
陈茜点头,“安慰”道:“就是就是,如果缘儿问起,你就说是因为今儿路见不平,英雄救美,把衣服弄破了,缘儿侠女风范,一定不会怪罪你的!”
允王大怒,拍碎了扶手:“你……”
姬昭就知道:他的弟弟碰上他家妃子,那一定是要倒血霉的!
陈茜望着一脸狐狸笑的姬昭,心里有点遗憾:本来想一整整两个,可惜姬昭技术太好,独步皇宫青楼两界!
为了散去火药味,陈茜打开雅间窗户,看到一个年轻后生抱着一个粉衣姑娘,笑了笑,回头坐了下来。
美人一笑百花黯,那年轻后生不经意抬头,突然看到对面雅阁站着一个绝色美“男”,他本是男色女色皆好,小馆青楼常客,见美人对他抛媚眼,骨头都酥了,立刻抛下旧人,也没考虑许多,拔腿就往对面牡丹阁跑去。
敲门。
“哪位?”
这美人不仅长得好,连声音也这般好听。年轻公子口水流下三千尺,要不是想给美人留个好印象,他早就一脚踹开门,抱住美人立马赶往巫山。
于是他用了生平最和缓温柔的声音:“小生李卓,想与公子交个朋友!”
沉默了一息,李卓正想破门而入。
“进来!”
话音刚落,那门猛地推开,要不是他闪得快,定叫门板拍成猪头。
搂着受惊了的小心肝,李卓端起十二分讨好的笑容,抬眼看去,只见屋内坐着三位公子,上首的那位笑容满面,左首的那位面如冰霜,右首的那位满脸通红,面若桃花,正是刚刚见着的美人。李卓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三位中有一位他是认识的,于是赶紧上去行礼:“参见允王爷!”
“免了!”
李卓是威远天策将军李广陵的嫡次子,因为他父亲与允王同是武将,也算有几分交情,所以李卓一眼就认出了允王。
“李卓!找本王何事?说!”
李卓欲哭无泪,哀怨地瞟了一眼美人,见美人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更觉哀怨:我是来看美人的,真的没想到遇上你这个冷面将军啊。
全洚城都知道,冷面将军惧内,如今他竟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是被王妃逼得狠了,自暴自弃,借着那股憋屈劲儿,所幸风流一把……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像随时拿板斧过来砍人的啊!
李卓哪敢多事,想起那天躲在书房私会父亲侍婢时听到的话,脚都软了:“允……允王……您……您去跟我父亲好……好好说说,我……我真的不想到西北去……您……帮……帮帮我!”
姬昭明显一愣,对允王挑了挑眉,允王会意,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起来!你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会上奏皇兄,给你在京中谋一个差事!只是,今日之事,万万不能对你父亲说道!”
李卓磕头,连连应承:“我省得!……”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这事肯定要泡汤了!
“退下罢!”
“是!是!……”
李卓一面应是,一面退了出来,眼角余光却不舍地黏在美人身上,直到牡丹阁的门哌地关上。
陈茜低着头,为可怜的将军默哀了一刻钟:这个李将军千方百计想把他儿子送到允王身边,只因为这儿子好色,李将军的筹谋一朝成空。虎父常有犬子,强人多养败儿。李将军实在不走运。
“日日打雁终被雁啄!”姬昭冷哼一声:“朕的妃子真是好本事,今儿可遇上两朵桃花了,很是得意罢?”
陈茜红着脸,不安地绞着衣带,不用说,那一千两口头支票恐怕要打水漂了,但还想争辩一番,嘀咕道:“我这不是给你钓上一条大鱼了吗?”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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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更,便是少更小穿也会补齐的
是好孩纸要多收藏,评论哦……
算计
秋日夕阳,梧桐影重重,风吹叶落!丽妃望着窗外,春天里梧桐鲜嫩,夏天繁盛团团如车盖,秋风一起,鲜妍渐无,然后零落,成泥……
“娘娘!”碧色进来,把茶水斟上:“奴才问清楚了,茜妃娘娘是同陛下一道去允王府了!”
“什么?!”丽妃大惊,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可能?”
怎个大晋都知道,皇帝同允王手足情深,带着茜妃同幸允王府说明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这些日子,她可以接近茜妃,每天都到芷茜殿去,芷茜殿似乎有一样无形的东西,牵引着大晋皇帝,他每天都会过去。所以她亲眼目睹他对她的宠爱,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茜妃在大晋皇帝的心中是一个特殊的所在,而今天,她证实了这个想法!
丽妃像卸去了全身力气似的瘫坐下来:“是吗?”
“娘娘!”碧色大惊,赶紧扶起她家主子:“娘娘,您没事吧?”
丽妃摆摆手:“本宫没事!喝口茶就会好的!”
她就着碧色的手啜饮了口茶,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心情:“碧色,这么多日子看下来,你觉得茜妃为人如何?”
“回娘娘!”碧色沉吟了会:“别的倒没看出来,只是觉得茜妃对身边的人很是照顾,芷茜的太监宫女们几乎个个都对她死心塌地!”
丽妃嘴角牵了牵,形成一个嘲讽的笑:“呵呵!施以小惠,收买人心,本宫看她也就只会这一招了!”
“娘娘,您打算怎么做?”
“呵呵,她不是善良得很吗?本宫这个做姐姐的,又怎会不成全她的一番心意呢!碧色,知道容贵妃是怎么失宠的吗?”
碧色眼睛一亮:“娘娘高明!”
……
从永安伯府回到宫中后已经是子时了,陈茜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神情恍惚地扑倒在锦绣枕被里,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醒过来,芸儿端着铜盆,喜滋滋地伺候陈茜梳洗。
“娘娘,您长得可真美!”
陈茜望着铜镜里宜嗔宜喜的容颜,也很得意:“本宫也是这么觉得的!”
芸儿被她家娘娘的自恋呛了下,不由便打击她:“可惜娘娘现在太小!“
“哦!?”陈茜很不理解芸儿的遗憾。
“娘娘,您现在太小,无法承受雨露之恩,虽然陛下宠您,可是……可是……您终究无法诞下皇嗣啊!”
陈茜被这番话给噎住了,脸面涨得通红,心里却想着:幸好这身子年纪还小!抬头见芸儿愁眉苦脸的样子,安慰道:“芸儿,宠爱会有的,皇儿也会有的!”只是不是我的就好。
芸儿想了想——也对,凭着她家娘娘的美貌,纵横后宫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好了,芸儿,扶我到御花园走走罢!”
这是御花园里的一座小院,翠竹幽径深深,玲珑假山散置,过廊庑,经敞轩,绕过钓鱼台,行过致爽斋,见黄石假山旁边,红叶尽染之下,一个羸弱的身影,粗布衣裳,满脸污垢,手正努力地掰着一片突出的黄石!嘴里不知叨念些什么。
“娘娘,这是清远公主!”
陈茜望着前面那可怜孩子,再看向自己随行的一串宫人,心头大震:“这是公主?!”印象中,公主不是应该奴婢成群,气势万千的吗?
芸儿解释:“清远公主乃是陛下最受宠的夫人所生,生母难产而死,清远公主脑子受了损伤!陛下伤心过度,迁怒公主,对公主极其厌恶,所以……”
陈茜大怒:再不喜欢,你也不能虐待未成年人啊!
命令:“把清远公主扶起来,带回芷茜殿!”
“娘娘!宫里的老人说过,几年前,昭王妃曾抱养过这个孩子,可至此以后,昭王妃就失了宠,娘娘您一定要谨慎啊!”
昭王妃,就是那悲催的容贵妃!
陈茜沉吟半晌,果断道:“带上公主!回芷茜殿!”
回到芷茜殿后,宫人们为小姑娘沐浴更衣,打扮停当后往陈茜面前一放。
陈茜一看,小丫头年芳七岁,面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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